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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今天被休了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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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大驾光临,还请宽恕臣妇个失迎之罪,”叶芙满脸的惶恐,一边恭敬的将人往正厅请,一面忙给人使眼色去请钟洵。
“王爷来了怎也不派人通传一声,老臣也好出门迎接啊,”钟洵一幅恭谨之态,将人请至上首就坐,可顾允檀明显不吃这一套,他面色紧绷,一丝笑意也无,“还接着刚才的来吧,叶夫人嘴里不干不净的骂谁呢?”
顾允檀将钟意送回来后,本是一时兴起才到这府里走了一趟,是以叶芙并不知道这两人昨晚在一块,反而还觉得自己找到了诋毁钟意的好机会,忙道:“王爷您不知道,这小贱人昨晚夜不归宿,谁知道她出去会哪个野男人去了?皇上赐婚的圣旨已经下了,可这小贱人整日里没得半分规矩,我这做母亲的可不得好好教导她,免得这小贱蹄子再背着王爷做出什么不光彩的事来!”
叶芙嘴里说的痛快,是以未曾注意到顾允檀逐渐变黑的脸色,钟意抬头只看了顾允檀一眼,便在心里默默的捏了把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天使的支持,鞠躬,笔芯
第9章 教训
顾允檀知道这些年钟意在府中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可他没想到叶芙竟能如此放肆,当着自己的面都敢对自己的准王妃动辄辱骂,那自己不在的时候呢?钟意就是这般任人欺辱的吗?
顾允檀虽然现下还在和钟意置气,而且自己也时常欺负她,但自己欺负她是一回事,别人若是欺负她,那就得另算了。
叶芙等了半天不见顾允檀说话,不由得抬眼悄悄打量他,只见他十指紧握,面色黑沉,叶芙心里不禁窃喜,他都这么生气了,她不相信顾允檀能轻饶了钟意,哪个男人能容忍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夜不归宿?钟意今日必然免不了一顿教训,说不准还会被人厌恶休弃,真是怎么想怎么开心。
“放肆!”顾允檀指尖微微发抖,连声音都沾染了些许怒火。
“燕王殿下息怒,”叶芙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冲着钟意道:“你个小贱人还不快给燕王殿下赔罪,夜不归宿,究竟去了哪里,见了谁,还不快给燕王殿下说清楚。”
“本王说你放肆!”顾允檀直直的盯着叶芙,目光中简直能擦出火来,“言语不敬,冲撞王妃,该当何罪?”
叶芙搞不明白这怎么就突然冲着自己发作了,自己未过门的妻子夜不归宿顾允檀竟都能忍?叶芙连忙解释道:“这闺阁女子夜不归宿怎么说也不好听啊,臣妇总得管教一二,以正家风清明吧。”
“昨日长公主想见见自己未来的儿媳妇,本王就带绎心去公主府走了一趟,长公主见了绎心欢喜的紧,就留绎心在公主府住了一宿,”顾允檀望向叶芙,面色绝对算不上友善,“怎么,这事也要提前跟叶夫人打声招呼吗?”
钟意昨天竟跟顾允檀一起去了公主府,那自己刚才的那般言语……叶芙双腿一哆嗦,几乎是即刻便跪在了地上。她生平第一次恨极了自己这张嘴,辱骂皇亲贵胄,简直是找死,方才骂野男人时气势有多大,这会儿心里就有多怵,叶芙几乎是在心里将各路神仙求了个遍,只求顾允檀大发慈悲,不要跟自己一般计较。
钟洵这会儿也是听明白了,他狠狠的剜了叶芙一眼,立刻行礼向顾允檀告罪,顾允檀在二人之间扫视一眼,道:“辱骂本王,诋毁王妃,本王瞧着这整个靖明侯府都嫌命太长啊!”
“王爷恕罪啊,”钟洵顿地叩首道:“下官知罪,下官今后一定严加管教家眷,还望王爷恕罪啊。”
钟洵边说边跟钟意使眼色,希望她能帮忙说上几句好话,顾允檀将他的反应全然看在眼里,只见他缓缓起身,不动声色的将钟意揽入怀中,厉声道:“钟大人好大的脸面啊!本王竟不知一个小小的官眷都能对本王的王妃动辄辱骂随意处罚了,靖明侯府好歹也是簪缨世家,现在竟连上下尊卑都不懂了吗?”
