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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今天被休了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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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杀了叶芙不错,可你知道最希望她死的人是谁吗?”钟意走进些许一字一顿道:“是从小就疼爱你的父亲,钟洵!”
钟宁争辩道:“父亲不会的,你骗我!”
“你现在还有值得我欺骗的地方吗?”钟意道:“还记得叶光私放重囚案是谁检举的,又是谁带人抄的家吗?是你最为敬爱的父亲,钟洵,叶光在牢中苦苦挣扎不肯认罪,你知道钟洵是怎么做的吗?他拿着叶芙的命威胁他,逼着他不得不签字画押,叶芙出来后原本是要跟钟洵拼命的,可你的父亲继续拿着你威胁你母亲,让她就算知道真相也有所顾忌开不了口,这一环扣一环的戏码,好玩吧?”
钟宁捂紧耳朵慌忙躲避,可钟意的话语却丝毫未歇,“叶芙识破了钟洵的真面目,你以为你的好父亲会乐意让她活着?”
“而让叶家灭门,叶芙失势,钟洵露出真面目的始作俑者你知道是谁吗?”钟意刻意加重了语调道:“是你的温琼暄!”
“是不是觉得特别精彩?”钟意惋惜道:“可惜,更精彩的你怕是见不到了,因为,你也活不长了!”
直至钟意扬长而去,钟宁还愣愣的呆在原地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神志恍惚,几近崩溃,“假的,都是假的,都骗我,都是骗子。”
另一面,温琼暄在昭阳殿中见到那本应该处理掉的丫头,就知道自己这跟头,多半是栽定了。
蒙琇一见到他就声泪俱下的咆哮道:“是贤王殿下,都是贤王殿下指使的啊,是他给我出的主意,局也是他设的,否则,您就是借臣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设计一国公主啊。”
温琼暄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做的好事,还敢往本王身上泼脏水!”
“分明就是你,”两人就在大殿之上争执起来,“人证都在,你还想狡辩。”
温琼暄故作镇定道:“人证都在才奇怪呢,从事发到现在不过两天,本王就奇怪了,你们究竟是有多恨本王,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齐人证来污蔑本王,九司署查案都没这么快吧。”
“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齐人证还得多亏了贤王殿下自己呀,”顾允檀道:“若非您做了亏心事着急处理人证,本王也不可能这么快抓到你的马脚把她带到御前啊。”
温琼暄意有所指的道:“燕王殿下盯本王倒是盯得紧。”
“侯府大火我家绎心差点把命搭上,本王盯得紧一点有错吗?”顾允檀质问道:“说起这个咱们可以算算另一笔帐了,那场火是您的侧妃蓄意纵火所致,贤王殿下是不是应该给我个交代?或者说根本就是你指使她这么做意图杀人灭口掩盖痕迹的?”
“你胡说,”温琼暄道:“本王究竟哪里得罪你了,让燕王殿下带着这么一帮人来合伙污蔑本王。”
顾允檀不甚在意道:“你口口声声说本王污蔑你,可本王这里该有的证据一样不差,那你呢?你说自己冤枉,可有证据洗脱自己的嫌疑?”
温琼暄争辩道:“你有心加害,本王能有什么证据,再者说,琼华她是本王的妹妹,本王加害她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有的,咱们当初说好的,你帮我把琼华娶到手,我就帮着说服父亲站在你那一边,”蒙琇不确定看了燕和帝一眼,“这应该算是好处吧?”
顾允檀不动声色的一笑,再不多言,这何止算是好处啊,温琼暄这回不死也要褪层皮,设计嫡妹,拉拢重臣,结党营私,意图不轨,这桩桩件件已然碰到了燕和帝的底线了。
燕和帝听罢果然气急,一旁的大监忙拿着茶水帮他顺气,温琼时却是直接跟温琼暄扭打起来,不过片刻,两人身上已经不同程度挂彩,旁边的内侍费力将二人拉开,温琼暄还在一个劲的喊冤,燕和帝随手将茶盏摔他头上,“你还敢喊冤!”
