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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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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今日,死活便由天意来定,只是你那蛊毒带来的神力,却是保不住了。”
“叩叩!”门外响起敲门声,而后是柳宗的轻唤:“爹,如何了?”
“吱呀!”柳俞将门打开,沉声道:“为父已尽力,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
“爹,你才施了四针,这叫尽力了?”柳宗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而后低声哀求道:“爹,孩儿愿娶李小姐,求求您救救盈儿,她是孩儿最好的朋友。”
“李小姐?”他不提李小姐还好,一提柳俞就吹胡子瞪眼:“李大人昨日已经将亲事给退了,你敢说不是你们二人合谋搞的鬼?”
“爹……”
“为父已然尽力,让人将周遭的护卫都遣散了,丫鬟小厮也莫留,她此时不宜被任何人打扰。”柳俞言罢,拂袖道:“待会我会将药方开给你,明日她若是醒了,便照方抓药。”
第121章 错言
“柳御医!”听见二人对话,白芷求助般看向柳宗,眼中满是哀求之色。
何谓尽力?何谓看造化?她不懂!她只知天下只有柳神医不愿医治的人,没有柳神医医不好的人。
柳俞也不管她的哀求,冷眼横了二人一眼,阔步离去。
“将周遭的人遣了吧!”犹豫半响,柳宗一咬牙,肯定道:“将周围的人遣了。”
他爹柳俞对凤盈的厌恶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然而他爹是个说到做到的人,就好似说不医凤容,哪怕凤相遣人送上珍宝,并亲自登门求访,亦是将对方拒之门外。如今他爹答应他医治凤盈,说是尽力了,那便是尽力,毕竟他和侯谷兰也算在医术方面小有成就,却根本诊不出半分异常,可见此次事件有多严重。
“柳……”白芷尚来不及说些什么,柳宗便大步离去。
他一路跟随在柳俞身后,隔了不足半仗的距离,前面的人停下他跟着停下,前面的人走动他跟着走动。
“你这臭小子,究竟还想要干什么?”柳俞被他的行为气得吹胡子瞪眼:“还不滚回去照看你心尖上的人儿。”
知他是在嘴硬心软,柳宗暗暗松了口气,顺势搭上对方的肩,好声好气道:“爹,药方您还没给呢,再说了,您总得告诉孩儿盈儿的病因吧,孩儿日后也方便照看她。”
“日后照顾她?你已经多久没回府了?皇上传旨你也不去,你还要不要你脑袋上的乌纱帽?”一听他要长久照顾凤盈,柳俞彻底恼了。他拂开对方的手,怒目圆瞪,全然顾不得平日里的风骨仪态,指着眼前人骂道:“你怎么就这般不知长进,被一个南疆的狐狸精迷得团团转,你……”
心知说错话,柳俞连忙缄口,但为时已晚。柳宗大步拦住他的去路,神色凝重道:“爹,您这是何意?”
凤盈的亲娘,也就是凤相八抬大轿娶进门的女子,乃是贡湖城县官的千金,而那姓金的县官是个地地道道的贡湖人,世世代代居住在那,凤盈又怎会变成所谓的南疆狐狸精?且南疆人严禁外嫁,又极其痛恨洛朝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柳俞先是一慌,而后镇定下来,冷哼道:“南疆人善用巫蛊之术,你若非中了凤盈的蛊毒,又怎会这么多年来鞍前马后地为她做牛做马?”
“爹,您不是这个意思的!”挡在前路不让他离去,柳宗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微微急促的呼吸透露出他的紧张:“爹,求您了,告诉孩儿实情好吗?您上次给盈儿诊过脉,您定然早就发现她身中此毒,您为何不肯告诉孩儿,您就这么巴不得盈儿去死吗?她到底做了什么错事让您痛恶至此?”
“……”柳俞张了张嘴,随即转身,朝后门方向走去。
他行了数十步,忽然感觉衣袖上一紧,他尚来不及呵斥,就听得“扑通”一声,柳宗跪倒在他面前:“爹,孩儿求您了!”
