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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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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有趣,在各种暗杀刺杀计划中,是绝对不允许的。藏匿在暗处,收敛全身气息,与树叶石头合为一体,只等待最佳时机,出其不意,夺人性命。血月杀戮。
或者,整个地宫,唯一被训练成有趣的,便是那些。。。。。。。侍奉人的暗卫。被调。教成妩媚勾人的杀人利器。只是,他不是。他是被训练成完成刺杀暗杀,护卫工作的暗卫。
“请大人责罚。”暗七忽单膝跪地,领罚。瘦削背脊,脊梁骨挺得直直的。让大人觉得无趣,便是他的过错。
容宛一挑眉,望着跪在地上的暗七,责罚?这两个字还真是容易说出口。微微移了目光,望向后面数十名铁甲士兵,冰冷刀锋层层护卫。百姓被隔离成两路。远远望去,就好似容宛因这场暗杀,而害怕并发怒,迁怒于暗七。
“背尸工,囚犯和贫苦百姓人数对半。”容宛冷冷吩咐道。便转了身不再理睬跪在地上的暗七,径直向前走去。踏了两步,忽地停下来,又道:“今晚到我房里来。”
“是。”暗七低头领命,不疑有它。
礼部尚书,主管礼仪、祭司等,其中,眼下最迫在眉睫的,便是会试。会试也由她主考。前礼部尚书一夜之间惨遭灭门,容宛也不希望有一天,自己的头颅和前礼部尚书的头颅堆在一起。
临近会试,诸赶考的举人,大部分皆聚在一起以文会友。而容宛,则忽地临时起意,去了国子监,也不访问抽查学子的课业,仅仅是高堂一坐,大手一挥,让人去把今年所有参加会试的举人全部叫来。若有违命者,取消今年考试资格。
把今年参试者全部叫来?国子监内的祭酒望着高坐的新礼部尚书,不知容宛打的什么主意。坐下诸官员夫子议论纷纷,窃窃私语。这新礼部尚书,前丞相嫡孙女,容家贵女,新科状元。才貌双全,满腹诗书。其天资聪慧,亦曾是国子监的学生。更是付祭酒的得意门生。
付祭酒猩袍官服,乌纱帽,不怒自威地坐着。满是沟壑的苍老的脸,带着严谨凝肃,望了一眼容宛。
厚重睿智的目光,明明因为年老衰迈而眼球浑浊,但却又清澈锐利一眼望透人心。对上这样的目光,容宛深思了一会儿,起身鞠躬,行了个师门大礼。
并无言语,静默。
付祭酒将视线移了开来,容宛是她的门生。是她最得意的门生。曾经那个谦恭俭让的学生,虽有谣言,容宛大逆不道,为虎作伥,气得老丞相家门吐血。甚至前礼部尚书已死,她容宛便新上任。
一桩桩一件件。付祭酒望着面前那些窃窃私语的博士、助教,有些力不从心地无奈闭上眼。索性不见。若说她一生忠心耿耿,效忠陛下。却培养出来了个大逆不道的逆臣,她付祭酒是要羞愧撞柱而死的。只是,旁人不晓得容宛心性,她却是明白那个孜孜不倦刻苦用功的学生的。
如今前丞相一族已经没落,三朝元老也被凤君轻易罢免。足以见得陛下势微。如今,容宛的做法,又何尝不是在保容家一家?留了容家一丝血脉,所谓效忠陛下效忠凤君,最后不都是为了黎明百姓?容宛堪得大任,若得此容宛辅助,国家必当昌盛,百姓和乐。谁若当权,又如何呢?付祭酒在心中一遍一遍说服着自己,面部肌肉不受控制抖动,浑浊老眼一滴清泪。
她也是保皇党,国家大义,祖宗戒训。前礼部尚书亦是她的友人。友人逝去,对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容宛望着付祭酒,这位白发老妇,儒生气质浓郁,这类身浸古贤圣人的人,最为刻板迂腐。怕是绝对不能接受凤君篡位。原身出身名门,豪门贵女,也定是国子监的学生。
果然见老妇坦荡受了她的礼,容宛礼后,又坐回了原坐。垂下眸子,她需要寻个由头,把原身资料全部弄到手。细长的指尖微微敲着沉木桌面,她的这番坐姿,稍稍不羁,一股位高权重的放荡。绝不是以前容宛的谦虚守礼。
