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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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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接手
“查她?”老者的声音有一瞬间抬高,忽的意识到失态,当下降了下来。
“没错!”慕容南宇点点头,端起身旁的茶盏,眼中是璀璨星光。
“爷,凤小姐确实在查您的底细,但您反过去查她,怕是……”千龙顿了顿,没有说凤盈的坏话,转而道:“且凤小姐自幼在洛阳长大,爷对她知根知底,并无地方需要盘查啊!”
先不说凤盈之所以能查到今日是因着慕容南宇自己给了对方暗示,光是想想叫凤盈晓得自己被反查时的模样他便心下生寒。
“本王确实对她知根知底,只不过现下她所晓得的消息似乎超出了本王的预料,她当是晓得了自己的身份!”他这厢徐徐言罢抿茶细品,那方听得他所言的几人皆是瞠目结舌。
“这不可能,凤丫头若是晓得了自己的身份便不会入柳城,毕竟按她现下所能查到的,王爷您和她是……”游方鬼医反应剧烈地摇头:“她不可能晓得自己的身份,她要晓得便回南疆了,怎可能继续待在此处,况且她的身份得了肯定,嵩山余老那老家伙必然听她的,她人在柳城内放血,那老家伙又怎会不跳出,又怎会不为柳城解毒。”
否决这个可能,游方鬼医有无数的证据,他不信,不信凤盈晓得了一切还会不顾生死地待在柳城。
“师父,正是因为她晓得了一切还在柳城,本王才万分欣喜!”放下茶盏,慕容南宇一拂衣袍站起。
分明是平视,分明是柔和的目光,却叫众人为那气势所慑,纷纷垂头不语。
“传令下去,让千鹤寻方法脱身回洛阳,日后由他监视闲云!”末了,慕容南宇顿了顿,微微勾起唇角:“本王倒是好奇,这两都会制造幻象的人撞在一处会是何如!”
“……”众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尤其是游方鬼医,他呐呐的张了张口,最终没能将声音发出。
如果闲云会制造幻象,那么凤盈的身份便是被认定了无疑,要真是如此她还来柳城,那他便宽慰了。这小女子能给如此报偿,也不枉他多次收敛杀心,更不枉南宇浪费一颗世间仅有的续命丹。
“扣扣!”议事的暗阁外传来有序的敲门声,敲三下,停两下,循环了三次便不再有声。
按下暗阁上的机关,慕容南宇率先跨了出去。
“爷!”议事的暗阁外,灰衣护卫早已等待许久,见着男子先是恭敬行礼,而后小步上前,压低声音道:“爷,就在方才皇上传来圣旨,公公是快马加鞭赶来的,直接去找的三王爷!”
“本王晓得!”慕容南宇点点头,眸光不曾变化,显然并不好奇那公公与慕容南朝之间有何秘事。
“皇上除了派李公公,连管公公也派来了,口头旨喻,说是将柳城内余下事宜交由季大人全权处理!”将重要之事禀报完后,护卫这才提起慕容南宇早有预料的季大人。
“都退下吧!”广袖一拂,慕容南宇缓步朝秋水苑走去。
都说功高盖主,如今柳城一事他立大功,皇上心知封赏不可避免,而他的威望更是会水涨船高,所以定要派人来,叫别人分走一分利,分走一分美名。
这种做法委实愚蠢,却也是无奈之举,洛朝原本英明神武的皇帝在这十多年的声色犬马、拥红抱绿中早就回不来了,洛朝的臣子晓得,臣民晓得,唯独皇上自己没能发现,不,应当是他发现了却不愿承认。
缓缓在街上踱行,欣赏昏黄霞光,大掌在袖中张成网状,猛然收紧,眸底划过诡光。
离秋水苑近了,能听得清冷的女声入耳,伴随着几声爽朗的男子大笑。
“凤小姐当真是豪气!”季大人由衷罢,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探寻道:“听说凤小姐与六王爷……可是真?”
季大人言罢,只觉不妥,当下改口道:“你瞧我,喝糊涂了,这种坊间传闻的小道消息竟也拿来问!”
“季大人不必如此拘谨,那坊间传闻是真的,凤盈确与六王爷私定终身!”对于那越传越夸张,却始终夸赞她的坊间传闻,凤盈坦然承认。
“这……”季大人怔住,为掩饰自己的失态,仰头将杯中酒饮尽,这才压低声音道:“既是如此,那还请凤小姐放心,本官定不会与六王爷争夺这柳城瘟病的功劳!”
