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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主太纨绔:夫君,要抱抱-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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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言,走,快去追上那个女人。”
  他边说着,边认准了那女子离去的方向拔足狂奔,不言呆愣愣地反应片刻,也匆忙抬脚跟了上去。
  那女人离开的速度不算快,一方面是认准了两人没那么容易追上来,另一方面也是街上人多,她施展不开身手。
  一双杏眸死死盯住前面的灰色身影,江歆咬紧了下唇,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可是看着一个地方太专注,就难免忽视了近身的环境,当他不知第多少次随手拨开一个挡在身前的人时,那人“咦”一声,一个趔趄没站稳,下意识地抓住了他。
  “什么人?”
  “快放开本公子!”
  两人同时开口,又在言罢时俱都怔住。
  “怎么又是你?”穆卿然的面色冷了几分。
  眼看那灰衣的女人就要逃之夭夭,江歆顾不得多说旁的,匆匆道:“你是朝廷命官对不对?你能不能帮我追一个小偷?”
  穆卿然眼底一沉,“在哪?”
  “就那个灰色衣服的女人,她偷了我的荷包!”
  “在这等着。”
  话音落,穆卿然飞身而去,随着那灰衣女人进了一条小道,那女人已经打开了荷包,并在看到里面的东西时嫌弃地撇了撇嘴。
  然后,她随手便要将那荷包丢掉,一边慨叹下错了手,一边伤心着今日又要多忙活一阵。
  穆卿然上前抓回了那只荷包,同时,长剑一指,放到了那女人颈边,“果然是你,谢三娘。”
  谢三娘,帝京众捕快耳熟能详的名字,她常年行宵小之事,然每次并不贪多,只赚够几日的酒钱,便去潇洒自在几日。
  如此循环往复,不是没被官府抓过,但因每次偷窃的银两都不多,所以总能很快便被放出来。
  做官差的时候,穆卿然和她打过几次交道,刚刚也就是看着这个背影有些像,她才二话不说追了上来。
  “原来是……穆大人。”对着面前的剑尖,谢三娘毫无惧色,语气中还带了戏谑。
  “又没酒钱了?”穆卿然倒也不急。
  谢三娘点点头,“不如穆大人慷慨解囊,帮帮小的?”
  穆卿然冷声一哼,“这荷包里的银子不是已经入了你的口袋?”
  谢三娘再度撇撇嘴,“不管穆大人信是不信,这里面,可是真的一文钱也没有,哎哎,可怜我这一把老骨头,还要继续去弄酒钱哟……”
  言罢,她身形灵活一动,轻轻松松离开穆卿然几丈远,挥挥手道:“穆大人,后会有期。”
  深深看一眼她的背影,穆卿然收剑入鞘,随意掂了掂手中的荷包,转身往回走。
  “哎,九公子您看,那女人回来了。”远远看见穆卿然的一身青衣,不言唤了唤正在愣神的江歆。
  晃眼的功夫,穆卿然来到两人跟前,道:“喂,给你。”
  她说着伸手抛出那枚荷包,却不料荷包口边未封,里面的物什就那么掉了出来。
  那是一条……没什么特色,也根本不贵重的七彩绳。
  下意识地出手接过来,她有了机会将它细细打量,而一看之下,才发现这一条七彩绳,竟比一般的……还更不值钱了些。
  它线条凌乱,做工蹩脚,毫无美感。
  在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时候,穆卿然轻轻勾了勾唇角,口中道:“喂,这是你做的?”
  她扬扬手中的七彩绳,看到他蓦然通红了的小脸。
  “你……你快还给我!”他口中喊着,娇小的身子扑上前便要抢回来。
  他自小不大擅长这些事情,昨日好不容易跟不言不语两个学着,编出来这一条,哪知竟是如此粗糙丑陋。
  可他还是很宝贝,即使它这么丑。因为这一绳一线,一花一结都是他用了心思学会,又亲手编的。
  ————————
  感觉等着麻烦的小可爱们,可以晚上七点后来看~
  因为七点前会把爆更章节全部更完哒~
  么么哒!


正文 第195章 对不起,打扰了你
  他,其实很想送给她,是在编的时候就动了这样的想法,可看她如今的反应,大概……是不会有多少待见。
  确实,穆卿然很快便松了手,还因为他近身的行为而微微蹙起了眉。
  不过,她还没忘了问他,“荷包里的银两可有缺失?”
