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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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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亲近,他都是我二哥,我都希望他好。”
“你都知道?”嵩山余老看着她,笑得有些许苦涩:“此处已出了洛朝,你要杀人?”
“凤盈并非良善之辈,但不会杀她母女二人,只希望余老能对她二人守住凤盈来过一事!”凤盈言罢,转身大步离去。
“小姐,你都跟师父说了什么啊?”侯谷兰三步一回头,依依不舍地凝视着鬓发半白的老者,叹息道:“师父有女儿吗?为什么谷兰记忆中的师父很孤独呢?”
“谁知道呢,或许日后他的孙儿不会让他孤独呢!”二哥那般好的一个人,若是晓得他在世上还有一个外祖活着,定然会对他极好的吧。
二人下了山,虞氏这才从后山头跑出来,微喘道:“爹,方才发生了什么?怎山上震得这般厉害?”
“阵法被破了!”第三重门被破了,让他在山上等了一整天的人即将上来,只可惜,以前他们都选错了,错得一塌糊涂,也难怪天象从一开始就没稳定过。
一念成神,一念成魔,如今的凤朝就在凤盈的一念之间。
若他说出真相还有机会挽回,可凤盈的命令……一切注定是无法挽回了。
第229章 蛊毒内幕
嵩山震动着,有碎石崩塌,几乎是同一时间,一白衣男子跃上山顶,染血衣裳让他看着有几分狼狈,却无损他的绝世风华,腰间挂着的星虫状香囊破了大半,里面的香料流失殆尽。
“嘶嘶!”见着来人,墨蛇吐着信子,动作快如闪电地朝男子攻去。
“骨蛇,回去!”余老一声喝,黑影顿住,慢慢地朝半山腰爬去。
“余老!”冷老大拂去衣上粉尘,朝老者拱手作揖。
“太子殿下!”余老回以一礼,将他引入竹屋。
“娘,这男子是何人?”凤容满眼惊艳地看着白衣男子,那淡然的气度,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
“这是凤朝的太子,据说是长公主的儿子,也不知怎的就成了太子!”虞氏摇摇头,叹息道:“久没回凤朝,没想到如今越发厉害,只怪自己当初眼高于顶,才会……”
当初她瞧不上凤朝的衰败,眼高于顶,想要摆脱窘境,誓要嫁作富贵人家,没想到嫁给的丞相却是个清贫的,更没想到她付出那般多的真心却什么都没得到。
“娘,三王爷许是不会再要容儿了,可这个凤朝的太子……”虽然心中还爱着慕容南朝,但她清楚地知道,在慕容南朝的心中,凤盈是最重要的,就像爹爹眼中只有那个叫凤子莹的女人,她不想像娘那般过着苦日子。
闻言,虞氏面色一沉,压低声音道:“容儿,德贤郡主可是太子妃!”
德贤郡主是太子妃,等她恢复容貌后就算能得到太子的垂青,那德贤郡主能答应吗?到时消息已传到洛朝,整个相府上下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凤容还想说什么,但一想到德贤郡主之前的陷害,所有的话都全数咽回腹内。
此时的她还能靠谁?除了牢牢拽住三王爷,别无他法。
“太子殿下,游龙剑在此!”双手奉上游龙剑,余老恭敬的态度让冷老大心生防备。
“素闻余老性情乖僻,怎如今看来却是和善得很,想来是以讹传讹。”冷老大言罢,伸手将游龙剑接过,却没再第一时间将剑拔出。
“老夫确实是个乖僻的,但老夫是护蛇人!”扯了张凳子自己坐下,嵩山余老闲适地看着他,带着几分探究:“不过,还得看是不是蛇了,不是蛇,老夫就只好将殿下丢去喂骨蛇了。”
“本宫今日只是例行规矩走一遭罢!”冷老大自信满满地握住剑柄,用力往外一拔,金光四射,却没听见传说中的龙鸣声。
“这是怎么回事?”游龙剑拔出必有龙鸣,为何他拔出了游龙剑,却没听见龙鸣声,不该啊!
“世间所谓的龙乃是真命天子,龙鸣便是人语,那些传言不过是夸大其词!”余老言罢起身,单膝跪地,恭敬道:“陛下,老夫愿鞍前马后,效忠陛下!”
