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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春色宫墙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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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只当罔若未闻,皇帝朗声道:“不是还没人猜对么?!”正说着,忽有绯色身影盈盈拜落至御前,道:“臣妾刚才想到一个谜底,不知对不对。”皇帝眯眼看去,是没穿吉服的低等妃嫔,虽多日不见,但他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那个在御池边掉了耳铛的宫女。
    妃嫔明争暗斗之事,皇帝从小看到大,哪有不知道的,见她如此胆大妄为,不觉皱了眉头。采悠见皇帝不说话,只好静静的跪着,诚惶诚恐。
    半响才听皇帝道:“你说来听听。”
    采悠磕了头,取下鬓角的绢花高举着,镇定自若道:“谜底就是这个。”此言一出,四下哗然。皇帝眉眼一跳,道:“往下说。”
    说:
    还有第三更哦,这么勤快,小伙伴们是不是要打赏些推荐票票哩。。。

  ☆、第十七章:难怪她竟连夜去了咸福宫当差。。。(第三更)

月色如荧光般倾洒满地,彩灯摇荡,御河的水漾起细细微波。 采悠跪在地上,皇帝没叫她起身,反令她渐渐平静下来。她道:“古人说“腐草为萤”,花为“草化”,“草化”为萤,故而谜底是个“花”字。”
    高贵妃最恨低贱之人使计爬上龙床,冷笑道:“什么草化不草化,故弄玄虚!”皇后时时注意着皇帝脸色,见他定定望着底下跪着的人,也不知喜怒,并不敢贸然评断。娴妃、顺嫔、庆嫔、陈贵人等见帝后不说话,更不敢妄言,都沉声站在后头,默然不语。
    一时,只闻风过,不见人声。
    青橙坐在肩舆上,浑身湿透,连眉梢鬓角都滴着水,寒烈入骨。幸而内务府的人得了帝后旨意,腿脚比往日快了十分,且御花园离钟粹宫原本就近,又抄着小路,不过半柱香时辰,便到了东小院。一进屋里,海安麻利从柜中取出数件衣衫,先伺候青橙更了衣,卸了大妆。继而又吃了皇后赏的姜汤,请御医诊过脉,不及多问旁的,只管严严实实裹着厚被躺在榻上捂出一声热汗,至半夜又起身喝了熬得醇醇的汤药,折腾到天亮时分,海安才得空歇憩。
    次日,海安起了大早,往厨房端了热水和早膳进屋伺候。青橙踏实睡了一晚,精神尚好,绾了发髻,洗漱穿戴了,用过早膳,方问:“凌蓉呢?”海安边收拾了床榻铺盖,边道:“昨儿咸福宫林小主遣了人来,说跟内务府讲好了,让凌蓉去她屋里伺候。”
    青橙听了,将筷箸重重往炕几上一扣,“哐”的一响,吓得海安连忙停下手中活计,恭谨问:“小主可有不舒服?”青橙怒声道:“昨儿推我下水的,就是凌蓉!”
    海安心眼儿一唬,道:“难怪她竟连夜去了咸福宫当差。。。”
    青橙凝眸沉思,问:“昨晚上,是不是林小主猜对了谜题?”海安道:“刚才去厨房拿早膳,听陆主子宫里的人说,昨晚确实是林小主侍的寝,是不是因着猜对了灯谜,奴婢也未仔细问。”青橙道:“既是侍寝,自然是因着猜对了谜,若不然,凭她,如何能在万寿节侍寝?!”
    两主仆正说着话,忽有人在外头问:“苏小主可起身了?”听着是海常在的声音,忙回道:“海小主快进来罢。”海安忙将炕几上的碗筷往食盒中收了,静静退下捧茶。
    海常在一面掀帘进屋,一面笑道:“听你说话洪亮,精神头倒还好。”青橙起身,肃了肃脸,笑道:“吃了药,好多了。”海常在一惊一乍道:“听说你落了水,可把我吓坏了。”稍顿,斜眼打量着青橙神色,又道:“你好不容易让皇上召见一回,偏遇见这样的事,白白让林采悠那小蹄子得了便宜,可真叫人窝气!”
    青橙不知海常在卖的是什么关子,不露声色道:“福祸由命,也没得法子。”果然,听海常在道:“我听芷烟那丫头说,有人瞧见是凌蓉将你推下池子去的,你就不生气?”
    说:
    明天一定让青橙见着皇帝。。。哈哈。

