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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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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是随机的,但其实这签私底下也是有规律的,绝对不会让表演之人丢人罢了。
很快便到了锦然抽签,她随手抽出一根牡丹的竹签,翻到背面,眼睛却睁大了,这不是筝,而是独舞!
她心下了然,望向那边笑的好不得意的盛锦兰,明白必定是她做的手脚罢了……
为何这盛锦兰竟然能在理国公府动手脚?锦然心里默默盘算着。这必定是姐姐府上进了什么藏奸之人,事后要与姐姐好好说道说道。
而一旁盛锦兰的得意的劲儿更是掩都掩不住,坐在她身边的罗依抬头细声细语问道:“锦兰姐姐,什么是这么高兴呀?”
盛锦兰眉飞色舞道:“哼,我让这盛锦然给我得意,她的签被我换了,一会呀,可要给大家跳舞呢!”
罗依面色一白,她今日准备的便是一支舞,她有些担心那盛锦然会盖过自己的风头,着急得问道:“那盛锦然跳的怎么样?”
盛锦兰对罗暇是喜欢得紧,自然也是时时关注罗暇的妹妹罗依的情绪,她笑着安慰罗依:“你放心,这盛锦然自小就学过几天筝,要她跳舞?哼,还不摔个跟头?”
罗依听了盛锦兰的话也暗暗放下心来,捉摸着前面有盛锦然出丑在前,岂不是一会更能显出自己的舞姿优美,遂也专心琢磨起来一会献艺如何艳压众人。
盛锦然并不知道罗依心里的想法,她尚且不慌不忙的品尝着桌上的小点,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
而一旁的栗盈却是急坏了,她可是知道今日自家小姐是不打算跳舞的,且自家小姐的舞姿……栗盈是想都不敢想,她在旁边急的团团转:“小姐,小姐,咱们去找锦绣小姐吧!这签错了呀!”
“好了好了,别转了栗盈。”锦然哭笑不得的制止了栗盈,她轻轻抿一口手中的茶:“哪有这么简单?这签是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的,若是一会不跳,那丢的可就是盛府的人了。”
“小姐那咱们该怎么办啊?”栗盈都快急哭了,而锦然还是不紧不慢的,她笑了:“好了傻丫头,别着急,你家小姐呀,有办法,不过得交代你先做件事。”
宴会上众多贵女有的吟诗,有的作画,显得格外和气有趣,很快要到了锦然独舞了。她不紧不慢的起身,拿起了刚刚交代栗盈找来的东西——一把剑。
第十八章 倾世之舞
今日锦然舞蹈,不是柔软优雅的舞,而是杀气腾腾、破敌上阵的——剑舞。
席上的小姐少爷们看到锦然手里的剑一个个惊讶不已,原本安静的水榭里传满了大家的议论声,所有人都好奇地看着提着剑走到水榭中央的锦然。
刷——随着锦然一把将剑自剑鞘中拔出,所有人只感到一阵寒光从眼前划过,是剑光!随之而来的是锦然柔软的腰肢,好像三月的嫩柳枝条,轻盈的向后仰去。锦然的装扮是与剑极其不搭的,她的裙摆与袖口极大,身上还披着细长飘逸的披帛,可是此时,随着锦然的旋转,那旋开的裙摆却像一朵盛开的粉色芙蓉,绽开一这小小的水榭之中。
她的步伐极美,和着不知何时响起的肃杀的鼓点,花与剑、裙与刃、柔与美,这一切都奇妙而又合理的杂糅在一起,让人生不起一丝奇怪的心。反而跟随着她的舞姿,血脉贲张了起来。
而珠帘对面的方天戟也挺直了腰板,他的眼中异彩连连。方天戟是自幼从军,已经在军营中摸爬滚打了许多年,自然是能看出盛锦然此番的剑舞是带有何等的杀气,锦然的舞并不是花架子,她必定习过剑法,一招一式中都带着剑的俊美与锋利。
随着一声清脆的剑入剑鞘的声音,锦然的舞随之结束。满堂寂静异常,所有人都沉浸在刚刚锦然的倾世一舞之中。
“跳的好!”随着理国公夫人的一声称赞,众人才如梦初醒。
理国公夫人脸上闪过赞赏,她自座上站起,笑着对一旁的张氏说:“锦然这姑娘真是个好样的,这一舞是多么有气势啊!”
