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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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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容大人给他们的恩惠,大人恩惠,哪里能忘?更何况,凭着这衣服,能在大人身边谋一份差事,其他官兵地痞,瞧了这衣服,就知道他们是容大人身边的人,不会欺负压榨。
  朝堂之事,普通百姓不懂。几千年流传的女尊男卑,男子不能把持朝政,也在饥寒与生死中磨灭了。
  权谋,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容大人。
  而保皇党一脉的囚犯,则冷笑,狠狠啐一口。换来的,则是同为搬尸工的流民的怒视。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容宛,不顾以往同窗情谊,竟把她们带此羞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容宛想靠区区几个流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容宛立在那,望着已经沦为她搬尸工的囚犯,这些显然是这个世界最正常的女人。身形高壮,肌肉有力。正怒视着她。容宛静静地回望着。
  忽地,走至一人面前,道:“你觉得,我身边那么多护卫,是因为我怕死?”
  易姝寒冷笑出声,不屑与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说话。难道不是怕死吗?
  这一声冷笑,包含了极度不屑。容宛无动于衷,她的确怕死。可不怕死的,现在不正是她的阶下囚吗?
  “你以为,我一半百姓一半囚犯,是为了告诉你们,百姓认可凤君,凤君已经赢得民心?”容宛又道。
  听此,似话中有深意。易姝寒眼中神色动了动,望向了容宛。但嘴上还是冷言讥讽道:“做了卖主求荣的事,你只不过是在羞辱我们为乐。”
  容宛却不再与易姝寒对视了,而是将视线投向了远处。投向那红墙黄瓦的宫殿。这些人,还不值得她来羞辱。她只是,卖了个软肋给小皇帝。
  毕竟,常人都以为,她还有一个容家要保。人往往,在自以为把握了敌人的弱点,才会掉以轻心。
  而同样的,她也卖了一个软肋给凤君。她与小德子接触,凤君不会不知道。小德子,是凤君的人。而她容宛,心悦小德子。凤君明白这点,才能不对她设以防备。
  只是,算计心爱的人,将心爱之人当成一枚棋子。容宛驻立在那,望着象征天下至高权位的皇宫。
  清清冷冷的身影立在那,层层冰冷刀尖护卫。周围其余人皆渐渐虚幻,只剩容宛一人。
  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对,是错。
  易姝寒等了许久,终不得容宛的回答。容宛只是望着远处,目光透过所有,心中有所思。明白了这一点,易姝寒眉间紧皱,心中陡升怒火。刚刚,容宛那一番话,竟让她升起一丝期待,容宛回忆起了曾经的同窗情谊,以及当初的誓死效忠陛下的诺言。
  容宛敛了目光,望着易姝寒。极平静道:“成王败寇。”
  这里是皇宫,然而易姝寒的主子,可有来救她们?明明那么近,却要忍受她容宛,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的折辱。越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顾个人私情。浩瀚皇权,个人,渺小至极。随时可以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而她容宛,不愿成为别人的脚踏石,而是掌控者,支配者。只有有了权力,才能选择。才能庇护。
  小德子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能护着。
  想通了的容宛,转身,向前走着。身后的数十名侍卫,铁骨铮铮,肃穆而有序地紧随其后。
  容宛的护卫,密不透风,如同铁桶般。足以见得她是有多怕死。连带着礼部尚书府,都是苍蝇飞不进一只。
  毕竟卖了人情给小皇帝,可是民间还有许多所谓的侠义之士。流寇武林。一次,一个穿着短打布衫的女人,举着把大刀冲到容宛面前,大喊:“狗贼,纳命来!”时,容宛才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有武林。
  总觉得,新奇又魔幻。
  现代人的容宛,惊觉自己见识少。
