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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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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些日子便是德贤郡主的寿辰,届时皇上可见到凤盈,来个一见钟情,封为贵妃。”章锐一边说着,一边去看慕容南宇的脸色,却见他神色如常,没有一丝恼意,当下不免郁闷。
“胡说八道!”他的孩儿他怎会不了解,区区一个凤盈,不过是他想要争夺的皇位附属品,有了最好,没了他还有佳丽三千。
更何况,他怎么能娶凤盈,他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
“孩儿倒觉得父皇没必要因三皇兄的所作所为大动肝火,毕竟父皇近年越发昏庸无道,身子更是每况愈下,诸位皇兄皇弟又怎会不做好夺位盘算。”慕容南宇话落,周遭雅雀无声。
章锐僵直在原地,表情有些微抽搐,显然很不赞同慕容南宇的做法。
“你说的倒是事实!”慕容玄德亦是一愣,随即抚掌大笑。他看向慕容南宇,眸光柔和道:“那你呢?”
“孩儿想让他死!”对上他的目光,读尽眼底暗涌,慕容南宇身上戾气毕露:“千刀万剐,以洗净他给儿臣带来的耻辱。”
摩挲着手上玉扳指,慕容玄德颇为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凤盈抗旨就该把她斩了!”
凤盈死了,凤相自行殉葬,如今省去不少麻烦。
闻言,慕容南宇眸光一暗,沉声问道:“敢问父王,洛朝上下忠义之士多为文官还是武官?”
慕容玄德听罢,没有丝毫犹豫:“自是武官居多。”
文官圆滑,武官鲁莽,比起尽出贪官污吏的文官,志在杀敌报国的武官当然更为忠义。
“文官以凤相马首是瞻,那武官呢?”慕容南宇循循善诱,慕容玄德的脸色再次发青。
文官以凤相马首是瞻,武官自是崇敬凤盈。是啊,杀了凤相会朝堂动乱,杀了凤盈怕是事态会更加严重。
“父皇,武官可比文官重义气多了,不像文官那般会见风使舵,犹记得凤盈被罢官当日,朝中半数以上武官不惧牵连朝相府递拜帖,您再看看左相,他被罢官后只有三五人前去拜访。”
这么一说,章锐也想起凤盈被罢官当日,那些个武官的拜帖都快要把相府的大门淹了。反观同是忠臣的左相,他被罢官之后门可罗雀,倒显得文人险恶。
“这么说来,一个凤盈倒是能顶两个凤丞相!”折扇轻摇,章锐眉头紧皱。
“朕的江山,何时轮得上他们父女二人摆布!”大掌往案桌上一拍,留下深深的印记。
十多年的昏庸叫他心尽失,他若从今日起勤政爱民,也敌不过凤相多年积累,为今之计,只有继续荒淫下去,好麻痹那只老狐狸,将他连根拔起。
“皇上,小的不明白为何要让凤盈在今日回府,袖手旁观让凤丞相自杀岂不更好?”
