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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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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虞氏抬眼,就瞧见他眸中冷意。
“余老的徒儿怎可能做丫鬟?且当初她入府做的还是粗使丫鬟,你就莫要多想,杞人忧天了。”拍拍她的手,凤相声音有些凌厉:“我若动了她,我与盈儿关系只会更僵,你也管好容儿,叫她切莫生事。”
“老爷……”
“此是莫要再提!”凤相拂袖,朝她摆手道:“我乏了,你先出去吧。”
“妾身告退!”指甲深深嵌入掌心,虞氏福身,缓缓退下。
第39章 醉话
柴房内的断柱摇摇欲坠,粉尘“簌簌”地往下掉,凤盈抬头看了眼几欲坍塌的屋顶,深呼一口气,转身走出柴房。
“小姐……”侯谷兰有些慌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放心,她并没有生你的气。”游宏图扶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侯谷兰,宽慰道:“她气的是凤相,不,与其说她在气凤相,不如说她在气自己。”
“那小姐到底是在气老爷还是在气自己?”听到对方没有生她的气,侯谷兰吸吸鼻子,涌到眼眶的泪霎时退了回去。
“连这都瞧不出来,难怪只会闯祸!”鄙视地睨了眼侯谷兰,游宏图摇摇头。
几日相处下来,他晓得她是个没心机的,所以她才会中了凤容的圈套。凤容故意说那些个难听的话,可不就是在逼她动手?反正就算搬到台面上来不会有人相信,她凤容作为相府嫡出大小姐会说出这般粗俗的污言秽语。
“……”侯谷兰想反驳,但对方却说得在理,她只好沉默。
凤盈行到院子里,看着不远处石桌旁挥毫疾书的柳宗,不禁莞尔,还是这个从小被她揍大的兄弟对她好。
“白芷,这些是盈儿所忌食的,你拿好,到时给厨娘备一份。”停笔,吹干墨迹,柳宗将宣纸叠得整整齐齐。
“白芷谨记,多谢柳御医!”白芷接过宣纸,放入贴身荷包中,眼角余光瞥见一娉婷身影,连忙行礼:“小姐!”
“横竖还没确诊,忌口又有何用?”凤盈款款而来,手搭在柳宗肩上,流里流气道:“走,咱喝酒去。”
“盈儿!”柳宗温吞道:“这是洛阳,你莫要总是胡闹。”
在北疆做将军时纵酒策马那是豪情万丈,如今她在京都洛阳,只有相府千金这一身份,若是在外头喝得醉熏熏的,只会落人话柄,叫有心之人坏了名声。
“那你喝是不喝?”眉角上扬,眼中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并不打算借酒浇愁,只是好不容易与好友聚上一场,不喝几杯好好聊聊又怎么行。
“喝,喝,喝!”柳宗连声应允,站起将她按在椅子上,不紧不慢道:“不过不能出去喝,只能在府里,而且不能喝醉,不能……”
“哪来那么多不能!”横了他一眼,凤盈摆手道:“买十坛子竹叶青来,要客居酒肆的!”
“是!”白芷福身退下,院子里只剩他们二人。
“十坛子?凤盈你疯了?”柳宗急得说话速度都变快了:“我爹本就讨厌你,你再把我灌醉了,他定然更加烦你,到时我还怎么叫他来帮你诊脉?”
“他讨厌我就讨厌我,我又没指着他喜欢!”抓着柳宗袖子,用指甲挠着上面的苏绣,凤盈不屑道:“自我动手揍过你之后,柳神医给过我好脸色?我打你这大大小小的仇你没记,你爹全给帮忙记着了,如今再多加灌醉你这条,多一条也不多,还怕不成?”
“我爹不是那般记仇的人,只是他看不惯你的行为,在他心中,女子就该三从四德……”还未说完,柳宗深深叹了口气,神色颇为怅然:“也不晓得我爹是怎么想的……”
“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勾起一条绣线,凤盈专注地拆着他袖口的木槿花,语气颇为不屑道:“我大姐可不就是三从四德的大家闺秀,怪不得柳神医那般喜欢她!”
