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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春色宫墙柳-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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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党私营,遥远得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身后突然传来怯怯的声音,道:“皇阿玛吉祥,母嫔娘娘吉祥。”
皇帝回过神,转身望去,见有穿着明黄阿哥袍的小稚童跪在地上,便道:“起来吧。”又问:“今天的功课做完了么?”大阿哥道:“才下了学,还没来得及写。”皇帝嗯了一声,随口叮嘱道:“仔细着功课,要是有不懂之处,定要好好向老师问清楚。”大阿哥恭恭敬敬道:“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他的头垂得低低的,只敢望着脚面。
青橙知道他是哲妃的孩子,哲妃去世得早,大阿哥没得倚仗,不知吃了多少亏。已经五六岁了,身板儿也是极弱,瘦瘦小小的,像个女孩子。青橙瞧着可怜,便道:“大阿哥,明儿你去上书房读完课,若有空就来翊坤宫用晚膳罢。”她故意当着皇帝的面说,别人也没得闲话。大阿哥很是诧异,他抬头偷瞥了青橙一眼,正要谢恩,却听皇帝道:“上书房素日备的糕点有十几样,犯不着你来操闲心。”硬生生将大阿哥谢恩的话给逼了回去。
没得多久,果然有弘德殿的侍讲上前请驾,皇帝还未用膳,肚中空空,便匆匆坐了轿子回翊坤宫用晚膳。海安原想寻着机会与大阿哥说两句体己话,到底没有空隙,待圣驾行得远了,才折身上前跪下磕了头,道:“大阿哥,往后你有什么事不好办的,就去翊坤宫找奴婢。”
大阿哥心智早熟,待人很警惕,问:“你是谁?可是安得好心?”
海安听他如此防备,半点没有六岁稚儿的童真,不禁眼泪双流,心疼道:“奴婢叫海安,先前在潜邸时,是哲妃娘娘的亲侍。您出生后,喝的第一口水,就是奴婢伺候的。”
大阿哥还是将信将疑,道:“我好好的,有什么事自会请皇阿玛做主,不必请谁帮忙。”海安还想再说什么,前头却有人在唤,道:“那里是谁,要锁门了,快些走!”
海安连忙起了身,取了耳上的翡翠耳环,递与大阿哥身后的嬷嬷,道:“这是纯主子赏的东西,价值不菲。往后劳你多多照料着大阿哥,有什么事儿,就叫人去翊坤宫找我。”
嬷嬷打死没想到这辈子竟还能吃到大阿哥的好处,欣欢鼓舞,堆了满脸的笑,耷拉的眼皮子都要挤到一处去了,喜笑颜开道:“应该的,应该的,是,是。”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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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七章:任、何、条、件!
皇后自有孕,连寿康宫请安也免了,几乎足不出户,一心在寝宫养胎。 娴妃有皇帝口谕,不敢懈怠,更不敢有所企图,每隔两日便去长春宫探望一回。
两人心有芥蒂,人前却依然和睦亲厚。待娴妃走了,皇后才陡然褪去要强,露出疲乏之色,侧倚在迎枕上,只觉头昏脑涨。善柔跪在炕边替皇后按揉肩膀,柔声道:“主子若是嫌烦,往后不见娴妃就是。”
皇后懒懒的,举手在光底下瞧着镶珐琅的玳瑁护甲,道:“见,当然要见。”
善柔不解,皇后接着道:“一来,不能让皇上觉得我小气,总为着往年旧事耿耿于怀。二来,她摄理六宫,我若有什么三长两短,她别想脱得了干系!我要是见都不见她,岂非给她理由推脱?”
外头门帘微响,有宫婢进来,屈膝道:“主子,内务府差人来禀,说嘉主子生了。”
善柔一惊,道:“生了?”
皇后坐直了身子,问:“是男是女?”宫婢道:“是位阿哥。”皇后愣了半响,嘉妃虽是外族女子,但孩子却是正儿八经的皇族主子,地位不可同日而语。她起了身,道:“伺候梳洗,我去瞧瞧。”
善柔道:“您这几日一直闹着腰疼,不如就让奴婢代为探望…”皇后已趿鞋往寝屋里走,道:“嘉妃此番怕是早产了,我是中宫主位,又是嫡母,怎可让娴妃逞威风。”
凤驾至延禧宫,果然外厅已坐满了探望的妃嫔。众人唯娴妃马首是瞻,见了皇后,皆为诧异,纷纷请安行大礼。皇后含笑扫了一眼,除了才削去嫔位的陆贵人,后宫大小妃嫔竟都到齐了,莺莺燕燕站了满屋子,皆是喜气洋洋。
王贵人上前扶住皇后,笑道:“您身子有孕,可要仔细瞧着脚下。嘉主子就是走路不小心,才闹得早产。”又洋洋一笑,道:“好在有神灵护佑,母子平安。”娴妃退至一旁,请皇后入主位。皇后望着娴妃,端出凤仪,问:“怎么回事?”
