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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敛财手册-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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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山思量会儿,开口道:“那这几天我赶赶进度,给他们多留些窗课,回去了也不能把课业落下……阿桂的话,我三天来一回,教他作画,杨姑娘要不要一道?画画不用另交束脩,管饭就成。”
  杨萱忍俊不禁,“既然先生不要束脩,那我就沾这个便宜。”
  再过两天,就进了腊月门,该给文竹发嫁妆。
  加上家具以及杨萱零碎添置的物件,正好凑成十二抬。
  抬嫁妆的人是委托喜铺找的,都是面目周正的年轻小伙子,清一色穿玄衣皂鞋,腰间扎着红绸带,头上束着红布条,看上去精神抖擞。
  春桃带着薛大勇去铺陈新房,还特地让薛大勇在喜床上打了个滚儿。
  杨桂没捞着去,按往常早就瘪嘴哭了,可李山提前跟他解释过,杨桂不但没哭,反而安慰杨萱,“姐不用难过,等过完正月,咱们也去文竹姐姐家,在新床上睡一觉。”
  文竹本来在跟杨萱说话,话语间颇多不舍,听到杨桂的话,忍不住哈哈大笑,原先的忧伤尽数散去。
  当天晚上,隔壁王家嫂子来给文竹讲了洞房事宜,第二天一早,又将文竹接过去,在她家里梳洗打扮,准备出嫁。
  杨萱落了个清闲,本打算跟杨桂一起玩七巧板消磨时间,谁知道杨桂一本正经地说:“姐你先玩吧,先生嘱我写一百个大字,我写完再陪你。”
  倒好像杨萱才是需要人陪的那个。
  杨萱深切地感受到张继推荐李山实在是睿智之举。
  李山性情豪爽心胸开阔,这大半年的耳濡目染言传身教,使杨桂也变得开朗大方了许多,有了男子该有的豪迈气度。
  松枝跟文竹搬出去之后,杨萱尚未觉得什么,可等到薛大勇回家,而李山也不必天天过来,杨萱真正察觉到冷清了。
  不说别的,就单只午饭,往常要包两盖帘饺子,现在她跟春桃加上杨桂,连一盖帘都吃不完。
  中午吃一顿,晚上还能再吃一顿。
  这次从田庄又带回两车秸秆、柴火并粮谷稻米之物,杨萱吃不完,各样都分给文竹一半。
  文竹仍是两头来回跑。
  之前是从椿树胡同到干面胡同的铺子里,这时节铺子歇业,文竹每天从石槽胡同过来干活,一会儿除尘,一会儿洗衣,等到临近中午再回去。
  留她吃饭,她不肯,说要回去陪松枝。
  杨萱便不教她过来,文竹笑道:“年前事情多,姑娘容我再跑几天,正月里我就偷懒了,隔五天来给姑娘请安。”
  杨萱事情少了,倒是能腾出工夫跟李山学画。
  她前世跟辛氏学过工笔,中间遂蹉跎了好几年不画,毕竟有底子在,而李山擅长的也是工笔,稍加点拨就能上手。
  甚至在描摹人物眉目神情上,与李山相比也不遑多让。
  两人合作一幅画,李山先画出扑蝶女子的身形动作,杨萱添上面貌神情,最后李山在旁边空处画几株芍药,缀数只粉蝶。
  画作完成,不管是技艺还是色彩,还是构图,都较之李山原先旧作更上层楼。
  李山嗟叹不已,暗悔自己进京晚了,要是早两年,早点结识杨萱,未必不能先一步抱得美人归。
  可也只是想想。
  他瞧得清楚,杨萱面对他的时候,虽也是盈盈浅笑,可那笑是端庄的,是温和的,但是面对萧砺却不一样,她的眼睛会发光,从眸底透出来亮。
  不管喜或嗔,都是只有在萧砺面前才有的风情。
  唉,都说才子佳人,佳人才子。
  想他李山也是过五关斩六将考出来的举人,生得仪表堂堂气度不凡,怎么就不能讨得佳人欢心呢?
