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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王作妃-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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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以后了!”
不出意外的不高兴了。
这问题,湛王不想再问了。再继续下去,刚得来的好心情完全没了。
言归正传,“不相信他们的理由是什么?”
“因为王爷,因为他们还活着!”
容倾一言出,湛王勾了勾嘴角,“你看的倒是明白!”
是呀!看的明白。
湛王若是想杀了容逸柏,可用的方法太多,让他意外身亡是最佳。而就算是谋害,也绝对不会留下太多痕迹。
湛王若是真要他们动手。那么事后,容逸柏会死,同样的他们也会死。哪里还会留命给他们,容得他们叫器。
更重要的是,湛王他不缺人,可用的人更是不少。他如何会舍了他信任的人,转而用那两个武功不行,脑子也不行的人!
这明显是离间计,且挑拨的痕迹太明显。也因此,一个疑点。
容倾皱眉,“豁出命来,行使如此简单的一个算计,是不是有些说不过去?”
湛王清清淡淡道,“手段低劣,但在很多时候却很有用。”只是因人而异罢了!
这一粗略的挑拨,若是放在皇宫,必然成功。就算漏洞百出,只要这话一出,那就是一粒怀疑的种子,很快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不用多久就是一刻参天大树,那时就是厮杀的开始!看的人恶心。
看着湛王那隐晦沉暗的眼眸,容倾垂眸!
她不相信他们的话,一个字都不相信。所以,容逸柏他必然还活着,安好的活着!
“有没有想过,他们或许是张良派来试探你的。”
容倾听言,不假思索摇头,“不会!张良既动了手,心里自然是有几分把握。他不会在动手以后,再多余的来一次试探。这样做不但没意义,还极容易暴露他的行踪,他不会冒这个险。除非是……”容倾说着顿住。
湛王不急不缓随着她的话接下,“除非是本王干脆的给予了拒绝。”
“王爷说的是!”
当看不到希望,又已惹了湛王,知晓自己已必死无疑时。那么,他就剩下两条路可选,一:等着被杀。还有就是舍了命的再作一次,要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闹一个都不得安生。
亡命之徒,最极端的一种心理往往都是这样!
“要找到张良并非难事。只是一个时间问题!”
“容逸柏在他手里,我们没有太多时间。每增加一天,容逸柏就多增加一分危险!”当没有同等的筹码时,比拼耐性她必然是先输的那个。她赌不起!
“所以,本王也许该入宫拿圣旨了!”
容倾听言,遂然抬头,眼眸紧缩!
湛王看着她,沉沉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容倾点头,“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被劫持,一次就足够了!
湛王入宫,容倾去了馨园!
***
看到容倾,祥子疾步
,祥子疾步走上前,“王妃,有公子的消息了吗?”
容倾摇头!
祥子看此,眸色一暗,脸上是压不下的自责。
“你伤口怎么样?”
“小的还好!”
“好好养伤,等着公子回来!”
祥子听言,猛然抬头,紧声道,“王妃,可是湛王他……”
容倾颔首。
祥子情绪波动明显,是激动,是紧张,是感激。心里翻腾的厉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谢字,不够用!
容倾扯了扯嘴角,那一种心情,她也正在体会着。没多言,抬脚往容逸柏房间走去!
屋内,正在打扫的吕氏,听到动静转头,看到容倾,放下手中的棉布抬脚上前,恭敬行礼,“王妃!”
“起来吧!”
“是!”吕氏起身,没多言其他,只道,“民妇炖了鸡汤,王妃要不要用些?”
容倾听了,侧目,“鸡汤吗?”
“嗯!因为想着公子随时都有可能回来。所以,每天都炖着,备着!”
“你有心了!”随时都可能回来,炖着鸡汤等着,一种祝福。
吕氏摇头,柔和一笑,没再说,轻步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湛王妃也许更愿意一个人待着,不需要她在跟前伺候着。
缓步走在屋内,屋内的布置还是跟以前一样,无一点改变,只除了主子不在!
静静看着,往事桩桩件件,涌上心头。
回忆,让心里泛起惧意。不敢想那个万一……
青安站在她身后,看着挂在墙上的那一副,神情专注!
难得糊涂,四个字,扭曲的丑。一看就是出自王妃之手。而一侧……
一塌糊涂,四个字,却是气韵十足,是容逸柏写的吗?
一副字,几分笑谈,几分恶趣!
