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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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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躬着身子,面对着他,墨染的头发全部挽在背后,只有几缕如丝细小的头发落在她的面颊上,因为瘦削,洁白的脖颈到锁骨处有一道浅浅凹痕。
  除了刚开始打了宋澜那一下,华云晏睡觉的时候都格外老实。
  她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睡得香甜,一点都不会再“越线”。
  宋澜从来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就算常年行军打仗,这个习惯也一直改不掉。
  以前但凡有外人在,他就难以睡得安稳,不过昨晚,估摸着是华云晏睡得太乖了,他才得以好好休息。
  除了这个缘由,他也想不出其他了。
  他隔着纱帐看了眼天色,还算早,他又闭上眼睛,脑中又思绪纷飞,对太子、对老皇帝、对部下、对晋王旧部……
  一条条脉络似的关系线在他脑中串联起来,直到旁边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正要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小小的“嘶”。
  是华云晏压抑下去的惊异的声音,然后轻轻一声“咚”——可能她不自觉地后退了点,结果没留意到后面的墙,撞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宋澜忽然又不想睁开眼睛了。
  卧房中这张床铺软,他稍稍感觉到自己手边有点点凹陷,华云晏悄悄靠近了他。
  过了一会儿,他察觉到一道浅浅的呼吸落在自己脸上。
  是那道轻得像羽毛似的呼吸。
  她离他很近,近到若是他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若黑葡萄一眼的眼睛在好奇地打量着他,当然,她也一定会被吓到。
  这么想着,宋澜却还是没有睁开眼睛。
  仗着宋澜睡着了,她的胆子变大了许多。
  一只小手轻轻按住他的眉间,她的手指指尖是温凉的,带着探索似的,从他的鼻梁慢慢往下,绕开他的嘴唇,而后,停在了他的下巴上。
  “真的一模一样……”华云晏的声音细细的,感叹了一句。
  她的手指也没停歇,沿着他的下颌线,轻轻摩挲着,好像在找了什么东西。
  指尖那一点点温凉越来越大胆,向下游走,不知不觉间,到了他的喉结处。
  宋澜的喉结轻轻一动。
  这一动,本来肆无忌惮的小白兔肯定已经被吓到了,宋澜在她抽回手的那一瞬间,“啪”的一声抓住她的手。
  他缓缓睁开眼睛,长睫下,眼眸透着冷质的黑,一动不动地盯着华云晏。
  华云晏紧紧咬着嘴唇,一副被抓包的样子。
  她一手按在他身边,另一手被他抓在手中,想动却动不了,只能移开眼睛,小声说:“王爷起来了?那个……手……”
  她几根手指张了张,他的手间却好像一个坚固的牢笼,怎么也打不开,她放弃了,这不是第一次了,她和宋澜的力量太过悬殊。
  宋澜垂眼看着她的手指,似乎是因为紧张,指尖那点红都褪色了,他短促一笑,淡淡地问:
  “王妃在找什么?”
  这一笑不明显,但却像是一粒石子沉在了华云晏心里,华云晏发现,每次宋澜一笑,绝对不是什么好预兆。
  她眼神有点飘忽:“没有呀。”
  宋澜坐了起来,但手上仍然拽着她的手。
  他手上用力,轻轻一拉,华云晏就朝他这边倾过来。
  他身躯高大,挽着的头发一丝不苟,连白色中衣的衣口也严实着,但即便如此,那种侵略感却不因他外貌而减少。
  宋澜眼神微微一黯。她似乎有些手足无措,连着耳尖都微微泛红,像极了仙桃尖端那一点点粉红。
  他抓着她的手指,按在自己的下颌处,用她的指腹擦过自己的下巴。
  察觉到她的指尖缩了又缩,宋澜的声音沉沉的,带着晨起的喑哑:
  “怎么,找到了你想找的了?”
  华云晏咬了咬嘴唇,低下头,露出那点红润的耳尖,极小地说了句:“扎手……”
  他下颌有一点点不明显的胡渣,但她的皮肤太嫩,轻轻摸也就算了,这么用力,倒真的又痒又扎手。
  宋澜眸中映出她躲闪的神情,他松开她的手。
  她立刻将手抽了回去,另一只手按住那只手,悄悄吸了口气,问:“王爷要起来了吗?”
  宋澜本已经微微倾身要站起来,听到这么一句,却又坐了下去。
  他看着她,目光沉沉:“你要服侍么?”
