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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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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盈听说过嵩山余老,再加上有侯谷兰这么个余老的徒弟,自是晓得嵩山的真面目。嵩山本就地形险要,瘴气毒虫与奇花异草共存,这些是由嵩山所滋生,并非人为。但自余老隐世嵩山后,布三重瘴门五重毒路,叫本就难入的嵩山自此与世隔绝。
眸光顺着曲折的路线看去,发现其中一段路折断了,隔了一块儿空白才续上。
“这路怎断开了?”空白之地上有三个不太清晰的小字:三重门。
“这是入嵩山的第三重瘴门,我下山过这重门的时候是被师父送下去的,他把我打晕了,隐约只记得上面柱子有一个大大的‘咒’字。”侯谷兰说着用手比划了一番:“大概有我两人大,血红血红的。”
“‘咒’字?”拿眼看向她带来的那摞书:“和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师父学富五车,他的三重瘴门和五重毒路都和书有关。”侯谷兰说完就见凤盈“簌”地站起,把她和白芷都吓了一跳。
“老狐狸!”他定是那日听到了她和二哥的对话,晓得她会去嵩山,所以一早就准备好了《静心咒》。
“小姐你别生气!”侯谷兰连忙拉住她的衣袖,嘴噘得似能钓鱼,大眼睛里带着矛盾的自责和怨念:“小姐你不能这样说师父,他不是故意要这样,他只是想要清静……”
“我说的不是余老!”凤盈摆手,从袖中掏出慕容南宇手写的《静心咒》。
“那小姐说的是……”侯谷兰的疑问被白芷止住,她捂着侯谷兰的嘴,眸光从那宣纸上移开,笑得颇为暧昧:“反正你相信小姐说的不是余老就对了。”
闻言,凤盈抬头狠瞪她一眼,做出一个封口的手势。
白芷会意,强压下勾起的唇角,眼中盈着笑意,调皮地朝她眨眨眼。
“休得胡说八道!”凤盈用手中宣纸敲了下她的脑袋。
“小姐,奴婢什么都没说!”白芷表情无辜地摊摊手,用胳膊肘挤了下侯谷兰:“谷兰你说是不是?”
“是啊!”侯谷兰迷迷糊糊地点头,眸光在二人间不解地打转,最后落在凤盈身上:“小姐,你刚刚那句话好娇嗔啊!”
“噗嗤!”白芷掩唇偷笑。
比小姐聪明,能提前洞察一切,关键是小姐还对他有意,这六王爷,绝对是小姐的良配啊!
“小姐,晚膳备好了!”红雪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凤盈暗暗松了口气,用手中宣纸对着侯谷兰打去:“娇嗔什么,你见过本小姐娇嗔吗?还不快去收拾东西,明天出发!”
“明天?”侯谷兰抱着并不痛的脑袋不解道:“这些咒……”
“本小姐已有解法,快去快去!”
二人被轰出屋子,侯谷兰满脸崇拜:“小姐可真厉害,她都没到过嵩山,就凭着我的地形图洞穿了一切。”
白芷忍笑,点头应和道:“厉害,这洞穿一切的本领确实厉害!”
第45章 暗中相助
是夜,灯火璀璨,深蓝色的天空上缀有点点繁星,与高悬的灯火遥相辉映,显得热闹异常。
凤府正院,最后一片枯叶打着旋飘落,像是在预示冬日即将来临。
凤盈横手在空中夹住落叶,顺着脉络细细把玩,眉目间有一丝愁容。
“小姐,近日谣言越传越盛,您确定要今日走吗?”看着地上简易的三个包裹,白芷不免担忧。
关于小姐的谣言好似那雨后春笋,疯长不止,且越传越离谱。小姐在此敏感时期出城,绝非良策。
“必须尽早走,余老有深冬闭关的习惯,再拖个八、九天,入了嵩山也寻不到人。”最关键的是,再过三个月大哥就要回洛阳了,到时大哥没带回治疗二哥腿疾的良药,她的谎言就会不攻自破。
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以往模样,她一定要尽力维系,哪怕赔上她的闺誉,她也要去嵩山。况且,她相信那个人会帮她,一定会。
“可……”看看地上简易的包裹,又看看不远处低声谈论的侯谷兰和游弘图,白芷心中忧虑更甚。
她不会功夫,跟去只能是拖后腿,尤其是翻越城墙小姐根本没办法带人过去。她不在小姐身边侍候,一个出粗手粗脚的侯谷兰加上一个勉强能打理好自己的游弘图,谁来侍候小姐饮食起居。
“莫担忧,你只需明日把我去北疆一事告诉二哥,然后把府邸打点好即可。谷兰虽粗心大意,但游弘图心细,能提点她一二,她会将我照顾好的。”伸手勾起白芷两边唇角,凤盈咧嘴:“别愁眉苦脸的,给本小姐笑个!”