“余老请起!”冷老大不疑有他,抬手将老者扶起,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笑意:“余老请宽心,本宫定将凤朝带入盛世太平。”
“凤朝已百年无王,老夫不求其他,只要陛下安好,老夫愿赴汤蹈火!”余老说得情真意切,但这番话却不是说给冷老大听的。
“赴汤蹈火便不必了,余老只需好好为凤朝炼制蛊毒,待柳城失陷,洛朝便离陨落不远!”说到这,冷老大眼中划过不忍,但很快转为坚定:“余老,长乐她若是上来,还请您高抬贵手,她是来为您的外孙求药,您切莫为难她,另……”
犹豫半响,他这才缓缓道:“长乐身上用来抑制她长身子的神力蛊似已解……”
“不可能,老夫炼制的神力蛊就没可解一说,当日还是老夫亲自给她下的,能抑制她,叫她无法长开,这样也好叫她同长公主不那般像,不叫洛朝的皇帝老儿起疑心。”嵩山余老一口否决,面上浮现一抹怒红:“陛下这是在怀疑老夫的蛊毒之术?”
“余老切莫误会,长乐应当是吃了续命丹,所以才挺过了十七岁,且神力并未消散……”
“胡说八道,就算是吃了续命丹保命,她的神力也不可能消散,除非在此之前蛊虫受到惊吓窜了位置,但这只可能加快她走向死亡!”余老再次打断他的话,脾气也跟着上来了:“老夫自幼研习巫蛊之术,就没失手过,凤朝那些个神力的暗卫哪个活过了十七岁?保不齐是凤长乐被人狸猫换太子给换了,现在的凤长乐根本就不是你们记忆中的那个小女娃。再者说了,续命丹是多宝贵的东西,柳城一事慕容南宇会没有提前感受到风吹草动?怎会不顾自己性命将世间仅有一颗的宝物给她?”
“……”冷老大语凝,有些不知该如何回应。
凤长乐他怎会认不出来?他自小与她一道长大,她的小习惯一点都没变,还有武艺、神力,这些都不可能造假。但现下,她已过了十七岁,却没有性命之忧,虽是幸事,但这不该啊!
“陛下,你想想,你与长公主同凤长乐的关系亲近还是慕容南宇同凤长乐的关系亲近?慕容南宇可是晓得自己身世的,他会将这等宝物交出?”嵩山余老一语惊醒冷老大,清风拂过,却叫他遍体生寒。
“当初老夫得长公主之命研制续命丹,为的就是给陛下,好有备无患。长公主与陛下尚没考虑到要为活不过十七岁的凤长乐续命,慕容南宇又怎会做出此事?”说到这,嵩山余老火气有些大,一拂袖,冷声道:“陛下慢走,老夫就不送了!”
对于给凤盈下蛊毒一事,嵩山余老一直是耿耿于怀的,因为他没想到有人可以为了皇权这般狠,对刚出生的孩子下毒手,甚至对方还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余老……”低头看着左掌心上的疤,冷老大叹了声:“不管她是不是真的长乐,只希望余老能高抬贵手!”
“全听陛下的!”嵩山余老哼了声,显然是上了火,不愿搭理对方。
“余老,告辞!”冷老大拱手,转身阔步离去。
他对余老的不敬冷老大并未放在心上,只是脑海中不断盘旋着“慕容南宇可是晓得自己身世”的这句话,身心俱冷。
是了,慕容南宇晓得,不,是错认自己的身世,定然将长乐视作眼中钉,又怎会将续命丹拱手让出?他接近长乐不过是为了让她沦陷,不过是要抹去她给他带去的屈辱,不过是为了利用她。
“慕容南宇,你这小人!”冷老大低斥,忽的想到了自己,不由苦笑。
慕容南宇是小人,那他是什么?慕容南宇和长乐的痛苦都是他带来的,他们都不过是他登上皇权的一颗棋子,他有何资格去指责别人?
只是,长乐那般在乎慕容南宇,不论是知道慕容南宇接近她的真相还是最后得了慕容南宇的死讯,最后都会痛苦不堪的吧!
这方大局已步,已收,最终伤的最深的必然是她,她还能原谅他吗?
“啊欠!”摇晃的马车内,凤盈打了个喷嚏,只觉一阵头晕。
“小姐可是感冒了?”坐在她对面的侯谷兰从书中抬起头,紧张道:“这冷热交替无常,又有毒虫毒花,小姐不会嗅入过多毒香吧?”
说话间,手已经搭上她的脉搏,仔细地诊了一番后,抬眼看向凤盈,认真道:“小姐可觉头晕?”
放下手中的医书,紧了紧身上的袍子,凤盈半撑着额头,淡淡应了声:“恩!”
“小姐即将失血过多!”说这句话时,侯谷兰忍不住笑了。她本是想严肃地逗逗小姐,可自己愣是没法憋住。
“来葵水?”凤盈一下便猜出侯谷兰心头所想,再次拿起医书翻看,一面翻一面道:“本小姐的身子本小姐会没感觉?下回要唬人换个好点的点子!”