  华云晏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宋澜这才又站起来,他微微转过头,说:“我不管你婚前认识了什么人,如今你已成与我亲……”
  他一顿,转过身来,俯视着她,只见她漆黑的眸子中一片澄澈,什么都不懂的模样。
  他倾身,看着她脸上神情从不解到紧张,他轻声说:
  “这些人,都该忘了。”
  华云晏的求生欲很强,连忙点点头。
  宋澜起身,自己穿好了衣服,不一会儿,胭脂、冬梅就端着热水进来,他简单洗漱了一下,出了屋子。
  华云晏呆呆坐在床上,好一会儿才缓过了一口气——她以为,这世上真有什么□□,才对着宋澜的脸这么做的。
  不过,宋澜那番话什么意思?她仔细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没给宋澜带来麻烦呀,她装了那么久的痴呆,除了伯府和王府的人,还能认识谁呢?
  她没想通宋澜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干脆就不想了,反正,她做好自己就行了。
  *
  早膳过后,宫中的人送来了请帖,半个月后是六月初三,宫中要办一场大宴,邀请了上京世家众人,要热热闹闹地过个夏日节。
  宋澜此时在书房中,这封帖子就放在他手边。
  几位属下都聚在书房商讨事务。
  末了,宋澜站了起来,手上却没有拿那封帖子,显然,他没有让王妃去的意思。
  周寅看到了眼中,连忙说:“王爷,这是自您成婚以来宫中第一次大宴,理应让王妃见见世面。”
  宋澜的脚步一顿,手放在请帖上,眉头却微微皱起来。
  周寅难得见他有些微犹豫,便又说:“不如该说,让‘世面’见见王妃,王妃虽……但,这么藏着掖着,总不是法子。
  “不然,他人就可以向陛下进言,说您对这婚事十分不满才藏着王妃,势必惹得陛下不满,会造成隐患。”
  宋澜颔首。
  他不是没有想到这点,只是有其他考虑。
  他手指在请帖上点了点,问:“你们谁在上京有女眷?”
  其余几人的女眷要么待产,要么已经出嫁,要么太小尚未受邀,倒是周寅的妹妹近日才从北境回到上京,也在受邀之列。
  周寅的妹妹叫周酉,在北境也小有名气,身手不错,至少应付起宫里那些妇人不是问题,不会叫华云晏白白受欺负。
  宋澜吩咐道:“让周酉跟着王妃。”
  此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六月三日这天,刚入夏,天气晴朗却又不炎热,风吹得人浑身爽利,在女眷一阵阵嬉笑声中,华云晏被胭脂扶着从轿子上下来。
  她抬眼看,周围都是大大小小的轿子,女人们身上带着一阵阵香气,各式流行的衣饰叫人应接不暇。
  华云晏忍住不去观察,但还是有些心痒痒。
  恰好,迎面走来一个少女,少女脸庞圆润,眉目清爽,带着点英气,正是周寅的妹妹周酉。
  周酉朝华云晏行礼,明知道华云晏是个痴呆,却还是一本正经地介绍了自己,接着说:“王爷担心王妃头次参加大宴会不习惯,让民女跟着王妃。”
  华云晏对她这样举止利落的女子颇有好感,不过,宋澜担心她不习惯?
