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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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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妖童素足
文案:
容宛穿越了。
是一所青楼,好生奇怪的青楼。
难不成是一家专收丑女的青楼。
初来乍到,还不通人情的容宛。是一个年近三十,长得俊美如妖孽一般的恐怖男人,雍容贵气却阴冷阴霾。
没有想象中的破瓜之痛,容宛倒吸一口凉气,
那阴冷男人走了。继而跟来了一从宫里的太监,将她从勾栏院带了出来,跨进了皇城。
原来,这是女尊世界。那日的男人,是当今垂帘听政的凤君。
阴冷残暴冷血高高在上凤君VS一开始懵逼后期黑化穿越女
注意:君卿年纪比较大,但貌美无人及。第一个女人是容宛。最后一个女人是容宛。永远都只属于容宛。
文笔极差,多包容。
请勿人身攻击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穿越时空 女强
搜索关键字:主角:容宛、君卿 ┃ 配角: ┃ 其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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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穿越
四月的天,阴沉沉的。阴冷的湿风夹杂着雨雾,沥青铺就的人行道两侧种着枝杈繁多的乔木,幽暗凄凉,拖着阴影。
一个男人,撑着一把黑伞立于原地。深V衫,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修长笔直的腿被裹在牛仔裤内。年龄不大,二十岁左右,还是个青年。
黑伞略撑高了些,一张禁欲秀气的脸,白皙儒雅,无边框金丝眼镜中,一双墨色瞳孔流露出淡淡的温柔,望着来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你来了?”
一白皙纤弱的少女,及腰黑发被风吹起,带起一阵少女幽香。恬静柔美的脸庞,却有着不符年龄的淡漠与冷气。灰沉沉的天,仿若一张粗糙的暗灰色纸,黑墨与浓稠颜料则愈发显现出少女的轻灵、柔弱。
“嗯。”与轻柔外表不符的,是少女那冷漠的神情与冰凉凉的语调。
青年却全然不在意,只是嘴角微扬,走过去将伞撑在少女上方,眼中宠溺似要溢出,只柔声道:“怎么不带伞?”
“哥。”少女望着面前的人,直直叫了一声。
青年的脸却骤然阴沉,斯文秀雅的脸蒙上了一层阴翳,只道:“你不该这么叫我。”
“我们已经订婚了,记得吗?”一手将面前人轻轻揽入怀中,在少女额头上轻吻了一下,青年提醒着。无边框金丝眼镜中,折射着与外表不符的,深入骨髓的冷芒,与几近病态的疯狂占有欲。
眉头微皱,少女墨色冰凉瞳孔中闪过一丝不喜,她向来不喜欢被掌控的感觉。
京城第一贵门,容家大小姐容宛和容家养子容煌的婚礼,不可谓不盛大,不隆重。空运万余朵鲜花,团团锦簇,将整个婚礼营造得如同梦幻一般。滴水玫瑰,水晶喷泉,来往人群无不是响当当的大人物。
今日的容宛也极美,洁白婚纱将她衬得如同误入凡尘的天使,肌肤白皙,纤细柔美。机械漠然地坐在那任着后面的化妆师摆弄,容宛的脸,冰雪般精致,却不见一丝喜色。
蓦地,门被大力闯开,一个形容疯癫的女人,却让容宛灰沉死气的眼中渐渐有了光彩。
“容宛,你抢走了煌哥哥,我要你死!”扯下身上的大衣,那疯癫女人身上竟绑了大量的炸、药。
一时间,化妆室内所有人都惊慌了,尖叫恐惧,拉扯着容宛就要向后躲。容宛不认识那个女人,但也不害怕她。只觉得惊诧,这个枯燥无味的婚礼终于有了点涟漪起伏。
动了动脚步,容宛欲上前,好好看看那个女人。可惜的是,那女人还没来得及点燃□□,就被赶来的警卫制服住了。赶来的容煌,面色阴沉地望着那疯癫女人,冷冷道:“她疯了。送去精神院。”
不,她没疯,只是情绪激动。但容煌说出的话,没有人敢违抗。容宛静静地看着那女人被拖走,今日的容煌,白色手工西装,更加衬得他身形颀长,秀雅俊逸。
“小宛,过了今天,你就彻底属于我了。”容煌搂住容宛,墨色瞳孔柔光一片,满是痴迷爱慕。
容宛颤了颤睫毛,没有回答。
容煌出去化妆室,众人再次围住容宛,帮她精补妆容,整理弄乱的薄纱。
蓦地,一杯酒盛了上来。深红色泽漾着醇香,晶莹剔透的杯子折射着白色灯光。容宛看着那杯酒,眸色动了动。
今日头条,容家贵女,容宛大婚之日被下毒致死。
携带炸、药的,是容煌的女人。可惜她没被炸死,而是被自己的又一不知姓名的爱慕者,毒死。
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嫣红的嘴唇勾起一抹轻嘲。容宛再次睁开眼时,却看见了一顶青纱薄帐。
“。。。。。。”
还不待细细思考,一声尖声戾气的声音便嘈杂在耳畔,“赔钱货总算醒了。浪费老娘多少药钱。”
一鬓戴绒花,膀大腰圆的女人,正不耐的坐在一长椅上,面露不耐与厌烦地看着她,“既然入了我宜春院,就该好好听话。让你接客你不接,活该讨打!”