温琼时还要上来再打,燕和帝心烦道:“先把太子带下去,算了,你们都下去,把这混账东西给朕留下。”
蒙老侯爷在这待了半天,后背都被汗水浸湿透了,一听这话,忙招来几个内侍帮着把蒙琇抬了下去,顾允檀先让人把那丫头送回去,一看温琼时还要再打,虽然他也想上去揍他一顿,但还是要分场合的,忙扯着温琼时往外走,低声道:“差不多行了。”
温琼时急道:“他敢欺负琼华,我今天非跟他拼了不可。”
“那什么,”顾允檀瞧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揽着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道:“你要真想揍他,趁他晚上回府落单的时候,找几个人套上麻袋给揍一顿,不比你这三两下打的狠,他挨了揍都没出说理去,学着点吧你。”
顾允檀拍了拍他肩膀,“走了。”
温琼时受到了新一轮的震惊,打人原来还能下黑手的?
“谢谢,”温琼时冲着顾允檀真心实意道。
顾允檀悠闲回头,“谢什么?教你个黑招感动成这样?”
温琼时真诚道:“谢谢你还有燕王妃,如果不是燕王妃误打误撞救了琼华,我现在是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客气,”顾允檀心情颇好的继续走,自家小王妃乐意救人那就让她救呗,谁知道琼华怎么入了她的眼了呢,就当是缘分吧。
第56章 处置
殿内重新恢复了寂静,燕和帝呼哧呼哧的往外吐气,显然是被气得不轻,自己还没老到掌控不了朝局的时候,自己的儿子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开始拉拢重臣了吗!帝王对权力的掌控欲总是机警的,更是不容旁人染指的,今天的这事他只稍稍一想,就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更何况还有那么多人在一旁旁敲侧击。在他的心里,他的儿子可以有野心,他也乐意看到他们各执一派互相斗法,可若是野心大到触碰到他心里那根敏感的底线,那就不得不忌惮了。
燕和帝喝了一口参茶,怒斥道:“设计琼华,算计蒙琇,拉拢忠勇侯,贤王殿下野心不小啊,这就是你的为兄之道!为臣之道!为子之道!”
温琼暄额上的伤还在不住的往外渗血,平添了几分可怜,他老实的跪好,哑声道:“儿臣冤枉,父皇不能听信他们的一面之词。”
“冤枉?”燕和帝冷笑道:“你倒是说说哪里冤了你,你没有设计琼华还是没有算计蒙琇,或者你要告诉朕,你设了那么大一个局,根本就没有威逼拉拢忠勇侯的打算!人证俱在,你还敢喊冤枉,你以为朕已经昏聩到不辨是非的地步吗!忠勇侯回京后你私下拜访他多少回,你以为朕眼瞎吗!”
温琼暄尚未来得及接话,内侍匆匆进来俯身在燕和帝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燕和帝明显正心烦着,不耐烦道:“让她滚。”
内侍为难道:“贤妃娘娘说了,您要是不见她,她就在殿外跪着,您什么时候见她,她就什么时候起来。”
“这么喜欢跪,那就让她跪着,有本事就跪死在殿外,”燕和帝发作完殿外又转向温琼暄,“还有你,给朕跪好了。”
温琼暄此刻倒是不敢再多言,耷拉着脑袋老实跪好。贤妃听了内侍传话,虽然不甘心,可除了跪求也没别的办法。时间逐渐流逝,温琼暄额上的血迹已然结痂,膝盖上隐隐传来针扎般的刺痛感,他小心的看了一眼燕和帝,见他神色间怒气更甚,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这口气还没提上来,成摞的折子便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一同传来的还有燕和帝毫不掩饰的盛怒,“都为你求情,朕倒是没看出来,贤王殿下这么得人心啊!还有这些,笔述太子御前提刀乃大不敬,要朕废太子的,丁敏之起的头,余下众人纷纷附和,若是朕没记错的话,贤王近来跟丁敏之走的很是亲近啊!”
他说的那些话温琼暄没听进去多少,他现在脑子里乱的厉害,自己进宫之前早就交代过,万不可求情,手底下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不开窍的,可也不能全是榆木疙瘩吧,再者说,自己何德何能可以煽动这么多人给自己求情,怕不是顾允檀嫌自己死的慢,看热闹不嫌事大又给自己添了把火。还有那丁敏之也是个缺心眼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能煽动人上书废太子,这下好了,不管这事是不是自己授意的,燕和帝怕是已经把这笔帐记在自己头上了。勾结朝臣,煽动人废太子,自己这回怕是洗都洗不清了。
“贤王这次又打算用什么说辞来应付朕呢?”燕和帝怒气冲冲的下了台阶,“还冤枉要喊吗?朕倒是小看你了啊,谋兄害妹,勾结重臣,祸乱朝局,下一步呢?你还想做什么?逼宫造反吗?”