“小姐!”白芷抬头看着她,眼睛里氤氲着淡淡的水气,一如她四年前出征那日。她蠕动着嘴唇,声音轻如羽毛:“小姐为二少爷做那么多,值得吗?”
付出了四年青春,将女子最美好的年华掩埋沙场,如今还要为同一个人以身犯险……这些都不是小姐该做的,是二少爷亏欠小姐,为何小姐那般傻,那四年青春换来的背叛,还不足以让她清醒吗?
“值得!”凤盈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坚定地回答。勾起一个包裹背在身上,扭头对不远处的二人道:“出发了!”
“是,小姐!”侯谷兰小步跑上前拿起属于自己的包裹,却被白芷揪住衣袖。
“白芷姐姐……”侯谷兰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不过是去嵩山取药,怎么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照顾好小姐……”手一点一点慢慢松开,白芷几乎是哭着道:“听说世外高人多脾气古怪,你师父若为难小姐你得拦着,就是你拦不住你师父,你也得拦着小姐,莫要让她做傻事。”
“白芷姐姐尽管放心,师父好相与得很!”侯谷兰拍拍她的手,信誓旦旦道。只是她不知,很多事情往往不像表面那样看着简单,过不了多久,她就会后悔描绘出嵩山地形图,后悔没拦住师父,更后悔没阻止凤盈。
“小姐!”白芷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她害怕,莫名的害怕,她怕小姐捧着一颗真心,又再次遭到二少爷的伤害,更害怕她此行会有意外。昨夜小姐手臂流血的梦是那么逼真,从左腕喷溅而出,灼痛她的眼。
“白芷!”温雅的声音自背后响起,而后一双大掌抚上她的背脊,轻柔地帮她顺气:“可是盈儿骂了你?”
“二少爷!”白芷慌忙回头,身子一个不稳跌坐地上。
“怎么回事?”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凤陟眉头微蹙,眼中带着几缕探寻。
放眼整个相府,年岁相仿的一众丫鬟、小厮中白芷最为出挑。不仅因为她的样貌清丽,更因为她心思细腻,为人沉稳。如今她蹲在地上哭哭啼啼,这般模样实在少见,定然有大事发生。
“……”白芷张了张口,垂眸不语,眼角的泪还在往下淌着,楚楚可怜的模样叫人怜惜。
“不愿说便罢了,怎还不站起来,莫不是打算在这地上坐一整晚?”凤陟轻笑,语气中带着浓浓调侃。
白芷面上一红,闪电般将被他抓着的胳膊收回。她缓缓站起,拍拍身上的尘土,福身行礼道:“多谢二少爷,叫二少爷见笑了!”
“盈儿她人呢?”素来见惯了白芷一副沉着冷静的模样,如今她红了脸,眼角残余点点泪光,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中划过异样情愫。
“奴婢先为二少爷沏茶,二少爷稍作休息,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能晓得!”将凤陟引入院中石桌旁,白芷再次福身,退了下去。
她时间把控得很是准确,一盏茶的时间足够小姐出城,届时二少爷就算不同意,也来不及阻拦了。只是,希望二少爷能有阻止之意,也就不枉小姐一片真心相待了!
“你究竟卖的什么关子?”茶盏置于桌面上,凤陟抬头看向安静侍立一旁的白芷。
她睫毛颤了颤,看向茶水还剩颇多的茶盏,依旧闷声不语。
凤陟无奈地叹了口气,端起茶盏,不顾茶水滚烫一饮而尽。
将茶盏重重置于桌上,声音雷厉道:“说!”
“小姐去嵩山了!”
