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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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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把毒逼在心肺之上,寒蝉的毒性仍不能小觑。”
  似是要宽慰华云晏,军医说:“王爷这样的本事,亦是我等没有想到的,娘娘放宽心,王爷一定能熬过来的。”
  华云晏点点头。
  活着就好,只要他活着就好。不知不觉间,华云晏的眼泪顺着宋澜的指尖落下去,流到他的掌心。
  军医们忙活完,在周酉的示意下,几人皆退出营帐。
  帐中只有华云晏和宋澜。
  她抬起手指轻轻描摹他的容颜,往常她这样偷偷触碰他时,他总是能敏锐地察觉,并且快速睁开眼睛,抓她个措手不及。
  可如今,他还是皱着眉头,没有动静。
  华云晏的声音带着哽咽,轻轻的,祈求道:“睁开吧,快点睁开吧。”
  不要丢下她,她不能再忍受有谁离开她了。
  她擦了擦眼泪,小声说:“我们有孩子了,你知道么?”
  她的声音近乎呢喃:“才两个月……你说,会不会是大哥不舍得离开我,投胎到我肚子里呢。”
  最天真的幻想,最苦痛的倾诉。
  宋澜掌心汇聚的泪滴越来越多。
  *
  帐外,一个穿着盔甲的小将带着一支三四十人的小队,走过来,盔甲行动间发出“铿铿”声,砸在所有人头上,引出一阵阴霾。
  侍卫拦住这队人,小将脸色一沉。
  双方剑拔弩张。
  小将叫陈昱,是叶家安插在壁英城的人。
  陈昱明白,中佑一战,叶家恐是要失势,但只要在这个关头,宋澜死了,中佑一战就是死无对证,皇帝又能怎么办呢?
  大楚迟早是太子宋涵的。
  于是他拿出了以前就一直放在自己这边的尚方宝剑,打着皇帝的名号,冲进了邺城,现在正在叫嚣着:
  “本将要见王爷!”
  守卫们纷纷恨得牙痒痒。
  偏生因为王爷尚在昏睡,李思行、周寅若要把陈昱抓起来,陈昱不服就是麻烦,因为他打着皇帝的名号,手上持着尚方宝剑,非要见到王爷,成日不得安生。
  陈昱想见王爷的意图也很明显,就是确认王爷是否还有一口气。
  如果还有气,这宝剑就要染血了,美其名曰宋澜丢城损将,该死。
  就这种情况,守卫们又怎么可能让他们见到王爷?于是才两日,陈昱甫就带着这些蝗虫,来帐外叫嚣了五六次了。
  可恨老皇帝昏聩,竟让叶家人持着尚方宝剑,来胡作非为!
  好歹,这里是北境,他们还能把一柄宝剑拦在帐外,但更多的,他们却做不了。
  李思行捏着手指,关节间噼里啪啦响,他一张脸气得通红,骂了句:“他娘的!拿着一把烂剑就想来闯营帐!他们活腻了!”
  周寅按住他的肩膀,缓缓摇头,示意他忍住。
  虽然他现在也十分生气,但是如果这事处理不当,可能会让叶家大作文章,邺城会陷入不利的境地。
  除非王爷来决断。
  只要王爷一声令下,管这些蝗虫手上拿的是“上方宝剑”还是“下方宝剑”,全部都不能活命。
  可是现在,王爷在昏睡。
  如果是王妃来,王妃的意思就是王爷的意思,如今营帐里大家都服王妃,许是能把这群蝗虫都弄走。
  可周寅摇摇头,把这个想法从脑中撤离出去,他深深吸了口气,不行,这事太危险了,王妃这样的弱女子,不可再深卷入邺城和上京的对峙。
  陈昱高举着宝剑,看着他们束手无策,挑衅道:“本将告诉你们,甭管你们镇北军在北境如何风光,在这宝剑前,也都得跟孙子一样!”
  “见此剑如见大楚天子!都给本将跪下!”
  守卫们怒火冲天。
  但他们不敢行动,陈昱在故意激怒他们,他就是要有人来和他打架,这样尚方宝剑就可以发挥“用处”了。
  但明知如此,被如此羞辱,也没人能乖乖吞下气。
  周寅道:“陈少将军,你难道不知道尚方宝剑是装治奸恶之臣么?你举着剑的手,可悠着点,小心宝剑有眼,往自己头上砍了。”
  这话骂得文绉绉的,但细品其中意思,就是不带一个脏字,拐了个弯骂陈昱是奸恶之臣。
  其余守卫道:“是啊!宝剑有眼!”