立于皇上身旁的暗卫一开口,就遭到了章锐鄙视的白眼:“本官昨日才说要站在右相之位,今日凤丞相便放火自焚,傻子才不会怀疑到皇上头上,到时候……”
剩下的话章锐没敢说出口,却被慕容玄德接上:“届时朕民心尽失,那老狐狸心腹便带头谋反,拥立新帝。”
说罢,眸光不着痕迹地扫过慕容南宇,冷笑道:“他还真以为自己算无遗策。”
见他恼怒至此,慕容南宇也不劝解,眼观鼻,鼻观心,默默思付着。
慕容玄德看着他,身子缓缓向后倒去,靠着椅背,眉宇间透出一丝疲惫。
第76章 兄妹雪仗
相府的闹剧被压了下去,就连府内的丫鬟、小厮皆不知情。而虞氏伤得虽重,却不至死,被安排在暗室内养伤。
凤相处理后续问题忙得焦头烂额,加上死于剿匪的苏扬乃他暗地里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不免元气大伤,因此他闭门不出寻求对策。
凤盈回到凤府当日,凤府一片喜庆,尤其是白芷,直接哭晕在凤盈怀中。
可欢乐的气氛并没维系多久,回府几日后,凤盈眉头越锁越深,从希望到失望,最终绝望。
爹爹对虞氏的偏听、偏信、偏爱皆叫她心寒,当初她死讯放出多日,爹爹又晓得是她二人所为,却不曾做出惩戒。
如今她安全回来了,相府传出虞氏伤风卧床不起,爹爹衣不解带地照顾的信息,却抽不出半分世间来探望她这个死里逃生的女儿。
她在他心里,到底比不过虞氏。耳边风,温柔乡,最终将她这个做女儿的埋葬。
“盈儿!”温雅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她回头,就见凤陟缓缓而来。
“听白芷说,你近日心情不佳!”提及此事,凤陟面上闪过一丝尴尬。
“二哥!”她迎上去,挽住他的胳膊,状似无所谓般笑道:“只是身子还未恢复完全,加上谷兰熬的那些个补药实在难喝得紧,所以食欲差了些。二哥你也是晓得的,盈儿最不喜欢喝药了,如今整日被谷兰换着花样折磨,脸色能好吗?盈儿只不过使了小性子不肯喝药,白芷就跟你告状,她总是爱小题大做。”
“你又何必安慰二哥。”托着她的手,长指抚过那一个个被养护得快要消失的薄茧,凤陟发出几不可闻的轻叹:“最为难的总是你。”
虞氏是他的娘、凤容是他一母同胞的妹妹,她们做了这么多坏事,她不仅没有迁怒于他,反倒顾及他的想法而没有对他的母妹二人报复。
她是个吃不得亏的性子,如今他这个碌碌无为、叫人弃之如履的兄长咬牙咽下所有委屈,叫他何尝忍心。
握住他的手指,凤盈面上笑意不减:“因为二哥一向待盈儿很好,值得盈儿为难。”
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凤陟仰头望着漫天飘雪,像是在看另一个世界。
世上有那么一种人,和她相处的时候,时间总过得很充实安逸,哪怕是在萧瑟的隆冬,也能瞧见雪融后的葱郁。
“往昔二哥也不明白为何明明与凤容才一母同胞的兄妹,却偏偏对你喜欢到了骨子里,还以为是因着与大哥同是男儿走得亲近,连带着跟你相处的时间久了,也就亲近了。”在空中掬一捧雪花,凉意透过掌心渗入血液中,他将雪拂去,忍不住笑了:“如今细细想来方知,那是因为你是种花人。”
她总是最先付出,在身边心中种了满园春色。百花齐放,蜂蝶狂舞,身边人得此美景,又怎会不去善待她这个种花人?如今她得的所有好,皆是自己耕耘而出。
“二哥这是什么比喻,盈儿可只种过狗尾巴花,还给弄死了。”挥舞着手臂在空中抓了一把雪,凤盈扬在凤陟身上,坏笑道:“二哥可是在说盈儿总是生事闹腾?盈儿可不依。”
她说罢,大步跑在前头,回身一脚一踢,扬起的白雪覆盖了凤陟大半身。
知她有意转移话题,凤陟却存了将话摊开的意思,他看着她脸上的笑,不由心中生出一丝苦涩:“是二哥对不住你,二哥做了对不住你的事,曾经……”
“过去的事便叫它过去吧,翻旧账只会叫我们兄妹感情生疏了。”猜到他要说曾有意算计她一事,凤盈按着他的臂托,对上他的眼,一瞬不瞬地认真道:“只要如今我们兄妹二人是相亲相爱的,不就够了吗?”
