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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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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玉娇走了过去:“陆捕头身边有卓七他们跟着呢,没有尸体的情况下我真要跟出去了说不定还会添乱。”
  陆仵作闻言哈哈笑了,很是满意:“我的徒弟就是懂事。来,你来看看这些。这几天我整理了一些卷宗出来,虽然老是老了点,但是你多看看会有好处的。”
  李玉娇将东西接了过来,一看那些玩意儿,果然是有些年头了:“这有些都残破不全了。”
  “反正这几天也没事,你就把它们抄一遍,顺便练练字,我发现你的字不是一般的丑啊。”
  “我……是因为写的少。”讲真,从小到大,活了三十岁了,是真的没有写过几回毛笔字。
  “那现在你的机会来了!”陆仵作有说有笑的又搬出一沓卷宗来放在了桌子上。
  李玉娇指了指那些发黄的卷宗,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师父,这些不会都要抄一遍吧?”
  “左边这一摞本来就是要移交给大理寺的,本来一年交一次,这每到年底啊我抄的眼都要瞎了,现在好了,有你了,我的这双眼睛总算是可以歇一歇了。”
  李玉娇的内心是拒绝的:“师父,就没有别的活儿给我干了吗?”
  “唉你这个丫头别不知好歹,我现在让你抄是为了让你年底的时候不至于那么狼狈,好了别废话了,赶紧动起来吧。”
  “那师父你呢?”
  陆仵作把双手往身后一背,俨然一副老干部的模样:“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我了?”
  李玉娇只好闭嘴,认命的开始练习毛笔字,繁体的。
  抄完一本卷宗之后,李玉娇觉得手不是手,脖子不是脖子的。
  她刚站起来,想要活动活动筋骨,就瞄见陆仵作在外头逗树上的一只鸟玩。
  他老人家多惬意啊,可是自己很苦逼啊。
  李玉娇想了想,干脆也走了出去。
  她也没刻意放轻脚步,所以她一过去,树上的鸟就飞走了。
  陆仵作一看今天打发时间的玩具没了,立刻回头:“你抄完了?”
  “怎么可能啊师父,我又没有三头六臂,我就是坐的久了想要出来活动活动筋骨。”
  “我看你是想偷懒吧。”
  “这个真没有!”李玉娇立刻说,“师父,其实刚才抄卷宗的时候我在想事情呢。”
  “想什么事?”
  “就是这个案子,刚才我在捕房和陆捕头聊了一会儿,我和他在意见上有一点小小的分歧。现在陆捕头把时间和精力都花在两个书生身上了,但是我觉得女方也是一个出发点,如果不早点去查的话可能会错过一些重要的线索。”
  “所以呢?”
  李玉娇笑了笑:“而且女方那边让男人们去查可能不大方便,所以我觉得我去比较好。”
  陆仵作瞟了一眼李玉娇:“我看你是不想抄卷宗吧。”
  “当然不是了!事有轻重缓急,当务之急是要查案啊…”