“小姐好聪明!”侯谷兰双眸晶亮地看着她,还未来得及多说,脑门便被医书给盖了。
“好好看你的书!”细细翻阅着医书,凤盈只觉有些眼花。
凤朝的医蛊之术多不外传,因此上面的字晦涩难懂,她只能看懂一半,另一半全靠猜个大概。
“小姐您真的好厉害,这两本书可是师父最最宝贝的宝贝,您竟然一下就找到了!”侯谷兰腆着脸凑上前,手从凤盈的衣袖处一点一点上抓,在触及凤盈胳膊的一瞬被拍开。
“不是本小姐聪明,是你家师父不会隐藏心思。”看着她一副失落的模样,凤盈脑袋一歪枕在她腿上,而后扯过一个枕头垫着,舒适地闭上眼:“你家师父一直瞧着东北角,那在意的模样实在太假,所以本小姐就朝西南角看去,果不然,瞧见了好东西!”
嵩山余老两次行为太过刻意不说,关键是这垫桌角的医书中这两本实在与众不同。那两本书一看便知是常常翻阅的,但书角整齐,定然特别爱护,特别重要,只需一眼就能发现。
“小姐,厉害!”侯谷兰竖起大拇指,满脸崇拜。
“好好看你的书,找出里头的复生之法!”凤盈言罢,呼吸渐浅,竟是睡了过去。
第230章 粮草涨价
此行所求的全部东西都已找齐,凤盈心中的大石落地,当下不由闲适起来,将游宏图一行丢在客栈,自己则带着侯谷兰在街上随意逛着。
“糖葫芦,好吃的糖葫芦!”
方拐进东街,就听得小贩的吆喝声,还有孩子的欢呼雀跃。
“给我一根。”
“给我一根。”
“……”
香气入鼻,入目是琳琅商品,其中以吃食居多,从蜜饯到汤食,五花八门,几乎囊尽洛朝之美味。
“小姐,二少爷说得没错,这食府果然不负盛名,里头的美食光是闻闻便叫人心情大好,一会儿吃起来定然……咕咚!”话还未说完,侯谷兰应景地咽了口唾沫。
“你呀,自己去买些好吃的,待会来鼎鑫当铺寻本小姐!”塞给她一张十两的银票,凤盈缓缓朝东街尽头处的鼎鑫当铺走去。
“公子可是要典当?”见有人来,柜台后的掌柜热络上前。
“凤陟!”朱唇微启,吐出二哥的名。
闻言,掌柜的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眉头皱得老高,像是在猜测她的身份。
“是二哥叫本小姐前来的,他说不入食府,则妄南行!”凤盈不再刻意压低嗓音,清冷的女声叫掌柜的顿悟,当即恭敬道:“原来是二小姐,二小姐快请坐,爷有一封信件压在这许久了!”
将她引至茶桌旁,吩咐了下边的人看茶,掌柜的急急忙忙朝内奔去,不多时拿出一个封得严严实实的信封。
“二小姐,这是半月前寄来的,似有要事,但小姐没来,我等也不敢拆!”递上信封,掌柜的恭敬站在一旁等她拆阅。
原本是要有信物来识别身份的,但凤二小姐的松柏之姿世间绝无仅有,根本无需那些个可仿冒的身外物来证明。
“我看看!”将信件拆来,入目是凤陟工整的字迹。
他的字上似带着主人的气质,温柔,淡薄,飘飘然如归隐之士,看着格外舒服。
“洛朝多事,速回,切莫绕远逗留。”
短短十二个字,似有要事,但看着眼前掌柜的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似乎又无要事。
“二哥可有同你们说些什么?”将信件折好收入袖中,凤盈抬眼看向对方。
“并无!”掌柜的摇摇头,有些担忧道:“可是有什么要事?”
“掌柜的多心了!”凤盈莞尔,没有品尝送来的新茶,而是站起朝对方拱手道:“告辞!”