“够了,够了!”凤陟释然一笑,压在心头许久的大石终于落了地。
他一直觉得愧对她的好,但如今细想,正如她所言,不愉快的前尘往事只会叫他们兄妹二人的感情生疏了。既然觉得愧对她,那便日后多对她好些,将以前亏欠的慢慢补回来。
“这就对了嘛!”没大没小地掐住他的脸,左右扯着将他嘴角往上勾起大大的弧度:“二哥还是笑着好看些!”
“你这丫头!”凤陟乱抓一把雪贴在她脖颈上。
“啊!”凤盈一个激灵,“腾”地往后跃了半丈,双手捂住脖子使劲搓着。
冷啊,这雪贴在脖子上的感觉可真冷,尤其是雪化了后还往衣裳淌,所经之处皆起鸡皮疙瘩。
“二哥你偷袭,你不厚道!”嘴上说着气恼的话,但凤盈面上没有丝毫怒意,她眼珠骨碌碌转着,心下起了坏主意。
“你在算计什么呢?”瞧她一副贼兮兮的模样,凤陟被逗乐了,躬身捞起地上的雪,捂成雪团,用力朝她砸去。
“哪有算计什么!”抬手接住,凤盈眸光在他身上上下扫过,坏笑道:“盈儿只是想起我们兄妹二人许久没打雪仗了!”
言罢,她将手中雪团一分为二,左右开弓朝他砸去。
凤陟偏头的同时大手一挥,衣袖带起的风生生将雪团挡住。雪团直直掉在地上,溅起少许白雪。
“盈儿既然想玩,二哥奉陪。”捏起雪团,凤陟眸光忽然变得无比认真。
二人摆开架势,像要上演一场决斗。
“怎么聊着聊着开始打雪仗了?”远远观望的众人有些不明所以。
“我也好想参与啊!”侯谷兰话落,就见凤陟拂袖,雪团飞出,一分为四,将凤盈包围。
凤盈纵身跃起,一脚踢上最上方的雪球,白雪纷扬而下。
还未有喘气的间歇,又有八个雪球飞来,凤盈在半空中没有着力点,加上不曾料想凤陟会来这招,只能任由三个雪球砸在身上。
“你赖皮,玩个雪仗还用内力!”揉着被砸红的额头,凤盈单手叉腰指控。
“雪地难行,椅轮深陷,不用内力难不成杵这给你当活靶子?”凤陟一语洞穿她的小心思。
凤盈撇嘴,不满嘟囔道:“你用内力那我怎么办?”
难不成她也用内力?凤陟躲不了,她用内力那是在凌虐他,她可下不去这手。
“你不用轻功我就不用内力!”凤陟状似公正地开口道。
“行!”凤盈点头应下,而后朝远处的人唤道:“过来。”
“小姐!”四人不明所以地上前,就见凤盈有些为难地看着白芷。
“小姐?”白芷一开腔,凤盈便大步跨来。
“你,和二哥一组!”将白芷拉到凤陟身边,凤盈拍拍手,很是满意自己的安排。
“小姐这样也太赖皮了吧!”看着坐在轮椅上温雅的男子,白芷不禁开口道。
“不用内力不用蛮劲的,本小姐哪玩得过啊!”凤盈说罢朝游弘图和章泽勾勾手:“你们二人跟本小姐一组,不许使用内力,也不许使用轻功躲球。”
“那我呢?”眼看身边三个并不想玩雪的三人都被安排好了,侯谷兰指着自己,眼中是万般期待。
“你啊……”想到侯谷兰平日里的鬼马,凤盈有些犹豫,但今日的雪仗不能使用内力,所以她还是将侯谷兰推向凤陟:“你就和二哥一道吧!”
