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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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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柳城?”接过那被啃得干干净净,不带半块皮肉的爪子,凤陟也不免有些疑惑。
他曾听闻南疆奇花异物无数,不仅有人靠吃人为生,甚至有动物,甚至是花草能够吃人,莫不是这蝴蝶是南疆的诡物?
他微微拧眉,俯首沉思,忽的眼前一亮,心头疑云拨开大半:“六王爷在柳城!”
“……”凤盈一愣,想起自己先前有意打探慕容南宇的所在处,不由得笑道:“哪有二哥你这般乱推断的!”
除非那些个蝴蝶会读心,乃神物,可她不信神佛,自是认为慕容南宇的所在处是凤陟凭着那三个字推出来的。
“不,六王爷确实在柳城,我在柳城那边有人,昨日方发的信函同我提起。”说到这,凤陟也觉分外奇怪:“这蝴蝶怎会忽然跟你说六王爷的行踪呢?”
凤盈脑海中闪过那老者的面容,奕奕精光的眼,超脱淡然的气度,怎么想怎么觉得熟悉。
“该不会是你说了什么叫蝴蝶听见了吧?”凤陟调侃道,眸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我兀自一人在这梅林里能说些什么,指不定这蝴蝶是六王爷养的,想让我去找他呢?”凤盈想也不想地否决了,她根本没提及慕容南宇,那些蝴蝶怎么可能猜到她的心思。难不成,是那奇怪的老者搞得鬼?这么说来,那老者岂不早就出现在梅林中?
有人窥于身后,她竟过了这般久才觉察,细细想来,若是对方有心下手,此时她岂不凶险异常!
“按着你这么说,蝴蝶要是六王爷养的,这鹦鹉身上必然有什么端倪!”虽是玩笑话,凤陟捏着鹦鹉爪子的手却紧了紧。
凤盈说得没错,虽然只是都出现了鹦鹉,但细细想来,极有可能有什么潜在的联系。
“真是头疼的紧,坏事过完了,怪事接踵而至,简直叫人不得安生!”凤盈揉揉脑袋,在触及他眼中的关切后展颜,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这怪事也不是坏事!”
“风雨欲来,祸福难料!”凤陟摇摇头,眼中有着化不开的愁:“皇上如此昏庸,他想置你于死地,你可千万得小心,莫要生不该有的好奇心,更不要胡闹出城!”
暗道一事虽无疾而终,但他当年在洛阳城内,又心系朝堂,自是晓得这凤府明面上是二王爷督工建造而成,实际上的佞臣沐白暗中操纵,乘机捞了不少银钱。
“二哥,皇上并不昏庸!”凤盈压低声音,颇为无奈道:“但他有意置我于死地确实事实。”
“你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她战功赫赫,按理说皇上若是不昏庸,就不该对她下手才是。
“二哥知道章丞相的作用吗?以佞臣之名,行除奸佞之事!”她既是重活一世,又怎会不明白那些个被诛杀的官员或道貌岸然,或结党营私,皆是该死的佞臣贼子。
“……”凤陟抬头看着她,静待她继续说下去。
“除了诛杀奸佞,章丞相还有一用,削权,尤其是凤丞相之权,他已有两个得意门生被罢了官,还有一个被陷害,满门抄斩!”微微勾起唇角,凤盈似笑非笑道:“对我存了杀心不过两种可能,一是为正皇权,毕竟我虽同凤丞相断了父女关系,但中间还有你们牵绊着,剪也剪不断。从某些方面而言,我的威望,便是累加给凤丞相的的威望!”
言罢,顿了顿,眼中浮现一丝不安:“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瞧不见的,还有更多的纠缠和阴谋!”
凤陟神色一泠,不由遍体生寒。
这世间最可怕的就是未知,尤其是帝王家的未知,动辄就是上千条人命消失,就如同她口中那个满门抄斩的,府邸上下八百多条人命,就这么被枉死,实在是叫人心寒。
“就这么胡乱猜测也不是个事,我必须出城,接着此次事情的影响,假意寻避世之处,而后暗中拉拢能人!”素手紧握,凤盈眼中满是坚定:“窝在这洛阳城内,又岂会有大把的高手自己送上门来,要想强大,就必须主动出击,扶摇高处,叫人心生畏惧,不敢轻易害之!”
“盈儿,你若是动作过大叫皇上觉察,便是引火焚身啊!”朝堂这种暗流涌动的地方,一步不慎便万劫不复,尤其是她只是一介女流,本不该深陷其中,却因建功过多招致灾祸,实在是臣子之不幸,洛朝之不幸啊!
