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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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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一切就都有了说通的理由。而她这个湛王妃是否知晓其中内幕,又知道多少,是皇上必定会探究的,因为关系到了他这个帝王。
皇家有些秘密是绝对不能为外人道的。知道的多,死的快。
容倾很清楚这一点,再加上,她确实只知皮毛,其余一无所知。而面对皇上……
“想到了,你是这么做的?”
“我很吃惊!”
湛王听了,扯了扯嘴角,意味深长道,“也许,你该表现的多少知道些。”
“吃惊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虽然有些事,我猜到了一些,可真的确定……云珟,那毒真的不会危害到你的身体吗?上次你昏迷,凛五找到的那一粒药,不能把毒解除吗?”
湛王看着容倾眼中的担心,没回答,反问,“若是云佳的身体,真的能解本王身上的毒,你愿意吗?”
容倾摇头。
湛王看此,眸色起起伏伏,“不愿意吗?”
“不!因为我不以为安王会那么好心。”容倾凝眉道,“以自己的女儿为解药,来解除你身上的毒。既给予了,他索要的是什么?”
“求本王别绝了他的后,留他一子性命。”
容倾听言,若有所思,静默,良久,开口,“这要求,这交换,王爷怎么看?”
“本王想听你说。”
容倾听言,看着湛王,眸色透亮,坦然,如实道,“似正常,实反常!”
湛王扬眉,看着容倾冷静,平稳的模样,开口道,“反常点是什么?”
“最直接的,就是他在提出这要求时,预想过王爷会答应。那么在其后,定然也预想过,若是王爷在解了毒之后,反悔了怎么办?”
特别是跟湛王谈条件,在开始之前,就要做好被反噬的准备。
“做任何的交易,在事前都会反复的琢磨利弊,直到确保万无一失,不会出现遗漏差错才会出手。特别是如安王这种情况,有生之年,这或许是他最后一次机会。终结的一次豪赌,这样的交换是否太浅显了些。”
总感,安王有更大的阴谋藏在其中。事情绝不若表面所看到的这样简单。
湛王听完,看着容倾,眸色深深,悠悠淡淡道,“你真的是容九吗?有时候,本王会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特别是她查探案子,验尸,还有分析事情的时候。那一种屏退感情,完全理性的模样,怎么都跟暗卫资料上的容家九小姐不相符。完全是两个人的感觉。
容倾听了,浅浅一笑,眸色平和,豁然,“我有时也会生出同样的念头。”
湛王听言,眉头皱起。
容倾倾身在他嘴角亲一下,低低道,“遥想初遇时王爷的样子,再看现在。夫君,你真的没被人掉包吧?”
湛王听言,随着伸手,把她拉到自己身上,低低沉沉道,“你没回答本王的问题?”
容倾手撑在湛王胸口,问,“那个问题?”
“你说呢?”
“云佳吗?你是有媳妇儿的人。她,你就别惦记了……”容倾说着微微一顿道,“若是她真的能解你体内的毒,你也不一定非要献身不可。你不是还有我吗?吃了她吃过的药,变成跟她一样,也未尝不可。就如初遇时一样,最初的解药,一辈子的解药。”
容倾话出,湛王揽着她的手不由紧了几分,心口点点波动。只是,这悸动刚起,既被打散了!
“所以,你以后给我老实点儿。别给我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不然……”
“不然如何?”湛王阴着脸道。
“不然,大刑伺候!唔……”
话落,屁股重重挨了一下,男人带着火气的声音响起,“大煞风景成了你的新爱好了是不是?”
“大煞风景没情调的是你好不好?”
“你还敢倒打一耙!”
“我说的是事实!媳妇儿说的话不动听,你不爱听,直接亲过去把她嘴巴封住不就好了。这么一来,不但情调有了,男子气概也是满满的。可你不动口,上来就动手,没情趣!”
湛王听言,差点气乐了,“劳王妃教导本王如何勾搭女人,还真是受教了!”
“那是!只遗憾我不是男人,不然……”
“不然怎样?”
“不怎样!照样的守身如玉,身心专一……”说着一顿,怒赞,“就跟夫君这样!”
湛王失笑,轻哼,“少给我戴高帽,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容倾听了,看着他,眼神灼灼,“我在打什么主意呀!夫君说来听听。”湛王却是不回答,把她拉开。起身往内室走去。
看着湛王的背影,容倾拿起桌上的小包子塞一个到嘴巴里,狠狠嚼着。
听着背后,那似有若无的咬牙声,湛王嘴角扬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守身如玉,身心专一!小女人真是敢想。只是,这占有欲,也属于喜欢的一种吧!
