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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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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孜对于这个与自己并肩而行的白茉毫不客气,她一马鞭抽到了白茉的马上,那马被抽的一惊,亏得白茉即使拉住才没有把白茉掀下去。
  那张孜见白茉稳住了气得更是破口大骂,连锦然这种离她们有一段距离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有病吗?刚刚故意跑到我前面?现在那个盛家大小姐来了你怎么不粘着她去?还过来跟着我?”
  这话说的十分不是,周围的人都微微皱眉,可张孜却还是一副不满的样子,不过到了最后她还是好歹收敛住了,到最后阴毒得瞪了白茉一眼便打马走了。
  张孜的没有接着上纲上线倒是让众人十分意外。
  白茉把一点红唇咬了又咬,才强忍着不要落下泪来。锦然在后面看着,也只是叹气,她已经说得很多,再多说,估计白茉就会以为自己在挑拨她与张家的关系了。
  到最后,锦然也上了马,晃晃悠悠得往方天戟包的那片草场骑去。
  方天戟也早就在里面等着锦然了。他身上穿着一件纯黑的骑装,上面用银色丝线绣着暗纹。利落的裁剪装束更衬得他蜂臂猿腰。
  方天戟双腿轻轻一夹马腹,走上前来:“锦然,你现在骑的倒是不错。”
  锦然可远没有她看上去的那么轻松,为了保持还在马上的状态,她已经接近全力了。
  锦然没好气的瞪了方天戟一眼:“哪有你说的那么轻松,啊——”
  她话音未落,这白马便兴奋地小步踮了踮,马的动作并不大,但是锦然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所以这也把她吓得不轻,她在马上惊声尖叫:“方天戟——你快让它停下来!你快点来拉住这匹马啊——”
  方天戟在一旁看锦然这幅紧张的样子实在是忍俊不禁。
  他下马拉住了白马的缰绳,轻轻地抚摸着这白马的头,笑着说道:“你也别一直马呀马呀得叫它了,你给它去个名字吧,这样日后,这马也会更乖的。”
  锦然坐在马上还是惊魂未定,不过一听取名字说不定能让马儿听话,她倒是很乐意:“也是,毕竟这是你送我的马,叫什么呢?雪儿?白儿?”
  锦然冥思苦想,嘴里一直念念叨叨:“这些名字都太普通了。”
  她在马上眼睛转来转去,却不知何时,视线对上了一直温柔注视着自己的方天戟,一个名字脱口而出:“霜梨!叫它霜梨吧!”
  霜如雪白,梨花则如霜一般纯净。且,她重生之后,与方天戟的第一次见面,便是在梨花之下。
  一路梨花,一世锦然。
  这也是方天戟心里对着一生,最美好的期许。
  给这马儿起了个好听的名字,锦然也对骑马这件事燃起了更大的兴趣。
  她虽然不怎么擅长,但她身边却有个与马匹打了十年交道,弓马娴熟的方天戟。
  由他来教导锦然骑马,实在是绰绰有余的。锦然也是个认真而又虚心向学的好学生,两个人一个人学,一个人教,倒是使得锦然进步飞快。
  不一会的功夫,锦然便能骑着霜梨在这草场之上一路小跑了。虽然还是比不上那边张家小姐骑术精湛,但也算是进步喜人。
  锦然练了一会马,自信心倒是回来不少,再加上霜梨今天不知为何兴奋莫名,她便笑着向方天戟提出了挑战:“方大将军,你今天敢不敢接受小女子的挑战,与我赛上一场?”
  方天戟眉眼一弯:“好的。将军夫人,今日就让我们看看将军和将军夫人谁的马术更厉害!”