  想想他那寒凉的目光,她不太信,应该说,他怕她丢了王府的脸才对。
  毕竟她是个痴呆。
  宫宴设在广云殿,殿内建有马场、蹴鞠场等,一群人刚在大殿坐了一会儿,皇帝皇后和太子驾到,便又移步去蹴鞠场。
  皇帝宋珮兴致好,定了个蹴鞠小赛会,又设了奖惩。
  于是宫人们端着一些稀罕玩意儿,纷纷放到了桌上,赢了赛会,就可以拿到皇帝的御赐之物。
  大楚男女间不过分保守,但毕竟男女有别,蹴鞠的力气、技巧不尽相同,为了公平起见,这次赛会就是男女各自在两个蹴鞠场相比,中间就隔着一片纱网。
  规则定了下来,世家的小辈们纷纷跃跃欲试。
  很快男子那边组出了队伍,而女子这边也在找伴要凑队。
  周酉有些想试试,且这么久来也没人找华云晏的麻烦,她便和胭脂冬梅说了声,也加入了一支队伍。
  华云晏很是放心,毕竟为了赢面,没人敢找她这样个痴呆组队,她只要安安静静坐着就是了。
  远处人们激烈地抢着鞠球,马蹄声阵阵,很是热闹。
  她缓缓嚼着糕点,忽然察觉到一道目光,她不着痕迹抬眼,便看到了高台上一个陌生的人影。
  人她不认得,但凭那头冠、华贵的衣裳来看,这人应该就是太子了。
  她心里打起了鼓——她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但防不住别人想做点什么,她观察整个蹴鞠场,没有在附近发现宋澜的身影。
  忽而,耳边传来一群少女的娇笑声,原来是没有参加蹴鞠的女眷们往这边走过来了。
  华云晏轻轻放下糕点。
  忽然一个满头珠翠的妇人像才发现华云晏一样,惊讶道:“原来齐王妃在这里呀,哎哟刚刚也没发现,是我们失礼了。”
  妇人说是失礼,但那神情、语气却没半分敬意。
  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齐王妃坐着也是无聊,要不要跟着我们走走转转?”妇人问。
  “哎呀,柳夫人,王妃听不懂人话的。”另一女人应道。
  妇人是礼部侍郎的正妻柳氏,她得了太子妃授意来会会这齐王妃。
  柳氏之前就见过华云晏,知道她生得精致却是个痴呆儿,于是很是不屑一笑:“但总不能就这样叫齐王妃呆坐着,多无聊啊。”
  胭脂应:“劳夫人挂心,我们王妃这么坐着就好。”
  柳氏捂着嘴笑:“这怎么行,马儿我们为王妃备好了,就让王妃试试嘛!”
  说完,果然不远处有一个宫人牵着一匹小马驹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补了以前的电视剧,觉得好好看啊qaq!


第11章 惊险
  胭脂和冬梅交换了个眼色,冬梅转身去找宋澜了,她便周旋说:“王妃不擅骑马,只怕是辜负夫人们的一番好心。”
  这话正中柳氏下怀,她笑说:“不会骑那不更好,就拿这马练练手。”
  其余妇人纷纷附和:“对,可是正巧。”
  冬梅匆匆回来,只小声告诉她男子蹴鞠那边刚开场,王爷也上了场。
  见胭脂不乐意的样子,柳氏一脸不快,说:“不过就是小马,你们怀疑我要害王妃?”
  几人中有一人说:“就是,柳夫人本是一片好意,你们这些奴才竟然敢这么猜疑夫人!”
  胭脂和冬梅行礼。
  柳氏俯视她们,有道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这两个奴才跟了个傻王妃,就是她们执意为难,奴才们根本没有办法,而且这可是太子妃授意的,齐王对上太子又能如何呢?
  她抬眼看始终不吭声的华云晏,对手边几个丫鬟说:“扶着她到马上去吧。”
  马驹脾性未稳定,甚至连马鞍都是临时打的。
  妇人们簇着华云晏到马前。
  华云晏心中哂笑,如果这些夫人们想看她骑马出笑话,那倒是打错算盘了,因为她以前也骑过一些高大的马,这匹小马对她来说根本不成问题。
  她提了口气,借着丫鬟们的搀扶,翻身上马,因为马匹不高,甚至不用踩着马鞍上的钩环就可以上去,倒显得她动作利落干脆。
  华云晏坐在马上,视野比其他人高了很多,阳光略有些刺目,她不得不微微眯着眼睛看路。
  她拉着缰绳,牵引着马儿走圈,马儿步伐不大,但却稳妥,直接走了大半个圈,都没见异常。
  这回不止是那些妇人,连胭脂和冬梅也面面相觑,她们也没料到原来王妃不但没有出糗,还能镇定自若,虽然这个“镇定”是由于王妃的痴呆。
  柳氏可纳闷了,太子妃不是说这就只是个会吃喝拉撒的痴呆么,怎么坐上了马也不惊不乍,这样她怎么跟太子妃交代?
  方才一直附和她的女人到她跟前来,小声说:“夫人,这匹马胆子小,不如我们吓吓它,让它跑一跑,反正这里是宫里,出不了什么大事,这样一来,华氏不就……”
  柳氏抬眼看坐在马上的华云晏,阳光将华云晏的皮肤照得清透,眉眼如一卷秀丽江山图,乍一看已经是秀美,细细推敲,更是昳丽,若不是现在女眷被隔开了,想必那些世家公子们都会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再想想太子妃的容貌,柳氏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太子妃要她做这个事。
  她咬了咬牙,心想这是华氏自己的命,可怨不得她,于是说:“就这么办。”
  于是在华云晏和马儿兜第三个圈,快绕到桌子跟前时,柳氏拿起了茶盏,瞅着时机,忽然从手上脱落,“咔啪”一声摔在了地上。
  马儿一惊,前蹄扬了起来。
  柳氏和几个妇人大叫:“哎呀马受惊啦!”嘴上这么叫着,却假意要拦马,扑到马身边,这回这匹小马受惊更厉害了,撒蹄子跑起来。
  胭脂和冬梅大惊,忙呼叫:“快来人啊!马受惊了,救救王妃啊!”
