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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农女:将军家的小娇娘-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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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即压了上去。
  *
  谢鹤江仰面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侧头看了一旁脸色酡红的小女人一眼:“你当真这么狠心?”
  “那当然。”李玉娇一个翻身,跨坐在谢鹤江的|月退|,伸手将他的腰带重新给系好,“是真的饿了,肚子都饿的疼了,等吃饱喝足了再说吧。”
  李玉娇要走,谢鹤江一手就圈住了她的腰:“你说实话,是不是在报复我?”
  李玉娇跪在床上没动,憋着笑问:“报复你?我为什么要报复你,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需要我来报复你?”
  谢鹤江咬牙:“难道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我没碰你么。”
  李玉娇嘴角抽了下,白了他一眼,掰开他的大手就给甩到一边去:“随便你怎么说,我饿了,我要去吃饭。”
  下床穿了鞋子,居高临下的又盯着谢鹤江说:“你还不起来,打算我把饭端上来喂到你的嘴边么?”
  谢鹤江眯了眯眼:“你这想法不错啊。”
  说着双手一叠,垫在脑后:“那你去吧,我要吃肉。”
  说罢又笑眯眯的补了一句:“这样晚上好出力。”
  李玉娇没好气,捡起刚她丢在床上的手巾就往谢鹤江的脸上丢了过去。
  谢鹤江也不躲,只催道:“快点快点,你的夫君还等着你呢。”
  李玉娇伸手在他腿上狠狠拍了一下,又摸到他的|月要|间,顺走了他的钱袋,这才开门去了楼下柜台。
  不多时,李玉娇便端了饭菜回了房间。
  刚准备开口叫谢鹤江起床的时候,就发现他好像睡着了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于是便蹑手蹑脚的把托盘放在了桌上,静悄悄的朝床边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一看,见他果然睡着了。
  不禁微微笑了笑,轻声嘀咕着:“你啊你,等你醒了,饭菜也都要凉了。我好饿啊,要不要等你呢。”
  揉了揉肚子,想着不如干脆把他叫醒好了。
  可见他一脸疲色的样子,实在又不忍心。
  这就打算自己先去吃点垫垫,不过刚走开,手就被一只温热干燥的大掌给拉住了。
  谢鹤江站了起来:“回来了。”
  “要不你再睡会儿吧?”李玉娇体贴的问。
  “先吃饭。”谢鹤江拉着李玉娇一起坐在了桌子旁边。
  三个菜,全是肉。
  谢鹤江一看,不禁笑了,看着李玉娇说:“娘子到底想叫为夫的今晚多卖力?”
  李玉娇递过筷子:“拿着吧,瞎说什么啊。这还不是因为太晚了,素菜都卖完了么。”
  吃完饭,洗漱毕,两人吹了灯,这便上了床。
  才刚躺下,谢鹤江就压了上去。
  李玉娇摸了下,|石更|度不如从前的一半,又是心疼又是好气。
  又是好笑:“累了你就睡,谁说非要来了?”