“什么?”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得凤陟徒然抬高音调。轮椅扭转方向,凤陟急急朝府门方向行去。白芷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大步追上,拦在凤陟面前:“二少爷莫追,小姐已出城门。”
“你既担心她,就该让开,你可知嵩山凶险?”初闻嵩山有药可医他双腿时,他是欢喜的,但过后他便清醒过来。
嵩山地势险要,瘴气毒虫与奇花异草共存,入山鲜有能归者,那嵩山医老是好是坏更是无人晓得,他怎能让她以身犯险?他制止过她,让她静待大哥的消息,她口头上也应得好好的,没想到竟然会自个偷溜。
“奴婢知嵩山凶险,但更知小姐心意,二少爷对小姐而言乃是至亲,能医治二少爷的机会小姐绝对不会放过。如今您去追小姐只会将小姐偷偷出城一世闹大,有损小姐闺誉。且莫说此时您已追不回小姐,就是追回了她也还会再次偷溜,二少爷您又何必呢!”大着胆子撑住他的臂托,白芷对上他的双眸,一字一句真切劝道。
“……”心知她所言不假,凤陟颓然垂下双手,叹息道:“我欠盈儿太多了……”
欠她一只手,曾意图伤害她,如今她却……凤陟心中说不出的后悔。
抬头看向天上点点星光,凤陟闭目,心中无声道:“只要你能平安回来,就算我这双腿医治不好,大哥横刀夺爱一事我也既往不咎,我会试着放下凌岚,尊她一声嫂子。”
城门之上,借着星光,可见约莫十来个守卫。
“哎呦,我肚子疼!”一个守卫捂住肚子,扭头就往城门下奔。
“哎呦,我肚子也疼!”十多个守卫抱着肚子蜷缩一团,无人顾及城门周围有何动静。
黑暗中三人互看一眼,闪电般快速越过城墙,朝隐蔽处奔去。
三人一离去,十多个守卫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面上没有半分痛苦之色。
“咴咴!”城郊外的小林子内传来马啼声,凤盈回头看了眼城墙上笔直站立的守卫,唇角不自觉地扬起,朝林子走去。
“小姐!”侯谷兰拽着闷声不吭的游弘图快步跟上。
入了林子,隐约可见一匹团马尾悠然甩动,走进一瞧,才发现有一辆由两匹白马拉着的朴素马车,马车前沿钉着一张随风摇曳的字条。
凤盈上前一步扯下字条,上面是龙飞凤舞的四个大字,路上小心。
暖意淌过心头,凤盈唇角高高扬起,眼中笑意止也止不住。
果然是他安排好的,不然出个城门哪有那么容易,轻功稍逊就会被发现,为此她连把侯谷兰丢在洛阳的准备都做好了。
“小姐!”侯谷兰探头去瞧字条上的内容,被凤盈不客气地用手指弹了回去。
“小姐,这里怎么会有马车?那字条上到底写的什么啊?”捂着被弹红的脑袋,侯谷兰可怜兮兮地看着凤盈,眼角余光落在字条上,想要看清上面内容。
凤盈收起字条,无视掉就差把好奇心写在脸上的侯谷兰,兀自上了车。
“马车自是有人安排好的,难不成还是林子里生出来的?”游弘图无比鄙视地看着侯谷兰,伸手推了推她:“还不上去!”
“哦!好!”连声应着,侯谷兰钻入车厢。
游弘图坐上车沿,扭身拿马鞭,双眸对上侯谷兰满是求知欲的双眼。
她头伸出车厢,双手揪着门帘,笑嘻嘻道:“游大哥,你方才说的‘有人’,难不成马车不是小姐准备的?”
“……”无视她灼热的目光,游弘图马鞭甩动:“驾!”
马车疾驰,侯谷兰不防,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摔回车厢内。
“游弘图!”车厢内传来她愤怒的咆哮声:“你信不信我把你踹下去?”
“侯谷兰,那你信不信你再吵我会把你踹下去!”凤盈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轻轻的,淡淡的,将喧闹掩去,只留下车轱辘转动的声响和马儿疾驰的声音。
第46章 皇权架空
“当!当!当!”三更的更鼓敲响,皇宫内巡逻的侍卫更换,在这空隙间,有黑影一闪而逝,快得叫人无法察觉。
一条种满翠竹的小道上,管公公为首的一行数十个宫女太监神色匆匆地朝灯火通明的华贵宫殿走去,宫殿外是与那华贵气派不相符的棕木牌匾,上书三个大字……流萤轩。
“管公公且慢!”粉衣秀眉的小宫女拦住管宁去路,粉扑扑的脸上带着几分傲慢:“莹妃正在休息,公公此刻上前打扰怕是不妥。”
“你这贱婢,咱家是来侍候皇上更衣的,你竟敢拦咱家!”原本尖锐的突然拔高,管宁眉毛一横,伸手将那宫女推开。
往前走了没几步,眼看就要触及房门,数十个宫女、太监涌了上来,将管宁挡住。
“你们……你们……”呼吸变得急促,管宁伸着手指,颤抖地指着那一个个陌生面孔。
“皇上……”千娇百媚的声音婉转入耳,管宁到口的指责就这么顿住。
“恩……”
“皇上……皇上你好坏啊……”
“……”
媚声不止,娇酥入骨,不用想就知屋内发生着什么。
“爱妃嘴上说着不要,但神色却如此娇媚,莫不是在欲拒还迎?”慕容玄德说话间喘着粗气,带着浓浓的情欲。
“皇上就知道欺负妾身……”
“朕就爱‘欺负’你,谁让爱妃这般惑人……”
“……”
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管宁脸上闪现愤怒之色,他伸手强行拨开众人,那些流萤轩的宫女太监知他是皇上身边红人,皆不大敢拦,只能半推着,不多时他就到了门前。
“扣扣!”抬手将门敲响,屋外一众宫女太监皆吓白了脸,大气都不敢出。
“门外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暧昧的声响散去,慕容玄德话语含怒。
“陛下,三更已过,您该更衣早朝了!”