  ☆、第十八章:臣妾知错了。(还有一更)

秋日发凉的晨阳透过雕花长窗,将疏淡的灰白影子映在青橙脸上。 她依着墨底红海棠宫锦靠枕歪着,如静水般端详着海常在,露出微微笑意,道:“你从哪里听得的?”
    海常在一听话里有话,顺势往青橙旁侧坐了,道:“刚才我去陆主子宫里请安,正巧陈贵人过来闲话,说是御前有人瞧见凌蓉将你推入水里,也不知是谁捅到了高主子那里,高主子又告诉了皇后,今儿一大早内务府就去咸福宫绑了凌蓉问话。欺主可是大罪,独是凌蓉,借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想来是背后有人指使。”稍顿,又幽幽道:“你说,那人会是谁呢?”
    青橙听她如是说,静静沉默,并不回话。海常在本是聒噪爱闹之人,可在青橙面前,总觉面对的是一颗石头、一朵花、一块墙,说什么都没个回响,反倒弄得自己闷闷不乐。海安捧了茶进屋,见四下无声,也不知怎么了,便道:“天气和暖,两位小主要不要往外头散散?”
    海常在起了身,笑道:“好好伺候你小主,我先去了。”说完,扭身往外。海安忙搁下茶盏,送至阶下,方转身回屋。见青橙起身换了件淡紫锦缎夹衣,微讶道:“小主要出门?”
    青橙“嗯”了一声,道:“呆在屋里闷得慌,出去晒晒太阳。”海安往柜中取了件墨青弹白的斗篷拿在手里,扶着青橙往外头去。才至廊下,就见海寿欢天喜地的跑过来,笑道:“恭喜小主。”海安问:“何喜之有?”
    海寿点头哈腰道:“皇上下了口谕,封采悠…呸呸呸…林答应为林常在。”
    海安一听,斥道:“糊涂东西,林常在晋封,你给咱们小主道什么喜?若真那样欢喜,就去咸福宫磕头去,少在小主跟前嚼舌头。”海寿油嘴道:“林常在好歹是从东小院出去的,往后苏小主有什么事,也可与她相互扶持…”话犹未完,青橙已提步往前,海安连忙跟上,回头狠狠将海寿瞪了一眼。
    皇帝散了朝,坐了肩舆往寿康宫给太后请安。才至垂花门,太后跟前的嫆嬷嬷早率了宫人候在庭院,将皇帝迎了进去。太后坐在粉绿暗花的软枕上,正与皇后说笑。
    见皇帝进来,皇后忙起身行礼,皇帝说了“免。”又向太后行了请安礼,方道:“你们说什么呢,远远儿就闻见笑声。”
    太后道:“皇后去阿哥所看望永琏,小小年纪,竟记得给哀家问安,哀家听着高兴。”
    皇帝颔首,道:“永琏有股倔强劲儿,聪慧机灵,几个儿女中,他最像朕。”皇后听着,甚觉欣慰,道:“永琏跟臣妾说,很惦念皇阿玛。”
    皇帝道:“朕明儿去瞧瞧他。”又问:“太后今儿身子可爽利?”
    太后笑道:“早膳吃了两碗红米粥,精神尚好。”稍顿,敛住笑意,缓缓道:“刚才哀家听皇后说起一事,想想就觉生气。”皇帝望了皇后一眼,道:“后宫之事,无需让太后操心。”见皇帝脸上像裹了寒冰似的,皇后忙起身跪在地上,惶恐道:“臣妾知错了。”
    说:
    今天一定会让青橙和皇帝见面,小伙伴们稍安勿躁。【小伙伴,别忘了投票票、。。、

