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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风流(曲罢)-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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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第四十四章

  沈老爹还打算来一番长篇大论好好教训秀秀一顿;这孩子才多久不见?便傻成这样!一定得好好说叨说叨。没成想竟听到这么一句,登时便愣怔住了,有点不大置信地盯了秀秀好一阵,才磕磕巴巴地问:“你……你说什么?”
  “我说我去了水泊山,在那里见到我娘了。”秀秀只得提高声音重复一遍。
  “你——娘?”沈宏昌使劲揉揉耳朵;还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你去了水泊山;见到了……你娘?”
  “爹;您没听错;别揉你的耳朵了。”
  “真的是你娘?你没认错……”
  “她知道你叫沈宏昌;你们以前住在木易县八元乡的梅林镇上,还知道我是壬寅年三月初九辰时出生,还有……”秀秀一股脑儿将她娘给她讲的事情说了一大堆;末了问她爹,“爹,你说她是不是真的?”
  沈宏昌闻言说不出话,许久才颤抖着双唇道:“是……是真的。你娘她她……原来没死。”
  “当然没死,我娘她活得好好的。”秀秀白她爹一眼。
  沈宏昌激动起来,低头看看手里的房契,道:“既然好好的,那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咱家现在有大宅子了,你娘她回来不知得有多高兴。”
  “娘她……我,我们没法子带她回来。”
  秀秀支支吾吾的,这事还真不好跟她爹说。
  “怎么没法子?水泊山的山贼还没被剿灭?不是说你这次去水泊山立了大功么?”
  “哪里有这么容易?”秀秀哭笑不得,“水泊山的山贼厉害着呢,我跟王爷这次都差点没回来。”
  沈老爹大失所望,继而便咬牙切齿:“这些天杀的山贼,就该一个不留全部剿灭。”
  秀秀不知道说啥好,只不停地抹汗,她家这屋子里实在太闷热了。
  沈老爹继续历数山贼的罪恶,愤愤然拍了几次桌子,见秀秀拿怪异的眼光盯着他看却不吭声,便顿住,讪讪地问女儿道:“秀秀啊,爹是不是说的不对?”
  “哦,不是。”秀秀只有摇头。
  “哎,你娘她一定吃了不少苦,这些该死的山贼,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折磨的你娘……秀秀,你娘她现在如何?可是老的不成样子了?”
  秀秀瞄她爹一眼,心道:“我娘她才不老,她好美,比天上的仙女还要美……”犹豫了下,到底没敢说出口。她爹刚从苦日子里解脱出来,好不容易遇上些高兴事,她怎忍心立刻就将老人家打入地狱,便顺着他爹的话含含糊糊附和道:“我娘她是受了不少苦……”
  “一定得让王爷想法子剿了水泊山,把你娘救出来。”沈老爹红了眼圈。
  秀秀道:“爹,我就是为了救娘,才想让你把那大宅子还回去。”
  “啊?”沈老爹愣住,随后便气急败坏地吵吵起来,“我说秀秀,这大宅子跟救你娘有什么关系啊?”
  “爹,你不知道。”秀秀犹豫迟疑彷徨,内心激烈斗争良久,还是决定说假话把她娘那边的事瞒过,“那个死色鬼草包王爷这次在水泊山受了不少罪,他现在恨死与水泊山有关的人了。我娘她……虽说只是个厨娘,但毕竟为那些山贼们做过事,所以他也不肯放过。我回来的时候其实求过他,可他不肯,怕我替娘求情才送咱们这个大宅子,爹,你说咱们能要这宅子吗?”
  沈老爹瞪大眼看住秀秀,半信半疑地道:“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然有那么大个宅子我为什么不要啊?”秀秀说得很急切,却没什么底气。
  沈老爹摇一摇头:“我不信,你是在骗我吧?”
  “没有。”秀秀连忙否认,竭力克制住心虚,一脸气愤地盯着她爹道,“爹,我真的没骗您,我干么要骗您啊?您老人家是不是有了大宅子就不想要我娘了啊?”
  沈老爹果然中计,忙忙地摇头道:“不会不会。”咬一咬牙把手里的房契塞到秀秀手中,“这个你拿去,好好求求王爷,叫他千万要放过你娘……”
  “爹,你真好。”秀秀一把抱住她爹。
  被女儿这么一夸,沈老爹也蛮高兴,只是心里头还是舍不得那大宅子,摸着女儿的头发喃喃道:“要是既能放过你娘,又不把这大宅子收回去,那就更好了。”
  秀秀抬头看看她爹,忙把房契收好,口里安慰他道:“爹,等救回我娘,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难道不比大宅子好?”