“红雪一事闹得甚大,百姓轻易不会忘记此事,因此这三个月内只要我出了什么不测,百姓们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皇上,揣测他为佞臣男色,释兵权,杀良将!”凤盈眼中神色淡淡,没有一丝恐惧:“这三个月内,皇上不可能再对我下手,但不代表日后不会,所以这三个月,是我收拢人马的绝佳时机!”
她面上带着笑,仿佛身上带光,叫人移不开眼。她总是积极向前,哪怕眼前荆棘密布,她也会披荆斩棘,不是男儿,胜似男儿。
“他是君……”凤陟听见自己口中发出细微的声响。
“盈儿当初为将,不为君主,只为二哥与黎民百姓!”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如今的她,只求在这乱世的夹缝中生存,但若有朝一日东山再起,定冲于前,救黎民于水火。
第181章 诡梦
蜂蝶狂舞,花香盈鼻,凤盈行走在一片花海间,看着周身一片茫茫白雾,心头有些疑惑。
这是哪儿?洛阳正值冬日,又怎会有此等百花争艳的景象,莫不是她正在发梦?
心中思虑着,脚下步伐不曾停顿,淌着及膝的花海,小心翼翼地在其中穿行,不叫自己误伤生灵。
兀的,她瞧见一只黑红色的大蝴蝶,和她昨日所见无异。
黑红色大蝴蝶上下蹁跹起舞,像是在描画它下方那株暗香袅袅的西府海棠。
凤盈定睛细瞧,果见柔软的花瓣在大蝴蝶的舞动中舒展,荡漾出一层细浪。
她心中好奇,阔步奔向黑红色大蝴蝶,忽见那蝴蝶扭了身子,停在西府海棠上,就这么歪着脑袋,似在打量她。
离得近了,不过咫尺,许是她动作太大,将蝴蝶惊起,呼扇着翅膀朝远方飞去,不多时顿了下来,再次将脑袋歪向她。
知晓这些大蝴蝶是有灵性的,凤盈大步上前,跟在蝴蝶身后,去向未知的深处。
一路上,浓雾渐渐散去,周遭景致越发清明,目之所及可达十数里。
她身处一片几乎望不到头的花海中,花海呈阶梯状,越往前,花丛越高,后来转为灌木,转为乔木,繁花俏立枝头,最终定格在桃梅交映的红白间。
蝴蝶飞得很快,不多时顿下等她,一人一蝶就这么前行着,她想施展轻功,却被一股力拉扯着,只能不断朝前奔跑。
薄汗从额际浸出,凤盈顿下抬袖,忽然有一只大手先她一步,温柔地拭去她额头上的汗,低醇的声音带着几分欣喜,几分无奈:“盈儿怎跑得这般快!”
“你……”凤盈错愕地抬眼,眼前男子一席宝蓝色便衣,眉眼中是宠溺的笑。
是他:慕容南宇,这般看来当真是梦了,不然万里之外的他怎会出现在她眼前。
“只有朕不在时,你才会这般活泼灵动,在朕身边当真叫你这么难受吗?”慕容南宇轻抚着她的眉眼,眸中是淡淡的伤痛。
“皇上?”凤盈一怔,这才发现眼前的景象变了,不再是一片迷雾和花海,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大臣齐齐呼声将她视线拉去,那鎏金的牌匾在阳光下有些晃眼,叫她瞧不清上面的大字。
虽然不知这是哪间宫殿,但瞧见那般多的大臣,凤盈也知他现下有事,当即福身,欲请旨离去,不料被他打横抱起。
“南宇!”凤盈小声低呼,面上泛起一层红。
明知这是梦境,但他的怀抱温度那般真实,他眼中的爱意那般浓重,又有无数大臣宫娥在场,叫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你称朕为什么?”慕容南宇不可置信地看着她,见怀中女子面露娇羞,眸子带着淡淡隐忍的情愫,当下喜从中来,不管身后大臣还要议事,抱着她便阔步离去。
“你……慕容南宇,你还要议事呢!”凤盈挣扎着欲从他怀中跳出,却被他箍得死死的。
眼看离那些朝臣越来越远,凤盈也就不再挣扎,软软地枕在他怀中,感受着他身上灼热的温度。
这是梦境,会不会是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那现在又是如何?她希望他能将她抱住,希望能枕在她的怀中,眷恋着那温暖。
这个认知叫她诧异,不由紧抿薄唇,微微懊恼着自己的失态。
垂眸看着怀中女子神色的变化,慕容南宇唇角高高扬起,神情是前所未有的满足:“盈儿,朕就喜欢你这般唤朕,比喊‘皇上’要好听多了。”
转过游廊,跨入凤舞阁,凤盈的神识在这一瞬间清醒过来。
这不是梦境,不,这是梦境,她再次梦见了前世,这凤舞阁是他为讨她欢心所造,若她没有记错,此时离慕容南朝“溺水身亡”不过半年,因为凤舞阁内还有部分地方朱漆未干。
“盈儿,你可知那些大臣为何入宫?”看着怀中表情丰富的女子,慕容南宇眼中是浓到化不开的笑意。
“为何?”凤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记忆中那些大臣常常进宫,且越到后面,次数越频繁,她虽看在眼里,却因对慕容南宇不上心,所以不曾开口去问,现下他这么一提及,倒是挑起了她的好奇心。
“他们劝朕立妃!”慕容南宇一面说着,一面目光灼灼地看着怀中人,只见她眸光一变,但很快恢复淡然自若的模样。
“哦!”淡淡地应了声,凤盈撇撇嘴,心中把季大人和夏正骂了千万遍。
这个季大人和夏正当真是个讨人厌的,前世她常常见到他们二人,现下在梦里还得见他两,慕容南宇立不立妃关他二人何事,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盈儿可是在吃醋?”她细微的动作被慕容南宇尽收眼底,当下猜出她有整人之意,不由朗声大笑。
低醇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凤盈斜眼瞪他,满脸自信道:“你又不会立后妃,我有什么醋可吃的!”
