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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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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胭脂这么说,华云晏扶着棺木,清泪一滴滴落在边沿上。
  胭脂则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它原是帕子包着的,她轻轻打开,里头正是华川霖所送的红玉簪子。
  她亲昵地揉了揉簪子上的红玉。
  那红玉光滑细腻,委实是上好的料子。
  她很喜欢这根簪子,不止是因为它巧妙的做工,还有那个送她簪子的人,他的笑容,深深镌刻在她脑海中。
  因为她是这么喜欢啊,所以她要把它还给他。
  胭脂轻轻触碰华川霖的手,然后稍稍用力,将他僵硬且冰冷的手拉起来,把那根沾染了了她温度的簪子放在他手下。
  放好后,胭脂将华川霖的手按好。
  她停留了许久,才将自己的手收回来。
  天边泛着鱼肚白,日光慢慢地照进了大堂里,在空中飞舞的灰尘,像是张牙舞爪的飞虫,平白给大堂添了些寂寥。
  待晨光大作后,华云晏布置了灵堂下去,让庄管家好好注意胭脂,别让她伤心坏了身子。
  随后,华云晏在王府内小憩片刻,便坐着马车回镇北大营。
  她微微掀开车帘,外面的空气还是那么冷,吸了一口,只觉喉咙发疼,车上的周酉把备着的热茶拿给她喝。
  她用热茶盖下了泪意。
  在一开始剧烈的悲痛后,逝者安息,生者背负行囊,继续前进。
  只是,这不代表遗忘,往后的悲伤就像绵绵雨,一不留意,就会细密地落入心头。
  *
  中佑一战结束后的一天,消息才传达上京,在朝堂引起轩然大波。
  这一战,镇北军损失两千人,各地驻军损失约两千人,狄国那边死伤只会比北境厉害,但对大楚来说,也是惨胜。
  唯一庆幸的事,不过几日中佑城就被拿了回来,阻止了狄国的部署,以防狄国一破中佑,随后只穿北境,进攻上京。
  随着战役引起的轩然大波,一份秘密邸报送达御书房时,看得宋珮震怒。
  这份邸报由周寅修书,上面有条有理,除了说明北境的损失,还主要列举了叶忠民、叶守望两位将领的叛国之举,附上证据若干,表示齐王不日回上京,将带着佞臣与证据,愿圣上明察。
  虽然这份邸报没有一句提到太子,但谁人不知叶忠民、叶守望两人是太子的党羽呢?
  如果一切属实,身为一国太子却勾结他国势力,企图祸国殃民,这是天家的耻辱,这是大楚笑话!
  宋珮再不信,仔细看那些证据,手都抖了起来,御书房内烧再多的热炭,他都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太子的资质或许不是他所有儿子里最好的,晋王骁勇,端王睿智,就连他不喜的齐王,他也得夸一句能臣。
  只是太子是他一手培养的,太子也知孝,其中感情,自然不必多说,现在,北境之险告诉他,他差点一手培养出一个叛国贼,如何让他不惊不疑?
  当下他召见几位重臣,商议后,暂时没把信件公诸朝堂,而是先软禁太子于东宫,待齐王回京后再来论断。
  说到底,宋珮打心底里,还是寄希望于太子是被冤枉的。
  只是太子很快得到消息,在他下令软禁前,就来到御书房门口跪下,哭道冤枉。
  他跪了一夜,宋珮不管有没有心软,还是让他先回东宫,软禁令是下了,但流于表面,没阻拦他的信件往来。
  后史书评价,承德帝对废太子已尽其心,天家父子之情如此,当属世间少见,但父子之情与权势前面,废太子只认得权势,白费了承德帝一片心。
  说得明白点,连史官都看不下去了,就差骂一句“承德帝这心偏得也是绝了,瞎了似的”。
  当下,宋涵跪了一夜,回到东宫后,已经有密探在等着,他问:“宋澜呢,死了没?”
  密探说:“回禀殿下,自从和陈将军以及陈将军手下失去联系之后,小的是再探不进邺城中,所以……”
  宋涵心情极差,踹那密探一脚:“废物!这点能耐都没有,孤养着你们干什么!”
  密探心生怖意,他低下头,求饶道:“太子殿下喜怒。”
  宋涵刚刚那一踢,扯动了膝盖的伤,他坐下来,由着宫人替他揉膝盖,又想起昨晚在御书房外跪了一晚而父皇不接见的耻辱,只觉这一切都是宋澜害的,气得脸青了又青。
  他允诺给狄国、岳国那么多东西,竟还不能让他们弄死宋澜,到底是蛮番之国,真是不中用!
