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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今天被休了吗-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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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北海小妖
  文案:
  前世钟意被当做争权夺利的工具送给顾允檀,待大局落定,自己却被视为见不得光的细作毫不留情的处死。
  重来一世,生父故技重施,钟意本打算远离纷争,却蓦然等到了自己和顾允檀的赐婚诏书。
  钟意尚未做出反应,京城众人倒是先炸了锅。
  乱点鸳鸯谱啊!
  顾允檀出了名的冷淡薄情不近女色,多少名门贵女使尽了手段都换不来他回眸一眼,她钟意不过是个不受生父喜爱动机还不纯粹的小细作,又有什么能耐能入的了顾允檀的眼?
  炮灰,这就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人休弃下场凄惨的炮灰!
  众人打着看笑话的心态等着看她被人休弃的惨淡模样。
  可他们直等到顾允檀权倾朝野万人之上,而那原不被人看好的小细作愣是被人捧在掌心活成了人人艳羡的模样。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情有独钟重生爽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染(顾允檀)钟意┃配角:温琼暄,夜无歌┃其它:暂无


第1章 浴火
  鄞朝,大理寺。
  钟意自从被人从凉州城带回来就一直毫无生意的蜷缩在墙角,这些人担心她逃跑,给她上了重重枷锁,可这些人却没有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没有光了,一个心底最后一点希冀都幻灭的人,又能跑去哪里呢。
  唯一一个真心待她的人,这次也再不会陪着她了。
  她手中紧握着一枚沾满血迹的平安扣,双目无神的听着狱卒或多或少的议论。刚开始是说燕王殿下早逝,燕和帝深受打击一病不起,后来则是靖明侯兵围京城,力保贤王登基。钟意也不知在这里待了多久,终于等到了第一个来这里的人。
  钟宁一身金丝镶翠凤袍,华丽无比的出现在她面前,那狱卒见她无动于衷,斥责道:“大胆,见到皇后娘娘还不下跪!”
  “哎,这可是本宫的姐姐,哪有姐姐向妹妹下跪的道理啊?”钟宁嘴角笑意不减,话语却陡然转厉,“直接挖了她的髌骨,本宫要她永远跪着!”
  狱卒忙领命去办,从一声惨叫到两腿血肉模糊也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钟意头上冷汗直冒,强忍着痛意问:“你们早就设计好的?”
  钟宁点了点头,嘴角则是掩不住的讥诮之意。
  钟意深吸一口气,又问:“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姐姐到现在还猜不出来吗?”钟宁讥笑道:“那本宫便大发慈悲。告诉你一声,也好让你清楚明白的上路。还记得你第一次见到陛下是什么时候吗?”
  当然是记得的,那时候钟意的生母刚刚去世,继母强势,妹妹霸道,自己也不得生父喜欢。那日温琼暄恰好来府上做客,钟意慌忙躲避,结果却在慌乱之中摔了一跤,现于人前。钟洵嫌她丢人,刚要责骂,却见温琼暄抬手将她扶了起来。
  钟意小心翼翼的抬头望向他,那少年左不过十一二岁的样子,一身祥云白衣,笑起来温柔和煦,令人如沐春风,他将人拉起来后转身望向钟洵,“钟大人何必那么大火气,小姑娘而已,又没冲撞本殿,也值当发火。”
  钟洵将尚未出口的责骂憋了回去,温琼暄则转向钟意,“都擦破皮了,疼不疼啊?本殿又不是什么凶神恶煞,这么害怕做什么?我一会让他们给你送些东西包扎一下,下次小心点,别再摔着了。”
  那个时候的钟意受尽周遭冷眼,温琼暄的一句“疼不疼?”是她那个时候能感知到的仅有的善意,一瓶简单的伤药都能让她对温琼暄感激不尽。是以这么多年来,他对温琼暄信任至极,感激至极,也依赖至极。钟意怀着对他的感激,多年来凡有所命,无不听从,可当所有的伪装和谎言被拆穿,那血淋淋的事实,才是最令人无法面对的。
  原来,原来那仅有的一点点的善意都是假的。
  十年,钟意不无苦涩的想,十年的信任与依赖,终究是自己的一场大梦而已。
  温琼暄,枉我信你至此啊!
  没有人知道此刻钟意的心中该是何等悲凉,就这样过了许久,钟意勉力压下心中的情绪,又问:“允······燕王殿下命殒凉州城也是你们设计好的?”
