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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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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地洗漱一番,拢了拢衣襟,阔步朝小道深处行进。
行了数十米,忽闻潺潺水声,循声望去,一片葱茏掩映,只能瞧见片片绿影。
顺着水声走去,待靠近了,就看到一身蓝衣的男子静坐在石板上,手中握着吊杆,正闲适地钓鱼。
微风拂过,带着几分暖意,整个苍岩山静谧得能听见鱼跃声,还有不时响起的几声鸟雀的啁啾。
听见脚步声,慕容南宇微微偏头,眼底带着淡淡笑意,温柔道:“醒了?”
“恩!”凤盈点点头,走到他身旁坐下,颇为不解道:“为何不直接用树枝叉鱼呢?”
用树枝叉鱼多简单,只需随手将树枝往水中投掷,最少也能扎中一条,用鱼竿既麻烦又费时,委实不讨巧。
“因为钓鱼能平心静气,而叉鱼只能宣泄愤怒。”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宣泄,但他却做不到,同样是叫心情平复,他更愿意在这闲适地坐上一天,听鸟鸣风语,观山林变幻,很多看不透的也就如同日出后的山雾般消失。
“你有要事便去做吧!”瞧见他眼底的淡青色,凤盈握住他的手,极其随意地将脑袋枕在他的肩上,看着微微晃动的鱼竿,感受着他所感受的平静。
“呵!”他低笑,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回想着昨日她软软缩在他怀中的模样。
他想,第无数次想坐实他们之间的关系,或许当他们要面对层层阻碍的那一天,她便不会离开。只是她那般信任他,毫无防备地将受伤的自己交托给他,他又怎忍心做出伤她之事,且他如今,生死未知……
柳城闹了瘟疫,但并非普通的瘟疫,乃有人故意为之,皇上已下令让他在柳城处理此事,生?死?大抵是九死一生吧!
皇上想要除去凤丞相,却又无法在短期内铲除他的党羽,所以便从盈儿那下手,却不想她胆大包天,在识破一切后竟将事情添油加醋地将所有事情推到皇上头上,逼得皇上不敢轻易动作,所以皇上便对他动了杀意。
皇上实在太过急功近利了,迫切地想要将江山重新收入囊中,想要执掌一切,想要施展宏图大志,而不是像如今这般强装昏庸,叫美名尽数落在他这个皇子头上。
唇角勾起嘲讽的弧度,慕容南宇瞧着水中游鱼,眼底尽是寒光。
这是死局,却也是大好机会,他若染病而死,江山自然被皇上牢牢执掌,凤朝精心布的二十五年大局霎时倾覆,乱世就此终结,百姓得以过上安康幸福的日子。他若涉险未死,民心倾覆,皇权岌岌可危,皇上只能倚仗着他,他要拿下这半阙江山,简直易如反掌。只是,那时必然生灵涂炭,烽烟四起。
他周身气息起了微妙的变化,凤盈又怎会感觉不到,她只是枕着他,握着他,他不说,她便不问。
“给你钓一条鱼煮汤可好?”话落之时,他手上的鱼竿剧烈晃动,竟是一条大鱼咬了勾。
“上钩了!”凤盈面上一喜,眸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的手,留意他钓鱼的技巧。
她从未钓过鱼,不知其间乐趣,每每抓鱼,都是用的树枝,现下看着慕容南宇一派闲适的模样,不由得跃跃欲试。
他单手执杆,在收放间转换,直把鱼儿累得精疲力竭,这才稍稍用力,将鱼钓出水中。
“扑凌”一声,有鸽子落在鱼竿上,红色的爪子紧箍着杆子,红眼中倒映出凤盈的身影后掠起,消失在空中。
“回来!”慕容南宇不急不缓地开口罢,那鸽子忽的出现在空中,煽动着翅膀落在他手上。
解开鸽子腿上绑着的信件,朝空中一扬,一股粉尘“簌簌”落下,他这才将信件捻开。
一目十行地扫过信件,他神色不曾变化,只是快速地将字条收起,扭头对她正色道:“这鱼汤怕是得改日再喝了,我送你下山吧!”
“好!”凤盈几步朝溪边走去,将还在鱼钩上挣扎的大鱼解下丢回溪里,目送大鱼游远,含笑道:“先放你一条生路,过几日本小姐再来将你炖了!”
她话音一落,原本还悠哉悠哉地摆着尾的大鱼猛然窜入暗洞中没了影。
“噗嗤!”凤盈喷笑,拍拍手,甩去上头的水珠,回眸笑道:“你这里的鱼儿倒是通人性得很!”