  ☆、620 饥渴难耐

  谢鹤江还压。在李玉娇的身上,垂着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她:“我这不是怕你忍的难受么?”
  李玉娇没好气的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谁告诉你说我忍的难受了?”
  “哦,那就是饥。渴难耐了。”
  李玉娇咬牙:“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谢鹤江沉声发笑:“哦,你这是恼羞成怒了。”
  “谢、鹤、江!”
  *
  根据对齐湛世子的了解,以及当时情形的判断。
  谢鹤江断定世子可能为了掩盖自身踪迹,铤而走险的走了水路。
  那么沿着当日事发地点返回祁河府码头,再顺着河流一路往下,这一带地界,便是他这次搜寻的主要目的地了。
  只是一路往南,沿河都是热埠大镇,找起人来十分的困难。
  好在,有人在前头给他们带路。
  那便是官府的人,很显然他们也在找世子,他们人多,而且可以轻易的进入到每家每户去搜查,但见他们每每挫败而归,便知道他们肯定是没有找到世子。
  等过了沿河的这几个热闹小镇,再往南,可就荒凉了。
  当地人管那一片叫做泰溪,祁河就是流经泰溪,而后进入大海的。
  泰溪有盐仓,大齐自开国以来就在这里开设了盐场,泰溪盐仓很快就成为大齐国海盐的主产区,数百年来沿袭不绝。
  只是泰溪盐仓处于海角偏僻之所,煮盐的灶民绝大多数是被流配到此的罪犯和流民,入籍的灶民不准任意迁徙和从事其他行业,世代延袭,不得改藉,不得参加科举考试。
  所以在当地人眼中,泰溪盐场就是一个肮脏的专供下九流的人做苦力的地方。
  “谢大哥,一路以来都没有人发现过世子的踪迹,也没听人说在岸边捞到过什么人,你说世子会不会流落到那个泰溪盐仓去了?”
  谢鹤江负手,站在岸边看滔滔河水南去:“你知道除了贪污赈灾银两,他们还做了什么吗?”
  李玉娇摇头:“这些官场上的事情我不知道,也无从了解。”
  谢鹤江长出一口气:“还有贩卖私盐,从中谋取暴利。”
  李玉娇想了想:“那照你这么说的话,世子本来就打算要来一趟盐仓的咯?”
  “应该是这样的。”
  “那我们就去泰溪盐仓。”
  *
  已入冬季,海边严寒。
  李玉娇紧了紧身上的棉袄,道:“越往南来,就没怎么看见官差的影子了,他们是觉得这里条件艰苦所以才不过来的么?那正好方便了我们。”
  “并不是。”
  “为什么?”
  “盐仓设有盐官,盐场还有催煎官,并不是完全没有官府的人,或许他们也在找。”
  李玉娇闻言,瞭望了一眼前头的村庄,道:“瞧着那前边也有好几个村子,不像之前的大镇子,我们挨家挨户的过去找就是,如果在这里还找不到世子的话,那……”
  “你只要跟着我就好,不要忧心。”谢鹤江紧紧握着李玉娇的手,“这本就不该是你要担心的事。”
  李玉娇勉强笑笑:“跟世子好歹也是有些交情的,再说世子万一出事,我怕牵连到你,怎能不担心?”

  ☆、621 游方郎中

  “听你们的口音像是外地人吧,来这里做什么的?”
  ……
  “什么?什么人,没有没有!我们不知道,也没见过,你们没事不要乱打听。很多人和事不是你们能随便打听的,从哪儿来的就回哪儿去吧。”
  ……
  李玉娇和谢鹤江走访海边村庄,才问了一两户,就被并不友好的‘请’了出来。
  看起来这里人的十分排斥外人。
  这或许也和他们的身份有关。
  毕竟留在泰溪盐仓附近扎根的都是些发配的罪犯,以及灾荒挣扎着活下来的流民。
  外面的人常年看不起他们,那么想必他们对待外人也不会客气,并且还十分的防范。
  *
  “这可怎么办?压根就不给我们问,就算世子被人救起藏在了哪里,恐怕也不会轻易给我们知道。”
  李玉娇皱眉,她看向谢鹤江:“谢大哥你有什么办法没有?”
  谢鹤江正皱眉沉思,心中还没有计较的时候…
  忽然就听李玉娇喜道:“有了!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谢鹤江问。
  李玉娇弯唇笑笑,伸手拍了拍谢鹤江背着的那个药箱子:“就说我们是游方郎中,走到这了,靠给人看病换口饭吃的。如果世子真的在这里的话,说不定有人还会请我们过去给他瞧病呢。”
  “不错。”谢鹤江笑着抬手在李玉娇的头顶上摸了摸,赞道,“我家阿娇可真机灵。”
  “哎呀过奖了过奖了,我刚才只是在想我来这里到底有没有用,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会医,这不办法就出来了么?”
  说罢就开始吆喝了起来:“卖膏药了!瞧病了!卖膏药了!瞧病了!快来看!快来瞧!不来就错过了,再等一年啦!”
  李玉娇喊的太突然,谢鹤江刚想说话,就听见她来了这么一出,差点没闪到舌。头。
  有些憋着笑的盯着她:“你这是……做什么?游方郎中是你这样的吗?”
  “你当过?”
  谢鹤江摇摇头。
  “我也没有啊,除了这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见过的好歹也要挂面招牌。”
  “你有吗?”
  谢鹤江又是摇头。
  “那你还说什么?你帮我喊吧,你的嗓门可比我大多了。”
  “……”谢鹤江能有什么办法,自家媳妇让自己喊,当然责无旁贷了。
  不过经过他们这样一吆喝,果然就有不少村民探头出来了。
  李玉娇原本还以为没多少人要看病,哪知道自从去第一家她只收了两碗饭做诊金之后,一下子就来了许多人请。
  多半是给家中老人看骨节风湿的,也有些是给孩童看些咳嗽腹泻之类的病。
  这样便得以进入村民们的家中。
  村民们见李玉娇心地善良,那时李玉娇再找他们打听消息也就容易的多了。
  只不过从村头走到村尾,也没有问到半点关于齐湛的消息。
  倒是听一个老人家说,这几天有官差也在找人,还带了画像来,挨家挨户的找。
  李玉娇听罢,不禁与谢鹤江对视了一眼,皱起了眉头……

