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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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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山顶上除了巨大的温泉,剩下的就是这间竹屋,他总不可能是备了身衣裳叫她换下,然后带着她在山顶转悠吧!
“恩!”慕容南宇挑眉,应了声,算是同意她的说法。
“要泡你自己泡去!”狠狠剜了他一眼,凤盈不知想到哪去了,面上飞起红霞。
“盈儿……”他凑近几分,眉眼含笑,低语道:“本王又不是没见过!”
他语气很是暧昧,引人遐想联翩,凤盈迎上他的目光,张了张口,底气十足道:“你倒是说说见过什么了!”
敢调戏她,见过又怎么着了,他要敢说她就掐死他扔水里,恰好此处夜黑风高又无人,正适合杀人与毁尸灭迹!
“见过……”眸光从她脸上渐渐下移,在锁骨处停留须臾,而后落在她的胸口,意有所指地挑挑眉,在她涨红着脸之时抢先开口道:“盈儿的脸怎这般红?”
“慕容南宇!”将他的嘴生生捂住,凤盈恼道:“你若再来这招,我就把你丢水里!”
“不同你开玩笑了!”握住她的手,慕容南宇心情大好道:“莫要多想了,你换身衣裳去药泉里泡着,本王不下去!”
“你才多想了呢!”将他往门外一推,凤盈重重将竹门关上。
多想了?是她多想了吗?好像……似乎……从头到尾他都没说过他会入药泉吧?
以手捂眼,凤盈内心有些崩溃。
绝对不是她想歪了,绝不是!都是因着慕容南宇态度过于暧昧,且就算他不入药泉,她在里面泡着,他在一旁看着……不对,慕容南朝刚刚让她换衣裳,如果是像往日泡温泉那般,不需要换衣裳的吧……
果然是她想多了,慕容南宇的意思是让她合衣泡药泉啊,她怎么就给想到那方面去了呢。
“好丢人!”双手挠墙,凤盈只觉这辈子最丢脸的一面都叫慕容南宇看去了,她往日那么聪明的一人,怎到了他面前就总爱乱想呢。
深吸一口气,抬脚走到榻前放着的宝蓝色衣裳面前,拿起细细一看,这颜色倒是选得很正人君子,因为即使入水也不会隐约透出肌肤。
再拿起亵衣,一团粉色掉出,她弯腰拾起,在瞧见那团粉色的庐山真面目后嘴角抽了抽,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挤出数字:“慕容南宇,你这个伪君子!”
第201章 看不清他
换上了他准备的衣裳,凤盈不自然地扭了扭衣摆,拍拍发热的脸,这才推门走出。
迷蒙雾气中,她翩然而至,行走间宝蓝色的衣裳掠起,带着一股子女子少有的英气。
“盈儿……”两人距离还有三丈,他含笑看着她朝他走来,眼神无比温柔。
没有人知道宝蓝色于他的意义,她就这么离他越来越近,浅笑嫣然,他的心忽的激动起来,似他心中的江山已得半壁。
为什么会痴迷于她两世不悔呢,因为她的聪慧玲珑,因为她身上的气,因为她的重情重义,在这乱世之中,在她身边的人都能嗅到安稳,还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她身上的每一个点都吸引着他侧目,眼中再无他人。
“南宇……”凤盈眼中亦带着温柔的笑,眼底却暗涌更迭。
离得只剩半步,她忽的出手,旋身一脚直踢他的脸,慕容南宇虽为她的笑容所迷,但也觉出她那抹笑的奇怪,当下抬手接下,也不放开,就这么捏着她的脚踝,如沐春风道:“恩?”