亏柳神医自诩阅人无数,明辨黑白,却被她表里不一的大姐骗得团团转。
闻言,柳宗神色暗了下来,单手支着下巴,喃喃道:“是啊,我爹就喜欢三从四德的女子,所以他已经给我说亲了,对方是李大人家的千金。”
“大姐的手帕交?”凤盈不可置信地抬眸,见他点了点头,没心没肺地拍桌大笑:“看来柳神医是真心喜欢我大姐,就连找儿媳妇都是照着同一个性子找的。”
“同一个性子?若是同一个性子我今日便悬梁挂这老树上!”指着老树,柳宗一副娶了凤容就生无可恋的模样。
他自小就讨厌永远一副温柔模样的凤容、凤陟两兄妹,尤其是凤容,他总觉得瞧起来装得很。
凤容爱吃鸭胗,府中日日宰杀数十只鸭子,杀了的鸭子只取鸭胗,尸体统一用麻袋装起来运出城丢,就怕别人晓得了说她奢侈,说她恶毒。
毕竟人有口腹之欲,她命人杀鸭取胗也无不可,偏偏她一到相府外就是一副良善模样,瞧着那猫猫狗狗、鸡鸭鱼虫都直呼可爱,时不时还从小贩那买些小动物放生。
“听说过物以类聚吗?李小姐可是大姐关系最好的手帕交,两人性子没有十成像,那也有八成像。”凤盈面上笑意不减,揶揄道:“需不需要我叫人帮你买条白绫?三尺宽的,这样不容易断!”
“我这愁着呢,你还拿我寻开心。”将她手打开,柳宗看着原本栩栩如生的木槿花如今已然面目全非,而罪魁祸首则勾着线,手上继续扯着,全然没有一丝歉意。
“要我说,柳神医那也是为你好,你这般温吞的一个人,不娶个温柔的媳妇,怕是难逃被欺负的命运。”丝线在手上绕着圈圈,凤盈眼中尽是戏谑:“难不成要你前半生被我这朋友揍,后半生被老婆打?”
听着凤盈的话,脑补了下一生被打的画面,柳宗打了个寒颤。
他这辈子,不,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都绝不能找凤盈这种性子的媳妇,否则他嫣有好日子过。
“小姐,酒来了!”章泽与游宏图手上拎着酒,疾步朝他二人走来。
凤盈接过一坛子酒,将酒封揭了,递到柳宗面前:“喝吧!”
“为今之计,只有借酒浇愁了!”柳宗仰头豪饮,洒出的酒溅了他一身。
“事情尚未定下,就算定下了不也还没娶吗?就算娶了也还能休啊!”
“对方可是李大人的千金,娶进门了还能休吗?”休这一字说得简单,但一品官员李大人,他小小御医可开罪不起。
“那你说说你想娶谁?指不定我可以帮你!”揭开另一坛酒的酒封,至于桌上,侍奉一旁的白芷上前为她斟满一杯。
把玩着御赐的八宝流光杯,凤盈闭目轻嗅酒香,任那香气窜入脾肺。
“感情这事,帮不得!”柳宗摆摆手,喃喃低语道:“她心不在我身上,难不成要我下情蛊将她捆在身边?”
“今日不要我帮,日后失去了,没机会了,你可别来求我!”前世他为了琴语自我折磨,还不是因着一开始的退却,娶了李大人家的千金。
琴语虽是个卖唱的,但也是千金小姐出身,骨子里傲得很。光是他有妻这点已不能忍,偏偏他还借酒浇愁,弄出了一堆妾室。
“西街唱淮南小曲的琴语!”一坛酒下肚,柳宗闷声道:“你教教我如何退了同李小姐的亲事,昨儿个……昨儿个亲事已经订下了。”
“放心吧,我会帮你!”拍拍他的肩,凤盈细品美酒,脑中细细斟酌着。
“坐下一道喝吧!”指着两旁空位,凤盈示意游宏图与章泽坐下。
“是,小姐!”章泽领命坐下,游宏图却依旧站着。
感觉到凤盈看向他,游宏图这才闷头坐下,抱起一坛子竹叶青。
地上空坛子不断增加,打着旋儿,滚到角落。
原本不肯喝的游宏图闷头喝了三大坛,他对面的章泽则一派斯文地品着酒。
“咚!”酒坛从手中滚落,柳宗醉趴在桌上,手指指向右边的章泽,不满道:“盈儿,不是你说要喝酒的吗?怎么才喝这么点……呃!”
酒气喷得章泽一脸,章泽无奈地推了推他的手,将方向掰正:“这才是小姐,柳御医你认错了了。”
“认错了?”柳宗瞪大双眼,顺着他摆正的方向看去,只见凤盈浅斟慢酌,一派悠闲姿态。他眨眨眼,又将头扭向章泽,最后看向游宏图,伸手拍拍他的肩:“盈儿,我跟你说……”
“她才是凤盈!”游宏图将他的手拍开,一脸冷静地指向凤盈:“她才是凤盈,章泽你认错人了。”
“我叫章泽吗?”柳宗挠头,看看凤盈,又瞧瞧章泽,手再次搭了回去,嘿嘿笑道:“别唬我,他们两个动作那么斯文,不可能是盈儿。”
“呵呵!”凤盈闷笑,睨着强做镇定实则烂醉的游宏图:“酒量可真浅。”
“游公子确实不胜酒力!”章泽听着两个烂醉如泥的人口齿不清地搭着话,眼中满是笑意。
“你喝醉了,我是男的,不是凤盈!”游宏图黑着脸将几乎扒在他身上的人推开,奈何他推开左手,柳宗的右手粘了上去,他推开右手,柳宗左手粘了上去。
“你就是凤盈,凤盈是我兄弟,她就是男的!”柳宗抱着他不放,动作不似温吞的性子,利落得很。
“小姐!”章泽看向凤盈,见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并无生气的预兆。
转着手中酒杯,凤盈缓缓起身:“等柳宗倒了就把他悄悄送回柳府,至于游宏图,等他自个醒吧!”