  两人根本就追不上马,只能让位让宫中御马房的下人们去追着马,不成想这一追反而追出事,马更怕了,带着华云晏横冲直撞,女眷区域惊叫声连连,乱成一团。
  华云晏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她夹着马腹,顺着马鬃安抚它,但这马是越来越躁。
  她手上都被缰绳勒得见血了,疼得她额间一跳一跳的。
  她紧紧咬着牙,死拉着缰绳,不让它往人群中撞。
  但这对她来说太难了。
  马上的风很大,刮得她耳边“呼呼”响,连周围的叫声都模糊了,只是突然地,胭脂一句“鞠球!”传入了她耳中。
  华云晏抬起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竟然闯入了正在比赛的蹴鞠场。
  不远处,一个鞠球“咻”飞了过来,华云晏拉着马闪了闪,那球打中她的手臂,弹开时,“啪”的打中了惊慌中的马的眼睛。
  马“嘶”地狂叫一声。
  华云晏闭了闭眼,她直觉这次不死也得重伤。
  她紧紧抱住马脖子,明知道这法子不可取,可是实在没办法了,好几次她感觉到身体稍稍离开了马背,只有用尽浑身力气才没有被甩下去。
  于混乱中,一阵刺耳的“刺啦”声像撕裂了周边的空气一样,刹那间,尖叫声没有了,马嘶鸣声也没有了,嘈杂的呼救声也没了。
  华云晏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她瞳孔微微一缩,隔着一层纱网,一个高大的人影手持半截折断的球仗,用球仗尖端挑破纱网,随后转手一收,饶是纱网何其坚固,此时也成了薄纸一样破了个大洞。
  他御马自破裂的纱网中闯了过来,护额的带子扬起,如神祇般踏风而来。
  那纱网破口尖锐,从他的俊美的脸颊刮过,留下一道又一道血印,点点血滴扬在空中,却被他扬起的长鞭卷走。
  华云晏睁大了眼睛,只看那长鞭向她卷了过来,她赶紧闭上眼睛,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落在身上,反而是身下的马剧烈一震,原来长鞭打的是马。
  马疼得动作一顿。
  华云晏心中一阵止不住的绝望,这不是更激怒马吗?
  当是时,她察觉到身后一股下沉的力道——原来是有人借着这空隙要带她弃马。
  有人双臂绕过她的腋下,立刻的,她腰上多了一双大手,一提溜,她撞入了身后那个坚硬的胸膛。
  华云晏的后脑勺被他的大手掌紧紧按在怀中,还有另一只手,则箍着她的细腰。
  那力道实在大,像是要把她就这么按入他的身体中似的。
  一阵天旋地转,两人从马上落下,砸在沙地上后,滚了几圈将将停了下来。
  华云晏的头有点晕,刚刚那么凶险,她心跳跳得飞快,还没缓过神来。
  她轻轻睁开眼睛,这个人,果然是宋澜。
  她的脸颊贴着他胸膛,她听见了,他胸腔中“咚咚”的心跳声,就像沉闷的鼓声一样,一声声有力地敲进她的耳中。
  竟好似比她刚遭险时的心跳更快。
  华云晏抬头。
  宋澜神情冷漠,眼中一片漆黑,嘴唇有些苍白,那模样十分冷淡。
  她心里有些震动,为什么,他很紧张么?可随之又有些疑惑,因为要不是听见那心跳,光是宋澜面上,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却在这时,宋澜眉间、脸颊边各自一道鲜红的血印,细细的血珠渗了出来,一滴,两滴,三滴,落在了她的鬓边。
  华云晏一惊,想抬起手去擦他眉间的眼泪,那手却忽然被他抓住。
  宋澜的目光掠过她冒着血丝的手掌,声音低低的,问:“受伤了?”
  这一瞬间,她瞳孔再度一缩,脑中也微微犯疼。
  好像身边那些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在她那个世界里里,她见过那么多的人和事物,却有一个她忘不了的人,也曾这么问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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