  容宛在礼部尚书府,养了一群身娇体软的貌美女人。这消息,不知从哪里传了出去。传到坊间,就成了新任礼部尚书,冲冠一怒为蓝颜,性情大变,喜好改了。有了同性之风。
  再加上容宛女生男相,长得一点也不像女人。一时间,茶余饭后闲谈,乐此不疲,煞有其事。女人,人人自危。担心被奸臣容宛看上了。容宛手里有权,万一强迫怎么办?难怪国子监,容宛能根据一个人身高样貌来随意决定去留。
  但也有一部分的年轻女人,长得还颇俊秀些。内心也是有点小纠结,
  

  第16章 回头

  若是得奸臣容宛的垂青,那仕途之路,定是顺畅不少,青云直上也不是不可能。
  容宛:“。。。。。。”
  在铁青着脸听完下人的话后,容宛去了一趟偏院。
  在看见一群娇花般的少女瑟瑟发抖抱在一团,梨花带雨哭泣的时候。容宛满头黑线。她说流言怎么来的。
  “听说,你们想男人了?”容宛立在那,这群人,拉着下人的手哭诉以后人生没男人了,不幸福了。还贴着墙根哭诉,外边除了把守的士兵,便是人来人往的潮流。走累了,蹲在墙边儿歇个脚都能听一出好戏。
  原本顾影自怜的女人们,再见到了那个浑身冒着寒气的秀美女人后,顿时吓得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呆若木鸡。
  容宛的脸,极美,清秀柔和。又喜穿白衣,墨发铺散,灼灼之华。此刻她面无表情,偏生周身气压低得犹如寒冰,冷漠道:“过来。把你们想对男人做的事,都做一遍。”
  “。。。。。。”
  “。。。。。。”  
  对男人做的事,对谁做?众人望着立在那的容宛,齐刷刷摇头。
  自从容宛去了一趟偏院后,那群女人才安生了不少。不过日子却是更难过了。容宛说她们太闲,就把她们扔到了书库。据说容大人除了天资聪慧之外,自幼便是苦读诗书,寒冬酷暑,一日不曾歇。前丞相大人亲自监督,颇严格。
  容宛容大人就是魔鬼。不给她们男人就算了,现在还让她们头悬梁,锥刺股。
  让暗七查的,那群被容宛随意取消会试资格的人里,还当真有个有才的。
  容宛看着上报上来的资料,看着住址,原是近郊。倒是不远。此人是个天时地利的。若是隔了几个县,她这个礼部尚书倒是不好亲自去一趟了。
  离了青石板长街,糖人小贩。在更远处,青山旁,坐落了几个小村庄。炊烟升起,农田里有着耕种的村民。潺潺小溪,野花芬芳。数楹茅草木屋。
  女耕男织。
  着了便服,身旁仅暗七一人跟着。容宛满目望去,一片宁静,祥和。周围空气,是不知名的野花的香气,意外好闻。天,也蓝。湛蓝。
  “大人。”暗七见容宛站立着,望着这幅寻常景色望了许久,不禁出声提醒。
  这种单纯的日子,和小德子,很配。容宛敛了神色,低低因了一声,便向村子内走去。前世见过最多的,是落地窗外,花园内精细修剪的的玫瑰。
  容宛一直知道,自己的掌控欲很强。她已经身处权利漩涡,容家,皇帝,凤君。
  容宛和暗七站在一户人家外,只见院内一个粗布年轻男人正在晾晒浆洗后的衣服。
  自夫郎知会有人寻她,世阿碧匆匆从书房出来后,惊见在院外站着的两人,当即眼睛睁大,就要慌忙跪下。
  礼部尚书容大人怎会来了?世阿碧的心,突突的跳。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直袭心头。她虽无故被容宛取消了今年会试资格,心中无怨,那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当真见着容宛来寻她,世阿碧只感觉自己大难临头。
  世阿碧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此刻只想跪地磕头,望容宛宽恕。她上有老下有小,甚至连带着这个村子,都承受不起礼部尚书的怒火。
  世阿碧的夫郎,见自己妻主一出来后,脸色大变,便当即知道了来人身份的不凡。尤其那年轻女人的气度,明明温和着脸,但让他觉得,比怒色的县老爷都可怕。一时也跟着慌乱起来,今年妻主被取消会试,她回来后什么也不肯说,只闷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会试于读书人,是多么重要,他也不敢劝妻主。
  世阿碧就要跪下之际,容宛望了过去。和世阿碧的眼神,对上了。世阿碧僵硬住了身体,不敢跪。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容宛淡淡道。
  这次出访,是秘密的。容宛自是不想太过张扬。
  世阿碧战战兢兢,把这尊煞佛请了进来。连吩咐夫郎去煮茶,要家里今年新采的,最好的茶。世阿碧的夫郎,一颗心都悬起来了。直觉,来人不简单。
  进屋之际,容宛停留在门槛外,望着斑驳墙上的对联,用的是红纸,是大年祈福的春联。默了一会,问道:“你写的?”
