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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骨相思倾城颜-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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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公子。”
白羽默转身,却见舞红正笑着,突然周身气息凛冽,惊得舞红一下子手足无措。
“想活命吗?”
舞红双唇微抖,只觉得升起丝丝惧意,忙低下头道:“想。”
白羽默似乎很满意,指尖微微动着:“那就按我说的去做。”
“是,一切都听公子的。”
“来人,带她下去换衣服。”
话说宁轻雪从**上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安云逸,揉了揉眼睛便下**去踢他,等意识到动作不雅时却已经来不及了。
“安云逸你混蛋,你,你放开!”
安云逸无辜的眨了眨眼,看了眼被自己抓在掌心里的白嫩脚丫子,谁叫她从背后踢人的,他这是正当反应,没一个过肩摔把她扔地上已经算他脑子清醒了。
“你还不放手!”
宁轻雪咬牙切齿,表情狰狞,一副‘你再不放手我早餐就是你’的表情。
瞪得安云逸小心肝都颤了颤。
门外传来老妇人的呼喊声,宁轻雪一把将白袍扔给安云逸,直接将他撵出房门,径自在房间里洗漱。
安云逸一脸的哀怨的跑到门外井边洗漱,老夫妇俩个看的乐呵呵的,安大世子头一回被人笑的红了脸。
“小伙子,你们是新婚吗?这么甜甜蜜蜜的。”
安云逸嘴角微抽,婆婆你哪里看出来我们俩这样是甜蜜了,不过……新婚这个词,不错,不错。
当宁轻雪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非常和谐的一幕,安大世子跟某位老婆婆特别聊的来,老妇人一手拉着安云逸说个没玩,笑的没了眼。
宁轻雪咦了一声,暗道,安云逸还真是老少通吃啊,啧啧啧,瞧瞧,这婆婆都快把他当亲儿子了。
“小姑娘你饿了吧,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就我家老头子做了点窝窝头。”
“是吗!”宁轻雪下意识舔了下唇,昨晚上那窝窝头还真好吃,一点都不比女儿俏差。
安云逸上前一笑:“怎么,这么喜欢吃窝窝头?没看出来你这么好养活啊?”
宁轻雪白了他一眼:“反正我是瞧出来你不好养活了。”
安云逸:算我嘴贱。
崖底逃生记之二
吃饱喝足的宁轻雪摸着肚子满足的打了个饱嗝,慵懒的模样就像一只小奶猫。 忽然想起身旁还有一个安云逸,又尴尬的咳了咳。
安云逸扯了扯嘴角,也没笑话她。
“我们是不是该赶路了?”转移话题!
“差不多了,你先休息一会,我们等会就走。”
说着便起身走了出去,宁轻雪伸着脑袋见他去了院子里,索性伸了伸懒腰又躺了下去,这些天可累坏她了,就没好好的睡个觉。
裹着被子在**上翻滚了一周,宁轻雪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此时小小的房间被推开一扇窗,一道黑影闪了进来,看了一眼**上呼呼大睡的宁轻雪,二话不说以倒拔垂杨柳的姿势把她抗了起来……
安云逸正在院子里运功调息,原本闭着的双眸猛然睁开,仿佛察觉到屋里的异常,修长的双腿大步迈出,速度极快的往房间走去。
“轻雪!你在吗?”
一把推开房门,屋里正端坐着一个女子,安云逸微楞,难道是他太过紧张搞错了,警惕的四处张望了下,却并未发生异常。
“你突然进来想吓死我啊!”
只见宁轻雪端坐在窗口,半个脑袋伸出窗外,一只手吧啦着窗台,此时正撅着嘴不满的看着闯入房间的某人。
“没事就好。”
踱步走到窗口,一把将她拽了回来,正想说些什么却被她抬手制止。
“不是说待会就要赶路了嘛,我去跟婆婆他们道别,你等我会啊。”
还未等安云逸说话,便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外跑去。
“还真是个丫头呢。”
安云逸略带**溺的笑了笑,看到开着的窗子,便转身伸手去关窗,实现落在窗户上,而木质的窗户上遗落的稀疏泥土让安云逸瞳孔猛的一缩。
难道刚才有人来过?
