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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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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谢鹤江越是拒绝她,就会让她感到更加兴奋,更加的越挫越勇。
  可是这并不代表,谢鹤江的女人也可以这样对待她。
  这只会让她感到耻辱!
  想到这里,红衣女子又是一鞭子抽了过去。
  但谢鹤江派来的常服士兵又其实吃素的,一把就接住了红衣女子甩过来的鞭子。
  李玉娇便笑着道:“怎么了?得潶城的大小姐恼羞成怒了?”
  红衣女子愤懑扯回鞭子,长出了一口粗气以后,忽然扬起嘴唇笑了笑:“是,你的男人谢鹤江不回应我那是从前,可是最近他改主意了,只要我去找他,他一定会来见我,怎么样,你现在知道害怕了吧,哈哈哈!”
  “哦。你在半路上把我拦下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情么?”
  “当然不是!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的男人,但是我非常不喜欢别的女人和我抢男人,所以我是来告诉你,叫你滚开的!”
  李玉娇认认真真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人,忍不住笑了下,又点了点头:“好,我这就滚,还请你让一让。”
  “你这么容易就答应了?”红衣女子显然是不信。
  李玉娇呼出一口气:“我有一句真话和一句假话,你想听哪个答案?”
  红衣女子眯了眯眼:“你是在耍我吗?我为什么要听假话?”
  “因为假话才会是你爱听的。”
  “你给我说真话。”
  “真话就是我不会被你威胁到,别说我不会离开谢鹤江,如果有一天真的不得已离开了,那也不会是因为你的缘故。你也看到了,你不是我们的对手,其实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继续和我们僵持下去还有什么意义,你为什么不把路让开,让我们走,然后你自己也好在天黑之前回家洗澡睡觉呢?”
  “你!”其实李玉娇这段话说的太长了,红衣女子没有听太明白,但是又不好意思表现出自己没听懂的样子。
  只气的又把鞭子甩在了地面上:“你给我等着,我迟早让谢鹤江休了你这个女人,你连孩子都不会生,你对男人来说还有什么用!”
  李玉娇挑眉:“听起来好像你很会生的样子呢?”
  “那当然!”红衣女子得意的道,“我已经有一个儿子和女儿了。”
  “……”李玉娇张了张嘴,有些惊讶,“你是个寡妇?”
  “什么是寡妇?”
  “你的男人呢?”
  “你说哪一个?”红衣女子忽然皱眉,“怎么,你是不是想和我交换男人?”

  ☆、668 狠话(已修改)

  如果说一开始对于这个持续不间断的表白了谢鹤江半年的女人,李玉娇心里还有有那么一点点危机意识的话。
  那么现在,什么都没了。
  这个大小姐,除了语言上和齐国人之间有差异之外,大概整个脑袋的构造和齐国人也是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惊的李玉娇不得不问赶车的常服士兵:“荻国的民风这样彪悍,为什么从前都没有听大家提起过?”
  那士兵道:“这大概也不是每一个荻国的女人都这样,好像只有贵族后裔才可以这样随心所欲,小的也是今天才亲耳听说。”
  李玉娇点了点头,好像古时候确实有些受宠的公主郡主、她们都会在府中养男人,称之为面首。
  荻国原本就比齐国开放,一城之主的女儿养几个男人可能确实不是什么稀奇事。
  便对着马车外面的红衣女子说道:“这位大小姐你误会了,我的男人很好,我并不想和你换。天色不早了,您还是请吧。”
  “哼!换不换由不得你说了算,谢鹤江这个男人迟早是我的,你就等着收他的休书吧!”红衣女子勾了勾唇,终于调转了马头。
  李玉娇巴不得这个疯女人快点让路,敷衍的点了点头,道:“好,我等着。”
  “哼!”
  待红衣女子走后。
  李玉娇吩咐常服士兵继续赶路。
  行了一段距离后,忽然问士兵:“我看先前你们好似知道些什么,但是就是瞒着我不肯说,是怕你们将军家的后院起火吧?”
  士兵支支吾吾:“这个……这个……”
  “你们觉得你们将军对刚才那个女人有意思?所以才想要‘帮’将军瞒着我?”
  “不不不!肯定没有!”
  “哦?看你们之前的样子可不是这样想的,怎么现在这么斩钉截铁了?”
  “这个!”那士兵终于受不住了,“哪知道这个得潶城的大小姐是这样的!孩子都有了!男人还许多!现在想想,将军是脑子坏了才会和这样的女人搞在一起,小的看将军之所以会见这个女人,应该就是烦她烦的紧了,所以就亲自去敲打敲打要把话说绝!”
  “其实我们将军真的对她没意思,从前都不会多看她一眼。再说将军如果真的想和她私会,也不会找所有人都能看见的地方,偷腥哪里还有这样光明正大的,我们将军可不傻。”
  “也许你们将军还被蒙在鼓里呢。不过还是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是被套话了吗?将军,属下尽力了。
  *
  马车驶过城门。
  士兵放缓了速度:“夫人,要不要在这里稍作停留?小的去问下将军此刻是否在这里。”
  李玉娇连车帘子都没掀:“不用,先回去吧。”
  士兵哭丧着张脸:“夫人,将军的事其实小的真的不清楚,是有些添油加醋在里面的,刚才路上所说也是不能全信的,如果就因为小的的一面之词,坏了将军与夫人之间的感情,那小的就真是罪人了。”
  李玉娇往后靠在了车壁上:“放心,没有要责怪你的意思,只是舟车劳顿,想早点回家了。你送我回去后再回来中你们将军复命吧,告诉他我已经平安回来了就好。”

