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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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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凤盈怔住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凤盈,字长乐,可不就是她的表字。
“你瞧!”慕容南宇指向远处的茅屋,上面的茅草焕然一新,显然是刚换了没几日。
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凤盈瞳孔不断放大,唇角扬起,欣喜道:“这是……这是那个山崖下,可不对啊,这里没山啊!”
“山离这不过十丈,因着那处雾气正浓,所以你瞧不见!”
耳畔是男子低醇的声音,凤盈瞧着那奔流的小溪,再看看干净的茅屋,不由无限欢喜。
果然是这里,她当初受伤,在此处待了将近一个月,在那一个月里,她认识了性情古怪的游方鬼医,还有那面目折损却气度非凡的少年。
犹记得当时是那少年将她从山崖下救走的,他声音低醇悦耳,带着一丝变声的沙哑,有股狂风扫木的霸气,还有股寒冬腊月的冷。
抬眼看着那高大的男子,凤盈垫脚,比了下二人间的身高,忽的叹了一声,分外郁闷道:“怎还是比你矮那般多呢!”
“本王是男子,你是女子,自然是不同的!”慕容南宇说着,前进几步,手拂去她肩头的尘,用一种低哑的声音道:“连这都不晓得!”
恍然间,眼前出现一面容残缺的少年,他半弯着身子,长指拂去她肩头的尘,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冷意:“连这都不会!”
“你……”凤盈有些晃神,抬手,在他眉眼上勾勒,呐呐道:“你当初是怎么回事?”
她想问很久了,记忆中的少年和眼前的男子相去甚远,一个是冰雪,一个是柔水,一个杀气沉沉,一个波澜不惊,十年前和十年后的他气度差别甚大,容貌变化更是天翻地覆。
“师父划去的!”慕容南宇语气像说戏本那般淡然,落在凤盈耳中却犹如惊雷。
她怔怔地看着他,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为什么?”为什么游方鬼医会将他的脸划得血肉模糊?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要遭受那般磨难?为什么没有人阻拦?
一想到他眼底化不开的冰寒,那与年纪不符的冷酷和杀意,凤盈心口一紧,像被大手捏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她心痛无比,而慕容南宇的下一句话更是叫她骇然。
“是本王让师父这般做的!”慕容南宇话落,便被紧紧抱住。
“你别哭!”感觉到怀中女子的身子在轻颤,慕容南宇赶忙安慰。
“慕容南宇,我真庆幸,庆幸十年前便认识你!”凤盈紧紧抱着他,将脸埋入他的胸口。
没有人会无故自残,他会有那样的要求,定是为了什么计谋。若是放在往日,放在她不喜欢他之时,她定然觉得这人阴狠无比,一个人对待自己都能如此残忍,那么对待他人呢?可她现在喜欢他,她只觉得心疼,只觉得他现下一定很苦,他肩上有着很重的担子,重到他不能为自己而活。
“当是本王庆幸!”如果不是年少时遇见她,他不知现下的自己是否还是这般模样。
“没错,当是你庆幸!”凤盈仰头,眼中有着明媚笑意。
她眼中有着一方天地,而那五彩斑斓间,他是最显眼的。
慕容南宇深深凝视着她,长臂一伸将她环住,感受着她言语之外的柔情。
她不善表达,不会用眼泪来流露疼惜,可她眼底的欣喜与爱慕,比起那万般同情要好百倍。
他告诉她这些,并不是想引起她的同情,他只想叫她了解他,了解这张淡淡然面皮之下的慕容南宇。
“咳咳!”一声轻咳打断了萦绕在二人周身的柔情秋水。
“鬼老也在这?”凤盈以唇形问道。
“什么庆幸不庆幸的,一大早便在这吵嚷,扰人清梦!”苍老的声音入耳,很快便有一抹玄色掠过。
“义父,等等孩儿!”温吞的声音响起,凤盈尚来不及松手,就与柳宗撞了个正着。
“盈儿!”柳宗一喜,大步上前将她抱住:“在这见着你可真好!”