“不过是个小孩子罢了,那有您说的那么好呢。”张氏赶忙谦虚道。而一旁锦然的姐姐锦绣也含笑看着。
一时间宴上其他姑娘也有奏琴的,大家一处玩笑,其乐融融。
可是另一边罗依与盛锦兰那边气氛却是不怎么好。盛锦兰阴沉着脸极其不忿,她一把把手里的签扔到桌上。若是在从前,罗依碍着盛锦兰的家中背景还会哄哄她,可是此时她的心情也糟透了,有盛锦然此次剑舞的珠玉在前,饶是罗依舞的再好,也不免失了新意,况且她现在也因锦然绝对可以称得上完美的舞姿而慌手慌脚起来,若是锦然跳的不好也就罢了,反而更能显出自己的好来。可是眼见着锦然跳的很是不错,自己也同是独舞,这席上贵女肯定会将二人进行比较一二,那那时便高下立现了。
罗依忍不住在心里埋怨盛锦兰,这锦然明明跳的那么好,她却说锦然肯定出丑,现在搞得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其实盛锦兰也没有什么错。若是在前世的这时候,锦然确实是不会什么舞蹈,可是锦然与罗暇私奔后,迫于生计,曾在乐坊与一舞娘相识,昔日世家小姐到乐坊帮忙,那舞娘与锦然交好,教了她不少。锦然自己呢,也喜欢跳舞,素日没事总喜欢剑舞,再加上她天资聪颖,才成就了今日之舞。
这为了让罗暇安心读书做出的牺牲,最后却成了罗家诟病她的理由之一。
第十九章 张氏谋算
随着夜幕降临,宴席也快要结束了,各家小娘子也随着来时的家眷家去了。锦然自然也不例外。她的四哥今日也参加了宴会,所以也要护送她与母亲回家。
锦然阔别了前来相送的姐姐便随母亲上了马车。栗盈照例在一边伺候,她正手舞足蹈得讲着锦然今日的一舞以及盛锦兰那张铁青的脸:“小姐您可不知道,锦兰小姐可要气死了呢。”
一旁张氏也是止不住的冷哼:“那个蠢蛋?不就是个庶子之女,却总是耍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亏得此时咱们已经分家,要不然有这样的堂姐,只会连累了我儿的名声!”她边说便慈祥得摸了摸锦然的头。
锦然点点头:“今日还是女儿疏忽了,谁知道她竟能在理国公府里动手脚呢。”
听到锦然的这话,张氏的眼睛也是危险得一眯:“也是,你大姐姐府上却是该清清了,竟然让这种不入流的老鼠混了进去。”
张氏也不愿多谈理国公府上的事情,只见她话锋一转打趣道:“然姐儿,今个在席上见了那么多小哥,你可有喜欢的?”
锦然向来不是个扭捏之人,她也不理母亲的打趣,大方的点头道:“母亲可知道方天戟方少将军?女儿心悦他。”
这张氏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自家女儿竟喜欢上了一个将军。虽然心里是想着让女儿自己做主,可是到这时张氏心里却打起了鼓,言语中也带了几分勉强。
锦然知道母亲一开始必定是理解不了了的,遂也不强求,便自然而然的把话题岔开罢了。
等到了家中,张氏还是心不在焉的,她本以为锦然喜欢的是那种文雅清隽的书生,却没想到锦然竟然更欣赏应英武的将军。倒不是王氏瞧不起武将,只是这将军一上战场,那大半年可就过去了啊,若是再打个持久战,日子更久,没个十年八载都回不来,到时候自己女儿可不就成了半个寡妇了?
心里想到这个,那张氏哪里还坐得住,她也没管锦然,一下马车就匆匆的跑到丈夫盛宁书房里与他一起商量去了。
盛宁正在房内看书,冷不丁的看见自己妻子急匆匆的跑过来还以为有什么大事,没想到却是为了这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他笑着对张氏说:“你这也想的太早了些,锦然翻过年去也不过才十五岁,那就这么早就议亲呢?”
张氏嗔怪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十五岁可就不小了,不少姑娘十五岁就定亲了呢!俗话说的好,姑娘啊,留来留去留成仇。咱们也要早早的为锦然相看起来了!”
这盛宁却对张氏对方天戟的担忧不以为意,他只是一笑:“要我说,这方天戟还算是个不错之选,你想想看,他家中父母已经不在,只一个姐姐远在宫中,那锦然嫁过去岂不是马上就成了管家夫人?况且也没有长辈钳制。”
张氏一听丈夫的想法心下一动,又细细思索起来,这方天戟也是年少有为,手下现在也有了一定的兵马,官职也算是不错,况且现在天下太平,哪里来的那么多仗要打呢?