此番姿态,让以前熟知容宛的人,皱了眉头。意识到,这不是以前的学生容宛,是从一品礼部尚书,凤君心腹。但心底,还是有一丝余地,留给当初那个容宛。或者说,她们绝对不去设想,曾经那个她们寄予厚望的学生,是如何辜负她们,成为了凤君的爪牙。当真与容宛为敌,无疑对现在局势是雪上加霜。
虽费了近一个时辰,但总算将今年报考的学子召了过来。乌泱泱一片,人挤人,一眼望去全是一片脑袋。容宛的命令,来得突然,甚至有些荒唐。国子监里,大多都是一心为民的,常年浸在圣贤书中的读书人,他们也不想见到十年寒窗苦读的书生,因为容宛突然的命令,迟到而错失考试机会,让国家失去一个人才。便也自发地派人去寻。有些书生,明显是匆忙而来,着着便服,来不及换。有些手上还沾了墨迹。
也是运气使然,有些今日聚集以文会友的书生,那定是仪表端正。若是正好在家埋头苦读的书生,那就要惨上许多。穿戴不齐,匆匆忙忙。那给这个新任礼部尚书的第一印象,就要差了许多。众人向前方望去,看着那个瘦弱纤柔的白皙年轻女子。只见她面容风清朗月,右手绑着绷带。
坊间传闻,新任礼部尚书,就是用那一只断手,换来了从一品官职。
这里也不乏一些古板书生,心中对于凤君篡位,那心中定是不满的。但无论满不满,初衷不变,平步青云。只有这样,才能在朝堂赢得一席之地。若当真心有陛下,此时能做的,也便是隐忍。不然,谋不得一官半职,即使心有鸿鹄之志,又和街坊愚夫有什么差别?于是在这里的每一位举人,都是希望给容宛留个好印象。事实上,容宛的名声,绝大部分人都听过,甚至一度崇拜她。才华无人及,三元及第,除了她长得不英武,也不会武之外,她符合一切完美女人的标准。长得太阴柔娇弱了,比男子还漂亮。
容宛瞧着这乌泱泱一片人,换了个坐姿,比刚刚的坐姿还要不羁。背倚靠在后面,眉头微微皱着。
容宛的一举一动,有上千双眼睛看着。其中,付祭酒也瞧了一眼容宛。又转过头瞧着那一大片学子。容宛是凤君新任礼部尚书,此番她前来,意思不言而喻,要挑选凤君的人。
朝堂新鲜血液,凤君的人和陛下的人,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付祭酒叹了一口气,忽地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真的老了。朝堂变换,已经是年轻人的天下。诸多无奈,付祭酒此时才清醒认识到,史书中朝代更替,对于老臣,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如今她只希望,不要牵扯百姓。这一点底线,付祭酒望向了容宛。无论她是否想保容家,被迫走了这一步。付祭酒都希望,容宛即使大权在握,风云变幻,仍能不忘初心。以民为本。
所有人都知道,容宛此来此举,是在选出陛下的人,剔除。确保朝堂新鲜血液,核心位置,全部是凤君的人。只是不知道,她容宛如何分辨。即使国子监中一些贵胄女子,明确是凤君的人,那也只不过是会试通过名额的十之一二。
容宛望着前面的学子,整个殿内静悄悄的。人一直排到了外面,望不见尽头。
新官上任三把火。而新任礼部尚书容宛的第一把火,便震惊了所有人。甚至引得付祭酒拍案而起,怒骂容宛“混账”。容宛曾是付祭酒的得意门生,能让付祭酒气愤至此的,也的确是容宛的荒唐。
她让参考的举人,一个个依次排着队上前,转个圈。然后容宛像是鉴赏某个物件似的,入了她的眼,便过。不入,便取消今年参加资格。可是,引起愤怒的是,容宛的选取标准。仪容不整为理由,已经够荒唐的了,容宛只是敲了敲手指,随意瞧一眼,随口而又淡漠道:“太高了。
下一个。”
“太黑了。下一个。”
“太矮了。下一个。”
人的高矮胖瘦都能成为被拒的理由,也太过儿戏,太荒唐了。付祭酒气得站起身,一拍桌子。她对容宛太失望了,怎能拿国家大事儿戏!