“要真是通人性,下回你来可就吃不着了!”将鱼竿随意立在一棵树旁,慕容南宇伸手牵住她,一路朝山上走去。
“吃不着便吃不着,至多也就换一条罢了,反正味道都一个样!”手在他的大掌中不安分地扭动,而后与他十指交扣,在他目光投来之时偏过脸,欣赏着错落有致的树头。
她知他此行危险,否则不会这般着急地将她送下山,但纵然心中有千般担忧,她却无法追随他去,只能紧扣住他的手,无声地表明自己的心思。她会等他归来,无论他身上裹着多少层迷雾,她信他,会等他!
慕容南宇眸光一沉,眼中多了几分笑意和坚定。
与子交扣手,此生相携老。盈儿,有你这般承诺,哪怕前方是龙潭虎穴,本王亦会斩棘而归。


第203章 微臣恭候许久

马车行了整整五日,为了赶路,途中没有刻意找过客栈歇脚。
他们一行已远离洛朝腹地,离凤朝近了,就只有冬雨飘摇,再不见白雪覆盖的模样。
今日阳光带着几分暖,但同时又下着牛毛细雨,侯谷兰因着到了南方,整个人都活蹦乱跳起来,荡着双腿哼着小曲,就这么坐在马车前沿,欢乐的歌声叫众人的情绪跟着高涨起来。
“谷兰姑娘,你这唱的什么曲啊?”时新一面驾车一面问道,眼中带着好奇:“往日没听你唱过,比那些咿呀呀诉苦说愁的要强太多了!”
“这是我师父教我唱的,我也不晓得曲名!”侯谷兰笑嘻嘻地言罢,又荡着双腿,摇头晃脑地唱了起来。
欢快的歌声在小树林里回响,伴随着马车的“碌碌”声,惊起一树鸟雀。
马车内,凤盈手捧医典,单手在腿上敲击,很是享受侯谷兰带来的欢快。
她手上的皮几乎脱干净了,看起来白白嫩嫩,如玉雕般精致,只是脸上还是大片的黑皮,许是因着脸没泡到药泉的缘故,全身上下就这一处黑白错落,看起来像只大花猫般。
“驾!”一个陌生的声音入耳,旋即有马蹄声逼近,很快超过他们停下。
“吁!”游宏图拉紧缰绳,双眸锐利地盯着趾高气昂的男子,不悦道:“来着何人,为何拦住去路?”
“我家主人初来乍到,想请各位朋友帮忙带个路!”口中说着帮忙,但男子的架势根本就不像是请人帮忙该有的模样,反而带着命令的口吻。
凤盈手上把玩着一旁的面具,倾耳听着外面的对话,似想到了什么,把面具往脸上一罩,将后帘掀开。
林荫道的后头,有一辆华贵的马车缓缓而来,乌木制的车壁上雕刻着百鸟图,镶嵌红、蓝宝石做眼,红色的流苏随着马车的行进左右摆动。
她撩开后帘,而男子撩开前帘,二人四目相对,在瞧见男子模样后凤盈先是一怔,随即放下帘子,缓缓开口道:“宏图,行车!”
有人勒马挡在前头,她却要求行车,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睨着趾高气昂的男子,游宏图用力一挥马鞭,二话不说直接朝他撞去。
“找死!”马上的男子冷哼一声,手上马鞭重重朝游宏图甩去,随后整个人凌空跃起,抬掌就向他劈来。
“抓好缰绳!”将缰绳交到侯谷兰手中,游宏图捏拳,直迎对方掌心而去。
他练的乃是至阳的功法,不用兵器,以拳为刃,因此对掌时占了上风,直直将对方震出数丈远,疾驰的马车奔去,在男子还未来得及反应之际又生生将对方撞飞十数丈。
“游宏图,你太厉害了!”侯谷兰只见游宏图两次受重伤的场景,不曾晓得他竟这般厉害,当下竖起大拇指,面上尽是赞叹之色。
“不是我强,是对方太弱了!”他只一拳便将对方击出数丈远,可见对方并无高深实力。
作为一个武艺并不高强的人,在没摸清他人实力前便敢颐指使气地叫嚣,真不知该说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无知者无惧。
“这么弱还敢拦小姐的马车,真是活该!”侯谷兰没有多想凤盈这般做的缘由,只是觉得那人敢用这般趾高气昂的态度跟他们说话,甚至拦下他们的马车,乃是对小姐的大不敬,没下重手已是便宜他了。
“小姐,人已经赶走了!”游宏图对侯谷兰笑笑,而后朝马车内的人禀报。
“日后若是遇到这种无知鼠辈直接碾过,无需留情面!”胆敢如此嚣张地拦下她的马车,他拓跋清还真当这是漠北,摆起了王的派头。
“是,小姐!”游宏图领命罢,挥舞马鞭,将那辆华贵马车远远甩在后头。
“爷!”华贵马车旁另一骑高头大马的男子上前,看着远去的三辆马车和一匹红马,低声道:“那骑马的男子乃是第一杀手冷老大!”
