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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皇子的宠妃日常-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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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竞瑶吓了一跳,双手按在他的肩膀,惊讶地盯着他的脸。见他眉宇蕴喜,余竞瑶明白了,成功了,她忍不住也抿着嘴笑了。
  “你真是我的神策军师啊!”沈彦钦仰头,双眸闪闪地望着她叹道,“我军骑兵直捣对方中心,势如破竹,顷刻间便将他们的阵队冲破,还擒了一员大将,这一仗打的痛快。”
  余竞瑶连连点头应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兴奋的沈彦钦,像个孩子似的。也让余竞瑶的心直颤,酥酥麻麻的。
  “布阵虽好,但是殿下三马相连的主意也好,冲击力强,所向披靡。”余竞瑶甜笑,能这么顺利攻破,自然少不了沈彦钦这一高招。
  “我们配合得好,如果没有你这个阵队,我们依旧是打不赢。”
  “嗯,配合的好。”想到这余竞瑶的心里甜如蜜,夫妻配合,她终于帮上他了。可转瞬,余竞瑶颦眉表情凝重起来,对着沈彦钦迫切道:“对方会不会用斩马腿的方式破阵啊?不行,殿下,还得想办法啊!”说着,推着沈彦钦,放她下来。
  然沈彦钦的手却越环越紧,眼含温情,错也不错地望着她,看得余竞瑶一阵阵发愣。随即他眉梢一挑,微微一笑,仰头狠狠地吻在了余竞瑶的双唇上,被他这猛烈一吻,余竞瑶顿时柔了下来,双手缓缓揽住了他。
  ……
  这一战大捷,鼓舞了众将,沈彦钦的军队士气势大涨,屡屡挫败对方。众人感慨,余竞瑶果真是出自将门,虎父无犬女,而余竞瑶则淡笑不语。
  如今把已经欲图侵犯秦州的突厥逼回了凉州,只要攻破凉州,收复失地,那便可以继续挺进,灭了他们嚣张的气焰。所以,成败在此一举。
  余竞瑶又一次发挥特长,计算了一下粮草物资。她觉得,对方只守着一座城池,没有外援,定然有耗尽的那一日,劝沈彦钦不易着急,最好打持久战,等他们消耗殆尽,许就不攻自破。况且,衡南王的援军还没到,待他来了,有世子的帮助,岂不是更加稳妥,此战必胜。
  一提到衡南王,沈彦钦的表情阴沉下来,最终决定待赵琰来之前,把凉州拿下。余竞瑶不解,不明白沈彦钦为何要铤而走险,两方势均力敌,这样冒进只怕成功的几率很小。
  然沈彦钦解释道,自己这方的粮草也不多,向朝中提了几次,迟迟没有回信,不能再拖了。重要的是,无利不起早,衡南王的目的许没那么单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会损兵折将来帮自己,只怕他的目的不在帮,在拿下这块沃土。
  余竞瑶恍然,确实如此,如果衡南王代沈彦钦攻下凉州,那么他便可以名正言顺地掌管凉州,如此,他的势力范围又扩大了。果然会算计啊,不怪他这么痛快便答应从西部调兵而来。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按照沈彦钦说的办,速战速决。
  可这凉州城墙高筑,易守难攻,城门突不破,城墙越不过,一时无计可施。
  “殿下,既然明着攻不进去,那暗下里呢?在城墙外挖地道通向城内,如何?”余竞瑶望着沉思的沈彦钦道。
  沈彦钦对着她微微一笑,“试过了,挖地道时,他们暗不做声,然在我军行动时,他们便用火攻,根本没办法通过。”
  火攻?这招也够绝了。余竞瑶沉默,拧着眉,急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手中水杯,看着几案上摞在一起的几只杯子,愣得出神。见她这副神情,沈彦钦淡然一笑,安慰她道:“放心,一定有办法的。”
  可余竞瑶好似没听到一般,未应,目光仍聚在那几只杯子上。她伸出手,拨了拨最下面的那只,杯子一歪,上面压着的杯子没了承重,哗啦啦地跌落,还有两只滚到了地上,坠地而碎。
  沈彦钦一惊,迷惑地看着余竞瑶,见她望着那破碎的杯子,唇角微挑,清媚的脸上浮出一个幽幽的笑。
  “殿下,我想到了。”
  沈彦钦微怔,含笑道,“说来听听。”
  “既然他们用火攻,那就火攻吧。我军就沿着城墙挖地道,越多越好,全部用木材支撑着。待地道挖通,佯装通过,等着他们来火攻。”
  沈彦钦盯着她闪亮若星辰似的明眸,想了想,瞬时也笑了,笑容浓得化不开。他明白了,感叹着姑娘的主意还真多,便起身出营帐去指挥了。