  ☆、第十九章:苏常在。。。苏常在。。。

嫆嬷嬷捧来刚出的玫瑰点心,她是太后跟前的老嬷嬷,故只稍稍屈了屈膝,便径自将食碟搁在小炕几上,默默退至一侧垂首。 太后道:“皇后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是哀家问她,她才说的,怎么能怪她?”又虚扶一把,道:“皇后,快起来罢。”虽有太后开口,但皇后依旧不敢起身。皇帝见太后如此,让了三分,道:“起来吧。”
    皇后舒了口气,道:“谢太后,谢皇上。”她缓缓直起身,落座在旁侧。太后道:“你不是爱吃玫瑰酥酪么?哀家叫厨子特意备了些。”说着,将碟子递到皇帝跟前,皇帝捡着吃了,用茶漱了口,方问:“皇额娘何事生气,不如说给儿子听听。”
    太后沉思片刻,道:“皇后,还是你说罢。”皇后恭谨应了一声,遂将宫婢刻意把苏常在推落御河一事简略说了,见皇帝脸色渐渐凝重,她愈加放柔了语气,道:“高贵妃跟前的小五子说得有板有眼,由不得臣妾不信。臣妾想,若真有此事,以下谋上,可是大罪。臣妾不敢擅自主张,才向太后提了提。”
    皇帝听闻,额上青筋直跳,语气却甚为平静,道:“一个宫婢,若无依无靠,定然不敢欺负主子,必是有人指使行事。”皇后道:“臣妾也是这样想,已经吩咐内务府的人将那宫婢绑了,细细审问。”皇帝道:“无论审出背后是谁,都绝不轻饶!”
    皇后唇角露出隐隐约约的笑意,气定神闲道:“是。”
    至傍晚时分,天气忽而大变,外头秋风呼啸,将枯枝吹得临风欲折。到半夜,才落下大雨,淅淅沥沥,一直到次日早上都未停歇。皇帝散了朝,坐了轿子去阿哥所看永琏,临近御池,见豆大的雨点打在枯荷上啪嗒作响,一时兴起,就落轿立在水榭上观雨。河面水雾缭绕,白烟袅袅,雨声零碎,空气清新,竟有些令人陶醉之意。
    有小太监从雨中疾奔而来,悄声与吴书来说了什么,吴书来本不想打搅皇帝兴致,可皇帝已经瞧见了,问:“什么事?”吴书来上前道:“内务府传了话,说推苏常在落水的宫婢招了。原是苏常在猜对了灯谜,林常在怕她邀了宠,才指使人将苏常在推下水。”
    皇帝眉头轻轻一蹙,脑中想起花灯下那一脉“雨中莲花”的画卷,由不得嘴中呢喃,道:“苏常在。。。苏常在。。。”他竟像慌了神似的,遥遥往远处望去,御池边种着几棵老槐树,此时枯树独鸣,斜枝萧瑟,极是冷清。他忽而忆起幼时,额娘带他来御花园玩,他被太监领着去划船篷,额娘就立在岸边的槐树底下含笑凝望。也记不清那时到底是夏天还是春天,只记得满树的白色花蕊如纷雪般飘落,将额娘拢在花雨中,如天上仙人一般。
    假山后突然转出两个身影,温和的声音透过雨帘断断续续传来,道:“海安,我忽然有些冷,你去屋里拿件斗篷来。”
    海安道:“小主,奴婢瞧着雨越下越大,一池子的枯荷也没什么瞧的,不如。。。”青橙盈盈一笑,道:“留得枯荷听雨声,正是枯荷才好哩。”海安没读过诗书,也不懂青橙的意思,见她执意如此,没得法子,只得回屋拿斗篷。
    青橙才从陆嫔屋里请安出来,想起一池的枯荷,竟有些心怡神往。她支开海安,一身月白苏绸暗花宫装,梳着旗头,簪两朵培植的粉白牡丹,撑着红梅山水纹纸伞,腰间空落落的立在槐树底下,风一拂,便轻轻的吹起她的裙摆。
    说:
    用iphone的个人热点分享手机流量,然后用电脑发布的。。。也不知用了多少流量的节奏,不过总算发布了。。。

