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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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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云濯,君卿只要一想到萧云濯,脑海中便构成一幅那样一个姿容上乘的男子。萧云濯的确很美,那具身体,也年轻得很。女人,还是喜欢年轻的男子吧?
  容宛睁开了眼睛,直直和君卿对上。
  因为那双手太凉了,她不喜欢。所以醒了。
  “凤君。”容宛环顾了一下周围,这应该是流弦宫的内殿。
  这一声凤君,叫的中规中矩,极符合君臣礼仪。君卿的身体,不由一僵,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周身气质冷了许多。冷淡道:“嗯。”站起了身子,居高临下。
  容宛没有问,自己本应该在尚书府自己房间里,为什么现在会在凤君的流弦宫。头痛欲裂,应该是发烧。勉强支起身子,容宛咧了一下嘴,这具身体,果然,很弱。
  自从那次小德子事后,容宛再也没有踏进流弦宫一步。会试最终试题敲定上报,容宛也是转交宫人之手。
  不过,现在。。。。。。
  容宛眸色暗了暗,声音有些哑,看着那个黑袍妖孽男子,道:“凤君,发热的人体温比往常高。”
  君卿冷冷看着容宛,她这是什么意思?
  “所以,让臣服侍凤君。”
  这句话,在这个世界,对于女人来说,是极其耻辱的。但容宛说得坦荡,坦荡的无一丝情意。
  “既然不愿意,为什么还要勉强。”君卿冷冷问。
  容宛却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咧嘴无声笑几下,却又不笑了。面无表情。
  “臣告退。”容宛起身,摇晃着身子,勉强行了个礼。就要向外走。
  君卿立在那,看着容宛冷漠的背影,单薄瘦削的身体,独自一人,立在金堆玉砌,穷奢极欲的流弦宫。
  真冷。
  真恶心。
  真厌恶。
  容宛出了流弦宫,止不住的胃部翻涌,干呕起来。头晕目眩,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晕倒的最后一刻,容宛迷迷糊糊看见了她的铁骑。
  刺杀的人,可还真是错过了一个大好机会啊。昏迷的最后一刻,容宛这样想着。
  这一病,是彻底的病了。大夫说,容宛受寒。可不是吗,三天两头,这具身体要跳湖自杀。拦都拦不住。
  终于,再一次从湖里爬出来的时候,容宛止不住骂了声艹!大脑还活着,灵魂回来了。你他妈能不能不要天天寻死?
  大脑有高级中枢神经系统,人和大脑分离,会快速死亡。但是,像一些爬行动物,低级中枢神经系统非常发达,大脑离开后,身体还能自主意识活动一段时间。
  所以,容宛说,她需要一些精神医生。
  从湖里爬出来,容宛冷着脸吩咐下去,把礼部尚书府的这个湖填了。
  卧病在床的这几日,会试结束。试卷的考核,仍需要容宛在场。考核分几批次,先是学士批阅,再交由容宛。
  在此之前,容宛也是着人查了这群人的背景。容宛最喜欢的,便是那种身世清白的农家子弟。干干净净,不属于任何党派。还可以收入麾下,成为她容宛的人。
  凤君的人,要择优录用。而小皇帝的人,容宛也录用。毕竟,皇帝的面子,要给。况且,敌人在明,远远要比在暗好。
  凤君三十一岁寿辰,过得极其盛大。可以说是普天同庆。
  君卿问容宛,“有什么想说的吗?”
  容宛一愣,面前这个男人三十一了啊。有什么想说的?生辰当然是祝寿语。皇上万岁,九千岁一般是说太监的。抿了抿嘴,容宛祝道:“凤君千岁千岁,千千岁!”
  君卿脸色不太好。容宛没在意。
  容宛现在的日子,过得及其规律。早上上朝,礼部处理公务。虽说不允许朝臣结党营私,但是发展自己的人脉还是必要的。权臣、奸臣,容宛当得很敬业。
  人一旦有了目标,计划就会清晰明朗得很多。连日子,都会简单起来。干倒小皇帝,辅佐凤君登上至宝。成为这个世界,有史以来,第一个男皇。
  然后,踢掉一切对手,坐上首辅的宝座。人,有了权,才有说话的权利。才有选择的权利。首辅大人容宛,这个名头,听上去就很有魄力。
  她已经是史上最年轻的礼部尚书,要成为史上最年轻的首辅,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一事,打破了所有计划。
  君卿有孕。
  这个消息,暗七告知容宛时,暗七是惊愕的。为什么,凤君会有孕?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你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容宛看着暗七那错愕的眼睛,心里就升起一股厌烦,烦躁情绪。
  那种眼神,就好像,凤君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的似的。怎么可能是她的。她只是凤君众多棋子中小小的一枚。天知道凤君有多少个女人。
  而这个孩子,容宛知道的第一瞬间,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孩子多不应该存在。
  现在这种关键的虎狼时期,这个孩子,会坏了整盘局!凤君有孕?有谁的孕?先皇早就死了。
  此事若是让天下百姓知道了,原本的有利局势,就会满盘皆输!这是古代,女尊男卑的古代!凤君这种做法,叫做不守夫道,将会被天下人所唾弃!
