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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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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晏一噎。
  真是她听错了?不能吧!“喜欢”和“发香”两个字又不是特别像……可刚这么想完,华云晏越觉得这两个字确实有点像了。
  华云晏偷偷看了眼宋澜,他仍是一派冷静,仿佛只有自己因为“喜欢”两个字而乱了心思,这怎么可以呢?
  她跟在宋澜身边,咳了咳,说:“我也喜欢。”
  宋澜一低头,似是有些疑惑。
  “我也喜欢!”华云晏提高了声音,她打量着宋澜的神色,果然宋澜的眼睛一垂,他长睫盖住了漆黑的眼,不见脸上情绪,只听他问:“……喜欢什么?”
  华云晏道:“喜欢我的发香呀。”
  宋澜的脚步一顿。
  华云晏忍不住抿着嘴笑了。
  她心中颇为得意,不管如何,宋澜好似真的在意了。
  回到帐中,她饱饱吃了一餐,结果刚歇了会儿,就没法得意了——宋澜抱起她,放到了床上。
  华云晏就纳闷了,怎么一个目不能视的人,动作还这么清楚、准确,更可怕的是,宋澜好似知道她的心思,替她回答了:
  “缺失了一感,其他四感会更加敏锐。”
  “呼吸。”他的食指按在她的鼻子,顺着那被吻得暖暖的嘴唇,落在她的咽喉,继续往下,道,“心跳。”
  他睁着眼睛,张开薄薄的嘴唇,说:“我全部听得见。”
  “发香。”他的鼻尖靠在她有些凌乱的云鬓处,细细一嗅,顺着鬓边下去,直到脖颈,道,“体香。”
  他缓缓吐了一息,说:“我全部闻得到。”
  “暖热。”他咬住她微凉的耳尖,一瞬间,她的耳尖整个烧了起来似的,只见他缓缓将手放在她的细腰上,道,“颤抖。”
  他声音喑哑,说:“我全部触得及。”
  末了,他问:“知道了么?”
  华云晏的脸颊浮上一层薄红,她连忙抓住宋澜的手。
  她投降了,现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于是她极小声说:“我……我知道了……”
  宋澜微微皱眉,却不罢休,道:“你知道了。”
  华云晏连连点头,鬓边一缕头发轻轻戳着宋澜的脸颊。
  宋澜周身分明是淡然的,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又问出一句话:“我却仍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华云晏欲哭无泪,半晌后,眼看着宋澜仍是那般的云淡风轻,但是偏生不放过她,她埋在锦被中,轻轻说:
  “你。”
  宋澜动作顿住,随后,嘴角一勾。
  “只有你。”
  宋澜微微抬起头。
  华云晏豁出去似的,说:“所以王爷,不要在意其他人,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说到这,她脸颊通红。
  而宋澜用手背盖住她的脸颊,享受其中余温,过了半晌,缓缓应了句:
  “嗯。”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华云晏:“所以王爷,不要在意其他人,(虽然以前有别人,但)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
  宋澜:“为何我感觉中间还有句话。”
  华云晏:(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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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取命
  王府说要好好招待景焕,倒也不是假情假意。
  接下来几日,景焕便在随从的带领下,先吃遍了和上京不一样的美食,又看了邺城名角的戏,还在镇北大营营地跑马,体会一把武人的乐趣。
  他本以为是一趟危险的行程,现下,竟也玩出了几分滋味,原来这邺城丝毫不比上京差,这也有赖于齐王的治理。
  不过即使如此,景焕心中始终是警惕的,颇为重视自己的安危,从不离随从太远。
  这日他牵着马从马厩走出来跑了两圈时,却听到校场隐约有些声响,他问随从:“是什么声音?”
  随从答:“回大人,这是王爷练习的声音。”
  景焕心想,齐王不是双眼看不见了么,还能怎么练习?