本是打算同他好生聊聊,没想到他没两下就把自己灌醉了,实在令她无语,她还是去同侯谷兰聊聊吧!
仰头将杯中酒饮尽,凤盈阔步朝侯谷兰的屋子走去。
第40章 单名一个一字
“小姐!”见凤盈推门进入,侯谷兰慌忙从榻上跃起,恭恭敬敬地站着。
“伤势如何?”凤盈走过去抓起她的胳膊,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脸上几处青紫,但身上并没有伤势,想来是被人拦下了。
果不其然,侯谷兰愧疚地垂下脑袋,低声道:“奴婢伤势不重,好在被二少爷拦下了。”
“既然伤势不重,那就收拾一番,随我出去走走!”
“出去走?”侯谷兰迷茫了。
深秋午时的阳光并不灼人,反倒带着丝丝暖意,因此街上的行人比其它任何时辰都来得多。
“听说了吗?那凤家二小姐教唆奴婢把她嫡姐给打破相了!”
“不是吧,那凤二小姐这般恶毒?”
“可不呢,凤家大小姐在洛阳是出了名的善人,难不成她会欺人?”
“说得也对,毕竟凤二小姐粗人一个,只知打打杀杀。”
洛阳的妇女在小摊前挑拣着物件,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
“你们胡说八道!”一模样清秀的男子冲到说得最欢的两个中年妇女面前,伸手指着她们愤愤道:“说话要讲凭证,你们这样在人背后嚼舌根还要不要脸?”
“我说话怎么不讲凭证了?在家从父,这可是做女人的根本,凤二小姐不管不顾地搬出去独居,根本不懂什么叫三从四德,连三从四德都不懂的女人就是粗人一个!”穿粉色衣裳的中年妇女丝毫没有背后说闲话被揭穿的尴尬,反而振振有词:“一个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粗人,就算她没唆使她丫鬟打人,那也是她没把人教好!”
“你这长舌妇,看我怎么打你!”清秀男子激动地冲上前,一只胳膊横空而出,拦住了他的去路。
“又生事?”清冷的男声响起,清秀男子高举的手缓缓垂下。
“你打我啊,你这不男不女的狗东西!”本来被吓得往后缩的中年妇女见有人拦着,当下小步上前,指着清秀男子的鼻子骂道:“你要敢动老娘一下,你就等着见官吧!呸!”
她啐了口唾沫,本该是不偏不倚地喷男子脸上,不想有人推了把她旁边的橙衣妇女,那口唾沫生生沾在橙衣妇女的鬓发上。
“你这泼妇,你敢用朝我吐口水!”唾沫顺着鬓发流到脸上,温热黏腻的感觉像一条蠕动的虫子。
橙衣妇女瞪大了眼,表情活像刚生吞了只老鼠。她发疯般扑向粉衣中年妇女,一口唾沫不偏不倚地啐她眉心。
“啊……”杀猪般的惨叫响起,粉衣中年妇女扯住她的头发,二人扭打在一块。
“还不快走!”清秀男子只觉衣领处一紧,整个人直接被拖入小巷。
“哈哈哈!”背靠着墙,凤盈笑得前俯后仰,刻意吊起的眉角笑得松弛,入鬓的飞眉险些消失无踪。
“小姐,谷兰错了!”清秀男子的脑袋几乎要垂到胸口,根本不敢拿眼看凤盈。
往日她混迹江湖,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那是常态,就算使毒弄瞎了对方的眼,至多也就被骂声卑鄙,还得看事出之因,若是对方是寻事的恶人,她为求自保使用下三滥的招数不会受任何人责难。
可如今在洛阳,她不过掌掴了一个言语龌蹉的女人,竟然给自家小姐招来这么多的麻烦。
“世间无外乎三种杀人方式,上士以笔杀人,中士以唇舌杀人,下士以刀杀人。”敛起笑意,凤盈正色道:“以刀杀人,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是你们江湖人的行事作风,但也是最容易落人话柄的行为。洛阳不比别处,这里是天子脚下,讲求王法,你以刀杀人,对方以唇舌杀人,你就落了下乘。最重要的是,在洛阳,你并不代表你个人,你在谁的府邸,一举一动都代表着那个人的意识,好事如此,坏事更甚。”
“小姐……”她终于明白了凤盈叫她乔装出来的缘故。有些流言,只有亲耳听到才知其恐怖,杀人于无形。
“你先回府想想吧,若是有心改正,就好生跟白芷学,若是不愿被束缚,想过着以往那般快意恩仇的日子,来找我要你签的三年活契,我还你自由身。”凤盈挥挥手,侯谷兰缓缓退下。
抬眼看着那幽深的巷子,笔直延伸,不知要通向何处。
一入宫门深似海,入了洛阳,也好似一只脚跨入海中,只能无力地承受着其中的诡谪。
理了理鬓发,将眉角用力吊起,凤盈抬脚走出小巷。
远远传来小贩极具穿透力的吆喝声,隔绝了那近乎风速传播的流言。
流言怎么会传得那般快?因为有人在后面推波助澜。只要她臭名昭著了,还有哪个皇子王孙会想要娶她?
