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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王爷当白月光替身之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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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晏脑中一团浆糊,坐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清醒了些,随手整了整衣衫,安慰自己,好说歹说,宋澜是信了她了。
  其他的,她想不通,也不敢深想。
  临出书房前,她看到了桌上放的小世子的信,大着胆子找了一通,果然在文书中找到了前几封信。
  她揣着信,表面上是光明正大地走出了书房,实则是逃也似的。
  她回到院落中,胭脂一见到她,连忙说:“娘娘这是去哪了?半日没见您……咦,娘娘的脸怎么这么红?”
  华云晏摆摆手,实在和胭脂说不出口,只能假装不在意的模样。
  当晚,她看了小世子的信,和前面一封一样,多是讲一些伯府内的趣闻,但日子总是过得无聊。
  她想了想,让胭脂给她准备笔墨,刚提笔正打算写信时,想起她和宋澜写下的那个“华”字,又想起刚刚那一幕,半晌,一句话也没写下,只好匆匆作罢。
  *
  东偏阁,宋澜一身冷气进去,登时所有人都噤声了——虽说这封战报不是什么好消息,但王爷脸色如此可怕,也是少见。
  北境的战事,自从宋澜回来后一直很顺利,眼看着第三座城已经拿回来了,叶家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叶忠民,宋涵的舅舅,是个废柴。废柴在战事上屡战屡败,本已经引得皇帝不喜,但他为了能拿回皇帝的信任,近来频频冲在前线。
  就在将士们都在想这废柴奋发的一日时,叶忠民还是出事了——他又弄丢了一座城池。
  这城叫壁英城,壁英城偏僻,地形属易守难攻,城中又有驻兵五千,狄国从来对这城没有兴趣,只因为这城实属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也因此,叶忠民才被赶去那边守城。
  哪知道,这废柴守个小城,都能被狄国打下来。
  周寅道:“依属下看,这城暂时不急,就让叶将军退守周边城池防着吧。”
  另一人不同意:“今日丢壁英,不急,但来日要拿回来就难了。”
  幕僚们意见不一,一时间吵起来了。
  直到宋澜开口,他们才安静下来,只听他说:“倒有一人,能叫大家见见。”
  不一会儿,门外士兵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这人正是华川霖。
  除了宋澜几个心腹,其他幕僚们确实没想到,原来华将军还活着,一阵吃惊后,都明白死人复生必有原因,既然王爷没提,他们也没有问。
  华川霖常年征战西疆,虽说北境和西疆有所不同,但他的看法果然鞭辟入里,一下子说服了尚在犹豫的幕僚——
  暂不夺城,而是先把前面丢的拿回来。
  夜深了后,幕僚各自散去,东偏阁只剩下宋澜、周寅和华川霖。
  周寅是知道华川霖还活着的,自然不惊讶。
  对于日后这位同僚,他只知道是王妃的哥哥,自然不能马虎,于是规规矩矩地问候了一声。
  哪知道,华川霖则拍拍他肩膀,笑说:“其实吧,我更喜欢你这种温润的当我妹夫。”
  周寅顿感惹祸上身,他看了眼宋澜,连忙拍掉华川霖的手,咳咳声,示忠心似的,说:
  “华将军,玩笑话不可乱说,我可是有中意的人了。”
  华川霖只是想惹宋澜不快,见周寅不配合,也没了兴致,转而严肃地同宋澜说:
  “叶忠民是叶兆淮他爹,壁英城这种叫三岁小孩都不会弄丢的城,都能让他‘白送’给狄人了——”
  说到这,华川霖皱眉,道:“王爷,谨防他是真白送,就等着向狄人把镇北大营的将士卖了。”
  宋澜点点头,当即让密探去蹲守壁英城,看有没有什么信件递送。
  忽的,华川霖又深深皱起眉头,他盯着宋澜看了半晌。
  一旁的周寅都觉得不对劲了,问:“华将军,怎么了吗?”
  华川霖耸了耸鼻翼,一脸严肃,问:“宋澜!你是不是亲我妹了!”
  宋澜抬眼瞥了他一眼,凉凉的,回:“本王与王妃的事,不用你操心。”
  华川霖一确认事实,两眼一翻,心内发疼,只觉得妹妹就这样被猪供了,要朝宋澜冲过去。
  好在侍卫连忙隔开他,将他拉了下去。
  周寅连忙指挥着侍卫,华川霖太能打了,一下打趴好几个,让周寅倍感头疼,好不容易将人拉下去了,周寅一抬头,只看宋澜看着自己手指,似乎在发呆。
  他心里倒吸一口气,看来华川霖说的是真事了——
  这华川霖,长了副狗鼻子吗?