她对他的秉性还是有所了解的,前世他称帝时六宫尽散,不仅没有三千佳丽,更是连她都不曾触碰。
“盈儿可真了解朕!”她笃定的语气叫他越发欢喜,当下将她抱入屋内,倾身而上,抚着她细腻的肌肤,喃喃低语道:“盈儿可是愿意给朕了?”
他的唇触及她的耳廓,温温热热,气息带着极强的侵略性,侵入她的肌肤,传至四肢百骸。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凤盈推开他,以手护住衣裳,双眸警惕地看着他。
为什么她会梦见这些,甚至他的手已经解去了她的腰带,莫不是她心里想着……
凤盈剧烈地摇摇头,不敢相信自己心里竟期盼着这些。
凤府现下处于非常时期,他又恰好不在身旁,所以她思念着他,这点她相信,但她心底断断是没有与他燕好的想法的。
“盈儿,你就这么不愿接受朕吗?都整整一年了,为何你还忘不掉他?”慕容南宇声音是那般受伤,隐忍,眼中眸光渐渐黯淡。
“你……”方才他不是还一脸喜悦的模样吗?怎她一推拒就变得如此颓唐?难不成……
心下还未想完,便见眼前景象已变,不再是艳阳高照的正午,更不是春意融融的深春,眼前有零星的火光,皎洁的明月挂在枝头上,偶有几片枫叶被风吹落,红艳如火。
抬眼看着神色颓然的男子,枫叶低头,便见自己披麻戴孝,手中还烧着纸钱。
“什么鬼东西!”将身上衣裳扯下,凤盈面色微恼。
这不是梦境,而是回忆,她能确定,她在将前世重走一遭,回顾着自己的愚蠢。
孝衣被她狠狠踩在脚下,凤盈仰头看向慕容南宇,忽觉一阵天旋地转,竟腾至天上。
这是她第一次站在这般高处,她瞧见慕容南朝假意为她挡剑,实则受的轻伤落水,她瞧见宫阙迭变,有旧楼被拉塌,又有新楼被盖起,她瞧见她同慕容南宇一道泛舟,惊起荷香阵阵……
过往的一切在眼前快速划过,最后定格在一间昏暗的屋内。
她像是受到什么吸引,猛然跌入其间。
迷迷糊糊间睁开双眼,触目是一片漆黑。
幽暗如此,是她造了太多杀戮,所以入了地狱吗?
“凤氏凤盈,征战有功,封为贵妃。凤氏凤容,护驾有功,封为皇后。容儿,这召书,朕拟得可好?”声音从屋外传入耳中,躺在榻上的女子一愣。
凤氏凤盈,可不就是在说她吗?还有凤容?可不就是大姐吗?那声音好熟悉,却又好陌生。
“皇上,盈儿她原先可是皇后啊,如今为您夺回江山,也算立了战功,您怎能将她降为贵妃?”帐外女子声音有些许急切。
这声音,是大姐!
凤盈尽量让呼吸正常,但心中不好的预感不断上涌。
“朕的皇后,绝不能是不洁之妇!”慕容南朝的声音霎时阴冷,隐在黑暗中的脸上挂着骇人神色。
“皇上!”“扑通!”一声,凤容跪倒在地:“若是如此,容儿不要后位!”
“你是威胁朕?”用力掐住她的下颚,慕容南朝脸上已有不耐:“别忘了,生杀大权在朕手中,朕动动手指,就可倾覆你凤家!”