唇角讥诮地扬起,擦肩而过的或白发苍苍或年轻力壮的人脸上似乎都带上了嘲讽的神色。
流云飞逝,天色渐变,原本晴好的天空蒙上一层薄灰。
“下雨啦!”不知谁喊了一嗓子,一场秋雨突然而至,淅淅沥沥,将她淋了个透心凉。
“卖伞喽,五文钱一把!”
贩卖油纸伞的小贩借机将价格抬高了一文钱,但由于雨下得突然,油纸伞很快被抢购一空。
凤盈瞧着手中的伞,伞身不知被谁给抢了过去,只留下光秃秃的伞柄。
雨越下越大,宝蓝色的衣裳被打成深蓝,两旁酒肆门前挤满了避雨的人,凤盈正欲施展轻功,忽的头顶的雨停了。
她微微侧目,就见陈旭喘着气,脸上是惊喜的笑:“元帅,果然是你!”
“你……”
“属下本来在茶楼喝茶,瞧着楼下的人像元帅,便跑下来看看,没想到真是元帅!”他面上是抑制不住的喜悦,伞往右边倾斜,将凤盈完全遮挡住,任雨水打在自己身上。
“元帅这是要去哪?属下送你去!”不待凤盈搭话,陈旭兀自问道。
“只是出来走走,暂时没想好去哪!”看了眼他裸露在伞外的大半身子,本欲让他送她回府的话咽了回去。凤盈眸光扫过两旁,掐着男音问道:“你在哪家茶楼喝茶?”
“飞……”陈旭忽的顿住,惊喜地看向凤盈,连忙指路道:“就在这边。”
二人并肩而行,走了数十丈远,这才在一间名为“飞蓬茶驿”的二层小楼前停下。
“你在这瞧见的我?”凤盈有些不可置信。
这般远的距离,若不是有意跟踪,根本不可能认出人来,尤其是她还扮作男装。
“不是,是在二楼瞧见的,这间茶楼的视野极好。”布履上湿泥遍布,陈旭收了伞,跺了跺脚,走在前头将凤盈引上二楼。
“陈旭你跑哪去了?雨一下就没了人影!”刚上二楼,就听得一粗哑的男声响起。
“我看到了……”睨了眼凤盈的行头,陈旭笑道:“我看到了昔日的朋友。”
“他是你朋友?”样貌粗狂的男子上下打量着凤盈,而后视线落在陈旭身上:“你这长的是什么眼啊?这么小个人隔这么老远你都瞧得见,难不成你遇着仙人点化开了天眼?”
“这不熟人好认嘛!”偷偷瞥了眼对男子所言混不在意的凤盈,陈旭暗暗松了口气,指着粗狂男子介绍道:“这是赵三,我自小一道长大的哥们。”
“赵兄好!”凤盈拱手作揖,对他上下打量的无理行为并不计较:“在下姓风,单名一个一字。”
“原来是风老弟!”赵三嘿嘿一笑顺手扯过一把椅子:“请坐,快请坐!”
瞧着她衣裳虽被打湿大片,但一举一动满是风度,没有丝毫窘迫,一看就知不是普通人。
赵三拉过陈旭,低声道:“这个什么风一的是什么来头?怎从未听你提及过?”
“呃……”陈旭一时语塞。
“陈将军是在下恩人,在下多年前于北疆经商,遭了匪徒洗劫,是陈将军带人救的在下。”凤盈拿起茶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朝陈旭道:“此行洛阳也算我们第五次见面,相遇便是缘分,况且陈将军有恩于在下,在下以茶代酒,敬陈将军一杯。”
陈旭正被一口一个“陈将军”喊得不自在,凤盈已仰头将茶饮尽。
“这样吗?”赵三挠头,有些不太相信。
陈旭救的风一,那陈旭看到风一为何那般兴奋?若是反过来说倒是合理。
“没错,没错!”陈旭连连点头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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