钟洵瞪了眼叶芙,在心里无声的骂了句蠢货,而后慌忙转向顾允檀,告罪道:“无知妇人一时口误无心之失,王爷您大人有大量,莫要和一个长嘴妇人一般计较。”
“那可真不巧,本王天生没有容人之量,今日还偏要计较了,”顾允檀居高临下的望着叶芙道:“本王也不为难你,自己去院里跪上两个时辰向王妃告罪,不算过分吧!”
叶芙也是重臣家里出来的嫡小姐,哪曾受过这般屈辱,让她在院里跪两个时辰,人来人往都能看到,可谓是丢尽了颜面,可偏偏顾允檀还一幅并没有为难她的态度,简直让人有口难言。
叶芙还要争辩什么,被钟洵直接了当的打断道:“还不赶快谢过燕王殿下恩典。”
顾允檀道:“果然还是钟大人明事理啊,小惩大诫罢了,叶夫人也不必太过介怀,眼下光线正好,叶夫人不若早早出去跪着?”
日光最毒的时候被顾允檀称之为光线正好,叶芙就算再不服气也只能憋着,她也不敢争辩什么,只能老老实实的出去跪着。娇生惯养了几十年的人,皮肤方一触到粗砾的地面就忍不住痛呼出声,更难忍的是毒辣的日头灼的人遍身通红,连眼睛都睁不开,活生生要晒掉人一层皮。
虞妈妈看不过去,低声询问道:“不若奴婢给您拿个软垫子来,实在不行拿把伞也好啊?”
“没看出来顾允檀今日是存心给那小贱人出气吗,还拿把伞,你是生怕他找不到借口发作我吗?”叶芙只跪了一会儿,腿上便如针扎般难受,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道:“你先下去吧,不就两个时辰嘛,我跪便是。”
钟宁得知叶芙受罚不管不顾的闯了进来,本想大闹一场出气,却在看到顾允檀冷厉眼神的那一刻不自觉的泄了气,顾允檀不用问也知道她想干什么,他怀中还揽着钟意,这时恰为自然的牵起钟意的手道:“钟大人,还有,钟二小姐,绎心是本王的王妃,之前你们如何待她本王就不跟你们计较了,但是自即日起至六月二十七完婚为止,本王的王妃若是受了半点委屈,你们可莫要怪本王不留情面!”
钟宁本就是色厉内荏的性子,这时听了这话再不敢多言,钟洵亦是颔首低眉唯诺应是。顾允檀稍一思忖,又道:“王妃娇弱,放她一人在这本王终究是不放心,刚巧本王跟前有位不中用的下属,就派她来贴身保护王妃,钟大人没意见吧?”
这哪里是在跟他商量,顾允檀是担心钟洵阳奉阴违伺机报复,所以就找了名下属来贴身保护钟意安全,也在无形之中给了钟洵一层震慑,他还敢有什么意见,除非他是老寿星上吊,嫌命太长了。
教训完这边,顾允檀又转向钟意,火气依然不减,“你是本王的人,断然没有被旁人欺辱的道理,遇事随心而为就好,出了事自有本王替你担着,知道吗?”
“怎么又变成小哑巴了?”顾允檀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刚刚说话语气太重了,有意放低了声调道:“问你话呢?听见没?”
钟意许久没被人像今日这般保护过了,楚夫人教给她的大多都是隐忍退让,这么多年她也一直是这么做的,可是顾允檀却告诉她,随心而为就好,无论有什么后果自会有顾允檀帮忙担着,这真的是种很微妙的感觉,微妙到让人忍不住贪恋,她抬手掩鼻,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听……听见了。”
“听见就好,”顾允檀抬手自腰封中取出一枚玉牌,重新塞到钟意手里,“我给你的东西都给我收好了,下次再给我忘东忘西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昭和殿,燕和帝听闻懿德长公主这些日子一直待在小佛堂,不免忧心,也将人请来闲聊一番。燕和帝将手中上好的雪山黄芽推了过去,随口道:“宜修的事情忙完了?”
宜修,也即懿德长公主的夫婿顾宜修,顾驸马去世后,每年的这个时候懿德长公主都会亲手抄录佛经为他祈福,闻言,懿德长公主轻和的点了点头,道:“劳皇兄挂念,已经忙完了。”
“斯人已逝,你又何必太过挂怀呢?”燕和帝心疼妹妹,不免关切,“宜修看到你这样,想必也不会安心的。”
懿德长公主取出帕子擦了擦手,道:“臣妹又何尝不知呢,只是臣妹真的放不下他,恕臣妹多一句嘴,皇兄这些年可曾忘怀过颜贵妃?”