第122章 真相
“男儿膝下有黄金,你瞧瞧你自己,现在像什么样?”柳俞浑身直颤,不知是气的还是恼的。
“洛朝自开朝以来便禁巫蛊之术,您上回替盈儿诊脉就已知她被凤夫人下了蛊毒,可您却将此事瞒下,足见您与凤丞相的兄弟情深。”紧拽着他的衣袖,柳宗低垂着脑袋,任风雪自后颈灌入。他咬着牙,强忍着冰寒,哽咽道:“您常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您记着凤丞相对您的一饭之恩,所以多年来相府中但凡有个重要的人有点小病小痛,您都随传随到……”
“你到底要说什么?”柳俞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面色阴沉,像是被戳中什么痛处。
“您为何唯独对盈儿厌恶至极,不闻不问。她自小身体底子不好,凤丞相四处寻医问药,您不曾为她诊脉治疗,哪怕她高烧不退,所有人束手无策,您亦是冷眼旁观。”
听着他一字一句的控诉,柳俞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渐渐冰冷的小小身子。
哪怕不愿意承认,他也不得不佩服凤盈,那个女子,打小就与别人不同,清冷,睿智。她可以咬牙在生死线上徘徊,忍下无数次的疼痛和折磨。她面对他的袖手旁观而不痛恨,更不迁怒柳宗,这是多少人活了一辈子都无法做到的,可她仿佛一出生就如此通透。
“往日您说是与盈儿八字不合,可如今看来,定然是因着盈儿娘亲的缘故。”柳宗猛然抬头,猩红的眼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您还记得她九岁那年险些高烧而死吗?您应该不记得吧!当年她不仅自己从生死线上爬回来,还将您的儿子我从虎口解救,您就不能看在这点上透露点实情,帮帮她吗?”
“你……”柳俞哑然,怔着半响都没能回过神来。
“当初您儿子被人掳劫了整整三日,您子嗣繁多,自是没能发觉,是她不顾自身安危将宗儿救下,这恩情宗儿永生难忘,若是您对她有一丝感激,宗儿求您帮帮盈儿。”因为凤盈对他的义气,对他的恩情,他会尽自己所能去帮助凤盈,见不得她受平白的委屈。
“这世间哪有女子天生神力,所谓的天生神力,不过是蛊毒带来的效果罢了。”轻叹一声,柳俞缓缓道:“凤盈的生母不是金氏,她和凤阗也不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至于她身上的毒,是她的生身母亲下的。”
“……”柳宗被惊得身子一个趔趄,他险险稳住,嚅了嚅唇,却说不出话来。
“往日她发作为父确实不愿医治,但时至今日,为父已然尽力,剩下的只能听天由命。”柳俞言罢,伸手将他拉起,拍拍他的肩,沉重道:“为父能告知的只有这些,你九岁时发生的那件事,为父并不知情,你……”
剩下的话他并未出口,因为八年前的事情如今解释也成徒然。
“谢谢爹!”紧紧握住老者的手,柳宗心下如释重负。
“还有……”凑到他耳畔,柳俞压低声音道:“若她能够醒来,让她离六王爷远些,泥足深陷最终也只是害了她自己。”
第123章 续命良药
寒风肆意吹拂,风府内灯火通明,偶有烛火被狂风熄灭,很快又有人燃起。没有一声吩咐,府内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守着夜,像是在期盼天明,无一不瞧向东方,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也是他们主人休憩的地方。
床榻之上,凤盈坐得背脊笔直,如果不是双眸紧闭,任谁也想不到她处于昏迷状态。
“吱!”窗被轻轻推开,有人影窜入,悄无声息。
“盈儿!”男子伸手,身后便传来一清亮的声音:“别动她。”
“是,师父!”慕容南宇将手缩回,眸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榻上女子。
“她死之后,两朝动乱,这是你的机会!”窗外飘入一身披黑色斗篷的男子,伴随着他的进入,窗无声关上。
“还请师父救她!”转身,眸光依依不舍地从女子身上移开,慕容南宇低垂着头,面上是面对慕容玄德都不曾有过的恭敬。
“南宇,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忘了自己身上的担子吗?你怎么能够对她动了心思!”老者语气中浮现丝丝怒意。帐幔被无形的风扬起,而后轻轻垂落,地上炭火晃了晃,与烛火一道熄灭。
屋内陷入一片昏暗,慕容南宇依旧低垂着头,轻声道:“南宇并未对她动了心思,只是不希望战乱与天灾让饿殍遍野,百姓流离失所。”
“哦?”黑色斗篷悄无声息地靠近床榻,一双干枯的手伸出,卡住凤盈的脖颈。
心中一急,步伐移动,慕容南宇尚来不及制止,就听得老者怒声道:“南宇,这便是你口中的不在乎?”
被戳中心事,慕容南宇不再隐瞒:“师父,您心知徒儿抱负……”
“你既还记得你那些抱负,就别在这儿女情长,杀了她!”老者开一双浑浊的眼发出诡异的红光,语气中是不可抗拒的命令口吻:“只要你现在杀了她,离你的抱负实现就不远了,杀了她!”
