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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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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显得很是焦灼。
“凤小姐多虑了,客栈不安全,你与谷兰姑娘中了幻像,被冷某与游护卫劈晕了,游护卫此时正在另一辆马车内休息,并无大碍,只是太累了!”淡淡解释罢,冷老大便一心驾车。
“这样吗?”凤盈应了声,极其疲惫地躺下。
她现在无疑是厌烦拓跋清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厌烦,若不是因着他,此刻她怕是已经打听清了冷老大的身份和意图,还有那句保护不了她,她的蛊毒,不愿以她为棋,一句句话在脑海中回响,叫她心中满腹狐疑。
这冷老大未免太过了解她,蛊毒一事知之甚少,他却了如指掌,且她中了蛊毒与他何干?为何他最害怕的事情是被她晓得真相?他们两笼统不过见了几次面,并无什么交集,且从身形上看,她身边无一人与之相符,除了慕容南朝,当然,她绝不会认为冷老大便是慕容南朝,这实在太过荒谬。
以她为棋?冷老大实在利用她?他如何能利用她呢,用她为他铺就宏图之路?冷老大作为一个杀手,最巅峰也不过是第一杀手,除非他还有什么别的身份!
脑袋中积了成堆的线索,可她却无从理起,像是无头苍蝇般,除了毫无头绪,还是毫无头绪,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冷老大若还有别的身份,定然和她紧密相关。
“哎!”长叹一声,凤盈双手枕在脑后,盯着微微晃动的马车顶,只觉自己原本所在的世界也在晃,摇摇欲坠。
生辰是假的,莫名冒出个利用她并且与她相熟的人,她亲眼瞧见的到底有几分是真?
掀起帘子一角,有风灌入,带着寒夜特有的冷,一点点将马车内的暖意挤去,叫她的情绪跟着冷静下来。
“好冷!”身旁的侯谷兰呢喃了声,缩着身子寻找热源,而后将她紧紧抱住,身子不住地颤。
将帘子放下,凤盈安静地瞧着晃动的马车顶,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冷老大,你可知为何会出现如此荒谬的事?”此时只有他二人醒着,长夜漫漫,她心中有事却无处倾诉,只好寻他说些话,转移掉自己的注意力。
“能让人产生幻像的药世间不是没有,但都有色有味,依着我们的功力,不可能觉察不了。”挥舞着马鞭,冷老大心中也是万分不解:“那两个人奇怪又厉害得紧,对我们下药,却未有行谋害之意,也不知是为何对我们动的手。”
“这点我也不明!”凤盈清楚地知道那两个显然疯魔的人这般做的意图,初时她不太相信,但这二人确实可以在她落单后联手将她杀害,可对方一不谋财,二不害命,这么一来,他们口中的疯话可信度便高了许多。
“这世间怪人倒是多得很!”冷老大摇摇头,苦笑道:“真希望不要再遇见他们!”
“是啊,真希望不要再遇见他们!”每次遇见他们总得听一堆疯话,原本说的只有闲云一人,过了今日后又要加上一个,想想就叫人发恼。
“小姐……”耳畔传来侯谷兰的低喃,她一只脚架到凤盈腿上,整个人如八爪鱼般黏在她身上:“谷兰想吃鸡腿,好好吃……”
“呵!”听着她的梦呓,凤盈不由得笑了,这小丫头连做梦都在吃,脑袋可真简单啊,要是她也能像她活得那般简单纯粹就好了。
缓缓闭目,强迫着自己放松身心,倦意袭来,渐渐睡了过去。
第209章 海棠院
“过了这条小道,前面便是殷城,我们可以在殷城好生休息一番!”
马车外传来冷老大的声音,凤盈看了眼兴奋得手舞足蹈的侯谷兰,不由低眉浅笑道:“殷城?那岂不是距南疆不远了!”
长途跋涉了一个月,终于离目标越来越近,只要过了两国交界处,她便能顺利上了嵩山,只是不知那嵩山余老是否愿意交出解药。
“此处离两国交界处不足五十里。”因着冷老大的身份,他们一行轻易入了殷城,与洛阳腹地的颓败不同,这里的繁华堪比洛阳,掀起帘子,入目便是琳琅商品。
“只有五十里路了,那便先找个地方歇下吧!”虽然心中对冷老大仍有防备,但凤盈不得不承认,身边有这么一个人跟着真好,能走上最近的小道,出入城也格外方便。
她话音方落,马车行进的速度加快,不一会儿便停在一间雅致的客栈前。
“小姐,那个泥偶好可爱啊!”掀开帘子往外瞧,客栈对面有一小铺子,里面摆满了泥塑和瓷器,侯谷兰巴巴着眼看着凤盈,心思全数写在脸上。
“喜欢便买去!”不紧不慢地装上假手,凤盈头也不抬地回道。
“可是……可是……可是……”侯谷兰扭捏地绞着衣角,小声道:“谷兰没银子!”