“柳……”
“柳御医!”慕容南宇低沉的声音传来,凤盈只觉怀中一空,整个人被生生抱开。
“原来……”了然的眼光在凤盈身上徘徊,柳宗一手摸着下颚,面上的笑有些微不怀好意:“此处确实风景宜人,很是适合幽会。”
虽然是在揶揄凤盈,但柳宗是打心底里为她欢喜。
慕容南宇待她无疑是真心的,而她与慕容南宇在一处亦是开心的,她眉梢眼角的喜气,还有看慕容南宇时的眼神,都没了往日的清冷自持,没有了刻意的伪装,鲜活得就像她去南疆前,虽然性子清冷,但却是个爱笑的,与他们在一处也活泼得紧。
在他记忆中,她一直是活得恣意而潇洒的,可自打她回洛阳后就过得分外憋屈,还要承受一个个至亲背叛的痛苦,现下有个全心待她的男子,他这个挚友当然是欢喜得不能再欢喜。
“柳宗,你可是羡慕?本小姐有人要!”凤盈一扬头,面上挂着洋洋得意的神色。
“六王爷匡扶社稷,如今更是舍身成仁,柳宗佩服,佩服!”柳宗没有回凤盈的话,转而朝慕容南宇拱手作揖,行了个大礼。
“柳宗!”凤盈眉角一挑,怒气溢出,俨然是威胁恫吓的模样。
什么叫“舍身成仁”,这家伙胆子真是越发大了!
“柳御医过誉了!”见凤盈一副跳脚的模样,慕容南宇非但不帮反是默认了柳宗的说法。
“盈儿,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纵然她很强大,但他依旧希望有人护着她,如今那个护着她的人出现了,他终于不用去担心她在洛阳受委屈。
“哼,柳宗你等着吧,别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等你离开大树了,本小姐非泼你一身湿!”看柳宗的眸光沉了沉,凤盈勾出一抹贼笑。
游方鬼医是她所敬重的,现下柳宗成了他的义子,她自是不好当真他老人家的面动手,但游方鬼医若是不在……
“义父!”柳宗后退两步,恭顺地立在游方鬼医的身侧,挑衅地朝凤盈挤眉弄眼。
柳宗是个温吞的性子,挤眉弄眼做鬼脸这种事落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异,凤盈欲开口取笑他,就听得苍老的声音道:“凤丫头,给老夫一个面子,老夫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一个好苗子,你可别对他下手!”
“……”凤盈看着一脸得意的柳宗,咬咬牙,最后只能应承下:“是,鬼老!”
第276章 连本王都是你的
“盈儿,日后可就是我‘欺负’你了!”柳宗温吞道,眼中有着隐忍笑意。
“去采你的药去!”凤盈看了眼他背上的竹筐,不客气地开口赶人。
“药已经采好了!”老者言罢,缓缓朝茅草屋前走去。
他踏过苔藓,踏过嫩草,踏过泥地,那些柔软的地方却没留下一丝足印,凤盈就这么瞧着,眼睛微微发亮。
要说她武学上的造诣,得益于游方鬼医的启蒙,细细算来,他也算是她的半个师父。
在她七岁之前曾拜师学艺,只不过那些个先生对待女儿家甚是轻视,纵然她乃当朝右相之女,那些个先生亦是只教了她些没用的皮毛。
跌落山崖被救起后,初时游方鬼医待她甚有敌意,每每瞧见她都是以冷眼相待,且当有黑衣人来袭,想要刺杀她时,游方鬼医都是冷眼旁观,好在有慕容南宇出手相助,否则她早不知死了多少遍。
只是在后来,她偷学慕容南宇的功夫叫鬼老瞧见了,她以为他会杀了她,不料他神色却缓和了,甚至开口指点她。
她与鬼老不是师徒,纵然她拜师多次,但最后都被鬼老婉拒,只是这十年来鬼老待她不薄,时常提醒点拨,且还送了她不少宝贝,都被她如数家珍地珍藏在暗格里。
“你的武痴之病又犯了!”见她瞧鬼老瞧得出神,慕容南宇只好伸手去牵她,将她带到草屋前。
“多年过去,只觉鬼老越发厉害了!”望着那微微佝偻的背脊,凤盈由衷道:“我活了这么些年,遇上的人物中鬼老排得上顶尖!”
“师父确是厉害,这世间就没有他不知不晓的!”慕容南宇对鬼老很是尊敬,他的一身本领皆是鬼老传授,虽然在某些方面他已经超越鬼老,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无论日后如何,鬼老值得他尊崇一辈子。
“你说,本小姐资质很差吗?”凤盈拧眉看着他,忽的转头看向不远处捣鼓草药的柳宗,长长叹了声:“往日我总跟柳宗说鬼老的故事,说他如何如何厉害,还说了些自己拜师失败的事,没想到我心心念了那么久,柳宗与鬼老不过初见,摇身一变就成了鬼老的徒弟!”
柳宗在医术上的天赋她是晓得的,只是游方鬼医擅长的不止是医术,为何就不愿意收了她呢。
“师父一生只收一徒,他已经收了本王,自是不会再收你!”看着她怅然的模样,慕容南宇伸手给她枕着。
“他一生只收一个徒弟,但是还能收些义子义女啊!”趴在他的胳膊上,凤盈抠着他袖口暗纹,憋屈道:“柳宗不就成了鬼老的义子吗?”