是呀!就是恶趣,容逸柏很多时候也是蔫坏。
一塌糊涂是对难得糊涂的接语,亦是对容倾字的评语。
本以为写了,笑了,他就收起来或直接丢弃了。没行到他竟然还装裱起来,挂起来了!
对此,容倾倒觉无所谓。看着那丑丑的字,跟着他一起瞎乐呵。
皇宫
“安王驻守皇陵,是皇上亲手所写。圣旨已下,岂止有收回的道理?若是因一个侍郎府公子被劫,就朝令夕改的话。皇上威严何在,帝威何存?”
湛王入宫,刚走到御书房门口。书房内,太后这一番话恰时的传入了耳中。
一言入耳!湛王眉头微扬。
守在门口的太监,跪在地上背后已是一片湿寒。
书房内
皇上听着,看着满脸不愉,威严至盛的太后,神色平和,温和道,“母后说的是!”
皇上这种和顺,太后看着,心绪不明,脸上神色却舒缓下来,染上慈爱,长叹一口气道,“这事儿,皇上心里比哀家清楚。如何应对,皇上定然也比哀家想得周到。我也只是担心,随口一说,该如何处理,皇上顺自己意行事即刻。无需在意哀家刚才说的话。”
皇上听了,颔首,微微一笑,“母后放心,朕会的!”
太后听言,柔和一笑,“好!”说完,随口问一句,“在这件事上,云珟是什么态度?”
“暂不明!”
要不,母后派人过去问候一下,关心一下?这句话,在皇上嘴里打了个转又咽下了。太幼稚!
太后听了,没再多言,起身,“如此,皇上你忙吧!哀家先回去了。”
“李公公!”
“老奴在!”
“送太会回寝殿。”
“是!”
同在宫内,母子二人走动一下,却像是走远亲一般。客套,周旋那是一个都不少。包括面和心不和!
太后离开,皇上坐在御书房内,神色隐晦不明!
云珟会是什么态度呢?想来,很快就会知道了!
太后回到寝殿内,挥退殿内宫人,坐在软榻上,忍不住按了按眉心,难掩疲惫!
“太后,可是要宣太医过来一趟?”桂嬷嬷看着,语带担心,轻声道。
太后叹息,“看来哀家真的是老了,越感力不从心了。”
这话,怎么听都有双重意思。
桂嬷嬷不敢接话,只道,“老奴给您按按头吧!”
“好!”
桂嬷嬷走到太后身后,轻轻为她按着。
太后缓缓闭上眼眸,开口道,“庄家那边如何了?”
“事儿还未查明。国丈爷已经安排人着手开始搬离了。”
太后听了,呵呵一笑,“看来国丈也跟哀家一样,也是老了!”
以前,庄家何曾退让过,可是现在,却是一退再退。
皇上翅膀硬了,已经不再听她的了。对她,已开始敷衍了。而庄家,也已不再如过去一样,是他唯一的依仗了。
过去庄家的强硬于他是助力。而现在,庄家的繁盛,却已让他感到碍眼了,忌讳了!
还有云珟那混账,时不时的就会发作一次,作一回庄家!再这样下去,不等她死,庄家就已经落败了。
太后想着,脸上疲惫之色更甚。也许,她该顺应皇上的心思,让庄家交出所有,完全的臣服于皇上。那样,皇上就会彻底满意了,而她也能少操些心,过几天安心日子。
然,这念头只是在太后脑子里过了过,之后,
过,之后,激起的却是更多的斗意。
不行,不能就这么妥协了。
她斗了一辈子了,就是因为从不认输才走到了现在。如此,她更不能认输。她不能在宫里耗了一辈子,最后却把庄家给耗没了。那就太可笑了!
眼睛闭着,心里谋算却已起。算计,已融入骨血成为一种习惯。
然……
小憩之后,要如何继续,太后还未谋划完全。一个消息先至……
“太后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出,出事儿了!”
太会听言,皱眉。
桂嬷嬷眉头亦是皱了起来,这规矩是怎么学的?大呼小叫的!
“太后……”
“跪下!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看着慌乱跑进来的宫女,桂嬷嬷冷斥。
“太后娘娘恕罪,太后娘娘恕……”
“出什么事儿了,如此惊慌?”太后打断她请罪的话,直接道。
这殿内的宫女就是再不懂规矩,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了。
“回太后,皇长孙殿下出事儿了……”
宫女话出,桂嬷嬷脸色不由一变。
太后凝眉,沉声道,“翼儿他怎么了?”