没有多想便从窗口跃身而出,窗外是一片农田,湿润的泥土粘在鞋底,走起路来都有些吃力。
在外面走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正准备回去的时候却突然听到空中划过一声女子的尖叫声。
“不好!”
一回头便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院子里挟持着一个女子试图逃离,以及地上躺着咿咿呀呀喊疼的老夫妇。
安云逸快速追了过去,那人见有人追来,一掌将手里的人打晕,带人人飞快的跑了,等安云逸到院子里的时候,他也已经跑了不少路。
安云逸上前将老人家扶了起来,随后在他们怀里塞了一锭金子道了一声保重便追了上去。
眼看着就要追上,半路却忽然蹿出来四五个黑衣人,一个个不要命的冲向他。
安云逸急着去找宁轻雪,看见有人半路找事很不爽。
深邃的双眸眯了眯,打出的招式异常凌厉,招招致命,没一会便把一个黑衣人打落在地,当黑衣人呈虾状飞出去之后,其余黑衣人不约而同抽了抽嘴角。
卧槽,这么狠。
再仔细一瞧,那地上的黑衣人已经痛的就像一个油炸虾,整个人蜷缩在一起,时不时还吐一口血,仿佛这样才能表现出‘我伤的很重你们好自为之啊!’。
其他人见自己同伴被打伤,一个个都惊了一下,随后非常默契的往后退去。
师傅教的好,打不过就跑,跑不过就装死!这还只是第一步!
安云逸不耐烦的扫了他们一眼,再次向远处望去时却看不见宁轻雪的身影。
“该死!”
安云逸暗骂一声,随后似是发泄不满似得又猛的一脚踢向身后的黑衣人,黑衣人没反应过来,小肚子被狠踹一脚,正想着自己要飞了,却又被人拽住了领口,一下子便觉得呼吸不畅。
黑衣人:妈蛋……劳资要憋死了。
“说,把人带哪里去了!”
安云逸眸光清冷,周身的气息全然没了煞气,干净的如同冬日里的初雪,但是那一股怒意却慢慢渗透,逼得人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尤其是被他拽着领口欲罢不能的黑衣人,那叫一个真切感受。
“不说是吧,那就死吧。”
安大世子薄唇轻启,吓得手里的黑衣人哆嗦一下,还没来得及反抗就扭着脖子没了气息。
剩下的黑衣人见状纷纷对视,安云逸瞥了他们一眼,正抬起手想一次性将他们解决,却看见这几个黑衣人集体跑了。
安云逸:……
这什么鬼?
然而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原本挟持着宁轻雪跑了的黑衣人赫然出现了一千米以外。安云逸抬头和他对视一眼,甚至能看见他那蒙了一半的脸下面的惊愕的表情。
话说在那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安云逸快准狠的一脚丫子追了上去,那黑衣人似乎才想起来跑路的事情。
“站住!”
安云逸微喘着粗气,看着永远在自己眼前的黑衣人不由咬牙,他还是头一回见到轻功如此之好的人。
其实那黑衣人也不好受,自己本就跑的吃力还带着一个累赘,想想都要哭了,不过一想到只要把身后这人引到约好的地方自己就能功成身退,脚下就更使劲了。
安云逸追了一会便觉得不对劲,剑眉一挑,索性不紧不慢的跟着前面的人。
那黑衣人见安云逸竟然有离他越来越远的趋势,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安云逸薄唇一抿,趁着那人不注意猛的一个加速,试图一下子追上他。但不知道那黑衣人是不是踩了狗屎运,正好那时候回了一下头,看到一个男的狰狞着面庞朝他冲过来,吓得呼吸一滞,又加快了步子。
安云逸暗骂一声倒霉,剜了两眼前面的黑衣人,看到仍旧昏迷不醒毫无知觉的睡着的宁轻雪也是一阵无语。
这丫头实在太弱了,以后一定要监督她强身健体,光是会爬墙这种级别显然是不够的!