  抱着疑虑,他让随从带他去校场,一进校场,就看宋澜和人在比剑,对方是镇北大营的李少将军,传闻中武功好到乃至头脑简单的一个小伙子。
  剑虽然是木剑,但两人之间仍是剑拔弩张,仿若真在战场上。
  只见李思行抓中一个空隙,朝宋澜的门面直刺过去,宋澜虽闭着眼睛,却旋身躲过他一招。
  然后宋澜反手将木剑往上一挥,搅动李思行的木剑,其用劲之大,震麻了李思行的手臂,木剑“咻咻咻”往天上飞后,掉到地上。
  李思行擦着汗,握着麻痹的右手,苦着脸道:“王爷,属下真的不行了。”
  宋澜这才缓缓收起架势,道:“今日好好休息,明日你和穆将一起来。”
  李思行登时欲哭无泪了,他可从来没因宋澜缺失视觉而放水,但头几天开始练的时候,他还能隐约有赢面,现在却被宋澜反复碾压,真是大大伤自尊。
  偏生宋澜在这时候还要不紧不慢来一句:“你就这点用?武功荒废了,是你的问题。”
  李思行直呼冤枉,并表示周寅来的话会被打得更惨。
  景焕在一旁看着,觉得颇为有趣,镇北大营中的汉子们,是真性情,好或者不好,都没什么弯弯绕绕的,就连宋澜安排给他带他游玩的那个参谋,也是一副直肠子。
  李思行注意到景焕,打声招呼:“景大人,今日是来耍刀的么?”
  景焕连忙摆手,说:“不敢,景某拳头功夫不行。”
  宋澜接过侍卫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汗珠,问:“景大人,邺城可是游玩完了?”
  景焕说:“是,今日是最后一日,明天景某将带着随行,先回上京,也请王爷准备回程,中佑一战北境的付出,陛下是看在眼里的,自有重赏。”
  宋澜道:“那今日,本王便带大人看看邺城其他还没看过的地方吧。”
  “哦?”景焕以为他将邺城好玩的都玩遍了,竟还有他还没去的?
  待宋澜换了身常服,马车也备好了。
  两人上了马车,从镇北大营出发,路上,宋澜说:“景大人,随从没本王的准许,自然不敢随便带你去这个地方。”
  景焕因宋澜一句话,琢磨了一路,到底是什么地儿,竟弄得神神秘秘的。
  等马车停下来,他掀开车帘,只看是一个客栈似的地方,楼层为二层,里头摆满了桌椅,还有纸笔提供,一块牌匾高高挂起,上书“论事台”。
  知事一见到是贵客,连忙让人迎进来,在二楼开了个雅间,上了茶。
  景焕问:“论事台为何用?”
  知事回答:“论事台以论天下事为己任,不管是生计、还是战事,民间自有自己的看法,民意堵不如疏,在王爷的指示下,便造了论事台,供北境有志之士议论,若有惊才艳艳之人,自然也能在此找到谋事之地。”
  景焕难掩惊讶,也难怪随从不敢带他来,妄议天下事,这在上京,是要杀头的死罪!
  知事得宋澜授意,将论事台的规则说了个大概。
  景焕听完,那惊讶又慢慢变成了佩服,竟也有这样周全的计划,如此一来,寒门学子还怕出不了头么?朝廷还怕无人才可用么?天下还怕民怨么?
  民意,果然是堵不如疏,而这招是个上好的法子。
  景焕道:“竟是没想到,邺城确实还有这样的好地方,景某不虚此行!”
  而楼下传来“铛”的一声,今日之论题被放了出来,楼下人们自然进行激烈的辩论,又过了一刻钟,识字的拿了纸笔,开始写下见解,不识字的,自然也有人听其意书其文。
  知事说:“看官来得刚刚好,论事台五日一小论,半月一大论,您正好看到的是大论。”
  景焕来了兴致,仔细看那放下来的话题,却是“中佑”二字。
  他心中一咯噔,不由怀疑宋澜有所安排,可再看宋澜,也只是端正坐着,脸上丝毫没有破绽。
  不管如何,景焕先把疑心放下,等到几炷香的时间后,早头第一论结束,纸张纷纷收回,由论事台整理,随后粘贴在了大榜上。
  底下人议论纷纷。
  宋澜仿若洞知了景焕的心思,便道:“景大人,若有兴趣,不如下去看看?”