闻言,凤盈掩唇低笑,直到眼角余光捕捉到那抹蓝后,这才正色:“季大人,这柳城瘟病并非六王爷一人功劳。”
“恩?”季大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再次将声音压低:“凤小姐缘何如此?”
按着她与慕容南宇的关系,她应当会为慕容南宇多争取些才是,怎他亲手将东西送上还被她否了。
“季大人,柳城瘟病不是一句两句便能说清的,亦不是一人两人便能担起的责任,柳城能顺利渡过瘟病一劫,并不是完全靠的六王爷,还有那病死的数千百姓和兵将,还有那未死的上万百姓与兵将。”凤盈说到这,眼中闪过一抹悲色:“看到被派来柳城的是季大人,凤盈也就放心了!”
季大人她知根知底,是个清廉的好官,处处为百姓着想,将柳城交托于他,相信慕容南宇不用再为这座多灾之城挂心。
“凤小姐所言极是!”季大人点点头,不再提功劳一事。
端起酒杯,凤盈眸光划过季大人的眼,仰头将酒饮尽。
季大人被她那诡异的目光弄得有些发怵,当下觉得自己的小伎俩被识破,不由升起不安。
不过很快他便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凤盈的眸光是那般正常,一面执棋与他博弈,一面聊着天南海北的趣事,说到兴起时,二人举杯畅饮,好不痛快。
“诶,凤小姐,落子不悔!”季大人饮得正酣,忽见凤盈白子落下后又伸手去拿,当下以手背隔住她的动作。
酒过三巡,凤盈眸光已然涣散,意态微醺,就这么懒懒地支着下颚,看向眼前的棋盘,晃了晃手,颇为耍赖道:“不算不算,这棋不能算,本小姐方才眼花了!”
言罢,手指在棋盘上一阵戳,好几下才指对位置:“呐,这才是本小姐想落棋的地方!”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季大人哈哈大笑,显然心情极佳。
按着她指的这个位置,白子一旦落下,他的黑子便回天乏术,完全落了下乘,可她现下落子的地方就不同了,那地方是黑子的扭转之地,她眼花走错棋了,反叫他占据上风。
“凤小姐,落子不悔真君子……哦不,是真女子!”不客气地将她手拨开,季大人忙下一棋,堵了她悔棋的心思。
“本小姐不是真女子,本小姐是假女子!”凤盈言罢就去夺棋,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
“诶诶诶,凤小姐,风度,风度!”季大人提醒罢,见她依旧没打算罢休,当下使出杀手锏:“凤元帅,风度!”
“恩?”凤盈坐正了身子,不去夺棋,却也不下,低声嘟囔道:“本帅不与你计较,这棋不下了!”
“哈哈哈!”季大人仰头爽朗大笑,笑着笑着忽然收声,警惕地环顾四下,眼中有忧虑,亦有愧疚。
“季大人!”管公公从暗处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朝他努了努嘴:“还不快办正事!”
“……”季大人内心天人交战,很快对凤盈的崇敬便败在诗书教化下。
君为纲,那高位上之人的命令他必须遵从,因为他是洛朝的臣子。
手在凤盈眼前晃动,见她眨眨眼,没有什么剧烈的反应后,季大人暗暗松了口气,这才开口道:“凤元帅,柳城瘟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本帅如何晓得,据说……据说什么?”凤盈歪着脑袋,一副迷迷瞪瞪的模样。
“凤元帅,这六王爷得了瘟病后可有说些什么?”这才是那高位上的人想知道的,他想晓得慕容南宇现下的态度究竟如何,是生了恨,妄图谋逆,还是能体谅皇上的不易。
“你笨啊,当然是骂慕容南朝,不然他也不可能被丢在南城区无人治疗!”在季大人诧异的目光中,凤盈摆手大笑。
半响,她自斟自饮,怅然道:“你不知,南宇他哭得好伤心,因为皇上信了三王爷的挑唆要放火烧柳城,更因着他辜负皇上的期待……”
凤盈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柔软和疼惜:“我从未见过他那副模样,那时的他就像当初的我,当初我被爹爹撇弃不顾的时候也是那般模样,颓然,萧瑟,只觉孑然一身,身旁再无他人!”
眼中有泪花闪现,凤盈勾唇,泪就这么顺着眼角滑落。
她依旧笑着,眼中熠熠生辉,噬着万般苦涩,任由泪水倾泻而下。
“凤小姐,那六王爷他……他可怨皇上?”听得她这般说,季大人不由心生疼惜,可终究男女有别,他只能递上一方帕子,像安慰自己女儿般低声哄劝道:“莫要再哭了,将脸哭花便不好看了!”