  “可别遭了报应啊!”
  陈昱脸色青紫,他“刷”的一声拔出宝剑,指着他们道:“敢小觑宝剑!藐视天子!今日就让你们知道它的厉害!”
  周寅和李思行纷纷严阵以待。
  只是身后营帐忽然传来一声:“慢着。”
  方才骚乱起来的时候,华云晏就借着一个进来换药的药童之口,明白了事情如何,听这陈昱要发作,她拿起一把刀,掀开了帘子。
  她知道寻什么错处治他。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众人皆看过来,都是一惊。
  周寅道:“娘娘,快请回去。”
  华云晏没有听他的话。她两步走出来,看了陈昱一眼,道:“陈少将军,你想见王爷?”
  这一眼冷清清的,即使是如此漂亮的眉眼,也好似冬日里的冷月,上了曾霜,冰得人心凉。
  陈昱竟从这一眼里看出点宋澜的冷韵,脸上一僵,随后定睛一看——这娘们眼眶红着呢!定是刚刚躲在营帐里怕得哭了,也是,不都说是个痴呆么,真是没有见识的娘们也敢来他们面前逞能!
  他理直气壮,回:“王妃,尚方宝剑在手,镇北军不仅不跪,还阻本将见王爷,当杀!”
  陈昱想,对这种妇道人家,这样子的狠话,足够她吓坏了胆子吧!随即他又起了龌龊心思,宋澜如今是个半死人,这等美人儿,难不成要守活寡?
  华云晏冷冷一笑,忽的抬起手上的刀,道:“陈昱,见王爷此刀,你缘何不下跪?”
  陈昱怔住,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娘们竟然还顶嘴!
  他道:“滑天下之大稽!本将为何要对王爷的刀下跪?”
  华云晏说:“你既然敢蔑视王爷,当罚!来人,把人押起来!”
  守卫们忍了这么久,一听此命令,争着上前出气,后面三四十人的小队立刻被制服了。
  而陈昱则被按住肩膀,守卫一踢他膝盖,他“啪”的声跪下,可手上仍抓着那尚方宝剑,仿若那是救命稻草。
  他大喊道:“你那是个什么东西,敢和尚方宝剑比!”
  华云晏一手按在刀鞘上,“咻”的一声将刀□□,上头淋满了血渍,刀刃斑驳,而刀面,却恍若有一道艳阳折射而过,刺得陈昱眼睛生疼。
  与之相比,所谓尚方宝剑黯然失色。
  空气中,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
  华云晏将刀指着他,手紧紧捏着刀柄。
  这把刀是沉重的,她甚至感觉到上面还有宋澜手心的余温似的,而这把刀,是从中佑带回来的。
  “凭什么?凭此刀斩狄寇,灭岳贼,杀尽天下小人!”
  她感觉到喉咙一股腥甜,往前走了两步,刀已经架在了陈昱脖子上。
  “何谓尚方宝剑?为民、为国者,所持才是尚方宝剑!你又是什么东西?”
  她声音冷厉,像是要撕破这一片虚空,再加上刀面冰冷,逼得陈昱嘴巴大张,却半口气都喘不过来。
  他竟然从这样一个女人身上感觉到和宋澜形似的可怕。
  不可能!他来了好几次了!这些镇北军哪个不是忍着,乖乖任他骂!凭什么这个女人一出来,这些镇北军却都听她的话,凭什么他要被这个女人威慑?
  不过是个女人!
  陈昱心里不甘,可牙关已然发颤。
  他忽然感觉到脖颈隐隐作痛,吓得一动不敢动,斜觑着眼睛看那森森然的刀锋,两个眼珠子快掉出来似的,丑态毕露。
  华云晏捏着刀,忽的用力。
  陈昱冷汗直流,色厉内荏:“你……你敢!”
  然而这句话说完,他双目圆睁,手上已经一松,那柄尚方宝剑“铛”地掉到了地上。
  忽的刹那,所有人都愣住了。
  华云晏没有察觉。
  她抓着那柄刀,看着陈昱脖子上留下来的血丝,有些恍惚——
  就是这些人,面上忠君爱国,背地里勾结狄人、岳人,逼得多少将士命陨长陂、中佑,而他们则只需获高堂上的天子的青睐,就平步青云。
  她大哥,就是被这千千万万的小人害死的!
  忽的,她感觉到身后有人,一晃神,那人已经靠在她身上,他沿着她的手背握住了刀柄,随后,一只大手笼住她冰冷的手背。
  那手心,微微湿润。
  在她前面的陈昱满脸惊恐:“王……王爷!”
