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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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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延玉咬了咬牙,还是扒开草丛出去了。
  那些病人突然看到一个陌生人闯进来,原本死气沉沉的脸都带了几分警惕。
  沈延玉走到老人面前正要蹲下身子,旁边一个肤色较黑的中年男子大喝了一声,嘴一张一合正说着什么。
  可他说的是方言,沈延玉根本听不懂。这老人又发了羊角风,情况十分危急。她也没时间理会,直接握住了那个老人的下巴,将她刚刚在林子里捡的树枝塞进他的嘴里,以免他咬伤自己的舌头,随后又将他的头按到一侧。
  旁边几个男人原本还有些困惑,却在看清她身上穿的衣服后,立马目露凶光的看着她。像是和她有什么天大的仇怨一样,一把将她推开,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们冷静一下,我并没有恶意。”沈延玉皱了皱眉,可她又不懂方言,连他们在骂什么都不知道。
  其中一个较为年轻的男子似乎懂得雅言,浑身都气得发抖,一边抄起石头向她砸过去,一边红着眼眶怒吼:“我打死你这个走狗!”
  沈延玉急忙往旁边一躲,可另外几个还有力气行动的男子也向她扑了过来,作势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沈延玉哪敢犹豫,见这群人像是疯了一样,立马拔腿就要开跑。
  拳头大小的石块正对着她的头砸过来,左右的人都向她扑了过来。
  她避无可避,眼见着就要被石块砸中。顿时眼前一黑,像是有什么东西挡在了她面前。左肩被人握住,随后她就被人揽入了怀中,紧紧的护着。
  石块应声落地,挡在她面前的手才放下。
  “你们,想死么?”清冷的声音响在身后,沈延玉仰起头,果然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阿琏,你怎么也在这儿?”沈延玉愣了愣,一见到他连刚刚的危险都忘了。
  沈琏微微别过目光:“恰巧路过。”
  沈延玉狐疑地看着他,兆京离这儿路途遥远,就算是骑快马也要两天两夜,这都能恰巧路过?
  领头的那个青年见他们竟然聊起了天,顿时更加恼火了,狠狠一跺脚,高声大喝:“我呸,又来了条走狗!”
  眼见他又要冲过来,沈琏眼皮都没抬,脚下一踢,石块正中那个男子的膝盖,顿时疼得他弯下了腰。
  其他几个人也要冲过来,沈琏还单手抱着沈延玉,抬腿一踢,冲过来的人都倒在了地上。
  那领头的青年男子趴在地上,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沈琏他们:“人在做,天在看,你们这些狗东西,早晚会遭报应的!”
  沈延玉皱了皱眉头:“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们这是第一次来岳县。”
  “你穿着府衙那身狗皮还跟我说误会?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们,反正我们也活不长了,但是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还有那个狗官!”那青年嘴唇皲裂,说着说着,却呕了一口血。
  旁边人见他呕血了,原本充满仇恨的眼神一瞬间灰败了下来。更有人用手狠狠地锤着地,低垂着头不忍心去看那个呕血的男子。
  “我不是岳县府衙的人,你们难道看不出我是个女子么,哪有女子在府衙当差的?这身衣服不过是我偷来穿的。”
  沈延玉本来心里还有些恼火,自己好心还被人追着打,要不是沈琏出现,她指不定就要被这群人不分青红皂白地砸死了。可她一看这些人病的病,死的死,心里的火气也弱了几分。
  那些人听到她的话倒是愣了愣,沈延玉立马又接着话头:“我们是来岳县赈灾的钦差随同,今日便是钦差大人派我来探查情况的。”
  从这些人的反应中,沈延玉几乎可以肯定,他们就是来自山下的岳县。而他们口中的狗官多半就是那个裴县令。
  听到他们是钦差的随同,那些人眼中的恨意少了一些,但眼里却全是嘲讽:“就算你们是钦差又如何,还不是和那狗官一丘之貉?上一次就说来赈灾,我们天不亮就去排队领米粮,还以为这下总算是有救了。可扛着米袋回家一看,哪有多少米?袋子里全是掺的沙子!”
  “朝廷要求的各种苛捐杂税,我们年年都在交。可现在我们这些百姓都快饿死了,朝廷还要我们缴税,这要是活活逼死我们么!”
