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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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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嗫嚅着,止住了哭泣,不敢抬头看上凤盈一眼。
“本小姐不过离开四年,家里还有娘操持一切,你们一个个却变得一点规矩都没有,莫不是娘性子太软管不住你们这群狗奴才?”越过白羽,凤盈所经之处丫鬟、小厮皆默默后退,拉出丈远的距离。
素手握住方才射出的飞刀,略一用力,飞刀拔出。那株老树晃了几晃,轰然倒地。
地面似被砸得震动,一时间众人鸦雀无声,白羽更是面如死灰。
“白芷,去将夫人、老爷请来,本小姐今日就在这好生立个规矩!”长指划过刀刃,凤盈脸上浅笑盈盈,身上煞气却越发凝重。
“是,小姐!”白芷迅速应下,提起裙摆朝竹苑跑去。
“小……小姐恕罪啊!”白羽跪下,正欲磕头,就见脑门上抵着一把明晃晃的小刀,便再也不敢动,只能僵直着身体。
“白羽,你好歹是本小姐的大丫鬟,若磕坏了容貌,多不好啊!”凤盈凝视着她额头上方磕破皮的伤口,长指划过,好不容易止住的鲜血流出,顺着白羽的眉心滑落。
凤盈手上越发用力,指甲嵌入血肉中,霎时间,鲜血流过白羽鼻翼,一滴滴滴落在地上。
额头传来钻心的痛,白羽害怕到了极致,抖得如同筛子,却愣是哼都不敢哼一声。
她错了,她不该因为害怕答应帮大小姐与二少爷汇报二小姐的一举一动,她只知二少爷阴鸷骇人,却不知二小姐行如罗刹,恐怖更甚。如今受难,只能咬牙挺着,只盼二小姐只是恼她喧哗,并不晓得她背叛一事。
“如今晓得闭嘴了?”收回手,在白羽白皙的脸颊上擦拭,留下一道道指印。凤盈一面做着动作,一面拿眼扫过众仆,在触及那一个个惊恐的眼神后心中冷笑,慢慢举起浸染鲜血的食指:“来人,给本小姐拭手。”
她已失去先机,根本不能指望用怀柔政策笼络人心,既然如此,她便杀鸡儆猴,给她院中的下人瞧瞧她的手段,瞧瞧她在府中的地位,叫他们日后对她心存惧意,不敢妄加窥探。
“小姐饶命,奴婢(奴才)日后定恪守规矩!”一众仆人齐刷刷跪下,头几乎要垂到地上。
过去给她拭手保不齐就成为出头鸟被棒打,不过去难免会被责罚,横竖要遭殃,不如一群人一起遭殃。
只是,这群人中有一粗布灰衣丫鬟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她手中抱着扫把,木然地站着,眼中不带丝毫惊惧。
就在她还左右张望,犹豫着是否要跪时,忽然感受到一道目光。
灰衣丫鬟对上凤盈的眸,又看向凤盈的手指,只是稍稍犹豫便挪着小步朝她走去。
在凤盈面前站定,将扫把放置好,双手使劲在衣服上搓着,直到掌心通红,这才从怀中取出粗布绣帕,小心翼翼地帮凤盈擦拭手指。
面容不出众,身形亦是常见,左手掌心有厚茧,粗布绣帕上的针脚细密,凤盈半眯着眼打量灰衣丫鬟,眸光如狼。
有趣,没想到她的长乐苑有如此有趣之人。


第22章 敢爱不敢恨

“盈儿,如此着急叫为父来所为何事?”人未到,声先至,外袍未披的凤相火急火燎地赶来,在瞧见院子里黑压压跪了一片仆人后,面色越发凝重。
他几乎是飞奔到凤盈身边,夺过她被灰衣丫鬟拿着的手,翻来覆去好一番检查,在确定她没事后,方才松了口气,柔声道:“深秋将至,你怎穿得如此单薄在院中站着?醉成那样怎不好生歇着?手上又怎会有血?”
他一连问了三个问题,关切溢于言表。虞氏看在眼里,面色微变,身子一时不稳,踉跄着后退数步。她的背抵在柱子上,如溺水被救之人般眸光涣散,大口呼气。
“女儿请爹爹与娘过来,只是想同二老各说一件事。”言罢,转头看向虞氏,福身道:“女儿想问娘,这白羽同凤府签的是活契还是死契?”
“这……”看了眼满脸鲜血的白羽,虞氏似明白了什么,偏过脸不忍道:“白羽八岁卖入凤府,签的自是死契。”
“如此甚好!”转头看向白羽,凤盈接下来的话字字叫人胆寒:“把白羽拖下去杖责二十大板,卖入下等窑子。”
“小姐!”白羽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凤盈,目疵欲裂。
她自八岁被卖入凤府做丫鬟到凤盈出征,整整照顾了凤盈六年,纵然没有白芷那般贴心,却也不曾有过大错,如今只是大声喧哗,便要被卖入下等窑子,她不甘,更多的是愤恨。
“小姐?”白芷愣住了,若是卖入下等窑子,白羽可就毁了啊!