  ☆、1407 终于来了

  “陆捕头说了,小宛国的公主马上就要来和亲了,如果在和亲队伍来之前我们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查清楚的话,影响不好。所以我觉得如果我能出力的话,哪怕是指甲盖这么大的一点点,我也应该主动站出来!”
  “你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想呆在这里抄卷宗罢了。”陆仵作摆摆手,“罢了罢了,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但是只一点!”
  陆仵作还没说完,李玉娇立刻就说:“我知道,我出去是我自己的主意,和师父没有任何关系。”
  陆仵作抬了抬手,真想在李玉娇的脑袋上敲两下。
  不过毕竟是个女娃,也不是自家亲生的,陆仵作生生的就把这股子要打人的冲动给压了下去,道:“我是想说叫你注意安全!”
  李玉娇愣了下,有些尴尬,又有些感动:“我知道的师父,我不像陆捕头和其他捕快那样有功夫傍身,一旦遇到危险的事情,我知道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就好,去吧。”
  李玉娇应了一声,这就出去了。
  陆仵作看着李玉娇的背消失在仵作房的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他摩挲着腰间挂着的一个洗得发白的旧荷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这一天,终究还是到来了。我们是不是很快就可以重逢了?”
  **
  八卦总是会生出翅膀,一。夜之间传得人尽皆知。
  李玉娇这一从衙门出去,就听到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议论、城南方家小姐和城西黄家小姐的惨案。
  说她们都是因为嫌贫爱富,抛弃了穷书生选择了富户,所以现在就糟了报应,要是一开始就嫁给书生的话,又怎么会落得一个丢了命的下场。
  当然说这些话的都是些看起来就仇富的市井小民。
  起初李玉娇还挺生气的,发生了命案,这些人不谴责杀人凶手,居然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了两个准新娘。
  要是她再年轻个十岁八岁的,说不定当场就撸起袖子和人理论去了。
  不过现在的她比以前淡定多了。
  她自动忽略一些自己并不想听的话语,径直去了黄府。
  去到黄府的时候,黄府大门紧闭着,李玉娇上前敲了好久都没人应。
  在黄府对面摆摊卖货的一位大叔见了,就跟李玉娇说:“黄府最近出事了,黄家老爷闭门谢客,你还是改天再来吧。”
  “多谢,不过我找黄家人是有急事。”李玉娇说着,继续敲门。
  又敲了好一会儿,终于有人来开门了。
  那人一见李玉娇是个眼生的姑娘,立刻就回绝道:“我们府上有点事情,暂时不见客。”
  李玉娇眼疾手快,在那人关门之前把腰间的工作牌给递了过去。
  那人一件这是衙门的牌子,于是就松了手,但依旧半信半疑:“衙门里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李玉娇跨进去一只脚:“这个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有机会和时间的话我会慢慢跟你讲的。但是现在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你先让我进去。”

  ☆、1408 似曾相识

  黄老爷形容憔悴,黄夫人的一双眼睛则早已哭成了核桃。
  李玉娇虽说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但是每次心里还是会隐隐感到难受。
  黄夫人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泪痕:“李仵作,我现在只想把我的女儿找回来,不论是死是活,我只想把我的女儿找回来啊。”
  李玉娇走上前去,轻轻的拍了拍黄夫人的背:“夫人放心吧,一定会的。其实我这次冒昧前来打扰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线索。”
  “难道你们就一点头绪都没有吗?”黄夫人红着眼睛看着李玉娇,“都好几天了。”
  李玉娇皱眉:“这件事情陆捕头已经在办了,相信事情会有进展的。我今天主要是想看看是否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比如,黄小姐在偷偷溜出去之前有没有和什么人有过什么约定之类的。”
  黄夫人摇摇头:“这个我和老爷也不清楚。这孩子从小脾气就犟,没少和我们顶嘴。前几天她又惹老爷生气,我怎么说她都不肯听,所以老爷就把她锁在了房间里,不许她出门半步。可谁知道……”
  说到这里,黄夫人心痛难忍,大哭了起来。
  她哭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那把锁的钥匙是我保管的,后来就被喜鹊这个丫头给偷摸去了,说是偷偷放她出去了,哪知道这一出去就再也回不来了,我可怜的女儿啊……”
  黄夫人泣不成声,眼泪决堤般的汹涌不止。
  李玉娇。点点头,这些基本情况她都已经从陆正那里了解到了。
  那个叫喜鹊的是黄小姐的贴身丫鬟,按陆正所说,她不像在说假话。
  而且也是她第一个发现黄小姐失踪,并且告知了黄老爷和黄夫人的。
  事后她还被打了一顿,听说伤的不轻,想必也是不敢说假话的。
  黄老爷见自家夫人在外人面前如此失态,就领了李玉娇去了外头:“还请李仵作借一步说话。”
  李玉娇这便跟着黄老爷出去了。
  黄老爷勉强扯出一个笑道:“让李仵作见笑了。”
  “怎么会,”李玉娇严的说,“我能理解夫人此刻的心情。”
  黄老爷叹了一口气:“当时又急又气,把喜鹊那个丫头给打了,李仵作要是想问她话的话,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有劳了,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仵作请讲。”
  李玉娇道:“我想去看看小姐的闺房,不知道可不可以?”
  黄老爷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瞧瞧的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好,我这就叫人带你过去。”
  李玉娇先去见了喜鹊。
  刚才还有点同情黄氏夫妻的,可是看到喜鹊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样子,李玉娇忽然感到气愤。
  “你们给她请大夫了吗?”李玉娇扭头问一旁带路的婆子。
  那婆子知道李玉娇是衙门的人,不敢怠慢,就应了声:“看了,这不正修养着吗。您要问话的话,我这就去把她给叫醒。”
  李玉娇眉一皱:“今天先不问了,让她好好休息吧。麻烦你现在带我去你们小姐的房间。”
  “那您这边请。”
  从喜鹊居住的小耳房出来,就是黄小姐的寝室了。
  首先映入李玉娇眼帘的,便是一幅画。
  图中一女子,身披红衣,似曾相识……