  “小人不才。”世阿碧连忙鞠躬,谦卑道。
  “不错。”
  扔下短短两字,容宛跨进了屋子。
  而被这个才名在外的礼部尚书夸赞,只让世阿碧浑身发凉,冷汗津津。虚抬了一眼,望着自己写的联,生怕自己不经意间写了什么冒犯大人,冒犯凤君的。
  屋内,家具陈旧。容宛倒是不嫌粗糙木凳刮了她上等面料的衣袍,气定神闲坐着。要了世阿碧平日里写得诗词,在那静静翻看着。
  世阿碧一颗心,坠坠着,在那站着,虚汗都出来了。夫郎端了茶水,世阿碧连忙接过,小声对夫郎道:“赶快出去。”莫在一旁站着,这可是奸名在外的礼部尚书,少言少错,得罪了她,整个村子都完了。
  世阿碧的夫郎连忙听妻主的话,低头轻声退了出去。走前,满脸担忧与害怕。
  “文人多聚,喜议朝政,抒心中抱负。如此风月笔墨,你可有?”容宛放下手里的诗篇,这些和暗七呈上来的差不多。
  此话一落,世阿碧如蒙大难,猛一下就跪下,道“大人,布衣不议朝政。小人从不敢犯。”
  此时正值朝代更替,文人聚在一起,说不议论,那是假的。偶尔夜深人静之时,辗转反侧之际,披了衣裳直抒胸臆,也是常有的。报国情怀。但此刻世阿碧哪里敢承认。
  要知道,天下人尽知,容宛是凤君的人。
  “是吗?”容宛望了一眼世阿碧,又道:“以你举人的身份,若不在这京郊,你的日子怕不会过得这般清苦。”
  这,世阿碧一脸菜色,不知该如何答。她自然知晓,不在这京郊,以她举人的身份,生活定是好上许多。但女儿当自强,十年寒窗苦读,为的不就是有一日踏上金銮殿,为百姓谋福。
  只是,奈何她命数不好。今天被前面的人无故取消会试资格,她心中何尝不怨,但又哪里敢怨。世阿碧匐了身子,头磕在地上道:“小人想着,明年再战会试。小人虽无大才,但亦是苦读诗书。”
  “明年?”容宛重复了一声。
  世阿碧心中一震,大人只说取消她今年会试资格,难道,明年也不行吗?
  “明年,你入我礼部尚书府,挂个门客的名头。”容宛看着跪在地上的世阿碧,一锤定音。不容反驳。虽然培养党羽,安插自己人越早越好。但今年不行,她容宛虽然奸名在外,但若说出的话即刻反悔,会让她的威信大打折扣。
  世阿碧跪在那,愣住了。没有明白大人的意思。
  入礼部尚书府?刚刚还前途渺茫,一下却一步登天。如此经历,让世阿碧没缓过神。好一会儿,望着大人那张冷漠的脸,也没敢让大人再重复一遍。
  世阿碧不是傻的,几思,便想明白了背后意义。也是背后一凉,这是让她入凤君的阵营。
  如今凤君和陛下争斗激烈,朝堂之上也是分为两派。而读书人,自幼读的,便是效忠陛下。世阿碧也是个女人,凤君到底是个篡位的。一个国家,若由男人掌控,前所未有,恐有亡国之兆。颠了阴阳,实在不妥。更何况面前这个女人实在凶残,前一刻还把她赶出会试,后一刻,又让她当礼部尚书府的门客。
  “怎么,不愿意?”容宛端了茶,随意瞥了一眼世阿碧。
  世阿碧将身子埋得更低了,浑身冷汗津津,嘴里胡乱答道:“草民不敢。”
  “不敢就好。”
  容宛起了身,沉默一会儿,还是将事实陈述了出来:“你没有选择。你可以谋得一份官职,或者,什么都得不到。葬在这山清水秀的好地方。”
  这不是恐吓,这是事实。容宛说得清淡,说得极平常。同样说得世阿碧胆战心惊。官场黑暗,早有耳闻。
  待离开之时,容宛又最后望了一眼这个小村子。坐落在青山旁,宁静得很。美得很。
  以她现在的权力钱财,买下这个地方轻而易举。但。。。。。。。终究不适宜。
  回了礼部尚书府,已是夜里。礼部尚书府外,一奴仆苦苦候着。管家通报,奴仆上报:“小姐,您回去看看吧。家主病重!”
  病重?容宛皱了皱眉,只冷漠道:“可有请大夫?”