  华云晏也惊异地回头,果然是宋澜!
  他脸色虽然苍白,但眉宇间煞气十足,冷漠的眉眼中,是一贯的强势。
  陈昱大喊:“王爷饶命!”
  华云晏只觉得宋澜握住自己的手一紧,往下一切,随后“刺啦”的一下,一片血花迸溅开来。
  那陈昱,已经断了气。
  “王爷!”李思行狂喜,刚要冲上去,看看被周寅拉住,他着急地说:“周寅你干嘛!”
  周寅小声骂他:“现在还不能上去,等一下。”
  只看宋澜靠在华云晏身上,冷冷地看了眼那三四十人的小队,那些人无一不惊恐。
  华云晏松了刀柄,刀柄也掉了下去。
  她忽的眼前模糊,泪水直流。
  宋澜似乎也察觉了,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死在眼前的陈昱,血液确实迸溅了一地,甚是不雅,所以,他觉得,她怕是受惊了。
  他缓缓抬起手,盖住她的眼睛,那湿润的眼睫轻轻扫着他的手心,他说:“害怕那就别看了。”
  华云晏将他的手拿下来,连忙回过身来,仔仔细细看着他的模样,又笑又哭,哽咽道:“不害怕。”
  那一双眼睛哭得红红的,与方才的光芒大盛不同,此时的她仿若纯善的小白兔。
  宋澜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滴,他的手指凉凉的,碰到她那带着温度的泪水,叫她的心头颤了又颤。
  他低声说:“别哭。”
  华云晏听罢,泪水更是汹涌,她连忙擦了擦,搀扶住宋澜,瞥了眼闻讯而来的军医,她不敢再拖时间撒娇,连忙问宋澜:“身体怎么样?”
  宋澜止住喉头的痒意,没有咳出声。
  华云晏叫军医:“杨老,快来看看王爷!”
  直到华云晏出声,这周围的人才回过神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周寅也才没有再拉着李思行。
  李思行问:“王爷,这小队人怎么处理?”
  宋澜的声音冰极了,说:“都杀了。”
  这些人吓坏了:“王爷饶命啊!”
  他们跟着陈昱作威作福,本以为杀了宋澜,自己也能跟着享乐,但是当宋澜如煞气幽魅出现在营帐外时,他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
  如今,他们能活命就是顶好的了,一个个想破脑袋,纷纷道:
  “王爷!小的知道陈少将军和太子的通信!”
  周寅站出来,道:“找到信,放你一马。”
  一看有活路,其余人也争先恐后说出自己知道的事。
  外头那些人被带走后,求饶声渐远。
  而华云晏搀扶着宋澜回到帐内,她还没来得及再高兴,只看宋澜已经合上了眼睛,又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下评论,感到很抱歉,关于哥哥,那个,正文是这样了,有幸番外再会√


第50章 眼睛
  宋澜又昏迷过去。
  不过这一次几个军医都乐观了许多,说:“王爷只要醒来一次,就不怕了,这说明,寒蝉定是被王爷压制下去了,多加调养,再度醒来时,就不会有大碍了。”
  华云晏听着,亦是稍稍松了口气。
  她的手还被宋澜紧紧攥在他手里,只看宋澜眉头紧皱,似是有很多不能够安心的事。
  她心中微微一痛,两指按在他眉间,轻轻搓揉。
  接下来,军医要给宋澜浑身针灸,华云晏要暂时回避,她起身,嘱咐屋内服侍的侍卫:“王爷若是醒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来与我说。”
  侍卫应是。
  华云晏再恋恋不舍地看了眼,这才离开营帐。
  营帐外,周酉看她出来了,便也跟在她身边,道:“娘娘,这一阵,属下将是您的贴身护卫,望娘娘谅解。”
  华云晏点点头,也省得再找人了,干脆与她说:“华川霖的……在哪里?我要见他。”
  周酉顿了顿,说:“已送去王府停灵,胭脂姑娘守着。”
  胭脂……
  从早上醒来,事情繁多,她心底里一直知道有件事必须面对,但却一直不愿去深思,此时听到胭脂的名字,心内又是一刺。
  周酉说:“娘娘不如过几日再去看?”
