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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敛财手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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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萱连忙岔开话题,“桂花树能活一百年吗,我以为至少活二三十年。长那么久,恐怕得有两人合抱粗了吧。也不知是金桂还是银桂?”
  辛媛仍是吃吃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三人自后门走进潭拓寺,问清桂花树的位置,便朝那边走过去。
  隔着尚有一段距离,就听到女子的娇笑声,“……这么说来,是树精显灵,如果我真心求拜,树精能应我吗?”
  声音很是熟悉。
  杨萱顿住步子,不太想过去与那人照面……


第41章 
  那种说话的腔调, 尾音拖得长, 又特意带了些鼻音,除去夏怀茹还能有谁?
  辛媛走在前面, 见杨萱站着不动,着急地招招手, “快过来, 我都闻到桂花香了, 真的好大一棵树。”
  “怎么了?”杨芷牵住她的手, “是不是累了?”
  杨萱笑着摇头, 吸口气跟了上去。
  百年桂树约莫两人合抱粗,枝桠繁盛枝叶茂密,其间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米黄色的花朵,站在树下只能看到高耸直立的树干, 几乎看不到蓝天。
  杨萱油然升起一股敬畏之心,“如果树木也有辈分, 这棵树恐怕也是老祖宗般的人物。”
  辛媛“咯咯”笑,“那可真就是树精了。”
  话音刚落,从树荫的另一侧转出一男两女。
  男的约莫二十六七岁,生得剑眉星目面如冠玉,穿了件玉带白的长衫, 头上戴着紫金冠,看起来很有几分读书人的斯文气度, 可那双眼眸又有种不容小觑的果敢狠厉。
  杨萱飞快地扫他一眼, 目光落在夏怀茹身上。
  她穿件海棠红的袄子, 袄子前襟绣着大朵的绿朝云。
  红配绿几乎是俗到极致的搭配了,可她偏偏又穿条青翠的裙子,非常乍眼,想让人不去注意都难。
  辛媛看呆了眼,屏住气息,“天呐,还会有人这样穿戴,可是挺好看的,对不对?”
  杨芷点头,“是好看,但换作是我根本穿不出去啊。”话虽如此,可眼眸仍是不住地朝夏怀茹望过去。
  袄子裁得短小,刚过腰际,腰身又收得紧,裙幅却宽,被风吹着宛如一汪春水碧波荡漾,更凸显出那把盈盈不堪一握的细腰。
  夏怀茹察觉到她们的目光,唇角绽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伸出小手指勾住男子的手,娇嗔着道:“走啦,桂花都快谢了,倒不如去后山看看有什么好景致?”随即低了声音,“适才你可是在树下答应我了,不许反悔。”
  男子低笑声,转身大步离开,夏怀茹带着她的丫鬟小翠,紧紧地跟了过去。
  辛媛这才开口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奶奶,行事真大胆。”
  杨萱深有同感。
  夏怀茹的确大胆。
  因为这男人并非是她的相公。
  光天化日之下,她这般堂而皇之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就不怕被人看见指指点点,就不怕传到孙家耳朵里拿她问罪?
  想必夏怀茹根本不在乎,也没有把名节放在心上。
  前世,夏怀宁将她抵在墙上意图非礼那次,她回到屋里就哀哀地哭。
  恰好夏怀茹去找她,撞了个正着。
  听她说完,夏怀茹闲闲地道:“哭什么,又不是别人?反正给你破瓜就是他,多一次少一次没啥差别。既然阿宁对你有情,就这么过呗,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再不沾男人?”
  杨萱哽噎着怼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待会儿我就去禀明母亲,请她教训二叔。”
  夏怀茹冷笑,“你傻不傻?这事儿,我娘能替你做主?她不骂你勾引阿宁就是好的。亏你出身名门自小读书,脑子是被门挤了。”
  杨萱反驳道:“你才被门挤了,不知羞耻不守妇道。”
  夏怀茹气得拂袖离开。
  而杨萱终是没跟夏太太说。
  不是听从了夏怀茹的话,而是愧于出口。
  辛氏自小就教导她读女四书,要讲究德言容功,她还不曾口出污秽之言,更没法跟婆婆说自己与小叔子的丑事。
  夏怀茹气走没两天,又回过头来邀她一道逛铺子。
  正好杨萱打算给夏瑞做几身夏天穿的小衣,就应允了她。
  杨萱穿着素淡的缥色衫子,夏怀茹衫子倒寻常,却是穿了条真紫色的裙子,裙摆没有绣花,而是用粉色缎面剪成桃花状,一朵朵缝了上去。
  铺子里的人看到杨萱只觉得这是个漂亮的小媳妇儿,可看到夏怀茹,目光就会在她身上停留很久,从头看到她脚,再从脚看到她头。
  回到家里,夏怀茹得意地对她说:“萱娘,你生得好有什么用,女人要会打扮,要柔媚才能吸引别人?”