  “你说呢?”钟宁反问:“一个异姓王,留着终究是个祸患,陛下忌惮他至极,又怎会留他性命。说起来,也多亏了他对你情意深重,否则,这么浅显的陷进,他还真不一定会上钩。”
  钟意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们如此设计一个一品亲王,就不怕天下悠悠众口指责吗?”
  “呵,本宫既然敢做,就绝不担心堵不住他们的嘴,自古成王败寇,失败者永远没有说话的资格,燕王与陛下之间如此,本宫与你亦然。”钟宁猛的抬起她的下巴,“再者说了,害死燕王殿下的人是姐姐你啊,是你通敌叛国,走漏风声,联合北凉大军将燕王诱至凉州城围而歼之,姐姐可要记清楚了!”
  钟宁说的没错,失败者永远没有说话的资格,顾允檀惨死凉州城,他温琼暄担待不起,总是要选出一个替罪羊的。而她,一个在外人看来居心不良的细作,燕王的正妻,通敌叛国的罪名,多适合啊。
  钟意认命般的闭上眼睛,提了最后一个要求,“温琼暄呢?我要见他。”
  “直呼陛下名讳是为大不敬,不过,看在你已然落个到这么个境地了,本宫也就不与你计较了,”钟宁掩唇讥笑道:“姐姐想见陛下,可陛下恐怕并不乐意瞧见姐姐。姐姐知道陛下打算怎么处置你吗?听闻姐姐怕火,陛下说了,就将姐姐处以火刑,届时骨灰撒入五岳四海,永世不见,姐姐可还满意?”
  明知道她最怕火,却能毫不留情的处以火刑,温琼暄,你果然够狠!
  三日之后,提刑监斩官到牢中提人,钟意不可置信的道:“爹?”
  “你别叫我爹,”靖明侯冷声道:“本官没你这么丢人现眼的女儿!”
  “哈哈哈······”钟意笑的肆意张扬,却在不知不觉中泪湿了双眼,她原以为,自己的父亲只是待自己不如钟宁亲厚而已,却不曾想,从一开始自己就是那枚注定被舍弃的棋子,是别人上位道路上的一具尸骨,一块微不足道的垫脚石。
  她的结局是早就写好了的。
  钟洵甚至不愿意多看她一眼,以袖掩鼻对人冷声吩咐道:“还不动手!”
  这些狱卒行事自然干净利落,不过半个时辰的工夫,钟意便被人绑缚在东市街口的火刑柱上,由于被挖去了膝盖骨,双腿之上血迹未干,是以看起来格外可怖。钟洵面无表情的陈述着她的桩桩大罪:通敌叛国,为人细作,私递消息,设计一品亲王命殒凉州城······
  人群中不乏有人议论纷纷,“这位钟家大小姐,好像是燕王的正妻吧?怎么会残害燕王呢?”
  “早些日子便被燕王给休了,说不定是因此生恨呢。”
  “所以说这样的女人才最可恨啊,通敌叛国,活该烧死她!”
  “对,烧死她。”
  “说起来还多亏了靖明侯大义灭亲啊。”
  “多亏了咱们陛下英明。”
  熊熊烈火瞬间呼啸而起,浓烟呛的人口鼻生疼,火光很快就引燃了人的衣物,钟意紧抿着唇,泪水夹杂着鲜血滚落,看起来可怜而又可怖,通红的双眼一个个扫过看台上那些人,自己那冷酷无情的父亲,面善心狠的继母,洋洋得意的钟宁,还有那自始至终连面都不敢露的温琼暄!
  烈焰淬起,魂断香消,不到一刻钟,那倔强单薄的身影便在灼灼烈火中化为了灰烬。


第2章 重生
  钟意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一场大梦,明明烈火焚身,自己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可一想起顾允檀满身血迹躺在自己怀中的样子,心中又开始无声抽疼起来,他伤得那样重,应当是很疼的吧。这么一疼,整个人也清明了许多,她忽而睁开双眼,大喊道:“你疼不疼?”
  一直守在床前的小丫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继而是满心的欢喜,“姑娘醒了,”她一边帮钟意拭去额头上的汗珠一边对外吩咐道:“来人,快来人啊,姑娘醒了。”
  钟意脸色苍白,看着面前熟悉的小丫头不免疑惑,自己没死?
  她抬眸打量四周,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自己真的回来了,钟意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道:“允檀······不是,我是说燕王殿下,他现在在哪里?”
  “燕王殿下自然是在燕王府了,”初云伸手去触碰她的额头,“姑娘这是烧糊涂了吗?”