“儿臣不敢。”
“朕看你没什么不敢的!”燕和帝一脚踹在他的肩膀上,温琼暄顾不得狼狈,连忙跪好,却听燕和帝嫌恶道:“贱婢之子,安敢妄想!”
温琼暄猛然握紧了衣角,神色有一瞬间的狠厉,他勉强压制住内心的不甘与愤怒,死撑着不让眼中的泪水滚落,扯出一个狼狈之极的笑来,一字一顿道:“父皇教诲的是,儿臣谨记。”
燕和帝发泄够了,转身负手而立,“贤王?你可真够贤德的,朕看你这贤字也不必要了,滚出去,别让朕看见你!”
“儿臣告退,”温琼暄拖着早已酸麻的腿一瘸一拐的出了昭阳殿,在殿外驻足,抬头望天使泪水不至滑落,贤妃看他出来忙上前询问,却被温琼暄一把推开,他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她说,神色冰冷的出了宫。
温琼暄回府不久,就等来了宫里来的圣旨,他不甘的跪在地上,将宣旨太监的一字一句狠狠的印在心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贤王温琼暄,谋兄害妹,不念手足,专擅威权,鸠聚党羽,目中无人,以下犯上,才不堪大用,德不修其位,特褫其封号,降为安顺王,责令其闭府思过,无昭不得出,钦此。”
“安顺王,接旨吧,”那宣旨太监翘着兰花指,故作恐惧道:“您瞪着咱家干什么,这是陛下的意思,还不接旨?”
温琼暄压下怒火,尚算恭敬的接过圣旨,冷声道:“本王得势的时候,你巴结奉承的模样,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那宣旨太监也不生气,讥笑道:“都说这今时不同往日嘛,王爷您得认清现实。”
“你放肆!”温琼暄双目通红的瞪着他,“今时和往日又有何不同,本王依旧是天潢贵胄,而你,仍然是给本王提鞋都不够的贱奴才。”
“拔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虎落平原还被犬欺呢,天潢贵胄也是分高低尊卑的,就比如您,”那宣旨太监故意一字一顿道:“安、顺、郡、王。”
“哎哟,时候不早了,”那宣旨太监捂着嘴轻笑道:“不能跟您废话了,咱家还要去燕王府宣旨呢,咱家就算是提鞋也要找一个正儿八经的天潢贵胄来提呀,您说是吧。”
温琼暄将手握的喀哧作响,才勉强忍住没有上前一刀砍了他,等他们走后,抽刀冲着院中的梅树胡劈乱砍,红梅已然挂满了枝头,他这么一通发泄下来,漫天红云纷扬而落,残枝枯木铺满青石。他满头是汗的提着刀喘气,看着被摧残的不成样子的红梅,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对一直躲在一边瑟瑟发抖的小厮吩咐道:“把这些都给我恢复成原样,少了一朵花,你就不必活了。”
那小厮直接扑通跪地,“王爷,您饶了小的吧,这红梅都已经成这样了,怕是天上的神仙来了都没办法的啊。”
“本王不管,少了一朵花,本王直接砍了你,”温琼暄说着就要动手,那人慌忙躲闪,夜无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她连忙上前从背后抱住温琼暄,声音微颤道:“暄哥,你冷静点。”
熟悉的声音将温琼暄的思绪拉了回来,他无意识的丢掉了手中刀刃,缓缓的瘫坐在地上,喃喃道:“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也没有了。”
夜无歌跪坐在他身边紧紧的抱着他,像安慰闹脾气的孩子一样拍着他的肩背帮他顺气,“殿下只是一时不查,暂时失利罢了,焉知日后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亲王和郡王不过一字之差,没什么大不了的,殿下志在九五何妨担心这个,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耐住性子,缓缓图谋,实力尚在,何须气馁。”
“实力尚在?”温琼暄凄苦的笑道:“我什么都没有了。”
“殿下还有我,还有银鹰卫,”夜无歌直视着他的眼睛道:“哪怕所有人都背叛了殿下,我也绝不会离开殿下,只要您想争那个位子,我就陪着您直至最后一刻,但凭殿下驱使,就算时运不济,事不如人愿,黄泉路上,我也陪您一块走,殿下,您在哪,我就在哪。”
温琼暄缓缓回抱住她,一滴清泪无声滚落,隐没在人的衣襟之间。
昭阳殿那边,燕和帝一日之内连下四道圣旨,一方面安抚住了琼华和燕王府,另一方面则处置了温琼暄和贤妃,一个着降为安顺郡王,另一个则着降为嫔。临近年关,可是温琼暄这个新年是注定过不好了。
第57章 查岗
贤王府,温琼暄和钟宁一坐一跪,沉默静对都没有什么好脸色,半晌,钟宁终于出声打破了沉寂,“王爷对我有动过那么一丁点的感情吗?”