  ☆、669 客到

  李玉娇回到家中,见屋子里漆黑一片,又冷飕飕的一点暖和气儿都没有。
  独自一人上了冰冷的床后,不禁有些想念谢鹤江了。
  谢鹤江这个人,吃饭的时候是饭桶,吃不完的饭菜都由他来扫尾,一点也不怕剩下浪费。
  夏天睡觉的时候,他就是蚊子的血罐子,只要有他在身边躺着,不帐蚊帐都不用担心有蚊子来。
  等到了冬天么,他就是个暖炉,比汤婆子什么的用起来得心应手多了。
  只不过看家里这冷气横秋的样子,想是自己不在的这几天,他是夜夜睡在巡防营里了。
  要是照着往常,谢鹤江一般是子时至丑时之间回来,若是再晚,他干脆就不回来了,就怕扰着她的好梦。
  不过关于晚归这件事情,李玉娇曾经十分严肃的和他谈论过。
  说反正他武艺高强,翻个院墙什么的也不在话下,她只要把院门锁好,房间门也就不必栓,只特意为他留着,以后不管什么时辰,只要是他忙完了,能回就回,不必担心会吵醒她。
  他便照做了,往后不论多晚,总会回来抱着她睡觉。
  按说李玉娇今晚累极,可是躺上。床以后净回忆写和谢鹤江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时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竟然睡不着了。
  过了一会儿,干脆起来点了灯。
  想着待会儿谢鹤江从士兵那里得了她已经回来的消息,肯定是要赶回来的。
  不如就在房里等着他。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李玉娇忽然听到了院外有车轱辘响动的声音。
  她料定那不是谢鹤江,但深更半夜,哪里来的车马。
  便立刻下床去把灯吹熄了,又赶紧把房门栓好,躺在床上仔细的听外头的动静。
  若是车马疾驰而去,那她也不必上心。
  正是因为听到车马距离自家的院子越来越近,这才竖起耳朵来听。
  不多时,好似听到了谢鹤江与人说话的声音。
  听他与人说话时候的称谓,竟像是爹爹和阿枫到了。
  李玉娇心下一喜,彻底不困了,正要起身点灯出去迎,就听见房门吱呀一声被人打开了。
  她坐在床上,看见那条黑影正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不禁屏住了呼吸。
  刚才是想他来着,可是这会儿真见到了,她心中忽然觉得矛盾了起来。
  是抱着他撒娇呢,还是问他那位大小姐的事情?
  还不待她开口,谢鹤江已经走过来坐在了她身边。
  一把将她抱住:“看到院门外头没有锁,就知道你回来了。”
  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李玉娇终于伸出双手紧紧将谢鹤江回抱住。
  谢鹤江又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后背道:“原来估摸着你约是这两日回了,昨日在城门口没有等到你,但是爹和阿枫已经快到了,所以今日下去我就特意亲自去迎了。”
  李玉娇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窝在谢鹤江的怀里蹭了蹭。
  他倒还是和从前一样,不管几时回来,总会先把他那身冰凉坚。硬的盔甲给脱了的,就怕抱起她来碍事…