提及颜俪,燕和帝的双眼中闪过一丝悲怆,沉默了许久,都道帝王无情,颜俪恐怕是燕和帝心中唯一的一片温情了吧。
懿德长公主又道:“人这一辈子遇到一个能走进自己心里的人不容易,臣妹待宜修一如皇兄待颜贵妃,又怎能轻易忘怀呢?”
是啊,都十九年了,又怎能轻易忘怀呢?燕和帝还记得自己初次见到颜俪那时她还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俪这个名字还是自己亲自给她取的,取伉俪情深之意,可是,或许先皇后说的是对的吧,俪者离也,自己合该尝不了和和美美,毕竟,自己的小阿俪去世那年才十七岁,宫中的花朵,向来都活不过冬天。
懿德长公主看她情绪不对,起身颔首道:“臣妹失言了,陛下还有国事要忙,臣妹就不在此叨扰了。”
“懿德”
在懿德大长公主将要踏出宫门的瞬间,燕和帝突然开口,“别总待在小佛堂里,没事的时候也出去走走,别让朕和母后挂心。”
懿德点头应了下来,许是燕和帝的这番话奏了效,又或是单纯的不想让人挂心,懿德在出宫后忽而道:“城西的庄子许久没去过了,你回去着人修缮一番,也请人过去热闹热闹。”
沫笙忙应了下来,自从顾驸马去世后,懿德长公主整个人都黯淡了许多,刚开始还有顾允檀在她跟前逗乐,自打顾允檀成年建府后,懿德长公主一天中有大半时间都将自己关在小佛堂里,也实在让人忧心,眼下她好不容易愿意出去走走,沫笙又怎能不着急命人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小天使支持,鞠躬
第10章 自食其果
庄子很快便修缮一新,这日,懿德长公主请了些皇子公主,官家亲眷过来玩乐,众人大多都在席间闲谈,只有钟宁叫上刑部尚书家的三小姐李思瑶,悄悄离了席,暗自打起了坏主意。
“你说要是让钟意当着自己未来夫君和婆母的面被人捉奸在床,会不会特别有趣?”钟宁眸子里满是光彩,“我就不信堂堂燕王殿下被人戴了绿帽还能一如既往地护着这贱人。”
李思瑶尚在思虑,未来得及多话,夏芷的眼睛里则满是担忧,“二姑娘,闺阁女子最是忌讳这些事了,所谓一损俱损,她毕竟是你的姐姐,若真坏了她的名声,对您的清誉亦是没有半分好处的啊……啊······”
“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夏芷话未说完,便迎面挨了钟宁一巴掌,“她算我哪门子姐姐,母亲说了,她不过就是那楚贱人生的小贱种罢了,迟早要处理掉的,你是收了她哪门子的好处居然敢为她说话!”
夏芷再不敢多言,李思瑶看着眼下这个情况一方面觉得这人真是蠢笨至极,一方面也不敢驳了她的意思,她将手搭在自己小腹上,谁让自己有事相求呢?再者说了,就算坏了名声,也不是坏了自己的名声,左右是这两姐妹自己的事,自己推波助澜一番,倒也不错。
“宁儿说的没错,咱们宁儿左不过是想坏了她的名节又不是要了她的命,她该感谢咱们宁儿仁慈才是,”李思瑶望向钟宁,“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钟宁脸上这才又重新挂上了笑意,“思瑶,还是你最好,”钟宁指着不远处的一间休息的屋舍,解释道:“我让夏欢买了最烈的催|情香,待会儿就点上,席间的时候我想办法把钟意带出来,只要她进了这个屋子,吸入足量的香,就别想再出来,我再让夏欢去找个马夫进来,剩下的事,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李思瑶心道这人头脑果然简单,但是反过来,出了事又不是自己担着,索性也就随她去了,她道:“找一个马夫来,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钟宁道:“我也没想那么多,思瑶姐姐可是有更好的人选?”
李思瑶笑道:“还记得东市街头的那么乞丐吗?不若找人把他带进来,贱种配乞丐,这才最登对,不是吗?”
东市的那名乞丐是天生的畸形儿,样貌奇丑无比,因着这个,几乎人见人打,身上有着数不清的新伤旧痕,尤其在这样的天气,身上的脓包溃烂,无数的蛆虫在伤口上涌动,单是想想就让人觉得恶心,钟宁险些当场吐出来,但转念一想,自己单是一想都觉得恶心,一会儿让钟意跟这人睡在一起,岂不是更恶心。
李思瑶心中更是开心,甚至还有些隐秘的期待。她的样貌在京中也是人人称道的,可是只要跟钟意处于同意场合,自己永远都是黯然失色的那一个,她钟意不施脂粉都能将自己压的毫无颜色,怎能让人不气不恨?今日终于有机会将这朵纤尘不染的枝头花狠狠的踩在一堆烂泥里,又怎能不让人开心?