  “陛下特派了御医。”但,那可是小姐的亲祖母,小姐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这来的奴仆,是府里的老奴,看着容宛长大。以往家主是对小姐严厉了些,苛刻到他们这些下人都看不过去,心疼还那么小的小姐苦读到天亮。只是,说到底血浓于水,祖宗根系不能忘。
  皇帝派了御医?容宛立在那,容家,可不是她容宛的容家。比起个人私情,容家还更是那个三朝忠臣的容家。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小姐。”奴仆还想说什么,被士兵带了下去。
  容宛入了礼部尚书府,边走边对暗七吩咐道:“派人去前丞相府打听一下。”
  “是。”暗七领命。
  容宛又想了想,补充道:“明着打听。要让皇帝的人看到。但不能张扬。”
  暗七迟疑一下,领命。
  会试的试题,最终要交由容宛敲定。而礼部的其余命官,则草拟几份试题。衣嫙是由容宛的侍卫带到礼部的,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认为,衣嫙是容宛的心腹。对于这个空降而来的翰林院学士,表面上颇多了几分敬畏。
  衣嫙看着同僚,心中不由感叹。容宛的奸名倒是响亮,胡乱作为,惹得人人躲避。明面上行事方便了不少。那些个准备会试的读书人,不论心里如何作响,表面上温顺异常。没办法,容宛在用权利告诉她们,谁在掌握权利,一句话,可定未来,可掌生死。
  只是,望着人员会试名单上,一人,引起了衣嫙的注意,容鳞,容家旁系,倒是不受容国艾被罢职的影响,但到底是容家人。按照辈分,还要叫容宛一声表姑。
  既然向凤君表了忠心,为何还要留着容鳞?当日国子监为何不随便寻了个由头剔除?衣嫙的指腹,摸索着纸张,留了个心思。
  朝廷,江湖。近日江湖上一传闻,据说七杀阁近日接了一份单子,有人重金买奸臣容宛的狗头。
  七杀阁,江湖上最大的暗杀组织。极其神秘,无人知其所在。但据说,凡是绝杀阁接下的单子,单子上的人,三日内必死无疑。
  容宛:“。。。。。。”
  “。。。。。。”
  “。。。。。。”
  她自然不会去问,礼部尚书府外那些侍卫能不能抵挡住所谓的七杀阁。三日,究竟是哪三日?什么标准算起?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要抵挡住那种江湖刺杀组织,这比她现在杀光出得起这份银钱的人,还要不切实际。
  总之,所谓三日内,就必死无疑的容宛,如同外界人所想的那样,如坐针毡。沉思片刻,向暗七问道:“暗卫统领花冥萩,武功如何?”
  暗七抿唇,心中同样焦急,道:“出神入化。”
  “比之七杀阁刺客,如何?”果然,皇家暗卫,不是摆设。容宛的心,稍稍定了一些。
  “不知。”暗七涩道。七杀阁,江湖中侠义之士,正派武林,无不想铲除七杀阁,除之而后快。但前去挑衅七杀阁的,无一例外,全死了。
  “。。。。。。”
  容宛又问:“以前可有朝廷命官上了七杀令?”皇权至上,若任由朝廷命官被江湖中人随意诛杀,那还有何秩序可言?
  “未有。”
  “。。。。。。”
  容宛还来不及反思,怎地就把自己弄成了史上最奸诈的奸臣。眼下最主要的,是想对策。若说这天下,最该死的,不是谋逆的凤君吗?他为何没事,因为,去挑衅他的,都死了。
  想至此,容宛的心定了定。手侧,是皇帝派的御医给容国艾开的药方。只说容国艾心气郁结,怒气攻心。切莫再伤神,只可静养。否则,恐回天无力。
  若说容国艾最大的心病,无非是容宛决裂容家。背叛陛下。这人人心知肚明。若要除心病,解铃还须系铃人。
  容宛望着那份药方,也不知这诊断,是御医给的,还是皇帝给的。不,皇帝此人,最擅长的,便是告诉你事实,然后给你没有选择的选择。看来,原身祖母当真病重。只是,覆水难收,她容宛即使再度投诚陛下,最终也只会落得个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
  成了别人王座下的皑皑白骨。
  流弦宫
  跪在地上,要某人救一命的容宛,老老实实将七杀阁的事说与凤君。虽然知道凤君有暗卫地宫,其情报系统一定是旁人难以想象的。但容宛很有自知之明,自己只是凤君众多棋子中的一枚,甚至容宛还怕凤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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