此时张氏竟然是越想越满意,恨不得立时要方天戟过来提亲了,但她最后还是竭力压制住了冲动,对丈夫说:“你说的不错,但是他的为人品行还是需要咱们细细相看,我这几日也差人去多家打听打听,若是好,咱们家也自己办个小宴,请他家长辈来聚聚。”
第二十章 两人的旅途
而另一头,方天戟还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岳母已经派人四处打听自己了。他还沉浸在白日里遇到锦然的幸福之中。
方天戟躺在床上,手无意识的摩挲着锦然送给他的那个荷包,他脑海里浮现出锦然微微低头露出的那段雪白色的颈。扰的他心绪混乱,他知道不应该出手拦住盛锦兰,那意味着自己要与锦然有牵扯,可他忍不住,他不想看到锦然受到一点伤害,况且——这是自己唯一一次能与她有交集的机会了。
方天戟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能收到锦然送的荷包,他真的是惊讶极了,虽然说自己一直一直都很喜欢锦然,可是他自己心里也非常明白,自己是配不上锦然的。自己不过是个武将,哪怕现在姐姐已经入了宫成了贵妃,可是家中却还是没有什么底蕴。
而盛家却是不一样了,盛家是世家大族,家里更是书香门第。友人挚交家的小公子更是数不胜数,随便挑出一个都是与锦然极相配的,又怎么能看上自己呢?可是虽然理智一直告诉方天戟不要肖想什么,可是,面对锦然,他又有什么能力不心动呢?
锦然不知道方天戟现在在纠结什么,她正查手下胭脂水粉的铺子呢。这是前些日子张氏给她的一处铺子。锦然好歹是从十年后重生而来,对这些胭脂水粉、香膏蜜脂的更了解不过了。
什么蔷薇花瓣挤出的汁子、茉莉花的花粉,直看得铺中掌柜眼花缭乱,因为有了这些未来水粉的大致配方和秘诀,锦然打理的这个铺子在京都便格外流行起来。
铺里卖的鹅蛋粉粉质细腻,轻薄香腻。是用太湖边上的吴兴石,加入固定比例的钛白之粉,拿清水多加淘洗,除却杂质,又加入蛋清、香粉慢慢搅和。放入精致大方的檀木盒。拿丝绸的粉扑轻轻从盒中扑一点在脸上,就算是炎热的夏天,脸还是一样干爽滑腻。
以及那品种繁多胭脂,是使用不同花朵的花汁子调和成的。就拿现在铺子里的玫瑰胭脂来说,是用从西洋运来的大朵玫瑰,采用外层最红艳的花瓣,加上珍珠粉、各种中药材以及极其稀有的冰蚕丝,制成小小的一方,虽然价值不菲,却还是被京城贵女趋之若鹜。
如此繁多的胭脂水粉很快风靡一时,多少姑娘小姐为了一盒香粉大打出手,直让背后的东家盛锦然笑弯了眼。
而张氏也没有想到锦然能将这么个小铺子经营的红红火火。这小铺子本来生意不怎么好,再加上位置也极偏,所以客人都不怎么光顾。可是锦然是愣把它经营成了酒香不怕巷子深的京都第一胭脂水粉铺子。
张氏对自己女儿这份本领也是啧啧称奇的,她是欣慰又高兴。私下里也琢磨着等女儿出嫁,多给她嫁妆里加上几处铺子,凭自己女儿的手段,那些铺子也是差不了的。
日子便一天天过去,私底下张氏派了多少人打听方天戟不提,反正她是越来越满意这个准女婿。样貌英俊、品行端正不说,难得大小伙子还没有侍妾、通房之流,十足的洁身自好。张氏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年轻人。已经先后勒令锦然的几个哥哥与方天戟相交搞好关系了。
锦然从哥哥哪里知道母亲的行为后哭笑不得,她对特地跑到自己这里打趣自己的三哥道:“那你也不许太难为人家,人家方天戟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哎哟哟,还没嫁过去呢,就护上啦?好了好了,我这妹妹呀,看来好日子是要近咯!”锦然的三哥与锦然乃是一双龙凤胎,自幼感情极好,此时他故意叹气,摊开双手,装的垂头丧气,一副为妹妹难过的样子。
直气得锦然不住得捶他:“哪里轮得到我呢!我可知道,母亲近些日子可是在给你相看呢,我呀,不过是等着看罢了。”
臊得锦然三哥也是一副大红脸,两人面对面脸红着,看一眼对方,都噗呵一声,笑开了。
