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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新娘,爬墙太子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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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肯定是在耍诈。
小丫淡淡扫了他一眼,笑吟吟的道,“是采花贼,抓住了要喀嚓掉。”
她做了砍小JJ的动作,偏偏一脸的天真无邪。
卓然嘴角抽了抽,很是无语。
也太……那个了。
“喷。”铁惟玉嘴里茶水全喷了出来,嘴巴张大,能塞进一只大鸭蛋。
铁海傻眼了,越发的糊涂。
“船上怎么可能有采花贼?白姑娘,这话可不能胡说。”
难道铁家的人又出了妖娥子?
采花贼啊,这话传出去,铁家还有什么脸在江湖上混?
小丫笑的很可爱,很调皮,“有证据哦。“
铁海心头一跳,“什么证据?”
惨了,被这丫头捏住把柄,非闹的鸡飞狗跳。
小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块玉佩,拿在手里晃来晃去,“喏。”
“这是……”铁海皱着眉头,越看越觉得眼熟,怎么像是……
铁惟玉忽然惊咦一声,一脸的惊讶,“咦,这是我前几天遗失的玉佩,怎么在白姑娘手里?是你捡到的吗?多谢。”
他自说自话,伸出手要玉佩。
小丫避开他的手,笑眯眯的问,“你确定,这是你的东西?”
铁惟玉满头大汗,心中将这丫头骂了无数遍,刁钻的要命,也不知大哥喜欢她哪里?
他偷偷看了卓然一眼,只见卓然面色如常,忙着给鱼翻身,好像什么都没听到。
但这是不可能的,距离离的这么近,小丫又是他心上人,一举一动都不会错过。
他这样面无表情,代表着什么?
心越发虚,怦怦的狂跳不止。
此物太过特殊,他不敢赖,犹豫了半响,一咬牙认了,“……是,家母所赠,有什么问题吗?”
铁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有些难看。
小丫举着玉佩放在阳光下细细打量,是块好玉。
“这是郑姑娘的丫环让人送过来的,还说……”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顿在这里不说了。
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似笑非笑。
铁惟玉后背一阵发凉,“说什么?”
她到底想干什么?
小丫浅笑盈盈,拖长了声音,“说此物的主人半夜溜进她们的屋子……非礼她们,一副色中恶狼模样,饥不择食……”
铁海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愣的看着铁老二。
他真这么做了?
铁惟玉面色苍白,额头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住口,你别仗着大哥宠你,就信口开河,有些话是不能乱说的。”
心中惊疑不定,这事她怎么会知道?
消息也太灵通了。
这到底是什么人啊?
小丫笑眯眯的点头,“不错,有些话不能乱说,但别忘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铁老二,你这人当面一套,背面一套,口是心非,就算做出杀人放火,奸淫女子的恶事,也很正常。”
她骂的很痛快,一泄当日的怒火。
☆、采花贼风波(2)
她骂的很痛快,一泄当日的怒火。
她可是很记仇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作为小女子的她,时时留意打击报复,也很正常嘛。
铁惟玉急的满脸通红,“胡说八道,没有的事,海叔,她存心针对我,恨不得我死。”
果然是女人和小人难惹,就因为那次的事,她始终耿耿于怀,心存报复,哼。
卓然将烤好的鱼送到她面前,她微微一笑,表示谢意。
他摸摸她的脑袋,宠溺的笑道,“吃吧,少说话。”
小丫将玉佩扔给海长老,不再吭声,慢条斯理的吃起烤鱼,鱼肉好嫩好滑,真好吃。
一有好吃的,心情就大好。
卓然坐在她身边,托着脑袋,满脸深情的看着她吃。
他从小长在海边,早就吃腻了这些东西,难得她喜欢吃,当然是舍命陪君子。
真是奇怪,以前他弄吃的,只是为了生存,也没觉得好吃。
如今弄给小丫吃,却满心的欢喜,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好东西都送到她面前。
两人甜甜蜜蜜,一个吃的很欢乐,一个看的心满意足,自成一方天地。
铁惟玉怔怔的僵在当地,不知所措,左右为难。
辩解吧,人家都没有再说下去,他岂是自讨无趣,更显出他的心虚。
不辩吧,如梗在喉,难受的要命。
小丫要是继续穷追猛打,铁海必是心生排斥,下意识的护着惟玉,这是人的本性,也是他护短性子使然。
但她不闻不问了,他反而觉得别别扭扭,要是不弄个水落石出,心里憋的难受。
他不能让铁家的名声有半点受损,眉头紧锁,打定了主意。
他托着这方晶莹的玉佩,想起许多往事,心揪成一团。
“这块玉佩原是你爹送给你娘的定情之物,后来传给了你,此等重要之物,岂会轻易丢失?”