  锦然让他不要脸的言论搞了个大红脸,她害羞的率先挥动马鞭,霜梨一下子便窜了出去。
  在马场上驰骋的感觉是无与伦比的,锦然从未感到如此畅快,一望无际的碧绿草场与碧蓝的天空仿佛没有终点,呼啸的风自耳边划过,不必忧虑愁人、不必想起哀伤——
  锦然总算明白为何那么多人都那么喜欢骑马,因为骑马是那么的——自由。
  然而,不过一瞬间,异变突生。



第二十七章 飞身救人,恶毒堂妹
  霜梨是匹极其温顺的马儿,只有在一开始与锦然不熟悉时让锦然吃了些苦头,但也是十分听话的,而此刻,霜梨却仿佛变了一匹马一样,一直向前奔跑,仿佛不知道疲倦一般,无论锦然怎么拉扯缰绳都不肯停下来。
  它“嗬嗤”得喘着粗气,粗苯的气息自她的鼻子中喷出。霜梨仿佛不堪重负一般拼命地甩着头,抖动着身子,似乎想把坐在它身上的锦然扔下。
  锦然拼命拉扯着缰绳,想拽住霜梨,可是却一点作用都没有。
  跟在后面的方天戟也看出来不妙,他飞身上前,想把把锦然拉到自己怀里,可是霜梨却又一个飞跃,往前窜了四五米,开始狂躁的往前飞奔。
  锦然在马上跌跌撞撞,她虽然手里拉着缰绳,可是根本没有用,头也因为霜梨不断蹦跶而晃得晕晕乎乎,看不清东西。
  这马并不是只是在往前跑,它还时不时的蹦一下,看得追上来的方天戟心脾惧裂。他坐在自己那匹黑马之上,大声的指挥锦然:“然儿!拉紧缰绳!别让霜梨把你甩下去!”
  但是他说的话做起来却不那么容易,要想在颠簸的马背上保持平衡是十分困难的。她原本紧紧抓着缰绳,但是在霜梨的不断动作之下,她手里缰绳也不断向外滑去。
  危险只在一瞬间,霜梨又抽风似的使劲一抖,锦然一把没抓住缰绳,被霜梨甩到身后,她眼看着就要摔倒地上,锦然害怕的闭上了双眼——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
  锦然感觉自己被一双温热又坚实有力的臂膀狠狠得拉入怀中。
  她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方天戟棱角分明又英武的面庞。
  他紧抿着唇,轻轻地将锦然放在地上,他温柔地抚着锦然的发,小声的哄着:“没事了,没事了,锦然。”
  锦然浑身不住抖着,这是她自重生以来,面对死亡最近的一次。她竭力想让自己停止抖动,可是还是忘不了刚刚被甩下马背,直面死亡的感觉。
  大颗的泪珠自锦然的眼眶中滑落,方天戟看到锦然的泪被吓得慌了手脚,他手麻脚乱的拉过锦然,纵然是十分着急,他的动作却十分的轻:“然儿?没事吧?是哪里受伤了吗?哪里疼吗?大夫!快请大夫!”
  到最后,方天戟已经是在大喊了。
  锦然也只是有点害怕而已,她看到方天戟这幅样子,反而是不怎么害怕了,她轻轻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泪水,被方天戟着急的样子逗得一笑。
  尽管还是颤颤巍巍的,锦然还是竭力站了起来,一旁的方天戟焦急的拉住锦然,想说些什么,锦然却是安慰的拍了拍他:“好了,我没什么事,你把我抱住了。倒是你没事吧?”
  锦然有些担心自己刚刚撞到了方天戟。
  方天戟看锦然没什么事,便也放心下来,他笑道:“我浑身硬的像块石头,我还担心我把你撞疼了呢。”
  “锦然!你没事吧?”张家姐妹们在草场的另一头也听到了这一头的惊呼。
  张琪张孜她们几个迅速围了过来。
  张琪和白茉都是一幅焦急的样子,唯独张孜,在锦然望过来时快速的低下了头,她的睫毛不住的轻颤,把头摆到了一边,不愿意与锦然的视线对上。
  锦然自然是没有错过张孜反常的表现。她不动声色得示意一旁焦急的搀扶自己的栗盈。栗盈与锦然也是十分默契。她轻轻地点了点头,走到一旁吩咐人查探去了。
  锦然心里明白,这马是方天戟亲手带来的,也是亲手训练出来的,性子最是温顺无比,怎么会突然狂性大发,把自己甩下马去?
  霜梨是不可能有问题的……那有问题的便只可能是马场了,肯定有人,在草料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对霜梨懂了什么手脚,所以才使霜梨这匹性格温顺的马如此狂躁。
  锦然紧抿双唇,她看刚刚张孜的表现,其实心里是有些怀疑这出把戏是张孜搞出来的。但是仔细想一想,这样做对张孜有什么好处呢?