容宛沉默地看着付祭酒愤怒而去的背影,又望了一眼剩下的人,默了一会,道:“继续。”
就这样,参考的人,被容宛随随意意,人数少了两层。一开始众人以为,新礼部尚书是有什么高深莫测的慧眼。后来越看越明白,她根本就是在随意剔人。
科举之事,事关国体。怎可儿戏。
此事,也自是传到了帝薇耳中。
隐于木柱背面的夏欢,古朴青铜面具半揭。帝薇眺望着湖光春色,波光粼粼,杨柳微拂。
容宛断臂接任礼部尚书之位。气得容老丞相家门吐血之事,也自是第一时间传到了帝薇耳中。容老丞相忠心耿耿,不容有疑。而至于容宛。。。。。。帝薇冷笑。
做得太刻意了。以为旁人看不出她容宛意欲保护容家吗?容家三朝赤心,要说服她们投向凤君,无异于痴人说梦。宁可身死而不屈。想必容宛也自是知晓这一点。公然与容家决裂,这样凤君那里,自是可以保全容家。而她这里,与容宛决裂的容家,依然还是那个效忠她的容家。
好一个周全的想法。帝薇的手,捏着栏杆,细碎木屑粉末纷扬。帝薇的怒火,不在于容宛的心思。而是在于,即使知道了,也无可奈何。她目前势力微薄,的确需要容家的支持。全部落在容宛的计划里。这种被人算计的滋味,当真是让人恼火。
“陛下,需要臣去杀了她,以绝后患吗?”夏欢出了声。文臣的勾心斗角,夏欢不懂。但她知道,花样再多,人命只不过一条。杀了,陛下大业,便少了一个障碍。
“杀了?”帝薇冷笑,她容宛可当真是怕死得很。居然置了背尸工,一半囚徒,意在彰显自己所属派别,向谄媚凤君。一半寻常百姓,这不是特意留了个空缺,让人混入刺杀她吗?故意空门大敞,怎么,是在向她这个陛下示好?今日容宛剔除的人,也有凤君的人。如此不作为的作为,倒还真是符合她容宛油滑的性子。
帝薇如此一冷哼,让夏欢也沉下了思绪。难道陛下是在忧心容宛之父,司逸景?司逸景是个寻常男子,可是他的身份不普通。镇国大将军嫡子。可是被镇国大将军宠在心尖尖上的嫡子。而边塞蛮夷,全部被镇国大将军的名声威慑。最重要的是,司逸景那爱女之心,偏执到人人皆知。
容宛小时候,被家仆偷偷带出去游玩。家仆一个不慎,丢了容宛。而那时,正值流民入城,鱼龙混杂,乱得狠。司逸景发了疯,擅自动了军权,将那片区域的人,杀得干净。一片哀嚎怨魂,司逸景找到了他的小宛。跪在血泊里,司逸景将容宛抱在怀里,笑得柔和。
这事,被镇国大将军压了下来。就这么悄无声息过去了。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动了容宛,怕是镇国大将军会起了二心。如此想着,夏欢微微感觉到了棘手。明明容家、镇国大将军都是站在她们这一阵营的,怎么偏偏容宛便投到了凤君阵容?
帝薇不知何时,踱步到了夏欢的面前,夏欢仅仅一刹那的面部表情,帝薇便猜到了夏欢的心中所想,道:“你在疑惑,容宛为何投向了凤君?”
夏欢望向陛下,还未开口,帝薇便道:“她容宛知晓自己圆滑多面,不为我所喜。女子当青云直上,她知晓自己在凤君处,能谋得更高权位。”
所以容宛便背叛了陛下?夏欢没想到,仅仅是这么个理由,容宛便可轻易抛弃祖宗、祖训。
“但是,她又不能完全割舍身后的容家。”话未毕,帝薇转过了身,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顾私情。人,才能没有弱点。
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如今容宛明面是凤君心腹,暗里,又圆滑她这个陛下。这样容宛做事只能束手束脚,终成不了大事。
入夜,皎月,清冷月辉洒下来。淡淡,仍飘着血的味道的礼部尚书府。
容宛换了一身浅蓝长袍,纤细身影被勾勒出来。烛光之下,白皙细腻的肌肤,秀美且朦胧。
暗七直直站在容宛对面,坚毅俊美的面庞,薄唇微抿。他已经在这直直站了近一个时辰。
除了刚进来时,大人吩咐,派人去查今日国子监被取消会试资格的人的底细。若当真是有才学的人,则上报给她。虽说人数较多,但比之整个会试人选,那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只是查查,对方是否有真才学,当真是轻而易举。
如此简单的事,说完之后。容宛忽地冷脸,让他在这站着,一动也不不许动的站着。暗七不知自己犯了何错,惹得大人不快。大人的吩咐,他绝对不违抗。但,若他真的犯了什么错,大人只要说责罚,他自会去地宫领罚。
忽地,容宛抬眸,看了一眼暗七,问道:“你在想什么?”
