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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敛财手册-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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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本不可能出自同一人之手。
  再者光岳楼伙计见到杨萱是一脸茫然,只说身形相似,但那人戴着面纱,影影绰绰地没瞧清长相,没法确认。
  而瑞和祥的伙计、车夫以及那个搬布匹的小伙计毫不犹豫地就认出了杨萱。
  范诚也旁证,正午时分,确实在榆树胡同见到过杨萱。
  可杨芷却死咬住杨萱不放,夏太太更是哭诉夏怀宁几番被杨萱陷害,两人之间颇有过节,杨萱绝对有害人动机。
  知府被闹得晕头晕脑,因见天色已暗,索性退堂,改日再审。
  原告被告均要收押在监,其余人证可以回家,但不得外出,随时等候传唤。
  光岳楼掌柜被关在男监,夏家婆媳跟杨萱都关在女牢,仅一墙之隔。
  约莫酉正时分,狱卒送来晚饭。
  牢饭都一样,每人半碗糙米饭,上面盖着片清水煮白菜。米饭是陈米不说,里面还掺着沙,白菜叶子更是没滋没味。
  杨芷不想吃,可她从早晨到现在几乎水米未粘牙,饿得几乎两眼发昏,就是硬着头皮也得往下咽。
  而且,杨萱牢门前空荡荡的,就连糙米饭也没有。
  有得吃总比没得吃要好。
  杨芷故意做出香甜状,问杨萱,“萱萱饿不饿,要不我找狱卒求个情,给你送碗剩饭?”
  杨萱摇摇头,淡淡道:“不饿,临来时候吃饱了。”
  “嘴硬!”杨芷才不信她不饿,“不用死要面子活受罪……”话音刚落,就见两个狱卒各提一个食盒走进来,堪堪停在杨萱牢门前,“杨二,有人给你送饭。”
  边说边打开食盒,从里面往外端碟子。
  两只食盒里共端出来八碟菜,一碗香糯的白米饭,再加一小盆汤。
  菜有鱼有肉,有荤有素,散发出浓郁的香味,勾引得周遭牢房里的犯人都往这边瞧。
  杨芷看得眼都直了,别说是在监牢里,就是在夏家,她都没吃过这么多的菜。
  而且,牢里犯人都是用粗苯的木勺子吃饭,连沙子都没法往外挑,杨萱却可以用筷子,还是双能够试毒的银筷子。
  她为什么就能如此受优待?
  杨萱扫一眼成排的碟子,拨出一小半米饭,夹了几筷子青菜,对狱卒道:“我这些就够了,其余的没动过,您若是不嫌弃就吃了,或者分给其他人。”
  狱卒笑道:“谢姑娘赏,姑娘慢慢用,有事尽管吩咐。”飞快地将碟子收回食盒,提出去享用了。
  杨芷看得见肉~色,闻得着肉香,吃到嘴里的却依然是硌牙的糙米饭和没滋味的白菜叶,不由怒道:“你不吃,我吃,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
  杨萱咽下口中饭,轻声道:“我记着姐呢,上次姐想辱了我清白,这次又想要我的命……我不明白,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以至于姐恨不得我死。”
  牢房里阴森暗沉,像是笼了层灰色的薄纱,只有嵌在墙壁上的油灯,发出幽暗的光芒。
  杨萱跪坐在地上,脊背挺直仪态从容,那双好看的杏仁眼仿似宝石般熠熠生辉。
  杨芷盯着她狠狠地道:“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你就不该生下来。”
  如果杨萱不生下来该有多好,辛氏能把杨桐当成嫡子教导,自然也会把她当成嫡女养育,她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以承继辛氏上百抬的嫁妆,风风光光地出嫁。
  但是有了杨萱,她必须得忍着杨萱让着杨萱,什么都不能争不能抢。
  杨萱为什么不去死?
  杨芷突然想起来,杨萱八岁那年落水,明明是断了气的。
  她记得清楚,因为在田庄请的郎中说没法治,辛氏觉得他们医术差,一路哭着赶回京都,范先生也说人已经没了气,还悄悄让杨修文准备后事。
  没想到过了一夜,杨萱竟然鬼使神差地活了。
  难道真的像夏怀宁所说,他们是死而复生之人?
  那岂不就是妖怪?
  一定是的!
  否则杨萱不会莫名其妙变得懂事,不会突然擅长绣花喜欢做饭。
  也不会那么聪明和老成。
  杨芷越想越觉得可疑,情不自禁地大声叫道:“杨萱,你这个会妖术的怪物,快来人,把她捆起来烧死。”
  一边喊着一边用力摇晃着铁门。
  整个牢房的人都往这边看来,连狱卒都惊动了。
  杨芷指着杨萱,“她是妖怪,是死了又活过来的妖怪,得用火烧,烧成灰,永生不得轮回!”