管宁话落,只听“啪”地一声脆响,屋内不知砸坏了什么东西:“朕说过多少次了,没事别来流萤轩,还不快滚!”
“皇上,您已数十日未上早朝……”
“把管宁给朕扔出流萤轩!”一声厉喝,管宁被两太监架起,拖离流萤轩。
“皇上……皇上……”管宁挣扎着,奈何年老力衰,只能任由二人拖走。
一道跟来的宫女太监面面相觑,没有谁敢去敲响那扇朱漆檀木门,只好托着龙袍原路返回。
屋内,慕容玄德坐于榻上,衣袍整洁,手中卷着一本书籍细细品读。
在他身后,是一个妃嫔打扮的女子,那女子眉目间与凤盈有几分相像,生得颇为貌美。
“皇上……皇上……妾身不要了……”女子神色淡然地为慕容玄德捏肩,口中不时发出叫人误会的声响,嗓子都叫哑了。
“吱……”窗口传来细响,一道黑影闪入屋内。
“好了,喝口水吧,嗓子都哑了!”拍拍女子的手,慕容玄德起身吹熄蜡烛,借着熹微晨光扭动一根床柱,床榻内侧的墙缓缓移开,他撩开衣袍走了进去,那道黑影随之闪入。
暗道内昏暗异常,慕容玄德走没几步,身后火光亮起。他缓步往前,身后之人不紧不慢地跟着,用火把将前路照亮。
“把火灭了,冰宫不允许有这种东西!”前方有光传来,慕容玄德忽的开口命令。
“是,父皇!”火光晃了晃,暗道内陷入昏暗。
“哒!哒!哒!”脚步声在静谧的暗道中回响,眼前光线越来越强,温度也越来越低。
暗道的尽头是一个偌大的冰窖,里头镶嵌着无数夜明珠,似永远不会陷入黑暗。在冰窖的正中央,有一透明的水晶棺木,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个女子。
棺木旁花团锦簇,是永远也不会凋零的水晶花,绿油油的竹枝舒枝展叶,被硕大的冰块包裹着,定格住勃勃生机。
“程阳如今是何情况?”坐于冰椅之上,慕容玄德这才抬眼看向身着夜行服的男子。
“回禀父皇,县官里大人乃其门生,为官清廉。然,里大人涉足商场,是程阳最大青楼和最大赌坊的幕后老板。”慕容南宇恭恭敬敬地行礼,眉目低垂,眸光不知落向何方。
“程阳里尚……”把玩手上玉扳指,慕容玄德唇角勾起冷笑。
“里尚有一门生苏扬,官拜正二品,乃去年科举文状元。”慕容南宇说罢,自袖中掏出一封密函,双手呈上:“近十年来的文武状元皆与其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朝堂中有过半官员听其派遣,宫中御林军统领原是其暗卫……”
他一桩桩一件件细数着,叫人听得心惊胆战。
“啪!”冰雕臂托被慕容玄德一掌拍断,他阴沉着脸,眸中火光迸射:“笼络官员,他这是打算谋反!”
朝堂过半人数被其控制,他这个做皇帝的权利岂不是被架空了?
“父皇怕是弄错了,依儿臣看来,其并无谋反之意!”斜眼看向水晶棺木,一切尽在不言中。
慕容玄德缓缓立起,踱至水晶棺旁,眷恋地抚上棺中女子的面庞,轻声叹道:“就为了一个女人啊!”
“就为了一个女人,他给朕下蛊,迷惑朕的心智,叫朕昏庸了十多年,亏朕当年将他视若手足。”眸光落在女子英气的眉上,而后是小巧直挺的鼻,微微勾起的唇,还有她脖颈上暗紫的掐痕。手缓缓覆了上去,大手恰好盖住指印,慕容玄德的手缓缓收紧,面上笑得狰狞,咬牙切齿道:“果然是红颜祸水!”
“父皇……”慕容南宇一声唤,慕容玄德触电般将手收回。
“距选秀之日不远了……”眸中精光乍现,慕容玄德拂袖而去。
选秀之日……神色复杂地看着棺中女子,慕容南宇面露痛苦之色:“母妃……”
“驾!”马车疾驰,颠簸中侯谷兰脑袋撞到车壁,悠悠转醒。
侯谷兰只觉胸口闷得慌,整个人似被禁锢,动弹不得。睁眼,入目是一条细长的腿,不,是两条细长的腿。只见凤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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