第39章 论字
  上京的月夜明亮。
  一个线人揣着一封信纸,匆匆忙忙进城,快马加鞭赶到了宫门前,东宫内书房烛火又亮了起来。
  宋涵一拍桌子,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又是踹椅子又是摔东西。
  幕僚劝说:“殿下息怒,不然被有心人传到皇上那边……”
  宋涵深呼吸一口,指着信件说:“这宋澜,说不救就不救?就这么放着壁英城?”
  幕僚说:“殿下,稍安勿躁,壁英城终究是大楚的,齐王能一直坐视不管么?”
  宋涵冷静了会儿,把信纸捏了起来,放在烛火下烧了。
  他和舅舅叶忠民在北境所经营的,绝对不能这么被宋澜拿回去,即使是要和狄人合作,他也一定要除了宋澜。
  毕竟,他都和岳国合作过了,不过就是让点利,只要能把这几个眼中钉拔了,又有什么不行。
  与此同时,密探拓印的信件也送到了宋澜桌前,信中,叶忠民只写望太子在陛下跟前美言几句,又提了宋澜不肯出兵相救。
  这封信里的牢骚,看起来倒是正常。
  宋澜注视着那句“齐王不肯出兵相救”,过了会儿,嘱咐密探继续盯着,且加派几人去西疆盯叶兆淮。
  他按了按额角,一抬眼,只看不远处的桌子上,一个人儿正端坐着,因书房内烧着炭盆,暖烘烘的,把她一张笑脸熏得微红。
  她捏着袖子,蹙起秀眉,正和毛笔斗着,仔仔细细地写着字。
  而隐藏在恬静表面下,华云晏自然是满心的不乐意。
  因为她是被宋澜抓来的。
  她这几天苦不堪言,宋澜忙前线的事,她本来有点开心,结果却被他一道命令叫到了书房。
  就为了一件事,练字。
  她抿着嘴唇,仔仔细细地稳住手腕,有模有样地写了个一、二、三……就跟学生似的。
  她眼角余光瞥见宋澜走了过来,手一抖。
  宋澜盯着她的纸。
  华云晏不自觉地收起了笔,牙尖一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
  她这几天,一直在想那天的事。
  她必须承认,她有点害怕。
  他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漆黑的眼仁中隐隐绰绰有些火苗,低头时,鼻息喷在她的颊边,痒痒的。
  华云晏咽了咽,她有理由怀疑,宋澜叫她来书房练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一有这个想法,她又立刻反问自己——
  是喜欢么?
  他们是互相喜欢么?
  还是他只要她履行义务,做出选择……她心里一顿之时,书房外又有敲门声,这敲门声反而让她松了口气。
  不得已,宋澜黑着脸起身,道了声:“进来。”
  周寅推门进来一看,王妃嘴唇有些殷红,虽然她手上拿着笔,但分明在发呆,而不王爷则阴沉着脸,显然不快。
  身为男人,周寅自然猜得到刚刚发生了什么。
  他只恨自己为什么又选错了时机,同时心里又很庆幸还好王妃娘娘不是小肚鸡肠的人,不会吹枕头风。
  毕竟,他从很久之前就察觉到王爷并非厌恶王妃了。
  他这人相当识时务,现在比起得罪王爷,他更怕惹得王妃不高兴了。
  他赶紧说正事:“论事台已经造好,知事托我来问问王爷题字的事。”
  当时华云晏只提了一个论事台的假想,后面完善起来事情也多。
  一步步下来,规则也细化了,单是这个台、榜,都会有专人维修保护,论事台以粘榜为形式,并非让市井随心所欲使用,而是有些不可过论的线。
  华云晏心里一暖,宋澜没把她的提议当成玩笑,他一命令下去,这件事势必会完善。
  也因此,这个论事台在未来上百年的光阴里,在大楚的地位越来越重要,这是现在华云晏全然没有想到的。
  等周寅说完,她回过神来,只重新拿起笔,假装若无其事地写字。
  只听宋澜对周寅说:“明日来拿。”
  周寅一愣,心道,王爷十分重视这论事台,竟要自己题字?