两人就这样跟玩似得纠缠了好一会,直到面前出现了一片大的树林。黑衣人心中一喜,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安云逸随后略一思索便也跟了进去。
刚刚踏入林子没多久就发现失去了踪迹,顿了顿脚下的步子,全身都投入到周围的环境中,一丝细微的声音从林子里钻了出来,随后竟然涌出了一列列整齐的士兵。
安云逸粗粗的扫视了一眼,便看出其中的猫腻来。这些士兵显然不是皇宫中的侍卫,也不是军营中的士兵,倒像是某户人家私养的。
“主子有令,抓活的!”
一道嘹亮声音从林子里升起,惊得鸟儿们都一哄而散,话音刚落,刷刷刷的羽箭如雨点一般从头上砸落,直击安云逸。
尽管安云逸身手矫健,但也抵不过这密密麻麻的羽箭,身上多处被擦伤,有几处还嗤嗤的冒着血。
温热的鲜血顺着衣衫流下,安云逸脸色却变得煞白,而那原本鲜红的血也变得异常乌黑。
这箭竟然有毒。
他早已察觉林子有异样,但宁轻雪被人掳走他又不能不管,尽管有了防备却没料到竟然这羽箭上会涂上剧毒。心里暗自思忖了一会,狭长的眸子扫过站立整齐的士兵,忽然面前的视线变得模糊起来,浑身只觉得乏力。
其中一个看似是领头的人见安云逸快要昏过去,便示意去把安云逸带过来。
正幻想着自己能早点收工回家而且说不定主子会夸奖他办事利索的某头领还不忘鄙视一下安云逸,他还当他有多厉害呢,一点点小毒就支撑不住了。
谁知某头领刚转身伸出脚丫子准备打道回府,嘭嘭两声,两个失去知觉的手下就跌在他脚边,吓得他差点骂娘。
安云逸晃了晃越来越重的脑袋,扯了一下嘴角道:“你们把她带哪里去了。”
某头领回眸,哟,看起来还有两下子,中了特制的剧毒还能打人呢。
“来人,上!”
一声令下,更多的士兵丢下手中猝了毒的羽箭,提着腰间的长剑朝安云逸挥舞过去。
“找死。”
安云逸咬唇,将体内的不适死死压制住,虎口一用力就夺下了对方的兵器,还未来得及喘息就要招架另一个人的偷袭。
林子里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树木被晃动的落下树叶,树枝上栖息的鸟纷纷都逃了出去。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安云逸已经抵挡不住体内剧毒的侵蚀,再加上他运起体内真气,使得血液循环加速,此时剧毒就快要侵入他的五脏六腑。
随着眼前的一片模糊,安云逸咬牙劈开一条路,最终却无济于事,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来人啊,把人带走,先别让他死了,主子留着还有用。”
“是!”
某头领终于心满意足的将安云逸丢到了木板车上,随手扯了一块黑布将他盖了上去。
“我们走。”
身后的士兵听到命令纷纷跟了上去。
“等等。”
一道清丽的女声响起,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女子走到了最前面。
那头领冷着脸色道:“你还这里做什么?主子吩咐你的事情你忘了吗?”
女子修长的手指绕过发丝,卷成一圈一圈的在指尖逗玩着,听到这句话时浅笑了一声道:“别拿主子压我,主子现在不在这里。”说着便把挡在她眼前的人一推,走向安云逸的木板车。
还没等她走近,就有侍卫提剑挡住她的去路。
女子面色凝了一下,随即笑着道:“都别这么紧张嘛,我只是想看看这个以后我要好好相处的人嘛,看两眼又不会怎么样。”说着又上前走了两步。
某头领略一思索,主子也是给这个女人派了任务的,瞅两眼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给士兵递了一个眼神后,那女人扭着腰肢走了过去。涂着红色豆蔻的手指挑开安云逸身上的黑布,女子仔细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半晌才悠悠的走开,走到那头领面前道:“好啦,可以走了。”
某头领下意识的哎了一声,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这女人竟然敢使唤他!