  ☆、第二十章:令他念念不忘的女子

犹如梦中惊醒,皇帝情不自禁往雨中走去,吴书来忙撑开伞举在皇帝头上,皇帝脚下稍顿,接过伞,横眼一瞥。 吴书来伺候御驾已久,深知圣意,忙折身返回水榭中,垂首静立。身后是一众的仪仗侍卫,皆屏声缄默。
    雨声淋漓,如无数的鞭子拍打着枯荷,瓢泼水溅,迷潆一片。青橙举目望着远处,天地间阴霾混沌,微凉的雨气扑入鼻中,略觉酸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仰或什么也没想,只是安然的,独享着此刻无人喧扰的静谧。
    皇帝并未穿雨靴,黑色缎鞋被雨水浇得湿透,他却浑然未觉,一步一步的,离她越来越近。雨越下越紧,亭台屋檐上的驭水龙兽口中流水如注,落在大铜蓄水缸中,啪啦作响。他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的背影,烟雨迷蒙,一切如同幻景。
    像是一瞬,又像是很久很久,他道:“你是谁?”青橙受了惊,本能的回身,却不想脚下一滑,直直往后倒去。她手上的伞被风刮走了,皇帝一把将她揽入臂弯,他望着小鹿似的慌张黑眸,想起了什么,缓缓道:“是你…”话语间似有千言万语,柔转回肠。
    青橙抬眼看着男人,英武的眼,直挺的鼻,眉间流溢出君临天下的气势,不怒自威。她失了神,下意识的一挣,想要站直身子。他正低头看着她,她又慌乱至极,一头磕在他的下巴上,痛得他闷声一哼。她吓得半死,顾不得雨大,往后退了半步,连忙要跪。
    皇帝抓住她的手臂,道:“地下有水,不要跪。”见她低头不敢看自己,半个身子淋在伞外,他不动声色倾近她,道:“抬起头来。”她慢慢抬起头,见他唇上咬破了皮,沁出血滴,不觉将手抚去,焦急道:“怎么办?很疼么?”伤及圣体,可是灭族大罪。又恐御前失仪,忙缩回手,屈膝道:“臣妾失礼,请皇上恕罪。”
    吴书来领着众人举伞行至御前,苦着脸哀求,道:“主子,请您上轿回宫,要是让太后知道您淋了雨,奴才可就没命了。”皇帝斥道:“再多嘴,朕立马让你没命。”吓得吴书来连忙嘘声,寒气逼人的天气,细汗浸得满背潮湿。
    皇帝看着青橙,见她面色苍白,瑟瑟发抖,便问:“你很冷么?”
    青橙低眉垂眼,恭谨回道:“启禀皇上,臣妾不冷。”
    皇帝却道:“衣衫都湿了半边,还说不冷。”又朝仪仗吩咐:“拿朕的大氅来。”司衾宫女抱着一件明黄金丝绣龙纹大氅上前,正欲伺候皇帝穿戴,却听皇帝道:“给苏常在披上。”
    他是圣君,何等英明神武,她虽没有表明身份,但他略略一想,将那晚夜遇、误认林采悠,及万寿节的那一脉莲花,如此种种,千丝万缕的捋成长线,几乎即刻断定,眼前之人,就是猜对谜题的苏常在。
    也是夜色下吟唱小曲、令他念念不忘的女子。
    他记得那一双眼。
    说:
    我知道,这是一大盆狗血,但是姐喜欢,哈哈哈哈。然后第一卷结束了,第二卷的名字是:曲意承欢。虽然皇帝是明明白白的一见钟情,但是青橙同学,嗯,她只是把他当做皇帝。我保证,下一卷一定要摆脱狗血乔的名号,哈哈哈哈哈。(且看冷酷皇帝如何征服傲娇常在吧)