  ☆、670 诚意

  李玉娇感受着谢鹤江的体温,觉得暖和极了。
  谢鹤江见她还是一言不发,便又抬手在她的后脑勺摸了摸,继续说:
  “我和爹说了,说你刚回,怕是累极。爹也十分体恤,不过想来他们一路车马劳顿也累的不行,所以进了房间就熄灯睡了。我想着你要是听到动静,说不定要起身来迎,就赶紧进来告知你了。”
  还是那么体贴,李玉娇想,若真是把这份体贴分给了旁的女人,她一定会嫉妒气愤的烧起来。
  谢鹤江见她还是不说话,终于停下了在她头上一顺一顺的大掌,道:“可是恼我了,嗯?”
  李玉娇终于把头从谢鹤江的怀中给抬了起来,在黑暗中看着他的眼睛说:“那你说说,我是因为什么恼了你?”
  谢鹤江轻轻笑了一声:“是不是那日。你在矮树林下看到的那个女人?”
  “你知道?”
  李玉娇这下子直接挣脱开了谢鹤江的怀抱:“我正想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没想到你自己先开口了,怎么了?看上了想娶回家,所以先来探探我的口风么?”
  “你…”谢鹤江失笑,“我的阿娇,你怎么会这么想?自从那日得知你看到了这一幕,我是日日盼着你早些回来,好把话同你说清楚,免得你胡思乱想的心里难受,你倒好,倒打一耙了。”
  “谁知道你说的真假,连个灯也不点。”
  “我这不是怕你还睡着么,若是点了灯闪到了你的眼睛可怎么办?”
  “别贫!你现在就去把灯给点了,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好好,我这就去。”谢鹤江说着,伸手往被子里一摸,“这被窝里虽说没有我在的时候暖和,但好歹还有一丝暖和气儿,这么冷的天,你还是先进去躺着吧。”
  说罢,不由分说将李玉娇披在身上的外套扯了下来,将人一咕噜的塞进了被窝里。
  然后才去点了灯。
  油灯亮起,不大的房间里顿时充满了橘色的暖光。
  李玉娇缩在被子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谢鹤江。
  她见谢鹤江正看着自己,眉目含笑的样子,不禁有些气恼:“你不许笑,给我正经一点。”
  “小别胜新婚,我多日未见我娘子,现在见了心里十分高兴,为什么不准我笑。你这要求未免太苛刻,我怕是做不到。”
  谢鹤江说着,脸上的笑意更浓,两步就跨到了床边。
  然后一屁。股在床边坐下,抬脚就准备脱靴子。
  李玉娇忙喝住他:“你干嘛!”
  “歇息啊。”
  李玉娇快速的从被子里伸出手,在谢鹤江的手背上拍了一下:“你话还没交代清楚,谁准你上。床了?”
  谢鹤江嘴角带笑,一直大手伸进被窝,准确无误的捉住了李玉娇冰凉的脚:“你身上都这样凉了,我想给你暖暖也不可以么?”
  李玉娇坚持:“不可以,我们先把话说清楚,而且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好,那就听你的。”谢鹤江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李玉娇,问道,“那我这样看可以么?”
  “没诚意。”李玉娇侧过了脸。