铁惟玉暗叫不妙,这人老辣而弥坚,极为固执。
他故作轻松的解释,“我向来粗心,掉东西也很正常嘛。”
但他的话,大家都不相信。
这不是普通的东西,而且他的性子并不粗心。
铁海双掌一拍,“来人,去请绿衣姑娘过来。”
小丫微微一笑,倔老头这回倒有些果断。
铁惟玉一听这话,反而淡定下来,好像很有把握,“也好,大家面对面说个清楚,免得大家有所误会。”
他的声音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恶意,“白姑娘,若是查出你蓄意诋毁我,你要跪下来向我磕三个响头。”
小丫眼珠一转,笑眯眯的点头,“好,如果确有其事呢?”
铁惟玉对自己很有信心,“随你处置。”
郑七娘和那两个丫环如今困在铁家,要想脱困,还需要他的出手相助。
敢不讨好他吗?
只是不知这玉佩……怎么会落到白小丫手里?
小丫很是爽快,一口答应,“行,一言为定。”
铁惟玉偷偷狞笑,死丫头,一再的破坏我的好事,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三个响头,是你欠我的。
绿衣很快赶过来,上前见过众人,屏气垂手站在一边。
☆、采花贼风波(3)
绿衣很快赶过来,上前见过众人,屏气垂手站在一边。
铁海也不多周旋,直接了当的拿出玉佩,“绿衣姑娘,你可认得此物?”
绿衣看了一眼,微微点头,“认得。”
铁海心提了起来,扫了铁惟玉一眼,见他脸色如常,有些迷惑,“是谁的?”
“是……“绿衣犹豫了一下,脑袋低垂,不敢跟任何人眼光相触,”二少爷之物。”
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铁惟玉也不以为然。
铁海蹙了蹙眉,“听说遗失在你们屋子里?可有这么一回事?”
绿衣这次停顿的时候更久了,“是。”
铁海急了,“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
难道真有其事?
铁惟玉老神在在的笑道,“绿衣,有我在,不用怕,有话尽管说。”
他一点都不担心,郑七娘如今在他手里捏着,他想让她们主仆三人活就活,死就死,全在他一念之间。
绿衣扑突一声跪下,紧咬嘴唇,一言不发,只是掉眼泪,模样着实可怜。
小丫抿了抿嘴,夺过卓然手里的扇子轻摇,青丝飞扬,美丽如云。
铁海恼怒不已,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你尽管说,我会为你们作主。”
“二少爷……”绿衣的脑袋垂的更低了,眼泪狂流,抽泣道,“他趁夜钻进我们屋子,对我们动手动脚,还……”
铁惟玉如被夏雷击中,浑身大震,满脸震惊,睁大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她到底在说什么鬼话?
他勃然大怒,气的直哆嗦,“绿衣,你受了什么人指使?居然敢如此诋毁我?老实交待,本少爷会给你留条生路。”
他边说,边狠狠瞪向小丫,眼神充满怀疑和愤怒。
绿衣身体狂抖,越发的楚楚可怜,“奴婢不敢,只是想请二公子以后不要再进我们屋子,我们出身虽低贱,却不能任人践踏。”
话说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在场的人都用鄙夷的眼神看着铁老二,铁海更是痛心疾首,行为不端啊。
要什么样的女人不行,偏偏死缠着郑家的女人,还使出这么不入流的招数,简直是丢尽铁家的脸。
铁惟玉没想到情势剧变,一时之间心慌意乱,不知所措,“我……我是想去看望七娘,我……有些担心她的身体……”
可惜他的解释太过虚弱,没人相信他。
绿衣拜了下去,“多谢二少爷的好意,但探病最好是在白天。”
铁惟玉的脸涨成猪肝色,尴尬的辩解,“我有重要的事要跟她谈。”
绿衣头也不抬,呆板的回道,“主子还在养病,有什么话等她病好了再说。”
看似恭谨,但句句都戳中要害。
小丫在心里不由叹息,这是真正的人才啊。
铁惟玉被顶的哑口无言,恼羞成怒,“你……这是你家主子的意思?还是你自作主张?”