  他吃了些东西暖身子,稳了稳心绪,这才接着问密探:“寒蝉都奈何不了他?”
  密探回答:“彼时陈将军最后传出来的消息,说的是宋澜毒深未解。”
  宋涵已不敢再小瞧宋澜了,只阴森森地说:“最好是。”
  他匆匆站起来,修书一封,顺便把盘在腰上的玉佩拿下来,递给了密探,说:“你不用去北境了,带着这封信和信物,去找叶兆淮。”
  “就告诉他,因叶忠民的事,需要他回京调度。”
  这厢太子正满心满眼地期盼宋澜被寒蝉折磨致死,北境那里却不遂他的意思。
  华云晏在镇北大营又歇息了一天半之后,这一日,周寅来同她汇报返回上京的事。
  华云晏坐在宋澜床边,她葱指在文书上一停,道:“王爷正在恢复,军医们也判断约摸这两日就会恢复意识,现在不宜赶路,等王爷醒来,就是我们回上京的时候。”
  周寅道:“是,娘娘。”
  从那日斩杀了陈昱,镇北大营再没谁敢不服华云晏——往常就听说王妃胆量大、足智多谋,那日算是真真见识到她的魄力!
  因而往日宋澜处理的事,都会汇报到她这儿来,由她定夺。
  忽然拿到了权力的华云晏一开始是有些懵的,后来才习惯了。
  不过她也从不乱来,有需要和幕僚参议的,她也绝不自以为是,而是以结果为主,将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
  所以她在幕僚中自然更受尊敬。
  周寅那本送到宋珮御书桌上的文书,也有华云晏的参与,她在周寅的基础上润色,让那文字更戳中人心,更显文采斐然,至少宋珮看了,确实也更触动心弦。
  现在,周寅应了声之后,正准备下去。
  华云晏却忽然发现宋澜的手指动了动。
  她心里一喜,叫住周寅:“等等,你快去叫杨军医来。”
  周寅也察觉宋澜的动静,连忙去把几位军医都请了过来。
  一个军医把完脉,捻着小胡子,道:“原来如此……现下看来,王爷体内的毒被逼到无路可走,先前随着咯血咯出来了,余毒不多,王爷应该快有意识了。”
  华云晏一喜,握住宋澜的手,
  杨军医翻了翻宋澜的眼皮,有点奇怪地“咦”了声。
  华云晏现在很怕什么差错,连忙问:“杨军医,怎么了?”
  杨军医欲言又止:“这,老夫觉得……”
  他话没说完,宋澜忽然咳了起来,然后慢慢睁开眼睛。
  “王爷醒了!”虽然军医说了几遍王爷会醒,不过真醒来时,几人心情都难免激动,药童连忙去熬药,贴身伺候的端茶倒水。
  华云晏则在宋澜身侧,问:“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宋澜微微皱眉,他的手动了动,忽的回握住华云晏的手,那力度不大,但好似点着点摸索似的。
  他顺着她的手背,抚上她的手腕,像在摸索什么。
  周围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没有人留意到宋澜这个有些奇怪的动作,华云晏按住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地问:“王爷?”
  “嗯。”宋澜的声音有点干哑,他闭上眼睛,又睁开了眼睛,环视四周,忽然又开口,问:“何故不点灯?”
  青天白日的,怎么需要点灯?宋澜这五个字就像砸进水塘的石头,咕咚一声,所有人都愣住了。
  杨军医仔细观察宋澜的眼睛,讶异道:“竟真的……”
  华云晏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她小声问:“怎么了?”
