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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大人,真会撩-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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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撤离这个布满无声硝烟的战场,选择去听宋中校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一遍。
沈暮念听到楚离离开的脚步,眉心一蹙,抬起头凌冽的视线扫向他的背影,低吼一声:“楚离!你站住!”
楚离脚步一顿,旋即,君亦卿狂傲的嗓音响起:“继续走。”
楚离一只脚落地,一只脚抬起来不敢放下去,一时间想死的心都有。
就在他迟疑之间,神助攻宋中校一把扯上他的胳膊,把他塞进了车里。
楚离故作惊慌的哀嚎:“宋中校,你干什么!放开我……快放开我听见没有,念念,救我……救……”
嘭!车门被狠狠的关上的同时,车辆没几秒便点火打着,一脚油门飞了。
沈暮念紧紧的攥着拳头,撇过眼凶狠的瞪向君亦卿,都没瞪准他的脸,他已经侧身拉开车门。
扯着她的胳膊,把她塞进了副驾驶,其动作跟宋中校如出一辙。
唯一的区别在于,他所有的力道和分寸都掌握的很好,确保她能被塞进去,又伤不了分毫。
第四百四十九章 我们谈谈吧
他的动作很快,行云流水,干脆果断。
甩上沈暮念的车门后,只几个健步就绕过车头拉开了主驾驶的门,欣长的身子坐了进来。
嘭!另一扇车门也被狠狠甩上,震落了他墨发上水渍。
凌冽的气质,阴寒裹身,那双深邃如浩瀚苍穹的长眸里翻滚着万千情愫,每一种都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危险。
沈暮念坐在副驾驶座上,清冷的目光朝他望过去,淡淡道:“我的话说的不够清楚么?”
君亦卿没有接她的话,侧身缄默着帮她系上安全带。
打火,踩油门,几乎没有缓冲就将车子调头,行驶出去。
车速很快,并且,越来越快。
他修长的手指紧紧的箍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给人一种快把方向盘连根拔起的错觉。
油门越轰越大,整个车身都在急速中有点飘飘然,似乎再快一点,就要驶离地面了。
沈暮念的心脏猛地提起来。
君亦卿整个人此时就像个蛰伏在暗处的野兽,微弱的光亮在他身上忽明忽暗,冷酷绝美的俊容,一半潜藏在黑暗中。
他双眸专注的注视着前方,薄唇轻抿,从下巴上滑下来的水渍,滴下来。
车速已经超过200,他现在的状态,根本不适合开车,稍有不慎,他们两个人都会翘辫子。
沈暮念被他这种想跟她同归于尽的感觉震得心口一痛,拧眉道:“你是不是疯了!”
君亦卿轻嗤一声,眸中有光亮浮浮沉沉:“嗯。”
沈暮念脸色有点难看,她伸手缓缓的捂着胃,沉声道:“开慢点,我难受。”
她总是能用轻飘飘软绵绵的一句话,就把他燃烧起来足以燎尽万物的怒火瞬间浇熄。
车速缓缓减下来,君亦卿有一万句话卡在嗓子里,随时都能脱口而出,但最终,他只是暗哑道:“坚持一下,快到家了。”
家。
她有家吗?
以前是有的。
可突然有一天,就没有了。
沈暮念的眸光瞬间黯淡下来,她没有跳车的勇气,也不想再做任何失去理智的事情,所以偏过脑袋看向窗外。
车窗上不断的拍打上来雨水,不管拍打的多用力,都无法渗透进来。
渐渐,她在恍惚中,看到了熟悉的景色。
每到阴雨季的蓝城区,路边的枫树叶就会散落满地。
那时候沈俊还在,会撑着伞把背着书包的她挡在伞下,踏着一地的枫叶接回家。
她想过,沈俊对她好,可从未想过,沈俊会为了她活成了他最不想活的样子。
如果,当初他没有救她,他还在过自己闲云野鹤的日子,不会为了给她最好的一切奔波,也不会因为意外去世。
可没有如果。
这一切,都不是梦。
车子驶进小区,停住了。
君亦卿松开方向盘,掌心赫然已经通红,他薄唇轻抿,拿起手侧的伞下车,绕过车头拉开了副驾驶的门。
沈暮念敛起神色,抬脚走下去。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没有歇斯底里,跟他上了楼。
门口,君亦卿俯下腰身,从鞋垫下摸索出来了一个钥匙,替沈暮念打开门。
她走进去,很平静的换了鞋,去冰箱里拿出两瓶矿泉水。
旋即,坐在沙发上,一瓶摆在她面前,一瓶摆在身侧,沉声道:“君亦卿,我们谈谈吧。”
第四百五十章 没心没肺的女人!