  他连忙应是,一出房门,十分贴心地掩上了房门,小声叮嘱守卫:“除非战线前事,其他事不要让别人来打扰书房。”
  守卫应是。
  华云晏在纸上随意写写划划,心里却敲起了算盘,宋澜愿题字,那是再好不过,有北境这个小地主罩着,论事台以后稳了。
  忽的,宋澜对她说:“拿新纸来。”
  华云晏愣住了:“嗯?”
  宋澜挑了挑眉:“你提出的论事台,自然是你来题字。”
  华云晏怔住,半晌,小声说:“我……我不行……”
  虽然平时她很少承认自己的字写得丑,但那是她个人审美,她可不信其他人看到她的字后,会像宋澜一样不置可否。
  估计她会被笑死吧。
  这么想着,她赶紧把笔放下,端端正正坐着,双手交叠,一副放弃的样子。
  宋澜自然没有理会她的抵抗。
  他走到她身侧,抓起她软绵绵的手臂,华云晏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他捏住她的手肘,轻轻一捏,她手一僵,也没法装软了。
  她侧过头偷偷看他。
  他的神色没有商量的余地。
  华云晏只能认了,她也从没试过和他商量什么,就……写就写吧!
  她不耍小心思了,乖乖提起了笔,忽的,宋澜的手覆了上来,两人手指交错。
  他的呼吸又落在她的耳尖。
  华云晏一下想起上次写字时的事,她定了定神,哪知道忽然的,宋澜的唇碰到她的耳廓。
  她耳朵一下子通红。
  一晃神之间,她笔下“论”字的言字旁多了一横。
  华云晏不知道宋澜是不是故意的,她心跳如雷,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把纸抽了,说:“下张、下张。”
  宋澜没有动,华云晏只听他缓缓说:“不用,直接写。”
  华云晏心想,约摸是草稿,那自然没有什么关系。
  她稍稍安心下来,移笔去写“仑”字,直到最后一笔前,因为有宋澜控着她的手,她没抖得厉害,这字写得端端正正的。
  她正要松一口气,忽的,宋澜在她耳边若即若离的呼吸忽的又近了些,他凉玉一样的唇又碰到她的耳尖。
  她手一抖,最后一笔飘了,在纸上留下一道向上的墨痕。
  她两眼一闭,连手上的笔都快握不稳,即将放弃挣扎之时,忽的感到宋澜气息一沉,他指尖用力,带着她的手和笔游走,将最后两个字一气呵成写完了。
  华云晏终于松了口气。
  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她的耳垂被一片温软衔住,立即麻了半边身子。
  他的眼神微黯。
  他第一次碰到她软软的耳垂,是无意的,却发现她耳尖红了,第二次便是无心变有心,或者是想试试,她是不是真的热了起来。
  像是熟透了的桃子,沾了一口,就会忍不住再试一口。
  这一次,终于不会有人半道敲门了。
  而这夜,华云晏也没想到自己的泪渍会洇湿枕巾。
  她昏昏沉沉的,心里想着,有些事没发生前,自然会害怕,但发生后,又远不如想象中可怕。
  总而言之,既来之则安之。
  她是王妃,这是职责嘛,可不是很正常么?
  *
  第二日,宋澜将题字拿给了周寅。
  周寅没有检阅,直接给了知事。
  管论事台的知事头次拿到王爷的墨宝,自然十分激动,打开一看,就被吓到了——“事”与“台”字柔中带刚,字形字态完美,实属珍宝,只是这个论字——
  不止左边言字旁多了一划,右边“仑”字的最后一笔还向上提了。
  “错字?”知事小声呢喃。
  “为什么这个字多了一画?”同僚问。
  几人围着王爷的墨宝呆了好一会,随后,知事想通了其中关节,认真地说:
  “没错了,论左边为言,多一笔,是让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而不是藏着掖着。”
  “知事所言极是!”
  “对,一定是这样。”
  知事以为自己窥见了王爷的意思,心里得意极了,这么一看,右边那个“仑”也没什么不对劲了,他说:“论最后一笔往上勾,自然是要我们的意见、建议上达天听,以图集民智、励精图治。”
  “原来如此!”其余人恍然大悟。
  知事捻了捻胡子,说:“而至于论字为何会比其他两个字不一样,则是又警示我们,重点是论,不管如何,如果论没做好,这个论事台就没必要存在。”
  同僚们听罢,心生感激,竟没想到王爷这么重视论事台,这么重视他们的工作,于是一个个发誓一定要把论事台做好,不枉费王爷一番赏识。
  这番解读就这样一直传下去,以至于后世一提起论事台,如果没人知道题字上这个典故,都会被其他学子嘲讽。
  至于真相是什么?