  杨军医叹了口气,道:“王爷失明了。”
  军医们连忙商量着法子,一个个拿出了看家的本领,钻研着该怎么把宋澜的眼睛弄回来。
  显而易见的,这是寒蝉的副作用。
  因为宋澜一直压抑毒性,逼毒性上走,而不伤及自己肺腑,毒往心肺以上走之后,势必会影响到身体其他地方。
  而余毒便叫他双眼失明。
  此时他睁着眼睛,坐在床上,任由军医们上下观察。
  他的眼睛和以往差异不大,以往他也常这么冷漠地看着周边,只是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如今这种冷漠中缺失了实质。
  从听到杨军医的话到现在,华云晏都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她仔细盯着宋澜,好似他等一下就会回望过来,可是他没有。
  前两日他转醒时还没事,怎么今天就……
  她有些恍然,宋澜醒来了,宋澜失明了,两个消息冲撞在她心底里,真真是悲喜交加。
  直到一个军医同她说:“娘娘,我们要给王爷刺刺穴道。”
  她回过神,点点头道:“哦哦,好。”
  她正要站起来,才发现宋澜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腕。
  她将手覆上去,拍拍他的手背,轻声道:“王爷,军医要在你这只手上扎穴道。”
  宋澜循着她的声音看过来,他眼中一片无波,看得华云晏心中一刺,过了会儿,才听懂了似的,慢慢地放开了手。
  擅针灸的军医立刻对着穴道,将一根根银针刺进去。
  华云晏扶了扶额头,她和杨军医到帐外,便开门见山问:“杨军医,王爷这眼睛是一点都看不见么?”
  “依眼睛症状来看,确实只会看到漆黑一片。”杨军医道。
  “那这眼睛能治好吧?什么时候能治好?”华云晏有点迫不及待,问。
  “这……”杨军医唏嘘,道,“能从寒蝉底下拿回一条命,已经是王爷的福运了,不过这眼睛,说不准,老夫行医四十载,也是头次遇到寒蝉导致的眼疾,能不能好、什么时候好,恕老夫不能给一个答案。”
  华云晏深深皱起了眉头。
  忽的,一个小药童自帐内出来,道:“娘娘,王爷找您。”
  华云晏连忙进了帐内,只看宋澜倚靠在床上,他脸色有些苍白,一双漆黑的眼睛中缺了点神采,似是问了一次,那时华云晏不在帐中,他语气寒凉,便又问了一次:“王妃呢?”
  军医说:“王爷稍安勿躁,药童去叫回来了。”
  华云晏连忙走上去,说:“王爷,我在这。”
  宋澜的脸朝着她的声音。
  她连忙走近了,还没出声呢,宋澜忽的抬手朝触碰茫茫空气,那手的方向是对着她声音的方向的,惊得军医们纷纷道:“王爷别动,手上的针还没取下来!”
  宋澜却置之不理。
  华云晏心里一紧,连忙上去握住他的手,而稍不注意,他手上掉落的针也轻轻刮了下她的手背。
  她抿唇,没有发出声音。
  倒是在替王爷拔针的军医看到了,道:“娘娘,臣拿一点金疮药给您,不会留疤的。”
  宋澜忽的问:“受伤了?”
  华云晏安抚着说:“一点小伤。”确实是小伤,不过是刮出一点血迹而已。
  他好似明白了些什么,松开了自己的手,华云晏却反而抓住他的手,用另一只手裹住他的手背。
  她不想松开他的手。
  军医们忙碌半日,决定以保守治疗为主,毕竟前日王爷醒来并没有事,他能压制住寒蝉,这点副作用也迟早有一天能缓解。
  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
  宋澜好了大半之后,华云晏将这几天的文书一点点念给宋澜听,就是她已经处理好的了,也一并念出来,并且问宋澜处理得怎么样。
  宋澜的回应是简单的“嗯”,或者沉默,不过这对华云晏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
  虽然他眼睛失明了,但这一切已经很好了。
  上天已经够垂怜于她了。
  她想着,悄悄擦拭掉眼泪,单手翻开文书,而她另一只手,则被宋澜紧紧攥着。
  忽的,宋澜问:“华川霖呢?”