  景焕道:“那便有劳了。”
  知事带着景焕,走到了榜前,景焕拿起见到的第一张,只看上头一个大大的“难”字,下头才写了两句蝇头小楷,话糙理不糙,却直击人心:
  中佑难,以一城之力气,挡狄人万军;
  北境难,以一疆之能耐,护大楚千世。
  景焕无声叹了口气,连百姓都懂的道理,上京怎么会不懂呢?他再看一张,上头所书一点小见解,是自中佑一战后的战力部署,以保家卫国,虽然纸上想法有些稚嫩,但却看得出拳拳之心。
  接下来,又是一篇百余字的悼文。
  文上开头写了是阿兄出战未归,文内用词朴素,情感却极为真挚,景焕竟看得起了泪意。
  后面再看许多,景焕忽然发现,竟没有一张是指责上京不作为的。
  他刚刚在楼上看得很清楚,这些百姓不可能是宋澜让人装的,而且在清理纸张时,也没有见有谁徇私藏了纸张。
  他不由深深叹了口气,纵使上京如此,北境民风却如此淳朴,也从不对上京怨声载道。
  他心中感慨,吾皇啊!何不擦亮眼睛,细看谁才能给大楚带来强盛啊!
  大楚如今虽四海清平,但那是有赖于前面几位皇帝的励精图治,到了承德年间,皇帝无功无过,也无甚么理想,只将祖业继承好便是了。
  但皇帝到了晚年,却优柔寡断,甚至尤为偏心太子,酿成西疆、北境的不平。
  景焕身为文人,自然有其理想,便是想见着大楚再创盛世,而不是吃着先帝的老本,他知道,再这样,迟早有一日坐吃山空。
  他擦了擦眼角的眼泪,再抬眼看,那“论事台”三个字格外显眼,尤其是论字言字旁多的那一横,像是警告着他,不怕多言,就怕不言。
  后来返程时,景焕忍不住道:“王爷,景某也有意在上京试行此法,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宋澜一愣,说:“景大人若想效仿,直接效仿便是,不必过问本王。”
  景焕道:“都说‘论事台’三个字是王爷所书,其中心思,果然王爷心系天下百姓。”
  宋澜轻轻“嗯”了声。
  他细想当时写“论事台”的情景,只回想起了华云晏那鸦翅般的长睫。
  景焕自然不知道,心中却仍带着激动。
  他们一行从上京来的人,租了个小庄子暂时住着,等回了歇息的住处,景焕手书了劝谏皇帝采用这种办法的谏言,引经据典,剖析利弊,整整写了十几张,时候也到了大半夜。
  景焕将干了的纸张收起来,叫随身小厮:“福禄,倒杯茶吧。”
  他说完,觉得有点不对,立刻回头,只看夜中一把明晃晃的刀刺了过来。
  刺客!
  景焕吓得连忙一躲,而那刺客根本没给他喘息的时间,又是一刀杀过去,景焕冲到门口,大喊救命,惊动了住在其他房间的随从。
  随从们冲出来,那刺客好像才知道景焕有人保护,见形势不对,要翻窗而逃,被一个随从一刀刺进胸口,倒在了地上。
  景焕吓得脸色苍白。
  他碰了碰刺客的鼻息,刺客已经死了,他掀开刺客的面罩,是个面生的人。
  几个随从翻找刺客身上的东西,找出了一个信物,上头是镇北大营的“北”字。
  景焕拿着那个信物,好一会儿没喘过气来,随从们皱眉,道:“景大人,这人竟然是镇北大营的人!是不是就是齐王想刺杀您?”
  景焕摇摇头,说:“不,不是。”
  齐王没有理由杀他,而且就算齐王想杀他,这是他的地盘,他完全没必要派遣刺客。
  况且齐王那样谨慎、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让刺客带着信物?
  这一切都很不对劲,分明就是有人想引导他认为,这是齐王派出的刺客,或者是干脆把他杀了,好嫁祸给齐王。
  这人,除了是太子宋涵,还能是谁?