“我将钟意带出来后,剩下的事情就拜托思瑶姐姐了,”钟宁的话语将李思瑶的思绪拉了回来,“还望思瑶姐姐卖力一点,务必让所有人都瞧清楚这贱人究竟是个什么德行。”
李思瑶点头,“这个自然,如何把那乞丐弄进来,什么时候点香,就是你的事了。”
两人相视一笑,眼中各是数不清的算计。
不远处的假山后,灼羽瞧她们走了之后才将钟意请了出来,道:“姑娘都听清楚了吧,我就知道这两个人偷偷摸摸的准没好事。”
钟意尚未开口,初云倒先气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二姑娘也太不是东西了,姑娘,咱们惹不过还躲不过嘛,咱们先回府,好不好?”
“躲?为什么要躲?”钟意面容沉静,“她们苦心算计,我不回敬一二,不也太对不起她们了!”
“姑娘有何打算?”灼羽出主意道:“不若咱们将计就计,让钟宁自食其果倒也不错。”
“将计就计不错,但又何苦将那无辜的可怜人牵扯进来呢?”钟意说的是那乞丐了,若真的将那乞丐牵扯进来,那乞丐今日恐怕难逃一死。
灼羽又问:“姑娘心中可是已有人选?”
钟意微一思虑,心中便有了计量,启唇道:“上次温琼暄放出谣言败我名声,今日钟宁又经营毒计坏我名节,我回敬一二,不算过分吧。”
“所谓破锅配烂盖,虎豹配豺狼,这两人才是天生一对的绝配啊,”灼羽曾是顾允檀的近卫,也算是见惯了王公贵族,设计一个亲王,在她看来根本就算不得什么,甚至极为支持钟意以牙还牙。她道:“但凭姑娘吩咐。”
钟意玩笑道:“你就不怕我思虑不周,出了什么岔子?”
“姑娘思虑周全,自然不会出岔子,”灼羽道:“再者说了,就算出了什么岔子,自有咱们王爷帮您担着。”
“这种事就不必告诉燕王殿下了,”钟意不知道顾允檀跟灼羽是怎么交代的,她隐约觉得顾允檀待自己是不一样的,不过他脾气时好时坏还时常发疯,钟意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顾允檀心中的分量究竟能占几分,而且在钟意的心中,恐怕还是不想将自己的阴暗面展示给顾允檀看的。
钟意和灼羽细语几句,安排好一切,这才回到席上。席间,温琼暄正与诸人敬酒,只见一名小厮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什么,温琼暄随意找了个借口,跟着那名小厮离了席。
“王爷进去稍等片刻,我家侯爷稍后就到,”那小厮恭敬行礼,温琼暄瞧他又是钟洵身边的熟人,不疑有他,大步迈了进去,等他合上了门,那小厮紧张的冷汗直冒,慌忙找灼羽要解药。
“一颗黄豆而已,要的哪门子解药,”灼羽威胁道:“不过,今天的事你敢说出去,我就让你尝尝穿肠剧毒的滋味!”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那小厮见灼羽没有要处置他的意思,忙连滚带爬的跑了。
屋舍内,温琼暄先是被里面不正常的香气冲的头脑发昏,等他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意识已经不大清楚了,只觉全身烧的厉害,口干舌燥,他想撑着桌子站起来,可那香的效用太过霸道,最终只无力的软倒在地上。
而另一面,钟宁算计着夏欢应该安排的差不多了,假装失手将清酒洒在钟意身上,忙装作无辜的样子,道:“这可怎么是好啊,不若我带姐姐下去换身衣裳?”
钟意定定的瞧了她片刻,方道:“好啊。”
钟宁将钟意带到了屋舍门口,刚想诱哄她自己进去,背后一股大力袭来,竟是直接被人踹了进去。顾允檀极为嫌弃的将脚在地上踩了踩,顺便关上了门。
钟意吃惊的望向他,“王爷怎么来了?”
“都一刻钟不见你人影了,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万一你要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呢,”顾允檀站在门外都被香味呛的直打喷嚏,他一手捂着钟意的鼻子一手揽着她的腰,道:“走。”
钟意这下算是明白了,这人心里什么都清楚,只是嘴上太犟,在燕王殿下心里,说两句实话哄哄人恐怕比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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