慕容南宇缓缓抬腿,一步步朝凤盈迈进,步伐缓慢,踌躇。
“杀了她!”老者再次沉声命令,慕容南宇满脸痛苦地闭上眼,大掌覆上她的脖颈。
耳畔的嗡嗡声忽然消失殆尽,凤盈感到有两只手卡在她脖颈处,而后是什么圆润的东西滚入她喉内。置于她脖颈上的干枯大掌猛然用力,而后是愤怒的咆哮:“南宇你疯了吗?如此续命灵药世间不会再有第二颗。”
身子被剧烈摇晃,随即稳住,枕入宽阔的胸膛:“续命丹入口即化,已然成为她身体里的一部分,您这般做已是徒劳。”
男子声音里带着几分歉意,更多的则是坚定。
“你……你这个逆徒!”老者猛然拂袖,转身之际唇角勾起一抹贼笑,心中暗道:“好徒儿,师父只能帮你到这了。”
见老者离去,慕容南宇暗暗松了口气。他抱着凤盈的手不断收紧,爱怜地抚摸着她的脸颊:“盈儿,无论如何我都会在你身旁。”
他晓得她真实身份,晓得她命途多舛,更晓得他们之间本无姻缘。可他只想伴在她身侧,为她遮风挡雨。
他那声极轻的承诺重重地压在她心上,凤盈很想环住他,怎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轻拥着她。
第124章 渡过难关
屋内人影交错,白芷来回踱步,步伐凌乱。哪怕是风雪交加的夜晚,她的额际依旧闪烁着晶莹的汗珠。她双手紧紧交握,指甲深深嵌入手背,印出一个个细小的月牙。
“白芷!”一只大掌握住她的手,源源不断的温暖传入她的手心。白芷低头,泪光莹莹地看着大掌的主人,嗫嚅道:“二少爷……”
“呜呜呜,为什么柳神医不让我们在门外守着呢?谷兰好担心小姐!”侯谷兰蹲在角落哽咽着,头枕在膝盖上,身子一抽一抽:“会不会谷兰其实是灾星,不然怎会自被小姐带在身侧后小姐便灾祸不断。”
与亲人关系疏远不说,更是二度出现性命之忧。
“按你这么说,这凤府中除了白芷和二少爷,余下的都是灾星咯?”章泽出声安慰道:“一切都尚未明朗,我们连小姐是如何中的毒都不晓得,当务之急不是哭哭啼啼,而是相信小姐,相信她能挺过这一关。”
“是啊,相信盈儿!”凤陟牵唇,笑得有些苦涩。
前脚审完良弼,后脚她便出事,若说不是虞氏所为,他根本无法相信。
屋外风雪忽然有减弱的趋势,静坐椅上如老僧入定的游宏图忽然睁眼,笃定道:“小姐挺过来了。”
众人费解地看向他,他却只是神秘一笑,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她是师父口中有凤命之人,又岂会轻易没了性命。
“宏图何出此言?”凤陟看向游宏图,眼底有几分探寻。
说实在的,单论武艺游宏图已是难得,可他不仅有勇,更是有谋,怎会甘愿屈居凤府,做一个小小侍卫。
“天机不可泄露,二少爷静待天明吧!”游宏图言罢,打了个哈欠,朝凤陟行礼,而后拄着拐杖朝门口走去:“大家都回屋歇着吧,待明日才能更好地照顾小姐。”
他迅速离去,众人面面相觑,章泽随后起身,行礼道:“在下先行告退。”
他心知慕容南宇会拿出镇宅宝药,如今瞧着这时辰,药效定然差不多了。
“唔……”手脚用力缩着,疼痛让她精致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慕容南宇站在榻前,强忍着搂住她的冲动,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
“呃……”冷汗将衣裳打湿,热气忽的钻入骨内,似有火烧灼骨、血。凤盈身子不住地颤,恍惚间她瞧见榻前站着的男子,她探出手,扑了个空,睫毛颤了颤,眼睛缓缓闭上。
隐忍的呻吟声消失,凤盈身子舒展,肌肤红得骇人。
“盈儿!”见她如此,慕容南宇松了口气,上前将她紧紧抱住,那般用力,像是在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凤盈身上像着了火般燥热,唇红欲滴,忽的身子各处肌肤诡异凸起。慕容南宇将她衣裳扯下肩头,就见有无头的红色蛊虫毫无规律地在她肌肤下飞速窜动,所到之处激起一片红浪。
忽的,无头蛊虫猛然一窜,没了踪迹。她身上诡异的红褪去,显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唇色也恢复正常。
凤盈的意识依旧清醒着,她感觉到眉心传来温热触感,大掌怜惜地抚着她的面,而后……
她很想睁开眼,一番剧烈的挣扎后,终于撑开一道细缝,隐隐瞧见男子模糊的身影。