“小姐慢走!”一路将凤盈送到门口,掌柜的这才回到柜台后。
洛阳多事?按照她和二哥事先商量的,食府内的鼎鑫当铺内的掌柜是他的心腹,出了洛阳后他们间的信件往来由鼎鑫当铺中转,只不过她因着想去柳城一趟,便临时改了线路,没想到还真耽搁了大事。
心中思付着洛阳内可能发生的大事,除了慕容南朝趁虚而入,她还真想不出有什么能让二哥这般着急的。
“小姐,谷兰找你好久了!”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声音,侯谷兰顶着张鼓成包子的脸凑上来,嘴中的东西还没咽完,又咬了一口手上的糕点,眼睛笑得几乎要眯成一条细缝。
“瞧你现在吃的模样!”凤盈摇摇头,抢过她手上的一小包蜜渍梅,捡了个丢嘴里,而后又塞回她手中。
“小姐,不是谷兰贪吃,是因为谷兰听说再往柳城方向去会有很多灾民,谷兰怕到时候就没东西吃了!”侯谷兰口齿不清地说罢,又咬了口糕点,一脸的满足。
“你管柳城方向多灾民作甚?我们现在又不经过那,饿不着你!”听着她给自己贪吃找到借口,凤盈有些想笑,又有些怅然。
柳城,柳城,那是她想去的地方,可如今她却没法说服自己前往,只觉心里头有根刺卡着,一想到那个人,心跳加速,疼痛也加大。
“小姐不是要绕到柳城去找六王爷吗?”侯谷兰暧昧地眨眨眼,只是她嘴中堵着太多东西,说出的话实在是难以听清,凤盈虽明白了她想要表达什么却偏过头,假装自己并没听懂。
侯谷兰不知她的心思,“咕咚”一声将嘴里残余的糕点吞下,捻了颗蜜渍梅丢嘴里,笑嘻嘻道:“六王爷此刻定然很想小姐,只不过听说柳城被封城了,六王爷出不来,所以才没来寻小姐。”
“封城?”侯谷兰不经意的话引起了凤盈的注意,她猛然回头,急切道:“为什么封城?”
“谷兰不知!”侯谷兰头摇得如同拨浪鼓,在触及她眼底的焦虑后挠挠头,狐疑道:“小姐,你怎么了?”
“那你方才说的灾民呢?”凤盈眸光扫过她手上抱着的吃食又看了眼她拽钱的手,可以从手缝中清晰瞧见几个铜板。
她买的东西虽多,却都不是贵重的,花上二两银子已是上线限,可她十两银子只剩几个铜板,看来是生了什么大事,叫粮食的价格上涨了,且还是翻倍上涨。
“据说从柳城方向跑来很多难民,一路上都是,只不过都没人晓得柳城的情况,只说是封城了。”说到这,侯谷兰举起手中大包小包的吃食,愤愤道:“小姐,这里的东西真的好好吃,可是真的好贵啊!”
“灾民都涌入了,能不水涨船高吗!”夺过她手中的蜜渍梅,凤盈摆摆手,吩咐道:“回客栈找宏图,让他再买五车粮,雇五个车夫。”
“啊?”侯谷兰一愣,显然不明白她的意图,但还是很快应下:“谷兰这就去!”
话落,一溜烟朝客栈跑去。
“柳城……灾民……”凤盈喃喃着,抬脚朝卖糖葫芦的老人家走去。
“给我来一根!”指着上面鲜红诱人的糖葫芦,凤盈掏出两个铜板。
“这位小哥,五文钱!”老叟拔出糖葫芦,却没接过她手中的铜板。
“听闻食府以美食闻名洛朝,莫不是因著名气,这儿的东西都比别地贵?”凤盈再掏出三个铜板递上,状似不经意般问道。
“公子有所不知,原本食府的东西都很便宜的,可最近灾民涌入,价格不抬高不行啊,我们也得糊口!”老叟叹了声,想说些什么,最后只是张了张口,没再做声。
“叟可知灾民从何处来?当今皇上不派人赈灾吗?”咬了口糖葫芦,酸甜满口,凤盈不太习惯这个味道,但又不好当着老叟的面吐出,只好慢慢细嚼,一点点吞入。
往日总瞧见姑娘、小姐们吃糖葫芦,这般怪味的东西怎有人下得去口?好在她不算挑嘴,勉强咽得下去。
“灾民是从安阳城一带来的,据说那附近一带灾害频繁,早就有人食不果腹,偏偏又被朝廷派人驱赶,空了两座城,两座城的人涌入别的城,都是收成不好的,哪里养得了这般多人啊!”老叟摇摇头,话语里多了一丝痛恨:“难民一路南下,待食府大开城门,我们可能也要过上食不果腹的日子了!”
“安阳城?那另一座空了的城呢?”凤盈一面咬着糖葫芦一面问道。
比起那重要的消息,这难吃的糖葫芦早被她忽略了味道。
“另一个好像是不岳城!”老叟言罢,有些奇怪地看着凤盈:“这位小哥,你问这些作甚?该不会想去这两地方吧?”
“在下云游四海,听说不岳城盛产美酒,心下颇感兴趣,早生向往之意,如今便是因着这不岳城一路北上!”虽然吃着女子、孩童才吃的糖葫芦,但她吃相儒雅,一派风度翩翩,丝毫不折损她的俊逸。
“小哥可千万别去,那里重兵驻守不说,一路上灾民无数,你若是只身带着干粮,定然会被尽数劫去,且小哥你生得细皮嫩肉,保不准……”说到这,老叟忽的顿住,没再继续往下讲。
“保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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