  杨萱便回她,“吸引人又怎么样,不也照样大归在家?”
  万晋朝规矩虽严,却并不反对寡妇再嫁,干鱼胡同另外一家的姑娘守过两年夫孝后,被个死了婆娘的药铺掌柜娶回家当续弦,过得衣食无忧。
  夏怀茹却没有人上门求娶。
  夏怀茹气得摔门离开。
  杨萱并不怕她生气,因为夏怀茹好热闹,总会耐不住寂寞再度过来找她说话。
  后来,她避在田庄,也只有夏怀茹惦记她,每隔两个月就会探望她一次。
  可不管怎样,杨萱已经决定,这一世再不想跟夏家有任何的瓜葛,不管是夏怀茹还是夏怀宁。
  三人在树荫下站了片刻,又到正殿和藏经楼瞧了瞧,看着已近正午,便往后面的院落去。
  恰好辛氏从里面出来,正碰了个对面。
  辛氏脸上带着藏不住的欢喜,温声道:“正打算去找你们,你们肚子饿不饿?我已经吩咐人准备了素斋,中午就在寺里用饭。”
  辛媛立刻道:“是有点饿,我们适才逛了一大圈,这里藏经楼很大,足足五层楼,肯定有许多古籍珍本,可惜只能在底下看看,僧人不让往上走。”
  辛氏笑道:“那是一定的,潭拓寺早几百年就有了,历朝历代积攒下来,还能少得了?看不了也无妨,以后托人抄出来,咱们回家里看。”
  辛氏难得有这样轻松欢快的语气,杨芷与杨萱都瞧出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
  回到家中,辛氏将杨萱和辛媛赶回去歇息,独独留了杨芷在正房院说话,“……那位张太太是真定府同知张兆的太太,家里有两儿一女,都是嫡出,长子娶了太常寺寺丞的长女,女儿嫁给了工部都水司郎中的儿子,要说亲的是次子,人你已经见过了,相貌挺周正,已经得了秀才的功名,明年秋闱要下场应试……张太太对你很满意,说要是八字合适就定下来。我也觉得他们家里不错,可还想问问你的意思,你可有什么想法?”
  杨芷羞红着脸不能应声,半晌才磕磕绊绊地说:“我不知道。”
  辛氏笑道:“这事不急,尤其咱们是女方,更得矜持些,不能贸然答应……你跟你姨娘商量商量,她心思细,想得长远。”
  杨芷点点头,出了正房院的门就到了西跨院。
  王姨娘早就心急如焚,见杨芷过来,不等她喘口气,就问出一连串的问题。
  杨芷事无巨细地将见面的经过说了遍,连同张太太跟她长女的打扮,张继的穿着相貌,甚至杨萱跟辛媛的表现都一一讲述清楚。
  最后又把辛氏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王姨娘。
  王姨娘思量好半天,才开口,“要是以前,这桩亲事确实不错,对方是五品官,家里清静没有庶出的子女,张继年纪轻轻考中秀才,也算是知道上进。可往长远里想,却是没什么意思。其一,地方官想要调到京里不容易,有些人使出几百上千两银子也不能成事,张兆若是不能进京,对他儿子的仕途也帮不上太大的忙。其二,同知离着知府好像只差两级,可是却有天壤之别,如果是知府也就罢了,同知……实在是不够看的。你年龄又不大,有的是挑选的余地,而且你爹……你爹指定是能高升的。你想表姑娘都没说什么,你又不比她差,依我之见,干脆回绝了吧。”
  杨芷犹豫不决,一方面觉得辛氏看中的人家必然有可取之处,另一方面又觉得姨娘的话大有深意。
  思来想去拿不定主意,遂道:“要不我问问萱萱。”
  王姨娘正端着茶盅喝茶,闻言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二姑娘才多大年岁,她能知道什么?问了她也是白问,说不定还被她打趣。”
  杨芷知道杨萱决不会拿自己开涮,但想想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事情去问杨萱,实在太难为她了。
  王姨娘斩钉截铁地说:“这事儿你听我的,绝对没有错。不是有句老话,好饭不怕晚,尽管先挑着,不用着急定下来。”
  “可是,该怎么回绝张家?”