  ☆、1409 还记得吗

  “这幅画……”李玉娇皱眉上前,仔细一看,果然在画卷的右下角找到了一枚印章。
  上书‘临山居士’四个字。
  带路的婆子见李玉娇对这幅画有疑问,就主动说道:“小姐琴棋书画里,也就只有一门画学的好一些,不过这幅是小姐在外头买回来的,听说是个很有名的画家呢。”
  李玉娇。点了点头:“这个画家我也听人说起过。”
  “那还要往里再看看吗?”带路的婆子问。
  “要,当然要看。”
  李玉娇再次暼了一眼那幅画,就往里间去了。
  那婆子一边走一边介绍,事无巨细的说着,说着说着就哭了。
  李玉娇能理解,但是也很无奈,只能公事公办:“你家小姐平日里都和什么人来往密切?”
  “小姐要好的几个小姐妹都嫁了,自打今年起小姐唯一要做的事就是准备出嫁,平时偶尔出去逛逛,也没听说和谁来往密切啊。”
  “可我听说,黄小姐在此之前,还有一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黄小姐与他,没有联系吗?”
  “大人!”那婆子有些不高兴了,“这样的话您怎么能随便就说出口呢。我家小姐与那人不过小时候见过几次,后来长大成人了几乎就没见过。倒是那个姓柳的,总是会写书信来。”
  “哦?书信在哪里?”
  那婆子嗔道:“这书信还真能送到小姐手上不成?我们两家的婚事早就做不得数了,我自然是把那些信都偷偷烧掉了。”
  “那你家小姐知道这件事情吗?”
  “她不知道,我不说给她听,她是不会知道的。”那婆子脑中忽然灵光一闪,“您的意思是,难不成是姓柳的害了我们小姐?”
  李玉娇闻言,立刻说道:“你不要瞎猜,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不能妄下定论。现在所有你知道但是我不知道的事情,你必须一五一十的告诉我。”
  “好,还有什么是您不知道的?”
  “她平常爱去的地方,爱吃的东西,提起的比较多的人,这些我都要知道。”
  ***
  “临山居士、红衣女子、新娘……”李玉娇走出黄府大门,喃喃自语着,“会是巧合吗?刚好方小姐和黄小姐都喜欢临山居士,还都买了他的画?”
  看来有必要再走一趟方圆书画坊了。
  李玉娇抬头看了眼天色,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她去到方圆书画坊的时候,掌柜的刚好送走一位客人。
  李玉娇便上前去搭讪:“掌柜的生意很是兴隆啊。”
  掌柜的依旧笑呵呵的:“这不是李仵作吗?今天是买书还是看画的?”
  “都不是。”李玉娇笑着说,“我是来向掌柜的打听一件事的。”
  掌柜的听了,这就招手叫了一个伙计过来看柜台,自己则带着李玉娇去了里间。
  李玉娇开门见山:“黄家小姐的事情想必掌柜的也听说过了吧?”
  掌柜的叹了一声:“是啊,这不方家小姐刚出事没多久,黄家小姐就出事了,现在走在街上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李玉娇嗯了一声,忽然问道:“那黄小姐曾经在你这里买走过一幅画你可还记得吗?”