娴妃道:“依臣妾所指知,嘉妃用了早膳想去御花园逛逛,但昨儿晨起时下了几点细雨,地上长了青苔,湿漉滑腻,便不小心摔了跤。”
皇后颔首点头,道:“所幸嘉妃无碍,你也可缓口气。”顿了顿,敛住笑意,肃声道:“可见宫里还是有许多疏漏之处,地上既湿了,洒扫宫人为何不洒些草灰,再有,嘉妃身侧的宫人也该提点着,怎可任由主子胡来。”明面上说的是嘉妃之事,话里头却是责怪娴妃监管不力。
娴妃百般滋味,强忍道:“皇后教训得是。”
皇后淡淡嗯了一声,问:“禀告皇上了么?”娴妃嘴边隐隐掬起冷笑,道:“已经遣人去通传了。”又满脸忧色道:“从长春宫到延禧宫,说来不远,可也不近。您怀着龙嗣,可得当心着身子,要是和嘉妃一般在路上滑了跤,可就麻烦了。”
她说话不轻不重,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让皇后无从辩驳,只能将愤懑压在心底,喜笑逐颜道:“娴妃说得有理,当日我有孕,皇上命我暂时不要理会宫中琐事,又眼巴巴的问我宫中谁可统摄后宫,我就说娴妃做事稳当谨慎,如今看来,果然思虑周全。”言下之意,娴妃此次得协理之权,并非皇帝意愿,而是皇后所荐之故。
如此口腹蜜剑,你来我往,任谁都听得明白。只是两人位高权重,谁也不敢多嘴插话,屋中逐渐安静下来。不时,屋外传来“汪汪汪”的叫声,一个明黄的小团子嗦的窜进门帘,往青橙怀里扑去。青橙抱住狮子,揉着它的脑袋,惊讶道:“你怎么来了?”皇后面露难色,正要训斥,忽听外头有太监传唱:“皇上驾到!”
屋中顿时热闹了,众人皆堆满了笑容,仿佛极为融洽,谁也不想在皇帝跟前闹个没趣儿。皇帝一身杏黄江绸单金龙褂,穿黑缎凉里尖靴,清减许多,越发显得身长玉立,英朗威武。他徐徐而入,笑道:“原来你们都来了。”皇后领着众人行礼,道:“恭喜皇上喜得龙子。”皇帝颔首笑着,问:“里头收拾好了么?”
有宫人上前道:“回禀皇上,里头污秽气重,皇上还是明儿再瞧嘉主子罢。”皇帝点点头,道:“你去告诉嘉主子,就说朕守在外头,让她安心养身子。”宫人应了声“是”便进寝殿回话。一时又蹑手蹑脚的出来,依着嘉妃的口气道:“嘉主子说,谢主隆恩,皇上无需记挂,臣妾的身子很好。”说完,就恭谨退至旁侧垂立。
过了小会,有嬷嬷抱了四阿哥出来给皇帝瞧,皇帝逗弄了一番,又命众妃嫔瞧了,方朝娴妃道:“呆会你从内务府里挑几件朱钗首饰赏给嘉妃,再有。。。”他抬头环顾屋中的装饰摆设,道:“这里太寒酸了些,不配嘉妃身份,该修葺的地方就修葺,该换的摆设就换了,所费银两,从内务府支取便是。”
娴妃屈了屈膝,道:“臣妾遵命。”
舒嫔数日未见过皇帝,斗着胆子道:“皇上,春夏蚊虫多,臣妾为四阿哥做了个香囊药包,您瞧瞧,好不好?”她呈上老虎纹金丝香囊,皇帝看了一眼,笑道:“老虎老虎,虎头虎脑,寓意倒好。”舒嫔见皇帝夸赞,心花怒放,正要谢恩,却又听皇帝道:“但四阿哥还是小婴儿,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药。”
素日不大与舒嫔交道的庆嫔、金贵人等暗自好笑,纷纷露出鄙夷之色,舒嫔丢了脸,却不敢吱声,只得低声道:“臣妾思虑不周,叫皇上见笑了。”皇帝道:“你有这片心意,总是好的。”舒嫔不禁涌出傲色,偷偷朝庆嫔等人瞪了一眼,款款落座。
皇帝坐了小会,要回养心殿有事,随口问:“谁要同朕走?”谁都想与圣驾顺一段路,可谁也不敢开口,怕惹得皇帝厌烦。狮子围着皇帝转了几个圈,扯住嗓门直叫。皇帝踢了它两脚,它还是像狗皮膏药似的黏着皇帝,皇帝哑然失笑,道:“就你会邀宠!”