一头雾水的容宛,动了动身子,却扯到了腰间的伤口,当即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冷汗冒下。伸手碰去,只觉粗糙纱布已经黏湿一片。从被下伸出手来一看,鲜血染了满手,当即只觉得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她,晕血。
看着病病歪歪的容宛,老鸨从鼻中不屑冷哼一声,要不是看着她长得不男不女一副阴柔好相貌,就凭那不听话的贱骨头,就该乱棍打死。
“你可听好了,就算病着,两腿张开也是能接客的。既然醒了,就不要矫情了。好歹让我把买你的本赚回来。”
老鸨的一番话,算是把剧痛中的容宛拉回来了,眼睛微微睁圆,接客?望着周围古香古色的家具摆设,随即心渐凉,这是哪里?
见少女面色惨白,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杏眼,茫然不知所措又极具惊惶的样子,老鸨从眼中闪过一抹嘲笑与鄙夷,也没那个心思再多说,反正左右不过是个卖的。于是起身,弹了弹身上并不存在的灰,轻飘飘道:“趁着现在多睡一会。天晚了,有你好受的。”
说完,老鸨便走出了房间,徒留容宛一人。容宛的目光,极速落在角落木制梳妆台的铜镜上,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掀开被子,白色亵衣已经被大片染红,甚至浸透了被褥。
又一阵晕眩,这具身体究竟遭遇了什么?容宛咬着唇,冷汗顺着额头留下,妄图挪动一下腿,拉扯着身体爬下床。却在又一阵撕裂伤口后,容宛不禁惨叫一声,瘫软在床上。纤细柔软的手,被她捏得指骨泛白,隐隐青筋乍露。
除却腰上狰狞血淋淋的伤口,腹中饥饿,猛烈得让她胃如火烧火燎般,这幅身体有多久没吃过饭了?躺在床上的容宛,冷汗早已浸湿衣衫,竟再也生不出一丝力气。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体力透支的容宛,迷迷糊糊中又再度晕死过去。醒来时,便发现房间里站了一个人,幽暗烛光影影幢幢间,看不真切样貌。但那浓郁阴冷气质,犹如混合了野兽一般的甚至隐约可闻其腥稠血味,却让容宛一下凉透了心。
好可怕的人。容宛只感觉似乎有一条阴冷滑腻吐着信子的毒蛇爬上了自己的脊梁骨,那股骇人的压迫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你是谁?”微微张口,虚弱地问道。容宛勉强自己再度支撑着身子,想要看清来人。
厚底直筒黑靴纤尘不染,边底绣着金丝。一袭对襟黑色绸服,胸口深红里衣,宽大袖袍边际绣着繁复暗纹。三千墨发玉带微束,有几缕散落在肩上。一张俊美妖冶的深邃面庞,正面无表情地扫视着床上的容宛。
待容宛好不容易看清来人时,却渐渐睁圆了眼睛,清澈瞳孔中映着那男人妖孽般美艳的脸庞,脑海中只闪过之前那胖女人说的话。
接客
果然,下一刻,那男人便冷冷道:“脱衣服。”
“不。”容宛下意识就拒绝道。
男人微微眯起眼,狭长的眸光冷冷的,似闪过不悦与不耐,一闪而过的猩红浓稠血光,杀意毕现。在那一瞬,容宛以为自己要死了。这个男人太可怕,那种高高在上的雍容阴冷,在近距离时,几乎浓郁得让人窒息。
容宛以为他会上前强迫,但那男人仅仅是转身,意欲离开。猛地,一股强烈危险感侵入容宛的心头,她道:“你会杀我。”
男人没有回答,瘦削颀长的身影,甚至连停顿都没有。雍容华贵的墨色长袍,煞是冰冷无情。