在她心中,鬼老是强大的,拜他为师也是她多年来的执念,原先听闻他的死讯她如遭雷击,现下鬼老人还好好地活着,她压下的心思也就复活,在腹内蠢蠢欲动。
垂眼看着执念的女子,慕容南宇淡淡道:“师父被称为鬼医,便是因着他长处在于医术,那一身衣钵最想传的也是医术,你虽聪慧,但心思不在这方面,而柳宗不同,他聪慧虽不及你,但在医术上的天赋却是极好的,师父自是喜之。”
“那本小姐也要学医!”凤盈双眸晶亮地瞧着慕容南宇,眨巴着眼凑近,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六王爷,小女子晓得在鬼老心里义子是比不上你这个徒弟的,六王爷可否跟鬼老引荐小女子一番?”
“你既知义子的身份及不上徒弟,你为何不做鬼老徒弟呢!”慕容南宇眼底闪过笑意,一派淡然道:“师父虽只收一个徒弟,但本王有法子让你喊他一声师父!”
“恩?”凤盈一怔,很快便回过神来,玩透脸谱般收起可怜的模样,丢给他一记白眼,哼唧道:“想的美!”
“盈儿可以考虑一番,嫁给本王你可不亏!”长指敲击着石桌,眸光远眺,看向小溪对岸的灵物,又转而盯着她的双目,慕容南宇从容道:“你若是嫁给本王,这些灵物可都是你的,本王的师父那自然也是你的师父,就连本王都是你的!”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极轻,极缓,凤盈面上一燥,把脸偏了过去。
回洛阳这一路上,他不止一次提到嫁娶的事情,她晓得他怕她去凤相府出了意外,可她实在不想在许多事都不明不白的情况下将自己的终身交托。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胆小也好,前世皇位之争鲜血淋淋,她不希望自己的至亲再陷入其中。
“本小姐不嫁你这些也都是本小姐的!”凤盈的语气是那么理所当然,带着些许霸道,还有些许占有欲。
“王爷!”鬼老的声音自远处传来,慕容南宇站起身,经过她身旁时轻轻抓了她的胳膊。
凤盈回头,只见那宝蓝色的衣决缓缓而去,不沾晨露不带叶,像是出尘的仙人。
“盈儿!”见慕容南宇走了,柳宗从药堆间抽身,拿着个方方正正的东西朝他走来。
“这……”凤盈伸手去拿柳宗端来的古怪玩意儿,眉头轻拧着,费解地打量那物件。
“快些吃吧!”柳宗把东西往她眼前推了推,催促道。
“这能吃?”凤盈看着手中蘑菇状的东西,那物件生了三只触角,在空中飘摇蠕动,看着好不恶心。
指头在那古怪东西的触角上一划,那古怪东西受了惊吓,缩成方方正正的一团,上面有流光闪动,看着便觉得可爱。
“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不过义父说了,此物补血!”柳宗压低了声音,将那一团硬塞至凤盈唇边:“此物生吃方才有效,你快些,我好不容易抓来的!”
“……”凤盈表情复杂地睨着那方方正正的硬物,只觉有些反胃,无处下口。
她不是个挑嘴的,只是生吃这种古怪玩意儿她还真做不到,唯一能叫她生吃的也就只有蔬果,叫她吞下活物,着实是渗得慌。
“柳宗!”苍老的厉喝声传来,凤盈手上方方正正的活物一滚,眨眼间便到了游方鬼医身边。
“老夫不是说了吗,这山上灵物动不得!”鬼老说这话时,面上涨得通红,显然被柳宗这个行为气得不轻。
“……”事情败露,柳宗面色变了变,默默蹲回药堆里碾药材。
游方鬼医很是严厉,他违背了他,想来处罚是在所难免,他也只能多碾些药材来讨好,以自求多福。
“师父,那东西不用正确方法吃不得,且盈儿是女子,那是男子补血用的,您又何必动怒!”支好鱼竿,慕容南宇看着面色仍未恢复正常的老者,不免有些无奈。
“那女娃到底有什么好!”捣鼓好鱼竿,勾上蚯蚓,鬼老怒气未消,大声道:“柳宗,今日你不将那些药材碾完明日就别上山采药了!”
他教了个徒弟,徒弟把世间仅有的宝药给凤盈,他教了个义子,义子偷抓他的血灵给凤盈,一个两个都围着一个女子转,叫他如何不恼。
“是,师父!”柳宗温吞应下,任劳任怨地碾着药材。
“盈儿到底哪里好师父心里清楚,否则也不可能去点拨盈儿!”对于老者生闷气的行为,慕容南宇只觉好笑,当下不客气地点破:“师父既有心教柳宗,便不该多虑,天象这种东西,可证天灾,却不可证人祸,毕竟人是一直变化的!”