君亦卿把身上湿透的军装外套,脱下来搭在鞋柜上。
未干的水渍顺着鞋柜滑落地面,晕开一团涟漪。
他上身还剩一个已经快透明的白色衬衫,隐隐而现的肌肉勾勒出强装又性感的体魄,肩宽背阔,带着一种强丨势的压迫感。
脱掉鞋子,换上和沈暮念情侣拖鞋,步调凛然的走到她身前。
巨大的阴影罩下来,不知是不是室内太过静谧,还是他靠的太近,沈暮念一直平稳的心脏剧烈的跳动起来,手指缓缓蜷起来。
他怕他想以前一样,霸道的把她压倒,攻破她心里最后一道屏障。
却没有,他的手指探到她眼前的矿泉水上,拿起来走向厨房。
沈暮念悬着的心陡然落回远处,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口水,轻轻的吸了口气。
片刻后,她听到厨房里传来水壶低咛的轻响,丝丝啦啦的像一首悲怆歌谣。
他在帮她烧开水,是因为她在车上说的难受么?
心里蓦然滑过一丝不忍,楚离的话荡上耳边。
她出事的时候,他远在千里的帝国首都,因为她亲自开车飞机赶回来,分秒不停的出现在青山。
不,她现在不能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两败俱伤。
君亦卿端着调和好的开水走出来的时候,沈暮念已经扭开了另一瓶冰凉的水,正在往嘴里灌。
听到脚步声,她缓缓的放下水瓶,沉静的看向他,似笑非笑道:“忙完了么?忙完了处理一下我们的事,早点处理完,我们早点散。”
沈暮念的脸上是比他刚遇到她时,更为倨傲和冷决的神情。
就好像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捂在心口暖了这么长时间,非但没有把她的心暖热,反而更为坚硬冰冷了。
他早就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世人皆说,他君亦卿有着跟他的皮囊成正比的冷傲肃杀之心,他从来不为任何人所动,坚硬残忍的心肠无人能及。
可君亦卿觉得,他跟沈暮念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她每次选择离开他的时候,连眼皮子都不眨一下。
她对所有人都带着怜悯之心,唯独对他和对她自己没有,一点,都没有。
君亦卿身上的凉意越来越重,握着杯子的手也越来越紧,他就这么以一种凌驾苍生的姿态站在她对面,眸中深邃愈来愈浓烈。
嘭!
盛满热水的玻璃杯,硬生生碎裂在他的掌心里。
玻璃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里,殷红的血液伴着滚烫的水滴下来,和脚下的玻璃碎片混为一体。
那些闪着光带着血的碎片,似乎没有掉在地上,而是在一瞬间捅进了沈暮念的心里。
疼得她连眉心都拧起来了,她下意识的想起身,却还是强忍着手指紧紧的攥着沙发,就这么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冷静、缄默、肃杀、决绝。
“沈暮念,你有心么?”他的手掌没有丝毫放松,似乎要将那些让他痛的东西深深的扎进身体里。
她不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
楚离当初也问过她,你有心吗?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
她当时说,要让我挖出来给你看么?