  王姨娘笑道:“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儿,你只管说不愿意,太太自会寻合适的由头拒绝。”
  杨芷默默地点点头。
  从西跨院出来,日影已经西落,鸽灰的暮色层层叠叠地笼罩下来,空气里弥漫出饭菜的香味,隐约又有汀淙的琴声传来。
  悠扬干净,空灵若山谷幽兰,静静地开放,等待人采撷。
  是辛媛在弹琴,弹得是《佩兰》。
  见杨芷回来,辛媛立刻站起身,打趣道:“秀才娘子回来了?”
  杨芷既羞且恼,嗔道:“别瞎说。”
  “怎么瞎说了?”辛媛嘻嘻笑着,“难道姑母留你不是说这事儿?我觉得张公子挺好的,年纪轻轻就是秀才公,不过这也说不准,我爹考中秀才也很早,但是考中进士的时候都快三十岁了。”
  杨芷不愿意跟她讨论这事儿,没好气地说:“八字都没一撇呢,别说了,好像别人嫁不出去似的。”
  辛媛见她生气,脸面上也有点挂不住,撇下嘴嘟哝道:“张公子长得挺好看,又有学问,比起你不是强多了?”
  这话说得可太伤人了。
  杨芷气得直哆嗦,咬了唇道:“既然你觉得好,那你就答应了吧。”
  “我才不稀得要呢。”辛媛轻蔑地说,“我娘总得在京里给我细细地挑……”


第42章 
  她说不稀得要, 以后得细细地挑, 却说张继比杨芷强太多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
  分明是说她辛媛比杨芷强出十万八千里去。
  杨芷气得没再说话,扭头进了屋子,连晚饭都没出来吃。
  第二天一早,在辛氏面前哭着回绝了亲事。
  辛氏已听说她跟辛媛发生的口角,耐心地劝她, “阿媛口中没遮拦, 你不用搭理她。姑娘家嫁人好比第二次投胎,千万别因为置气耽搁自己。”
  杨芷不说话, 只是哭着摇头。
  辛氏又道:“你如今在气头上, 且不用着急, 等过个两三日再答复我也不迟。”打发走杨芷后,转身将辛媛叫了去,板着脸道:“阿媛, 你太令人失望了。平常你也只是心直口快, 没想到竟是丝毫不懂人情,不近人情。”
  辛媛辩解道:“姑母, 我确实没想跟杨芷吵架, 就只是开个顽笑, 哪想到她连这点顽笑都经不起。再者我的话也没错儿, 张家公子那点不如她了?杨芷是姨娘生的,能嫁给官员家的嫡出儿子, 有什么不满足?我上面两位姐姐嫁得可都不是官宦人家。”
  辛氏也是觉得张继完全配得上杨芷, 听辛媛这样说, 默了片刻道:“不管配得上配不上,你就不该说这样的话,一个小姑娘平常不学点针黹女红,倒是天天把嫡出庶出挂在嘴边,是从哪里听来的浑话?”
  辛媛小声嘀咕道:“我娘说的,我大姐二姐是庶出,她们的亲事我娘半点没沾手,都是我爹独自决定,我娘只帮忙置办出嫁妆。”
  所以,辛农将他的两个女儿都嫁给了得意门生。
  辛氏顿一顿,语重心长地说:“阿媛,以后你说话前先思量思量再开口,再不许这样胡言乱语折人脸面。”
  辛媛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三日后,杨芷再给辛氏回话时,只一口咬定不乐意,其余的什么都不说。
  她既然如此决绝,辛氏想着强扭的瓜不甜,便不强求,只得给薛太太写信将亲事推了。
  杨萱极是感慨,心想杨芷跟这位张继果真是没有缘分,前后两世都错过了。
  而辛媛却悄悄告诉杨萱,“我觉得阿芷姐本来就没看中张公子,不过是拿我当替罪羊罢了。她这人心思真黑暗,你以后可得当心别被她欺负了。”
  杨萱笑笑,没应声。
  再过数日就是杨萱的十岁生辰。
  跟头几年一样,辛氏只吩咐厨房煮了长寿面,并没有大肆操办。
  府里众人都备了礼,诸如笔墨纸砚香囊帕子等物,各自不同。
  夏怀宁在学里不得空过来,却是打发小厮长福送来一匣子笔,有画人物花鸟的狼毫,有用来晕染的大小白云,还有排刷等等。
  杨桐记着杨萱的话,推辞不受。
  长福苦着脸打千作揖,“公子要是不收,小的回去免不了一顿板子,您老大人大量,体恤一下小的。”
  杨桐想着总是夏怀宁一番好意,笑道:“现下二妹妹大了,母亲吩咐过不得轻易往里传送东西。这样吧,东西我留下,权当怀宁送给我的,我承怀宁的情。”
  长福千恩万谢地出了门,拐过胡同,瞧见辛氏旁边的大丫鬟文竹正跟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拉拉扯扯的。
  男子像是给文竹什么东西,文竹不肯要,那人却硬塞进文竹手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长福嘴里“啧啧”两声,心道:原以为杨府是书香门第,没想到下人也免不了私相授受,可见天下乌鸦一般黑,没有哪处更干净。
  文竹怀揣着荷包匆匆忙忙回到正房院,对辛氏道:“我以为谁找我呢,竟是三舅爷。三舅爷说二姑娘整生日,送了样东西。我本是不想要,三舅爷非得给。”
  说着将荷包交给辛氏。
  辛氏打开来看,里面是只极普通的银镯子。镯身全无纹饰,只镯口做成丁香花形状。
  镯子看着挺粗,掂起来份量却不重,应该是空心银,或者里面掺了假。
  可不管怎样,总归他心里还惦记着杨萱。
  辛氏叹口气,将镯子仍旧放进荷包里,“送给二姑娘吧,对了,三舅爷看着精神怎样,胖了还是瘦了?”