  华云晏看出周酉的担忧,她摇摇头,下意识地摸了摸腹部,说:“我想见他,料他也不一定放心得下我,还有胭脂……我知道的,你放心罢,我有分寸。”
  我有分寸。这句话,没人知道她吞下的苦,像针一样密密麻麻扎到了心扉。
  为此,在短短的一个早上,她冷静下来,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了。
  杀了陈昱的那一刻,她确实有些抑制不住的害怕,那是出于本能的,对生的敬畏和对死的恐惧。
  但她的害怕没有丝毫是对陈昱这个人的,甚至她当时因为涌上心头的仇恨,只觉得这人死得好。
  自古到今,杀人偿命,天道好轮回,苍天又饶过谁。
  她轻轻按着肚子,提醒自己不能过于激动。
  周酉很快就找来了马车,怕她感到颠簸,还垫上了软垫和靠背,不多久,华云晏回到了王府。
  她站在了门口,深深吸了口气。
  常说眼见为实,知道了死讯,和看到了尸体,到底是不一样的,她此刻竟有些天真地希望这真的是个梦。
  直到王府庄管家带着一干下人迎出来时,她才回过神来。
  她缓缓走进王府中。
  在这里住了大半年了,她对这里的一花一木尤为熟知,从这个廊道绕个弯,就可以一眼看到敞亮的大堂,偶尔会有丫鬟忙碌的背影、宋澜端坐吃茶的侧影,而如今……
  入目的是一具棺柩。
  一个穿戴白色麻衣的女子跪坐在前。
  华云晏仔细看,那女子正是胭脂。
  走了这么久的路,她因心神不宁,竟没留意脚下台阶,差点摔了个趔趄,好在周酉连忙扶住她。
  周酉牵着她的手,她拾级而下。
  这点动静惊动了胭脂,她连忙站起来,过去扶住华云晏,道:“娘娘如今有身孕,切切要注意自身安危。”
  华云晏也受了惊,平复心情后,紧紧抓着胭脂的手。
  她观胭脂面容,虽胭脂尽量一副平静的样子,但那脸上却憔悴了许多。
  华云晏嘴唇颤抖间,一声“对不住”溢出口中。
  胭脂吃惊,道:“奴婢受不得……”
  华云晏眨了眨眼睛,忍下泪意,说:“如何受不得……这是他让我带给你的。”
  说到这个他,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了棺木——此时棺材尚未合上,华川霖穿着一袭白色衣服躺在里面,他双手交叠放在腹上,脸上平静,甚至那嘴角,还带着他时常带着的痞气。
  如果忽视他脸上的创口,好像下一刻,他就会哈哈大笑,道:“我哪有那么容易死!你们倒还真伤心起来了?”
  胭脂再也绷不住平静的假象,几行清泪倏地落了下来。
  华云晏连忙用手上的帕子替她擦眼泪,却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是泪流满面,又轻轻说:“他绝不爱看到你哭的,对不住。”
  “是我没有把他带回来。”她声音哽咽,心内懊恼、后悔不已。
  如果她能耐再高一点,她就可以从镇北军那里调更多的将士,就不会只有区区两千,就不会还需要他来殿后……
  胭脂摇头,说:“娘娘切不可思虑过多,娘娘何错之有?”
  主仆二人再忍不住,抱着哭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两人情绪皆稳定后,华云晏吩咐府内下人:“把府中还备着的麻衣拿来。”
  华川霖是伯府大公子,一生未娶,在北境,真正为他披麻守灵的,也只有华云晏和从伯府出来的胭脂。
  这一夜,主仆两人对着华川霖平静的面容,从幼时侯府的趣事,到家国天下的战役,漫无目的,畅谈了整宿。
  天将将亮时,胭脂忽的说:“其实,大公子从以前就说过了,他的命是西疆的华家军给的,他当日苟活下来,不过是为了给冤枉的华家军一个交代。”
  “当时他和我这么说时……”胭脂陷入了回忆,眼眶又红了。
  那日他送她簪子之后,她也心有所属,然而华川霖却意有所指地说,他不会娶妻。
  胭脂有些伤心,她以为是门第之碍,本以为大公子如今落了个平民身份,便不会在意门第,没成想还是自己想高攀了,为此,专门躲了好几日华川霖。
  最后倒是华川霖自己找上门来,他说出了那番话,神情是难得的肃穆:
  “所以胭脂,我不能给你承诺,我不能拖着你。”
  回忆毕,胭脂道:“他们说,找到他时,他手上还紧紧攥着一个变形了的平安符。那个平安符都是血,连里面的纸都不能避免。”
  听罢胭脂这么说,华云晏扶着棺木,清泪一滴滴落在边沿上。
  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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