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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大人,真会撩-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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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将大人,真会撩!》作者:上邪i
他是帝国上将,权倾天下,心狠手辣,地狱修罗,披着一张绝世妖容,却在一个女人身上吃了亏,偏偏这小娇妻还伶牙俐齿,浑身炸毛,利爪挥舞。
作者自定义标签:军婚 契约 宠文 将军 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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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暗贱设计
是夜,华灯初上。
屹立在檀城中心,浑身散发着王者气息的最高建筑物。
帝峰酒店,正被这座灯火阑珊的城市包裹着。
酒店顶端的射灯垂直而上,几近要照亮苍穹,完全对得起,檀城之星这四个字。
在所有年轻无为的小姑娘,宁愿挤破脑袋,赔上三层‘畜女mo’都想踏进帝峰,当小姐的时候。
正有一个人为了这层膜苦苦挣扎,歇斯底里,亡命之徒一般在这金殿里流窜。
十一楼,昏暗的走廊里。
正推着餐车,从一间套房退出来的年轻服务生,突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一声闷响。
一转头,整个人都吓傻了。
走廊尽头,被朦胧光晕笼罩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
她披头散发耷拉着脑袋,扶着电梯门,身子摇摇晃晃。
从手上缓缓滴下来的红色液体有一些蹭到了,那一身纯白的裙摆上。
样子不止诡异,完全撑的上惊悚。
为了看清是红酒、鲜血还是不明液体。
距离她不远处的服务生先是咽了口唾沫,后慢慢朝她走进,小声试探:“那个……小,小姐……您……”
嘭!
女子发癫一般,猛然砸了一拳电梯门。
沉重的闷响,差点让这个上班不到三天的,新来服务生当场跪着尿了。
叮……电梯门开,那女人膝盖一软,伏着身子栽了进去。
对,身体在电梯门开的瞬间,像贞子钻出电视一样,缓缓的钻进了电梯里。
服务生这才缓缓的走过去,蹲在电梯门口摸了一把地上的红色液体。
“血……这是血……我……晕……”话音未落,两眼一翻倒地不起了。
电梯里,沈暮念趴在地上,白裙上的血腥像绽开的刺眼玫瑰。
她完全感觉不到手上、腿上、脑袋上的痛意,只感觉一股在身体里四处流窜的火苗,快将她点燃,焚烧殆尽。
强烈的空虚和麻痹席卷全身,身体像此刻在砧板上来回烤的游鱼。
她不记得电梯停在了哪个楼层,亦是不记得自己是用多狼狈的姿态爬出去的。
只记得,她看到了一个全身都散发着冰冷寒光的男人。
他站在那里,仿佛万千光束集于一身,屹立云端脚踩清辉,俊脸模糊气场撼天动地。
“救救我……”沈暮念的墨发被流出来的汗珠打湿,她艰难的撑着身子起身,一头朝男人栽了过去。
嘶……周围是倒抽凉气的声音。
男人站在那里,宛若无冕之王,气盖山河,冷月失色。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似乎带着实质一般,冰穿万物。
仿佛,下一秒就会发生血溅四场的骇人场面。
毕竟,还没有一个雌性生物敢往他身上扑,基本还没扑上来,也就……卒了。
然而,沈暮念并没有当场毙命,她感觉脚下猛然失重。
旋即,那处于快要沸腾的身子,在短时间的腾空之后,猛然跌进了冰凉的水里。
哗啦……水花四溅。
眼前是朦胧的雾气,那个身影就摆着居高临下俯视蝼蚁的姿态,低头睨着她。
沈暮念白裙浸湿,隐隐露出胸前无限风光,凝脂香肩上血迹被冲掉,两道伤痕露出来。
她低着脑袋,任由一头墨发耷拉在脸侧,浓重的呼吸一声盖过一声。
“白书凉,戏演的太过,就让人不止生厌了。”冷漠万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徘徊,经久不散,仿佛从地狱传上来的催命令。
白书凉……
“白……白……什么凉。”沈暮念两只手紧紧的抓着浴池壁,用力的晃了晃脑袋,想听清楚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
奈何,她现在的理智,除了体内那快要把她折磨疯的欲望和空虚,一丝理智都提不上来。
室内清香缭绕,不出片刻,她最后的理智也都被尽数淹没。
热……
连皮肉都要被这股热流焚烧起来了,想……得到解脱……
