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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君心[银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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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上得了台面的爵位?”殷坤装作不解道。
殷崇诀迈开步子道:“柴昭还封了我一个忠义候,大哥给我的册封,怎么也不能比柴昭给的低吧。照我看…也该封个王才是。”
殷坤意味深长的看着这个幼子,啧啧道:“爹还以为你有什么远大的鸿鹄之志,王侯尔尔,你就知足?”
殷崇诀眨了眨眼顿住步子,哑然道:“爹…爹的意思是…”殷崇诀心里咯噔一下不敢再说下去。
殷坤回望人影闪烁的凤鸾殿,压低声音道:“封你做皇太弟!可好?!”
——“皇太弟!!?”殷崇诀失声喊道,“皇太弟…”
“爹年纪大了,帝位只要是殷家的人坐,爹便知足。”殷坤沧桑道,“崇旭若非居功至伟,凤鸾殿的宝座他也非绝佳的人选。盛世仁心可贵,乱世当断则断!你比起你大哥,才更坐得稳那张龙椅。”
——“爹…”殷崇诀结巴道,“皇太弟…这…只怕也就是爹自己的打算,大哥未必…会答应吧。大哥正当盛年,虽是难见穆蓉和城儿…总还会纳进许多妃嫔诞下自己的子嗣…我这个做弟弟的,哪里敢觊觎大哥的帝位…”
“所以便让要你大哥在诞下子嗣之前…立你为皇太弟!”殷坤挥开手掷地有声道,“有爹在,崇旭总还是会听得进去…”
“那就…”殷崇诀恭顺的俯下身子低声道,“一切都听爹的。”
几只乌鸦在凤鸾殿的屋檐上盯了这对父子许久,终于按捺不住的叽叽喳喳叫了出来,殷坤皱紧眉头看向屋檐,恼火道:“哪里来的晦气东西!速速让人射死!”
殷崇诀抬头看去,不屑道:“几只乌鸦而已,明日就让人捣了他们的巢穴,断去他们的根!”
凤鸾殿里
端坐着的殷崇旭忽然倚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大口大口深重的喘着气,瘫软的身子无力直起,按着椅柄的双手不住的发着抖。
殷崇旭张开手掌,白日里的刀痕凝结着红的发黑的血块,触目惊心,血迹沾染在龙椅上,发出阵阵挥不去的血腥气。
——“帝位染血,怕是不详…”殷崇旭低声喃喃着,“这宝座是拿穆蓉和城儿换来的…我怎么能坐上去,怎么能坐上去…荒谬,实在是荒谬,殷崇旭,你是疯了吧!”
“穆蓉…穆蓉…”殷崇旭呜咽的挤出话来,“是我对你不住,我答应过你,会回来见你,再也不离开你…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今生若是再也见不到你和城儿,我孤零零一个人做这个皇帝又有什么意思!”殷崇旭骤然使力站起身,仰头大喊了出来,“我孤零零一个人又有什么意思!!!”
“我殷崇旭坐拥半壁山河…”殷崇旭环顾着空空荡荡的凤鸾殿,痴笑着道,“我坐拥半壁山河,身边却一个人都没有…又有什么意思!”
殷崇旭忽然想起来什么,颤抖着手从怀里摸出深藏的金锁片,可天那么黑,他凑的那么近也是看不清金锁上的字迹,殷崇旭奋力攥紧从不离身的金锁,生怕被什么人忽然夺去,他才低低的吁出一口气,骤的又哀声道:“大哥收着它,心里只当是你一直陪着我…大哥背信弃义,你一定不会原谅大哥…你,你也会抛弃我,是不是!”