  景焕想通之后,浑身颤抖,他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
  太子是这样容不下异己之人的性子,早前景焕不为太子所用时,太子就颇是不满,如今他明面上带着赏赐而来,太子是不知道他实际上是来替皇帝赦免叶家的,太子可能反而以为,他是要来拿证据,好清算叶家!
  所以太子要他的命来给自己铺路!
  好啊,好啊。
  景焕悠悠站起来,心头却破了个大口似的。
  他以为要威胁他安危的人,却慷慨一笑,让他领略了北境不同于上京的大好风光;而他将来要服侍的君主,却在这个关头派人暗杀他,只要让他闭嘴。
  景焕在这一刻,忽然隐隐有了别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华云晏&宋澜:计划通√。


第56章 回程
  出于各种考虑,景焕并没有把这件事捅到宋澜那边去。
  第二日他们辞行时,倒是宋澜主动问:“景大人,听说庄子里昨晚有人喊救命,大人没事吧?”
  景焕知道这事不好瞒过宋澜耳目,不过,他已经让人秘密处理了刺客的尸体,此时便笑笑,说:“估计是哪儿的野猫在叫唤吧,景某昨日可没有听到什么异常声音。”
  宋澜点点头,说:“如此便好。”
  景焕便又提了一次让宋澜回上京的事,宋澜也答应了,他走之前,还跟论事台的知事讨要了一些文书,这才离开了邺城。
  等人走了后,李思行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道:“景大人把自己说成野猫,还面色不改,这也太好笑了吧!”
  周寅看他笑得那么傻,便问:“有什么好笑的?”
  李思行说:“野猫说的不都是女人嘛?”
  周寅拍拍他的肩膀,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道:“你倒是收敛下你的淫思。”
  李思行平时糙习惯了,也不是没和兄弟开过玩笑,便挠了挠脑袋,问:“就一个玩笑话,怎么了呀?”
  周寅说:“景大人可是极有可能成为我们同僚的,你拿他这样开玩笑,以后被捅出去,有你好受的。”
  说是“可能”,但周寅猜,这事九成是成了。
  在景焕看来,刺客是太子派来的,就算查出眉目,也可能被皇帝压下去。
  景焕毕竟不是其他人,他被刺杀,不宜大张旗鼓,那样反而会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陷害到王爷身上,所以他不来找王爷倒是好事,说明他很可能就要站在王爷这边了。
  周寅的猜测没有错。
  景焕一上了回京的马车,让人把那箱子证据呈上来。
  他打开箱子,把所有证据都看了一遍,知道这些东西如果全交到皇帝手上,只会被摧毁,而真相也会蒙尘。
  这里任何一件东西,都能证明叶家人通敌,假若是上京其他世家摊上这样的事,那必是满门抄斩的结局,只有叶家如此有恃无恐。
  这也难怪最近秋闱,叶家又往朝中塞人了。
  景焕皱起眉头,他挑挑拣拣,找出了几封重要的信和一件玉佩,收在了袖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让随从把证据拿下去。
  一家独大,乃朝廷的祸害。
  他捏着袖子内的东西,深深叹了口气。
  而在北境镇北大营中,刚送走景焕,几位幕僚都不约而同提起了回上京的行程。
  李思行已经摩拳擦掌了,迫不及待想回上京,于是说:“若没有其他阻碍,快马加鞭两日半即可达。”
  周寅说:“倒也不用那么着急,便普通骑马吧,五日即可达。”
  其余几人发表了建议。
  宋澜不甚在意的模样,只是忽然道:“坐马车。”
  他们在北境和上京往返了好几次了,各种方式都有试过,这次怎么回去倒不是什么重点,往常这种不怎么重要的决定,王爷都是交给他们自己做决定的,没想到王爷这次居然也开口了。
  还是周寅脑子转得快,忽的想明白了,替宋澜解释:“坐马车要八日余,王爷说得没错,我们不应该这么着急就回去,晾着皇帝的时候越长,就像钓着他似的,让他焦急又无可奈何,到时候谈起来,对我们更有利。”
  李思行道:“原来如此,周寅,真不愧是你啊,你也是用这种方式钓着那柳媛儿吧?”
  忽然被提到柳媛儿,因着场合并不十分正式,周寅也只是无可奈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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