  拿到城东那大宅子的房契,秀秀心头才算略略安稳了些。
  第二日一早秀秀拿了房契去秦王行馆找薛宝琉,她就不信他这几日都不回来,那不过是他想避开她的幌子而已。她得把燕凌渊救出来,薛宝琉欠她一条命,一命抵一命,他休想拿个大宅子就把这事情了结了。
  风风火火赶到秦王行馆,本想杀他个措手不及的,却还是没堵着人,薛宝琉仍然不见踪影。又是仲明出来敷衍她,见她不信便带着她到薛宝琉住处到处看了一转,还真是没看到薛宝琉的人影,也不知是躲到哪里去了。
  秀秀一肚子气,欲待赖着不肯走,来个守株待兔,却忽见子路负了两手从外面进来。登时便慌了手脚,也不与仲明费口舌理论了,看他皱眉朝自己看过来,忙往后一闪,从柱子后面低垂的帷幕之后绕过,拿袖子掩着半边脸逃一般地跑出门去。
  仲明错愕,眼看着秀秀一转眼便消失在门口,不由长出一口气,对子路笑道:“子路公子,还是你厉害,你一来那丫头就跑了。”
  子路沉着脸颇不高兴,朝着门外定定看了片刻,问道:“她不是已拿了房契搬回家去了么?这是来做什么?”
  “来找王爷呗!”
  子路轻哼了声,这才收回目光,道:“王爷呢?”
  仲明嘿嘿笑了声,道:“他知道秀秀要来,所以今早上让我们把他挪到秀秀以前住的那个小屋里去了。”
  “胡闹!”子路气得甩袖子,“王爷病成那样,你们还由着他瞎折腾。”
  作者有话要说:浑身酸疼,头昏难受,实在写不出来了,先更新这点好了。



☆、45第四十五章

  薛王爷是真病了。
  眼下薛王爷正浑身滚烫地躺在秀秀的小床上;难受得不得了。活了这么大薛王爷还很少病倒在床上起不来,第一次是小时候溺水那次,从水中被宫人们救起后高烧了好几日,差点没把命搭上,这一次又是这样;只要是沾着水;就没他薛宝琉什么好事;看来这水跟他有仇。
  吴妈绞个温水帕子搭他脑门上;隔一阵就给他换一条;看他烦躁地翻来覆去;便道:“王爷,您是不是很难受?我这就去叫太医来……”
  薛王爷脑子虽是昏沉沉的,却还是知道她说什么;有气无力地拦住她道:“吴妈,别去叫太医,去问问仲明秀秀走了没有?”秀秀这小床委实太小,他这么大个个子就只有蜷着两腿,照理说秀秀那丫头也不是很矮很小啊,这是怎么睡下去的?亏她睡了那么久都没一声怨言的。
  吴妈应了声“是”,擦擦两手正待出门,便见子路跟仲明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她走了。”子路耳力好,老早把薛王爷那句话听到了,进来先就上前宽他的心。
  仲明跟在后面笑得哈哈哈:“王爷啊,您还真料中了,那丫头只在您住的屋子里转悠找人,就是不晓得来自己以前住的屋子里找人,哈哈哈——”猛一瞥眼看到子路不满的目光,忙把后面几个哈哈吞回肚里。
  子路走至床前坐下给薛宝琉切脉,一边轻声道:“五哥安心养病便是,那丫头再来自有我去料理。”
  薛王爷长叹了声,闭着眼喃喃:“子路啊,你们可千万别为难她,她要进来找便找,我躲一躲便是。”谁晓得水泊山那伙强人竟会跟秀秀搅在了一起,他得好好想一想才是,事情要怎么办才既能让父皇满意,又能不殃及黎民百姓,最好还不损一兵一将。
  另外还不能伤了秀秀的心。
  这事得从长计议才成,决不能糊里糊涂做错了事。所以他如今得避着秀秀才成,否则秀秀在他面前哭两声,他心一软就可能放了燕凌渊,不是摆明了要输给燕凌云。
  “那个姓燕的小子现如今怎样了?”
  “这些事五哥您就别操心了,交给子路去办就好。”
  薛王爷摇摇头,坚持:“那是燕凌云的亲弟弟,伤了他只怕会激怒燕凌云,你们谁都不准动他。”
  子路没再做声,虽然心头不认同,这个时候却也不好顶撞于他,只叫人把煎好的汤药端来伺候薛王爷服下。
  秀秀一口气跑出行馆,想到子路在里面那是打死都不敢再回去了。
  该办的事情没办成,反被人吓得落荒而逃,秀秀心里懊恼得很。却也没办法,只得垂头丧气地往家里走,想着改日等子路不在的时候再去找薛宝琉算账。
  走到她家那条巷子时正好遇上从衙门回来的姜阿牛。
  姜捕头正站在他家门口拿钥匙开门,因为折了一条手臂不大方便,动作便不大利索,开了老半天也没把门上的黄铜锁打开。听到脚步声响转过头看到是秀秀,便对她笑笑,道:“秀秀回来了啊?”