凤鸾殿静的可以听见殷崇旭的心跳,这一声声微弱的动响如游丝一般转瞬即逝。殷崇旭缓缓闭上眼,将金锁贴紧自己的心口,“你本来就不是我的,永远也不会留在我身边,就算你不恨我,你也不会属于我…”
殷崇旭收起金锁,挥开衣襟在大殿里强作沉着的踱着步子,一步一步…一圈,又一圈…直到第一缕阳光射入凤鸾殿,晃花了他的眼睛,照着他苍白黯淡的失神脸孔…
周国,徽城,乾坤宫。
柴昭从未睡过这么久,他做了许多恍若昨日的梦,他梦见在辽州城外的山坡上,第一眼看见和兄长赛马驰骋的黄衫少女,只是一眼,就让自己刻在了心底,她绽开的无忧欢颜,一扫他多年的郁郁,让他难测的人生多了光泽;他梦见血战过后的沧州,他踌躇的不敢踏进兵败的城池,靖国公府的半壁焦土灼伤了他的心,那一刻,他心已死,再无指望;他梦见绥城密林里和岳蘅的重逢,那双闪烁惶恐的眸子,他无数次在梦里见过,他告诉自己,从那天起,自己再也不会让她消失在自己眼前。
云都的雪夜里,他俩的步子叠叠悠远,在那个飘雪的晚上,他真正拥有了那个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知道,他们今生都不会再分开了…
——“阿蘅…”柴昭忽的睁开眼,汗湿的手心攥紧身下的褥子,“阿蘅你在哪里!”
枕边空空荡荡无人应答,柴昭撑起身子,窗外艳阳高照,午时只怕都已经过了。
柴昭翻下床,一把推开关着的屋门,屋外的婢女嬷嬷齐唰唰的跪了一地,封碧儿抱着柴桐惊惶的转过身,扑通一声也跪在了地上。
院子里,柴婧背着身子望着宫门的方向,听见屋里的动静,不动声色的缓缓转过身,杏眼镇定的对视着震怒的柴昭,眼神清冷淡若。
——“皇后人在何处!”柴昭压抑着满腔怒火道,“阿蘅在哪里,朕要见她!”
跪地的众人没一个敢吭声,封碧儿回头看了眼站着的柴婧,将怀里的桐儿抱得更紧了些。
——“阿蘅,在哪里!!”柴昭愈发厉声道,“说!”
柴婧颔首低声道:“照此时来看,该是就要到云都了吧…阿蘅让我告诉皇上…”
“朕什么都不想知道!”柴昭冷冷打断道,“不论你们想做什么,朕都不会按兵不动,出兵在即,长公主不必多说了。”
“皇上!”柴婧上前一步道,“阿蘅说,你千万不要去追她!她和云修单骑疾行,脚力快过你们许多,这时候皇上再发兵,也是追不上他们…皇上三思!”
“长公主秘而不报,已经犯了大错!”柴昭毫不留情道,“这会儿还要阻拦朕出兵除逆么!”
“皇后此举本来就是为了不见血!”柴婧神色刚烈丝毫没有惧怕的意思,“皇上应该知道她的法子有些把握,为什么还要坚持!”
“她是朕的妻子。”柴昭眉头深锁一拳打在了墙上,“朕什么都可以失去,唯独不可以没有她。”
柴昭不等柴婧开口,已经箭步踏出乾坤宫,
五日后,淮河边。
淮河的堤岸旁,不似半载前光秃秃的一片,远远看去枝叶生长,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玫红色。岳蘅见白龙的步子也慢了下来,知道这几日昼夜疾驰,也是累坏了两匹马儿,岳蘅勒着马缰止住步子,跳下马背拍了拍白龙的恼道,口中道:“知道你也不容易,自己个儿歇着去。”
白龙欢喜的摇头摆尾,蹭着云修的玉逍遥鸣叫了几声,云修也跟着跳下马,两匹马儿踱到岸边低头寻着草丛,大口大口的咀嚼着,不时喘上几声粗气。
“少夫人看什么呢?”云修顺着岳蘅的眼神看去,“有什么好东西?指给我瞧瞧。”
——“是…蔓陀花?”云修眯着眼道,“我记得以前没有啊…”
岳蘅远远看着,却没有走近堤岸边那延绵半里之远的蔓陀,收回眼神淡淡道:“也许是谁见这花美丽,就种下了吧。”
“哦…”云修半张着嘴道,“我记得少夫人最喜欢蔓陀,怎么不过去看一眼?”