  果然,用了两天的时间,沈彦钦调动部分的兵力,沿着凉州的城墙尽可能多地挖地道。地道挖好了,都只用木材整整齐齐地支撑着,并不过人。于是沈彦钦造势,一声令下,佯装进攻,然对方果真放起火来。
  不过须臾,便瞧着黑云似的的浓烟从城外的地道口滚滚而出,映得天都暗了下来。沈彦钦望着城池,镇静自若,等待着下一刻的对决。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随着天明,浓烟散去,沈彦钦一出营帐,便瞧见那青砖石垒砌的坚固不摧的城墙被烤成了黑色,在这焦黑之中,明显看得到深长的裂痕,甚至有几处已然有塌陷的趋势。
  沈彦钦一声令下,直攻城墙。然已经没了基石,地空的城墙哪里禁得住这般撞击,不废吹灰之力,地陷的城墙轰然而塌,整装待发的将士汹涌而入,对方措手不及,沈彦钦轻而易举地就拿下了这凉州的城池。
  大军齐欢腾,掠了城内的粮草,沈彦钦决定趁此破竹之势,乘胜追击,将突厥彻底赶出大魏的疆土,让他们在几年之内无力侵犯。
  决定继续西行,沈彦钦打算派人将余竞瑶送回京都,可余竞瑶坚持不走。一来这场征战还没结束,她不放心;二来她更忧惧的是那个隐在暗处的刺客。最后在余竞瑶一再恳求下,沈彦钦同意她揪出刺客后离开,必须离开。
  余竞瑶想到自己曾经审查的那些账务有问题的人,越到关键时刻,越是容易露出马脚。他们的心里承受也不过如此,于是余竞瑶分别召唤了几个弓箭手问话,分析沈彦钦和徐义常中箭的角度,从而确定是那一方队,那一部位。此事在营帐中传开,弓箭手们都惶惶惊恐,生怕会查到自己头上。
  其实余竞瑶的目的并不在此,不过是想造势,乱其心志,逼那个隐在军营中的刺客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下手,在未查明之前完成任务。
  又一轮攻坚战开始,此次的重点是攻破突厥与大魏之间的要塞。对方没有坚固防御,且慌乱而逃,所以此战胜的几率较大,于是沈彦钦便让齐将军指挥作战,而他以负伤休养的名义留在营中,甚至连护卫都未曾留。
  几案前,沈彦钦写着文书,余竞瑶为他研磨,她牵着袖角,一下又一下,心不在焉的磨着。偶尔看看沈彦钦,偶尔余光轻瞟帐外。
  “担心吗?”沈彦钦低头写着字,淡淡问道。
  余竞瑶浅笑,手里的动作未停,点了点头。“嗯。”
  “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事的。”沈彦钦笑道。
  “我是担心他不来。”余竞瑶在砚中漫不经心地加了些水。
  沈彦钦闻言一怔,随即笑了。“你神机妙算,他一定回来的。”说罢,握了握余竞瑶捏着墨锭的手,只觉得她手指冰凉,于是夺下了墨锭,把她的两只手拉过来,揣在自己的怀里。
  就在此时,帐帘微动,走进来一个一身铠甲的侍卫。
  “殿下,齐将军手下来报,前锋中了敌军的埋伏。”
  余竞瑶大惊,贴在沈彦钦胸口的手握了起来,要从他衣襟里抽出来。却被沈彦钦按了住,给了她一个镇静的眼神。余竞瑶望着他,沉静下来……

☆、第42章 图穷匕见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沈彦钦回了一声; 那人却站在门口; 一动不动。余竞瑶猜出了什么,轻轻攥了攥沈彦钦内衫的衣襟; 沈彦钦用余光看了她一眼; 神情镇静; 而手却已经摸向了塌下的那把长剑。
  余竞瑶望向僵立的那人,见他神情紧张; 两拳紧握,全身微抖,好似在下决心一般,脸色都苍白得很。余竞瑶明白,他来了。她默默收回了手,整个人被沈彦钦向后推了推。
  “还有其他事吗?”沈彦钦沉声问道,声线没有一丝起伏。
  “……京都密报,请殿下……”说着他默默地把手伸到了铠甲后。此刻余竞瑶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目光盯盯地锁在他的手上,只待他掏出那暴露他身份的凶器。
  “请殿下审阅……”说罢,他拿出手来; 余竞瑶下意识地跟着他手动了动; 却发现果真是一封书信。
  “放那吧。”沈彦钦神情不惊; 指着东侧铺展地图的案面,淡淡道。却把余竞瑶向后推得更远了。
  “是。”那人向前挪动,庞大的体格; 走得十分缓慢笨重,像在犹豫什么。
  当他走到营帐正中,拐向东侧桌案时,停了脚步,此刻他距正北的沈彦钦不过两步远。只见他缓缓抬头,然目光还未对上面前的沈彦钦,便“啊”的大叫一声,猛地朝着沈彦钦扑来。猝不及防,惊得余竞瑶呆了住,她被沈彦钦向旁侧推了一把,便瞧着他直接绕过了那个扑来的男子,手握长剑朝着那人身后探去。
  男子“咣”的一声,狼狈地扑倒在了沈彦钦坐榻前的几案上,余竞瑶这才看清,原来他身后一直藏着一个人!
