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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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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府外围着数百人,密密麻麻,堵得水泄不通,上一次发生这事还是洛阳百姓以为凤盈遭了欺负,一个个自发地来这报名充当小厮、侍卫。
围观者议论纷纷,说的最多的,是凤相宠妻灭女,凤盈在府中受了虞氏与凤容的欺负,凤相不搭理,所以才逼得凤盈搬了出去。那凤盈也是个有脾气的,本小姐搬了出来,住在自己的府宅,你来了甭管是谁,都得通报,本小姐准了才能入。
不一会儿,通报的侍卫出来了,他的身后跟着一素衣女子。
“白芷见过相爷!”白芷盈盈行礼,口中唤的相爷,而不是老爷。
凤相心中恼得很,但他晓得白芷是个知分寸的,会这么做定是凤盈特意吩咐过。
“本相来此是为见盈儿。”他直白地说明来意,白芷眸光在围观众人中扫视一圈,心知人多口杂,很多话不便在外头讲,而且她也不好就这么将小姐的亲爹阻拦在外。传开了,小姐再有理,也得被扣上不孝的大帽子。
“相爷请进!”白芷言罢,在前头引路,守门侍卫的长枪收起。
入了凤府直直走,一直到了前厅,白芷做了个请的手势:“相爷请上座。”
“在这?”凤相眉头紧锁,眉心凸起一个“川”字。
他四下打量了一番凤府的前厅,除了干净,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上好的檀木椅被擦拭得一尘不染,脚下石板光亮得几乎可以照出人影,就连梁上的一砖一瓦都被精心擦拭过。
这前厅太过干净,定是专门为了迎客打扫的,但他不是客,他不需要在这里等候,他是凤盈的爹爹,他现在应该直直进入到凤盈的别院,甚至是到她闺房内与她详谈。
“是的,相爷!”白芷抬手,正欲唤来丫鬟,就听得凤相沉声道:“不必这般麻烦,直接带本相去见你家小姐!”
“回相爷的话,小姐不再府内。”白芷面色沉静地回答,淡然得不带一丝胆怯:“相爷若是不愿在前厅喝茶,也可去前院喝茶,喝完白芷送您回府。”
“白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终于,凤相被一张张无视他的脸和白芷的话给激怒了,他指着白芷厉声道:“把你家小姐叫回来,她若是不回来本相就在这等她,叫她别跟本相耍小性子,今日无论如何她也得跟本相回府,不然本相就上奏皇上,求皇上将这府邸收回。”
他承认他有不对之处,但她是他女儿,她怎么能叫下人这般对他。
“白芷知道小姐在哪,但小姐不会回来,今日不会回来,明日不会回来,后日也不会回来。”白芷淡笑着,眼中泪光闪闪:“白芷已经等了小姐大半月了,可能小姐日后也不会回来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凤相心中“咯噔”一下,不好的预感在心中蔓延。
“小姐今日不会回来,还请凤相不要奏请皇上将府邸收回,白芷还要在府中等小姐!”白芷话刚说完,前厅传来女子隐忍的哭泣声。
“怎么回事?”凤相提高音量。他眸光循着声源看去,就瞧见虞氏口中可能是嵩山余老徒儿的侯谷兰。
大掌指向悲勃大哭的侯谷兰:“你,把事情说清楚。”
“相爷,谷兰心里难受,且她对许多事情不了解,还是奴婢跟您说吧。”白芷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事得往前说,挺费时的,相爷还是先坐下喝杯茶吧!”
这一次,凤相没再说什么,他走向高位,撩袍坐下。
“红雪,看茶!”吩咐了声,白芷站到离凤相一丈处。
如果凤盈在场,凤盈当坐在她旁边的位置上,而她立在凤盈旁边奉茶。但如今,对于那画面她只能靠想的,就像那位置上还坐着那骁勇善战、敢爱敢恨、重情重义的女子。
“是!”红雪听话地退下,不多时,一盏热茶奉上。
凤相并没有心情品茶,他也觉出了白芷所站位置的意义,当下心中越发焦躁:“可以说了吗?”
“相爷可记得十一年前,那时小姐六岁,她曾跟您哭诉虞氏喂她馊食。”白芷不急不缓地说罢,就不再做声,静静等着凤相接话。
她唤他相爷,唤他夫人虞氏,看来盈儿对虞氏意见很大啊!凤相心下愕然,但依旧点头道:“却有此事,不过是盈儿的娘亲为她熬的补身子的偏方,与你要说的事情有何干系。”
“相爷莫急!”手扶在椅背上,白芷眸光温柔地看着身侧长椅:“那相爷可还记得一月前谷兰曾说小姐的脉象疑似中蛊。”
“记得,柳宗也说过这样的话!”提及巫蛊之术,凤相心头闪过无数想法,最终他强压下混乱思绪,抬眼看向白芷:“然后呢?”