“用这种下作的东西想爬上龙鸾,竟迷失的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男人嗤之以鼻。
“好热……”沈暮念用力的撕扯着身上仅剩的蔽体之物,极度颤抖的指尖里还有残存的血污。
“想要?”下巴被眼前的男人狠狠的捏住,抬起,迫使她看向他。
沈暮念隐约中只看到一双深如碧潭的清冷眸子,他冰凉的指尖将她体内的情谷欠尽数点起。
沈暮念伸手胡乱扯住男人的衣领,娇唇骤然凑了上去。
冰凉凉,软绵绵,毫无吻技可言,只用那湿答答的胳膊奋力的环上眼前的脖颈,将唇在他的薄唇上厮磨。
这股霸道男性荷尔蒙的刺激,让她已经,受不了了。
“救我……或者……杀了我……”她漆黑的眸子,泪眼婆裟,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在灯光下频频生辉,语气可怜又倔强,她紧紧的攥着他。
男人微微一顿,脊背僵直,眼神越发的深邃起来,他盯着眼下饥…渴难耐,毫无理智可言的女人,冷眸一点一点的失色。
怎么会觉得,她像那个女人,难道……是因为这颗泪痣。
一向不受任何雌性影响的器官,竟被这个拙劣的轻吻和这半点熟悉的错觉点起。
冲动,只是一瞬间。
长臂一挥,将湿身的沈暮念从浴池中一把捞起来,猛然压在身侧的墙上。
反客为主,拖住她的脑袋,红舌丝毫没有怜悯之意的探入她的薄唇中。
霸道,凶猛,带着意味不明的怒气。
他深知,这都是这个女人故意做出来的苦情戏,想让他心生怜悯,却又无法压制这一点一点愈发猛烈的欲火。
沈暮念呼吸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剥夺,头重脚轻,什么都不知道,理智完全丧失。
她只知道眼前的人,他身上的气息,他的吻,他的靠近,他的贴合,是她的救赎。
刺啦……
身上的白裙被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扯破,散落一地。
整个室内都燥热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味渐重,缭绕,挑拨着深吻的两人,让闻者都慢慢失去理智。
只有心底那狂妄,肆无忌惮的放纵。
“唔……”沈暮念觉的手臂上传来一阵刺痛,仰着光滑的脖颈呻吟一声,低沉悦耳,就像受了伤的小兽发出悲哀的嚎叫。
他的薄唇撤离她,低头睨了一眼她手臂上不浅的伤痕,冷冷一嗤:“既然有找死的念头,你还怕疼么,白书凉。”
第二章 不是春宵是春药
帝峰酒店,满目玲琅的套房。
被扯断的Bra带子上,纽扣在地上滚了两圈,遗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
沈暮念已经被体内强烈的催‘晴’药,折磨到了极限,她敏锐的闻到头顶男性荷尔蒙的味道,瘫软的身子奋力的迎上去。
身上点点冰凉的水渍被体温暖热,一片涟漪,正如她现在泛着雾气的美眸一般,极具诱惑。
而他,撑着身子,俯视着身下妖娆妩媚,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她,被这燥热中又带着无名**气息的氛围所带动,狭长的长眸中第一次泛起情YU。
不知所由,无处安放。
理智,被她从唇角慢慢渗出来的细碎喘息一点一点吞没。
他甚至有点分不清,眼下这散发着罂粟般诱人的女人是谁,是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人还是白书凉。
沈暮念的耐心被消磨殆尽,在他还没有俯下腰身之前,她主动迎合了上去。
这一摩擦,便让他眸中深色宛若跌进深渊,近乎在沈暮念仰起脑袋的同时,他便俊脸一低,衔住了她的娇唇。
浓烈又霸道的吻骤然落下,沈暮念的空虚更甚。
毫无吻技的她,在潜意识中避开他火热的红舌,却被狠狠的缠住,无处可逃。
“唔……”呜咽的低咛,欲望的蔓延,求而不得的啜泣。
“别急……”他终究是被这女人轻而易举的撩拨起来,连他自己都心惊不已,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
想要侵占,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仿佛此刻中了药的人,不是她而是他,这种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眉心轻拧。
可接下来的举动,让他这半分吃惊都尽数熄灭。
“嗯……”
她差点疼晕了
而他亦是察觉,身下的人……是第一次。
温热的鲜血慢慢渗出来,一滴一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泛开涟漪,刺眼腥红。
她因为剧痛从眼角流出来的眼泪,非但没有让头顶冰寒如雪的男人有半分怜悯,反而,怒气更甚。
他竟然……不受控制!
