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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很甜,冷傲将军追妻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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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皇后此举的目的,借着敲打锦然对方贵妃下手罢了。
  清溪故作乖巧,将锦然主仆二人引入殿中,这大殿也不知道多久没人来过了,也没有被清扫过,虽然正中央有一大佛的雕像,但是其金身却也掉的斑斑驳驳,地面、帷帐上也灰尘密布,甚至檐角上也有蜘蛛结网,显得格外凄凉落魄。
  竟然是殿外还比殿内要好了些。
  锦然心里也是暗暗佩服这皇后娘娘,为了折腾自己竟然也能找出来一个这样的宫殿,在华朝诸多华丽宫室里找出来一个这样没有怎么打扫的佛堂也是难为她了。
  “敢问姑娘,在这样的殿室里面,我该如何礼佛?为佛祖擦拭金身吗?”锦然心里实在好笑,不禁讽刺出声。
  那清溪也是四平八稳,脸皮极厚,估计皇后是依据脸皮薄厚选的心腹把、吧,她开口笑着解释:“俗话说的好,心中有佛自然有佛,皇后娘娘一片苦心才找出这种地方,她是想教郡主您真正的敬佛之道啊。”
  她这一番话说的锦然是哑口无言,这清溪是打定主意要把锦然困到这大殿里了,哪怕是锦然再如何辩得清楚,她也能把这险恶用心说成皇后娘娘的一片苦心。
  “郡主快些礼佛吧。”那清溪遣人送来了不少笔墨纸砚和一本佛经:“眼看着这正月已过,新一年需警神佛,还望郡主能抄上一百份的金刚经。来日捎给祖宗,也算是能体现姑娘的孝心,叫皇室祖先认认郡主您呢!”
  说什么叫皇室祖先认认人,这话讽刺得厉害,明里暗里的指出锦然也不过是个半路被认的郡主罢了。根本算不上什么正经的皇室子女。
  表面上是体现皇后娘娘的关心,其实呢,这话阴损的很。把一旁的栗盈气得浑身直哆嗦,手指甲狠狠的在手心掐出了血红的月牙。
  锦然对皇后恶心的程度倒是早有预料,她淡淡的只是福了福身子,清溪没法从她冷漠的脸上看出什么喜怒。
  她笑着示意地上一个薄薄的垫子:“皇后娘娘特地叫我给郡主您准备了垫子,就怕您跪着抄经的时候伤了膝盖呢,哎哟哟,皇后娘娘可真是心疼郡主!”



第四十章 贵妃震怒,清晏相救
  垫子不知是多久之前的了,浅灰色的布料已经被磨得透明,里面的棉花也被多人跪过,逐渐变得稀薄。
  说是疼爱,但锦然若是真的跪在这垫子上面,大殿的地面是青石板铺筑的,在冬日里地面冰凉又坚硬,这薄薄的垫子压根不顶用。
  “小姐,佛堂清净,您慢慢抄经吧。”看锦然跪在了那殿上,清溪满意的笑了笑,带着身边的几个丫鬟走了,虽然她已经回去复命,但是却留下了身边的老嬷嬷。嘴上说要让这个老嬷嬷照应一二,其实却是为了监视。
  “小姐!”看锦然蹙着眉跪在那薄的几乎没有什么重量的垫子上,栗盈眼中已经蓄上了泪:“小姐您累不累?让栗盈来帮您抄吧!”
  锦然只是摇头,少女身姿单薄。今日出来的匆忙,她身上只披了件极薄的披风,冷风穿过殿堂狠狠得打在她身上。可是她的脊背却丝毫不弯,手稳稳得执笔趴在地上,一篇又一篇得抄写着。
  “郡主可仔细着些,您这字可不能写大了,写大了是不够格给宗庙祖宗上供的。”一旁的老嬷嬷规矩的侍立在锦然身侧,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客气。
  锦然没有理她,心里的冷意弥漫开来。
  这皇后是不敢让自己跪多久的,毕竟皇后虽说是出身世家,但盛家也不是吃素的,锦然身为盛家嫡长女,又是皇上亲封的郡主,此番是不会吃什么苦头的。
  锦然虽然心里明白,可是她毕竟是个女子,素日里身子柔弱,跪在这冷硬的青石板上只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不断地打战,一双膝盖更是已经失去了知觉。想来事后必然是要青紫红肿。
  她虽然心身上难受,可是却不想那么轻易地就像皇后认输,只是暗自咬紧牙关坚持。
  锦然知道皇后心里的如意算盘,无非是等着自己坚持不住,最好直接晕过去、倒过去,到时候皇后再假装刚刚知道的样子:“哎呀,你们这些混账!怎么让盛小姐抄经抄了那么久?”