“南宇?他那般宽厚之人又怎知‘怨’字怎写?只有我这心胸狭隘的才会介怀,将事情尽数堵在心口,抚也抚不顺。”支着下颚的手渐渐放软,凤盈将脸埋入双手间,闷闷地笑着,叫人听了也觉心口难受。
第268章 不折手段
“管公公……”指着趴在桌上闷笑不断的女子,季大人有些不知所措。
都说外表坚韧的人内心里分外柔软,他素以为凤盈是个例外,没想到她只是隐藏得比他人要好。
也是,一个疼宠自己十数年的爹爹说变就变,任由她被那些女子间的恶毒伎俩迫害,定然会无比心寒。
“季大人,走罢!”管公公以嘴型言罢,将头缩回,一会便没了声息。
“……”垂眼看着笑得酸涩的女子,季大人拍拍她的肩,由衷道:“凤小姐,你要是本官的女儿该多好啊,凤丞相当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要是有一这般优秀的女儿,定捧在心尖可劲地疼,而不是叫她心伤至此,暗自垂泪。
虽然有心安慰凤盈,但管公公现下还要跟他交代皇上的圣令,当下只能长叹一声,道了句“抱歉”,而后快速离去。
“都说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又何须如此!”温暖的大掌轻抚着她的秀发,凤盈偏过脸,眼中没有一丝红,清清冷冷,仿佛方才笑得苦涩撕心之人不是她。
“这点小酒还放不倒本小姐!”眉目轻展,凤盈把玩着白子,看他的目光带着几分戏谑道:“本小姐可帮了你大忙,六王爷打算怎么报答本小姐呢?”
她酒量甚大,只是在北疆时为了避开一些无聊的庆功宴,常假醉离场,因此真正晓得她酒量深浅的人并没几个。
“凤小姐想要什么报答?”微微倾身,墨发拂在她耳际,慕容南宇压低声音,调戏道:“要不本王以身相许?”
“不要脸!”凤盈低啐,将他的脸推开。
抓住她的柔荑放在腰间,慕容南宇将她强行按在胸口:“本王便是不要脸了!”
“噗嗤!”凤盈笑,伸手环住他的腰,呐呐道:“要回洛阳了,你打算怎么办?”
“本王早有安排,不必担心!”轻抚着她的秀发,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慕容南宇眼中尽是满足之色。
现下他完完全全确定了她的情,她的心,就这么拥着她便能心静,隔绝一切喧嚣。
“皇上对你存了试探,怕是回去后你要遭遇的事情会更多!”把玩着他腰带上的暗纹,凤盈用透明的指甲在上面抠了抠,没能抠出线来,当下不屈不挠地在上面刮着。
“你方才已经帮本王挡回去了,不是吗?”他们二人皆晓得季大人不是那种喜欢多事的,会问及他二人的关系,便是有所意图。
垂眸看着她将价值不菲的腰带上的银丝挑起,慕容南宇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她这癖好当真是奇怪,早前他瞧见柳宗衣冠整齐地入了凤府,待出来时,两边袖口的桃花只剩花瓣,花蕊全没了,再过了些日子在皇宫后院遇见柳宗,还是同一身衣裳,但上面的花瓣也没了,只剩下灰色的秃枝,颇有一番风韵。现下瞧着抠得一脸认真的女子,便知她就是那罪魁祸首。
“也就这一次罢了,皇上哪肯轻易罢休!”扯着上头的银丝,凤盈龇牙,一副与之势不两立的模样。
被她逗趣的表情取悦了,慕容南宇扯了扯她鼓起的小脸,失笑道:“本王这条腰带可是个宝贝,你若是挠坏了……”
话音未落,怀中女子便揪住他的衣袖,换了个抠挠的地方。
他的腰带是宝贝,用处颇大,抠掉了上头的暗纹实在影响美观,至于这衣裳嘛,蔽体之物,只要她喜欢挠便由着她,区区一件衣裳,只要她能将坏心情全数挠去便好。
“慕容南宇,你当真是个王爷!”抓挠了半天,凤盈忽然这么没头没脑地来了句。
“恩?”慕容南宇不明所以地扬眉,就见她手一摊,闷闷道:“你衣裳上的针脚未免太密了点,根本就挠不起来,本小姐指甲都断了!”
末了,她撇撇嘴,补充道:“还是柳宗的衣裳挠着舒服!”
他袖口的纹路实在太过精细,根根密实,很难用指甲勾起。
“柳御医身家不足,你要是再挠他的袖口,他连件得体的衣裳都没了!”执起她的柔荑,一根根摸过她的指甲,感受到上面细微的凹凸,慕容南宇不由笑道:“你且说说喜欢哪种针脚的,本王命人多做几身衣裳!”