两人玩笑打闹了一阵后,锦然提起了正事:“三哥,今年你就要科考了,还随我和母亲回金陵避暑么?”锦然的母亲张氏娘家在金陵,在当地也是个名门望族。每年锦然及几个哥哥都会随母亲回金陵避暑探亲。
锦然的三哥锦莫叹了口气:“我今年估计是回不去了呢,大哥二哥也有不少公务在身,你和母亲两个人回去,父亲必定是放心不下的,得找个人护送你们呢。”
锦然闻言也是愁的厉害,她自重生以来,还未见过外祖父外祖母一面,自幼两位老人家都是极其疼爱她的,重生之前,锦然一家被流放边疆,锦然外祖家也暗暗的帮助了不少,才勉强保住了一点家人。
所以锦然也是极想回去见见自己的外祖父、外祖母。
而另一头的张氏,心里却是有了这次回乡的护送人选,她打定了主意,却还是需要与盛宁商量一下。
盛宁听了张氏的主意,却是有点不大赞同她的想法,只见他拧着眉到:“方天戟?这样不太好吧?人家与咱们非亲非故的,便叫人家送你们回乡……这……。再说了,咱家也不是没有儿子。”
张氏也是柳眉一束:“你知道什么?一来你与莫儿他们身上事务繁多,我也差人打听了,这方天戟最近也要到金陵办差呢。二来,此次回金陵也是让然姐儿与那方天戟处处,若是好,两个孩子的婚事便定下来,若是处的不好,咱们也是心里提前有个底是不是?”
张氏决定的事可没有人能拗得过,连盛宁也劝不了她。且盛宁听了张氏的一番话心里亦是觉得有几分意思,便也顺水推舟,随她去罢了。
这张氏得了丈夫的准话便马不停蹄的派自己的心腹嬷嬷王嬷嬷往方府下帖子去了。
方天戟在正厅见了王嬷嬷,他听了面前这老嬷嬷的话还有点不敢置信:“你说的是真的?盛夫人请我去护送她和锦然小姐回金陵?”
此时王嬷嬷是满脸堆着笑:“可不是呢方少将军,这段日子我家老爷并几位少爷都忙得很,小姐和夫人这金陵却是不得不回的,所以夫人便遣老奴来问问您,您这段时间方便不方便,能麻烦您护送一段回去么?”
方天戟是高兴地头脑都发晕了,他赶忙说:“没问题,方便呢,我今日也要到金陵去办差,定将夫人及小姐安全无忧的送到金陵!”
张氏得了方天戟的回复也是满意的不得了,之后便是忙忙碌碌的收拾的几日。虽说是回去避暑,可这礼却不能少,还有两人回去的行李背囊,都要一一的准备起来。连带着锦然也跟着连轴转了几日,什么金珠银朵、锦花绣棚的,张氏甚至连锦然的脂粉铺子也搜刮了一遍,而锦然也在这几日的忙碌中,学了不少送礼的讲究和规矩。
经过这几天的忙乱,一切总算收拾妥当。锦然和母亲也终于带着父亲和哥哥们的不舍,踏上了去金陵的路程。
京都到金陵最平稳的路线便是从汾水上坐船过去。锦然这次回乡也不例外。盛家特地包了条船供母女二人回家。锦然原本对旅程期待慢慢,可是没曾想,坐上了船后却开始晕船。
锦然之前并没有做过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晕船,自打上了船后便再也没下过床,一下床她便头昏脑涨,吐得昏天黑地。
方天戟和张氏也是急的够呛,却没有什么法子。
方天戟看锦然难受的厉害,心里是心疼的不得了,索性命船工停靠岸边,凭自己的一身好轻功,上岸直接掳了个大夫来给锦然瞧瞧。
这大夫是个七老八十的老太爷,被抓上来也不害怕,反而一边摸着胡子一边不住的来回打量方天戟和锦然:“你这混小子,担心媳妇下次也要悠着点,以后可不许瞎人。”他一边教训着方天戟一边为锦然号脉,也不管一旁方天戟结结巴巴的解释,慢悠悠得说:“没什么大事,晕船罢了,我给你们开几服药,混小子,每天煎一副给你媳妇喂下,不出三日便没问题了。”
锦然红着脸派人送走了老大夫,她有些害羞,却不得不板着脸:“你以后可不许这样了,你还是朝廷命官呢,这样对你的名声可不好呢。”
方天戟眼睛一动不动得看着锦然,唇角含笑:“好,以后我都不这样了,我就是看你难受,实在是害怕的厉害,只此一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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