青橙起了身,道:“臣妾同皇上一同走。”说完,便朝皇后、娴妃等人福了福身。皇帝自进屋始,虽没与她说话,但一直留意她的脸色。见她闷闷不乐,强颜欢笑,知道她是吃醋了,便经过她身旁时,顺势牵住她的手,边往外走,边低声玩笑道:“你们主仆倒是一条心。”出了延禧宫,青橙才噘嘴道:“我才不是邀宠,我是怕狮子跟你去了养心殿。”
春日晴好,因着夜里下过雨,所有一切明净得就像是洗涤过。空气中夹杂着花香树香草香雨香,湿漉漉的,越发清新怡人。朱墙高耸,碧蓝的天幕直坠到宫街尽头,框着白花花的日头,如流离华彩般倾泻。两人缓缓行在宫街上,仪仗随在百步以外,青橙嘟嘴道:“我可不是为着邀宠,我是怕狮子跟你去了养心殿。”
皇帝好笑道:“听你的口气,好像狮子就不能跟朕走似的。你不知道,刚才朕只是经过翊坤门而已,它就自己循着气味寻了来。可见,它喜欢朕比喜欢你要多。要不然,怎么没跟你去延禧宫?”
青橙睨眼看着他,道:“上回它在延禧宫闹得还不够呢?我可不敢随意带它出门。”皇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原来如此,难怪它要跑出来找朕,原来是你不让它出去玩。”稍稍一停,旋即得意洋洋道:“所以它才喜欢朕比喜欢你多啊!”青橙不上他的当,道:“算了吧,它是我养大的,我才是它的主人,当然是喜欢我多一点。”
皇帝故意想逗她,心思一转,笑道:“那咱们就比一比,看狮子到底喜欢谁多一点。”
青橙本就有些闷闷不乐,皇帝哄她,她也没劲,道:“可真够无聊的,你不是急着去养心殿召见臣子么?”
皇帝乐呵呵道:“军机处的那帮老头子,没事就要找朕闲话,朕早就烦了,今儿正好给他们个教训,让他们好好等一等。”他拍了拍青橙的肩,道:“再说,朕此刻很想知道狮子到底是喜欢你一些,还是喜欢朕一些。”
青橙仰脸看他,道:“那你想怎么比?”
皇帝想了想,道:“让太监将狮子抱到百米外,然后再松开它,它先扑到谁的怀里,就算谁赢。”青橙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笑容,浅浅的梨涡在唇边绽开,就像夏日里的紫薇花,层层叠叠,俏丽芬芳。她狡黠道:“那输了的人怎么办?”皇帝道:“输了的人,就答应赢了的人一个条件。”顿了顿,郑重道:“任、何、条、件!”
青橙狐疑道:“你这是志在必得啊!”
皇帝朝她眨了眨眼,道:“朕想做成的事,没有做不成的!”青橙“咦”了一声,道:“你是不是身上带了碎排骨?”皇帝道:“朕不会走歪门邪道,你尽管放心!”
话已至此,青橙只得道:“比就比!”
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且看皇帝是怎么哄女人的。。。
☆、第一二八章:朕想离京微服出巡
太监将狮子抱得远远儿,见皇帝拂袖示意,便松了手。 狮子一窜而下,青橙和皇帝都弓着腰朝它抚掌,嘴里皆道:“狮子。。。到这里来。。。狮子。。。到这里来!”
狮子虽然与皇帝亲厚,可到底是青橙养的,给肉就是娘啊,它扑腾着小腿直往青橙身上扑。青橙喜上眉梢,张开双臂正要接住,可霎那之间,皇帝忽而斜入,抢在前头将狮子夺了去,嘴里还心满意足的大喊:“你输了!”
青橙又好笑又好气,脚上轻轻一跺,贝齿轻咬道:“你耍赖!”皇帝笑得前俯后仰,道:“朕说了它扑到谁的怀里就算谁赢!”青橙口不择言,道:“你说了不走歪门邪道!”