“长孙殿下他没事儿,是……”
“颠三倒四,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
“是!”宫女颤着,青白着一张脸,回禀道,“今……今日长孙殿下来宫的路上惊了马,受了不小的惊吓,然后……”
“然后什么?说!”
宫女咽了一口口水,颤抖道,“然……然后对着赶车的护卫一通拳打脚踢。而……而在众人跪地赔罪时。长孙殿下说……说……”
“说什么?”
“说……说要赐死他。说;等皇上驾……”宫女几乎抖碎了声音道,“说等……等皇上驾崩了,等太子成了帝王,他……他要把他们都给赐死……”
宫女说完,埋首伏在地上,心口绷的几乎晕厥过去。
桂嬷嬷听完,脸上已无血色,眼前黑了一下。谋反,这就是谋反,这两个字,压的桂嬷嬷几乎透不过气来。木木的转头看向太后。
太后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脚下微晃动,随着……
“太后,太后……”
“宣太医吧,快宣太医!”
湛王府
“皇陵那边如何?”
“回主子,暗卫传消息回来,已见到安王。”
湛王听了,眸色沉暗,悠长。
“主子!”
随着声音,凛一走进来,看着湛王不待他问,直接禀报道,“主子,太后病倒了,太子入宫了。”
凛一话落,湛王懒懒靠在软椅上,食指轻叩桌面,凉凉一笑。


 第192章 蠢女人

当街鞭打护卫!
众目睽睽之下之下,口出惊天逆言!
一个年逾七岁的孩子,开口既是要赐死,张口既是要称帝!
残暴,愚昧,无知,不足以形容!从小如此,长大怎了得。
太子之子,皇家长孙——云翼,瞬息之间,震动了整个大元!
一言惊天地!
其话延伸,是云翼之错,亦是太子之过。
一个七岁的孩子能说出那样话,直接映射出的是太子的狼子野心。
如此,皇上如何能不动怒。当即,云翼被软禁宫中,百官齐上奏,
太子被弹劾。
就因云翼一言,太子多年努力,几乎要毁于一旦!
庄家
“父亲,现在该怎么办?”庄家二爷(庄荇),看着庄藴,没了以往的沉稳,此刻焦灼的厉害。
庄家眼下形势已是不佳,若是太子再失势,对庄家不止是雪上加霜,简直就是毁灭性的存在。
而相比庄荇的坐立难安,庄藴却是沉寂的厉害。从事出到现在,一句话也没说过。
庄藴的沉寂,让庄荇更是难安!
“父亲……”
“等着看结果吧!”
闻言,庄荇瞬时急了,“父亲,这个时候怎么能干坐着等结果呢?此时若是不做些什么,指不定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太子的位置都极有可能不保呀!”
庄藴听了,沉沉道,“皇长孙之言,太子之失,已成事实,辩解已是无用,再做什么都是多余。”
庄荇听言,压低声音,“子不教父之过,太子这一错是避之不过了。可是,教导皇长孙说出如此叛逆之言的,却一定不是太子,而是……”
庄荇话未说完,庄藴淡淡开口,“你想说,教导皇长孙说那一句的是太子妃!”
庄荇微微颔首,“现在教养皇长孙的是太子妃!皇长孙言行受她影响,也无可厚非!”
庄藴冷哼,“你当世人都是傻子吗?你以为有人会相信?”
“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够分散大家注意力就行了。”
庄荇在盘算什么,庄藴看的透彻,呵呵一笑,冷冷道,“你以为推到祁清莹身上,庄诗画就能瞬时成为太子妃子了吗?”
庄藴话出,庄荇一窒,但却没否认,“不管如何,这件事儿总是要有人担着!”
“是该有人担着。你想让祁家担着,同样的,祁家这个时候或许也正琢磨着让庄家担着……”微微一顿,眸色沉沉,“你可别忘了,现在有孕的可不是祁清莹,而是庄诗画。如此,若是皇长孙有个长短。那么,最能如愿的人会是谁呢?”
庄荇闻言,眉心一跳。
不用说,自然是庄诗画肚里的孩子!
为了自己的孩子,排除异己,用任何方法都不为过。所以,比起太子妃,或许庄诗画才是可能最可疑的人。
“还有,你可别忘了,现在的太子妃那可是皇上亲自选的。你把事儿推到祁清莹的身上,等同在说,皇上给太子选了一个居心叵测,狠毒无比的女子。你以为,这样皇上会高兴?他会顺应你的谋划?”