  文竹低声道:“瘦了不少,而且看着比往常显老相。”
  “都是咎由自取,”辛氏恨恨地道,“自己不上进也怨不得别人。”
  文竹不敢应,躬身退了出去。
  杨萱见到荷包很是高兴,先没有打开,而是仔细问了辛渔近况,待文竹走后,才欢天喜地地戴在腕间。
  辛渔的眼光是极好的,镯子虽然简单却很好看,尤其在丁香花下方,还刻着两个小小的古篆字——忘忧。
  萱草即为忘忧草。
  杨萱心头一动,想起辛渔束发的竹簪,簪头也刻成丁香花。
  于是轻轻旋转着丁香花,旋过五六下,镯口脱落,里面卷着两张字条,一张写着,“遥贺萱萱芳诞”,落款是三舅舅。
  另一张则写着,“镯子里可以放仁丹,也可以把你的私房钱放进去”。
  杨萱欣喜若狂,将两张纸都撕成碎片,又急火火地翻腾长案下面的木匣子。
  匣子里本来盛着她历年积攒的月钱,去年腊月,她把所有积蓄都给了辛渔,现在只有十几两散碎银子。
  碎银子却是没办法塞进镯子里,得先换成银票才成。
  吃晚饭时,辛氏便瞧见杨萱腕间的银镯子,叹一声,“你倒是跟你三舅舅投契,我给你的碧玺石手串怎么不戴?”
  杨萱笑道:“碧玺石太贵重,这几天我要去厨房做菜,怕沾上水沾上油,银镯子不怕。”觑着辛氏脸色,又低声求恳,“我能不能去看看三舅舅,跟他道声谢?”
  辛氏毫不犹豫地回答:“不行。”
  没有半点通融的余地。
  杨萱只得打消这个念头,倒是往厨房里做了先前秦笙说的面疙瘩汤,又跟王婆子学会了用面引子发面以及怎样给包子皮捏褶子。
  等到落雪的时候,她已经可以很熟练地蒸出来一锅包子。
  肉馅的包成圆包子,素馅的捏成稻穗状的长包子,再围着摆一圈婴儿拳头大小的葱油花卷,一锅蒸出来既好吃又好看。
  辛氏又单独带着杨芷去赴过几次宴,可相看的人家不是没有张家家世好,要么就是人才不如张继上进。
  总之,都没能成。
  进了腊月,人们开始忙年,这种宴会也便暂且告一段落。
  启泰十九年的冬天格外冷,雪一场接着一场,前面残雪未化,紧跟着又落上一层新雪。
  京都的柴米粮菜价格飞涨,恨不得是冬月的两倍。
  饶是如此,铺子里也常常缺粮少菜。
  百姓除了骂娘之外,并不着急,因为今年风调雨顺收成不错,只苦于路途难走,粮仓里的粮发不到粮铺里。等天气好转,铺子里自然就有了粮。
  杨家也不愁,杨修文找了个好天气,到车马行雇上两辆车,从田庄拉回来一车米,半车菜和半车鸡鸭鱼肉,足够他们应急。
  杨萱开始学着和面擀皮包饺子。
  王婆子本就有一手灶上的好活计,既然杨萱愿意学,少不得使出浑身解数来教。厨房里三个当差的有了口福,连续好几日天天吃饺子。
  过完年,雪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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