  “你他娘的脑子有病,是不是被驴踢了?大晚上地嚎什么,扰得老子不得清静。”狱卒骂骂咧咧地从腰间扯下汗巾子,正要往杨芷嘴里塞。
  杨芷连忙跑到牢房里面,后背紧紧贴在墙壁上。
  狱卒虚点着她警告道:“安分点,再敢闹出动静,就给老子到外面冻着。”转身往外走,经过杨萱牢房门口时,侧头往里瞧了瞧。
  杨萱将羽缎斗篷铺在地上,安安静静地坐着。
  把这么漂亮乖巧的姑娘说成妖怪,那位夏二奶奶是不是撞邪了?
  狱卒撇下嘴,想起怀里沉甸甸的银元宝,快步走出去,旋即抱来一床破旧的棉被,“杨姑娘,用这个垫着,别脏了姑娘衣裳。”
  掏钥匙开了门,递给杨萱。
  入了夜,牢房愈加阴冷潮湿,杨萱正觉浑身发凉,忙道谢接过,铺在稻草上,把羽缎斗篷仍披在身上,靠着墙壁微阖了眼。
  上一次她来牢狱是探望辛氏,六月天,牢房里沉闷得几乎喘不过气,空气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辛氏抱着杨桂蜷缩在墙角。
  而今天,她终于体验到当年辛氏所受的苦楚。
  不知不觉就落了泪……
  再醒来,高墙上的小窗已透出朦胧的天光。
  而牢房依旧暗沉沉的。
  杨萱散了发髻,以指为梳,重新梳好头发,又起身抻了抻衣襟。
  隔壁传来恶毒的咒骂,“你这个妖怪,迟早被火烧死显出原形。”
  杨萱不理她,慢慢等着天色终于亮起来。
  辰正时分,知府再次过堂审讯。
  还是跟昨天一样的流程,原告先申诉。
  杨芷指着杨萱气急败坏地道:“启禀老爷,她是个死而复生的妖怪,留在人间作恶多端,应该尽早除掉她。”
  知府气得重重拍一下惊堂木,喝道:“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宣扬邪祟厌胜之事,意欲何为?”
  有文书在旁悄声道:“这妇人昨夜在牢里念叨了半宿,吵得犯人怨声载道不得安睡,恐怕是犯了癔症……”
  既然苦主脑子不清醒,所做申诉便当不得数。
  知府又审不出元凶,只得草草结案。
  因夏怀宁是在光岳楼中毒,遂罚光岳楼掌柜纹银二百两,其中半数交给苦主,半数上交“朝廷”。
  掌柜当场取出两张银票,一张呈交给文书,另一张正要递给杨芷,却被夏太太一把抢了去,揣在怀里。
  至于杨萱,与此案完全没有干系,只白白遭受一夜牢狱之灾。
  约莫巳正两刻,杨萱重活自由,慢慢走出牢狱。
  钱多正站在门口等着,看到杨萱连忙迎上来,“东家受苦了?没用刑吧?”
  “没有,”杨萱笑着摇摇头,“你怎么来了?”
  钱多道:“听程大人说的,我跟罗掌柜一道过来的,罗掌柜有个同窗在府衙当差,托请了他打听,说在里面过堂,我就寻思着等一等听听结果……程大人今儿有事,脱不开身。”
  杨萱咬咬唇,低声道:“小九,多谢你们。”
  钱多也压低声音,“小四嫂别客气,自家人不必说这种外道话。”
  杨萱“嗯”一声,就看到罗掌柜急匆匆地过来。
  罗掌柜上下打量杨萱两眼,开口道:“东家府上也来了人,都在那边等着……”
  杨萱顺着罗掌柜手指的方向望去,看到了春桃、蕙心还有邵北、胡顺,正眼巴巴地往这边瞧。
  眼眶不由便是一热,急步走过去。
  春桃小跑着迎上前,什么也不多问,扶着杨萱上了马车,扬声吩咐胡顺,“走,赶紧离开这晦气地方。”
  胡顺快马扬鞭赶回榆树胡同。
  胡嫂子等人正等在门口,见马车来,急火火地回去搬了只火盆,让杨萱从火盆上跨过去。
  进了门,又端盆艾叶烧的水过来让杨萱洗手,再让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以洗掉身上晦气。