岳蘅澄定的走向吃草的白龙,垂下眼睑道:“我已经不喜欢蔓陀了…走了。”
云修咧着嘴还想多问几句,想了想还是乖乖的咽下话,冲着自己的玉逍遥击掌道:“跟你云爷爷走嘞!”
疾风忽起,堤岸上娇弱的蔓陀花被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弯了细嫩的枝干,像是顷刻就要被连根拔起,云修忍不住又回头多看了几眼,有些心疼道:“长的那么好,怎么就不禁折腾呢?我在长乐宫种下的那些,临走时才冒出一点点嫩芽…也不知道回去的时候,会不会早已经被公主连根铲了去…”
——“蔓陀是南方最最精贵的花朵,要人细致呵护才能长成,暖和过了不行,冷了更是不行,阿蘅你就像蔓陀花一样,长在我殷家堡这样的地方,被我殷崇诀小心看着,我不准你逃到别处去,想都不准想!”
——“我手脚又没有被你捆住,凭什么非得留在殷家堡?”
——“因为,我不准你离开!”

第145章 以蘅之名

——“我手脚又没有被你捆住,凭什么非得留在殷家堡?”
——“因为,我不准你离开!”
岳蘅已经记不起当时殷崇诀倔强的孩子气,她只知道,就算是最最娇嫩的花朵,也可以在冰天雪地的周国扎根生长,她已经喜欢上了那里——苍山,云都,徽城…
“少夫人。”云修见岳蘅发着呆,手掌在她眼前挥了挥,“想什么呢?”
“没什么。”岳蘅回过神道,“要想早些进城,脚力可慢不得,赶紧走了。”
云修蹙着剑眉欲言又止,岳蘅看着他犹犹豫豫的模样,转头道:“少夫人,有句话我憋了好久了,若是殷家兄弟必须死,你会怎么做?”
岳蘅没有回答云修,抬首看向远处绚烂的火烧云,红云滚滚冲天一般,几列鸟雀扑翅划过如画的天际,鸣声悠远回荡。
岳蘅摸出白龙肚下的金鎏弓,勾出一支金羽箭,振臂拉开弯月般的弧度,指尖一松金羽箭脆声惊响…云修紧紧注视着箭锋的方向,还来不及眨眼,鸟雀呜咽一声坠落进浩荡的淮河,被波涛翻滚着卷向远处…
梁国,梁都,凤鸾殿。
“六月初八是个黄道吉日。”殷崇诀昂首看着正殿上端坐着的兄长,“我寻了好几个梁都有名的卦师,都说六月初八最好,还有半个月,也来得及替皇上筹备登基大典。皇上以为如何?”
殷崇旭垂着眼角冷淡道:“你觉得好就去做便是。”
殷崇诀又看了眼一旁的殷坤,低低咳了声道:“爹的意思呢?”
“这日子选的不错。”殷坤高声道,“就是六月初八了。登基大典得办的体面,但…又不必奢华,其中分寸,你知道?”
“崇诀知道。”殷崇诀自信笑道,“梁帝才死不久,那么多前朝遗老在,也不能寒了大家的心,皇上方向,我知道该怎么做。梁帝等一众皇族,也都按亲王规格下葬,就在城郊的纪氏皇陵…此举也颇得百姓赞许,替咱们攒了不少民心。”
“纪冥也与他们一同安葬?”殷崇旭眉心微动。
“楚王纪冥在凤鸾殿殉国而亡…当然也得按规格厚葬,皇上…”殷崇诀小心应道。
“祸事皆因纪冥而起,他本就该不得善终,如此风光厚葬,实在是便宜了这个卑鄙小人!”殷崇旭深目露出罕见的怒意,“你行事之前为何不和我商议!?”