“相爷不是问奴婢小姐去哪了吗?这下奴婢可以回复相爷了。小姐叫引魂蛊引至洛阳城外悬崖,被人推下那数千丈的深渊。”
“什么?”
“你说什么?”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来自高位之上的凤相,一个来自紧随凤相而来,害怕凤相晓得凤盈偷跑出城的凤陟。
“二少爷……”白芷面上一惊,就见凤陟急急而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你说什么?盈儿怎么了?你把话说清楚!”
“……”抿了抿唇,白芷破罐子破摔道:“小姐叫引魂蛊引至洛阳城外悬崖,被人推下那数千丈的深渊,如今生死未卜。”
与其说是生死未卜,不如说是已经死了。千丈高的悬崖,有谁能够活着回来。
“你再说详细点!”凤陟梗着脖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白芷。
什么是引魂蛊?什么叫被推下悬崖?莫提武功,依着盈儿的蛮力,要跌落悬崖那也是她将别人推落。
“当初谷兰觉察小姐中蛊,迟迟不敢确定是因为那引魂蛊埋在小姐体内已达十数年,她不敢相信,怎么会有人会对一个六岁稚子下毒手。”白芷淡笑着,声音极轻极轻:“引魂蛊是通过吃食种于体内的,加入引魂蛊会让吃的味道发酸,好似馊了般,极好发现,所以小姐懂事以来不可能吃下却没有发觉。”
“当然,更不可能是小姐打仗时被人下在饭菜里,如此好发觉的东西,当时能自行选择的她不可能吃,唯有小姐六岁时被虞氏喂馊食的时间和事件符合。”白芷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说完,整个前厅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此事原本凤府只有四人晓得,如今叫她这么一说,所有人皆面色凝重。


第61章 疑点重重

“相爷,小姐被下蛊这般大的事情您全凭虞氏一面之词将事情揭过,您真的有将小姐放在心上吗?”白芷再次发声,她眼眶通红,泪水在眼底打转,她却强撑着,不让泪水崩溃决堤:“小姐自小没有娘亲疼爱,相爷除了将珍宝送给小姐把玩外,除了对小姐不苛责外,有为小姐做过什么吗。虞氏膝下一儿两女,您觉得她真能对小姐做到视如己出吗?小姐为何与虞氏不亲?就是因为虞氏对小姐的关切从来就只是做足面上功夫……”
前厅分外安静,只听得见白芷一桩桩一件件细数的打抱不平,她说到最后,整个人泣不成声:“外人皆道相爷您宠小姐,可您扪心自问,除了那些皇上赏赐给您的珍宝您都拿给小姐玩外,您还有哪件事能表明您对小姐的宠爱?小姐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财宝,小姐要的是感情。”
前厅抽泣声渐响,那些婢女们一个个掩面哭泣。
“你莫要拿这些事情开玩笑!”凤相强撑着镇定,但毫无血色的脸已经将他内心的不安出卖:“盈儿跌落悬崖了,你们为什么不通知本相?为什么不派人去找?”
“自小姐搬出相府后,除了二少爷,相府还有哪个人时常来看小姐?还有哪个人念挂着小姐?”侯谷兰从角落中冲出,抹了把脸上的涕泪,愤愤道:“你又怎知我们没派人去找?府中现在还有一人为救小姐卧床不起,你却连一点风声都没收到,可见你对小姐有多淡漠。”
“不……不可能!”凤相倒退两步。他不信,他不信他骁勇善战的女儿会这般轻易被害死,他不相信。
“你要不信就回去问问虞氏,问问凤容!”侯谷兰叉腰做茶壶状,恨声道:“那凤容就不是个东西,当初我说她讽刺小姐,说小姐养男宠,得花柳病,你当初不也不信吗?结果呢?现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谷兰!”红雪上前将激动的侯谷兰往后拉,生怕她一个克制不住就把凤相给打了。
殴打朝廷命官,还是当朝宰相,是会被关起来的。
“你……你……”胸口剧烈起伏,凤相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爹!”凤陟眉头紧锁,手中臂托被他捏得变了形状。忽的他抬头看向白芷,沉声道:“那个悬崖可是出南门后离洛阳南偏西方向十里外的殉情崖?”