  尽管她在牢狱里只待了一夜,胡嫂子却生怕她亏了嘴,硬是鸡鸭鱼肉地喂了她好几天才罢休。
  冬月底,李石过来跟她辞行,顺便说起夏怀远。
  夏怀远原本跟他借了十两银子打算租赁房屋,可前几天又把银子还给他了,说是搬回干鱼胡同,替他弟弟操持丧事。
  夏怀茹听说大归也回了夏家。
  一切又跟前世一样。
  三个守寡的妇人跟夏怀远一道生活。
  所不同的是,夏怀远娶了妻,杨芷也无需担心被夏太太毒死。
  毕竟,她没有个未成亲的探花郎小叔子。
  杨萱神情淡淡地听着夏家的琐事,心中半点波澜都没有。
  夏家跟她毫无关系,而前世的事情也渐渐淡去,以后她要过好自己的日子……


第161章 
  进了腊月,李山辞馆准备苦读, 杨萱让胡顺驾车把薛大勇送到小沟沿跟他爹娘团聚。家里的活计尽数交给春桃和胡嫂子, 她则一门心思赶制衣裳,紧赶慢赶, 终于在腊八这天把两件长袍都缝好了。
  趁着到醉墨斋对账, 一并带了过去。
  醉墨斋今年收益极好,单是卖纸笺就净赚三万五千两,再加上宫里采买过两次, 还有由此而带来的店铺的名气,抛去成本之外, 共得纯利四万两千两。
  看到核算出来的数目字, 老成持重的罗掌柜也绷不住了,滋溜溜喝着茶水,满脸都是笑。
  他除去每月工钱, 年底还有一成的红利。
  今年红利足有四千二百两,比三品官员的俸禄还多。
  钱多眼馋得不行, 苦兮兮地对杨萱道:“东家, 您说干得好就给我包红包, 不能不作数?今年我可没少出力,您可得包个大红包,我得攒钱买房娶媳妇。”
  杨萱抿了嘴笑,给他包了六百两, 又给张永旭一百两, “钱多说你勤快机灵学得很快, 明年开春他要辞了这边去干别的,要指望你独挡一面,你能不能行?”
  张永旭眼眸骤然亮起来,里面是遮掩不住的雀跃,“我能行……要是我干得好,姑娘也给我包大红包?”
  杨萱点点头,“那是自然。”
  张永旭看着手里银票,大声重复一遍,“东家,我能行!”
  钱多“哈哈”拍在他肩头,“好小子,长能耐了,好好干,别给爷们丢人!”
  在一片欢声笑语中,杨萱将今年收益大致抄录了一份,塞进信皮里,带上包裹去找程峪。
  年底朝廷各处衙门都忙,程峪也不例外,几乎是小跑着出来的。
  杨萱也不罗嗦,将东西递给他,“信皮里是今年的帐,还有大人该得的红利。包裹里是给范公公做的两件袍子。”
  程峪点头接过,略思索,开口道:“朝廷十八封印,之后我就空闲了,看哪天方便碰个面吧。”
  杨萱道声好,“大人挑好日子,打发人给我送个信就行。”
  程峪笑笑,匆匆忙忙又回去当差。
  转天,薛猎户跟刘兴来送年节礼。
  跟往年一样,都是田里出产的谷物家里养的鸡鸭,腌制的咸菜晒的干菜,还有薛猎户上山打的几只野兔野鸡,满满当当一牛车。
  杨萱留他们吃过午饭,让张永旭也跟着他们的牛车回去。
  张永旭早收拾好了两只大包裹。
  薛猎户笑问:“你鼓鼓囊囊两包什么好东西?”
  张永旭略带得意地解开包裹给他看,“两坛酒是给祖父买的,这给祖母买的药,给爹娘买的点心和布,还买了几本书,再就是铺子里不要了的纸和笔墨……回去教弟弟妹妹认字,过两年也把他们接出来见见世面。”
  “哎呦,”薛猎户重重拍他一把,“好,有出息!”
  刘兴看着包裹默默盘算着,这些东西少说也得十几两银子,张永旭才出来半年,每月工钱至少得二两银子。
  毛还没长全,能挣这么多银子……
  又想起在小沟沿的二哥刘高和薛壮,家里宽敞明亮,院子里干净整齐,几个孩子穿得也体面,半点不见窘迫。
  薛壮还说,开春让薛大勇去读学堂。
  薛大勇已经满八岁,该给家里干活了,去学堂不但不能干活还得每月交束脩,就不怕家里揭不开锅吃不上饭?