  自己不过是来这里避暑罢了,过一段日子还是要回京都的。除掉自己并没有对张孜有什么好处,且自己是盛家的小姐,这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若是她被查出,对张孜是绝对没有什么好处的。
  至于张琪与白茉?那就更没有什么理由了,锦然不禁陷入深思。
  无论如何,锦然深叹了一口气,还是等栗盈调查回来再说吧。
  方天戟将锦然带到了马场的庄子里休息。而白茉她们还惊魂未定。
  “小姐!”栗盈急匆匆得跑过来,她悄悄附到锦然耳边说了些什么。
  锦然惊讶的瞪大了爽呀,她几乎是惊恐的看向张孜,张了张口,却没有说话,锦然叹了口气:“我知道是谁在霜梨身上动了手脚,此事我要禀告外祖母,由她老人家来定夺。”
  “别!别告诉祖母!”张孜刷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她面色苍白,不住地绞着自己的帕子:“锦……锦然表姐,你的马是我干的,但是我并不是想害你啊!”
  张孜愤恨的指向白茉:“我是往白茉的黄豆里加了些疯马草,谁知道她最后把豆子喂给了锦然表姐你的马!”
  白茉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她愕然的张开嘴,想说些什么,但在接触到张孜仇恨的眼光后,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是好。
  锦然失望的看着张孜:“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也不是一两岁的孩童了,戕害自家姐妹,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孜愤怒的脸几乎扭曲:“我就看不下去她那副假清高的样子!明明我才是张家大小姐,凭什么她却在那里赢得一世美名?凭什么别人人人都赞她句好?”
  锦然看她这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心里又生气又愤怒:“那就因为你的嫉妒,就要害死她吗?”
  白茉的脸已经失去了血色,她纤弱的身子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锦然失望的摇了摇头,她唤丫鬟将白茉扶住坐下,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了的疲惫:“我只是你堂姐,也不是你的正经长辈,此事我会上报给外祖母,到时候便由外祖母定你的罪。”
  今天锦然完全可以说是受了一场无妄之灾,她实在是没有继续骑马的兴趣,便到外面,与方天戟说清楚。收拾整顿好,与张家姐妹一起回张府了。
  毕竟还要继续解决张孜的事情。
  等一众人到了张府门口,才看到张老夫人等人都迎了出来,这也包括锦然的母亲张氏。张氏的眼睛已经哭得肿了,她抱着锦然不住地流泪:“我的儿呀!怎么出门骑个马却要受这样的磋磨?”
  张氏在接到盛家人的报信得知锦然坠马吓得几乎要晕了过去,立时就要差人备马去找锦然,多亏张老夫人,即使劝住了张氏,不然锦然的车马便要与张氏错过了。
  而此时张老夫人也是气得面色赤红,她狠狠的一捣龙头拐,对着跟着小姐们一起到马场的老嬷嬷责问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出了什么纰漏还是有人要害我的然儿?为何然姐儿坠马了!”
  她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一向积威甚重,此时更是怒不可遏,众人都不敢回话。
  最后还是白茉,她原本站在锦然身后,一众人只顾得上锦然,倒是没有隐在锦然身影后的她。
  只见白茉大声哭泣,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到了张老夫人的腿边,哭诉道:“祖母!是孜儿姐姐她,她原本要害我坠马,谁知机缘巧合却连累了然姐姐!”
  白茉不过一句话,便将事情的罪魁祸首交代的清清楚楚,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也算是清楚有力。白茉此次便打着要张老夫人为自己出头的算盘,毕竟张老夫人平日里对自己十分宠爱,张孜哪怕是欺负自己,事后也必然会被张老夫人教训。
  在白茉心里,张老夫人便是自己唯一的依仗。
  然而,张老夫人却没有像白茉期待的那样。她的脸色迅速变换,张老夫人扫了一样站满仆从的正门,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茉儿,你是糊涂了把,孜儿是你的堂姐,她怎么会害你?”
  她边说话边威严的瞪了一眼走在后面的张琪:“你们小孩子家家,不懂得什么事情,这件事必然是有误会的,可别冤枉了孜儿。”
  别说是已经呆了的白茉,连锦然都十分震惊于此时张老夫人的态度,她张口想为白茉说话,却被张氏暗暗的抓住了手,张氏对锦然摇了摇头,示意锦然不要插嘴。
  锦然虽然不知为什么,可是却也无法,只能退后。
  张老夫人唯恐白茉再说出什么话来,她赶忙带着一家老小往厅堂走去。
  等到了院里,张老夫人再问张孜时,张孜却不再向之前那样迅速招供了,反而大声哭泣起来:“这……。我哪里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些什么?今日是然姐姐坠马;哪里有你白茉什么事?再者,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对然姐姐的马动了手脚?”