  容宛冷酷无情地想着。秀美的脸,冷得像冰。没有一丝人的温度。
  哪怕凤君肚子里这个孩子,有可能在凤君登上帝王宝座后,是下一任帝王,是她容宛将来的帝王。而容宛,动了弑君的念头。这个孩子不能存在。
  男子怀孕,天生的父性会被激发出来。
  容宛进宫前,满腹心事,想的都是怎么劝说凤君,以天下为重。
  悄悄进宫,流弦宫,一如以往的奢华。
  容宛看见了坐在上首,高高在上的凤君。
  凤君依旧俊美妖孽,往日鲜红欲滴的唇,此刻苍白。正阴郁地坐在那。
  当容宛得知,孩子被君卿一掌打落,震惊之余,心中着实松一口气,下跪恭敬道:“凤君以天下为重,臣,不胜感激!”
  “滚。”
  男子的声音,不复以往的玉石清脆。而是一种暗哑。看着下面秀美女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君卿心中陡然升起怒火。孩子是被他杀的,他没有一丝愧疚。但是,容宛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一个瓷器,被君卿用内力一吸,扔了下来。砸破了了容宛的脑袋。血流,流进了眼睛。容宛领命,起身向外走。
  又一次看着容宛离去的背影,君卿浑身都在发冷,气得发抖。她为什么,为什么不回头看一眼自己?原本君卿心里是慌的,杀了孩子,他一丝不愧疚。生命是他给的。杀了,君卿也丝毫不愧疚。但是,在容宛来之前,君卿害怕容宛会露出失望的神色,悲愤的表情,可结果,结果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
  额上刺痛,容宛毫不在意。出了流弦宫,望着候在外面的冰冷铁骑。
  雨落。
  讨厌,这个季节,为什么总下雨。血被冲刷,随着雨水,流到地上,深红渐渐变为淡粉色。
  不是她的孩子。。。。。。吗?
  容宛没有说话。不,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她身后背负着容家一家,还有。。。。。还有萧云濯。
  这一切,都要有权利。
  储秀宫,写下陌生而又熟悉的容宛。前丞相府里,与她笔迹如出一辙的情书。脑海中的片段。
  魂归异世。在容宛进青楼死的一霎那,灵魂去了现代,仅仅须臾,容宛却在现代活了十八年。又再度回归这个世界。
  只是,没了记忆,便是两个人。现在的容宛,是现代的容宛。没了记忆的容宛,叫做原身,已经死去。
  已经死去,那原身的债,不应该她背。
  容宛冷笑一声,拥有两世记忆,可是会逼疯人的。还是一世好了。容家要活,萧云濯要忘。一抹额头上的血,容宛去了储秀宫,找了桃溪熬,直截了当地问,“凤君召你们去流弦宫,为的是何?”
  桃溪熬看着全身湿透,额头上还鲜血淋淋的容宛,不禁皱眉,难道是有的人向凤君提的提议,阻碍了容宛在朝堂上势力的扩充?
  “出谋划策。”桃溪熬看着狼狈的容宛,还是将话说了出来。
  容宛点了点头。神色冰冷。那又如何。她和凤君仅仅是利益上的牵扯。没有感情。
  回了礼部尚书府,容宛一人独坐书房,神色冰冷,沉思。
  现在朝堂之上,已经有了容宛的一席之地。无论走到哪,别人都要恭恭敬敬道一声,容大人。
  容宛可以说,倾权一方。
  离她所想要的首辅之位,就差那么几步。
  然而,一切,都变了。一夜之间,皇帝昭告天下,奸臣容宛叛国,劫持凤君不知所踪。实乃国之辱。举国上下,通缉容宛。并且,皇帝之前抱恙不理朝政,如今重新理政。
  没有人知道,曾经名声响极一时,翻手云覆手雨的奸臣容宛去了哪。风云,就在那一天变换。两派斗争,随着凤君的失踪,而落下帷幕。
  前容老丞相重新上任丞相之位,容家,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机与繁荣。司逸景的独女,处以叛国之罪通缉。这本是耻辱。但司逸景无人敢动。因为他,身份尊贵。
  司逸景的小院,仍旧清幽不失奢侈。他在容家,说一不二,回了娘家,依旧高高在上。
  只是,夜深人静之时,司逸景对着窗户发呆,他的小宛,究竟在哪?