“皇上…”殷崇诀大胆应道,“楚王予我们是仇敌不假,可对梁国子民而言,楚王就是护国守城的英雄…就算我们恨不得将他抽筋刮骨碎尸万段,也要顾及…前朝旧臣和那么多梁国子民…”
殷崇旭恼火的盯着殷崇诀丝毫不惧的年轻脸孔,起身走近他道:“你尊我为长,敬我为君…你做什么都是对的?还要我这个皇帝做什么?”
殷崇诀后背渗出冷汗,单膝跪地低头道:“属下不敢!皇上恕罪!”
殷崇旭剑眉高高挑起,拂袖坐回身后的龙椅,不愿再看自己的弟弟一眼。没有他的允许,殷崇诀也是迟迟不敢起身,僵硬的跪在自己大哥面前动也不动。
戌时,凤鸾殿外。
——“经过穆蓉母子的事,大哥似乎一直对我耿耿于怀,怕是日后我做什么都是错吧。”殷崇诀搓着手心道,“爹可得多多护着我。”
殷坤干笑了几声道,“你大哥是还没有想通,使着性子怨着我们。权力会让人沉迷,登基后不需多久,崇旭便会习惯他身下的那张龙椅,再也无法挪开。到那时,他才会真正庆幸你我替他做下的决定,自然也会感激你这个好弟弟。”
“但愿如爹所言。”殷崇诀扬起嘴角道,“若我料的没错,柴昭该是已经集结人马,就要挥师南下杀到淮河了吧…”
殷坤淡定的抚着斑驳的胡须道:“今时今日你我父子还需要怕他?精兵强将多在殷家麾下,就算他举全国之力攻之,也不过是以卵击石,周国大半土地荒芜,比不过南方富饶,柴昭耗不起的。”
“我就怕他不来。”殷崇诀哈哈笑道,“他敢杀来,我便除之以绝我殷家的后患,他想一统天下,谁又不想呢,崇诀和爹都日日惦记着呢。”
殷坤满意的看着踌躇满志的幼子,不住的点着头,殷崇诀凛冽的黑眸定格在暗月上,玩弄着食指道:“我已经派人在雍城布下重兵,柴昭敢来,就一定过不了雍城!上次淮河边他命大死不了,这一次,绝不会有机会活着回去!”
殷崇诀越想越得意,指尖触向唇边鸣起悠扬的马帮哨音,含着笑道:“柴昭是会驭人,他一早便忌惮我,戒备我,可他错就错在实在太信任大哥,他以为憨实纯良的人就会一辈子如此么?这是可笑。”殷崇诀指了指自己异于常人的心口,嗔笑道,“人心尚可逆长,哪有不会变心的道理?他一步错,便是一败涂地!”
殷坤深邃的凹目难以挪开看着幼子的目光,他实在太喜欢这种嚣狂自负,他在殷崇诀的瞳孔里,似乎可以看见殷家帝业千秋万代,任谁也无法撼动半分。
殷坤淡眉挑起,别着手悠悠踱步离开,殷崇诀低头一笑,紧紧跟在父亲身后。
梁宫外
漆黑的不见五指的夜幕下,岳蘅和云修牵着各自的马匹轻轻的踱着步子,夜晚的梁都一切井然有序,角落的馄饨小贩正打算熄灭烧锅的柴火,见长街上走近一男一女,还客气的微微颔首,继续着手里的忙活。
岳蘅当然知道殷家父子的本事,马帮出身竟也能不过十日就把偌大的梁都打理的妥妥当当,只可惜一山难容二虎,乱世怎能共存双雄。
“有些饿了呢。”云修盯着馄饨摊子暗搓搓道,“不如多给他些银钱,再给咱们煮碗热汤如何?”