  “这怎么可能?朝廷听说你们这儿发了旱灾,已经免了你们三年的租赋贡物啊,除非……”沈延玉微张了嘴,剩下的话却说不出来了。这件事一定是那个裴县令私自隐瞒了,没有放榜公示。
  那青年男子仰头笑了起来,嘴角全是血:“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是真是假,我只知道老天要我们的命,朝廷也要我们的命。你们这些人在家里锦衣玉食的时候,我们在这儿啃树皮吃黄土!老天没眼,还让我们得了怪病,可那狗官喝我们的血,吃我们的肉,还将我们全赶到了这里自生自灭,却活的比谁都长久!都说有王法,都说有天理。可这是什么法,又是个什么理啊!”
  那青年男子怒吼着,嘴角又渗出了血。旁边的人都死死地咬紧了牙关,就算是地上奄奄一息的病人,眼里都泛起了泪花。那些瘦得眼框突出的小孩也哇哇大哭起来。
  “什么狗屁朝廷,全是吃人的恶鬼!”
  沈延玉一时哑然,天理昭昭,竟还有百姓被如此欺压。那些贪官就像蛀虫一样,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咬噬着国之根本。可归根究底,也是她们沈氏没有护好自己的子民。
  沈琏看着她低沉的神色,没有说什么,只是手下微微用力,将她护得更紧了些。
  她抬起头,沈琏就一直在她身旁,他的眼里只有对她的信任,从未动摇。
  “阿玉想做什么,只管做便是。”沈琏的声音低沉却毫无迟疑,只是垂眼看着她。
  看着他,沈延玉突然觉得安心了许多。是啊,无论何时,沈琏一直都在她身旁的。
  沈延玉深吸了一口气,握紧袖袍下的手,看着那些百姓:“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们也许都不会相信。我也不想做任何的辩解,因为朝廷确实有错,是朝廷对不起你们,也是沈氏对不起你们。”
  那青年冷哼一声:“别假惺惺的了。”
  沈延玉听他的话也不恼,只是仰头看着那些岳县的百姓:“朝廷有错,却也知错了。听说岳县又发了热症,皇上立即派了二皇子亲自赈灾,就怕那些贪官污吏再谋了你们的救命钱。连宫中的太医都派来了,就是为了救你们。所以,可否请你们再相信朝廷一次,相信沈氏一次?”
  她向前行了一步,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们。
  那青年男子偏过头,良久还是叹了一口气:“就算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天高皇帝远,那个狗官将我们害成这样,又能拿他怎样?”
  “你们放心,我们会去找出证据。届时,定让那姓裴的拿命给你们谢罪!”沈延玉毫不迟疑地开口,她对那裴县令也是恨不得扒皮抽筋。
  地上的人听到她的话,眼神微动了一下,唇瓣也有些颤抖。
  那青年男子嗤笑了一声:“说得轻巧,他是县令,你们不过是小小的随从而已。”
  “我乃沈氏五公主。”沈延玉知道沈琏是私自离京的,所以没有暴露他的身份,免得给他带来麻烦。
  “这……你,你竟是公主?”不仅是那个青年男子,旁边的那些人全都抬头看向了她。
  活到这么大,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皇室的。他们也不懂别的,只懂谁官大谁就压人。如果是皇室的人,说不定真的可以惩办了那个裴县令。
  “你,真的会救我们么?”那个青年男子看着她,手攥紧了几分。
  “我以我沈氏开国先祖的名义起誓,今日所言,绝无半句虚假。”沈延玉抬手起誓,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那青年男子眼中隐隐有泪,只是一直克制着,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沈延玉见他们放下了防备,才松了一口:“不过我有一事不明,为何你们被驱赶至了这山林之中?那岳县内又为何出现了那么多的热症病人?”
  那青年男子捂住胸口,似乎气血不顺:“那姓裴的狗官贪污了朝廷的赈灾款,我们被逼的命都快没了,又突然得了怪病。您也看到了,这儿几乎全是患病的人,我刚刚呕血也是病情加重了,过不了几天,我可能也会变成那乌鸦嘴里的肉了。”
  沈延玉皱了皱眉:“难道姓裴的就不管你们的死活么?岳县是他所管辖的,若是出了事,他定然也难辞其咎。”
  那男子自嘲地笑了笑,却没有对死亡的恐惧:“那狗官当然也怕,所以一开始也是想治好我们。只是请了不知道多少大夫,都说查不出病因,也开不出药。他还请了些跳大神的来做法,可得病的人还是接二连三的死去了。
  眼见我们的病没法治,可若是被人发现岳县死了这么多人,他的升迁考核定然会受影响。为了保住他的仕途,他就将我们扔到了这儿。然后找了些没有患病的去冒充热症病人,想假装岳县只是发了热症。毕竟热症可以治,只要没出人命,他的考核就不会受影响。”
  沈延玉咬着牙,呼吸都加重了几分。这一切,果然和那个店小二说的一般无二。想来城中的百姓也是受了那个裴县令的威胁。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个裴县令竟然为了保住自己的仕途,枉顾这么多无辜百姓的命!