暗七剑眉微皱,不自觉看了一眼大人,大人的直觉太过敏锐。他仅仅是细微的表情变化,大人便捕捉到了。
抿一下唇,暗七一板一眼,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大人,属下若是惹得大人不快。大人只需吩咐,臣自会去地宫领罚。”
“地宫?”容宛反问。
“是。”
容宛看着站了一个时辰,依旧笔挺的暗七。对方容貌英俊,比之这里寻常男子,眉宇稍显冷硬。双腿笔直修长,臀部挺翘。薄薄的唇,英挺的鼻。没想到还有地宫那种玩意儿,不过不问,容宛也大致能想象出,是哪一种阴冷潮湿的地方。正如那夜见到的花冥萩,血衣阴娆。
“去了地宫,你会受到什么责罚?”容宛问。
暗七神色不变,眉头没有皱一下,道:“不听主人命令者,鞭刑三百下。脊仗三十钩。”
鞭刑、脊杖。容宛放下了手中文书,“受了这些刑罚,你还能站起来吗?”
大人觉得这些刑罚过轻?暗七神色动了动,虽然他至始至终不知道哪里让大人不快了。但大人要责罚,他便要听从命令。暗七依旧一板一眼道:“大人若是不满意,属下再自领脊杖三十。”
“回答我,你还能站起来吗?”容宛起身,慢慢走至暗七面前,秀美容颜,神情微冷。
暗七微微低了一下头,“不能。”
“那同样是站不起来。我为何不罚你脱了衣服,取悦我。”容宛神情冷冷道。
“大人!”暗七眉头紧皱。他没想到大人会这样说。“大人您若是需要。。。。。。”话至这,暗七顿了一下,他到底还是个男儿身,薄唇抿了又抿,接着道:“属下这就去帮大人寻少年儿郎。”
听此,容宛眸光闪过一丝异色,快速划过,又消失不见。又接着道:“我说了,这是惩罚。告诉我,你是不是绝对服从命令。”
暗七俊美面容绷紧,艰难答道:“是。”
“所以,我的惩罚,是将你压在那张桌子上,你也不能反抗。”容宛淡淡说着,清冷目光,明明清澈如泉水溪流,但又锋利直逼人心。暗七在容宛的目光下,忽地觉得羞辱,难堪。仿佛自己被那视线穿透,不着寸缕。暗七神情紧绷,就要用内力震碎衣裳,听从大人的吩咐,以极羞辱的姿态,趴在那张桌子上。
只要。。。。。。只要大人玩弄过这具身体,这是大人的责罚。暗七心头蒙上了极大的羞耻,努力放空思维,不想清醒认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所以,不要轻易说出责罚两个字。”
容宛看着被她逼得退无可退的暗七,忽地,贴在暗七的耳畔,轻轻道。暗七的耳根,一下像是火烧般。鲜红欲滴。
容宛的身上,带着浅浅香味。白皙秀美的脸,淡淡冷漠,又因为暗七,稍稍柔和一些。漆黑眸光,冰冷带着微微暖意。不要轻易说,责罚。
第13章 进献
暗七离开容宛的书房后,楼阁亭台,清冷月辉,淡淡凉意的风吹拂,暗七这才感觉耳朵上的热度减退了一些。脑中清明了起来。
大人的声音,仍响在耳畔。不要轻易说,责罚。大人说这话时的神情,究竟是怎样的?暗七不由自主想着,深邃俊逸的面庞也不由自主紧绷,总觉得,大人有反骨之心。
那秀美柔和的清丽外表下,藏着的,究竟是怎样一颗心?刚刚,若真是强了他,他确确实实不能反抗。暗七不禁脑中回想着刚刚大人贴在他耳畔,那淡淡萦绕的香气,明明那么温柔的外表,却又冷得像冰。
刚刚她是在戏弄他。贴得那么近,一点也不顾他是个男儿家。男儿家的清白,男儿家的心思。那么,大人的心上人。。。。。。定是最幸福的人了。忽地,升起了那么点儿嫉妒之心,刑部尚书之子萧云濯,大人可是为了他,冲冠一怒为蓝颜,与前丞相决裂。
暗七一跃,身形诡异隐匿了起来。
书房内
容宛看着面前高叠的文书,面部阴沉,思索着,她要拿到原身资料。今日那个付祭酒,胆敢公然指责,以下犯上,怕仗的就是以往旧时情谊。
忽地,容宛嘴角微扬一丝轻蔑冷笑溢出唇角。若是不拿到原身资料又如何。她容宛已经背叛陛下,行为举事与以往有异,又有谁敢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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