  他紧紧攥着取回来的七彩绳,耷拉了脑袋摇摇头,“没有。”
  “那就好。”言罢,她转了身便要走,慕钰和几个同僚,还在不远处的酒楼里等她。
  “那个……你等等!”他在后面忽的抬首,开口叫住了她,道:“你……到底是谁?别说自己姓穆,家在玄武街什么的……”
  她脚步微微一顿,终是头也未回,道了句:“那与你无关。”
  他杏眸倏地一黯,脚步踉跄着退后两步,“我……”
  明明话语未竟,他却又转而改了口,“对不起,打扰……你了。”
  言罢,他低着头转身跑开,再没有回首看她一眼,不就是让他嫁给慕家的大小姐吗?他……认了。
  殊不知,她在他最后一语落下时鬼使神差地回眸,眸底很是复杂地交错出几种情绪,有不解,有迟疑,有厌烦,还有几分……悸动?
  这个江歆,他在她心中,莫不是已经……不一般了?
  不,不会的,她明明很清楚地知道,她一直喜欢着的,只有一个……慕词。
  ————
  顾府,未央院。
  趁顾宛央坐在书桌后看账册的功夫,慕词低声唤来阿宁,让他下去备一套笔墨纸砚。
  “少君,要摆在这里吗?”很快便拿来全套的东西,阿宁站在书桌前的一方案几旁询问。
  慕词点点头,放轻了脚步走上前,在那案几后面坐了下来。
  微侧侧首,他看向对面的顾宛央,略一凝神间,伸手摊开了一张玉帛纸,又拾笔蘸墨,于纸上细细描绘。
  远看来,他的每一笔都行云流水般顺畅,因为心中一直有她的模样;细看时,又见那落笔纸上时的小心细致,因为画的是她而多了几分用意。
  书桌后,顾宛央不知何时放下了册子,她抬了眸便下意识地寻他,待见到他人正专注地低首画着什么,一股好奇心上来,便悄悄起身,无声无息地来到了他身边。
  她的目光从案几上转到他面上,又从他面上重回到案几上,薄唇微微一勾,唤了句,“小词,在画什么呢?”
  蓦然响起的低问声,让原本一心扑在画上的人倏地一惊,指尖轻颤间,那刚要伸去蘸墨的笔被松开,向着案上的画垂落而下,眼看,一张好好的纸就要被这般毁去。
  “不要……”他失措地开口,却无力回天。
  瞬息之间,一只手飞快地伸过来,在那笔尖就要触到案上的画之前抓住了它。
  望着眼前绾色衣袖的一角,他带着错愕回眸,怔然道:“妻主?”
  她拿着笔重新放回他手里,“不是还差一双唇?画完吧。”
  再次将笔握在手里,那之前作画的感觉便又很快回到指尖和心上,他微微顿一下,提了笔在那画上勾勒一张薄薄的唇,很清晰的唇线,极为精致的轮廓。
  放下笔时,他对着这张画,不自觉地露出了一抹笑,浅浅淡淡的,却很甜。
  她目光随着他的视线落在画上,看到一手执书的自己,跃然纸上。
  “真像。”她说着挽起他垂下的一缕发丝,将它缠绕在指尖,又看它打着转滑下去。
  他抬手抚平发间被她弄乱了的地方,“妻主自是局中之人,如何能看出相像?”
  她轻笑着拿起画卷,“为妻看自己,岂会有看错的时候?倒是小词这么快就作出一幅,当真不易。”
  他扬扬头望她,笑笑不言。
  想来,她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甚至一个挑眉一个勾唇,他都早在心间描画过无数次,如此这般,又本就极擅水墨,那么真的将想象中的画面画出来,何难之有?
  仔细将那画打量上半晌,她小心地将它展平放好,转过身挑起了他的下颌,“哪日得空,为妻定也还你一幅。”
  他拉下她的手,垂了垂眸子,“不……用了。”
  “怎么了?”她俯下|身与他视线齐平,想要探究他眸底的情绪,“莫不是嫌弃为妻手拙,描不出小词一身风华?”
