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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君心[银推]-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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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城里。
人人笑逐颜开,唯有一人落寞离群。岳蘅才寻思着与李重元交谈几句,却只见他的背影闪进了夜色,不知往何处去了。
城中的池子边,星点的灯火闪烁着,一个娇弱的身影抱膝坐在池边,凝凝顺着水面的花灯望去,那眸子也宛若一汪深湖,缀着亮丽的琉璃光泽。
“进了城就没有见到你,沈姑娘怎么独自一人在池边?”李重元修长的影子映在池边的石板路上,沈泣月抬起瓜子俏脸,看着李重元蕴起羞涩的笑意。
“泣月本来就是孤零零一个人,自然到哪里都是一个人。”沈泣月收回满目的喜悦又垂眼看向越来越远的花灯,“郡马爷不也是一个人么?”
“你说的不错,我也是自己个儿一个。”李重元半蹲着拨弄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这些花灯,是你做的?”
沈泣月摇着头笑道:“当然不是。郡马爷不知道吧,晋国这一带本就有用花灯祈福的习俗,百姓在花灯里写上自己的心愿期许,让花灯随流水而去,飘的越远,心愿就越可能实现。我刚刚路过这里,见到花灯,心里也就有了期许…”
“还有这样的习俗?”李重元饶有兴趣道,“灵验么?”
沈泣月托腮低低叹了声,“泣月也不知道,若真是有愿必灵,世间又怎么会有那么多苦楚,又怎么只会剩下我孤独一人…”
李重元拾起一盏岸边的花灯,“入乡随俗,既然我到了这里,不如也许个心愿试试。”
说着见岸边有百姓遗留的纸笔,执起挥上数字,又看了看,正要叠起放进花灯中,沈泣月酥手伸过柔声道:“可否给我看看,郡马爷一个男人,会许什么愿望?可是…家国安乐,天下平定?”
李重元来不及收回手,纸片已经被沈泣月抢去,沈泣月抚平看去,只见上面清秀的隽写着——“愿吾妻婧儿,此生永乐。”
沈泣月悻悻低头道:“想不到…郡马爷如此深情…让人真是艳羡您的夫人。”
李重元将花灯放入水中,轻拂着送离,低声道:“婧儿郡主之身予我,这份情意,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
正说着话,忽的疾风起,沈泣月送出的花灯被悠悠的吹回岸边,李重元还未来得及开口,身旁的女子已经嘤嘤抽泣。
沈泣月拾起自己的花灯,捂住手心哽咽道:“花灯回返是会不吉利的。”
李重元顿觉有些好笑,劝道:“你之前还说这不一定真的灵验,这会儿又和它较真做什么?不过只是觉得有趣姑且试试罢了,怎么还哭上了?”
沈泣月红着眼道:“我自己身世可怜,颠沛流离早已经习惯了,可这花灯所求不过一份期许,上天这都不怜惜我么…”
“有什么期许,竟还真能哭上?”李重元打量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她。
沈泣月递过手里湿漉漉的花灯,撇过身子道:“你看。”
李重元迟疑的拣起花灯里纸片,才看上一眼就指尖一松滑入池子里。
“这!”沈泣月急道,“丢了!!”
李重元急促的背过身子,强作镇定道:“时候不早了,沈姑娘早些去安置吧,要是不想留在荆州,去沧州还少不了一路颠簸。”
——重元入我相思局,怎堪相思未相许。
望着李重元急虑离去的背影,沈泣月含笑瞥向水面上渐渐沉底的纸片,大片的墨迹缓缓晕开,仿佛可以迷幻那个人旖旎的心智。
沈泣月知道,这个男人一定看见了,一定…
荆州城的夜色安逸,大军仍在城外驻扎并未惊扰城中百姓,柴昭执意不愿留宿将军府,樊荣不解道:“楚王纪冥每到一处,都会拣最好的宅子安置。末将府上不过一张暖床而已,少主和夫人风餐露宿多日,为何不留宿好好歇息?”
柴昭挥开衣襟转身道:“睡的太舒坦,便会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我柴昭一刻都懈怠不得,樊将军的心意,我不会忘。”
樊荣与诸将目送着柴昭临风不拘的背影,皆是啧啧暗叹。
城里的青石板路弯弯绵延,一步一步踩上去都甚是轻盈脆生。岳蘅边走边四处张望着,望着水面星星点点的花灯,惊喜指着道:“柴昭你看,那就是可以许愿的花灯!”