“没想到女儿不过四年未回府,长乐苑的下人就不剩几个听话的,全然不将女儿放在眼里。”凤盈眸光越发幽冷,周身散发森森寒意。
“还不速速将那贱婢拖下去,莫要碍了小姐的眼!”一看女儿不高兴,凤相的面色也不大好,看向虞氏的目光多了几分责备。
“老爷饶命啊,夫人救救奴婢,饶命啊!”白羽连连磕头,那些个于她朝夕相处的丫鬟小厮无一人敢上前帮忙求情。
连缘由都不问清,便随二小姐处置,老爷对二小姐的宠爱可见一斑啊!他们如今,真真是站错阵营了。
凤盈将一切收入眼底,心知计策达成,但仍旧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个强壮的仆人上前,一个捂住白羽的嘴,一个将人拖走。
周遭忽的安静下来,凤盈这才露出些许笑意,扭头对凤相道:“爹爹,女儿记得半年前皇上赏赐了女儿一座府邸,不知钥匙可在爹爹那?”
“在为父这。”凤相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一串精巧的钥匙:“这些年来皇上赏赐的东西皆在这府邸里,有专人看守着。”
“爹爹可否将钥匙给盈儿,盈儿想搬出去住。”凤盈也不拐弯抹角,朝凤相摊着手,就等他把钥匙递过来。
“胡闹,简直是胡闹,相府住得好好的为何要搬出去?”凤相哪肯将钥匙给她,手一紧就要将钥匙揣回怀里。只是他根本是凤盈的对手,眨眼间钥匙就被夺了过去。
“女儿被罢官了心里本就不痛快,如今住在这府邸里还要被下人膈应,更加不痛快,自是要搬出去给自己寻痛快。”凤盈说罢,扭头指向灰衣丫鬟:“你,现在同白芷一道把本小姐的东西收了,本小姐今日便搬出去住。”
“不许搬!”喝住两丫鬟,凤相满脸慈爱道:“谁敢膈应你,为父第一个不答应!”
“女儿都被膈应完了,爹爹你现在简直就是在亡羊补牢。”气呼呼地说完,凤盈扭头就朝屋内走去:“你不让她们搬我就自己搬!”
“你……你……”凤相脸一黑,忽的想起什么,无奈地叹口气:“还不快帮二小姐收拾,莫要把小姐累了。”
跪在地上的众仆慌忙起身,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涌入,生怕晚了遭受责罚。
“爷,切莫生气伤了身子。”虞氏上前扶住凤相,却被狠狠甩开。
他的眼神阴鸷嗜血,似要吃了虞氏。虞氏被盯得发怵,豆大的泪珠直掉,低声啜泣起来。
“若是你管不好凤府内宅,有得是人可以替代你!”言罢拂袖,快步离去。
“这个,还有这个,都收拾好。”白芷有条不絮地指挥着,看了眼悠闲品茶的凤盈忍不住轻声道:“小姐,您真的要搬出相府?”
有着凤相宠爱,她大可以将长乐苑的人全换了,甚至将手伸到大小姐和二少爷院中。
“这是当然!”放下茶盏,凤盈缓缓转动着手中钥匙,唇角勾勒出冷笑的弧度。
“小姐,都收拾好了!”灰衣丫鬟抹着头上汗珠,气喘吁吁地禀报。
“你,监督他们几个把东西给本小姐运到府上,白芷,陪本小姐出去逛逛!”素手指向灰衣丫鬟,凤盈慢悠悠跺了出去。
出了凤府,凤盈并未急着往商铺走去,反倒钻入小巷中。
“小姐,白羽纵然有意窥探,可她也侍候了您整整六年。”只有在身边没了外人之时,白芷才敢开口提及白羽的动机。
“侍候本小姐六年又如何?她从一开始就不是本小姐买来的!”走到一个僻静处,凤盈席地而坐,微微仰头望天,脸上的神色叫人琢磨不清:“长乐苑中除了你,又有哪个是本小姐买来的?”