  ☆、622 我是你的死侍

  泰溪盐仓是大齐国最大的一个盐仓。
  全国多半的食用盐都是出自泰溪,盖因这里的灶民劳作不分日夜。
  白昼里一拨人劳作,夜间便轮换成另一拨人。
  晚间,李玉娇和谢鹤江在这个村落的最后一个病人家中落脚。
  这家的男主人是晚间的灶民,男人不在家,女主人就把女儿和几个孩子接到了自己的房里睡,把腾出来的那间房留给了李玉娇和谢鹤江。
  那间房十分的小,除了摆放两张床以外,就只剩下落脚的地方。
  而且那两张床实在是太小了,这还是自平安县出来以后,李玉娇第一次和谢鹤江分床睡。
  晚上两人面对面,分别躺在两张小床上。
  李玉娇问谢鹤江:“官府的人也在找世子,你说他们会不会已经找到了?”
  “找到了最好。”谢鹤江淡淡的说,又问,“冷么?”
  这里的屋子透风,确实冷。
  不过总比在外头露宿强,所以李玉娇也没抱怨。
  “不冷,”她说着,又皱眉问,“刚才我没听错吧,为什么你说世子被找到了才是最好呢?”
  谢鹤江勾了勾唇,伸出手在李玉娇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下:“你这记性可真不好,官府的画像上画的是谁难不成你忘记了么?”
  “哦对!”李玉娇笑了一声,恍然大悟,“你不提醒我的话我差点就忘记了,画像上画的是世子的护卫,如果他们把护卫当成是世子的话,那真正的世子反而安全了。”
  谢鹤江嗯了一声。
  不过李玉娇随即反应过来:“那如果那个护卫泄露了世子的行踪呢?”
  “不会!”谢鹤江道,“那是世子的死侍。这样的人,他们的一生,直到到死亡都只会忠于一人。”
  “这样啊,”李玉娇笑着说,“那看来大难临头各自飞这句话在他们那里就不适用了。”
  谢鹤江轻笑出声:“在我们这里也不适用啊。”
  “那当然,我们不一样。从成亲的那一刻开始,我们的一辈子就已经绑在一起了。”
  “嗯,那你羡慕吗?”
  “羡慕什么?”
  “世子有死侍。”
  “干嘛?你想做我的死侍啊?”
  谢鹤江又低低的笑了。
  黑暗中,这次李玉娇没有听到他再说话,而是听到了他起床下地的声音。
  她便急急问道:“你干嘛去?”
  话音才落,就听见了谢鹤江挪床的声音。
  再过片刻,他温暖的大手便钻进了李玉娇的被窝,随即整个人都钻了进来。
  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我都觉着有些冷了,你这样弱不禁风的居然还不觉得冷么?”
  李玉娇往谢鹤江的怀里蹭了蹭,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低声道:“不想在外头还这么娇气,这样以后你该不带我出来了。”
  “你……”谢鹤江喉结不自觉的滑了滑,“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就是要你心疼,让你这里全是我。”李玉娇带着撒娇的语气说着,一边还在谢鹤江的心口抚了抚。
  谢鹤江一把将她的手按住:“嗯,全是你。早就全是你了。”
  “那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我是羡慕世子有死侍,那又怎么样?”