听着她“公正”的安排,凤陟不由笑了。
往年他们兄妹打雪仗,那都是以凤盈得意洋洋为开端,落荒而逃为终止。
她一玩起雪就犯孩童心性,像是被束缚许久的解放,各种闹腾,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每次都是他占了便宜。
“你们两个,负责为本小姐阻挡攻击,莫要让本小姐被击中了!”凤盈言罢,二人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难怪她挑他们两个男子,原来是找人肉盾牌啊。
“呵呵!”白芷掩唇轻笑,转头时对上凤陟的眸,不由得一愣。
“啪!”一大团雪球砸在白芷脚边将她惊醒,她慌乱地看去,就见凤盈坏笑着抛接雪球:“都小心点,你们这边的本小姐通杀!”
话落,又一个雪球击向白芷。
“啊!”白芷后退一步,以手遮面,好似瞧不见了就不会被砸中。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白芷打开指缝,就见凤陟将手收了回去。
她还在愣神,凤陟这厢已然开始还击。
游弘图与章泽将凤盈很好地护在了身后,挡住了凤陟的所有攻击,凤盈则在后面不时抛出硕大的雪球。
“白芷姐姐,快,砸游弘图,快砸他!”侯谷兰兴奋地唤道。
白芷堪堪回过神,就瞧见侯谷兰雪球一个接一个地往游弘图身上砸,明眼人都能瞧出她在借机报复,而游弘图则黑着张脸,上面似乎写着三个大字:你等着。
她眨了眨眼,蹲在地上团起一团雪,奋力朝游弘图砸去。小姐妹报复,她又怎能不帮忙呢。
“叫你们帮忙挡雪球不是让你们当活靶子,都快被埋成雪人了,还不快还击!”眼看两堵肉墙就要被雪球淹没了,凤盈急忙出声。
她话落,侯谷兰面露惧色,还未来得及脚底抹油,就遭游弘图重击。
第77章 恶作剧
哪怕凤陟扔雪球的技巧再高超,行动不便也让他吃了亏。几个雪球落下,在触及胸口的一瞬绽裂,四溅的白雪迷了他的眼,一切恍如隔世,美好得不真实。
“哈哈哈!”凤盈得意地笑着,肆无忌惮地欺负兄长与贴身大丫鬟。
白芷平日里稳重自持,鲜少撒野,打起雪仗来速度和力度都不是对手,被凤盈攻击不说,还被过往的雪球误伤,脑袋上挂着一片雪白跌坐在雪地里,一袭白衣俨然与雪地融为一体。
“小姐,你这样也太欺负白芷姑……”“娘”字尚未出口,章泽就挨了凤盈一球。
她将雪顺着衣领塞入章泽后背,冻得他直跳脚,而后不忘也给游弘图来一记闷球,当下把所有人都给惹了。
“小姐最过分了,快扔她!”侯谷兰玩得兴起,哪里顾得上尊卑有序,男女有别,飞身将游弘图压到雪地里,然后就去砸凤盈。
被扑倒的游弘图眼中闪过错愕,耳上浮现不自然的红晕。他抬眼看向飞奔离去嬉闹的身影,那抹橘色犹如一只大花蝴蝶,只在他身上驻足片刻,便循着花香而去,流连不返。
“哈哈哈!”银铃般的笑声入耳,游弘图心中一动,慢慢从地上爬起向嬉闹的三人走去。
“放开点,不必拘谨!”凤陟朝坐在雪地里起不了身的白芷伸手。
白芷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中犹豫挣扎,最终缓缓将手放入他掌心。
火热的手掌将她的柔荑包裹,一股巨大的力量一带,将她从雪中拉起。
“谢二少……”白雪扑面,打断了她的话,白芷愕然,怔怔地看着凤陟:“二少爷,我们好像是一队的。”
睨了眼不远处闹作一团的四人,凤陟不紧不慢道:“现在可没有这说法了!”