沈暮念想想都觉得可笑,也当真笑了出来,她微微仰起头看着他,眉眼弯起来,轻渺道:“是人皆有心,有心皆会变。”
第四百五十一章 不想对你耍手段
有心皆会变。
多讽刺的一句话。
君亦卿垂着眼睛,似乎用了很久才将身体里四处冲撞的怒火平息下来。
他缓缓松开手,让剩余的残片从掌心里滑落下来。
喉结上下滚动,眸中翻滚的深色渐渐消失,连带着所有的光晕都消失了,漆黑的像黑洞,除了无穷无尽的荒芜,什么都没有。
“我不想在你身上用任何计谋和手段,太脏。”他垂着眼睛,一字一句暗哑道。
话落,转身走到门边拿起外套穿上鞋子,拉开门。
门被甩上的瞬间,那股强大的吸力仿若把沈暮念身上的力气都抽空了。
包括,她的心。
她把嗓子间蔓延上来的酸涩咽下去,从沙发上直起身子走到客厅中央,蹲在地上把那些沾满血液的碎片一点一点的拾起来。
尖锐的玻璃划破细腻的皮肤,沈暮念丝毫感觉不到疼,收拾完后,用拖把一遍一遍的拖地。
她不记得拖了多久,拖到最后手腕上酸疼,拖把从手中滑落,重重的摔在地上。
她的腿一点一点的发软,身子缓缓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
她甚至还能闻到,从地面散出来的,属于他的气息。
依旧那么切肤和刺骨。
很累,沈暮念就这么蜷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梦里。
她回到了那个四合院。
院子中心是一棵很大很大的槐树。
上面吊着苏寒给他打造的小秋千。
她穿着何以容新给她缝制的小花裙,晃着白白胖胖的小腿,一下一下的荡着。
何以容坐在离她很远地方的木板凳上,低头缝制小鞋子。
然后一个长得像小仙君一样,裹着绝傲气场的小男孩从墙头跳了下来,年龄不大,五官却精致的一塌糊涂。
何以容手里的绣针应声而落,诚惶诚恐的起身,四下探望,朝那他迎过去:“君少爷,您这是……没有人看到您来吧?摔着没有,哎呦,真是要命。”
“何姨,我没事。”他年龄不大,举手投足间却透着一种小大人的气场,冷酷又帅气。
说罢,他潇洒的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朝她走过来,一把扯住了她还在晃晃悠悠的秋千。
她拧眉瞪着他。
他笑了,绝艳又温暖,伸手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个月没有守约是我的错,别生气,我带你去见你爸爸,好不好。”
她目光一柔,随即又一冷:“你忘了上次你是怎么挨打的?”
他还是笑:“又没打在你身上,你怕什么。”
她从秋千上跳下来,任由他牵住她的小手,小小的嘴唇抿了抿。
可是打在他身上了啊。
吱呀……
随着轻微的开门声,一股对流的寒风猛地袭上沈暮念的身子,梦中的一切化为泡影。
她眉心动了动,醒来前听到楚离惊慌的低吼:“沈暮念!”
泛着雾气的长睫微微颤动,掀开眼皮的刹那,温热的液体顺着眼角淌了出来。
楚离一开门看到沈暮念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差点魂都吓飞了,三步并成两步冲过去,单膝跪地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沈暮念坐起来后,泪眼婆裟的眸子泛起笑意,哑声道:“鬼嚎什么,睡着了而已。”
楚离目光陡然一寒,吼道:“你他丨妈傻了啊,有床不睡缩在地上,老子差点以为你过去了!”
第四百五十二章 她骗了她么?
沈暮念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从地上爬起来,狐疑道:“你怎么进来的。”
楚离朝身后望了一眼,气沉丹田一本正经道:“找人撬开的。”
沈暮念:“……”
楚离见沈暮念面色不善,急忙挤出来一个讪讪的笑意:“我担心你,担心有错么?”
沈暮念走到沙发边坐下,觉得嗓子里干涩又火烧火燎,往嘴里灌了两口冰凉的水,沉沉道:“没有。”
楚离站在原地盯着她看了半晌,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歪着脑袋瞪着那双精细的长眸,柔声问:“那亦卿有错么?”
沈暮念觉得嗓子间的水瞬间酸苦起来,她垂着眼睛没应声。
楚离微微拧眉,低声道:“沈暮念,我想过你恢复记忆以后的样子,可没有想过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不觉得亦卿有什么错,当年的事情错综复杂,他又正值年幼,他能为了你……”
“我没有说他有错。”沈暮念蓦然启唇,堵住了楚离的后话,撇过清冷的眉眼道:“谁都没错,但我现在不能跟他在一起。”
“为什么!沈暮念,你别自导自演苦情大戏,你明知道……”楚离激动起来,他紧蹙的眉心像一道深深的沟壑,话说到一半又哽住了。
君亦卿都没有解释的事情,他要如何解释,君亦卿三令五申让他不要说的事情,他要如何启唇!