“等等。”容宛急切叫道,看着那男人没有停留的脚步,她狠狠一咬嘴唇,鲜血弥漫在口中,她已经死过一次了,不要再死了。强烈的求生欲让她猛地一下用力,从床上跌落到地上,扯裂的伤口立刻湿濡了一大片,当即容宛的脸煞白得如死人。
但她仅仅眉头微皱,便一点点向那个男人爬去,指骨泛白,指甲都已经掐进了肉里,地上拖延了一地的血痕。
那个妖孽男人转身,看着挣扎爬在地上的少女,墨色瞳孔腥红余光闪过一丝愉悦,立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等着那少女拽住他的衣角,祈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君卿望着面前的少女,不过十八九岁般大,却生得肌骨莹润,纤细柔美,忽来了兴致,俯下身扼住少女下巴,艳丽薄唇恩赐似地阴冷嘲讽道:“女子生得如你一般秀美,不易。而跪地祈求男子,你更是独一人。”
那男人的话,容宛不懂。身体上剧烈的疼痛本就是强撑,如今那男子一靠拢,身上一股淡淡幽冷的龙涎香让她精神一晃。
第2章 怪异
容宛识时务的伸手解开自己身上衣裳的扣子,纤细修长的脖颈因病痛更沾上一层病态的粉色,看得那男人眸色暗沉,瞳孔划过一抹猩红。
长臂一捞,将容宛捞起,扔至了床上。
那冰凉如死人一般的手,在容宛身上游走着,容宛睫毛微微轻颤着,迷蒙水雾的眼睛染上了一丝惧怕,她还不从与男人如此这般接近过。眼角余光中,她只能瞥见那男人冰凉的、毫无表情的脸,以及那薄薄的极艳丽的唇。
容宛的眼中闪过惊惶,这男人好大的力气。全身皆一览无余的暴露在面前这个男人的眼底下,霎时羞得她满脸臊红,连全身都染上楚楚可怜,娇滴滴的粉色。美目含泪,娇软羞怯,玲珑有致的少女身形让人即刻就有欺身而上的欲念。
那男人冷眼看着面前一副香甜景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他眸底不禁浸染出一缕最深沉的墨色。
容宛看着上方衣冠整齐的男人,那男人却连衣襟都不曾凌乱,深红里衣外罩黑绸云袍,仅仅是下摆处开了。心里暗自想到,这就是接客吧。守了一世清白,就要毁了。长睫微颤,如打湿了的蝴蝶羽翼,双目微红,一双清纯却显柔媚的眸子里蒙上了水汽。
没有。。。。。。壁障。这幅身体,究竟接了多少客?
一夜颠鸾倒凤,容宛支撑不住,早早晕死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浑身骨头犹如散了架,天旋地转止不住的头晕恶心。那男人早已不见踪影,容宛心中松了一口气。勉强将那破烂不成样的衣服套在身上,望着自己腰间的伤口,细眉微蹙,清澈眸光闪过一丝决绝,伸手便要将那沾染了污秽血迹的纱布扯下,她倒是要看看,究竟受了什么伤。
已经成了褐色硬块的纱布,在扯下时不免粘连了皮肉,疼得容宛当即浑身冷汗,面色更是白得和一张纸一样。手上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留,终于在“哗”一下全部撕扯下来后,容宛见了那伤口,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清淤红肿的皮肉上,满是针眼,密密麻麻粗细深浅不一。
好狠心的老鸨,脑中回想着昨日那老鸨说的话,想必这是她这幅身体的前主人不肯接客才落得如此下场。只是,这幅身体早已不是完璧之身,原主人究竟在犟个什么劲儿?容宛不解,看着那伤口,不知有没有伤到肾脏。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容宛惊惶将被褥遮掩在身上,顺着望去,发现正是那老鸨。眉头紧皱,难道这是通知她来接下一个客的?