  艹!
  艹艹艹!
  乡间小路的牛车上,一个面容普通的女人,穿着一身麻布衣,干稻草上,躺着一个被面纱遮掩的男人。男人昏迷着。女人则面色阴郁。
  这正是慌忙逃命的容宛,脸上贴着之前暗七给的□□。算是勉强乔装打扮了一番。一夜之间,局势大变。原本叱咤风云的容大人,一下变成了被通缉的逃犯。抓回去,五马分尸,凌迟处死,不解释的那种。
  “。。。。。。。”
  容宛不得不承认,武功在这个世界的重要性。她之前没有意识到。现在是真正意识到了。凤君受了重伤,如今昏迷不醒。至于原本武功至尊的他,突然受重伤,容宛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没了武力压制,小皇帝一下得势。连地宫都被掌握。
  容宛只能慌慌忙忙带着凤君逃了。
  牛车在一个小镇停下了。容宛给了银钱,到了谢,这才抱着昏迷的凤君,进了一个医馆。
  把脉的是个老婆子,年纪颇大。看上去颇和蔼。在搭了帕子,给君卿诊脉,一会儿后,对着容宛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畜生!怎么当人家妻主的!”
  “。。。。。。”容宛怀里还扶着凤君,这老大夫的骂,容宛也是一头雾水。待老大夫劈头盖脸一顿骂后,容宛才好脾气问道:“大夫,他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哼!”老大夫看着面前这个斯文女人,心中就是一顿火。恨不得一顿扫把把她打出去!如今这世道,披着人皮的畜生是越来越多。玩了好人家的男儿,搞大了人家的肚子,又逼着夫郎堕胎。瞧着这脉象,应该是头一胎。这做娘的,怎么这么狠!
  老大夫仿佛再也不想看面前这个衣冠禽兽一眼,低头就开药方。要是面前这个畜生,嫌药贵,不肯抓药的话,她就要报官抓她了。
  讪讪地接过了老大夫的药方,容宛面色有些为难。
  老大夫眼睛一瞪,以为是她想的那样,就要怒骂。容宛开口道:“大夫,我们是来投亲戚的。暂时无落脚之地。他这病情又急,能否在你这呆上一呆,我前去抓药?”
  这说的还像是人话。老大夫铁青着脸,叫了自己小儿子,扶了这男人进去躺着。
  容宛松了一口气,现在还在逃难之中,她也不敢留昏迷的凤君一人。在这医馆里,倒是放心。
  出去,去了镇上抓药。付钱时,容宛特意问了,这是什么药。
  “这是什么药你都不知道?”店小二狐疑地望着容宛。
  容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但并没有解释。
  “这是给身子大虚的男子温补的。”堕胎后的。这几个字,小二没有说。这别人家的家事,大家都是女子,要面子的,自己男人堕胎,说出去不好听。
  容宛领了药,又在路过的铺子里,添了几身衣裳。逃难的匆忙,就身上一身衣服。大多只带了银票。这个小镇,容宛也不敢用银票,太过惹眼。细碎银子又不多。
  医馆里
  阿菁把那个昏迷的男人带到医馆里的房间后,发现这个男人,轻得可怕。这得多瘦弱啊。他的妻主一定不给他好好吃饭。如此想着,阿菁有些心疼。
  看着这个男人还戴着面纱,肯定不透气吧?
  阿菁揭开了面纱,却一下愣住了。这个男人,太美了。
  从小到大,阿菁没见过长得这么漂亮的男人,皮肤白得就要透明。就像天上的仙人似的。阿菁看一个男人,竟看得愣住了。回过神来,也是微微有些脸红。
  连忙把面纱又遮了上去。
  这样的容颜,连男人看了都会情不自禁。更别说女人了,一定会惹来祸端的。
  容宛拎着药进了医馆,面色微红,但语气颇恳切道:“老大夫,小女不善煎药。可否借药罐一用?酬劳自当付尽。”
  老大夫看着面前这个拎着药,神色颇和善的年轻女人,颇不耐烦地应了。
  “家中几个夫郎?”