好大的胆子,敢跟他作对?
也不想想她们如今的处境,要不是有他庇护,她们能平安的活着吗?
绿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如果说的不对,请海长老责罚。”
☆、采花贼风波(4)
绿衣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如果说的不对,请海长老责罚。”
她所说的话没有一个字是直接指责他的,但已经给他按上罪名。
铁惟玉气的胸口痛,一迭声的辩解,“我没有做那种事,我身边不缺女人,我……”
小丫忍不住插了一句,“啧啧,偷的比较香嘛,家花哪有野花香,不过呢,欺负一个病弱的女人,铁老二,你太贱了,落井下石,仗势欺人,传出去你就完蛋了。”
她笑的很开心,却没有注意到铁卓然紧紧盯着她,尤其是那句家花哪有野花香时,眼神更是古怪。
铁惟玉气的抓狂,脸色通红,“是你……对,就是你,是你陷害我的……”
否则一点小破事,怎么会闹的这么大?
小丫板起脸瞪他,“我拉着你的脚进了她们的房间?是我将玉佩丢在那里的?是我命令你耍贱的?”
一句比一句来势汹涌,挟带着无比的鄙视和冷漠,砸的铁老二满头包。
“你……你……”
铁海在心里叹了口气,对绿衣温和道,“回去吧,好好照顾郑姑娘,有什么事尽管让人来找我。”
“是。”绿衣恭恭敬敬行了一礼,悄然离开。
铁惟玉急的直跺脚,“海叔,我没有……我真的是去看望病人,不管如何,我和她相识一场……总不能太无情。”
铁海的神情彻底冷下来,“你不必跟我交待。”
这样的冰冷,是铁惟玉前所未见的,心里直打鼓。
“海叔,你是我们长辈,我不想让你误会。”
铁海指着沉默不语的卓然,“这是铁家的家事,你长兄在此,凡事由他作主。”
他只是家主的护卫,并不是真正的铁家嫡系,管不了大事。
众人是尊敬家主,才对他高看几眼,想让他帮着说好话,这点他清楚。
他并不是铁家的主人,有些事轮不到他管。
铁惟玉脸色大变,震惊不已。
他这是拿自己当外人看了?
彻底失了他的欢心?
“海叔,你是我最尊敬的长辈,你的话……”
铁海摆摆手,有些疲惫,“卓然,你看着办吧。”
他扔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任凭铁惟玉再三挽留,置之不理。
高大的背影莫名散发出心灰意冷的气息。
铁惟玉心里七上八下,哭丧着脸叫道,“大哥,我……”
铁卓然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为免传的沸沸扬扬,以后就不要再踏进郑姑娘所住的屋子,你也尽量减少活动范围。好好修心养性。”
语气虽淡,但却比痛骂一顿还要厉害。
铁惟玉却不肯认账,心中充满了怨恨和不平。
“我没做错事情。”
错的是别人,一定白小丫跟那三个女人串通一气,陷害他。
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女人全不是好东西。
卓然不由齿冷,“有没有做错,自有父亲说了算。”
太凉薄,太无情了。
跟他没有什么好说的,在这世上,他只怕父亲,其他人一个都没放在眼里。
铁惟玉这才怕了,低声下气的哀求,“大哥,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就不必上报父亲……”
不等他说完,卓然牵着小丫飘然离去。
☆、采花贼风波(5)
不等他说完,卓然牵着小丫飘然离去。
旁若无人,自顾自的远离,完全没他当一回事。
铁惟玉又气又恨,“大哥,大哥,可恶。”
小丫一进屋子,就冲进卫生间洗澡。
这时节,痛痛快快洗个澡,是一种极大的享受。
穿好衣服,坐在梳妆台前,慢慢梳理头发。
外面传来敲门声,“小丫,出来一下。”
小丫愣了愣,慢慢走过去,拉开大门。
“卓然哥哥,什么事?”