柴昭含笑看着妻子如孩童般的欢欣,别着手低低应着:“看到了,瞧着也有些意思。”
岳蘅轻哼了声,正要走上前甩开柴昭,手腕已经被丈夫一把攥住,岳蘅顿住步子,抿嘴偷偷笑了笑。
柴昭粗粝的大手顺着岳蘅纤细的手腕滑下,自若的扣紧她的十指,用力的握住,似乎不愿她离开自己半步,“跟着我就好,后头还有那么多人看着,跑那么急做什么?”柴昭沙哑着道。
岳蘅大口呼吸着荆州湿润的空气,柴昭深吸了口道:“难怪阿蘅水润灵透,晋国的水土这般好,我的阿蘅自然貌美剔透,是不是?”
岳蘅故意也不接话,指着水边的花灯道:“我要那个!”
身后就是一众亲卫军,众人直直瞅着,岳蘅也没料想柴昭会顺着自己。只见柴昭径直走近水岸边,弯腰拣起一个花灯递到岳蘅手边,“喏…你要的。”
岳蘅也不接过,自己也拾起一个,将纸笔塞进柴昭手心,迎着他的眸子笑道:“你我都写下自己的心愿,我倒要看看,你柴昭想要什么。”
“好。”柴昭一口应道,“我也想知道,阿蘅心中所愿。”
岳蘅略加思索,笔尖轻触纸面,几笔落下忙攥紧了手心生怕柴昭看见。
柴昭垂眉轻笑,将写好的纸片向着岳蘅展开,“你看就是了。”
——“甘苦与之,共享此生…”岳蘅一字一字念出,将手心捏的又紧了些。
“给我。”柴昭伸出手道,“你看了我的,还想赖去不成?”
岳蘅僵僵的松开手心,柴昭抽出纸片细细抚平,灰眸定格在那娟秀的字迹上——
第53章 祸福相依
岳蘅略加思索,笔尖轻触纸面,几笔落下忙攥紧了手心生怕柴昭看见。
柴昭垂眉轻笑,将写好的纸片向着岳蘅展开,“你看就是了。”
——“甘苦与之,共享此生…”岳蘅一字一字念出,不由得将手心捏的又紧了些。
“给我。”柴昭伸出手道,“你看了我的,还想赖去不成?”
岳蘅僵僵的松开手心,柴昭抽出纸片细细抚平,灰眸定格在那娟秀的字迹上——
“甘苦与之,共享此生…”
柴昭低低笑出了声,一把将岳蘅揽进怀里,低哑着声音道:“我怎么还记得,头一回与你说这话时,你还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这会儿,终于是再也离不开我了么?”
岳蘅的星眸与天上的新月交相衬映,面颊泛起了羞涩幸福的桃红色。
“走了。”柴昭拉住她道。
“要把花灯放进水里呢。”岳蘅固执道。
“我不想旁人看见只属于我俩的东西。”柴昭不容分说拉过妻子,“你我字字铭心,必会达成所愿。”
逆风骤起,本已经顺水飘去的花灯都被水逆涌回岸上,数张纸片被疾风卷起——“愿吾妻婧儿,此生永乐…”
周国京师,徽城,皇宫。
“皇上还没有起色么?”苏星竹捻起丝帕轻轻捂住嘴鼻,朝紧拉的帐帘里看了看,又急促的收回身子,靠着门边的楠木椅缓缓坐下,只恨不能快些离开才好。
南宫燕面容黯淡,怔怔摇着头,一旁的嬷嬷应道:“回苏小姐的话,太医又换了新方子,说是再给皇上试试,相信定是会好起来的。”
南宫燕身子颤动着道:“嬷嬷不用自欺欺人,皇上的脓豆迟迟发不尽,疼痒难忍比起前几日又重了许多…苏小姐又不是旁人,说与她听也无妨的。”
苏星竹眸子动了动,幽幽抬眼道:“要不要我让父亲再悄悄寻些名医进宫…”
“本宫宣你觐见并非为了皇上的病痛。”南宫燕屏住气息咬紧了唇尖,“你那么重的心思,本宫不信你猜不到什么!”
苏星竹绝顶聪明,这猜得出却不能说的话怎么敢开口,略微思索道:“长公主心里所想…应该宣洛太傅他们那些个先帝托孤重臣才是…星竹一个小女子…怎么敢论及这些…”
“少在本宫面前这般遮掩!”南宫燕挥散身边的宫人,只留下一个贴身嬷嬷候着,“苏星竹,之前你还聪明的很,这会儿本宫正需要你的心思,你想到什么,就只管说出来,若是说到本宫心里…本宫,自当重重有赏,这份赏赐,不光是给你的,还有整个…太尉府…”
苏星竹低垂下眉眼,发出如蚊虫扑翼般的微弱声音,“长公主是想问…皇上若是殁了?”