  ☆、1410 不一样的画

  掌柜的一听李玉娇这话,脸色微微变化,随即哈哈笑道:
  “您来这里不买东西我就知道是没什么好事,这一连发生了两条命案,您都找到我这小店来了,但是李仵作,该说的我都会和您说,不过这事儿绝对和小店没有半点关系。”
  李玉娇也跟着笑:“我明白,所以我是一个人来的,如果真的怀疑您和命案有什么直接或者是间接的关系的话,现在坐在您对面的就不是我了。”
  掌柜的附和着笑了两声:“对对对,我明白。”
  李玉娇便朝掌柜的打了个手势:“那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吧。”
  “我去把账册拿来,上头清楚的记录了黄小姐在哪天买了什么东西。”
  “好。”
  不一会儿,掌柜的果然拿着两本账册走了过来,翻到某一处指着李玉娇看:“这就是黄小姐最近一次的购买记录。”
  “其他的呢?”
  “这里,还有这里。”掌柜的又指出了两处。
  李玉娇又让掌柜的把方小姐的购买记录都找了出来。
  两人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都买过临山居士的画。
  “她们买的都是那副红衣女子的画像吗?”李玉娇问掌柜的。
  掌柜的点了点头:“是的,虽说都是红衣女子,但是临山居士的每一幅作品都是与众不同的,很多人向他求画,他兴许会替人画山画水,画花画鸟,但是从不画人。不过他每个月都会送来这么一副红衣女子的画像在我这里售卖,很是抢手。”
  “这么抢手,刚好被方小姐和黄小姐买去了吗?”
  “那是他们凑巧啊,刚好临山居士前脚来后脚她们就上门了。”
  李玉娇哦了一声:“那确实很巧。”
  “临山居士之前的画呢,都卖给谁了?方小姐买走的那幅画是临山居士的第一幅画吗?”
  掌柜的想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方小姐买走的不是第一幅,也不是第二幅。我听说啊,临山居士房中挂了一幅,那才是他的第一幅画作。”
  “那第二幅呢?”
  “说来也是可惜,”掌柜的回想起从前的事情,不禁摇头,“那个时候临山居士刚把画送来,就有一个富家公子看中了这幅画。
  说起来,当时那位公子的态度不怎么好,光是看画,便十分垂涎画中红衣女子的美色,就要强买,临山居士一怒之下就把那幅画给撕碎了。
  你说说,画的那么好的一个美人,怎么就给撕了呢,这多可惜啊。哪怕那位公子再晚一刻钟来,我也能用一个高价把画卖出去。不巧偏偏惹怒了临山居士,最后到手的买卖就这么没了。”
  李玉娇闻言皱:“可是我记得方小姐和黄小姐买走的那两幅画里,画的更多的是神韵和姿态,比较写意,为什么你说他撕的那幅画让人看了就会垂涎画中女子的美色?”
  “李仵作你心真细,不愧是在衙门当差的人。确实,那之后,临山居士再画红衣女子的风格与从前是迥然不同的。”
  “那他家里的那幅呢?”
  “这……”掌柜的摇了摇头,“我没见过,但是我觉得应该和被撕毁的那一幅是同样的手笔。”

  ☆、1411 遇见

  “那你还记得当初方小姐和黄小姐买画时候的情景吗?她们和这个临山居士有没有交谈,谈的什么内容?”
  “交谈肯定是要交谈的,临山居士清俊洒脱,谈吐举止又十分优雅,我们这里很多他的崇拜者呢,方小姐和黄小姐买到了临山居士的话,自然是要说上几句的。”
  “那他们说了什么你知道吗?”
  掌柜的连忙摆手:“这我就不知道了,这小姐们出门身边总是会带上个丫鬟的。临山居士要与人交谈,我自然是把人请到这待客间的。至于在待客间里他们说了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那他们是一起离开的吗?”
  掌柜的仔细回忆了一下:“差不多吧,也就是前后脚的事情,刚好一个卖完画,一个买完画,她们一起出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李玉娇。点点头:“倒数第二个问题。”
  “哟,这么说还有一个呢?”掌柜的笑眯眯的。
  李玉娇也笑着点了点头:“临山居士左手用的怎么样?在他给你的字画中有用左手作出来的作品吗?”
  “左手?”掌柜的闭上眼睛想了好一会儿,“不会吧,若是有需要他签字盖手印的地方他用的也都是右手啊。而且送来的字画都是一种字迹,一般人就算左右手都会写字的,字迹也不可能一样的。”
  “是这个理儿没错。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了,这个临山居士他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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