  也只有当事人知道了。
  过了几日,华云晏悠哉悠哉出王府时,偶然经过论事台,她来了点兴趣,让人将轿子停下来。
  一钻出轿子,她就看到大堂高高挂着一幅字,还用画框装裱起来,上书:论事台。
  这三个字正是宋澜抓着她的手写的!宋澜竟就这么交出去了!
  偶然间,不远处的民众还在夸这幅字写得如何贴景、如何有风骨,华云晏再听不下去了,她慢慢退回了轿子里。
  把帘子拉好,她用手捂捂脸颊,现在已经深冬,她手上本一直拿着暖炉,却不成想手比起脸来还有些凉。
  胭脂问:“娘娘刚刚不是兴致冲冲想看看论事台么?”
  华云晏回道:“算了,李记的甜馒头买到了,拿给大哥,我们就回去吧。”
  胭脂感到奇怪,但也没说什么。
  只留华云晏一个人难以置信地揪了揪衣裳上的那圈茸毛。
  她兀自纠结时,轿子也到了城东。
  华川霖住在邺城东的一座宅子里,寻常不知道在屋里捣鼓什么,倒是常来王府看华云晏。
  华川霖待她的好不假,她心底里也喜欢这个大哥,上次听华川霖说过李记的甜馒头好吃,这次来访,自然带了些过来。
  只是她一见到华川霖时,他眉头一皱,问:“小妹,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其他的味道啊?”
  华云晏在身上嗅了嗅,疑惑道:“什么味道……没什么味道吧?”
  华川霖揉了揉鼻子,一边嚼着馒头一边皱眉思考,倒是想到了一件事:“你上回说,阿晟给你写信,我也想看看。”
  华云晏一笑,说:“好,我回府里让人拿给你。”
  “哪用那么麻烦,我同你去府里就好了。”华川霖站起来,自己拿了件大衣穿上。
  两人同行,不过轿子中只能坐一人,华川霖就走在外侧,一路和胭脂说着话,逗得胭脂直笑。
  快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只看不远处一台轿子横在了王府门口。
  “咦,王府有客人?”华川霖问。
  “这人是……”胭脂的声音有点犹豫。
  听罢,华云晏掀起帘子看,从那轿子上下来的,不正是前段时间一直纠缠着周寅的柳姑娘么?
  而周酉站在正门前,拦着柳媛儿,两人之间争锋相对。
  只听柳媛儿说:“我父亲是太傅,我大哥是三品大员,我干姐姐是皇后,你算个什么野东西?
  “你成天生活在男人堆里,这不男不女的,也敢拦我?”
  周酉脸色青了,但隐忍不发。
  华川霖小声吹了个口哨,一脸看戏的样子。
  这时,柳媛儿瞧见了华云晏,她恶狠狠地说:“上次就是你这小人把我打晕了吧!你别高兴早了,别以为你能逃得过!”
  柳媛儿脸上扭曲,指着几人道:“就是齐王妃见了我,也得客客气气招待我,我告诉你们,你们都完了!”
  原来这柳媛儿当日的柔弱都是装的,只图侍卫放她进去,现在这是本性暴露,无知又可笑。
  作为齐王妃,华云晏脸上是客气不起来了,她正要说什么时,只看身边华川霖眉头一横:
  “敢骂我妹!不想活了?”
  话音刚落,他拿着样东西,朝柳媛儿掷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别人被骂,华川霖:哟有戏看!
  华云晏被骂,华川霖:找死是吧!


第40章 婚事
  只看华川霖丢出去的那样东西,稳稳地插在了柳媛儿的发髻上,她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了两步,跌坐在了地上。
  华云晏定睛一看,原来那是一根簪子,还是胭脂头上的簪子。
  再看一旁胭脂,连自己头上的簪子何时被华川霖拔走都没发现。
  妙啊。华云晏掩住嘴唇,轻轻咳了一声。
  柳媛儿身边两个侍女连忙把她扶起来,柳媛儿拍掉她们的手,怒道:“走开!”
  她抬起手,颤抖地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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