南宫燕面色骤白,扶住椅柄支撑着道:“说下去,你说下去…”
苏星竹见南宫燕如此,鼓足勇气道:“皇上…要真是殁了,按照祖例,便会从南宫一族十一位亲贵中推举一人,继承大统…此事关系大周国运,便不再是星竹可以议论的了…还望长公主不要为难…”
“这十一位南宫亲贵…”南宫燕戚戚道,“哪一位做皇帝,本宫只怕都没有什么盼头,是不是…”
“长公主…”苏星竹欲言又止。
南宫燕凤眼挑起,摔下手边的茶盏,忽的道:“本宫此刻若召见的是洛太傅他们,是不是耳边听到的,也是与你刚刚所言一模一样的话?”
苏星竹揉着手中的丝帕,小心翼翼道:“一帮文臣儒生,说的大抵都是如此吧。”
“可本宫不想听!”南宫燕尖厉的声音如划天而过,“本宫要从你苏星竹口中听到不一样的话,听到本宫想听的东西。”
“不一样的…”苏星竹像是下了狠心一般,“长公主真的想听?”
“说吧。”南宫燕收住转瞬的阴意,沉寂的等待苏星竹的回音。
“长公主那十一位南宫亲贵远亲,想必您心里也清楚,他们当中无人坐得稳大周泽天大殿那张龙椅吧。”苏星竹张口道,见南宫燕注视着窗外的暗夜沉默不语,继续道,“皇上若是能熬过这场天花那是最好,要真是天不怜皇上…大周南宫一族最该忌惮的…也只有…云都,柴家吧。”
南宫燕心头一凉,凄然的叹了声。
“柴昭出征攻梁手握重兵,柴逸坐镇云都运筹帷幄,这叔侄二人,筹谋的实在周全…”苏星竹小心观察着南宫燕抽搐的面颊,“长公主,一统天下,或是半壁安乐,您如何抉择?”
“本宫所求不过是一份安乐。”南宫燕抚着心口咬牙道,“若不是那日朝堂上柴家叔侄咄咄逼人,岳蘅一箭让皇上与本宫无可奈何,本宫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让柴家起兵攻梁。比起天下在握,本宫一个女子,只盼,只盼柴家军大败而归,滚回苍山,终生不返!”
“只可惜…”南宫燕忽的失神道,“眼下连老天都不帮本宫…这一个长公主,只怕是再难久矣。”
苏星竹几欲张口,话到嘴边又胆怯的咽下,再看南宫燕神色已近绝望,终于还是鼓足勇气道:“长公主,其实,您如今所愿…与一人肯定是一样的。”
“何人?”南宫燕急急问道。
“楚王,纪冥。”苏星竹狠心脱口道,“纪冥攻我大周兵败而归,听说他皇兄也是雷霆震怒,朝中本就反战的大臣也是齐齐责备,纪冥这阵子的日子,可不好过吧。”
南宫燕再蠢钝,也听得出苏星竹的意思,“你是说…让本宫…让本宫…”
苏星竹见南宫燕并没有喝止自己提及敌国敌将,心里也有了几分把握,“长公主,星竹斗胆一言,梁国抵御柴家军的也是楚王,他定然是与长公主一样忌惮柴家一众。长公主坐镇京师,纪冥与柴昭正面对抗,柴家军被夹在其中…这般想想,也甚是凶险…您说是不是…”
“与楚王合力,共剿柴家!你兜兜转转就是想说这话吧?”南宫燕低咛着,“自此我南宫家与梁国纪氏平分天下,共享江山…”
“不错。”苏星竹继续道,“而且,就算皇上真是熬不过去,长公主也无需担忧的…”
“你说,有什么都说出来。”南宫燕语言里哀色渐失,“本宫喜欢听你说的那些话,比那些个朝中的庸臣蠢将,要中用的多,说下去!”
苏星竹含笑道:“长公主您尚未择夫,柴家倒台,您便可以在南宫远亲中择一位得志才俊作为夫君,再让朝中大臣推举名柴家未成年的子侄继承大周皇位,只要手中政权在握,谁做皇帝,都不打紧的,毕竟您才是先帝嫡亲的血脉,大周国最高贵的女人。一日是公主,一生便都是,您的位置,无人可以撼动。”
“此计听着是好,只是…”南宫燕面露难色,“楚王那边…”
苏星竹压低声音道,“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了。纪冥那头,长公主不必担忧。”
南宫燕正要松口气,忽的蹙眉看向苏星竹:“莫非你与纪冥…早已熟识?”
“星竹岂敢!”苏星竹含着委屈道,“不过是为了大周,为了长公主,星竹与父亲无论如何也要为之分忧,熟识二字,长公主您是要冤死我们苏家么!”