他明明知道,她谁都不是,更可不能是数年前那个绝傲的女孩,可还是恍惚了。
她是白书凉,是白家唯一的独生女,是对方派来束缚他的工具。
为什么……还是不受控制……
“不……要……”沈暮念虽然因为疼痛短暂的退缩,但身体却依旧朝他迎合,渴求更深。
“不……还是……要……还是,不要?”男人冰寒又蛊惑人心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像是察觉男人想要撤离,沈暮念一把扯住了男人的手臂,头顶的人暗嗤一声。
他手里是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入手肌肤细腻至极,软的像一滩水。
她湿答答又凌乱的碎发被甩在一边,露出那张绯红又精致的娇容,秀色可餐,致人发狂。
轻轻晃动着脑袋,她无法遮掩的细碎喘息和啜泣从薄唇间渗出来。
他再一次,俯视着眼下女人,失控了。
“既然这么想要,我满足你!”
沈暮念的身子慢慢接受,那近乎要将她毁灭的刺痛之后,慢慢适应这凶猛的浪潮,只觉得好像在汪洋中浮沉。
摇摇坠坠,放纵之余,欢愉至极。
越来越浓重的喘息,在整个室内此起彼伏,这其中还夹杂着她微弱的哭声,如泣似诉,婉转悦耳,比任何催‘晴’药更甚。
这些原本不值一提,不屑一顾的姿态,竟快要将头顶的男人折磨疯了,他越是恼怒自己的失控,越想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沈暮念最终也没有荣幸承受这份恩宠,在不知道达到第几次巅峰后,晕厥过去。
半夜。
沈暮念是被活活疼醒的,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特别是……
察觉到身下的剧痛,脑袋嗡了一声,翻了个身在漆黑的室内坐起来。
她昨天是经闺蜜介绍,去见一个导演,博取她梦寐以求的角色,没想到竟被闺蜜在饮料中做了手脚,差点被那个禽兽导演霸王硬上弓。
名声尽扫,狼狈至极。
她记得,她是逃出来的,逃出来……
然后……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像是从北极回来,还带着万年冰封千里雪飘般凉意的,男人。
再然后……
沈暮念捂着受伤的胳膊,借着微弱的月光扫了一眼陌生的室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被……
细细碎碎的片段在脑海中交织出现,是她不知廉耻不顾一切往那个男人身上扑的。
想要么?
他冰冷中带着肃杀的话语,好像现在还在沈暮念的耳边徘徊,让她不禁脊背僵直,冷汗直冒。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避开了禽兽导演竟然又遇到了另一个变态。
沈暮念深深的吸了口气,竖着耳朵静静的听了听室内的动静,发现那个把她吃干抹净的男人已经走了,这才拖着颤抖的双腿从床上下来。
衣服碎成了渣渣,这个亏,她不认也得认。
就当一场梦,他占了便宜,她解了药,两不相欠。
此地不宜久留,沈暮念一咬牙,裹上浴巾拉开门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而她不知道,那个她挥之不去的噩梦,像罗刹一般存在的禽兽。
此刻正站在她隔壁的套房里。
在他对面,是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柔弱的不堪一击却异常娇美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熟悉的白裙,身高姿态均和沈暮念神似,唯一不同的,只有那张妩媚动人的脸,一双深邃的眸子里泪水充斥。
“亦卿……你室内的催‘晴’香,我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男人目光淡淡的睨了一眼,从她包里翻出来的催“晴”药,语气中带着撼天动地的冷意:“是么,这个呢。”
“这……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来见你一面,我不知道是谁放进我包里的……”
男人朝前走了一步,站在她身前,轻轻的俯下腰身,一字一句淡淡开口:“你说,你叫白书凉,是么?”
