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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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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世子不必如此,父皇虽将王叔贬为庶人,但你检举有功,珲王一位仍由你继承。”沈彦钦劝慰道。
  世子摇了摇头,“荆妇是丰州人,她想回家了。这有孕来,更是思念得紧。岳丈是丰州牧,总不至于连我栖身之地都没有。往后的日子,虽不能做野鹤闲云,但能清静空闲守着妻儿过便好,这何尝不是一乐呢。若是父亲能早日体会,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任沈彦钦和余竞瑶如何留他,他都不肯,言道要回去料理珲王府事宜。毕竟也是亲人,临走前,余竞瑶送了一对小金锁给未出世的孩子。
  “谢宁王,王妃。”这是他入宁王府后和余竞瑶说的唯一一句话。余竞瑶点头莞尔,沈彦霖回笑,心里仍有当初的悸动,不过此刻他唯一想见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不是自己的,再惦念也是碧空浮云,属于自己的才更应该珍惜。
  他走了,二人回了寝堂,沈彦钦才对余竞瑶讲了这几日发生的事。
  珲王咄咄逼人拿出沈彦钦支援叶城的账,见皇帝对此留了心,有意追查款项一事,他更是气焰高涨,仗着睿王给他撑腰又作威作福起来。
  沈彦钦想把他曾经犯下的六赃之罪供出来,却又担心皇帝觉得他是蓄意报复,更证明了自己心中有鬼。况且有睿王给他作保,这条路更是行不通。
  此际,世子站了出来,把珲王这么些年的贪污作假,受贿徇私的事一举揭发。不过他这个度掌握得很好,轻重适宜,既替沈彦钦证明了珲王手中账本的不实,洗了冤屈,也为珲王留了一条命,仅仅是被贬为庶人。
  沈彦霖这么做很聪明,他知道即便这次让宁王吃了亏,以他的实力早晚还是会翻身的,到了那个时候,他再反击珲王,就不是贬为庶人这么简单了。所以他主动揭发父亲,为沈彦钦扫了障碍,同时也希望因此平了宁王的怨,不要在追求珲王。
  沈彦钦对妻子道,世子这几年因为珲王也吃不少的苦,家里屡遭变故,他连官职都没有了,即便留在京城,继了个空爵,也是为人笑柄。
  余竞瑶却觉得他离京不仅仅如此,以他的能力,假以时日还是可以立足朝堂的,但是从他眼中她看到的只有恬淡静泊。怀平和之心,烦恼尽去,终得人生之隽永。他这想法和当初澹华寺慧清大师给她讲的“寂灭为乐”异曲同工。
  她很羡慕沈彦霖能怀着这样的想法,带着妻子远离京城是非,迹与尘嚣隔,和妻儿独享平淡的生活。这果真是一乐,余竞瑶向往,如果她和宁王也能如此该多好。她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淡漠清冷之时,也带着些道骨仙风之气,只是他生下来,命运就写定了。
  “在想什么?”见妻子心不在焉地听自己讲着珲王府的事,出神地望着自己,沈彦钦忍不住问。
  余竞瑶牵唇笑了笑,“世事无常啊,真是预料不到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昨个我还提心吊胆地,今儿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可是保不齐接下来还会面对什么。”沈彦钦挑着眉道。
  这算泼冷水吗?余竞瑶撇了撇嘴,不满地看着他,不过瞧他眼神不定地打量着自己,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不管面对什么,我和宝儿都陪着你。”
  “嗯。”沈彦钦把她柔软的手捏在掌心,心也跟着软了,道:“等一切都结束了,便是我陪着你们。”
  ……
  衡南王府,赵珏才走过门厅,还未踏进庭院,就闻得身侧游廊里传来低哑的声音。
  “你又去找陆尚书了?”
  赵珏回首,是兄长赵琰。
  “去了。”
  赵琰面沉如水,颌首盯着妹妹,眼睛隼一般锐利。“你一个姑娘家的,总朝他那去,成何体统,不怕流言蜚语。”
  “我不过也是为了父亲,宁王笼络不得,睿王这眼下又败了一局,论心智,他斗不过宁王的,总要联系些朝中重臣,巩固父亲的地位吧。”赵珏不以为然道。
  “即便如此,也用不着你一个姑娘家的抛头露面。”赵琰语调压得很低,赵珏听得出他安奈的火气。自己从小跟着的兄长,会不了解他。他是在顾及什么吧。
  赵珏以指托腮,对着兄长睨笑道,“你和我提抛头露面?若是换了寻常家的姑娘,这话许还适用。换了我,理由是不是不够充分啊。为衡南王府,上至尚书,下旨兵丁,我哪个没见过?以前我为父亲办事的时候,你可没在乎过流言蜚语。”
  “这一次你为的是父亲吗?”赵琰语调提高,“怕还是为了宁王吧。”
  “嗯。”赵珏点头,莫测一笑,看着兄长问。“兄长可还是在惦念着宁王妃?”