  他才是他们今日要等的那个人!
  这人身材矮小瘦弱,虽隐在军人的身后不易察觉,可还是一早就被沈彦钦发现了,沈彦钦的突然袭击让他一慌,险些被沈彦钦的剑刺到。然他毕竟不是一般人,两招之下缓了过来,和沈彦钦交起手来。
  白光闪烁,冷刃相接,乒乒之声越来越急促,这刺客和沈彦钦势均力敌,一时竟不分上下。余竞瑶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只恨自己鞭不在手。按着先前的计划,她起身朝着帘外疾呼一声,随之响起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早已隐在帐外的侍卫瞬间涌进帐内,将几人围了起来。
  见自己中计,那刺客大惊,一个不注意被沈彦钦占了上风。沈彦钦力贯剑尖,运剑一挑,直指那人颈下。那人顿时僵了住,大吼一声,还未待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刚刚还趴在沈彦钦几案上的人乍然一跃,亮出短刃,翻身而起,目光空洞地望了一眼沈彦钦,随即脚步一转,直奔余竞瑶刺去……
  “竞瑶!”沈彦钦惊愕,大喊了一声!
  已经来不及了,沈彦钦眼见着那人举起短刃将余竞瑶扑倒在了身下!
  沈彦钦哪还顾得上剑下的人,疯狂地冲了过去,对准压在余竞瑶身上的那人,一剑刺下,直中心房。那人未起身,也未应,只是抽搐了几下,静止不动了。沈彦钦一脚蹬开了他,望见了他身下的余竞瑶。
  余竞瑶双眼紧闭,峨眉深蹙,一张冷汗淋漓的脸惨白得吓人。在她的胸口,绽开大片殷红的血花,红的炫目,沈彦钦顿时一颤,身子忽得一下,灵魂出窍的感觉。他撑着剑站稳了身子,随即扑跪在了余竞瑶的身边,嘶哑着嗓子大声唤着,“竞瑶!竞瑶!”
  沈彦钦血红着眼,转头盯着那个身材矮小的刺客。刚刚他趁沈彦钦撤剑转身欲逃,被拥上来的侍卫一把按了下,此刻他被押,跪倒在地,一副生死无惧的神情。
  沈彦钦望着他,深幽的眸子骤然紧缩,微眯的双眼一股杀气如翻滚的黑云滕然而起,将空气凝结,让昂头盯视他的刺客也不禁打了个寒战。随即,沈彦钦的手陡然一挥,寒光一闪,刺客眼中的惊恐便随着插入他咽喉的剑凝了住。扑通,刺客倒地。
  “殿下……”怀中的人轻唤,沈彦钦顿时魂归附体,瞪着眼睛望着余竞瑶。
  “竞瑶!你没事?”沈彦钦既惊又喜,有点发愣。
  “嗯。”余竞瑶轻声,目光向身旁扫去,沈彦钦循视而望,只见那个扑在余竞瑶身上的人,胸口插着一把刀,刀身直没至柄,正是沈彦钦的那把匕首。这刀余竞瑶一早就备在了身上。
  沈彦钦望着她身上那人的血迹,一副失而复得的神情,淡去了刚刚的杀气,扬眉挑唇道,“不亏是我的皇子妃。”说罢,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这一抱,余竞瑶吃痛地嘤了一声。
  沈彦钦顿惊,松开手打量着,才发现她的左肩正流着血,她还是受伤了。
  唤来军医,给余竞瑶包扎了伤口,虽未中要害,不过刀插入的太深,伤势不轻。沈彦钦看着那伤口,剑眉冷蹙,满脸的自责。
  “我不该留你。”沈彦钦悔道。
  “这怪不得殿下,谁会想到刺客有两人呢,我也没想到那个军人会是刺客。”余竞瑶劝道。
  沈彦钦摇了摇头,“他不是刺客,他只是被那刺客用药迷了心智而已。”
  “啊。”余竞瑶恍悟,怪不得期初见他神情紧张,而朝自己扑来的时候一点理智都没有。想来也是,他若是刺客,那自己便不只是受个肩伤这么简单了。
  “可是殿下,”余竞瑶拉着沈彦钦手,焦虑道,“你把刺客杀了,还怎么查是谁派来的?”