说罢,用力拂袖而去。
凤容被他一甩,身子不稳,重重摔倒在地上。
“大姐!”不知何时,凤盈已来到凤容身后,声音轻轻的,听不出任何情绪。
真是可笑,她身为两朝皇后,征战有功却被降为贵妃。
不洁之妇?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枉她为他守身三年,却落得这般下场。
“盈儿!”凤容一惊,秀丽的脸惨白如纸。
“太医说你三日后才醒,怎……”
“大姐,别骗我!”凤盈直勾勾地盯着凤容,澄澈的双目在黑夜中有些微发亮。
“我我……”凤容低下头颅,紧抿薄唇,却再也挤不出第二个字。
“大姐,别逼我去问他!”只是眨眼间,凤盈便取下了挂在墙上装饰的配剑,半出的剑刃在漆黑的屋子里泛着寒光:“盈儿曾是战场上的修罗,能杀得了一个皇帝,就能杀得了第二个!”
“盈儿,是大姐对不住你!”凤容伏地,娓娓道出往事。“三年前,我与陛下两情相悦,并委身于他,不料陛下以此威胁,要我给你……”
余下的声音她再也听不见,只觉头疼欲裂,眼前景象尽数散去,只有一片紫蓝色分裂三瓣的怪草在眼前旋转,还有那只黑红色的大蝴蝶蹁跹起舞。
“啊!”凤盈惊起,里衣尽湿,似能拧出水来。
又是这个梦,将完未完,一直困扰着她,叫她想要去看清,偏偏却看不清。
前世她已不愿再去多想,缘何又会发梦?难不成,真有什么她忘了?
前世她究竟缘何而死?还有大姐凤容,她那未说完的话又是什么?无数困扰在脑海盘旋,最终化作一声轻叹。
此夜,当又是一无眠之夜。
第182章 血衣
天方蒙蒙亮,几缕晨光透过云层洒下,给绿瓦红墙镀上一层金黄。
细雪纷纷,一夜未停,女子盘腿静坐于偏院内,青丝染雪,仿若一夜白头。
她像是入了定,纹丝不动,银色的衣裳在雪堆之上熠熠生辉。
“小姐,今日是红雪的头七,府衙内派人将……将……”侯谷兰脚下生风,面上余怒未消,可当她跨入院中,感受到其中不寻常的气与幽静后,连忙噤声。
凤盈静静调息着,感受着周遭的人,周遭的气息,周遭的一切动静,虽不睁眼,一切却尽在掌握。
良久,她呵出一口寒气,这才缓缓将双眼睁开:“说!”
“小姐,今日是红雪的头七,他们没有依言将尸骨入殓运回,只送来了红雪的血衣!”侯谷兰满面怒容,一想到府衙的行径,她就恨得牙痒痒。
红雪头七之日,凤府内众人翘首以盼,就等着官府中人将尸体运回。然,他们等来的不是尸体,而是零星破碎的衣物。
虽然游宏图说过红雪是叛徒,背叛了小姐,她心中恨红雪,同时也可怜红雪,毕竟她们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无论红雪是否假意,她都是一片真心。如今,红雪为之效劳的主人杀了她,还叫她无人送葬,实在是太可恶了!
“是吗?”凤盈微微抬眼,好似早就知道般:“那就让他们在府外等着吧!”
“是,小姐!”侯谷兰应声退下。
拂去肩头上的雪花,凤盈顺势半倚树干,慵懒道:“邱公子可知坏了本小姐大计?”
“轻易便收了凤小姐两千两金子,本公子实在过意不去,所以就叫连夜将尸体烧了!”天真无害的声音响起,而后黑衣掠过。邱遇白如同蝙蝠倒挂枝头,与她面对面,无邪的双眸底下是嗜血寒光:“凤小姐越发厉害了,真叫本公子想杀了你!”
他语气七分玩笑,三分认真,叫人猜不透真假。
“邱公子,本小姐现在同你讲的是尸体一事!”凤盈慢慢将手抬起,忽的捏住他的包子脸,眼中有几分洋洋得意:“小毛孩,想要杀了本小姐,你还得再修炼几年!”
“你……”黑影一闪,邱遇白坐至石桌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面上一片绯红,似怒似羞:“你这女子可真不知检点,本公子的脸只有水彤能碰得!”
“邱公子小小年纪便有心上人了?”凤盈眼中是止不住的笑意。
这邱遇白虽好勇嗜杀、阴晴不定,但总的来说还算是个讲信誉的,且性子里有股子孩童的逞能和好胜,叫她打从心底将他当做小弟弟看。
“本公子已年过而立,你这小丫头到底有没有长眼睛?”邱遇白被她口中的“小毛孩”和“小小年纪”两词给激怒了,包子脸涨得通红,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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