  李山心里郁闷,趁萧砺在家,约他一道喝酒。
  两人从天上飞的大雁说到河里游的鸳鸯,从什刹海旁边新修的侯府到小沟沿要建的典房,李山越喝越清醒,对萧砺道:“我家里也能拿出两三千两银子,我跟你们一道盖典房。”
  当即跟杨萱要来纸笔,修书一封,请春桃跑腿送去驿站。
  腊月十八,朝廷封印,各处衙门除了值守官员处理紧急事务之外,也都关门休息了。
  萧砺却仍是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小年夜的饺子都没有回家吃。
  转过天腊月二十四,范直带着两个黄门小太监突然来到了椿树胡同……


第122章 
  他们来时, 杨萱刚把饭端到厅堂的桌子上。
  饭极简单, 一盆面疙瘩汤,一盘蒸红薯还有小小一碟腌渍的酸豆角。
  看上去很寒酸。
  见到范直,杨萱来不及吃,立刻吩咐春桃把饭菜端下去,拿抹布擦干净桌子,又飞快地沏了茶,将范直让到首位就坐。
  小太监把手中包裹捧到桌面上, 便识趣地退到门外。
  范直打开包裹,里面是只一尺见方的黄杨木匣子,再里头又有四只小匣子。
  杨萱垂手站在桌旁, 目瞪口呆地看着范直将四只小匣子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来。
  竟然全是印章, 足足十六只。
  材质有寿山石, 有青田石,有象牙, 有黄杨木;而形状有圆形、有方形、有椭圆的,还有扁的。
  杨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就听范直道:“这些印章均为圣上亲笔手写,找宫里能工巧匠精心刻成,分为劝学篇、向善篇、孝亲篇和报国篇。印章交给你, 所得盈利就按上次所说, 圣上占六成, 你占四成。”
  杨萱点点头, 应声“是”, 伸手拿起一只方形印章。
  印章四周饰以精致繁复的云龙纹,字体像是古篆,杨萱隐约能辨认出“少年”两字,猜想可能是“少年心事当拿云”的句子。
  不管是云龙纹、螭龙纹还是夔龙纹,都是皇家器物才能用。
  如此一来,完全不可能有人敢仿造印章。
  那就是说,不管纸笺卖到多么昂贵,别人也只能瞪眼看着。
  杨萱默默盘算着,眸中不由绽放出动人的神采。
  范直瞧见,沉声道:“杨姑娘虽然被圣上器重,可也得记着圣上毕竟是国君,君心难测。若是以后面圣,须得谨慎应对。”
  杨萱神色一凛,恭敬地回答:“多谢公公教诲。”
  范直指指印章,“都收好了,别遗失一个两个的,没法对圣上交差。”顿一顿,压低声音,“老四最近天天回家?”
  杨萱也跟着压低声音,“有时回,有时候不回,这又两天没回了。”
  范直“嗯”一声,“你告诉他,武定伯那边,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杨萱听着名字熟悉,像是之前在哪里听到过似的,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只点头答应了。
  范直没多耽搁,说完这句话便起身带着小太监回宫,正赶上御膳房的掌事太监拿着菜单子请圣上楚洛点菜。
  兴宗皇帝传下来的规矩,御膳房每顿要准备九九八十一道菜,做成之后呈上菜单子请圣上挑,挑中哪道就摆哪道。
  启泰帝在世时,每顿都要选三十六道菜,楚洛不太在意,往往朱笔一圈,随意圈出二十几道摆上来。
  在等待御膳房摆饭的空当,范直上前复命,顺嘴提了句,“老奴去时,杨姑娘也刚把饭摆出来。”
  楚洛随口问道:“吃的什么饭?”
  范直笑笑,“一盆疙瘩汤,几块蒸红薯,还有碟小咸菜。”
  “就这个?”楚洛抬起头,诧异道:“不是一年上千两银子的进益?”
  范直答道:“老奴也不明白,老奴瞧那餐具也很简陋,就是市井间的粗瓷碟子,几十文钱一套。真没想到杨姑娘这么节俭的人,肯拿出一两千银子盖典房。”
  楚洛看着面前官窑出的青花瓷缠枝牡丹盖碗,沉吟片刻,将司礼监太监刘全叫了来,吩咐道:“传朕的口谕下去,往后御膳房准备三十六道菜即可,摆多了也是暴殄天物。还有后宫,除去皇后那里之外,各处用度均减少三成,衣裳首饰不用天天换,朕没那闲工夫看。核算一下,一年下来能省多少银两?”
  一开口就裁减这么多,事先也没半点端倪啊。
  刘全连声应着,眸光有意无意地在范直身上停了片刻。
  范直低眉顺目地站着,神情波澜不惊。
  刘全领命下去,过得小半个时辰,将数目字算出来,等楚洛用完膳,颠颠呈到案前来,“启禀圣上,御膳房每年能省一万八千两,各宫花费可省四万三千两。”
  合起来一年就省下六万多两。
  有这些银钱,何愁边陲将士粮饷不足缺衣少食?
  楚洛点点头,“从正月就开始,宫里严禁奢靡浪费。”
  范直插话道:“圣上,那上元节的灯会?”
  “灯会照旧,而且要大办,让黎民百姓都知道我万晋的富强昌盛!”