  秀秀点点头,看看他手里的钥匙便问:“你娘不在家啊?”
  “哦,我娘她出去采买东西了。”姜捕头说这话时神色略有些不自在。
  秀秀上前道:“你的手不方便,我来帮你开门好了。”
  姜阿牛略顿了下,便把钥匙给了秀秀。秀秀接过钥匙喀吧一声将锁打开,又把钥匙还给了他,盯着他的胳膊看了片刻道:“你这膀子是怎么弄的?该不会是凌渊他……”
  “不是,那天浪太大,我被一浪打在了礁石上,便成了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些日子便好了。”
  “听我爹说,伤筋动骨一百日呢,你要好好养着才成,怎么还去衙门啊?”
  “不妨事的,我哪有那么娇贵?”姜阿牛温和地笑了,略迟疑了下却忽然问秀秀道,“秀秀,你跟沈大叔打算什么时候搬去东城?”
  秀秀没料他竟问这个,不由呆了下,跟着没精打采摇头道:“我跟爹不打算搬过去,就在这里挺好的。”
  “是因为你那个弟弟?”姜阿牛问。
  “你……你怎么知道?”秀秀吃了一惊,转目看四下无人,忙压低声叮嘱他道,“阿牛哥,这事情你可别告诉别人,尤其是我爹,千万千万不能给他知道。”
  姜阿牛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告诉沈大叔的。”
  秀秀摸摸胸口顺了下气,瞅着姜阿牛瞧了片刻,这脑子便动到了姜捕头的头上:“阿牛哥,你……你知道阿渊他关在哪里的是么?”
  姜捕头是个实诚人,对着秀秀就没法撒谎,只是满脸犹疑地点头。
  “他在哪里?是不是关在衙门的大牢里?”
  姜捕头摇头:“他是重犯,怎可能被关在那里。”
  “那他在哪里?”秀秀穷追不舍地问。
  姜捕头为难道:“秀秀你就别问了,关在哪里我不能说的。”
  “阿牛哥……阿牛哥……我求求你,你想办法让我去看阿渊一眼好不好?就只一眼,就只一眼啊!阿牛哥——”秀秀现在是病急乱投医,有点希望便抓着不放,一着急便什么都不顾了。抱住姜捕头那只没残废的手使劲摇晃,说着说着便掉下泪来。
  姜阿牛哪里禁得住秀秀这般缠磨,见她流泪心肠早就软了七八分,因怕人看到,忙将手从秀秀手里抽出来,跟着站开尺许远,道:“你别哭了,我替你想想法子……你先回去,等有消息我再找你。”
  秀秀闻言,顿时破涕为笑,正要说‘阿牛哥你真好’,却忽见阿牛他娘从巷口处抱了一大堆东西走过来,忙几步窜到自家门口,开门对姜阿牛说了声:“阿牛哥,我等你消息啊!”便溜进去关上了大门。
  大门虽然关上,外面的动静却关不上,隔着一道木板门,秀秀听到阿牛他娘气呼呼地在教训儿子:“阿牛,你怎么又跟那丫头混在一起?你都快成婚的人了,也不知避着点嫌,给人看到成什么样子?个死丫头,阿牛就要成亲了,你就省点心吧!再敢没脸没皮地勾搭我家阿牛,瞧我不拿大棍子打断你的狗腿。”
  “娘,你别说了。”姜阿牛无可奈何地劝着他娘。
  但他娘显然不把他这话当回事,仍在外面不阴不阳地骂着,她老人家嗓门又大,骂着骂着,竟连屋里睡觉的沈老爹都给骂醒了。一看沈老爹揉着惺忪睡眼走出来,秀秀赶忙便把老人家往屋子里推。
  沈宏昌也不是傻子,看到秀秀这副模样,登时便明白了过来,侧耳听了一阵,禁不住跳起脚来,怒道:“她说什么鬼话?我家如花似玉的女儿怎会去勾搭她那又丑又傻的儿子?”
  秀秀拉他不住,竟被他拉开大门直冲到了门外。
  阿牛他娘正在外面骂的痛快,不妨沈宏昌从房里出来指着她的鼻子便骂:“你这疯婆子,谁勾搭你家儿子了?也不打量下你家儿子那副模样,哪里配得上我家秀秀,混说什么?”