书上是这么说的。只是,要他只有她一个,是否太得寸进尺了呢?
皓月*仁王府
夜半时分,一身雪白里衣,温润雅致的男人靠在床头,看着从大元传来的信函,看完放下,眉头皱起。
容逸柏竟然死了?太突然,更是意想不到!
凭着容逸柏的智谋,就算一时不慎被人劫持了。而在此后,他定然也能想到的脱身的办法。怎么会……暴毙?!
虽说暴毙这种事儿,也极有可能发生。可是,发生在容逸柏身上,钟离隐总觉事情有异。
“范启!”
钟离隐话落,一个人影闪身出现在他跟前,“王爷!”
“容逸柏确已安葬了吗?”
“是!属下亲眼所见。”
钟离隐听言,轻喃,“这么说竟是真的吗?”对于范启的话,他不怀疑。只是,为什么感觉这么不真实呢!
凝眉,静默,少时开口,“容九她怎么样?”
“湛……容姑娘她很伤心。”
范启瞬时的改口,钟离隐听在耳中,看了他一眼,却没多言。
“定会有一段时间过不来。不过……”微微一顿,余下的话钟离隐没说出。
容逸柏没了,云珟的心情怕是与她截然相反吧!
想着,垂眸看看自己手,上面伤痕明显。那个男人的心眼真的是小的很。只是……
当身边人是她,也确实很难大方起来。
当身处他们这个位置,能够找到她那样的女人,是一种幸运。
“不知云珟有没有休妻的那一天。”
钟离隐这一声低语落入耳中,范启眉心一跳,随着低头。
钟离隐对湛王妃的别有居心,清晰可探。因为他有时真是毫不遮掩。
如此,不由的让范启想,也得亏了容九的夫婿是湛王爷。不然,他家主子说不得真会出手把人给掳过来。
身处高位的人,表现在外的是光鲜,而潜藏在内的却均是一片暗黑。
而外表温润雅致的仁王爷,内里却极具侵略性,攻击性。一头潜伏的狼!
自钟离隐归来,钟离皇室不断涌现的事端,十有**都跟钟离隐多不了关系。只是,被波及的都是他人,而他却是置身事外,一身悠然。
再继续下去,这皓月的天怕是将要大变了。
大元*湛王府
云佳突然被容倾带到湛王府,这一举,明面上在湛王府并未引起任何波动。可是在一些人的心里,却还是多少激起了点点波动。
就安王的下人劫持容逸柏这一事,容倾对安王就绝对不会有任何好感。如此,怎么突然会接他的女儿入府呢?太奇怪!难道是因为……
湛王斩了安王的子孙根尤显不够,容倾还打算来个钝刀子割肉,继续折磨一下云佳,来发泄心中的怨恨?只有这一种解释。
只是她做的是不是太直白了些。她就不担心惹湛王不喜吗?毕竟,女人太恶毒了,那样子还是很难看的。
她人心里怎么想,容倾眼下无暇探究。今天是容逸柏的头七,俗称还魂夜,她要去上坟。
“王妃,奴婢来吧!”
“不用!”
上坟需要的东西,容倾仔细准备着,笔墨纸砚,还有读本,都是他喜欢的。
看着篮子里的东西,容倾眼里想念满溢,“才发现容逸柏真的是一个很沉闷的人。”少年老成,年纪轻轻的就跟小老头一样。
“王妃,马车准备好了!”
容倾点头,拿起篮子往外走去。
“王妃!”
闻声,转头,舒月身影映入眼帘。
“婢妾给王妃请安!”
“起来吧!”
“是!”舒月站起,把手中小篮打开,里面的纸钱映现容倾眼中。
“今日是容公子头七,婢妾昨天折了些纸钱,还有一些花儿草儿,希望容公子会喜欢。”
容倾听了,看着里面的物件,伸手接过,“谢谢!”
舒月摇头,细心道,“看今天天气好像会下雨,王妃早去早回。”
容倾点头,没再多言,转身离开。
舒月也未在正院逗留,随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齐瑄站在一处,看着舒月的背影,眉头不觉皱起。作为府中姨娘,她最该关心的是否应该是王爷?可舒月却明显的对王妃更上心些。这感觉……很怪异!
不知主子是何种感觉!
第201章 和睦的碍眼
“王妃!”