  论心思玲珑,赵琰一个爽直的将军比不过妹妹,这一语揭穿,他顿时没了气焰,脸窘得通红,勉强维持着气势,道,“我与宁王妃何干,我为的还不是你!”
  “我明白兄长的意思,你是怕我惦念着宁王,所以和陆尚书合起伙来害宁王妃?放心,我舍得陆勉还舍不得呢。”赵珏哼了一哼,道,“我还没那么是非不分,我是忘不了宁王,但我也知道个轻重缓急。眼下皇帝是杀鸡儆猴,两年内连续灭了两个藩王,谁也保不准下一个会不会是父亲,如今剑悬头顶,我自然要为我衡南王府做打算。”“陆勉如今位极人臣,一句话就能让皇帝的心思拐个弯,我二人曾经也算有过交往,我不联络他又要去联络谁。我二人有我二人的打算,至于日后会牵连到谁,我说不准,也无能为力。”
  赵琰渐渐平息下来,他说不过赵珏。妹妹的聪明用在正途,确实为衡南王府解决了不少问题,但父亲太骄纵她了,一旦歪了心思,任谁也劝不听。
  “最好是如你所言。”赵琰肃然道,“你和陆勉到底有何打算?”
  赵珏沉思,想了想道:“问题在晋国公。”
  赵琰只觉得额角一跳,看着兄长紧张的样子,赵珏淡笑,清丽明艳。“我只是说晋国公,和王妃无关。虽然余靖添被削了职,但晋国公仍手握京城大部分兵权。如今连皇帝都忌惮他三分,睿王一个劲儿地要为他讨爵位,不就是想让他这个舅父做稳自己的靠山么。可偏偏地,因为宁王妃的关系,他和宁王又近了起来。国公在二人之间徘徊,或许对我们是个机会。”
  “你是想笼络晋国公?”赵琰冷笑。
  “不行吗?”赵珏反驳。
  “晋国公能为你所左右?”
  “非左即右。”赵珏敛了笑,渐渐凝住了眼神,语气沁凉道,“他总得选一条路吧。”

☆、第102章 玉簪海棠

  还没到八月十五,余竞瑶便开始着手准备过中秋事宜。她把园子里栽好的盆景秋海棠和玉簪花搬到了庭院里; 一个娇艳动人; 一个冰姿雪魄,怎么都觉得不搭。于是便把红艳的秋海棠留在庭院里; 把净白的玉簪花摆在了室内; 装点几案。
  沈彦钦今儿沐休; 可还在书房理文书,余竞瑶想到他的几案空着; 便捡了一盆精致的玉簪花,托着入了书房。
  怕扰了他,她提着裙裾,脚步轻盈,像只傍地而走小兔。
  沈彦钦坐在桌前,挺着脊背,长指握笔轻动,埋头写着什么。安安静静地; 像一幅浓墨淡抹的画,寥寥几笔,勾勒出他的清幽闲逸; 美奂绝伦; 牵着心魂向往; 引着人朝他靠近。
  “都布置好了吗?”沈彦钦头都没抬问了一句。
  余竞瑶怔了住,抱着花定在原地。“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人若轻云,恬花幽静; 唯有暗香浮动。一进门我就嗅到玉簪花的味的,除了你还能有谁。”沈彦钦撩起眼皮看着妻子,见她一袭白衫,清净淡雅得跟她手里的花似的。再看看她的脸,红润娇艳,明明就是窗外的海棠吗。这两种花的气质,在她身上糅合得精巧,去了玉簪的幽怨,倒多了分海棠的俏丽。
  余竞瑶嫣然一笑,仍提着裙子,轻轻走了过来,把花放在了笔山旁。沈彦钦放下笔,顺手挑了挑一只开得正盛的花朵,含笑问道,“你这是从月宫仙子那偷来的吗?”余竞瑶不解,挑眉瞪着水润的眼睛看着他,沈彦钦续言道,“偷偷摸摸地,岂不是广寒宫里的玉兔!”
  这是再说自己脚步轻吗。余竞瑶瞥了他一眼,回身坐在了罗汉床上,望着他问,“轻手轻脚就一定是偷花的玉兔吗?”