  他这样问了,薛壮浑不在意地说:“我有手有脚,还能挣不来吃的?再说不是有姑娘在,姑娘可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们饿死。”
  刘高也说:“就是,我家巧儿在姑娘的点心铺子打杂,每月有一两银子工钱不说,还能跟着大师傅学手艺。”
  刘兴听着既是羡慕又觉懊悔,当初自己要留下就好了,可是想想自家在田庄也是衣食不愁,那点儿懊悔顿时烟消云散。
  实在不行,等孩子长大了,也让姑娘掌掌眼,看看能不能干点杂活。
  腊月十二,又落了雪,京都一片银装素裹,加上北风肆虐,冷得几乎能冻掉耳朵。
  比天气更冷的是丰顺帝的脸色。
  前几天有位老妪攒了半篓鸡蛋要拿到集市上卖,正走在路上,街口突然冲出几骑。
  马上人甩着鞭子呼喝着“闪开”。
  老妪腿脚不灵便,躲闪不及,被鞭梢卷倒,摔断了胳膊。
  半篓鸡蛋也碎了大半。
  其余几人视若未睹,依旧嘻嘻哈哈地疾驰而去,根本不去理会地上老妪。
  有目睹者心中不忍,扶着老妪送回家中。
  她家中贫寒,本打算卖了鸡蛋换几文钱过年,不成想没拿回来银钱,反而因为断了胳膊还得去请医问药。
  儿媳妇脸色便不好看,嘟哝着骂了几句不中用。
  老妪心中愁苦,不愿带累儿孙,索性掩上门寻一包耗子药,就了开水灌下。
  傍晚儿子归家,听说老娘受伤,推门去看,见尸身早已凉了。
  儿子曾跟着丰顺帝西征打过仗的,因伤病回乡,是个急躁脾气,二话不说,朝着儿媳妇就是两巴掌。
  儿媳妇满心都是委屈,她忙活一下午,又洗衣裳又扫院子,见到天黑正打算做饭,累得险些瘫在地上。她为这个家做牛做马,只不过嘟哝句“不中用”,相公就要喊打喊杀。
  当即也不想活了,抓起剪刀就往心口上戳。
  所幸冬天穿得厚,并没伤及皮肉,一双儿女却吓得够呛,哭喊着扑上前,一个喊爹一个叫娘。
  家里是鸡飞狗跳大人哭孩子叫。
  左邻右舍听到,莫不掩面哀叹。
  事情很快传到御史那里。
  御史查清当日纵马四人均为朝中官宦子弟,一折奏章递交到御书房。
  丰顺帝早就想整饬超纲,愿打算安稳地过完年,等年后上朝再行事,没想到临近年关却惹出这桩事,立刻下旨,凡横行乡里鱼肉百姓欺男霸女者一律严惩。
  一时弹劾官员放纵家奴、纵容儿女的帖子如雪片般飞向丰顺帝案头。
  范直挑出几家民怨严重的,呈给丰顺帝,“为官者,大抵总会犯些过错,圣上看在他们为朝廷尽忠的份上,是否网开一面,宽宥些个?”
  丰顺帝一边翻看着一边冷笑,“欺压百姓也是尽忠?我带过的兵,保家卫国受过伤流过血的,回来后连老娘都护不住,岂不叫人心寒,以后谁还愿意从军打仗?要严查,彻查!”
  范直唯唯应诺,将那几家名单重新誊录一遍,将武定伯萧文安的名字也添加进去,打发人送到锦衣卫。
  但凡有些权势的,难免不了行些欺行霸市之事,有几家能经得起锦衣卫的彻查?
  不出三五天,厚厚的罪证就摆在丰顺帝面前。
  丰顺帝不怒反笑,“好,好,这就是朕的肱骨之臣干的好事!”脸色一沉,“抄没家产,男丁流放,女眷发卖。”
  范直忙跪下求情,“圣上三思,都是朝廷官员,唇亡齿寒,着女眷一同流放了罢。”
  勋爵权贵间关系盘根错节,张家儿媳是王家闺女,赵家夫人是李家表妹,都亲连着亲,发卖为奴相当于打了京都权贵的脸。
  丰顺帝沉默片刻,依照范直所言,在奏折上批了朱字,“家产抄没,人丁流放。”
  这一次,被查封的有十二家,而被叱责者多达四十余家。
  勋贵们俱都老老实实地夹紧了尾巴,再不敢兴风作浪,就连采办年货也不像往年那样张扬。
  寻常百姓们却浑然不觉,依然兴头头地忙年。
  腊月二十二,小年的前一天,程峪约了杨萱在小沟沿见面,在场的还有钱多。
  钱多的那处宅子已经添置上器具摆设,也安了床铺衣柜,家具虽简单却很洁净。
  屋子里点了茶炉,炉内火苗正旺,上头坐一把陶瓷壶,水刚沸开,“咕嘟嘟”往外冒着水汽。水汽氤氲,使得整个屋子都暖了。
  待得沸声渐止,钱多沏一壶茶,头一杯倒给杨萱,杨萱不敢受,转手呈给程峪。
  程峪轻浅一笑,接在手里。
  斟完茶,钱多挨着程峪坐下,对杨萱道:“今日请小四嫂过来,是有事相求。我想借水塘子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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