“登徒子!”虽是骂人的话,但凤盈语中却无怒意。她左脚于地上一点,翻身后退,抬手又向他攻去。
“本王为人一向正派,世间无人不知!”两人对掌,心知她不过是技痒,当下也就陪她过招。
她招招走阳式,进攻刚毅,又毫无预兆地转为阴式,手呈蛇形,灵巧绕过他的胳膊。
左手被缠上,慕容南宇顺势借力,反锁住她的右手,抬掌,在劈至她面前后成爪,锁喉。
“伪君子!”她嗔,语气里有几分恼。
虽然二人只是比试,但仅仅一招她便被锁喉了,着实是功力大减,恼人得很。
“看来‘衣裳’穿得正合身!”眼中闪过笑意,慕容南宇手一松,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放入药泉中。
“登徒子,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掬起一捧水泼他身上,凤盈趴在药泉边,偏过头不再看他。
给她备那般浓艳粉色的肚兜便罢了,偏偏还是该死的合身,他究竟是怎么晓得的,而且……低头默默看了眼胸口,凤盈无力地趴下,因着她近几日在长身子,谷兰还特意给她准备了某种补药,现在看来,并没有任何效果。
“盈儿应当晓得的,当然是想你!”他半真半假地说出这句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静待她反应。
“六王爷果真是个登徒子。”低骂一声,凤盈身子往下一沉不去理他。
其实有很多事情她心头觉得奇怪,比如他忽然出现在济城,忽然将她带来药泉,好像很是清楚她的近况,可方才那么一闹,气氛暧昧得紧,委实不适合开口询问。
身后传来煮茶的声响,凤盈微微偏过脸,就见他此刻正侧对着她,一手挽袖,一手碾着茶饼,釜中传出沸水的“咕噜”声。他一举一动都透露着一派从容,身上散发着沉稳的气度,而眼中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这些都是她不曾见过的。
她了解他吗?并不,他在世人眼中是贤德的王爷,淡漠如仙,遥远而不可企及,在她面前则是一个温柔的男子,痴情,洁身自好。可今夜的他,却成了另一副模样。
他的沉稳透着老气与责任,仿佛此刻的他被千斤重担压着,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则让她将他与另一个身影重合。
是她多虑了吗?为何她觉得他并没她看起来那么简单,纵然他展现在她面前的一切都那么简单。
“本王很好看吗?还是盈儿喜欢看登徒子?”只是转眼,他便将茶煮好,端着两个茶盏朝她走来。
盘腿坐在她身旁,茶盏置于身侧,他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细细看着。
“六王爷如果不是登徒子会很好看!”端起茶盏吹了吹,眼角的余光见他微微拧着眉头,似有大事,心中虽好奇,但她没再多言,而是安安静静地泡着药泉。
不一会,身旁的人起了身,走到竹屋内没了动静。
他原本翻看的册子就这么放在药泉旁,凤盈只需以内力一拂,便能瞧见上头的内容,不过她只是淡淡睨了一眼,便没再去看,哪怕明知那是密册,明知翻看后能知许多事,她亦没有动手的打算。
他方才放下册子的动作异常随意,并不是为了试探她,而是因着相信她,所以才轻易丢下这般重要的东西。
抬手掬起一捧水,慢悠悠地往面上浇去,那适宜的温度将整个人的精神头都提了起来。
“嘶!”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入水中,而后猛然浮出,水花四溅。
“还好本王及时出来,否则名册便叫你弄湿了!”慕容南宇说着,将一本医典递给她:“这个你拿着看,很是有用!”
“哦?”凤盈抬手,发觉手上一片濡湿,当下抓起他一角衣袖拭干,这才接过医典翻看。
她是爱书的,不管是否涉猎的方面,都不会去糟蹋一本书,尤其是好书。
“盈儿……”看着宝蓝色衣袍上留下的两个深色的手印,慕容南宇无奈地摇摇头。她动作那般自然,原本他是不喜人这般做的,哪怕是萱宁,他都会一番责备,但此刻,他除了拿她没办法的宠溺,并无一丝不好的情绪,似乎只要是她做的事,他都能包容。
“你去忙你的吧,这里我自己待着便是!”手中有了书籍翻阅,加上知他公务繁重,凤盈也就不让他在一旁陪着。
“本王在你心里就不及这一本医书?”他语气中有一丝醋意,好似真的将自己同一本书卷做了比较。
“还是高于这一本医书的,但如果是两本的话,六王爷可就得让位了!”不得不说这本医书比她翻过的任何医典都要好,里面都是些学医的简易知识,化繁为简。虽然柳宗担心她中人暗算,曾写过一本类似的医书给她,但对比与这本,还是显得粗糙了点。
慕容南宇在她身旁盘腿坐下,手一扬,一只信鸽落入他手中。
“这本医书是谁写的?真是好生厉害!”不过翻了寥寥数页,凤盈便对着写书人心生佩服。
将晦涩的医典化繁为简并非易事,尤其是能做到这般通俗易懂的,更是不容易,对医术的精通是一方面,更需要的是耐心、细心和强大的理解力。
“想认识?”将一卷字条绑在鸽子腿上,手一扬,鸽子飞入空中,很快便没了声息。
“……”眸光将他上下打量一番,凤盈不确定道:“该不会是六王爷你吧?”
他已经文武双全,如今要是连医术都如此卓绝的话,那简直太恐怖了,一个人若不是因着天赋异禀,学会这么多东西需要付出多少努力!