  钟意缓缓松了一口气,回来了,顾允檀还活着,前世若说亏欠最多的,那便是顾允檀了,钟意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暗自下定决心,“亏欠你的,我好好还给你。”
  “姑娘醒了,”清岩挑帘进来,手中端了一盏百合莲子粥,道:“姑娘昏睡了那么久,吃多了怕是肠胃不适,先喝些清粥润润喉吧。”
  钟意注意到她身上未化的雪花,问:“外面下雪了吗?”
  “是啊,”清岩点头,“说起来也真是奇怪,都三月份了,竟然下了这么一场大雪。”
  三月大雪,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吗?
  初云在一旁嘟囔道:“说起来姑娘也真是不小心,好好的怎么就从台阶上摔下去了呢?”
  钟意轻捻汤匙在粥中搅动,平静道:“我是被钟宁给推下去的。”
  “啊”初云吃惊的捂紧了嘴巴,二小姐嚣张跋扈,胆大妄为,但她真没想到,她竟然敢明目张胆的对自家姑娘下手,这不是要自己姑娘的命吗!
  钟意倒是无甚波澜,老天既然给了机会开局重来,那自己必当回敬一二方才不算辜负,那些设计自己的人,算计顾允檀的人,一个都跑不掉。
  众人说话间的工夫,门外的小丫头来通报,说是贤王殿下送了些补品来。拉拢人心,这是温琼暄惯用的技俩,不过现下钟意显然不吃这一套了,只听她冷声吩咐道:“烧了。”
  清岩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前自家姑娘对贤王可绝对不是这个态度啊,怎的瞧着姑娘现下的做法大有一副划清界线的意思呢?清岩正在出神,却听钟意继续道:“不止这些,以前他送过的所有东西全给我扔了砸了,别再让我看到一件关于他的东西。”
  清岩也不敢仵了她的意思,正要领命去办,却听门外一阵嘈杂,虞氏领着四个丫头大摇大摆的迈了进来,没好气的叫嚷道:“写意苑的人都死光了吗?怎的连个鬼影都不见?”
  虞氏是府中叶夫人的陪嫁丫鬟,在府中算是半个主子的,旁人见了都是要给她几分薄面的,是以说话也向来有底气。
  “这么大的五只鬼,虞妈妈是眼瞎还是目盲,瞧不清楚吗?”钟意只简单的披了一件外衫,倚在门前站定,小脸苍白,唇无血色,瞧着倒是多了几分病态之美,看上去还是一贯的娇弱,说出来的话倒颇有几分气势。谁不知道靖明侯府的大小姐软弱可欺,虞氏对她更是拿捏惯了的,何曾像今日这般碰个钉子,要出口的几句话硬生生给憋了回去,正色道:“听闻姑娘伤重昏迷,我瞧着姑娘今日的气色倒是好了许多。”
  “劳您记挂,暂时死不了。”
  “你……”虞氏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打量,活要将人盯出一朵花来,若非她面前这人长着跟钟意一模一样的脸,她都要怀疑原来的钟意被人给掉包了,那姑娘平日里见了人连话都不敢说,何曾有这般疾言厉色的时候。
  一旁的初云和清岩更是目瞪口呆,自家姑娘这是终于转了性子了吗?不过转的好,一个候府的嫡小姐,成日里被一众奴仆压制欺凌,她们这些在一旁伺候的都看不下去。
  虞氏被她这么一打岔,原先要说什么都差点给忘了,只不冷不热留下一句,“既然姑娘已经大好了,那三日后的春日宴想必是能出席的,叶夫人要老奴跟您交代一声,别整天装的这么病病怏怏的,弄得好像咱们侯府有多苛待你似的。”
  叶夫人,也就是钟意的继母,当年以平妻的身份嫁入钟家,将钟意母女打压的几无立足之地,偏偏钟洵独宠叶芙,对自己的原配夫人视而不见,钟意的生母楚慈,心气郁结气闷而死,失了生母的钟意,才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如履薄冰。
  心气郁结?气闷而死?可惜钟意直到前世最后一刻才知道,叶芙在楚夫人的药膳中加了一味泛微子,自己的生母就是在这味慢性|毒|药下不知不觉的殒了命。
  春日宴那天,钟意孤零零的在府外的马车旁等着,钟宁则簇拥着靖明侯夫妇出府,一片欢声笑语。叶芙抬眼见了她本想挑错,却见她装扮得当,本是挑人的红衣,穿在她身上却愈发显得肤白莹润,明艳动人,竟是让人无可指摘。叶芙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几许,唇角终于扯出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来,“咱们意姐这首饰也太素净了些,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侯爷亏待了你呢?”