  “你个老赌棍,只知道烂赌,生女不教,好好的姑娘家硬是给你变成个贼,你个老不修还好意思出来骂街,啊呸呸呸——”阿牛他娘也不示弱,一句话便把沈宏昌骂的哑口无言,灰溜溜掉头回家去了。
  姜阿牛尴尬地朝秀秀看看,拽着他那好斗的娘好歹把老人家弄回了家门。
  一场战争总算平息了下来。
  秀秀松了口气便也转身回自个的家,推门进去时却见她爹坐在桌前不停地抹眼泪。
  “秀秀啊,爹对不起你。”沈老爹看到女儿进来,干脆嚎啕大哭起来,“都怪爹不好,把你害成这样,弄得你阿牛哥都不肯娶你了,以后你可怎么办?都是爹不好啊!”
  “爹,你不是说阿牛又丑又傻么?我才不要嫁给他呢!”秀秀只有将就之前沈老爹的话贬低姜阿牛宽慰老人家。
  “那你要嫁给谁?阿牛就要娶别人家的女儿了,你就不伤心?”沈老爹半信半疑。
  “我才不伤心。”秀秀道,她如今说的倒是真心话,以往听到阿牛要娶别人她或多或少都会难过一阵,这次也不知是怎么了?竟是真的一点儿也不伤心,“我也不嫁人,等娘回来,我就一辈子陪着你和娘。”
  沈老爹摇头,摸摸秀秀头发道:“以后爹再不赌了,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正说着,便听房门呀地一响,跟着便见姜阿牛推门走了进来。
  “沈大叔……”姜阿牛呐呐地走近前来,“方才我娘的话您别介意,她一向有口无心,您老人家千万别往心里去。”
  沈老爹哼了声,瞪住姜阿牛道:“你真要成亲了?”
  “嗯。”阿牛倒也不否认。
  “还是那柳家的姑娘?”
  “嗯。”
  “你这臭小子,你小时候不是说要娶秀秀么?”沈老爹恨得牙痒痒。
  “沈大叔。”阿牛看看秀秀,低头道,“那都是小时候的玩笑话,又岂能当真?秀秀很好,我是真的配不上,只怕耽误了她。不过您老人家放心,秀秀以后便算是我姜阿牛的亲妹子,只要她开口,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她。”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貌似太流水了,不过也算是把姜阿牛给交代了。
  阿牛哥很好啊,娶个适合自己的媳妇过日子挺好。



☆、46第四十六章

  隔了几日;姜阿牛过来找秀秀,偷偷带她去城外的西山大营。
  燕凌渊就被关在西山大营所属的监牢里,交由石州总兵胡长生亲自看管。
  姜阿牛跟那里的官兵有些私交,找人说通牢中狱卒,才有了探视犯人的机会。女孩儿家出入军营不大方便;秀秀按照姜捕头大人的吩咐提前就换了身捕快的行头;跟在他身后进了护城大营。待姜捕头同他那位熟人洪大哥碰头后;三人便径直去了牢里。
  牢中阴森森的;沿着石阶往下的墙壁上满是脏污;散发出难闻的味道。
  狱卒举着火把当先开路;秀秀落在最后,紧跟在那位洪大哥和姜阿牛身后边走边四处张望。石阶很长,走了好一阵才下到最底层;扑面一股恶臭差点没把秀秀熏的晕倒。
  她掩住鼻子,心里十分气愤,该死的薛宝琉又骗她,还说会好好对凌渊,结果把个受了伤的小孩子关到这种地方来。秀秀现在不安的很,只怕燕凌渊已遭遇什么不测,那她可怎么对得起她娘呀?
  下面的牢房都是一间一间的,每一间的铁门上都开着个小窗口。听见人来,牢房里那些犯人全都跑到了小窗前,一个个蓬头垢面地向外张望,有几个面目狰狞的家伙还使劲摇晃着铁门咧开嘴朝他们呲牙,那架势有点像是困兽,随时都会冲出来咬断他们的脖子。
  秀秀不由便打个寒噤,紧走几步跟上姜阿牛,垂头看前面的道路,想打望又不敢打望,一时矛盾不已。
  燕凌渊在最里面那间防护措施做的最完美的那间牢房里。
  因为是重犯,便是熟人那狱卒也不敢私自打开铁门,只拿铁棍子在门上当当敲了几下,喊道:“燕凌渊,有人探视——”
  话音落了没多久,便见一个头发乱蓬蓬的脑袋从窗口处探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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