容倾走到的时候,祥子已在那里,容家人还未到。确切的说,是让他们回避了,把时间错开了。
头七,想安静的跟容逸柏说说话,烧烧纸。不想变成拜见湛王妃的大会场。
看着地上烧过纸钱留下的灰烬,容倾在坟前蹲下,拿出篮子里的东西,点燃,看着涌起的烟火,看着眼前变得有些模糊的坟墓,抬手,轻轻抚过墓碑上他的名字。
“半个月不见了,你现在怎么样?在那边好不好?有没有想我?我想你了,很想,却梦不到,这是为什么呢?不过,今天应该可以吧!今天是还魂夜,一定要回来看看我!”
“要早些回来。听说,纸钱在那边很好用。我给你送了很多,你也不要吝啬,大方些,给那边的官员多送点儿礼,让他们早些准你回家。实在不行,把王爷的孤本也送了,他们肯定喜欢……”
看着随着纸钱一并化为灰烬的孤本,青安默默垂下眼帘。这本是主子看完的吧!
轻念之后,看着徐徐飘飞的白烟,既是长长的沉默。
人不在了……
跟他说话,变成了自言自语,他再也听不到了!
他的所有,是她想念的,却已然跟他无关。
祥子站在一侧,看着容倾盯着墓碑长久的沉默,眼中那厚重的思念,比痛哭更让人感到沉重。
都说痛哭之后,心里会轻松很多。可这种感觉,祥子没有,容倾亦没有!
眼泪抚平不了任何东西,时间亦带不走遗憾。
容逸柏,她所亏欠的,她所想念的,刻入心,一辈子的思念。
***
在坟前静待良久,回去路上,祥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小的今日碰到了林小姐。”
容倾闻言,侧目,“林明玉?”
“是!那时天还未亮,她应该是第一个来为公子烧纸的人。”
容倾听了,垂眸,没说话。
祥子静默少顷,开口,“还有,三爷昨日已经离京了,王妃知道吗?”
闻言,容倾微微一怔,“离京了?去了哪里?”
容倾反应落入眼中,让祥子确定,看来把容琪调离京城,并非是王妃开了口的结果,而是湛王直接下了手。
惹王妃不愉的,他所不容的。这,应该是好事儿吧!
“三爷去了西北!”
西北!苦寒之地。虽不若容老夫人所想的那样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但那地方的环境确实很差。因为地质差,风沙大,农作物很难成活。农业不行,工业更不行。去了那地方,等同修行。
知晓,容倾却什么都没说。看来,这些日子她真的忽略了不少事。
走一段,路不同,祥子转路回了馨园。而容倾……
走下马车,“走一走,一会儿再回府吧!”
“是!”
皇宫*御书房
“皇上,湛王爷来了!”
“不见!”
皇上话落,湛王身影已出现在眼前。显然,皇上那句不见,于湛王来说,等同放屁!
帝王权威何在?算了!跟他计较,只会气着自己。
“来作甚?”
皇上问的直接,湛王答的干脆。
“以后没事儿,别宣容九入宫。”说完,微顿,“有事,也不许宣她。”
皇上听言,忍不住瞪眼,“云珟,你这是在跟朕发号施令吗?”
湛王坐下,淡淡一笑,“怎是发号施令呢?明明是在跟皇兄商量。”
“是吗?那么,若是朕不同意呢!”
“那就没什么好商量的了。”
不就是找茬吗?谁不会!他最会。
皇上听言,丢下手里的奏折,冷冷道,“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对朕动手不成?”
湛王扬了扬嘴角,把玩儿着手边的杯子,不疾不徐道,“皇兄想多了。助太子登基的念头我可是一点没有!”
“混账!”骂声却意外的没有火气。
没助太子登基的念头。自然的也没动他这个皇上的意思。这话听着,让人有些气闷。
湛王看着皇上,嘴角那浅淡的笑意褪去,不咸不淡道,“皇兄只管好这大元王朝的政事,还有这宫中的杂事儿就行了。我府内的事儿,就不劳你费心了。”
“不过是传她入宫问几句话而已,你在不高兴什么?”
“她来皇宫,会让我想起不少让人不愉快的事儿。”
“比如说?”皇上这明显是故意的,明知故问。
因庄诗妍的算计,差点使得容倾命丧宫中。还有,三皇子云榛那意外的一个碰触。想起,总是令湛王不愉。
湛王斜了皇上一眼,不温不火道,“皇上做好让庄家覆灭的准备了?若是,我倒是不介意动口说说,让皇兄愉悦一下。”
湛王话出,皇上冷哼!