  ☆、第二十一章:朕去瞧瞧。(第一更)

因着万寿节,皇后一连几日,都忙着抄撰经书为皇帝祈福。 西殿宽敞明亮,步步锦支窗下摆着花梨木长案,皇后坐在案前,临摹《金刚经》。忽听善柔面带微笑来禀,道:“主子,皇上来了。”皇后忙搁了笔,正欲相迎,却见皇帝一身玄色绸衣已行至门前。他袍角微湿,脸上含着笑意,不等皇后请安,便道:“不必多礼了。”
    司衾宫人呈上便袍,皇后亲自伺候皇帝换了衣衫,道:“秋雨阑珊,皇上不必亲自来看望臣妾,有什么事让奴才通传一声便是了。”
    皇帝似乎心情尚好,笑道:“朕好不容易得空来瞧你,你倒还要埋怨几句。”如此家常的语气,让皇后受宠若惊,道:“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担心您淋雨着寒。”皇帝瞧见案上的经卷,道:“听太后说,为着万寿节,你这些天每日都抄录数十张经卷,辛苦你了。”
    皇后心底一暖,道:“只要皇上龙体康健,大清国泰民安,臣妾不怕辛苦。”
    皇帝换了衣,往炕上坐了,又命皇后坐在旁侧,道:“昨日朕去阿哥所看过永琏,他聪明贵重,气宇不凡,到底是你生养的孩子,朕很欣慰。”稍顿又道:“宫中大小事务你都要管着,又要抄卷经书,小心累及身子。那些不紧要的事情尽管交予高贵妃、娴妃、庆嫔她们,你做决定就好,无需亲自动手。”
    皇后笑了笑,道:“谢皇上关心。”沉吟片刻,又道:“万寿节苏常在落水一事,内务府已查得水露石出,臣妾想交由高贵妃处置,毕竟背后指使的林常在是她宫里的人。”她小心瞧着皇帝脸色,那林常在身份虽卑微,但毕竟才承宠不久,皇帝的新鲜劲儿还在,要是鲁莽行事,只怕惹得皇帝生厌,便想将此事推脱与高贵妃。
    皇帝一想到自己竟被小小宫人玩弄了,很是恼怒,便道:“朕最不喜后宫妃嫔争宠吃醋,这事你亲自督办。”皇后见皇帝目光凌厉,竟是生了火气,忙道:“是。”皇帝起身,善柔忙跪在踏板上伺候鞋袜,皇后道:“外头雨大,皇上不如吃了晚膳再走。”
    吴书来从外屋掀帘子进来,跪禀道:“皇上,大学士朱轼在养心殿求见。”皇帝“嗯”了一声,皇后不敢再留,遂起身送驾。皇帝坐了轿子到养心殿,朱轼奏报海宁石塘竣工一事,道:“该石塘在浙江海宁城南,长五百丈,密签长桩,平铺巨石,灌以米汁、灰浆,扣以铁钉、铁锔,十分坚固。”皇帝听了,甚觉欣慰。
    用过晚膳,稍憩,吴书来入殿恭请皇帝起驾,往弘德殿进讲,却不料皇帝问:“素日都都是谁往钟粹宫诊脉?”钟粹宫向来没有多少恩宠,吴书来还真不知道。心底暗暗悔恨:昨儿皇上亲自宣召御医去瞧苏常在时,就该有个防备,此时皇帝问起,简直比上刑场还叫人难受。他唯唯诺诺叩首道:“奴才这就遣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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