  ☆、623 不滚打死你

  “当然是劝你不必羡慕了,因为你有我。我谢鹤江这一辈子,直到死,除了忠于大齐,便是忠心于你。”
  “哼,”李玉娇佯装不悦,“原来你的心中我不是排第一啊。你在我的心里可是排第一位呢。”
  谢鹤江何尝又不了解她。
  她懂自己,她不介意自己身上的伤疤,她说那是他为大国小家战斗而来的荣耀。
  她舍不得自己,可是他该奔赴战场的时候,她从来都是微笑的目送自己离去。
  女人的名节那样重要,在国家大义和她自己的名声之间,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陪世子一起演戏,以身犯险引敌国王子入圈套。
  她是这样的一个女人啊,他又何尝不知道,她这是故意假装埋怨。
  他笑,又郑重的说:“你总在我这里油腔滑调。大齐于你,并不冲突。只有大齐好了,我们才能好。如果大齐不好了,我也会让你好的。”
  李玉娇笑眯眯说:“我知道啊,谁让你是我的死侍呢。”
  又嗔怪的说:“我这是在跟你撒娇开完笑呢,难道你竟然听不出来么,还说教起我来了。”
  “冤枉,这哪里说教,分明是吐露心声好么?”
  “今晚我心情好,你说什么都是对了。”
  李玉娇说完,一头扎进了谢鹤江的怀里,像只小猫咪似的,在谢鹤江的怀里拱来拱去。
  谢鹤江被她这个动作弄的有些心猿意马,但因借宿在别人家中,实在不好过于放肆。
  更何况在主人家的眼中,他们俩都是男人…
  *
  第二日。
  李玉娇和谢鹤江二人早早的离开了这个村落,开始往下一个村子去,继续当游方郎中和郎中的彪形徒弟。
  只是越往前,眼前的景象与昨日便大有不同了。
  远远的已经能看见沿海的堤坝,和堆着白。花。花盐堆的盐场了。
  虽说眼前的景色是以往从不曾见过的,但是李玉娇丝毫不觉得新奇,而是感到有些忧愁。
  因为,再往前就是大海了。
  如果在这个村庄里还没有找到世子的话,那么……
  顾不上再胡思乱想,已经有人扯着李玉娇把她往自己家里带了。
  她去给人看病,谢鹤江就在一旁打下手,间或与人聊几句,打听打听消息。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李玉娇忽然觉得身边围了许多人。
  经过昨天一天的行医问诊,李玉娇便得知,这里的人们多不受外界待见,求医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所以村里人来了一个收费很便宜的游方郎中的事,很快就一传十,十传百了。
  多数人怕等不到郎中经过自家门前,这便都堵进了这家人的堂屋。
  这人一多,就热闹了起来。
  起初李玉娇也不在意,可是越到后头,人们说话的声音就越大,她甚至都听不到病人的回话了。
  尤其是现在,也不知道外头是怎么了,吵吵嚷嚷的说个没停,好像是在赶某个人。
  “你来干什么,想害死人么,快点滚!否则就打死你了!”
  “你这死丫头,晦气死了,站谁跟前谁翘辫子,赶紧滚,再不滚拿棍子打你了!”

  ☆、624 跟踪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李玉娇听到外面的动静,问众人。
  有人就说:“李大夫你刚来我们村你不知道,外头那个是我们村里的丧门星,走到哪家哪家有人倒霉,是把自己爹娘弟妹全都给克死了的人啊,你说说这样的人,谁敢让她往自己家里去啊。”
  李玉娇探头往外瞅了瞅:“也许她是想来找我看病呢。”
  “哼,我看她是没安好心。她是个聋子,又不会说话,她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大夫呢。我看她就是疯病犯了想出来害人,要不然就是皮痒痒了跑出来找打。”
  李玉娇闻言,眉头皱了皱。
  好似真的听到外面有棍棒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了,怒道:“那让她走就是了,听你们说她还是个孩子,这样打她干什么!”
  她话还没说完,就见谢鹤江走了出去,一把揪住了打人者的衣领,横眉怒瞪:“让人走!”
  众人惧怕谢鹤江的彪悍,又要求着他们给看身上的毛病,自然是有所忌惮,便就不再喊打喊杀了。
  等李玉娇看完病的时候,太阳也开始西斜了。
  由于并未打听到齐湛的消息,所以李玉娇和谢鹤江打算把村子里剩下的其他人家也给跑一跑。
  两人并肩走在路上,李玉娇有些失望的样子,谢鹤江倒还好,脸上并没有那样明显的表情。
  只是往前又走了一段,谢鹤江忽然按住了李玉娇的一只胳膊,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
  “有人跟着我们,你一个人继续往前走,不要害怕,我躲到那边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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