她自小受宠,从未刻意培养心腹,那白羽是虞氏给她指定的大丫鬟,自然从不是她的人。
“小姐,你的意思是……”白芷不可置信地捂住嘴。府中丫鬟除了她与灰衣,其余皆是夫人买回来的,也就是说要对付小姐的人不止是二少爷和大小姐,夫人也参与其中。
“虞氏虽不是本小姐的亲娘,却待本小姐极好,她让本小姐过得无忧无虑,不为琴棋书画这些个才艺所恼,叫二哥、大姐处处让着本小姐,宠着本小姐,捧着本小姐,若非有大哥和二哥敦促,只怕我现在便是个空有凤相二千金头衔却一无是处的草包。”缓缓闭目,幽幽轻叹,凤盈将脑袋埋入白芷腰际,声音轻轻的,带着不易觉察的疲惫:“你说,虞氏都已经成为了相府的当家主母,她为何还要这样呢?她用温柔和怯懦骗了爹爹,骗了大哥,也骗了我。”
秋风灌入深巷中,吹透白芷被冷汗打湿的衣裳,她蠕动着唇,良久才挤出一句:“小姐你还有老爷,还有大少爷,老爷是那般疼你,大少爷和你又是一母同胞,他们断不会欺骗你,背叛你。”
“虞氏我不在乎,大姐我也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二哥,他曾对我那般好,哪怕是摘星星摘月亮这种明知不可能的,都会拼尽全力去做,只为了不叫我蹙眉。”凤盈肩膀耸动,发出悲凄的闷笑声:“如今他却想将我置于死地,想让大哥痛苦不堪……”
二哥疼她入骨,幼时她被恶犬追,是二哥挡在她前面,用自己的累累伤痕,换来她的平安无事。可为何……为何……
“小姐……”白芷听着她的倾述,想要安慰,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二少爷对小姐的疼爱,整个洛阳人尽皆知。小姐幼时性子怯懦,每每被别家小姐、公子欺负,都是二少爷出的头,为此二少爷没少挨老爷的板子。
那么一个爱护小姐的人,不过短短四年,说变就变,莫说是小姐,就连她这个做丫鬟的,都替小姐心伤。
“二哥的一袭话,破了我十七年来做的美梦,十七年的美梦,就这么破了,就这么破了……”如果不是二哥的一席话,她不会用理智到可怕的思维去思考,不会发现这其中一个又一个的古怪,她还是凤府所有人的掌心宝,纵然没有亲娘,虞氏却如同亲娘般宠着她,还有爹爹、大哥和二哥。
“小姐……”轻抚着凤盈的背脊,白芷垂眸,说不出安慰的话,只能静静地抱着她,让她不那么孤寂。
“你说,二哥会不会是有苦衷的?”凤盈猛然抬头,眼中满是期翼。
白芷想让她别再自欺欺人,可眸光触及那眼底的小心翼翼后,到嘴边的话却再也蹦不出来。
“白芷?”凤盈轻唤,眼中浮现隐隐泪光。
“小姐说得在理,二少爷原本那般疼小姐,怎会说变就变,以往的疼爱,不正说明小姐在二少爷心中的地位吗?”违心地说完这番话,白芷看见凤盈眼中迸出奕奕神采。
“没错,就是这样!”松开抱着白芷的手,凤盈一跃而起,脸上的没落颓唐早已没了踪影。
她挥了挥拳头,面上露出神气十足的笑:“本小姐这么个好妹妹,二哥怎么可能不要,定是受人蛊惑,挑拨了他与大哥和本小姐的关系。”
凤盈越说越觉得自己在理,嘴角越扬越高。
“小姐……”白芷在一旁都要看不下去了。
往日她只觉得小姐是个真性情的,敢爱敢恨。如今看来,小姐只是敢爱,并不敢恨。只希望事情真如小姐所愿,是二少爷受了蛊惑,如若不然,小姐该得多伤心啊!
“白芷,你先回府,本小姐已有妙计。”话落,凤盈一撩将袍,风风火火地离去。


第23章 最后的机会

“凤帅虽有鲁莽,但有功之于江山……呃,然后怎么说来着?”朴实的小院中,一青衫男子坐于石凳上咬笔深思,他的眸光紧盯着宣纸上大字,有些无从下手。
忽的,他警觉抬头,尚来不及防备脑门就遭受重击。
“鲁莽的莽是这样写的?草字头哪去了?”
陈旭正欲动手,在听到声音后怒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欣喜若狂:“元帅!”