  沈彦钦两指一掐,把那朵花摘了下来,捏在指中,起身坐到了余竞瑶的身边,问道,“你没听过玉簪花的故事吗?瑶池仙子宴流霞,醉里遗簪幻作花。”
  余竞瑶摇头,沈彦钦淡笑,把花递到她眼前,讲了起来。“王母在瑶池宴请仙子,喝流霞仙酒而醉,头上玉簪坠落,遗落人间便化成了这玉簪花。还有说,这玉簪花是月宫仙子用金镯子从玉帝孙女那买来的白玉簪子。”
  “怪不得,原来是嫦娥的簪子啊。”余竞瑶笑着叹了一声,伸手去讨沈彦钦手里的花,可他却躲开了。怔愣间,一阵压迫感袭来,沈彦钦站在她面前,低头,把那花插在了她的发髻间。还带着花香的手捧住了她的脸,打量着。
  妻子薄粉敷面,细润如脂,白皙不逊那玉簪花一分,却胜它三分娇媚。淡眉清眸,粉颊朱唇,顾盼间,撩得人心有春风吹过。
  见他目光柔柔,眼底的情意和**掩不住了,熟悉的感觉归来,余竞瑶赶紧垂下双眼,要躲。他却一反常态,清浅而笑,问道,“宝儿呢?”
  她忐忑地望着他笑道,“在后院和乳母玩着,殿下要唤他来?”
  “不用,在后院就好。”说罢,手掌拦在她背后,随着嘴角一抹笑意勾起,单膝跪罗汉床上,把她按了下去。
  就知道他心里还是惦记着,问宝儿不过是怕昨夜的事再发生。
  被他压着,余竞瑶推搡不开,好歹也得分个地方啊。“不行,下人们都在庭院里呢。”
  “她们进不来。”沈彦钦带着花香的手指解开了她腰间的衣带,沿着衣襟一伸,一剥,连中衣带外衫,一并褪了下去,他倒是轻车熟路,托在颈后的手轻扯,亵衣的带子也开了。
  余竞瑶气息不稳,脸颊酡红,一直蔓延到耳后,眼看着最后一块遮羞也要没了,她拉住了他的腰带。沈彦钦笑了笑,起身脱衣,她趁这机会慌乱而逃,却被他环住腰扯了回来。
  “殿下,别闹了。”余竞瑶双臂叠在胸前,娇嗔道。方才还清幽得水墨画似的,现在呢,没羞没臊地,兴致就那么高呢。
  “我哪里闹了,昨个夜里你就这么逃开的,今儿还想糊弄我?”他在她滑嫩的肩头咬了一口,手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游去。
  她忙按着他的手道,“昨个不是宝儿哭着找娘亲么!”
  “那前日夜里呢,大前日夜里呢?”沈彦钦怨怨道。
  余竞瑶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数着呢。于是转过身来了,环住了他的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这么顺从,倒要他措手不及,停了下来。
  “前几日惦记着父亲的事,哪还有心思。”她眸含秋水,眼神楚楚地看着他,像朵雨打的娇花,企图饶过。
  沈彦钦屡屡败在这眼神下,夜夜不得逞,恨得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余竞瑶吃痛,身子一拱,朝他贴得更紧了,那躁动抵着她,隔着二人薄裤都感觉得热烫的温度,她暗叹,预计自己是逃不了了。
  “衡南王的人暗地里见了父亲几次了,我担心他……”话没说完,沈彦钦封住了她的唇,托着她的臀贴向自己。含混应,“晋国公不会答应的,你要相信你父亲。”说着,大手扯掉了她胸前的亵衣。
  两人胸膛相触,摩挲着,被他疼得身子都燃了起来,可还是不甘心喘息着问,“只怕,只怕衡南王不罢休,皇帝要疑心父亲……啊……”
  一个翻身,他把她撑在了身下。赤诚相对,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顿时窘红了脸,心突突乱跳,快蹦出来了。沈彦钦就喜欢看她这娇羞慌乱的模样,弯唇笑着,为了惩罚她这几夜躲着自己,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冲了进去。
  余竞瑶猝不及防,疼得不禁叫了出来,抱紧了他的肩。指甲都陷进他皮肤里了,沈彦钦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于是停了动作趴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紧蹙的眉头,又亲了亲脸颊,哄劝道,“不要担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她渐渐缓了过来,嗯了一声,沈彦钦松了口气,蓄势待发,刚要动做。只见身下人紧抿着唇,眉头越蹙越深,捂着口侧过了脸。
  “怎么了?”他退了下来,拢着她,捋了捋她的背。“是要吐吗?”