  趁没人看病时,老大夫望着容宛,忽地问道。
  容宛迟疑了一会,面露艰难道:“一个?”
  用的还是不确定的语气。
  “哼!煎好药就给我滚!”
  果然是她想的那样。老大夫面露愤怒,自己夫郎头一胎就能狠心打掉的,肯定是家中娶了好几个夫郎。
  “。。。。。。”
  这里离京都还不算远。容宛的通缉令,挂了满街。也不敢住店。现在自然是跑得越远越好,行踪不定,不能让小皇帝的人抓住。只能等凤君醒了。
  容宛出了小镇,在小镇外寻了一处破庙。铺了些干草,以及刚刚买来的衣裳,将凤君安安稳稳置在那。
  刚刚应该买被褥的。心中后悔着,容宛想升篝火,奈何钻木取火和容宛无缘,一双手,磨出了血。
  容宛望着这个只能拿笔写字的手,有些无奈。幸好爹亲给的药确实是好药,不然那断手的标志,实在太过明显。
  断手的标志吗?
  容宛颓然地坐在地上,逃难的日子太过惊惶,如今静下来,倒是细细思索了。
  她容宛费了诸多力气,才在朝堂有一席之地,有了自己的党羽。可谓举重若轻。为何一夜之间,一切都变样了?抄家还有个时限呢。这满眼荣华,散的也太快太干净了。
  武功这么重要,那还要什么朝廷。还要什么礼制。还要什么君臣。直接武林盟主称霸世界不就好了?
  愈想,眸色越深沉。刚刚医馆的年轻男子给凤君喂了药,容宛在等凤君醒来。这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就这么稀里糊涂躺在了一个小镇旁的破庙里。
  所以,这是他故意的吗?
  容宛的眼神,落在了昏迷的男人身上。在看见他那精瘦平坦的腰身后,容宛叹了一口气,移了目光。先等他醒了再说。
  这一等,竟是过了一夜。
  容宛怕冷,衣裳又单薄。缩在那瑟瑟发抖,不会生火,也忘了买被褥,不论前世今生,她的野外生存能力为零。
  熬到了天亮,凤君还没醒。
  容宛皱眉,又把他背到了医馆,付了银钱,帮忙熬药。期间,她倒是买了一床被褥,买了火折子。把需要的东西买齐了,藏在了破庙。
  “大夫,他怎么还不醒?”又回到医馆的容宛,终于不放心地又问了问。她不知道小皇帝的搜捕,何时会追来。这里已经不宜久留。
  老大夫一皱眉,“什么他他他?他不是你的夫郎吗?”
  “。。。。。。”
  夫郎?容宛看向怀里扶着给老大夫诊脉的凤君,这可不是她的夫郎。这是全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凤君。
  又回到了破庙。
  容宛把凤君放在了被褥上,理了理被子。确保凤君醒来时,是舒适的。
  容宛坐在断石上,静静等待着。
  一天,两天
  直到第三天,容宛的表情,越来越冷漠。
  朝廷,她已经各方面安插了不少自己的人,一些官员,也是她的人。思来想去,容宛都觉得自己的失势太过荒唐。
  但不论如何,容宛能做的,只有等凤君醒来。
  这座破庙,颇偏僻,鲜少有人来。凤君一直昏迷不醒,容宛等得有些急躁。再也不能拖后,容宛出了破庙。要去找辆马车。
  离破庙不远,容宛看见了有两个人向这走来,衣衫褴褛,应该是镇里的乞丐。
  容宛眸色有些暗沉,向反方向走着。
  你若是骗我,定当不会让那两人近你的身。
  你若是没有骗我。。。。。。
  你若是没有骗我。。。。。。
  容宛没有想下去,冷漠向前走着,她需要去租一辆马车,这里已经不能再留了。
  若是凤君醒来,那她容宛回去时,也可以借由寻马车,而解释保护凤君不力,让人接近了凤君。
  若是凤君没有醒来。。。。。。
  若是凤君没有醒来,怕是会被那两人污了身子。这个世界,男儿家的清白极重要。可那又如何,凤君昏迷,天知地知,无人再知。
  凤君究竟有没有骗她。
  容宛面无表情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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