温琼暄沉默不语,眼眸中满是寒意。
钟宁自嘲的笑了一声,又问:“那钟意呢?当初您设局把钟意送给顾允檀的时候,心里可曾有那么一瞬的不舍与留恋?看到她和顾允檀……”
“你闭嘴!”温琼暄出声打断了她。
“王爷最在意的果然是钟意啊,”钟宁讥笑道:“可您就算再在意又能如何,她现在恨你入骨。说起来也真是可笑,她背你叛你恨你甚至恨不能杀了你,王爷对她还是下不了手,可我父亲我舅舅究竟有哪点对不起你,竟值得王爷这般的痛下杀手!”
温琼暄懒得跟她多说,只道:“无用的人难不成还留着碍眼吗?”
“那我呢?”钟宁道:“王爷现在又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你觉得呢?”温琼暄眼中是满满的凉意,“若非你自作聪明放出风声,本王又何至被顾允檀算计,何至被人打压起复无望!”
“王爷果然无情啊,”钟宁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出言讽刺道:“果然是歌女贱婢生出来的杂种。”
钟宁话音刚落便狠狠的挨了温琼暄一巴掌,他紧紧的钳制住她的脖颈,像是要将人活活掐死一般,钟宁却硬撑着往外挤字,“下贱的人生出来的杂种天生下贱,亏得殿下空有凌云之志,一门心思的往上爬,可你的出身注定了天生被人踩在脚下,永远都只能仰人鼻息的活着。”
温琼暄不知不觉手上下了死力道,这些年他最忌讳的就是自己的出身,别的皇子的母妃都是世族之女,出身名门,而自己的母妃,当过歌女,做过奴婢,自己生来就低了别人一头,他费尽心思的往上爬,好不容易有了一种终于可以和别人平起平坐的错觉,可燕和帝的一句‘贱婢之子,安敢妄想’生生将他打回了原地,他才终于明白,不管自己怎么努力,哪怕自己并不比任何人差,可在燕和帝的心里,自己仍然是贱婢肚子里出来的小贱种罢了,天生的轻贱不值一提。
“你特别看不起奴婢?”温琼暄忽然松了钳制,冷笑一声对外吩咐道:“把她丢生死局里去。”
生死局,京中豪绅拿人命博弈取乐的场所,被卖到这里的人大多连奴婢都不如,被那些豪绅逼着在比武台上博弈,美其名曰赌命,生死局,一死一生,一方命陨,赌局终结。
每局都能赢的可能性终究是渺茫,这里的人每一刻都无限逼近死亡。
钟宁既然看不起奴婢,温琼暄就偏要让她用这种连奴婢都不如的供人作践的赌局死去,她自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温琼暄就偏要将她碾在烂泥里。
钟宁脸颊涨的紫红,耳朵中更是嗡嗡作响,捂着脖子大口喘气,待听到生死局三字,不由目露惶恐之色,拉着温琼暄的衣角求饶道:“不要,你杀了我,你直接杀了我啊!”
温琼暄抬脚微一用力,钟宁便沿着台阶滚落阶下,他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只冲人吩咐道:“还不带下去。”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闷响,钟宁在不远处的石桌前缓缓倒了下去,额头和石桌的一角满是鲜血,夜无歌面露不忍之色,终是不敢多说什么,她下去看了一眼,回头对温琼暄老实道:“咽气了。”
“处理掉吧。”
夜无歌道:“宫里若是问起来要怎么办呢?”
“弄死一个妾罢了,还要向人交代?”温琼暄最近性情愈发阴沉喜怒无常,随口敷衍道:“急病暴毙。”
夜无歌向他施了一礼,匆匆去处理了。
钟意听初云说起这个消息倒也不意外,她将刚洗过的头发绞干,望着窗外道:“下雪了吗?”
初云道:“刚飘起来的雪花,王妃要出去看看吗?”
“允檀在就好了,”钟意低声嘟囔了这一句,闷闷不乐的趴在桌子上发呆。
今年的第一场雪,钟意是想陪着顾允檀一起看的,可是顾允檀这几日忙起来便没完没了,半夜三更的回来几乎是常事,想起这个钟意就不开心,她苦恼了好半天,突然开口道:“备车。”
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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