——“云修你听!”岳蘅忽然开口道。
云修屏住呼吸侧耳听了听,“是…哨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殷家堡外,你听过的。”岳蘅望向梁宫那头,她知道殷家的人就在那里,“他们果然安置在皇宫…”
“一路上都在说,殷崇旭就要称帝了。”云修嘴上说着,眼神还是不自觉的瞥着已经打算归家的馄饨摊主,吞咽着喉咙道,“约莫着也快了吧。”
云修忽的止住声音,迅雷之势拉过岳蘅贴紧幽暗的墙角,“有人来了!”
长街上传来齐整有力的脚步声,巷子的暗色掩住了云修和岳蘅的身影,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云修才警惕的探出头,见是一队巡夜的军士,手执兵器往前头去了。
岳蘅也伸头看去,见那队军士着周国的服饰,秀眉微揪道:“今晚我就要见到大哥,我们走!”
“今晚?”云修惊道。
“跟我走。”岳蘅摸了摸白龙肚下藏着的竹箭,拉着马缰往梁宫方向走去。
云修又回头看了眼已经挑着担子离开的馄饨摊主,懊恼道:“明儿你云爷爷非得吃碗馄饨汤,你给我等着!”
岳蘅摸到梁宫的宫墙下,和云修沿着望不到头的长墙走了好一会儿,云修警惕的环顾着前后,压低声音道:“梁宫那么大,就算咱们在宫里头,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要见的人,更何况是在宫外,隔着又高又厚的宫墙,你我扯着嗓子殷崇旭也是听不见…少夫人,你到底想的什么法子?”
岳蘅抬起头望向夜空下梁宫大殿飞扬的屋檐,指向那最高的屋檐道:“云修,你知道那是何处么?”
云修顺着岳蘅指着地方看去,摇头道:“在我看来都是一个样子,云修不知。”
“那是凤鸾殿。”岳蘅收回眼神道,“就像是咱们大周的泽天大殿,是梁帝每日早朝的地方,也是历代帝王…举办登基大典之处。”
——“凤鸾殿…”云修啧啧道,“好一个凤鸾殿。”
“祸乱人心的,就是大殿上那张龙椅。”岳蘅的贴着冰冷的宫墙低声道,“泽天大殿,凤鸾殿…都是一样。我猜,殷家的人深夜不眠,也只会在这凤鸾殿密议大事吧…”
云修黑色的眸子骤然亮起,惊喜道:“少夫人真是聪明,这也能被你算计到?我这脑子怎么就是没个头绪?”
——“是那声哨音…”岳蘅喃喃自语道,“引我当夜就过来…也许是冥冥中的示意吧…眼下该赌的…就是大哥,能看到…”
“看到什么?”云修黑眸看向岳蘅手里紧紧执着的箭匣,“殷崇旭的竹箭!?”
岳蘅咬牙点头道:“我非要赌上这把,云修接着。”话语还没落下,岳蘅已经抽出一支青竹箭,把手里满是竹箭的匣子抛到云修手里,扯下白龙马背上的金鎏弓,退后几步端视着几十丈外凤鸾殿高耸入云霄的金色屋檐。
——“大哥…你一定要看见!”
岳蘅屏息拉开金鎏弓,竹箭轻巧,远不如金羽箭的射程,岳蘅振臂拉开满弓,掂算着弓弦的力度,忽的指尖一松,竹箭清响一声直直朝凤鸾殿射去。
云修不敢喊出声,心里已经大叫了几声“好”,手心一个击掌粗粗的喘着气。
——“大哥!”岳蘅默念一声背过了身子,夜色遮住了她有些苍白出汗的脸孔,岳蘅无力的倚着身后的宫墙,顺势滑坐在地,手指抠着地上的杂草掩饰着内心的挣扎慌乱。
云修知道岳蘅也是有些怕的,她强撑的坚韧并不能断了她身为女子的柔软心肠,站立的云修看着岳蘅额头渗出的汗珠,心里也是百感交集。
凤鸾殿
踏入梁宫后的每一夜,殷崇旭都会在凤鸾殿坐上许久,他想尽早习惯这座金碧辉煌的大殿,他生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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