“恩!”凤盈极其自然地应了声。
“元帅,原来你长这样!”陈旭猛地站起,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果然如传闻那般,生得跟天仙似的。”
“你见过天仙吗?”凤盈有些不悦。
天仙的模样她没见过,可每当打仗抓到女俘虏,就算是满脸麻子,这些个久未见过女人的糙汉子都会啧啧称赞一句……“那新抓的女俘虏长得跟天仙似的。”
现在陈旭夸她长得像天仙,虽然她对容貌并不在意,可也不想和眯缝眼、麻子脸划伤对等号。
陈旭却没注意到她表情,只是憨笑道:“属下没见过天仙,但属下见过神女像,据说天仙和神女是一样的,元帅可比神女好看多了。”
“是吗?”凤盈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女神像是什么?就是那些个及笄版的年画娃娃,脸上写着满满的喜感,但没有半分年画娃娃的可爱,只有着一张三个烧饼都盖不住的大脸和绿豆大小的眼睛。
若是照着洛阳所盛行的神女像对比,怕是这世间就没有比神女难看的女子。
强压下心头暴打陈旭的欲望,凤盈随手抄起他桌上的宣纸转移注意力,两道英气的眉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靠越近,险些拧在一块。
“你写的什么?”宣纸上是一个个两指宽的字,但那字笔画极不规则,像是用蚯蚓扭曲摆出来的。若非有那么些个看得懂,加上又出自陈旭之手,她还以为是南疆人写的梵文。
“奏折,末将要上奏皇上,求他收回罢官之命!”陈旭接过宣纸,有些难为情地挠了挠脑袋:“末将就写个初稿,晚上还要拿去林将军那,拜托他帮忙给个意见。”
“你这是奏折?”虽然极力克制,凤盈还是露出了嫌弃的模样:“你这行文不规范便罢了,除了看不懂的字,剩下几乎都是错别字,而且写奏折用的也不是这种宣纸。”
洋洋散散数百字的奏折,别的地方就不说了,光是他方才念出来的最后一句,短短一句话,凤帅写成风师,莽字被削去了草字头,功字写成了攻字。这若是递交上去,只怕皇上得考虑给每个武将请位先生。
“那可怎么办?要不末将找人捉笔代刀?”
“是捉刀代笔!”凤盈痛苦扶额,内心对来找陈旭一事颇为后悔。不过她要办的事,没了陈旭还真办不成。
“原来是捉刀代笔,那末将……”
“停!”凤盈打断他的话,夺过他的笔,认真道:“奏折这事免了,皇上罢本帅的官便是在杀鸡儆猴,你可别不长眼地往刀口上撞,若是言语间触怒了龙颜,莫说是被捅了个血窟窿,便是被捅成蜂窝都没人敢救。”
“那末将……”陈旭盯着那张他琢磨了一上午的奏折,眼中满是可惜。
“晓得你是为本帅好,不过现在于本帅而言,最重要事的不是官职,而是我的左腕!”要对付她,必定得掌握她的底子,今日柳宗恰好提了她左腕上的伤疤,二哥定会让人查伤势由来。
当初柳宗是随军大夫,李峰和陈旭是她的左膀右臂,要套出她伤势由来,无疑要从这三人处下手。而柳宗是个嘴硬的,李峰又远在边疆,只剩下陈旭一人,无疑会成为突破口。
“元帅的手伤又犯了?”陈旭紧张地看向她的手腕。
见他如此反应,凤盈心思转了转,否决了原本的想法。
她慢慢踱开,右手自然地握住左腕上的疤:“还记得我这手是如何伤的吗?”
“末将记得!约莫三年前,元帅只身潜入鲜卑营帐纵火,被拓跋清那卑鄙小人用淬了毒的刀给砍伤了!”陈旭神色愤愤,额上青筋暴起,咬牙切齿道:“那个狗娘养的小王八羔子,真他妈不是东西,竟然耍诈。”
“那小王八羔子确实不是个东西!”凤盈认可地点点头,顺着陈旭的话接下:“他这诈也不是第一回耍了,次次如此,本帅二哥的双腿便是被他用毒所废。”
“元帅的二哥?”陈旭惊讶地看着凤盈:“元帅的二哥在军营里?”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凤盈仰头望天,神色抽离,似陷入回忆:“四年前,拓跋清使计围困二哥,用他那把流云斩大刀断了二哥脚筋。后来脚筋虽被柳神医续上,但可能落下残疾,这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为此,二哥没有半分求生欲望,昏死了整整三日,而本帅与大哥在庭院里跪了整整三日。”
“此事与元帅何干?”陈旭有些不明所以。
“他是本帅的二哥,自幼待本帅极好,如今他被人废了双腿,本帅又怎能视若无睹?伤他之人,定要血偿!”深吸一口气,凤盈眉头拧作一团:“大哥的想法与本帅一致,所以我们一起去求爹爹,求他向皇上推举我们二人为将。爹爹不肯,一是他膝下子女少,生怕再承受一次子女伤残之痛。二是大哥乃文弱书生,而本帅又自幼娇宠,不善谋略。直到二哥醒来那日,大哥昏倒在庭院里,爹爹终是松了口,点头应允,向圣上推举我兄妹二人。”
说着说着,凤盈哽咽,眼眶渐渐泛红:“奈何本帅实在无能,整整四年时间,不但没能将拓跋清手刃,反倒将一只手搭上。”
“难怪元帅当日未与军师商榷便偷偷潜入地方阵营,受了伤也不敢叫大家知道,还要末将保守秘密,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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