自打那次她和游宏图被偷了荷包后,她再也没摸到银子,别说银子了,就连铜板都没摸着。
“找宏图,让他陪你一道去!”束上白玉冠,对着铜镜照了照,凤盈很是满意自己的男儿装扮。
“小姐要出去?”一见她扮了男相,侯谷兰立马眼前一亮,眨巴着大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知她想跟她一道去,但凤盈并未同意,而是捏了她一把,一面蹂躏一面拒绝道:“去买你的泥偶,本小姐去的不是你该去的地方!”
“什么地方谷兰不能去啊?”她真的很想很想跟在小姐身边,虽然那泥偶可爱,但是她可以回来再买,和小姐一道出去就不一样了,机会仅此一次。
“当然是文人雅客出没之地!”凤盈神秘一笑,撩起帘子跨了出去。
殷城人才辈出,且因着安稳平和,许多高人隐于此地,她之前路上没有动作,便是因着这里有最大的扩大势力的机会,拓跋清潜入洛朝的意图大抵也是如此。
“凤小姐!”见她没打声招呼便阔步离去,冷老大不由出声将她唤住。
“冷老大,本公子名唤风卓!”凤盈回身,抬眼瞧了眼客栈的名字,而后道:“你们先歇着吧,我到这附近逛逛。”
言罢,朝人流密集处走去。
鎏金飞檐,檀木门柱,七弦琴靡靡之音入耳,凤盈瞧着进出的男子与朱漆大门前站着招揽恩客的女子,正在思索间,就有一粉裳如花蝴蝶般扑向她。
浓重的脂粉味入鼻,凤盈眸光沉了沉,正欲将对方推开,就听得那柔得能掐出水的声音响起:“客官,进来玩玩嘛!”
“哦?”凤盈挑挑眉,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颚,唇角噬着一抹邪笑,不紧不慢道:“姑娘说说,怎么玩?”
凤盈的男装算不得高大,甚至比一些女子还要矮些,但胜在唇红齿白,飞眉如剑,行立间宛若松柏,因此她这么一邪笑,原本想要勾引她的女子眼中露出倾慕之色,含羞带怯道:“公子进来便知晓了!”
“如眉,这位公子就由我来招呼吧!”她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只能招呼下九流的恩客,这般清秀俊雅又富贵的公子哥从不对她们斜眼以看,因此一同站在外头的姑娘皆目光不无艳羡地看向如眉,甚至还有胆大的上前将她挤开,挽住凤盈的胳膊。
“用得着你来招呼?自己不敢上前,现在就别来抢!”如眉不客气地将她顶开,而后柔柔弱弱地缩在凤盈肩上。
两个姑娘你推我桑,互不相让,凤盈被挤在二人中间,一派淡然地入了海棠院。
海棠院之上,一身着湖蓝色薄纱的女子眉目含笑地看着这一切,素手在琵琶上轻轻一拨,朝身后丫鬟道:“这位客官倒是有趣得很,注意着点。”
“是,姑娘!”身后丫鬟轻声应下,小步退入屏风后。
入了海棠院内,靡靡之声不绝于耳,放眼看去,大堂高台之上有一轻纱掩面的女子正拨撩着七弦琴,她低垂眉眼,指尖灵巧拨动,无限风情自指尖溢出。
这是凤盈第一次听见青楼女子弹出这般琴音,靡而不糜,如枝头繁花,自有风情万般香。
“公子这是瞧上了寻月姐姐?”如眉顺着她的目光看去,不由吃吃低笑:“这寻月姐姐可是个卖艺不卖身的烈女子,别看她眉目如画,却是个面容尽毁的丑女。”
“哦?”凤盈淡淡地应了声,目光依旧停留在寻月身上。
寻月、寻灵,这两个名字重了一字,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两者间真有什么关系。
似觉察到有人瞧她,寻月娥眉微蹙,颇为恼怒地抬起头,却对上一双清冷的眼。
清秀俊雅的男子她见过不少,但如眼前人这般眉目清冷的她还是头一回遇上。他眼中不带半分男子对女子的欲念,几分欣赏,几分淡然,眼底一片澄澈。
她心中一动,指上没控制住,乱了一个音,引来一片嘘声,而后一老鸨打扮的风韵犹存的女子上了高台,一把将她拉下。
“寻月,你可别不知好歹啊!”老鸨双手叉腰,眼神刻薄地将她上下打量,像在估审货物般:“别以为你自毁容貌老娘就拿你没办法了,你要是再出岔子,老娘照样能将你卖了,不过是卖到下等窑子去,那里的恩客可不管你长什么模样,是个女的就行。”
“寻月不会再出错了!”女子低眉,眸光沉静地看着鲜血直流的手指,哪怕手不住地颤,她的背脊依旧挺得笔直,如同她身上的傲气般,无法磨去。
眼中欣赏之色渐浓,凤盈抓住朝她胸前摸去的小手,邪笑道:“姑娘未免也太心急了吧!”