“不然你以为本王今夜为何会带你来药泉?”续命丹如何清毒他还是略知一二的,更是将时间掐算得差不多,只不过没想到毒性比他预料中来得还要猛,排毒提前了,为此他几乎是马不停蹄地从柳城赶来济城,中途换了三次马,整整两日未曾阖眼。
“你早料到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凤盈黑白分明的眸中倒映着他俊逸的面容,此时此刻,他身上那层神秘的纱几乎是越蒙越厚,她越发看不清他了。
“你的毒光靠续命丹只有一半效用,要想完全排除,得在药泉中好好泡上几日。”说到这,慕容南宇顿了顿,眼中浮现些许欣赏:“你那丫鬟还挺不错,看着咋咋呼呼的,关键时刻还知给你用药清毒。”
“谷兰?”谷兰不过是瞧着无名山上药草多采了些,又瞧着有草药对肌肤好,有清毒之效,就想着拿来给她清浴嫩肤用,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把她身上的余毒引了出来。
“不对,你该不会是把谷兰给买通吧?”香汤中多加了草药一事只有她与侯谷兰晓得,她并没有说过,也就是说,侯谷兰把消息通给他的?
“你多虑了,我既派人护你周全,发生这般大事又怎会不晓得!”朝她淡淡一笑,慕容南宇继续看着那极度重要的名册。
“……”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是冷老大告诉他的?那冷老大又是怎么晓得的呢?是了,谷兰,她对冷老大没有半分防备,定然是她将事情泄露的。
面上神色起了变化,半响,眸光重新落回医书上,极其自然地将话题引开:“这字迹与六王爷的字迹有所不同,瞧着有几分稚嫩,不知是六王爷何时所著?”
“束发之年随手摘录的罢!”慕容南宇语气淡淡的,显然并不觉得写出这么一本医书是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束发之年……”十五岁便着了医书,着实叫凤盈吃惊。文韬武略,通古博今,他涉猎的方面未免太多。
拿眼看了他一眼,凤盈扭身半趴在药泉边上,不时地翻阅,不知不觉间觉出一丝趣味,倒是越瞧越有劲。
他着写的医书上画的人体带了那么点滑稽,笔画扭捏,显然是故意画成这般,而上面的某些注解实在过于浅显,像是写给黄口小儿看的般。
“六王爷因何写的这医书?”他既不示人,又注解浅显,想来是为某个幼童所著,她实在好奇究竟是何人,能叫他费上这一番苦心。
视线从名册上收回,慕容南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眼中有她看不懂的光芒在黑夜中闪烁:“为了一贪嘴吃了毒蘑菇的小不点!”
他眼底带着几不可见的宠溺,凤盈不由得想起自己九岁那年贪嘴,生火烤了一颗大红蘑菇,然后出现幻觉,瞧见有一堆小人围着她跳舞,她心中觉得好玩,也跟着跳,好似着了疯魔般,把爹爹给吓坏了,求请数个御医才将她治好。
这般一想,她觉得他口中那个贪嘴的小不点似乎指的是她!
抬头迎上他的眸光,却见那抹极浅的宠溺消失了,他眼中只是带着笑意,淡淡的,叫人摸不清。
“六王爷……”她呐呐地开口,在他眸光再次投来后又噤声,只是这么看着他。
“怎么了?”他淡淡一笑,伸长指将她濡湿的长发向后撩去。
“没!”满腹疑惑到了喉头又被她咽了回去,握住他温暖的大手,凤盈低声道:“不过是有些困乏,你且移过来些,我想枕着。”
闻言,慕容南宇很是配合地起身,朝前跨了一小步,而后盘腿坐下,由着她将脑袋枕在他大腿上。
双手随意地搭着,她眼睑颤了颤,慢慢将眼阖上,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苍岩山山顶的风带着几缕慵懒绵软,拂过他的肩头,将他的发轻轻吹起,他低眉,就这么瞧着她,心中的喧嚣就这么静了下来。
将名册放置一旁,他勾起她的一缕青丝置于鼻端,轻嗅着,感受着上面淡淡的药香。
若是此生能就这般平静地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只可惜,终究只是暂时的,她和他都背负着宿命,他自小受训,在血骨的堆砌中成长,而她在庇佑中萌芽,渐渐地抽枝,一步步走向所向披靡。
毫无疑问,他们是同一类人,只不过她内心满怀情义,有血,有肉,活得比他要逍遥自在。
长指摩挲着她的耳廓,指尖上沾上一小块黑色的皮,他笑,眸中带着一丝苦涩:“盈儿,为何会是你呢?”