  华云晏怔忪片刻,低声说:“……他走了。”
  宋澜忽的动了起来。
  他侧过身,一手抓着她的手腕,另一手摸索而来,搭靠在她的脸颊上,触及那点点还没来得及擦干的湿润。
  华云晏一愣,宋澜朝她靠近。
  他似乎很想看清楚她,眼睛都眯起来了,却因眼中仍见不到她,而皱起了眉头。
  华云晏安静地坐着,任他轻抚她的面颊、睫毛和嘴唇。
  片刻,外面有丫鬟进来,道:“娘娘,外头有人找您。”
  “请进来吧。”华云晏不大在意。
  “可……”丫鬟有点犹豫,道,“来人是邢家小姐。”
  既然是未婚的女眷,且并非镇北大营的人,叫入帐中不符合规矩。
  但华云晏还是不太想走,刚想吩咐丫鬟让人把话带进来就行了,却看宋澜松开了她,片刻后,他轻声说:“你去吧。”


第51章 证据
  华云晏看了看,宋澜神态平静,没什么不妥。
  她一颗心放了下去,当然,她所在的角度,留意不到他身侧的手曲起,轻轻抓着床单。
  邢家到底是北境世家,华云晏对邢月还有点印象,是个漂亮的人儿,不知道她来镇北大营是为什么,带着点疑虑,华云晏还是决定去看她。
  她站起来,小声对丫鬟说:“在这里陪着王爷。”
  丫鬟应下了。
  华云晏临走之际,又一回头,看到了宋澜怔怔对着空气,不由再走过去,温和地说:“等我回来。”
  宋澜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又移开了眼睛,嘴角嘴角几不可查地下压了点,没有再说话。
  华云晏觉得没什么问题,这才离开了营帐。
  她骑马出了营帐,周酉跟在她身边。
  营帐外,只看一辆马车停在三百米开外,马车中人见到她,十分恭敬地下了马车。
  华云晏坐在马上虚扶一把,问:“邢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邢月比上次见到时长高了点,身姿青苗般,更显钟灵毓秀,她没有直视华云晏,只小声说:“娘娘,这里不方便说话。”
  华云晏有些疑惑,邢月到底想和她说什么?
  她拉了拉马,道:“那便到王府歇息一下吧。”
  几人到王府,进了王府,一路去到书房偏殿。
  华云晏解下狐裘,只看邢月的目光瞥了瞥左右下人,华云晏顺了她的意思,摒退下人,只余周酉在身边。
  等到这时候,邢月才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动作间都有些小心翼翼。
  邢月说:“娘娘,这信本不该由民女拿给您,只是这是家里人能想到的万全法子。”
  因为以往她曾受王妃邀请来冬至宴,再来拜访王妃,就不明显,再来,有谁能想得到她一个弱女子,拿的是一份可以震动朝堂的证据。
  华云晏微微一愣,接手那封信。
  她打开信笺,那封信有点厚,有一沓纸之多,她抽出前面几张,粗粗看了一遍。
  这不是信,是契约书,明明白白记着这些年叶氏在西疆贪污的军饷,上头还有叶家人的手印,信封里还有一些信物,实在贵重。
  她心头大震,也难怪邢月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了,她连忙把信收起来,问:“这些信,你们是怎么拿到的?”
  邢月将父亲托给她的说辞说了出来。
  原来西疆最近也不太平,叶兆淮动了好几个家族,那些家族本来和叶兆淮有所勾结,他们以为是牢固的利益集团,结果现在,却被叶兆淮以各种理由下狱。
  他们这才明白,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叶兆淮要灭口了。
  幸得有人逃到了北境,找上了与之交好的邢家。
  邢家不傻,他们当年确实和西疆世家、叶家有所牵扯,西疆的火都烧起来了,叶兆淮现在对西疆动手,将来也会对他们动手,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因此,邢家如今切要的是找对靠山。
  于是邢家家主找出那些与邢家有关的契约记录,全都毁了,留了叶家的契约书,才让邢月带着信来找齐王,来一招先发制人。
  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心虚,邢月说:“请娘娘托信给王爷,要相信邢家,邢家是绝对的清白,绝不会与这些奸臣同流合污。”
  “嗯。”华云晏应了声,脸上笑盈盈的,宽慰她说,“多谢邢姑娘冒险带着这么重要的东西给齐王府,你们放心,王爷明白世家的忠心,定不会平白污蔑你们。”
  邢月松了口气。
  华云晏虽是这么说,但她知道邢家不会干净到哪去,只是现在邢家主动示好,且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上来,她不是傻的,自然不会再深究。
  适当时候,也要拉拢他们。
  华云晏同周酉说:“去我院中,拿我放在柜上最上面一排,第三格的那盒子来。”
  周酉应是,下去拿东西了。
  华云晏捻着茶壶柄,亲自给邢月斟了一杯七分满的茶,倒是叫邢月颇为受宠若惊,连连道:“怎么敢劳烦娘娘,民女自己来便行了。”
  华云晏笑笑,自己端着茶喝了半口,道:“不必如此多礼,上次见你,我便觉得甚是喜欢,现在再看,邢姑娘果然亭亭玉立。”
  邢月被这么一夸,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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