“公子……”听她这么一说,如眉面上飞起红霞,满是羞怯的模样:“公子可是在取笑如眉?”
“难道你不心急?”虽然是女子,但青楼楚馆这类地方凤盈可没少来,对付这些个恼人的姑娘更是有把手。
果不其然,如眉的耳根子都红透了,小手在她肩上轻轻一锤:“公子好坏啊!”
“老话说得好,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姑娘不喜欢本公子坏坏的模样吗?”她只需安抚好一个姑娘,后面的狂蜂浪蝶自有这姑娘挡着,她也好乐得安生。
“如眉喜欢!”如眉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柔若无骨地枕在凤盈肩上,声细如蚊蝇道:“公子可需要一间雅间?”
“当然!”手在她脂粉过多的脸上轻轻一划,凤盈依旧一副邪魅的模样:“去吧!”
“公子……”如眉咬咬唇,欲言又止。
她当然想快些去备一间雅间,但旁边虎视眈眈的姑娘实在太多,她前脚一走,怕是这清贵的公子哥便会被人给抢走了。
“海棠姑娘呢?”就在此时,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凤盈微微侧目,就见一身着华服的公子哥大步跨了进来,身后还簇拥着一群小厮。
“哎呀,秦公子!”老鸨本还在骂寻月,但一瞧见华服公子跨入,便一脸媚笑地迎上去,笑得花枝乱颤:“秦公子可真是个大忙人啊,都半个月没来了,海棠院的姑娘们可都想死你了。”
“你这除了海棠尽是些庸脂俗粉,本公子看了眼睛遭罪!”秦公子根本不知“客气”二字为何,眸光嫌恶地四下扫去,最后落在凤盈身上,吹了记口哨,吊儿郎当道:“新来的小倌不错啊,唇红齿白,生的好一副女相!”
“哎呀呀,秦公子怕是弄错了,这位客官是来作乐的!”老鸨被他这番话吓得面色惨白,同他解释罢又将脸转向凤盈:“这位公子,秦公子也是一时认错了,公子莫怪,莫怪!”
嘴上说着莫怪,但老鸨对凤盈显然没有对秦公子恭敬,毕竟凤盈身边挽着的是如眉,纵然她身上披着狼裘,但里面的衣裳并非什么好的,且贵公子哪能看上如眉那般姿色,定然是打肿脸充胖子,借了件衣裳来装贵公子。
“看来公子确实眼睛不好,该治的还是得治,莫要掏空了身子骨后又瞎在这海棠院里!”她虽不是男子,但对方话语中羞辱的意味实在太浓,她自然要反唇相讥。
“嘿,你这不男不女的小子,我家公子说你生了女相那是抬举你!”一小厮挽起袖子朝前两步,就等着秦公子一声令下,好带头将凤盈痛扁一顿。
“本公子给你一个机会,今夜好生陪本公子玩玩,本公子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秦公子凤眼微眯,目光无礼地上下打量凤盈。
虽然对方伪装得很好,但他阅女无数,自然是一眼认出对方的真实性别,只不过她的气度叫他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毕竟世间哪有女子能有松柏之姿,身上一股凛然正气。
第210章 三王爷的小舅子
“本公子也给你一个闭上狗嘴的机会,否则……”淡淡地环视一圈周遭不敢上前的嫖客,凤盈微微勾起唇角,满眼的不屑。
“给本公子好生教训这个不懂规矩的家伙!”秦公子大手一挥,方才叫嚣的小厮一马当先地冲上去。
“啊!”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小厮尚未碰着凤盈的衣角便被一股巨大的力弹开,整个人重重地撞在门框上,连人带框一起飞了出去。
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在秦公子目瞪口呆之时拦过如眉朝二楼走去。
“都给本公子上!”这是秦公子第一次瞧见比他还目中无人的人,整个殷城他最大,哪怕是江湖上的高手来了此处都得敬他三分,他活了二十五年来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面前造次,还打伤了他的贴身小厮,不给对方点颜色瞧瞧岂不坏了他秦公子的规矩。
“打他!”不知是哪个小厮喊了声,众人一拥而上,那些嫖客愤愤躲至一旁,生怕被波及了。
三楼之上,有几道目光投射在凤盈身上,其中一人手执黑子,颇为好奇道:“这公子倒是个胆大的,不过却是鲁莽了点,有道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他初来乍到,连秦公子都敢惹。”
“你真觉得她是公子?”青衣男子笑笑,落下白子:“是不是鲁莽待会便见分晓!”