“本小姐喜欢那种疏密有致的,恰好有地方落指甲,不过不要太好挑起,那样就不好玩了!”凤盈心情烦闷时多喜欢一点点抠去各处绣花,一见那些假物散去,她便觉得心情大好。
“恩!”慕容南宇听着她一样样地说着手感,眼中笑意渐浓。
她一点也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人家都会女工,针脚紧密漂亮,而她只会一下一下地将那紧密的针脚抠散,不过他就喜欢她这般模样,整日闷生生地刺绣多无趣啊,她扣掉这些针脚还能与他互动。
“小姐……”侯谷兰匆匆而来,瞧见动作亲密的两人后一怔,再看看面色不变却让她觉得有些不悦的慕容南宇,默默地后退,消失在出来的拐角处。
看着眸光渐渐沉下的凤盈,慕容南宇半蹲下身子,将她按在胸口:“凤府来信了,与凤丞相有关,他要逼你回相府!”
他的口吻不是疑问,而是肯定,他说得那般顺畅自然,仿佛亲眼瞧见了信件的内容。
“你是如何晓得的?”虽然疑惑,但凤盈并不诧异。
他知晓的东西比她多得多,势力范围又极广,能知晓她爹打的什么如意算盘还不简单。
“我还晓得三皇兄与你……与凤丞相联了手,因为凤丞相府内偷养蛊蛇一事叫三皇兄发现了!”慕容南朝捏着凤丞相的把柄,凤丞相虽巴不得对方死,好无人阻挠他的大计,但又不得不求情救他。
三皇兄又岂是那般好对付的,早就留有一手,叫凤丞相有所忌惮,被他拿捏着。
现下他柳城一事立了大功,在朝堂地位越发稳固,只是三皇兄仍未失势,凤丞相是最好的盾牌,三皇兄捏着那么一只老狐狸,输赢一事难以预料,不过他可以确信,凤丞相很快就会反击,叫三皇兄自食其果。
没有人愿意被人一而再地要挟,凤丞相这张王牌,用一两次便够了,用多则容易被反噬。
“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凤相府一事是慕容南朝授意爹……凤丞相这般做的?”凤盈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慕容南宇,唇角扯起一抹苦笑,晦涩不堪。
慕容南朝对她存了什么龌蹉心思她会不晓得?上一次若非她意志坚定,加上续命丹的药效犹存,怕是早叫那伪君子玷污了。现下她的爹爹,生身父亲,拿她二哥的亲事威胁她,逼着她回丞相府一趟,又是慕容南朝的授意,会发生什么她还不是了然于心。
“呵呵!”凤盈低笑着,心口的伤再次被扒开,鲜血淋漓。
她这个爹当真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
“你说,他到底为何要这般对我?”凤盈注视着他,想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她不明白,也无法明白,或许是她愚钝,终究无法参透其中缘由,只能一次剜心一次苦,被那疼痛牵着鼻子走。
“盈儿……”看着她痛苦的模样,慕容南宇心中不忍,嚅了嚅唇,还未出声便被她用手堵上。
“不能说的不要勉强自己!”她晓得保守住这些秘密对他而言有多重要,如果能同她说,如果不会破坏他的大计,他早就告诉她了。
“盈儿!”轻抚着她的脸,慕容南宇眼中满是疼惜。
她有着一颗玲珑剔透的心,跟她在一起他总能那般自在,哪怕两人之间鸿沟难越,她也会站在水上笑看他来。
“答案我可以自己找的,你不必觉得愧疚!”他已经将能给的都给她了,他有他的责任,她有何须将自己的苦恼强加于他。
“你怎这般通透!”师父说过,这世间的女子除却用来繁衍子嗣,便是用来给男子寻麻烦的,他见过不少女子,或娇柔造作,或灵动清秀,或高高在上,她们性子千般不同,可都爱给男子寻麻烦,刨根问底,蛮不讲理,唯独她不是,他很庆幸在万千人中瞧见了不一样的她。
“有时候本小姐会想,如果本小姐对六王爷施展美人计,不知能从六王爷腹中掏出几两秘密!”将话题转开,勾着他袖口垂坠的丝线,凤盈眉目含笑,隐去眼底的情愫。
她素来就像个男儿,不喜依赖他人,更因当过几年元帅,了解到人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都有着言不由衷。她晓得,若是她想要,他会给她答案,只是那样,终归是害了他,叫他辜负、背弃了游方鬼医,这是她不愿看到的。
“你觉得呢?”她无需施展,她本身便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只要靠近她方圆一丈,整个人便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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