卓然的脸色有些怪怪的,接过干毛巾帮她擦拭长发,动作自然娴熟。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丫懒洋洋的合上眼,舒服的吁了口气。
“干吗?心疼宝贝弟弟了?”
卓然的手一顿,“请帮我解释一下,什么叫家花不及野花香?”
“呃?”小丫这才发现自己失言,小脸红透了,“那个……哈哈,很好理解嘛,外面的野香……野性十足、够味,家花太娇贵……”
说到后面,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心虚的低下脑袋,羞愧不已。
一时嘴快,说错了,怎么就被他抓住不放呢?
卓然很是无语,这番解释真够……特别的。
她一个大家小姐,生活单纯,怎么会接触到那些东西呢?
“你哪里学来的?”
小丫眼珠滴溜溜的转,笑颜如花,“铁二叔喽。”
铁卓然无奈的叹了口气,始作俑者竟然是自己的亲叔叔。
想想也是,二叔那人向来随心所欲,天不怕地不怕,自由散漫,漂泊不定,天生的浪子。
他忍不住劝道,“女孩子还是温柔点,不要满口……”
温柔?小丫忽然想起一个人,心里很不舒服,“没人逼你,你喜欢温柔体贴的,尽管去喜欢,我就这样,不讨人喜欢。”
她就是她,不是叶语凝,她不温柔,不体贴,不会哄男人开心。
男人是不是都一样?
都喜欢那种娇弱怯生生的女孩子?
一想到这,心酸莫名。
卓然皱起眉头,“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说这种话?”
她想到哪里去了?把他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她又想起了那个男人?
在她心里,永远挥不去那道阴影吗?
小丫脸上浮起怒气,硬梆梆的顶回去,“我哪里说错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是你的自由,但不要来指责我的不是,更不要妄想来改变我。”
她好着呢,不需要任何改变。
卓然一阵心灰,她是指责谁?是在对谁吼?摆明了借题发挥!
“唐隽咏,你太让我失望了。”
小丫鼻子发酸,心口酸涩难言,“那你去找不会让你失望的人啊,我高攀不起。”
温柔个鬼,她讨厌这个词,讨厌那种女孩子。
以前觉得温柔是种美德,现在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就如针扎般难受。
叶语凝就是那种温柔似水的女子,娇弱无力,就是凭这些才抢走了那个人。
他为什么想改变她?
她哪里不好?
卓然气恼不已,“你不可理喻。”
她就那么喜欢姓沐的?
小丫凶巴巴的瞪着他,“我就是这样,没人请你看。”
“哼。”卓然拂袖而去。
☆、采花贼风波(6)
“哼。”卓然拂袖而去。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怒颜相对。
冷战多日,就算住在同一屋檐下,也极少交谈。
卓然还是会照顾她的起居生活,事事精心,但就是不肯主动跟她说话。
小丫本来就心高气傲,又是众人捧在手心的宝,难免骄傲些,不肯先打破僵局。
你不说话,我也不来跟你说话,看谁先憋不住。
看着一望无际大海,小丫忽然觉得很寂寞,好想家。
早知这样,就不该跟他出海。
现在他都不理她了,害的她一个人好无聊。
习惯了两个人打打闹闹的热闹生活,忽然之间变回一个人独处,很不习惯。
唉,三天了,整整三天,那混蛋居然把她当成透明的空气,理都不理她一下。
讨厌,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道人影出现她身边,她心头一跳,大喜过望,猛的转头,却大失所望。
不是他!
铁海见她一会儿笑容满面,一会儿苦着脸,表情复杂,不由好笑。
“白姑娘,你跟卓然吵架了?”
年轻人嘛,吵吵架,闹闹意气,很正常。
不过一向万事不放在心上的卓然,也会闹孩子脾气,跟个小丫头冷战斗气,倒是出乎他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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