  靖明侯循着她的目光望去,只见钟意一袭红衣,头上只简单的挽了条红发带,下缀两颗极小的红珊瑚珠做装饰,虽然简单,通身的气度却是丝毫不减。但是钟洵本就不待见她,又有叶芙故意在一旁挑事,就是鸡蛋里也能挑出骨头来,“姑娘家的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拿不出来了吗?你是故意挑着日子给本侯丢脸呢吧!”
  钟意脸上无甚悲喜,平和道:“父亲说的对,我就是连一件像样的首饰都拿不出来了,钟宁从我这里今日偷一件明日抢一件的时候父亲没看见,怎的我丢了侯府颜面的时候父亲就瞧得这么清楚。”
  “你胡说,”钟宁跳脚道:“我什么时候拿你首饰了?”
  钟意清冷道:“你现在头上佩着的白玉海棠簪是我母亲的遗物,旁的我不和你计较,但我母亲的遗物,还请你如数奉还。”
  “一根破簪子而已,谁稀罕呀,”钟宁将发簪重重的掷在地上,转身上了马车,钟洵则责怪她为了一根发簪跟自己的妹妹置气,钟意认真的将断成几截的发簪小心的拼凑起来,冷淡道:“父亲口中的破发簪是我母亲留下的为数不多的遗物,你可以不记得自己的结发妻子,我不能忘记自己的母亲。我跟父亲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忘了,父亲一贯冷血冷情,又怎会在意这些。”
  “牙尖嘴利,”钟洵气喘吁吁,叶芙则忙着在一旁打圆场,“侯爷跟她置什么气,为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值当,再说了,只要宁儿听您的话不就好了?”
  钟洵三人同坐一辆马车,钟意一人一辆马车倒是省得看见那些恶心的嘴脸,倒也落个自在。入宴时,钟宁拉着靖明侯夫妇一同入席,完全忽略了钟意这个多余的人,钟意也不在意,反正年年如此,早就习惯了的。
  钟意打量四周,那些管家小姐都没有和她同坐一席的打算,京城里谁不知道,钟宁才是靖明侯的掌上明珠,她们实在没必要跟钟意这个可有可无的人打好关系,再者说,钟意之颜本就姝冠京城,无人可及,她今日的这身打扮又如此惹眼,一身红衣,衬得旁人都黯淡无光,谁要跟她同坐一席,那简直是自讨苦吃。
  钟意正在为难,一位女官轻声上前询问几句,行礼道:“我家公主请您入席,姑娘请吧。”
  钟意由她带着入席,行礼后才见到她口中的公主的模样,与其他的公主不同,这位琼华公主的打扮也过于简单了些,一身素衣,几只流苏,但穿在她身上却显得出尘清秀,不然凡尘。
  这位公主钟意前世也是知道的,性情良善,与世无争,后来温琼暄为了拉拢自己的一个幕僚,设计让琼华下嫁,结果这琼华公主也是个刚烈的,在成亲的前一夜溺水而亡,干干净净的来,清清白白的去,纤尘不染,却也可怜的让人心疼。
  “你不必多礼,”轻声的温语将钟意的思绪拉了回来,只听琼华公主柔声道:“本宫瞧你孤零零的,正好本宫也无人作陪,你就留下陪我说说话吧。”
  钟意欣然应允,而后又行一礼,方才入席。
  时辰一到,燕和帝在主位入席,太后在其右入席,礼官宣礼起宴,乐舞助兴,每年都是一样的流程,众臣虽然面上不显,但心中也甚觉无趣。几位皇子闲着无聊便自觉的拿了弓箭比试,别人都是一发中的,就连刚满八岁的温琼曦也是一箭正中靶心,只有温琼锦,一会儿嫌弓不趁手,一会儿又嫌靶子离的太远,折腾了半天,愣是一箭也没射中。
  旁人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这气氛也够尴尬的了,齐妃像是实在忍不得儿子那么丢人现眼,跟身旁的女官低语几句,温琼锦这才不情不愿的坐回席上。
  “太子最近身体如何了?”燕和帝随口一问,温琼时实诚道:“劳父皇挂念,还是老样子。”
  燕和帝点了点头,在众人间环视一周,又问:“允檀呢?还没到吗?”
  “咱们燕王殿下向来潇洒肆意,这样的场合也不是第一次缺席了,”温琼昕满嘴的不乐意,“也就是父皇您惯着他,由着他这么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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