  他抬抬眸,“我……没有,没有这样想。”
  只是觉得,这样圆滚滚的自己……若上了画会很丑。
  “那是怎么……”话到一半,她心思微转,一个恍然,唇角又勾起了笑。
  认真地将双手轻轻落到他肩上,她看着他的眸子,吐出的话语一字一顿,“小词,我……现在就还你一幅。”
  话音落,她从他案上的一沓玉帛纸上抽|出一张,然后不待他有下一步反应,回身到了书桌后提笔坐好。
  她想让他看看,即使怀着身孕大了肚子,他也依然是他,无人能及。
  怔怔看着她垂了首便开始作画,他颤颤眼睫,垂了眸子。
  一室寂静,两人一个埋首专注,一个坐在一旁神思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埋着首的女子满意地放下笔,起身拉来案边坐着的男子,同他一道站在了画像边。
  画上的人且静且雅,是他合了眸子倚在榻上时小憩的样子,画面中,他隆起的腹部很明显,丰盈的身段没遮掩,就连圆润的下颌,也毫不含糊地表现了出来。
  可明明是一处一处的不美,合在一起,却让看的人心生迷醉。
  就好像是,任它众生皆苦,他也独守一方静好,尘世不染,岁月依然。
  她拉起他的手指,让他指尖抚过这画上的人,“知道吗?这就是,我们眼中的……你。”
  他轻颤着指尖抿抿唇角,一回身扑进她怀里,竟是……哭出了声。
  她动作轻柔地抹去他的泪,“怎么突然哭了?”
  他摇摇首,唇边微微翘起,有意回避了她的问话,只道:“妻主,我……想用膳了。”
  至于为什么突然间会哭?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大清楚,只知道,那原因定然与她有关,与她这一份用心有关。


正文 第196章 为你,洗手作羹汤
  她凝眸看看他,有些好气地揉揉他的头发,“怎么就拿你没办法?”
  言罢,她将他按在软榻上坐好,起身出了门,“等我回来。”
  他眸间划过几分疑惑,一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袖,“你……要去哪里?”
  她笑着拉下他的手,“为妻去给小词……传膳,乖,等着。”
  她转身出了门,阿宁阿影却在随后进了来。
  阿影径直到了慕词身边,阿宁却是一眼看到桌上案上分别摆着的两幅画,不由上前仔细揣摩了一番。
  “少君,原来您画的是大小姐?这可真像,大小姐呀,可不就总是眉梢一挑,然后……那算计的人想法就出来了嘛。”
  他说着又走到书桌旁,一看之下,竟有些痴了,“这画里的少君,确是有神有韵,和少君平日里给奴的感觉,一模一样呢!”
  “少君,这……这是大小姐作的?”
  慕词轻声一嗯,目光又下意识地看看门外,“她……怎么没回来?”
  阿宁掩嘴一笑,“大小姐突然有些事,让奴们先来陪着您。”
  慕词点点头,只道碧落几个又寻了顾宛央有事,再不作它想,转而问起另一件事,“阿宁,姐姐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阿宁略一拧眉,“听人说,两家已定了婚期了。”
  慕词微一抿唇,“江九公子,他……同意了?”
  阿宁摇摇首,“奴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江九公子本还反对过,可不出两天,就一声同意,应下了。倒是慕大小姐,为这事,已和丞相大人吵了不知多少次。”
  慕词唇角一紧,“母亲她,身体还好吗?”
  阿宁皱皱眉头,“这……倒是没什么消息传出来。不过少君不用忧心,没消息才正是好消息,慕大小姐有分寸的。”
  慕词没再说话,只轻垂了眸子低首想着什么。
  阿宁看看他,唇畔几番开合,终是道:“少君,您还怀着身孕,这旁的事,不如……少忧心些。”
  阿影亦点点头,“您若真放心不下,不如和大小姐商量着回府一趟。只是总有些事,不是咱们插了手,就能帮得到的。”
  “嗯,我明白。”
  三人都沉默下来,这份有些压抑的寂静,直到顾宛央回来,才被彻底打破。
  “小词,可以用膳了。”
  女子清清冷冷的嗓音轻柔地传来,将他从怔然中拉回了神,看时,竟是她亲手端了一个盘子当先进来,后面才跟着几个同样端了吃食的小童。
  稳稳放下那只青花瓷盘,转眸见他又开始走神,她快走两步到他身边,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是不是等久了?”
  他看向她的一双凤眸,轻摇了摇首,“不是。妻主……事情都忙完了吗?”
  她轻轻笑笑,扶着他站起身,不答反问,“小词刚刚在想什么?”
  他脚步稍顿,“姐姐和江歆,他们……真的要成亲?”