白书凉望着男人深如碧潭的眸子,想着前面在他门外听到的声音,女人难耐的求饶和啜泣,现在整个脑子还是懵逼的。
她吓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你不认识我了么?我们见过面的,十五年前……”
男人却像是没有听到她的后半句话,只挺直腰身,缓缓的转过头,看向隔壁:“你是白书凉,那她,是谁。”
第三章 好一场苦情戏!
空无一物,身无分文。
得亏是深夜,沈暮念才能拖着这幅半死不死的身子。
穿过隐蔽的巷道,见缝插针的避开路人,九死一生的摸黑回家。
二楼,卧室的灯还开着,家里有人。
沈暮念裹紧身上的浴袍,姿态凛然的站在楼下。
她一头墨发被风撩起,琼姿花貌上双瞳剪水,然,里面荡漾的水似苍穹银川,寒光四射,冷艳决绝。
上楼,立正。
沈暮念站在门前,脸上清淡的仿若没有神情,一腔怒火悄无声息的压下,她抬起手轻柔又优雅的敲了敲门。
片刻后,门开。
站在沈暮念眼前的女生,年岁二十三,长相偏属美艳。
开过的眼角过分细长,眼尾微微勾起,鼻梁高挺,薄唇白齿,也算个一顶一的美人。
她就是陌筱,沈暮念相濡以沫了七年的闺蜜,从高中到大学,到毕业,她们如胶似漆,好的仿佛是对方的影子。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沈暮念父亲死得时候,陌筱昼夜陪伴。
陌筱想留在檀城打拼,无枝可依无处容身时,沈暮念二话不说把家里的钥匙给了她。
然,就是这样的她,竟在昨天给沈暮念设了一个死局,毫不留情,万箭穿心!
陌筱看见站在门口的沈暮念,亦是心口一惊。
她就裹着那一身刺眼的白色浴袍,却好像身背数把利剑,挥挥手就能把她就地捅死。
“念念!你跑哪里去了,我以为你早该回来了,醒来发现你不在,迟迟等不到你,我还给何导演打了个电话,她说你早就离开了,我出去找了你好久,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陌筱长眸中诧异和恐惧一闪即逝,不知是慌张过多还是担心戏份太过,拉开门就冲上来抱住了沈暮念。
她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夹杂着哭腔的时候,婉转悦耳,听者尤怜。
往日里,她用这种委屈的声音给沈暮念撒撒娇,沈暮念便会心软,可如今,这声音传进沈暮念耳朵里,让她只想笑。
想,便做了。
沈暮念任由陌筱抱着她,精容稍稍一低,下巴顶在她肩上笑了。
陌筱身子一僵,她能感觉到从沈暮念身上传来的摄人寒气,这就是她的气场。
她最恨的便是她这个气场。
明明长着一张千年童姥般稚嫩的花容月貌,却偏偏有着东方不败的能力。
她站在她身边,永远都是一个陪衬的绿叶,呸,什么绿叶,连狗尾巴草都算不上。
年年月月岁岁朝朝的被她这一身光环压着,永无翻身之日。
“陌筱,几个小时不见,你演技又登峰造极了。”沈暮念声音清淡,说话间轻轻的推开了陌筱,径自朝室内走。
顺着侧卧的门缝,沈暮念看见了她打包好的行礼,粉色的行李箱,是陌筱过生日,她送的。
陌筱身体僵硬的站在门口,微微的偏过脑袋,一眼触及沈暮念胳膊上的伤痕。
她的拳头紧紧的蜷起来,挤出一个笑容:“念念,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沈暮念背对着她,不遮不掩的扯掉身上的浴袍,露出那一身艳丽的伤痕,淤青吻痕齿痕,布满了她的胳膊上腿上,触目惊心。
她伸手把衣架上的白衬衣取下来,套上,低头轻声道:“行礼既然打包好了,我便不留你了,出了这个门,还望你且行且珍惜。”
陌筱的脸一寸一寸的变青,眸光一转瞬间蓄满了泪水,薄唇颤抖,身子晃动几乎站不稳:“念念,如果说,我是被逼的,你信么?”
沈暮念低头系上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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