君亦卿,素来都是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人,他不屑于在她身上用任何手段任何计谋,最演不来什么苦肉计,最干不来什么解释。
但如果沈暮念知道了他当年的样子,还会像现在一样薄情么?
楚离从来没有这么纠结过,纠结的快硬生生的把自己憋炸了!
沈暮念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许久后才启唇,嗓音沙哑道:“我想起来了以前所有的事情,也想起来了白书凉,如果她就是我们家隔壁的那个小女孩。”
楚离的脑子是一根直直的筋,一旦思路被斩断就很难在绕回来。
沈暮念的话把他把上一秒的纠结瞬间打破,他仔仔细细的琢磨了两遍她的话,挑眉:“然后呢?”
“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记忆还不是特别完整,我能记得的,只有她经常站在我们家院子门口,用一种说不出来的眼神看着我的场景,很模糊,至于她说的,跟我关系很好,玩游戏跳皮筋什么的,完全没有印象。”
楚离微微一怔,雌雄难辨的柔和五官扭曲成一团,幽幽道:“你是觉得,她在撒谎?”
沈暮念轻轻的摇了摇脑袋,疲倦的靠在沙发上,微微扬起脑袋看向盲白的天花板:“不知道,虽然该记起来的事情都记起来了,但还是觉得遗漏了很多细节。”
楚离眸中暗涌翻滚,沉着眸子沉思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暮念歇了一会,长长的吐了口气,起身道:“洗漱,回楚家,去医院,再去东方日出,最后去调查当年的事情。”
楚离微微抬起眼,看着那个以前熟悉的背影,突然,陌生起来。
沈暮念的思路好像比以前更为清晰了,做决定果断,根本不容他拒绝。
第四百五十三章 在他面前晃悠的女人
晌午的烈日慢慢散去,秋意的凉薄袭上来。
绵延万里,气势恢宏的君家。
白书凉袭着一身浅色风衣,对站在门口眼眶红肿,一脸憔悴的曲颖微微颔首:“曲阿姨,不用送了。”
曲颖捏着手里小小的U盘,虚弱又礼貌轻渺道:“有劳白小姐跑一趟。”
白书凉薄唇轻轻勾起,脸上卷着不染纤尘的纯澈笑意,就像高高在上的仙女一般:“曲阿姨客气了,我跟韶雅虽然接触不深,但也知道她只是有小脾气小任性的小姑娘,曲阿姨要是不提,我还真忘了有这些细节,您别难过,只要调查清楚是谁给韶雅灌了迷魂汤,将军一定会念在韶雅年幼无知,网开一面的。”
曲颖含泪点头,余光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眉心紧紧拧起来。
白书凉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正从大门外,在众星揽月中朝这边,踏着凛然从容步伐走来的人,不是君亦卿又是谁。
曲颖的牙齿紧紧咬起来,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白书凉狭长的凤眸里滑过一丝嘲弄,转眼间又恢复了落落大方的儒雅:“曲阿姨先回去吧,我去向将军求求情。”
曲颖强压着心中怒气,深深的吸了口气,握紧手里的U盘转身离开。
白书凉勾唇一笑,朝君亦卿迎了过去。
白瓷白漆雕刻着精美图腾的方形桥面上。
君亦卿目光触及白书凉腿脚不便,却轻盈如风的婀娜身影,长眸里泛上一层意味不明的光。
桥面干净的一尘不染,桥下蜿蜒直通东西两侧的清泉中的,荡漾星辰般耀眼的波光。
水里清晰可见的花色游鱼围绕着真花假莲旋转,也只有它们感受不到此刻桥上人那冰封万里的气场。
“将军。”白书凉脚步顿在君亦卿身前一米处,不近不远,正正好。
君亦卿顿住脚步,淡淡的扫了她一眼,沉声应:“嗯。”
白书凉的目光从他酷容上下滑,触及他沾满干涸血迹的手,陡然一惊,美眸瞬间撑大,惶恐道:“将军,你的手受伤了。”
君亦卿不耐烦的拧起眉心,冷决道:“白书凉,在我面前晃悠,好玩么?”
白书凉眼中划过一丝悲痛,旋即,扯开唇笑道:“将军觉得我是故意在你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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