  直接把事情往身边的下人身上一推就是了。到时候再亲自带着人浩浩荡荡得往这小佛堂一来,把跪在这儿已经饥寒不已,身心俱疲的锦然揽在怀里。
  若是锦然还是前一世那个单纯的小姑娘,若是跪了那么久,突然,浑身华丽而又端庄的皇后一副后悔又担心的冲出来,将自己安慰一番,一副赌咒发誓自己对锦然跪着的事情不知情的样子。
  若她真是个小姑娘,只怕是对那皇后信任得不得了了罢?
  皇后好歹是个世家精心调教出来的大家小姐,对于这种磋磨人,又让人对她没有丝毫怨恨的手段是耍的格外娴熟。
  她是吃定锦然是真是个不知事的小丫头,打算把人哄得死死的。
  可是锦然却是对这种手段了然于心的,她好歹也重生了一回。上一世,她便叫人用这种手段哄得将一颗心都交付了出去,哪怕之后她被暗害了,也稀里糊涂得不知道到底谁是罪魁祸首。
  锦然心里明白皇后的打算,便不打算成全她的如意算盘。
  而那一头的景阳宫内,皇后还在悠闲得喝着茶:“清溪,那丫头跪了多久了?”
  “娘娘,郡主已经在那佛堂跪了半个时辰了。”
  “哦,那丫头刚刚怎么样?”皇后仔细端详手上的指甲的花纹;她漫不经心得问着,似乎锦然只是身边一颗小小的尘埃,轻轻一吹便被吹散了。
  “据说还在抄呢……。也没倒下,也没说些什么话……”更没有求饶,要求站起来。清溪心里默默得佩服这个小姑娘,毕竟如今寒冬腊月,锦然还穿的那么单薄,一跪就跪个半个时辰,许多身体强健的男人都没办法挺下来。
  更何况锦然只是个弱女子,还必须抄经,脖子梗着,双腿跪着,几乎没人能在皇后的这一招下面挺那么久。
  “别管她了,她既然能跪这半个时辰,相比也能再跪半个时辰吧?”皇后原本打算半个时辰一到就去看看锦然,再做戏一番,把这丫头哄哄也就罢了,之后饶是方贵妃有再多话说,那盛锦然若是没有什么事情,她也奈何不了自己。
  可是如今一听清溪说盛锦然还在那里犟着,她心里也生起一股子怒气来,想着这方贵妃那贱坯子的弟媳妇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若是以后再嫁到方家,岂不是要随着那方贵妃同自己作对?
  此番让那盛锦然多跪一会,正好杀杀她的锐气,自己这番作为,也算是替那方贵妃好好管教弟媳妇罢了。
  皇后冷笑一声,也歇了前去佛堂的心思,仍是坐在榻上淡淡得喝茶。
  “皇后娘娘您可不地道吧?”正当皇后懒懒得起来,打算叫人伺候自己穿衣的时候,殿外传来愤怒的女声:“您把我弟媳请到宫里,何不正大光明的请进来?反而偷偷摸摸的,也不和我说一声?”
  方贵妃大步踏入景阳宫,她连通报都不让人通报一声,疾步走到皇后榻前,怒喝一声,凤眸凌冽,嘴角似笑非笑的扬起,吐露出讽刺的语句,显然是已经气急,也不顾得对皇后的礼仪了。
  素日里方贵妃虽然心里对皇后恨之入骨,但是面上却对皇后还是恭恭敬敬,做足了贤妃的里子,也给了皇后面子,同时让皇后揪不出她的一丝错处。
  可是皇后如今却是涉及到了方贵妃的底线,她一向是最珍爱家人的,之前她心中认定的家人只有方天戟和自己儿子,如今方天戟就要成婚,她的底线里便也加了锦然。
  之前皇后的百般手段她都不在乎,也不怕,可是如今皇后却将手脚动到了锦然身上,方贵妃可不打算简单地就放过她!
  “你……。你……。你竟然敢擅自闯进皇后寝宫!”皇后面色铁青,她不顾仪态的吼着。
  “皇后若是不做这种事情,本宫也不愿意擅自闯进您的寝宫。本宫若是再不来,本宫的弟媳的腿怕是都要废了吧?”
  方贵妃说完这句话,便不顾面色忽青忽白的皇后,转身走出了景阳宫,去找锦然了。
  “然儿!”方贵妃看着跪在地上几乎起不来的锦然,眼中一酸,泪水几乎要夺眶而出,她连忙一把扶起还跪趴在地上的锦然,喃喃自语道:“都是我害了你,若不是因为我,你哪里会遭这样的罪?”