皇帝见她气急败坏、娇嗔痴嗲的模样实在可爱,哈哈大笑道:“什么歪门邪道,朕明明就是光明正大!要不,你叫小五子他们过来对峙!”喊两个小太监过来对峙,亏他也好意思说,青橙终是撑不住笑了,追着往他怀里抢狮子,道:“明明就是你耍赖!”皇帝的眼神一直深深的追随着青橙,见她笑了,方舒了口气,左躲右闪的逗她玩闹。
娴妃等远远就闻见皇帝的说笑声,圣驾仪仗停在前面,她不能逾越,便停了轿舆在僻静处等着。洛晴凑到前头问了情形,害怕娴妃生气,便支支吾吾说不清楚。娴妃心中明白如镜,面色平和道:“皇上宠爱纯贵嫔,两人亲厚,并不奇怪。我是宫中主位,又协理六宫,难道还捏酸吃醋不成,你有话尽管直说,切勿吞吞吐吐,失了气度。”
吓得洛晴忙细细禀告了,方道:“不如咱们绕着夹道走罢。”
娴妃到底心涩难忍,便点了点头,道:“如此甚好。”
总归眼不见为净。
回到翊坤宫,青橙慵懒,便又歇起午觉。待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如橙血,洒尽大半天际,斜斜映入屋中,照得通室生辉。青橙略略梳洗了,站在廊下瞧着宫女们检点今儿新摘的花瓣,储存在罐中,明儿再做成清露糕点之类。海安从屋里捡了件绿锻绸面的夹衣,伺候青橙穿上,又道:“防着万岁爷过来,主子要不要施点胭脂?”
青橙抿了抿鬓边垂发,道:“昨儿贪吃火锅,颊边长了两颗暗疮,才擦了芦荟莹露,不抹胭脂也罢。”正说着,尔绮笑颜逐开的来报,道:“主子,万岁爷已经到翊坤门了。”青橙忙扶着海安迎驾,皇帝身边只跟了吴书来和两个亲侍,不等青橙行礼,便牵住她的手,笑道:“你在做什么?”青橙道:“才歇了午觉起来,什么事也没做。”
皇帝牵着她往殿中走,笑道:“朕刚才一直在想,让你帮朕做件什么事?实在苦恼,连张廷玉递牌子说话也没心思听。”他顿了顿,故作谨慎的望着青橙,道:“你倒说说,你能帮朕做什么?”青橙横了他一眼,假装不知他说了什么,只问:“我为何要帮皇上做事?”
海安捧了茶,皇帝坐在炕上,喝了两口,方笑道:“你别装,宫街上打的赌,才过两个时辰,你就忘了?朕才不信!”
青橙嘀咕道:“明明就是你耍赖!”她立在炕边,斜阳已垂落至山后,只有霞光照影,晕染在她周身,散着淡淡的一层银辉。皇帝伸臂将她揽在身前,仰脸看着她,溺笑道:“小东西,不许顶嘴!”青橙低头凝望他,因他是坐着,整个身子都笼罩在她的阴影里。他眉梢入鬓,额头光洁,双眸如深潭一般静谧温和,鼻梁高挺,唇边若有若无的含着笑意。
她不禁伸手捧住他的脸,柔声问:“那你想让我做什么?”
皇帝拉着她坐到身侧,道:“朕想离京微服出巡,过邯郸往黄河,一路往南边走。一来去看看黄河水防,二来体察民苦。”
青橙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担忧道:“已是初夏炎热,只怕路途遥远,圣体消受不住。再说,我听闻黄河时有缺口,洪水泛滥,巧被你撞上该怎么办?此事非同小可,可要从长计议。”顿了一顿,又道:“莫非,你是让我陪驾出巡?”
皇帝捏了捏她的脸颊,道:“正如你说的,路途遥远,又有洪水泛滥。”他禁不住称赞道:“朕听你说话,就觉是有见识的,深宫大宅,也不知你从哪里听得的。”
青橙道:“我虽在深宫,但也知道读书习字,有时去养心殿伺候,见了官报,也会瞧上两眼。”话锋一转,问:“要去多久?”
皇帝道:“少则至五月六月,最多至七月定要回京,明儿就动身。”
青橙想了想,颔首道:“那好,呆会我就让海安收拾日常用物。”皇帝握了握她的手,道:“朕并不想你受苦,你若是不想去,还来得及。”青橙嘴巴一翘,道:“咱们不是打了赌么?这件事我可以做到。”停了一停,小心问:“除了我,还带了谁?”
皇帝道:“既然是微服,自是秘而不宣,不能泄露行踪,带的人也少。随驾的只有傅恒和弘昼,其他事务由张廷玉、鄂尔泰安排妥当。朕呢,就扮作是去信阳的茶商贩子,你呢,就是朕的丫头。”说到后头,皇帝才意识到青橙话里的意思,舒眉笑道:“你还以为,朕要把后宫里的人都带去游玩呀!”
青橙脸上涨得紫红,道:“就不能扮夫人么?非得是丫头!”
皇帝噗嗤一笑,油嘴滑舌道:“谁出去办事还带着夫人,带着贴心暖被的小丫头才是正经!”既已下了定,青橙没敢懈怠,旋即叫了海安入屋,翻箱倒柜的寻了几件裙衫夹衣。她素爱节俭,衣衫皆以青绿素色为多,料子都是上等的贡缎,但颜色沉稳并不张扬,再加上特地妆扮一番,若不是明眼人,还真难瞧出是皇家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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