“哎呦,姑娘,瞧你那冷飕飕的眼神,还怕我吃了你不成?”老鸨嗤笑一声,跨进门,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灰布衣裳的粗壮女人,还有一个背着药箱的稍斯文些的长袍女人。
容宛警惕地望着来的几人,被褥下的一双手捏得指骨泛白。殊不知,如此这幅景象,却更让老鸨眼中闪过轻蔑之色。寻了一长椅坐下,用眼神示意那背着药箱的女人上去帮容宛瞧身上的伤。
“也不知你走了什么运儿,侍郎大人吩咐,要好生照顾照顾着你。”老鸨坐在一边儿风凉道。而容宛却皱眉,昨晚那是侍郎?面前的女医揭了她身上的被褥,瞧了瞧她腰间的伤,遂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瓷瓶,随意撒了些药粉,草草了事。
容宛在那女医不耐烦的神色下,又向她讨了一块纱布,覆在伤口上。望着那略有些黑瘦,对她眼含鄙夷的女医,容宛欲张的口也闭上了。只疑惑道,难道原主人之前与这女医之前有过仇?为何这么厌恶她。
老鸨也没心思花在容宛这等暂时不能接客的人身上,见女医给她医治了伤,便就带着人出去了。那跟随着的两个粗壮灰衣婢女“砰”一下粗鲁关上门,好大声响。
容宛定定望着那关上的门,又环视了四周古香古色的家居摆件,一架古琴被置在房间一隅,凤尾焦桐,是架好琴。可惜,容宛却是不会。她只会钢琴。颤了颤睫毛,扑闪的眼里,是难以捉摸的沉静。虽说昨晚的侍郎大人,保得她暂时可以不接客,但那也不是长久之计。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这是什么朝代,这是哪,她这幅身体又姓甚名谁。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不是身上的伤。而是要找到一碗避子汤。昨夜那一晚,虽说说不准,但难保有个万一。只是刚刚那女医,一副瞧不起人好像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实在开不了口。
容宛深深吸了一口气,便缓慢的挪着身体,扶着床要下地。谁知柔软细嫩的玉足刚一落地,便双腿发软跌在地上。皱了皱眉,浑身又一阵冷汗冒出,头晕无力,肚中饥饿,整个人昏天黑地眼冒金星。
嘶。。。。。。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这么弱的吗?容宛缓了一缓,便慢慢向着铜镜方向爬去。一点一点挪着身体,两三步便要停下歇息,终于在容宛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她好不容易抚上方凳,挣扎着够着铜镜,一个不小心,铜镜摔落地上,连带着一些脂粉钗环,都摔了。
捡起铜镜,容宛望向镜中的人儿,瞪大了眼睛。难怪她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占了别人的身子。这,这张脸根本就是她自己的!
“喂,里面干嘛呢!”屋内乒乒乓乓的声音,招得了外面守门的粗粝婢女的注意,猛一拍房门,警告道。
容宛像是被惊醒了一般,向门的方向望去,强撑着一股气大声道:“奴家饿了!”
谁知,本以为如此说绝不会错的容宛,却引得门外婢女的一阵鄙夷嘲笑:“果然是贱到了骨子里。”
容宛眨了眨眼,又低下头目光沉静思索着,这是说“奴家”贱,还是“饿了”贱?一般古代青楼的打手不都是粗壮男人吗?怎么找了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穿着也不见钗粉纱裙,反倒是利落的麻布衣。原先以为那女医,是为了照顾青楼女子的羞耻之心,现在想来也是颇怪异。
于是容宛深吸一口气,复又重新喊道:“老娘饿了!”
此一声果然有用,只听那房外婢女啐了一口,急推开门,将两个馍馍朝她身上掷去,还手脚生风甩了她一巴掌,赫然一张白皙柔美的巴掌脸上出现了个手掌印,嘴角流出了血。
“就凭你还敢自称老娘?!告诉你,自从你入了这宜春院,你就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前丞相孙女,你只是个妓!最下作之人!”
婢女一番作威作福的恶言恶语,容宛没听进去。她只听得“前丞相之女”。这幅身体究竟经历了什么?正待容宛意欲张口,多套两句话,那婢女却仿佛自知说漏了嘴,眼中闪过懊恼之色,又四处张望了一下,此刻正值白日,宜春院之人大多作息颠倒,正是无人。便又踹了容宛一脚,骂骂咧咧出去了。
房内又只剩下容宛一人,她看着复又关起的房门,又扭头看向地上的馍馍,颤了颤睫毛,捡起来便狼吞虎咽,噎着了,小脸涨红,猛地捶自己的胸口。
吃饱了,又爬回床上,强迫着自己休息。宜春院的人,晚上才出来活动,她要打听消息,还是要等。不知是不是这幅身体真的太弱,沾着了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外面人影绰绰。
翻遍了整个屋子,容宛也没有找到轻纱罗裙。只翻得一两件质地尚可的素净袍子,套在身上,玲珑有致的纤弱身形便显了出来。还以为要穿那些不正经的裙子,却是没了这担心,但心中又多了一抹疑惑。那些脂粉尽被她打碎,只得寻了一根白丝带松松拢住头发,一张秀美柔媚的脸,虽苍白无血色,但更显楚楚可怜娇柔之态。容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长高了。
腰上、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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