  “你们放心,我回去便会将一切禀明我皇兄,我会让他带人来救你们的,只要你们肯指证,那个裴县令定不会继续逍遥法外。”沈延玉的声音顿了顿,看着这么多的病人,他们口中的怪病她也是闻所未闻,“你们且等着,下了山,我和宫中的太医们都会尽力治好你们的病的。”
  “我们不怕死,我们怕的是那个狗官还活着!”听到沈延玉要制裁那个狗官,还要救他们的命,那青年男子的声音哽咽着,眼泪再也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病人也低声地哭了起来,他们在这儿不知道呆了多久了,每天都有人死去,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乌鸦啄食他们的尸体。
  日里夜里,他们整宿睡不着,生怕一闭上眼就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们害怕啊。
  可如今终于有人来救他们了,他们终于能重见天日了。
  沈延玉看着他们,心里五味杂陈,上位者尸位素餐,可怜百姓成了一把饿死骨。
  何其不公啊。
  下山的路上,沈延玉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只是走的步子飞快,她只想快点回去找人来救这些灾民。
  沈琏就静静地跟在她旁边,突然扯住了她的袖子。
  沈延玉回头望着他:“怎么了?”
  “我送你回去吧,这样快一些。”
  沈延玉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突然就觉得身子一轻。
  沈琏嘴角微微勾笑,弯腰就将她横抱在怀里,惹来她一声低呼。
  “阿玉,别怕。”沈琏脚下用力,几个回落,鞋尖踏在树叶上,只见得周遭的树木倒退着,快得几乎看不清。
  风肆意地刮着,却只是吹起了沈琏宽大的袖袍,怀中的人被他安然的护着。
  沈延玉瞪大了眼,刚想开口就觉得风刮在了脸上,她只好将头埋进沈琏的怀里,双手攥着他的衣襟。
  怀中人像小猫一样无意识地蹭着,沈琏嘴角微微上扬。
  他的阿玉,从来都不是被护在羽翼下的金丝雀。
  而他,亦不是她的羽翼,只愿做乘着她高飞的风。


第55章 满目星光
  入夜,明月高悬,整个岳县府衙都笼在月色下,裴县令正睡得鼾声如雷。
  门外嘈杂声四起,吵得县令夫人翻了个身,那声音反而越来越闹人。她推了推旁边的裴县令,可他睡死了,纹丝不动。
  县令夫人喘着粗气,大手一挥就拍到了旁边的裴县令身上。
  这一巴掌直接惊得裴县令一哆嗦,猛地睁开了眼,却只见他夫人拧着眉头瞪着他:“外面这是要翻天了啊,你还不快去管管!”
  裴县令睡得正香,突然被人拍醒,心里就一顿火气。他揉了揉屁股,指着县令夫人破口大骂:“你这婆娘,再敢动手,老子非休了你不可!”
  “别废话了,快让外面的人给我闭嘴,这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县令夫人白了他一眼,就躺了下去。
  “吵的是你,关我屁事。”
  他一边骂着,一边提起靴子往脚上套,搭了个外套就往门外去了。
  “何人在此喧闹!”裴县令往门口一站,豆豆眼睁开时,却只见得二皇子沈元朗带着一帮子人站在院子里。
  裴县令立马换上了笑脸,把外套穿好往院子里走了几步,恭恭敬敬地看着沈元朗:“不知二殿下深夜来此所为何事?”
  沈元朗低着头发笑,伸手给裴县令理了理衣冠。裴县令愣了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沈元朗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收回手满意地点了点头,咧嘴一笑,整张脸都隐在月色下:“如此,裴大人上路时也算体面了。”
  “殿下?”裴县令身子往后倾斜,平时笑眯了的眼也睁开了。
  沈元朗抬了抬手,身后几个穿着铠甲的侍从就一左一右将裴县令按在了地上。
  裴县令笨拙地扭动着身子,却被人死死地按着挣脱不了,他抬起头惊慌地看着沈元朗:“殿下这是何意?”