庄家是要除。不过,这却不是瞬时就能完成的事。庄家三代,均为大元朝臣,汲汲经营这么多年,盘根错节,实力不容小觑。在未有绝对的把握之前,轻易不可动,需要一个徐徐图之的过程。否者,结果极有可能是两败俱伤。
而身为帝王,他不做任何无把握之事。
皇上的沉默在湛王意料之中。因为皇上跟他不同,除了庄家,他就算会有所损,可他王爷的身份不会变。可皇上就不一样了,一个弄不好这皇位就会易主。因为盯着
位就会易主。因为盯着这个位置的人太多,祈望渔翁得利的更多。
所以,皇上轻易不敢赌。
其实,皇上不敢赌的重要一个因素,是湛王。被湛王作了这么多年,皇上实在没法完全相信他。若是在关键时候,湛王给他来个大撒手。那,真是会被他给作死。
而皇上的心思,湛王猜的到。可是,他就是不做任何保证。再说了,他就是保证了,皇上就会完全相信吗?呵呵……
不屑管他那些杂事,湛王淡淡道,“容九什么也不知道,你无需探究。倒是安王……皇兄若是有时间不若派人去问问他。那不该知道的事儿,他是如何知晓的?”
“这个不用你说,朕也知道。”说完,问,“那云佳……”
“皇兄若惦念,我即刻把人送入宫来。”
“别跟朕岔题,你知道我的问的是什么。”
“想知道结果,你自己去睡!”
皇上瞪眼!
湛王不温不火道,“她还没美到让本王起心,**的地步。”
“云珟,朕也没让你喜欢她。让你碰她主要是……”
皇上话未说完,既被湛王打断,“云榛最近如何了?”
湛王的排斥清晰可见。皇上无声吐出一口浊气,顺着转移话题,也不敢逼他太紧,否者反而坏事儿。
“怎么想起问他了?”
“忽然就有些惦记了。”
惦记?被他惦记准没好事儿。
“边关最近有些不稳,他说:要立个功回来让朕看看。”
湛王听言,扯了扯嘴角,没再多说,起身走了出去。
看着湛王的背影,皇上眉头皱起,这货又想干什么。
***
一书肆
“青书!”
听到声音,殿内伙计抬头,看到眼前人,忙上前笑着招呼开来,“哎呦,是话梅姐姐和紫衣姐姐呀!快快请进,今儿个怎么来这么早呀?”
“今日要买的东西比较多,所以就早些来了。”话梅脆声应,说完,随口问一句,“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店里呀!你们掌柜的呢?”
“掌柜的大早就带着书香,书墨去带货去了。”
“是吗?那你一人忙的过来吗?”
“还行,他们很快就回来。这会儿也没什么客人。”
“哦!那我们公子和小姐常用的笔墨纸砚,你都知道吧?”
“知道,知道!小的包括每次用的数量都记着呢!”
“那就好!就按照以前的,你赶紧去准备一下吧。”
“好嘞!二位姐姐稍坐,小的这就去准备。”说完,疾步往后仓走去。
疾步走着,总感:他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可是什么呢?猛然就是想不起来。
挠头,皱眉,心里莫名不踏实的继续忙活。
店内,话梅,紫衣两人静坐,等候,闲闲无事,自然的闲聊起来,“话梅姐,刚才在首饰铺你也听到了吧!”
“嗯!听到了。”
“你说,这事是真的还是假的呀?”
“这谁说的了呢!不过……”话梅喝一口茶,润了润嗓子道,“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件事传到湛王妃耳朵里,林家恐怕都不会得好。”
紫衣点头,“是呀!容公子可是湛王妃最亲近之人。若是让湛王妃知道,容公子之所以会暴毙,都是林明玉暗中诅咒,命硬克夫的结果。那……”紫衣说着不觉颤了一下。
那一日,湛王屠杀百人,血洗长街的那一幕,她也看到了。那血腥残忍的画面,直到现在想起,仍是触目心惊,心惊胆战呀!
安王那可是湛王的皇兄,湛王都能下此狠手。而林家于湛王可什么都不是。
如此,这事儿若是传到湛王妃耳中。湛王妃一生怒,一伤心落泪。那,湛王恐怕会整个端了林家也不一定。
想想,浑身冒寒气,湛王的暴戾,没几个不畏怕的。可是,对于湛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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