“那马车中的男子是谁?”拓跋清没瞧见凤盈的脸,只看到她那双狼一般泛着光的眼,叫他想起那个死敌玉面修罗,虽然二人气度很相像,但他晓得凤盈并不可能出现在这附近,此时的她要么该去嵩山求解药,要么就是寻居所,绝不可能绕远跑到此处。
“男子?属下怎觉得那马车内坐的乃是玉面修罗?”虽然只是一瞥,可他清晰地瞧见了她的长发,男子的发不可能那么长,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眼花了。
“你觉得冷老大会保护凤盈?”嗤笑一声,拓跋清将帘子放下,冷声道:“把那没用的废物处理了,本王不需要这样的货色!”被人一招重伤,还是自己先动的手,这种属下带在身边只会丢了自己的脸。
“是,爷!”男子颚首,就听得马车内传出声响:“跟上他们,本王倒要瞧瞧马车内坐的是何奇人,能把本王请不动的冷老大给搬了出来。”
“小姐,此处有一客栈!”瞧见一间孤零零开在城外的客栈,侯谷兰兴奋道。
“去问问!”掀起帘子一角,听着“碌碌”的马车声,凤盈晓得拓跋清追上来了,他生性不服输,怎会容得一人如此拂他颜面。
“是!”侯谷兰方应下,就听得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对了,吩咐下去,从此刻起,不要叫我小姐,称我为公子!”
“啊?”她不明所以地“啊”了声,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低声应道:“是,小姐!”
“恩?”凤盈挑眉,打出淡淡的质问。
“是,公子!”这次侯谷兰快速反应过来了,连忙改口。
“去吧!”打开马车内的暗格,拿出那双珍爱的假手安上,而后将挽好的发打散,用一根抹额将眼角吊起,这才拿起一个铜镜细细打量。
霸气的飞眉,锐利的双眸,本就略带英气的脸在这小小变化下显出淡淡男儿之态,此时除了微微隆起的胸口外,她身上几乎每一处看起来都像是男儿。
“小……公子!”侯谷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几分怒意道:“那掌柜的拿着把大砍刀,说什么最下等的房间要十两银子一宿,这不摆明着抢吗!”
“哦?”掀开帘子,在一众诧异的目光中踱下马车,方站定,那林子内所见的华贵马车缓缓而来。
斜眼睨了眼流苏轻摇的马车,凤盈眼中有着淡淡笑意,像是在思量什么般,忽的勾唇,抬脚朝客栈走去。
方入客栈,就见一粗狂大汉坐在椅子上翘着脚,身边放着一把大砍刀。那大汉也瞧见了他们,眸光落在侯谷兰身上后咧嘴,露出一口黑黄的牙:“小丫头,想通了?”
“公子,就是他!”侯谷兰一手指着大汉,身子往凤盈身旁缩了缩,显然有几分畏惧。
凤盈眸光淡淡扫过客栈,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间客栈一共只有两间天字房,三间地字房。
“打尖还是住店?”大汉也不管侯谷兰,扭头看向身披狼裘的凤盈,不看还好,一看便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小小女娃竟生的罗刹脸!”
“住店,两间天字房,三间地字房!”对方能认出她是女子她着实不觉奇怪,能叫谷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臭丫头心生畏惧的,必然是隐士高人,且她女扮男相素来真假难辨,这大汉能一眼认出,可见其行走江湖多年。
“天字房千两一宿,你付得起吗?”粗狂大汉将身旁的大刀一挥,寒光正对凤盈心口处,浑浊的眼中满是平静,说出的话却显得那般渗人:“老子最不喜欢被人耍弄了,这间客栈开了五年,住天字房的不下十人,但只有三人好生生地走出去了,那些付不起银子的,都死在了老子刀下!”
“掌柜的还请放心,你且将房备下,自是有人来付房钱!”客栈她必然是要住的,只是这住店的费用委实太高,她又无心与这掌柜的发生摩擦,自是得找个有银钱的代付。
“小丫头最好说话算数,否则老子的大刀可不饶人。虽然你脸丑了点,但胜在鲜嫩,拿来炖汤味道还是极好的!”摸着下巴将她上下一番打量,掌柜的眼中笑意诡谪:“老子最喜欢吃蛊人了!”