  “他不会说的,”沈彦钦轻笑,“这些杀手,都是亡命徒,他们有他们的规矩。”说罢,神情凝重,叹声言道,“若是能说,早就说了。”
  这话让余竞瑶突然想到了那个黑夜,幽深树林中,沈彦钦杀人那一幕。那个跪倒在地的人也是个刺客吧,她忆起她恍惚听到的那句话,“你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余竞瑶都懂了,面色黯淡,沉默了。沈彦钦摸了摸她的头,忧声叹息道,
  “我身边到处是这样危险的人,所以一开始我没打算留你。”
  “不管怎样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余竞瑶坚定道。一开始没走,现在更不会走。
  看着她认真的表情,沈彦钦笑了,在她的额头轻轻一吻。
  “我会守着你的。”今天的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余竞瑶心甜,微笑点头,然神情一转,又忧虑起来,谁会对他这么恨之入骨?要派人暗杀他,不但在京都,还一直跟到了战场。不怪金童说他这么些年都生活在刀刃上,他身上的那些伤怕也是这么留下的吧。
  “殿下,真的不知道是谁要害你吗?”余竞瑶迟疑问道,她莫名地恐慌起来,忆起历史上沈彦钦对晋国公的恨,想到如今晋国公对他的抵触,莫不是件事和父亲有关,或者说和自己有关?
  “不知道。”沈彦钦含笑应。
  ……
  几日来精神紧张,休息不好,这一伤,让余竞瑶的身体垮了,第二日便烧了起来。沈彦钦一面惦记着余竞瑶,一面还要继续挺进驱赶敌军,一时踟蹰不定。余竞瑶有些急,告诉他自己没有关系,不用管她。刺客已灭,她打算回京。这个样子回去,沈彦钦怎放心得下。然此刻,衡南王世子赵琰带着军队到了。
  沈彦钦和赵琰会见。赵琰没想到沈彦钦这一仗打得这么快,凉州已被他拿下,如此自己便占不得半点便宜,犹豫着要不要随沈彦钦继续挺进,筹谋算计中,余竞瑶突然把沈彦钦唤走了。
  余竞瑶提出,既然不用世子帮忙,那便让请求世子把自己送回去吧。沈彦钦未应,有所顾虑。余竞瑶便给他分析情势。
  如今自己留下来,只会让沈彦钦分心,现在最应该做的是乘胜追击,不应顾虑其他。自己是坚持要走的,与其被几个侍卫送回去,随世子队伍同回岂不是更安稳?重要的是,如今世子带来的人马不少于沈彦钦余下的队伍,只怕他心生歹意,若是与沈彦钦抢夺凉州,把沈彦钦的队伍一举歼灭,最后诈称是自己从突厥手中夺取的凉州,这样非但灭口立功,还占了西北之地,这不是依人作嫁吗。
  沈彦钦沉默,其实这些他何尝没想过,余竞瑶即便留在身边,以军中的条件没办法妥善照顾她,倒是跟着世子回去更安全。只是,赵琰会想不到这些吗?他岂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皇子妃,撇下这块即将到口的肥肉?
  可谁知,沈彦钦一提,世子一口应了下来。见他听闻此事后,略显忧心的神情,和毫不犹豫的态度,沈彦钦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世子留下部分人马观望,一部分人随他送皇子妃回京。
  虽然此番前来赵琰怀揣他意,且也并未帮上沈彦钦,但毕竟他是唯一肯出兵西北的人。再加上一路对她悉心照料,余竞瑶感激。与随侍言谈间,听闻了皇子妃如何负伤,又是如何协助三皇子破阵攻城,赵琰越发觉得这个姑娘不简单,对她的好感亦是加深,感叹自己没有在她出嫁之前遇见她。也明白了为何她已嫁人,陆侍郎却对她念念不忘,若是换了自己,许也是如此吧。
  提前得知余竞瑶负伤回京的消息,晋国公遣人在城外守候,直接将她迎回了国公府。见她伤势不轻,高烧未退,整个人虚弱得提不起来。母亲心疼得哭泣不止,然晋国公却好一番将她数落。责备她任性妄为,忤逆长辈,不辞而别,让一家人为她担惊受怕……总之他是把这些天积压的怨一股脑地道了出来,接着出了门,遣人去宫里请贵妃唤了御医来。
  静心养了些时日,烧退了去,伤口逐渐愈合,余竞瑶的精神也好多了。她请赵琰帮忙留心沈彦钦的消息,赵琰应了。听闻衡南王放弃帮助沈彦钦的计划,将留下的军队全部撤回西部,余竞瑶明白,他定是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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