“是!”白芷方应下,凤陟就将轮椅转了个方向:“我去找她。”
她既是为他出的事,此事又波及他的娘亲和妹妹,此事他便应当承担。
“二少爷得罪了!”冷不防章泽从他身后冒出,一手刀将他劈晕。
虽然白芷他们不知道,但是他晓得凤盈并没有死,而是好生在六王府休养着。凤盈对凤陟这个二哥这么上心,万一凤陟去殉情崖找她不小心给跌了下去,等她回来岂不得伤心死。
“老爷!少爷!”李管家将凤相扶起,脸上老泪纵横:“白芷丫头,给老爷备间厢房歇着吧!”
李管家素来疼爱凤盈,白芷见他伤心至此,也不忍拂了他的面,当下抹泪道:“帮李管家将相爷送到厢房休息。”
这边凤相带着一道入了凤府的仆人人人自危,生怕凤相处置虞氏时会将怒气牵连他们,那厢凤盈拔草逗狼,过得好不惬意。
“诺奇,诺奇!”凤盈用枯草戳了戳狼鼻子,趴在地上的大狼斜睨了她一眼,随后无视之。
“诺奇!”她坚持不懈地挑逗着被大铁笼子关着的灰狼,灰狼诺奇实在受不了她,缓缓站起,身子原地转了一百八十度,用狼屁股对着她。
“怎么会没反应呢?”凤盈有些泄气,将手中枯草一甩,大跨步朝不远处的男子走去:“六王爷,这只狼你哪抓来的?”
“它是挠伤游弘图的狼群中的头狼!”放下手中书卷,慕容南宇淡淡地看了眼蔫蔫的灰狼诺奇,笑道:“听你喊它‘诺奇’,莫不是你认识这头狼?”
“以前在漠北见过,我也不确定它是不是诺奇!”凤盈回头看了眼灰狼诺奇,眸光在它尾巴上扫了一圈,自顾自咕哝道:“尾巴上确实有两圈灰毛啊,怎么叫它它却不应呢?”
眸光闪了闪,视线落回书上,慕容南宇不紧不慢道:“漠北可没有这种灰狼,应当是你认错了。”
“就是因为漠北没有这种灰狼,所以我才认得它。”目光灼灼地盯着灰狼大半天,凤盈扭头坐下,捧起茶盏抱在手心取暖:“它还给我带过路呢,应该没认错才是。”
“带路?”挑挑眉,慕容南宇来了兴致:“你是说一只南方特有的灰狼跑到北方去给你带路,它不会自己先迷路吗?”
“不信就算!”感受到他话中的揶揄,凤盈撇撇嘴,在他抬手拿茶杯之际先一步将他的茶盏夺下,抱在手心捂着。
“本王没说不信!”慕容南宇极其自然地拿起她的茶盏,仰头啜了两口,而后继续看他的诗词。
良久,埋头看书的人忽然开腔了:“你怎知它是给你带路?”
“很明显啊,它叼着我的东西将我带回正道上,不然我就冻死在那了。”说着那只通人性的狼,凤盈不由得想起自己去到漠北的第一个冬天。
冬天的漠北一片皑皑白雪,若是没有熟悉路况的老兵带领,极其容易迷失在天地一色的荒原中。很不巧的是,她去的第一个冬天粮草短缺,一众将士在军营里又冻又饿,她带领一队兵马出军营狩猎,走着走着就与那一队兵马走散了。
要说那一队兵马还好,都是些在军营里呆了五年以上的老兵,狩完猎就自行回了军营。可她不认识路,白雪成片成片地压下,掩盖了所有脚印,徒留下手中猎物引来一只灰狼。
那灰狼没有露出意图攻击的架势,只是走到她脚边,将她放在地上的头盔叼起,而后不紧不慢地离去。她心中诧异,便跟了上去。走了数里后灰狼将她的头盔放下,转眼消失在雪地里,而她则瞧见了不远处军营中升起的袅袅炊烟。
“这么通人性?”长指划过书上工整的字体,慕容南宇陷入沉思。
自他觉察凤盈并没有被推下悬崖后他就觉得古怪,如今更是疑点重重。冷老大曾收钱暗杀凤盈,被他拦了下来。可如今凤盈口中描述的一切说明,冷老大曾有意帮助过她。
或许当初冷老大出手是因着对凤盈英雄气概的崇敬,那么凤盈跌落悬崖后服用过蛊毒的解药又该如何解释?只希望一切不要如他猜想那般,否则……
“你?”看着他若有所思的模样,凤盈不免奇怪。
不过仔细想想他会好奇也是必然的,一只曾经帮助过她的狼如今去害她的下属,大概是她弄错了吧,毕竟这世间灰狼何其多,尾上有两圈灰毛的也定不止这一只。
“你应当是认错了!”他扬唇轻笑,这时有一暗卫忽然出现:“爷!”