  余竞瑶连着点了点头,沈彦钦赶紧扶她起来,操起一旁自己的外衫把她裹了住。余竞瑶扣着胸口,安奈着。
  沈彦钦也顾不得了,匆匆穿了中衣,给她倒了杯水。抿了两口,才把这作呕的感觉压了下去。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抬头望去,沈彦钦脸上的灿烂毫无保留地显现出来,只怕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
  “你,不会是又有了吧。”
  他坐下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拢了拢耳鬓的乱发。余竞瑶惊得心骤停,扣在胸口的手下意识地放在了小腹。对啊,月事拖了三、四日了,每夜都又困又乏,难不成真的是……
  她的脸像一朵逐渐盛开的花,花瓣绽放,蜿蜒出媚然的笑。澄澈的双眸花蕊似的闪亮,她想要个女儿想好久了。
  不行。现在不能下结论,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才晚了几日而已,若不是有孕呢?岂不是白高兴了。
  “我也不知道。早膳喂宝儿吃过以后,霁容给我盛的那碗红枣粳米粥有些冷了,我怕麻烦也就没换,许是吃了它胃里才不舒服的。”
  “嗯。”沈彦钦点了点头,恢复了平静。这事不能太认真,怀上最好,若真的没怀上,不就让妻子空欢喜一场了。“不管怎样,都让郑大夫来瞧瞧吧。”
  “好,不过还是明个吧,不差这一日。”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腕道。沈彦钦见她白嫩如霜小臂上,尽是被自己按出的红印,不免悔从心生,捏着用指腹抚了抚。
  “疼吗?”他柔声问。
  余竞瑶笑了,“不疼,太娇了,一碰就出印,不怪你。”
  沈彦钦点头,捡过衣服一件件给她穿了回去。蹲下身子系腰带时,目光停留在她小腹上片刻,莫名地冲动,他握着她的腰,在小腹上亲了一口。余竞瑶愕然,低头看着他。“你不要压力那么大,有个宝儿就很好了,没有又如何?有没有子嗣,你都是我妻子,唯一的。”
  余竞瑶心都暖化了,抚了抚他的头。发髻间的玉簪花落在了他脸上,二人都笑了,她拉他起来。
  抱着妻子回了寝堂,便不许她再动,不管有孕与否,她肯定是累了。余竞瑶倒没觉得,除了胃里不舒服,没有其他不适。喝了几杯温水后,连呕吐感都没有了。晌午又是喝得粥,热乎乎的,肚子舒服极了。她有点担心,不会自己真的想多了吧。
  被沈彦钦“禁”在内室一个下午,也不让宝儿打扰她休息,她无聊极了。思绪飘荡,她又想到了晋国公的事。衡南王几次三番拜访,真怕父亲哪一日动摇了。历代皇帝,哪个不对手握兵权的将军心怀忌惮,父亲张扬不得,衡南王这殷勤拉拢却要把他往风口浪尖上推。
  沈彦钦说的话那句话又浮了出来,“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这话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如今不再排斥晋国公了。自从上次自己被睿王劫走,晋国公也逐渐向沈彦钦靠了靠,不明显,但结果很乐观。
  若是听自己的话,父亲早一日帮沈彦钦的话,此刻他许就不是宁王,而是太子了。将功抵过,沈彦钦也不会为难余氏一家,毕竟他们也不过是奉君之命,行君之令。
  不过现在也不晚,醒悟了总比一直糊涂要强。其实沈彦钦没有那么心狠,对自己他的心一直软得提不起来,任自己揉捏。倒是自己,总是让他失望。比如说他惦记着的这几夜,和今儿在书房,一直都没得逞,应该考虑补偿他一些的。
  可自己若怀孕了,那岂不是……
  沈彦钦替她忙了一个下午,把庭院布置完毕。用过晚膳,他洗了澡便上床了,的确有点乏。余竞瑶还在沐室,听着水声,想到妻子在水中似芙蓉的娇颜,心里的小火苗压过乏困窜了上来。今儿就那么差一点点,天知道他咬着牙退出来的时候有多难受。可总不能伤到了她,若真的有了身子呢?
  突然一盆冷水浇下来,他心都凉了。
  若她真的怀孕了,那岂不是……
  水声停了半晌也不见她回来,他正打算起身去看看,霁颜陪着她回来了。
  把小婢们清了出去,她二话没说,暗了灯,钻进了帷帐里,掀开被子,窜进了沈彦钦的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的腰,脸埋在胸口。
  动作一气呵成,沈彦钦愣了住,抚了抚她的背,问道,“出什么事了?”
  余竞瑶摇头,在他胸口撒娇似的蹭着。
  沈彦钦挑起她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看不清面容,但绝对瞧得见她眼里闪着的泪光。“说,到底怎么了?”
  她委屈地抽搭一声,道,“我来月事了……”
  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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