“哦?”男子眼中好奇更甚,透过半开的窗子仔细打量楼梯上笔直站立的男子。
那男子的背影实在太过瘦弱,若非方才他衣袖一拂便将人击飞,根本无法瞧出是个练家子。
一个小厮率先挥拳朝凤盈的面颊击去,她不躲不闪,广袖一挥直直抽在小厮面上,生生将对方抽晕过去,“骨碌”“骨碌”地滚下台阶。
然而她的强大并没有叫小厮们心生畏惧,一个接一个地冲上最前头,又一个接一个地被她击飞,很快地上躺倒一片。
“无知肖小,竟敢对我家公子动手!”就在凤盈纳闷这般弱的男子怎会让人心生畏惧之时,一抹黑影如鬼魅般靠近,凌厉的掌风迎面击来。
运气,抬掌,只是瞬间,她的身后亦出现一黑影,二人前后夹击,直攻她命门。
“哼!”秦公子冷哼一声,斜眼旁观着这一切,就待一切结束,给那些新入殷城的外乡人一个警醒,让他们瞧清他秦孟洋的身份,他鼎鼎大名的秦公子又岂是他们这些无名小辈可以招惹的。
扯下狼裘上的灰毛,几乎同时足尖一踮整个人飞入空中,无数利刃自她手中飞出。
“好!”一声叫好声响起,背后偷袭的黑衣男子后退半步,眉心有殷红的血渗出,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旋即滴落在地,于楼梯上绽出朵朵红梅。
“以毛发为刃,公子真乃高人!”二楼叫好的男子走出,看着稳稳落在高台上的凤盈,面上带着欣赏之色:“没想到在这烟花之地竟能瞧见公子这般气质清贵之人,公子可愿赏脸同饮?”
微微抬眼瞧了他一眼,凤盈将眸光落到秦公子身上,抬手从狼裘上拔下一撮灰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其中意味显而易见。
“保护公子!”偷袭的黑衣男子将眉心的两根狼毛拔出,布满鲜血的脸看着有几分狰狞。
“素闻殷城才俊辈出,风某慕名而来,没想到……”将狼毛随意一扬,飘飘洒洒的灰毛乱了人眼。秦公子方松了口气,就见她二指间还夹着根狼毛,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悠悠道:“秦公子这般能力在殷城能活到今日着实惊着风某了!”
才俊辈出之地,一个小小的公子哥竟能如此嚣张,要么就是那些高人实在太过低调,不愿惹事,要么就是他背后还有靠山。
“本公子乃是当朝三王爷的小舅子,你胆敢对本公子动手,就别想活着走出殷城!”撂下狠话,秦公子一扭身,忽觉就这般走了着实丢脸,便从离凤盈较远的楼梯处走上三楼。
“你那妹妹不过是一低等侍妾罢了,就凭你也配叫三王爷的小舅子?”说话间,手中狼毛飞出,打在他束发的玉冠上,而后从怀中拿出一块白娟试手,如方才碰见了什么脏东西般。
她说这秦公子怎么这般嚣张呢,感情是有个在慕容南朝府里做侍妾的妹妹,他是慕容南朝的小舅子,那么他背后的靠山便不言而喻了。
他不说她还真无法将他与那姓秦的侍妾关联起来,毕竟有几几个富贵人家愿意让自己妹妹去做侍妾,哪怕对方是当朝王爷。
“你……”真相被戳穿,秦孟洋气急,还未有大动作,束发的玉冠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碎裂脱落,原本理得整齐的青丝披散下来,像极了落荒的疯子。
“不过是个卖妹求荣的无耻之徒,也配自称公子。”冷冷一笑,凤盈旋身跃至二楼,朝方才做请的男子拱手道:“既然公子相邀,风某便却之不恭了!”
“风公子里面请!”男子做了个“请”的手势,凤盈也不推拒,就这么踱了进去。
“秦公子……风公子……”看着被砸坏的门框,老鸨欲哭无泪。
秦公子乃是殷城的阎王,哪有人敢惹他,就算这门框是因着他被砸坏的,他也不可能赔偿。可另一个公子……
呆愣愣地目送凤盈进了雅间,老鸨不由扼腕叹息。秦公子不好得罪,这个公子连秦公子都敢得罪,又哪肯赔她店内砸坏的物件,这哑巴亏怕是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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