“说!”敛起笑意,慕容南宇正色道。
暗卫看了眼一旁的凤盈,凤盈别过脸,四下看风景。见她如此,暗卫这才上前几步,俯身在慕容南宇耳畔低语道:“爷,德贤郡主一口咬定污蔑凤二小姐是凤容要求的,但属下问过凤容身边的人,他们表示这次事件并非凤容指使的。”
“那女人能伪装这么多年,才不会这么傻!”物极必反,谣言传得太过了,也就说明那是谣言,一切不攻自破。
“还有,据凤容身边的大丫鬟妙音招供,凤陟的双腿之所以残废也是因着凤容从中作梗,至于是为了什么,那丫鬟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凤容打死了。”暗卫的声音压得极低,旁边的凤盈也很识趣,捂着耳朵没有偷听。
“从传谣言招到害凤陟双腿残疾?”这明明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妙音大可以不说,为什么却会将凤容做的所有恶事都给抖落出来呢?
他深深地看了凤盈一眼,恰好凤盈也在看他。二人眸光对视,他平静无波,她急切探寻。
“我没偷听!”凤盈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连忙澄清。是他把话说出来,话中又涉及她二哥,她才会把捂着耳朵的手伸下来的。
“本王晓得!”慕容南宇说着伸手将她耳朵捂上:“继续说!”
“属下也觉得背后有玄妙,妙音死后脑内有蛊虫爬出,怕是受了什么人控制。”暗卫说着偷偷瞥了凤盈一眼。
若按利益而言,此事的最大受益者便是凤盈,别无他人。
“哦?”扬起眉角,慕容南宇低笑:“凤相是如何处理的?”
“凤相将凤容关了起来,还没做出处置。不过他刚去了凤府,似要接凤二小姐回相府。但凤相似于凤二小姐的大丫鬟起来冲突,那丫鬟将凤二小姐跌落悬崖一事抖了出来,凤相就晕了。”细语言罢,慕容南宇挥了挥手,暗卫退了下去。
凤盈竖着耳朵,直到暗卫退了下去她都没听见一个字,心中不免发急。


第62章 趁火打劫

“六王爷,你们聊的是机密吗?”双手托腮,凤盈眨巴着眼睛,露出一副天真可爱的模样。
“当然!”慕容南宇不置可否,抄起诗书继续品鉴。
“六王爷!”凤盈端起茶盏,吹了吹浮叶,而后送到慕容南宇嘴边。
慕容南宇伸手接过,隐去眼中笑意,不紧不慢地啜了口。他目不斜视,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子认真劲,似没瞧见凤盈眼中的好奇。
“好喝吗?”挪了个座位,凤盈从对面换到了他旁边,脸凑得极尽。
慕容南宇点点头,抬眸对上她盈满绚烂笑意的眼。
他张了张口,就在凤盈以为他要告诉她之际,他又将头低下,轻应了声:“恩!”
他分明是有意让她知道一切,所以才接那暗卫的话,还带上她二哥的名字,如今倒好,假装看不出她的心思,当起了书呆子。
“六王爷!”脸上温柔可爱的笑再也挂不住了,凤盈咬牙切齿地唤他。
“凤二小姐好像有事?”知她坐不住了,慕容南宇抬起头,眼中一片淡然和迷茫。
二人视线一对上,凤盈变脸般温柔地笑着:“六王爷方才和那暗卫说什么呢?奴家很是好奇,六王爷可否挑拣那么一、两个片段跟奴家说说?”
其它的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她二哥腿受伤是因为谁,被谁害得从此落下残疾。
“这是机密!”他认识凤盈这么久,第一次听见凤盈自称“奴家”,虽然觉得听起来怪异得很,但不可否认,这让他感觉很好。他唇角渐渐扬起,看着她笑得又假又僵硬的脸,眉宇间尽是柔情:“不过……”
凤盈心中“咯噔”一下,方觉他要说什么不好的话,就听得那声音慵懒道:“你若是自称妾身,本王就告诉你。”
“你……”假笑瞬间消失,凤盈咬牙道:“你趁火打劫,你个流氓!”
“本王就是喜欢趁火打劫,既然凤二小姐都说本王流氓了,那本王不流氓一下还真对不起这个称呼。”左手握拳撑着下颚,慕容南宇右手抚过薄唇,深邃的眼中清晰地倒映出她的身影。
他的声音低沉而魅惑,眼神专注得像在看一件无价的珍宝,凤盈方觉得自己要被他的眼给吸入体内,就见他开口了:“凤二小姐若是吻本王一下,本王就告诉你。”
“你……”凤盈瞪着他,越瞪越没气势,最后她妥协了,弱弱商量道:“六王爷,能不能换一个啊?”
说罢眼睛眨啊眨的,像在施展美人计。
她的睫毛浓密纤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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