他从地上团起雪球,间隙白芷反应过来,先他一步扬了他一身白雪。
这下轮到凤陟错愕了,就见白芷蹲在地上团着雪球,一双杏眼警惕地盯着他的手,面上笑容沉静无害:“奴婢这叫先下手为强。”
话落,绵软无力的雪球砸到他身上。
“哈哈哈!你们几个臭家伙!”凤盈的声音远远传来,她嬉笑着躲闪,不时还击,口中还溢出威胁之词:“砸本小姐一球扣你们一两银子,你们就等着签卖身契吧!”
“哈哈哈!扣吧扣吧,谷兰还怕小姐不要呢!”侯谷兰与凤盈撒了欢地对砸,情形又忽然从攻击凤盈转为攻击侯谷兰。
四个人闹成一团,待跑到凤陟那边,就见他竟然在柔弱的白芷手下吃了亏。
“小丫头片子藏得挺深啊!”雪球在手中抛接,凤盈挑挑眉,收着力道朝白芷砸去。
另外三人一看这架势,纷纷不厚道地转为欺负白芷。
雪花纷扬,飘荡着落地,又被迅速扬起,欢乐的笑声叫巡院的侍卫侧目。
六个人没了拘束,在雪地里自由地笑闹,白芷脱了力,直挺挺地倒在雪地里不肯起来,众人二话不说用雪将她埋得只剩圆滚滚的脑袋,默契得好似事先商量好的。
凤陟在埋白芷的雪中用手留了个缝隙,大家都发现了,却没有多想。白芷柔弱,是他们中唯一一个不会武功的,留了缝隙叫她好从雪中出来是情理之中。
唯独章泽存了别样想法,他别有深意地看了眼凤陟,面上笑意讳莫如深。
从方才的对仗在白芷手中吃亏,到现在的细心留缝,凤陟的行为只能用四个字解释……怜香惜玉。对一个丫鬟怜香惜玉,要么是极其温柔之人,要么是多情之人,可他两者都不是,那便只可能……
“啪!”一个大雪球不偏不倚地盖到沉思的章泽脸上。
“哈哈哈!”哄笑声入耳,由于被雪遮盖了视线,章泽只能从一片笑声中得知,罪魁祸首是那好兄弟游弘图。
他抹了把脸,只觉一股风直冲脑门。这力道,不用内力的情况下也就只有凤盈一人能做到了。
为免于破相,他下蹲躲过攻击,不料面上再挨三球。
“哈哈哈!”这回笑声更大了,章泽顾不得瞧不清事物,团了个雪球就朝笑声最大处击去。
“啊!”是凤盈的声音,随即笑声戛然而止,章泽心下觉得不妙,忙拍去面上的雪。
待能重见,他慌乱循声看去,就见凤盈捂脸蹲着,所有人面色凝重。
有什么鲜红的液体顺着她捂脸的指缝缓缓淌出,滴落在雪地上,被那苍白映衬得触目惊心。
“小姐!”章泽慌了神,她指缝对应的位置可是眼睛,难不成他没轻没重伤了小姐的眼睛,万一落下什么病根,或是就此失明,他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六王爷砍啊。
他步伐沉重地迈过去,眸光紧锁在身子微颤的女子身上,旁边的侯谷兰红了眼,好不容易从雪地里爬出来的白芷颓然坐在地上,游弘图与凤陟面上皆是一副沉痛的神色。
他的心渐渐沉入谷底,脚下步伐加快。
“哎呦!”一脚踏入小雪坑中,另一脚上前半步,欲稳住身形,不料亦踏入小雪坑中,整个人被绊了个趔趄。
“哈哈,快砸他!”凤盈率先跳起,双眸没有一丝红肿,更别说是血迹了。她像个顽劣的孩子王,带领着一群没长大的孩子做着劣质却吓人的恶作剧。
大小参差的雪球落下,不痛,却密集得叫人晕眩。章泽反应迅速地跳起,有些恼怒地去砸得意洋洋的侯谷兰。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她的鬼主意,还有那指缝中像血一般渗出的东西,定是她炼制的丹药。
“啊啊啊!为什么就攻击我一人,这是小姐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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