  ☆、671 原因

  谢鹤江轻笑。
  忽然下了床,蹲在了地上,然后又伸手去把李玉娇赌气撇过去的脸给捧了回来,与她平视。
  “这下总可以了吧?”
  李玉娇看着他,抿了抿唇:“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头开始说。”
  “阿娇你这是在为难我。”
  “这怎么为难你?”李玉娇闻言,不禁有些火了。
  谢鹤江道:“你看你,平日里是多么的狡黠和善解人意,怎么一吃起飞醋来性子都变了?”
  “你…”
  “好好好,你先别恼。我的意思是,我和那个女人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私事,所以你说的从头,我实在是找不到头。”
  李玉娇轻哼一声:“那我来告诉你,我听说她半年前就跑到城门底下跟你示爱了。”
  谢鹤江眉头轻皱:“老实说,这件事情我之前并不知道。”
  “合着除了我你就听不进其他女人的声音了是不是?”
  谢鹤江憋笑:“我的傻阿娇。那个女人她是荻国人,想必你也知道了吧?”
  “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她喜欢的又不是我,不会跟我打交道,我怎么知道她是哪里人?”
  “你又调皮了。”谢鹤江无奈,满眼的。宠。溺,食指在李玉娇的脸颊上戳了戳:“那个女人是狄国人,一开始她叫喊的都是荻国话,我是一句完整的都没听懂。因她隔三差五来,实在惹人注目,这才找了懂荻国语言的人来解惑。”
  “那后来呢,你知道了也没反应吗?”
  “边境线绵延千里,大小城门数十,巡防营也有数十个,我每日里都要亲自巡视一番,白天不离马背,晚上还要回来给我娘子暖床,我哪里还有时间去搭理她,不过是叫人去请那女人走罢。”
  其实谢鹤江说的话,李玉娇都信。
  就算他不说话,她也信他对自己的承诺。
  不过反正都说开了,那就事无巨细都说清楚的好,免得日后心情不顺畅了忽然找他翻旧账。
  便又道:“那既然从前你对她从未回应,怎么忽然就和她见起面了,我怎么听说我看到的那次还不是第一次呢。
  从前晚上要给我暖床所以没时间,知道我要去得潶城谈生意好几天都不回来、所以就打算和人会会面么?”
  谢鹤江闻言哭笑不得,一把捏住了李玉娇脸颊上的嫩肉:“我怎么听着你是在打趣我?”
  “哎呀疼!”李玉娇把谢鹤江的手给掰开了,“快点回话。我是信你的,可是谁知道别人是怎么传的,说服我是简单,可是你也得让旁人知道你跟那个女人没事。”
  “旁人早就知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不信你去城门口打听一下,谁不知道我是个惧内的。”
  李玉娇气的也伸手去捏谢鹤江的脸:“尽给我打岔,问你的话能不能直面的回答?你、为、什、么、要、去、见、她?”
  李玉娇手上的力气使的不轻,可是谢鹤江丝毫也不挣扎,只柔柔的握住了她的手,眉心紧蹙的叹了一口气:
  “阿娇,我见她不是为了私事。她或许是对我有所图,但我心中早已容不下别人。只是她有一个消息,事关国体。”

  ☆、672 累么

  “具体事由我不方便告诉你,能和你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但即便是这一点点内容,你也需要你帮我保密。好不好阿娇?”
  李玉娇和谢鹤江之间时常会相互开玩笑。
  但是他们开玩笑有开玩笑的样子,说正经事也有说正经事的样子。
  就比如现在的谢鹤江,愁眉紧锁,脸部的线条僵硬紧绷,显然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而且,他用到了‘事关国体’这四个字。
  听到这,李玉娇的心不禁也跟着沉重起来了。
  她四处奔波做生意的时候也会累,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累和谢鹤江的累是不同的。
  她们肩负的东西不同,谢鹤江的那种,是会压得人喘不过来气的那种。
  她忽然有些心疼谢鹤江,好想为他分忧,让他过的轻松一些,哪怕是回到绿水村里去打猎种田。但是事关国体,她办不到。
  但是帮他把这件事情保密还是能够做到的。
  便点了点头,也不掐他了,双手改为在他面颊上抚。摸:“好了,准你上来睡觉了。”
  谢鹤江咧嘴一笑,露出两排大白牙:“谢谢夫人。”
  说着迅速脱衣,把灯一吹,人立马就钻进了被窝。
  他一上来,李玉娇就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窝在他的怀里深吸了一口气:“我好想你。”
  谢鹤江一只手垫在她的脑后,一只手紧紧将她搂住,咽了一口唾沫:“你累么?”
  李玉娇猛的在他胸膛上拍了一巴掌:“现在不是应该说我也好想你么?”
  谢鹤江垂眸,拉着她的手往自己灼热的那个地方而去:“我是想说我想你,但是它就是想问候你累不累,它太想了,以至于我就脱口而出了。”
  李玉娇被谢鹤江的无耻逗笑:“合着这东西不是你身上的部件,你自己都管不住的?”
  “正是,所以才能与我心意相通,它深知,只要面对你我就管不住我自己。”
  “你好油嘴滑舌,成亲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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