  杨萱完全没想到,因为自己凑合了一顿饭,从而让后宫妃子减少了三成的用度。
  她刚刚把武定伯的事儿想起来。
  前世,范直曾经在楚洛跟前夸了句武定伯府的茶盅精美,以至于隔天武定伯府就被抄了家,阖府上下尽都入狱。
  数日后,男丁午门斩首,女眷流放千里。
  而萧砺在差役押送女眷上路时,挥剑斩杀了武定伯身怀六甲的儿媳妇。
  姚兰曾咬牙切齿地说萧砺一剑两命做事太绝,早晚不得好死。
  前世杨萱自然是深信不疑,因为萧砺就是因为巴结范直,四处查抄权贵从而声名鹊起,坐稳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
  现在杨萱却半点不相信。
  萧砺身上佩的是长刀,并不曾用剑。
  况且,他是范直义子,犯不上巴结他。
  可听范直话里的意思,好像是让萧砺网开一面,难不成萧砺真的跟武定伯有什么牵连?
  杨萱思来想去始终半点头绪都没有。
  又过了两天,萧砺赶在杨萱歇息之前回了家。
  身上却不是杨萱给他补好的那石青色裋褐,而是换了身灰蓝色长衫。长衫像是刚从箱底翻腾出来的,上面带着因折叠而压出的褶子。
  杨萱极为诧异,却不愿再跟上次泼妇般的质问,遂压下心底疑惑,问道:“大人吃过饭没有?”
  萧砺不答反问:“你们吃的什么?”
  很显然就是没吃。
  杨萱道:“下午蒸的发糕,用干豆角炖了肉骨头,还剩下许多,我去热一热。”
  萧砺没客气,笑着点了点头。
  杨萱极快地生了火,先烧出一瓢热水,舀在脸盆里,又将饭菜架到篦子上,往灶坑里添了两根木柴。
  柴火径自燃着,她则兑好水,端进厅堂。
  萧砺单手托着下巴坐在椅子上,看上去甚至疲惫,见到杨萱过来也未起身,浅浅一笑,接过帕子擦了把脸,仍然递给杨萱。
  杨萱端着脸盆正要出去,无意中回头,瞧见有血迹从萧砺肩头渗出来,慢慢晕染开来。
  杨萱吓了一跳,将脸盆往地下一顿,水漾出来,溅得遍地都是。
  杨萱顾不得被溅湿的裙角,急步走上前,问道:“大人,你怎么了?”
  萧砺装傻,“没事,就是连着两天没阖眼,有些困。”
  杨萱抬手在他肩头抹了下,沾了满手心的血,“这是怎么回事?”
  萧砺满不在乎地说:“可能是不当心碰的。”
  磕着碰着只会青肿,怎可能出血?
  除非是有伤。
  萧砺越说的随意,杨萱越是心惊,颤着声道:“大人让我瞧瞧。”
  “不用,只是点皮外伤,”萧砺笑着握一下她的手,“饭好了没有,我饿了。”
  杨萱不动,直直盯着他,“让我看看。”
  萧砺无奈地笑,“都已经包好了,再说男女授受不亲。”
  男女授受不亲。
  他亲她的时候为什么不这么说?
  “萧砺——”杨萱沉着脸,厉声打断他,飞快从针线笸箩里摸出剪刀,不由分说将他衣衫剪开了。
  肩头果然包着雪白的细棉布,可仍有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像是雪地上绽开的殷红花朵,刺目得让人心悸。
  杨萱咬咬唇,问道:“瓷瓶呢?”
  萧砺道:“在屋里,随身带着不方便。”
  杨萱先到东次间寻出两条洗干净的棉帕,再去西次间把瓷瓶找出来,又另外点了根蜡烛,这才小心翼翼地剪开细棉布。
  棉布包了一层又一层,最里面那层经与伤口黏在了一起。
  杨萱轻轻扯一下,扯不动,遂捞起脸盆里的帕子,将棉布打湿,仍是扯不动,索性用力撕开。
  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就感觉萧砺紧紧地绷直了身体。
  想必是极痛的。
  可他却一声都没吭。
  杨萱将周遭污血一点点擦干净,寸许长的伤口便露了出来,窄却深,两侧皮肉往外翻着,汩汩渗着血。
  泪一下子滚落下来。
  杨萱抬臂用衣袖擦了擦,拔开瓷瓶上的木塞子,把药粉厚厚地洒了一层,再洒一层。
  眼看着血慢慢止住,这才用帕子包好。
  萧砺松开紧握着的拳头,回过头,盯着她眼眸瞧了瞧,笑道:“没事儿,真的,只是点皮外伤,两天就好了。”
  杨萱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半晌,抽抽鼻子,“大人就骗我吧,先说是碰的,又说皮外伤,皮外伤能把这么厚的棉布都洇透?”