“宁可信其有!”鬼老看着奔涌的溪流,浑浊的双眸中满是算计:“南宇,你可以不信,但不可不防!”
“师父执念了!”慕容南宇淡淡言罢,握住鱼竿闲适垂钓。
“为师昨日夜观天象,河图洛书依旧未变,依旧呈征战之势!”鬼老言罢,看着神色淡然的男子,默默叹了口气。
不是他执念,而是他的好徒儿执念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明知不可触而触之,当知二人身份悬殊啊!
他现下也在思量,是当教柳宗还是不当教,毕竟他同凤盈的情谊非比寻常,若是日后两相对战,他现在便是养虎为患啊!
“十七年前,余老亦是夜观天象,可他错了!”慕容南宇言罢,朝正在看书的凤盈道:“盈儿,过来!”
“有事?”嘴上这般问着,可凤盈不待对方回答便已大步跨了过去。
“你不是想学钓鱼吗!”说话间,手上竹竿剧烈晃动。
“上钩了!”凤盈伸手去握住杆子,感受着他的上下动作,耳畔是他耐心的指导。
“……”游方鬼医看着那淡然自若的男子,犹记得他第一次钓上鱼的欣喜,到如今,鱼儿咬钩已经不再能叫他兴奋。
他是执棋人,步步为营,步步皆赢,他现下缺少的不是咬钩的鱼儿,而是棋逢对手的快感。
“放线!”慕容南宇压低声音,将鱼竿往下一沉,徐徐道:“鱼儿咬钩后不要急着收线,这样鱼竿容易折断,你要先收放,叫它去折腾,待它折腾累了……”
手上略一用力,一条近一尺长的大鱼被他拉了上来。
“不要急着收线……”凤盈回味着他说的话,眸光落在那条肥美的大鱼上,莞尔道:“我明白了!”
这钓鱼当真是一门学问,静心钓鱼与参禅悟性同理,皆能叫人得到启示,难怪他愿意花这般长的时间去等待。
“想吃烤鱼还是喝鱼汤?”将鱼解下扔进竹篓里,慕容南宇极其自然地问道。
“鱼汤,我许久没喝鱼汤了,听你这般说,馋得紧!”将竹篓接过抱入怀中,凤盈满脸欢喜:“烤鱼待下回再吃!”
“恩!”
听着二人对话,老者眸光沉了沉,转身朝柳宗走去。
慕容南宇擅做野味,但素来只有有了闲情逸致时才会去烤,且都是自烤自食,他这个做师父的只闻过香,不曾品尝,没想到……
只希望这次是他看错了,像余老那般看错了,否则就算真有龙蛇之战,他们也是不战而败。
第277章 慕容南朝的威胁
酒足饭饱后已是正午,凤盈坐在山崖上俯视着浓雾遮蔽的山谷,小脚一晃一晃,很是惬意享受。
这是她十年前跌落山崖的地方,这里山势险峻,若非被黑衣人团团包围,他们断不会上了这没后路的地方,却不想绝处逢生,反叫她行了大运。
“南宇,你说王宇大哥他是被谁给救了呢?”她和王宇是一道掉下去的,可后来她被救起,回了洛阳生命中再无王宇这一人。
她曾追问过大哥,大哥只是含糊地告诉她,王宇跌落山崖后性情大变,平日里就喜欢将自己关起来,不会再出来同她玩耍。
闻言,慕容南宇神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淡淡道:“兴许死了罢!”
“不可能,大哥说了,他没有死,只是性子变了……”说到这,凤盈引颈,朝崖底望去。
细雨迷蒙的天,山崖中雾气正浓,饶是她功力高深,也瞧不透那浓雾。
“这山崖通往何处?”凤盈看了半响没能瞧出名堂来,不免有些纳闷:“我怎么瞧都觉得一道摔下去不会分成两处啊!”
一个山崖内的谷,总不能分成左右两边吧,她跌到了无忧谷内被慕容南宇救了,那王宇呢?
“崖底一片都是无忧谷!”慕容南宇言罢,伸手将她拉起,似为断绝她的询问,又开口补充道:“本王在崖底只救了你这么个大活人!”
“当真是奇怪得紧!”凤盈拧眉,却也没在这件事上深究。
十年前的人和事,纵然好奇,但寻不得答案也便罢了,只要她晓得人还活着便好。
“王宇是何身份?”撑着油纸伞,牵着她的手,慕容南宇状似无意道:“本王不曾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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