“掌柜的多虑了!”对于他带几分威胁的话语,凤盈浑不在意。
“闲云,带他们上去!”大刀一挥,掌柜的眸光紧盯着她的反应,就见利刃自她眼前不足半寸处划过,她的眉头却不曾一动,心下不由满意几分。
闲云?这不是……
听得轻缓的脚步声响起,凤盈扭头看去,便见一黄衣男子缓缓而来,朝他们一行做了个“请”的手势:“六位客官,楼上请!”
二人目光对上,他微微颚首,以密室传音道:“主上,微臣在此恭候许久!”
真的是他,那日果真不是她出现了幻觉。眸光快速扫向侯谷兰,却见她在瞧见黄衣男子后无半分反应,只是兀自防备着掌柜的,如看到洪水猛兽般。
“上去吧,今日好生休息一番!”凤盈话音一落,侯谷兰便逃也似地奔上二楼。


第204章 凤朝的王

此处地处偏僻,虽说有舒适的天字房,但比起寻常客栈,倒是连地字房都不如。
当然,那只是冷老大的房间,凤盈的屋内是乌木制的桌椅,金丝楠木的梳妆台,还有螺钿百宝嵌的床榻,比起她凤府的卧房还要来得华贵。
榻上铺有厚厚一层鹅绒,鹅绒下是六层锦被铺的底,手往榻上一按,便能陷进去,舒适异常。
“微臣请主上降罪!”凤盈方往榻上一坐,闲云便单膝跪地,面色十分凝重:“属下无能,屠龙失败!”
“本小姐从未叫你去做任何事,出去!”他的行为实在太过莫名其妙,凤盈着实无法接受他这般来路不明又行为诡异的人。
“屠龙一事待微臣伤好,定然会尽全力而为。”闲云依旧没有起身的打算,他将腰杆挺得笔直,微微抬头,就这么注视着凤盈:“微臣是为主上而生的,还请主上莫要嫌弃微臣!”
“本小姐没有嫌弃你之意,但你确实认错人了,本小姐只是一介布衣,并非你口中的主上,没有那么高的身份。”单就功夫而言,凤盈无疑是很想收拢闲云的,但他已经有了“主上”,有了效忠对象,俗话说得好,好仆不侍二主,她没有信心能让这个已经疯魔执拗的男子全心效忠于她,且不给她到处添乱。
“您是主上,只是您不晓得,长公主错把鱼目当珍珠,她将会对丢弃您一事悔不当初!”闲云就这么仰视着她,眼中溢满忠诚:“您是凤朝的王,凤朝将由您来指点,将因您而腾飞!”
“胡说八道!”什么叫做凤朝的王,凤朝已有皇帝,他在这洛朝之内胡言乱语的,若是叫有心人听见,岂不是又将麻烦缠身。
“主上,您要相信微臣,微臣世代为等您而生,凤朝已经百年无王了!”
他的语气那么恳切,那么真诚,凤盈看着他,眉头拧起,呵道:“出去!”
她是洛朝之人,乃当今凤相之女,纵然他二人已断绝父女关系,但血脉却不曾隔断,她怎么可能从一个地地道道的洛朝人忽然成为凤朝的王,这着实可笑,着实荒谬。
“微臣告退!”眼见凤盈即将发怒,他郑重叩首,退了出去。
身子后仰,躺倒在榻上,凤盈瞧着那月色的帐幔,只觉一切都那么混乱,迷蒙。
信与不信,全在她一念之间,但她已不知该去相信谁了,她的生辰与爹爹告知的显然不一样,那她的生母还是金氏吗?
脑袋飞速转动,每年祭拜娘亲之时,爹爹总是将她引入一间暗格,暗格内只有昏黄的烛光,照在那挂在正中央的画像上并不能清晰地显现出画上女子的面目,但从眉眼上看,她和画上女子有八分相像。
那画像上的人无疑是她的娘亲,可她的娘亲是否就是金氏呢?她和大哥的祭拜从来是不同时期的,爹爹说,娘是为生她落了病症,最后不治而亡,为了安抚大哥,他将娘亲的死亡时间后延,推迟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公之于众,所以在大哥印象里,娘死于七月初十,而实则死于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她每年祭拜也是在正月十五。
“扣扣!”忽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她的思绪,凤盈收拢心神,压低声音道:“谁?”
“这位公子,我家主人邀您一道饮酒,不知公子可愿赏脸?”来者无疑是拓跋清的手下,比起今日拦下他们马车的那人,这个显然恭敬得多,没有那种趾高气昂、高人一等的态度。
“饮酒作乐乃人间美事,既有人相邀,风某人又岂有不应之理!”起身拢了拢衣襟,凤盈不带面具,就这么顶着黑白交错的大花脸推门而出。
“这位……”在瞧见凤盈面容后,男子一愣,很快垂头带路。
他垂头可不是因为恭敬,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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