  转身到萧砺屋里重新取了件衣裳出来,扔在桌子上,端起地上的脸盆一言不发地往外走。
  将水倒掉再回厨房,发现灶膛里的火已经灭了,好在饭菜仍是热的。
  杨萱用托盘端着送到厅堂,摆在桌子上,顺手将萧砺换下来的衣裳和沾血的棉布卷在一处。
  正要往外走,萧砺拦住她,“萱萱,先放着,待会我去烧了,不好让人瞧见。”
  杨萱没吭声,将衣裳扔进火盆里。
  火舌蹿动,卷着衣裳燃烧起来。
  而萧砺真正饿得狠了,将剩下的半盆菜吃了个精光,又吃了两块发糕,才放下筷子。
  杨萱倒半盏茶递给他,面无表情地说:“前两天范公公过来,让我转告你,武定伯的事儿,让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萧砺愣了下,默默地端起茶盅喝了两口茶,便要收拾碗筷。
  杨萱低声道:“大人歇着吧,我收拾。”
  萧砺拉住她的手,“萱萱,你可知道武定伯是谁?”默一默,续道:“他是我叔父……”


第123章 
  杨萱大惊失色。
  这怎么可能?
  且不说前世萧砺是眼睁睁看着武定伯府家败的, 就说这一世, 萧砺明明有个显贵亲戚, 怎么会被范直收养, 认一个无根之人做义父?
  难道武定伯不知道有这么个侄子流落在外?
  萧砺瞧出杨萱的惊讶,唇角露一丝讥刺的笑,“萧文安着实找了我好几年, 还纡尊降贵地去小沟沿找过,想必以为我早死了。而且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他不知道我也是正常……就在前两年,他的长子萧碔娶了我表姐, 就是我娘嫡亲的外甥女儿。”
  想必表姐就是那个相传被他一剑斩杀的儿媳妇了。
  杨萱心头一颤, 有心问个究竟, 可看到萧砺面上无法掩饰的疲惫, 不忍探究,低声道:“大人早些安歇吧, 明儿还要出门吗?”
  “今儿有点累,歇两天再说, ”萧砺握住她的手, 脸上又浮现出动人的浅笑, “萱萱以后喊我名字吧, 就像刚才那样。”
  杨萱面色红了红, 飞快地抽出手, 把桌面上的碗筷杯碟端到厨房, 洗刷干净。
  等再回来,萧砺已经回屋歇息了。
  杨萱没闲着,将先前给杨桂做棉袄里子剩下的细棉布寻出来,剪成三寸宽的布条,清洗干净,在火盆前烤得半干,又搭在椅背上晾着。
  此时外面已经响起三更天的梆子声。
  杨萱虽然感到困倦,可躺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了许久才慢慢阖上眼。
  转天睁开眼,外头已经是天光大亮。
  杨萱一个激灵坐起来,急匆匆穿上衣服,拢了拢头发就往外走。刚开门,瞧见萧砺坐在桌旁翻看杨桂这些日子画的画儿,一边看一边称赞,“这只猫画得好,眼睛很机灵。”
  听到门开声,萧砺跟杨桂齐齐抬起头。
  “姐,”杨桂招呼声,“我今儿起得早,已经读过两遍书了。”
  杨萱笑道:“不错,阿桂知道用功了。”
  萧砺没作声,唇角却弯成了一个美好的弧度,气色也比昨天精神得多。
  杨萱长舒一口气,到厨房跟春桃一道将饭摆出来。
  吃完饭,杨桂自觉地去练习每天必写的一百个大字,杨萱问萧砺,“伤口好些没有,应该换药了吧?”
  萧砺默一默,“好,萱萱帮我换一下吧。”
  杨萱拿着晾干的布条跟在萧砺后头走进西次间。
  三九的天气,虽然厅堂里燃着火盆,可內间仍是冷的,杨萱穿了薄棉袄,又套件夹袄,而萧砺却只穿了件单衣。
  上衣褪下,麦色的肌肤便显露出来。
  肩宽腰细,浑身的肌肉紧绷绷的,只是上面好几道或长或短的疤痕,看起来都有些时候了。
  杨萱不敢多看,小心地昨晚包扎的帕子解开,不可避免地又将伤口撕裂两处。
  好在其余部分都已愈合了。
  杨萱再洒点药粉上去,用布条细细地包好。
  萧砺穿好上衣,转过身,笑道:“没事了吧,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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