庄荇听着,不由苦笑,重重吐出一口气,“父亲说的是。看来,是儿子乱了方寸了你!”
庄藴颔首,语重心长道,“现在皇上正处气头上,做任何事都是自寻晦气!不但不能改变现状,反而会令事情变得更糟。所以,将观其变,静待消息吧!”
这件事儿,庄家拦不住,也担不起。为今,唯一能做的就是等。
庄荇点头,心情依然紧绷,但却总算是沉寂了下来。
“父亲,您说,这背后谋算太子的人会是谁呢?”
“你说呢?”
“儿子说不准!”
因为有可能的人不止一个。皇宫几位皇子都有可能。包括……那位作死不偿命的湛大王爷,亦十分可疑。
想到湛王,庄荇只感牙根发痒。
父子两个一时沉默。
静默良久,庄藴淡淡开口,声音几不可闻,“若是太子这次是了储君的位置,对于庄家来说。或许,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这话出,庄荇眼眸瞪大,惊骇不定。
“父……父亲,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庄藴没回答他,眸色隐晦难辨。
皇宫
事出……
弹劾太子的,保持沉默的,还有……
看皇上脸色,并无火气。听皇上言词,并无杀意!
想着皇上对皇长孙的喜爱,想着皇长孙如今的年纪,一时口舌无忌,或可被谅解。
再想太子背后的力量,此时,或许是一个表忠的机会。
撑死大胆的饿死了胆小的,要成就大事儿,自然是要冒些险。
抱着如此念头,开口进一言,“皇上,长孙殿下应是无心之言,并无……”
话未完,人倒地,血色溅,命已休!
螓首两分家,人间地狱一瞬间!
看着刚还在讲话,转眼已在皇权的殿中尸,百官垂首,越发沉默。
李公公扫了一眼,面无表情,抬手,“拖出去!”人命如蝼蚁。
“是!”
皇上震怒,自然是要见点儿血!
喜怒不形于色,那是身为帝王的必修课。脸上看不出怒火,不代表心里无火。
血色往往是最好的震慑。对此事,皇
好的震慑。对此事,皇上是什么态度,此时看的最是清楚。
想死的,尽管开口!
大殿上一片死寂,因为没人想死。
皇上逐个看过,良久,淡淡开口,“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跪到一片,高呼响彻皇宫。
御书房内
“皇长孙言:他是被人喂了毒,那人说:若是不按照他说的做,就要了他的命。皇长孙因为畏怕,才讲出不该讲的话。”
“而刚才护卫根据皇长孙的话,查探了太子府,但并未有任何发现。”
“令,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共同为皇长孙探了脉。最后结果一致……皇长孙身体康健无恙!”
听完宗人府主使蒋翰的禀报,皇上没多言,摆手,“下去!”
“臣告退!”
蒋翰离开,李连上前,低声道,“皇上,皇后在外求见。”
“不见!”
“是!”
被拒在意料之中,无人意外。
被拒,皇后恭恭敬敬在殿外,叩首,跪安,离开,一句不曾多言。
跪在殿外负荆请罪,那是小丫头们会做的事。不是她一个皇后可以做的。
长跪不起,自责惭愧,那是最下乘的做法。不会让皇上满意,反而会被解读为胁迫。让事情变得更糟。
比起长跪,恭顺或许更合适!只除了,最后结果都是相同,不会有任何改变!
一言毁所有……
一念入心,脚下微晃!
“皇后……”钱嬷嬷紧紧扶住皇后,担心道,“娘娘,小心脚下。”
皇后扯了扯嘴角,笑似哭。
算计,谋划,防备,对别人做到了一个极致。可最后,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毁在了自己的人的手里。何其讽刺!
湛王府
皇太孙一事闹的风风雨雨,容倾想不知道都难。对于这件事儿。
孩子的话,可说是童言无忌,也可说是耳濡目染。就看,皇上怎么判定了。
只是,皇家的亲情最经不起考验。这一次,太子怕是要栽跟头了。
想着,不由看向湛王!
“看本王做甚?”
“等容逸柏回来,我们一起去吃顿饭吧!”
湛王听言,转眸!
“让他请客,好好谢谢你这个妹夫!”
“妹夫?”这词,这称呼,听的湛王直皱眉。
“屏退身份,只按辈分,夫君可不就是他妹夫吗?”
湛王听了,轻哼,“如此,难不成本王也要随你一样,唤他一声兄长?”
“这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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