第202章 染血竹剑
暖阳照入屋内,凤盈翻了个身,背对着阳光,软绵绵地枕在榻上。
这当是她出洛阳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日,竹制的床榻上铺了三层厚厚的锦被,就这么垫着,松软舒适。
竹屋外响起脚步声,她昏昏沉沉地扭过脸,隐约瞧见那欣长的身影晃过,朝西南方向走去。
昏昏睡意就这么被猛然驱散,凤盈掀起锦被,看着身上单薄的亵衣,眼睛瞪得大大的,耳上燃起红云。
脑海中有片段渐渐浮现,他将她从药泉中捞出,她有所觉察,睁开了眼,待瞧见是他后便沉沉睡去,后面发生了什么她竟浑然不记得了。
她衣裳无疑是被换了,昨日她穿的亵衣乃是浅蓝色的,今日所穿却是纯白的,还隐约可见里面藕荷色的……肚兜。
“伪君子,登徒子!”凤盈咬牙,可咬牙切齿罢又觉心头没甚恼意,当下拉起锦被将脑袋盖住,自个生起了自个的气。
她怎就这般失了防备之心呢,寻常时候有人靠近她都会清醒,却一次两次地载到了他手中。
可是,好像并非她失了防备之心,而是她信任他,很信任,就像对白芷和大哥般,往日她小憩,他二人走入她闺房她从不觉察。
动了动胳膊,只觉身上气力回了不少,通身筋骨舒畅,找不出半分异常。
将被子掀开,起身下榻,将衣裳穿戴整齐,凤盈对着那老旧的铜镜自视,就见镜中人眼底带着几分迷茫,几分未知和恐惧。
“你说,该全心地信任他吗?”现在的她无疑是全身心地信任他的,可他真的可信吗?就连最疼爱她的爹爹都能宠妾灭女,他真的可信吗?
她看着老旧的铜镜,铜镜中的人亦在看她,影像重重叠叠,可她望不尽自己心底的最深处。
她以为她信任红雪的,可只是一个香囊,便叫她生了疑,便叫她派游宏图调查,并让邱遇白送了字条,间接将红雪害死。
她真的全心相信他了吗?现在的她无疑是矛盾的,她有些看不透自己,像是相信,又害怕相信,像是怀疑,却偏偏没了防备。
眼角余光瞥见桌旁放着一柄竹剑,她缓步上前,将竹剑捏在手中掂了掂,右手握住剑柄,将竹剑从剑鞘中抽出。
或许现在舞剑才能让她平复心情,可眼前这柄被血浸得暗红的竹剑显然更适合用来杀人。
既已将剑抽出,凤盈也不打算立即入鞘,而是置于眼前细细端详。
这柄竹剑显然经历了些年月,剑身微微开裂,上头黑红色的血迹已然嗅不出一丝血腥之气,细看之下,能瞧见上头有不平的坑洼。
“司马氏,高氏,闻氏,华氏,霍氏……”低声念着上面刻着的一个个氏族,越念,心底越寒。
这些氏族大多她不认得,但其中也有那么三两个曾闻名遐迩,哪怕当时的她处于深闺中,亦是知晓甚多。后来,那些氏族都一夜没落了,一样的死法,死于竹剑之下,伤口上还有残断的竹屑。
据说那些氏族的长老都被断了手脚,挖去双眼用黑布遮盖,预示着不得超生,且尸体不同程度遭受凌虐,上面的伤都是叫竹剑弄出来的,手法无比歹毒。
染血的竹剑,竹剑上的氏族名字,一夜惨死的名门氏族,这一切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答案……这柄竹剑便是多年前行凶的凶器。
凶器在苍岩山上,那么凶手呢?会不会就是这间竹屋的主人?慕容南宇与那凶手又是什么关系?
手抚上竹剑,上面似有温度残存,恍然间,她眼前浮现厮杀的画面,而那画面中的小小少年在杀戮中渐渐成长,从满眼嗜血,变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从面容模糊,变为俊逸清雅的少年,长身玉立,一袭宝蓝色锦服在血雨腥风中摇曳,而他自岿然不动,一派沉着冷静。
“咚!”竹剑掉落在地,凤盈这才回过神来,躬身将竹剑捡起,入鞘,原封不动地放回原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弹了弹衣上并不存在的尘土,凤盈抬脚出了竹屋。
屋外备好了洗漱用具,面盆内盛了大半盆的清水,一切都准备得很是妥帖。
将素绢打湿,凤盈举目张望,就见瞧见一条羊肠小道朝西南方向延伸,不知通往何处。
简单地洗漱一番,拢了拢衣襟,阔步朝小道深处行进。
行了数十米,忽闻潺潺水声,循声望去,一片葱茏掩映,只能瞧见片片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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