  沈元朗俯视他,颇有几分无辜地看着他:“我的意思,裴大人不都看到了么?”
  那几个侍从拿出绳索就要捆住裴县令的手,他的脚还被人踩着,一身官袍都被扒了下来,他咬着牙怒瞪着沈元朗:“本官乃正七品县令,就算你是钦差大臣,没有圣上的旨意,你也没这个权利拘押本官!”
  沈元朗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他的话,只是拍了拍手,一群侍从就抬着几口梨花木箱子进来了。那些箱子看起来沉甸甸的,上面还沾了黄土。
  那裴县令本来还满脸怒色,却在看到那几口箱子后,登时脸色微变,身子也绷紧了几分。
  沈元朗扬了扬下巴,几个侍从就将箱子打开了,露出摆得整整齐齐的白银。
  沈元朗弯腰拿起一锭银子放在眼前,底下正刻着的“官”字。他目光一转看向了地上强作镇定的裴县令:“这些都是从您的后院里挖出来的,可都是官银,裴大人还有何话要说么?”
  裴县令脸上的横肉抖了抖,跪在地上却还是仰着脖子:“是下官疏忽了,竟让贼人盗取了赈灾的官银,定是那贼人为了嫁祸给下官,才将这些箱子埋在了府衙后院,请殿下明鉴!”
  沈元朗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将官银放了回去:“我也很想相信裴大人您,可他们好像不相信呢。”
  裴县令顺着沈元朗指的方向看去,就见得几个百姓躺在担架上,捂着胸口怒瞪着他:“狗官,你没想到吧,我们还没死呢!就是你这狗官昧良心,吞了朝廷给我们的银子,还是将我们逼上了绝路!”
  裴县令原本还仰着脖子,却在看到那群人后颓然地垮了身子。他的大腿都在发抖,眼珠慌乱地转动着。
  沈元朗惋惜地叹了叹气,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私吞灾款,迫害百姓,裴大人,你好像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了。”
  裴县令抬起头望着他,张着嘴摇头:“不,殿下,不是我做的,是齐……”
  他话还没有说完,沈元朗就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挑着眼看向他身后。
  裴县令的下巴被他捏着动不了,只能横着眼珠子往旁边看去。就只见县令夫人嘴里被塞了布条,照样跪在地上。
  他的眼里立马闪出一丝慌乱,恳求似的看着沈元朗。
  沈元朗收回了手,裴县令下巴带着深深的红痕,他眼里已经带了泪,却还想爬到沈元朗的脚边。
  “殿下,我知罪,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可这些都和谢氏无关,求殿下不要牵连于她。”
  沈元朗挑了挑眉:“她是你的夫人,按律应同坐。”
  “不,她不是我夫人,我一个月前就已经将她休了!她善妒,骄奢,全无半分县令夫人的仪态,此等恶妇我早已厌弃。那休书就在房内,是有宗族批示的。殿下,谢氏与我早已没有半点瓜葛了啊!”裴县令以头抢地,生生地磕出了血。
  被堵住嘴的县令夫人拼命地摇着头,只能发出呜呜的叫声,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眼泪。
  “裴大人倒是好雅兴啊,都已经休了夫人,还同塌而眠?”
  “是这谢氏贪图安逸,对我胡搅蛮缠而已,我早就休了她的,”裴县令急忙开口,他看着沈元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身子微微颤抖,“殿下,殿下,您信我,这事都是我做的,我认罪了。”
  “岳县之事全是我一人所为,没有旁人插手,我自请绞刑,万望殿下明查!”裴县令咬重了“旁人”这两个字,颤抖着身子望着沈元朗。
  沈元朗淡淡地看了那个县令夫人一眼,又将目光落回裴县令身上:“既如此,裴大人便跟我走吧。”
  裴县令看了看旁边哭得快背过气的县令夫人,低着头哀求:“殿下,可否让我跟夫……谢氏说几句话?”
  沈元朗点了点头,就叫人把县令夫人谢氏给带了过来。
  谢氏看着他,红着眼睛呜呜的哭着。
  裴县令不耐烦地大声斥骂:“哭哭哭,一天天的只会哭,我早就说你没有点县令夫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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