“本宫谅你也没这个胆子。”南宫燕冷冷拂袖道,“勾结之罪,可是会诛九族的。你与你父亲最好做的漂亮些…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本宫心里可是难舒坦…”
“长公主放心。”苏星竹又恢复了满面的笑意,“星竹知道该怎么做。”
“还有就是…”南宫燕忧容又起,“柴昭此次攻梁,带去我大周十万精兵,这等兵权,怎么奈何的了!就算是纪冥,只怕也不是对手吧。”
“云都…”苏星竹缓缓闭眼,“云都柴王府里,还有柴逸和柴婧这对父女在。”
“他们父女…”南宫燕像是听懂一般,微张着双唇闪出涅槃之色。
“长公主这样做就好。”苏星竹幽幽凑近南宫燕的耳边道,“假借皇上病重之名,急召柴逸入京商议王储之事,此事关系重大,柴逸定是不可能推托。他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侄儿和女婿又都不在身旁,独身女柴婧一定会随行照顾。他俩一入皇宫,便可一同拿下,以此要挟柴昭交出兵权,速速回朝。若是这位柴少主愿意舍弃他叔父和堂妹的性命,便是丢了仁义,柴家军心必乱,李重元也绝不会就此罢休,如此一来…定是不堪一击了吧。”
“你是怎么想到的!”南宫燕惊喜诧异的看着苏星竹镇定自若的说出这番话,“实在是不能再好!软禁柴家父女,柴昭便是无路可进退,横竖都是别无选择了!”
第54章 眉间心上
“你是怎么想到的!”南宫燕惊喜诧异的看着苏星竹镇定自若的说出这番话,“实在是不能再好!软禁柴家父女,柴昭便是无路可进退,横竖都是必败了!”
“我苏星竹只是想赌一把。”苏星竹凝脂的肌肤闪出寒冰般的冻色,“那位柴少主,是宁愿得天下骂名仍要一搏江山,还是只得功败垂成终身不再踏出苍山半步!”
“你希望他怎么选?”南宫燕嗔嗔笑道。
“我?”苏星竹捻起帕子掩住嘴角,“柴昭既然已选了岳家那个孤女,便无从再选了。”
荆州城外。
岳蘅轻轻晃了晃柴昭的手,“樊荣说,后头那几城的守将与他有些交情,他愿意与我一道,去劝说几位守将向柴家军投诚…明日…”岳蘅见柴昭一动不动,像是不大高兴的模样,压低声音试探道,“明日,我会和他一起…好不好?”
柴昭停住步子,轮廓分明的侧脸看不出面上的喜怒,“阿蘅,你让我拿你怎么办才好?”
“你是觉得我不该这么做?”岳蘅想起白日里李重元那张抑郁不乐的面孔,“还是…”
“兵不血刃固然是好,但我不想你一再以身犯险。”柴昭握着岳蘅的手愈发用力,“你答应过我的,今生今世都不会再离开我。”
“我这不好好的在你跟前么?”岳蘅轻松笑道,“柴少主什么时候这么畏畏缩缩了?”
柴昭爱怜的看着岳蘅摇了摇头,走出几步望向夜空道:“一走将近一月,也不知道叔父的身子怎么样了…”
“有郡主在,你不用太担心。”岳蘅宽慰道。
柴昭轻轻点着头,拖着岳蘅的手继续走着,夜色静熠如水,二人缓慢安顺的步子,仿若走到一生的尽头也不会觉得厌倦。
之后十余日,柴家军连取五州,除辽州守将加以抵抗,其余城池皆甘愿归顺柴家军。殷家兄弟率殷家堡壮士将周国柴家的大旗第一个插在了辽州城头,夺了昔日晋国旧都,更是夺了柴家军攻梁胜仗的头魁,让众人无一再敢小觑非议。
“少夫人是如何做到的?”沈泣月迎风扬起柔美的发髻,明艳的梢眼满是敬慕之色,“十余日尔尔,已经连取多城,前头不远就已经是沧州,在泣月看来,连番告捷像是在梦中一般不敢相信。”
岳蘅淡淡一笑,澄定的眸子闪过一丝小小的得意,“纪冥夺城,却不治城,自己手握重兵坐守沧州,对其余降城降将不管不顾,让人心寒,换做是你,你又会如何替自己打算?”
“当然是自谋出路!”沈泣月不假思索道,“哪里会枉送了性命。”
“那便是了。”岳蘅道,“纪冥自掘坟墓,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可沧州城高墙厚,又有梁军重兵屯守。”沈泣月小心看着岳蘅的脸色,“只怕…不会想之前那么容易对付吧。”
岳蘅嘴角微微一挑,手心滑出袖刀,刺目的光泽划过沈泣月的梢眼,惊得她渗出一身冷汗。
岳蘅滴溜溜的转着手里的袖刀,自若道:“纪冥是伪君子,小人得志得不了多久。你既是沧州人士,孙然孙将军,你认不认得?”
沈泣月轻轻揉着早已经汗湿的手心,梢眼微转道:“少夫人这么一提,泣月倒是想起了一些。当年您父亲靖国公身边,似乎是常有位姓孙的将军跟着。泣月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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