第二十八章 世道不公,锦然还家
  要说证据,锦然还真没有什么证明张孜在黄豆上动了手脚的证据,她之前也不过是用了老招数,诈一诈那张孜罢了。
  此时,她也算看出来,这张老夫人,是明摆着要护着张孜了。她甚至也不问问马场上的人,便自顾自下了令:“好了好了,定然是马场的人不精心,吓着然姐儿的马了。”
  她挥挥手,命人搬来不少珍品珠宝,,笑着要锦然压压惊。
  而一旁告状的白茉,身子更是摇摇欲坠,就像是微风中的白纸,飘飘荡荡,她看着仍是微笑的张老夫人,却觉得是那么的陌生。
  张老夫人素日里对白茉是疼爱有加,甚至越过了几个孙女,所以今日白茉才敢向张老夫人诉说张孜的罪行。
  她满心盼望着张老夫人为自己出头,却忘了自己只是个远方亲戚,并不是张老夫人嫡亲的孙女。
  这时锦然才懂得了张氏刚刚拉住自己的深意:哪怕张老夫人再疼爱白茉,但是张孜毕竟是她的亲孙女,况且若是张孜因为陷害白茉名声被毁,张家其他姑娘,以后也没有什么好将来。
  身为张家后院的最高掌权人,张老夫人是深知此事的道理的。
  张老夫人面上不显,心里却也是暗恨张孜的不争气,但是为了家族,却不得不把张孜保下来,她心里飞快的想着对策,表面上也拉着锦然的手不停地安抚:“今个让我们然儿受惊了,这些个燕窝就给锦然拿回去补补身子。”
  她深知此事最对不起的就是锦然和白茉,可是此事必定没法给她们一个交代了,张老夫人疲惫的叹了一口气,把身边的下人都退下,只留下一两个心腹,又淡淡开口:“然儿快回去休息吧。至于茉儿……”
  张老夫人仔细想了想:“茉儿必定是今日吓着了,竟说出这些个胡话来,明个呀,这个大夫,把茉儿送到庄子里养几天吧。”
  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几乎是要判了白茉死刑了。
  “外祖母!”锦然知道不会罚张孜什么,但是她没有想到外祖母竟然要把白茉送到庄子里去。
  庄子里清苦,且远离金陵中心,日后若是想寻个好夫家,白茉一是孤女,而没有人教养,哪能嫁的多好呢?
  “好,谨遵祖母命。”站在下首的白茉打断了锦然的话。她跪下给张老夫人深深地磕了个头,腮边流下一滴晶莹的泪水:“白茉,谢,祖母疼爱!”
  说完话,白茉利落的站起,她把袖子一甩,大步的走出厅堂。
  自那一日白茉走出去后,锦然就再也没有见过白茉,只收到了个白茉遣人送来的荷包,这荷包上绣着精致的朵朵茉莉花,荷包用的布料并不是什么好料子,只是一般的细布,但难得的却是这绣工,针针紧密细致,想来绣这个荷包的人是极为精心的。
  锦然看着这个荷包,想到了白茉那日腮边的一滴泪。她心里有些感伤,如今的白茉就像曾经的自己,凭借着他人的喜爱而活,等那个人不再宠爱自己了,也就没有什么活的方法了。
  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命栗盈将荷包放到了首饰盒子里,自己以后,估计是不会再戴这个荷包了。
  自打白茉走后,张孜也被张老夫人寻了个借口关到了祠堂里,张老夫人给出的借口是为自己的生辰祈福,但知情人都知道是为了磨磨张孜的性子罢了。
  此番不过是小惩大诫而已,估计过不了多久,张孜就要被放出来了。
  其他几个张家的姑娘和锦然也玩不到一起去。不过是闲的时候凑在一起说说话、绣绣花什么的。偶尔去给张老夫人请安,如此这般,便过了一整个夏天。
  转眼便到了十一月,原定是十月便回京都,但是锦然的母亲张氏又各种料理家事,废了一些时间,不知觉兜兜转转,竟然拖到了十一月。
  方天戟前些日子便被京中召了回去,他只来得及和锦然见了一面,便急匆匆得启程了。夏去秋来,正是丰收的时候。而边疆的匈奴们也都磨刀霍霍准备进犯,此时边疆屡屡出现战事,方天戟身为将军,势必是要回去的。
  锦然心里一直到知道方天戟将军官职的含义,可是等到这一天的来临时,心却揪揪得疼,好像有人拿手使劲的拧了一把,别别扭扭的,虽然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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