  她眸底隐隐一动,有些了然了他近来时不时的烦忧,道:“小词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了人去找晏公子,不出两天就会有消息。慕姐姐她……是想做最后一次尝试,如果晏公子仍然一味的拒绝,那她愿意放下曾经,好好对待……江家公子。”
  她说着摸摸他的发顶,“其实,本不欲让你操心这些,可你既然问了,那就告诉你,以后有新消息也会一样。所以,别总为此劳神了,好不好?”
  他抿抿唇角,眸子微低了低,“嗯。”
  她带他坐到桌边,阿宁阿影在这时默默退下,关上了房门。
  她拿起筷箸将一块五丝菜卷夹到他嘴边,“尝尝?”
  他微弯弯唇,轻轻启了口。
  待将东西细细咽下了,他眸间划过一丝微芒,“妻主刚刚……是去寻了阿初?”
  她低声一笑,“若为妻说,不是呢?”
  他微微一诧,脑海中倏地划过些什么,“这是……妻主做的,对不对?”
  她不置可否,反而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一边轻易撬开了他的贝齿,一边喃声对着他低语,“给我也尝尝,看好不好吃……”
  他微怔了怔,在她一吻尽时轻喘着气开口,“很……好吃。只是……为什么?”
  为什么不像这世间大多数女子一样远庖厨?
  她笑着退回身,伸手抚了抚他的面颊,“小词,如果说我最想为你做什么,那我希望,自己能为你守得安好一方,也能为你洗手作羹汤。”
  “虽然学了这么久,我还是只会这一道五丝菜卷,可小词,不论你何时想吃,我都能保证你有。”
  因为这世间只有一个你,让我甘愿起早贪黑,不能弃。
  看时,她眉宇间松软温柔,他唇角处悄然上扬。
  本是一个温馨又美好的午膳开端,哪知用到一半,他突然俯着身子呕吐起来,还比往常的任何一次孕吐都厉害,直将五脏六腑都惊动。
  “阿宁,快去叫许诺过来!”她话语急切,一边轻拍他的脊背,一边蹙着眉凛了眸子。
  呕吐的间隙,他哑着嗓子开口,“妻……主,那盘酱牛肉……有问……”话未说完,他蓦地俯身,再一次呕吐。
  她面上一急,心下更急,恨不得那不停呕着的是自己,“许诺,许诺,你快过来!”
  许太医终于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她隔着一块帕子搭上慕词的脉,又看看慕词的面色,慢慢拧起了眉头,“这是不慎用了相克的食物导致的食物中毒。”
  “阿宁,去照着这个方子煎药,大小姐,快把之前止吐的药丸,给少君喂下两粒。”
  少有人这般直白地冲她吩咐过什么,顾宛央微微一愣,又很快反应过来,那是慕词孕吐最厉害那一阵儿,许诺特意制好备下的。
  匆忙起身取出两粒,她将药丸送到慕词唇边,又紧接着递上了温水。
  服下这两粒药,慕词面色微微缓和,胃部翻涌的不适感稍稍退却。
  趁着这功夫,许诺走到那盘酱牛肉前仔细看了看,原来,是里面多加了一味料——板栗。
  这两样原本于身体大有裨益的食物,一旦合到一处,就会引起呕吐,对孕期中的男子影响尤甚。


正文 第197章 顾大小姐的小情敌
  听着许诺将事情说清楚,顾宛央眯眯眸子,唤了碧落到大膳房彻查。
  今日,真是她疏忽了,见未央院的小膳房食材不足,便做主去了大膳房传膳,哪知,竟出现这样的纰漏。
  碧落得了命令不敢耽搁,在阿宁煎好药回来时,她也拽着一个人进了未央院。
  一入主屋,她伸出一脚将人踹得跪倒在地,“大小姐,就是她,她本不是咱们府上的厨娘,可前些时日大膳房有一人告假,管家便临时招了她进来。”
  顾宛央转身看看跪在地上的人,“抬起头来。”
  那人瑟缩着抬起脑袋,看顾宛央缓缓蹲下|身,目光与她齐平,“说,你背后的主子是谁?”
  那人惊恐地张大眼睛,张开口吱吱呀呀却吐不出言语。
  顾宛央抬眸看看碧落,眼带询问。
  一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碧落道:“刚进府时,她不哑,是后来一场高烧,醒来就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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