再回伯府
昏暗的牢房里透着潮气,几缕阳光从缝隙中钻了进来,软趴趴的稻草散发出异味,某个角落里偶尔窜出来几只老鼠,耀武扬威的到处爬。
安云逸禁闭着双眼,脸色依旧煞白,原本红润的双唇已经干涸的龟裂。指尖轻微的颤动了一下,随后他便有了些知觉。艰难的直起身子,本能的打量了周围的环境。
“咳”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感随着刺痛从丹田涌了上来,安云逸盘起双腿,试图打坐调息,半晌才停止动作,额头上冒出豆大的冷汗。
“这到底是什么毒,竟如此难以去除。”
体内的毒素仿佛生根了一般,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拔不出来,而且他越想去除毒素,体内的毒素就越发有攻击性,甚至到最后他都无法承受。
突然传来踏踏的脚步声,安云逸深呼了一口气,抬眸看去,来人却没有出现在面前。
“快,那个女人主子还有用,要是让她跑了当心你们的小命!”
远远的传来一阵呵斥声,接着便发出一群人凌乱的脚步声,还夹杂着女子的惊呼。
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
安云逸皱了皱眉头,突然猛的站了起来。
肯定是轻雪!
“该死!”
他此刻身中剧毒,体力不支,而且最重要的是还出不了这该死的牢房,真是可恶!
安云逸试图运起内力来打破牢门,却猛的吐出了一口黑血。顿时觉得浑身发软,直着身子就要往地上跌去。
“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
女子尖锐的声音势如破竹般穿透厚厚的墙壁。
安云逸晃了晃身子,咬牙稳住,额头的青筋猛跳。
看来那丫头待遇还挺好,嗓门能这么大,肯定没受苦,再看看他,真是差别待遇。
再次伸手运气内力,却仍是同样的结果,因为反复提真气,使得体内毒素跳蹿的速度加快,眼前一片模糊。
安云逸索性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他想救人也得有力气才行,这体内的毒素就像罂粟一般,不能一次性拔出,就只能慢慢的将它逼出来。
西郊地牢内。
安云明咽下最后一片白菜叶子,给他喂饭的看守鄙视了他一眼就走了。
“喂喂!本公子还要喝汤呢!”
安云明冲着守卫的背影大喊,可人家根本没有要搭理他的觉悟。
“喂!你回来啊!”
安云明不死心。
陈畅……
“三公子,你就知足吧,你好歹还有菜,我就半碗米饭,根本不管饱。”
陈畅怨恨的瞄了一眼‘得寸进尺’的安云明,同样的被抓的,同样是被绑的,怎么还会有差别待遇呢!
安云明瞪了他一眼,带着明显的嘚瑟“那是本公子对他们来说比较有用,而你,只是被顺带抓过来的而已,你有那半碗饭吃你还得感谢我呢,要是没有本公子,你连半碗都没有。”陈畅无语的低下头,那就是你连累了我!居然还一副我要谢谢你的表情!真不要脸(划掉),真无耻(划掉)!
“三公子,既然如此,那他们为什么抓了你却什么也不做?”
安云明白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他们不敢对我下手!”
“为什么呀?”
“因为本公子武艺高强……”
话音未落,原本合上的木门被猛的推了开来,接着进来三个人,目标直指安云明。
“喂喂,你们想干什么!”
安云明眼看着人朝他越走越近,尤其是他们手里一碗黑漆漆的药特别渗人。
“给他灌下去!”
卧槽真要我喝啊!
安云明果断闭紧嘴巴,谁知端药过来的人经验十足,没两下就给他灌下去了。
接着安云明就直翻白眼,脑袋一低,就昏了过去。
陈畅还说自己武艺高强,人家一碗药就给你搞定了,瞧瞧,还喝的一滴不剩。
不过作为侍卫的陈畅还是很有责任感的,在不痛不痒的骂了几句‘你们要做什么!’‘你们放了三公子’‘再不放了他劳资就宰了你们’的豪言壮志之后就偃旗息鼓。
被搞昏了的安云明被人架着抬到了一个小木屋里,当推开门的时候,里面立着一个昏暗的男子背影。
“人带来了?”
“是。”
“让他平躺着。”
侍卫立刻将安云明平躺的放在木板上,随后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此刻,白羽默正从皇宫里赶出来,清白的俊脸在阳光下透着男人的阳刚之气,一袭白衣随风扬起,掩盖下那隐隐发作的怒气。
穆家父子并没有抓到,而是直接被宁志舒给提到了皇上面前,太子跟清河群主一唱一和,就算皇上不是个炮仗也炸了。直接把穆家父子革职抄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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