他像是能够分身,有三道一模一样的人影在她眼前晃动。但仅仅是瞬间,她便推翻了自己的猜想。衣裳被褪去,印入眼底也是三条一模一样的。
他在脱她的衣裳,她瞧不清他的神色,却能听见呼吸声变得沉重。
“南……”凤盈艰难地嚅了嚅,干哑得像是锯木声。
闻言,慕容南宇停下手中动作,起身倒了杯凉茶,温柔地送至她唇边:“来,喝点。”
感觉到唇瓣上的凉意,凤盈很想张口,奈何根本没有气力,只能任由凉茶顺着唇角滑至脖颈,而后没入衣内。
慕容南宇手忙脚乱地为她拭去流出的茶水,眼见倒了差不多半杯,他张口含住一大口茶水,以唇度入她口中。
渴求已久的甘霖入口,凤盈哪管这是对方唇对唇喂的,食指微动,搭住他低垂的衣裳,小口小口地贪婪吞咽着。
很快一杯茶水就见了底,凤盈的唇染了水汽,晶亮亮的分外诱人。
长指拂过她的唇,见她依旧艰难吞咽着,慕容南宇不舍地将目光收回,起身再次倒了杯凉茶。
就这样来来回回折腾了五趟,凤盈无声地打了个饱嗝,慕容南宇这才停下。
他伸手探入她的里衣,停在她富有弹性的肚皮上,轻轻压了压。凤盈皱眉,没有吱声,心中却万马奔腾:“慕容南宇你个臭不要脸的,占本小姐便宜也就算了,本小姐才刚喝足,你这样按下去我会吐的。”
慕容南宇虽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但还是将手收回。就在凤盈心下松了口气之际,里衣就那么被对方直接撩起。
“慕容南宇,亏本小姐被你的出现和帮助感动得一塌糊涂,你就这么‘善解人衣’吗?你要是敢动手乱摸,本小姐就把你从窗户丢出去。”凤盈心中咆哮,可面上表情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锁着眉,似有愁容。
她心中咆哮方落,慕容南宇便摸上她柔软的腰。他双眸紧盯着她腰际上花瓣状的红痣,轻轻一按,红痣如水散开,而后慢慢聚拢,又是另一种形状。
“无头蛊虫竟化为红痣?”慕容南宇为这奇像所惊叹,长指划过红痣,红痣再次散开。
“无头蛊虫是什么鬼东西?慕容南宇你别用指甲划我啊,很痒的,你再划下去本小姐翻脸了。”她心中的咆哮无人听见,慕容南宇依旧绕有趣味地挠着她的腰,凤盈急得都要哭了。
现在的她就连动动手指都很费力,更别说是把慕容南宇给丢出去。且她晓得自己面部僵硬,哪怕此时将对方痛扁一顿的心思都有了,可依旧做不出凶煞的表情恫吓对方。
“唔……”低咽声入耳,慕容南宇收回落在诡异红痣上的目光,抬眼看向不安的人儿。
“难受?”他问,声音温柔。
“呜……”嗓子依旧难受,她说不出话,只能从鼻腔发出细微的声音。
“衣裳都汗湿了,定然难受得紧,我帮你换去吧?”询问般看着榻上的人儿,在听到一声几不可闻的呜咽后,慕容南宇便动手褪去她身上的衣裳。
直到上身只剩一件薄纱,月黄色的肚兜若隐若现,慕容南宇偏过脸,淡定地用锦被将她盖住,而后摸索去解她的衣裳。
期间因着看不见的缘故,他摸了不该摸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肚兜上的结他始终未能解开。
凤盈心跳如擂鼓,几乎是用尽全力,她终于将眼睛睁开。
四目相对,慕容南宇眼中露出笑意,凤盈则将眼睛越瞪越大,死死盯着他手中拎着的肚兜。
“醒了?”男子淡定地将肚兜放至一旁,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
凤盈死死地瞪着他,眸光分外平静。
见她如此,慕容南宇有些心虚,轻咳一声,不自然地解释道:“本王怕你着凉,所以才将你湿透的衣裳褪去。”
解释声入耳,凤盈依旧瞪着他,原本平静的眸多了一丝血丝。
“因着你的病情,院中服侍的下人皆被遣下,白芷也不在院中,你也晓得,我不方便叫太多人见到。”感觉到她似乎生气了,慕容南宇心中有些发急。
以他的功力,避开她府中之人不成问题,替她更衣一事他自是可以叫白芷动手,可他……
他承认自己有些趁人之危,可他素来不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对一个倾心两世的女子能够坐怀不乱。
听着他的解释,凤盈艰难地动了动食指,勾住他垂落的青丝,双眸一瞬不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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