  锦然双唇没有一丝血色,她在方贵妃和栗盈的搀扶下缓缓站起来:“娘娘不用担心我,我没事。”
  她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脸色却暴露了她。
  “恐怕……。”太医抚着自己的胡子摇头叹气道:“寒天腊月的,风又这样的大,郡主本身身子又弱,跪了将近一个时辰,这以后怕是会有一定妨碍啊……”
  太医给锦然开了副膏药,又细细的叮嘱道:“郡主您以后每日都需贴这膏药三个时辰,晚间的时候,老臣会来跟您按摩您的膝盖,配合这宫内秘药青华玉露霜,还是会有几分几率恢复无碍的。但……。”
  太医顿了顿:“但若是料理不好,以后怕是对行动都有障碍,以后下雨寒天,膝盖便会如针扎一般疼痛。”
  方贵妃忙不迭得开口:“好,就按照您说的办,只要锦然的腿没有妨碍,一切珍品药品都随意用。”
  等送走了太医,锦然躺在榻上,向方贵妃问出了自己的疑虑:“贵妃您是怎么知道我进宫了?皇后此番动作不是都是瞒着您的吗?”
  她实在奇怪,她本想派人去找方贵妃求救,可是那老嬷嬷看得紧,宫殿周围也都是皇后的人,栗盈实在是出不去。
  方贵妃想到这里也是感慨万千,她擦擦眼角的泪痕:“这就要谢谢清晏了。若不是他凑巧看到你的轿辇在宫门口,来向我报信,我也是不知道的。可恨我竟然叫她瞒了去!”说到后面,方贵妃的语气中充满了恨意。
  “然儿你放心,此次皇后暗算与你,我定然不会放过她。”方贵妃冷笑道。
  锦然乍一听清晏的名字,也是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会,才想起来他是那个在宴席上提醒自己的人,心里也不禁对那萧清晏好感大增:“娘娘不必如此。但是那萧公子,我日后定然要好好谢谢他。”
  锦然的话音未落,屋外便传来通报声:“娘娘,萧侍读来探望锦然小姐。”
  “快把萧侍读请进来!”萧清晏是方贵妃皇子的侍读,一向颇得方贵妃的青眼。此时他更是救了锦然,方贵妃更是对他充满感激之情,赶忙叫人将萧清晏请进来。
  萧清晏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袍子,头发梳再头上,拿着顶浅蓝的翡翠发冠梳成一个髻。端的是君子端方。
  可是这君子却是焦急得不得了,他刚到点钟后,急匆匆得向方贵妃行了个礼,焦急的问道:“贵妃,郡主她如何了?腿还有什么问题?碍不碍事?”
  他没有注意到埋在床铺深处的锦然,还以为锦然不在呢。
  方贵妃微微一笑:“瞧着一连串问题。我可回答不上来。这样吧,你去问问正主吧。”
  而锦然也坐起了身,她感激得对呆愣住的萧清晏说道:“多谢公子相救之恩,若没有公子提前报信,我这腿说不定就要毁了。”
  临了她苦笑一下。



第四十一章 清晏心事,天戟震怒
  方贵妃也在一旁感谢:“真是谢谢清晏,平日里皇儿逢你照顾,此刻你又救了本宫的弟媳,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你了。”
  萧清晏只道是自己本分,其余的话也不再多说。
  方贵妃见他这样,私下里也是有自己暗自的考量。
  主要也是因为这萧清晏虽然是自己皇儿的伴读,其实却与自己这一脉关系没有多亲近,当初也是皇后亲自下旨,那萧家才不甘不愿地将嫡子送来做伴读。
  他成了五皇子伴读后也是恪守本分,一丝多余的事都不做,除非是那种五皇子亲自吩咐且不涉及自身的事他才愿意勉强一做,例如上次年宴上对锦然的相救。
  今日这萧清晏竟仗义相助,及时通风报信。实在是由不得方贵妃多想。
  她见萧清晏沉默不语,心里暗自笃定可能是盛家与萧家有旧,那萧清晏才愿意救了锦然,若是如此,自己在这里便有些多余了。
  想到这里,她便极有眼色地借口要看看煎的药,出去了。
  萧清晏看着还在苦笑的锦然微微一笑:“没事,这不是有我么?我不会让你的腿毁掉的。”
  他这话说得有丝暧昧,锦然一愣,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两人之间一时安静下来,皆都不说话。
  “你……方天戟为何不来看看你?”萧清晏一时间沉不住气,开口问道。他这话看似漫不经意,实则问时却是有点紧张的。对于方天戟竟然没有时时护着锦然,萧清晏心里不是很满意,若是自己能去了锦然,自己定然不会让她委屈如斯。
  “他还不知道吧?”锦然浅浅笑道,“这种事我自己便能解决,就不麻烦他了。他如今在兵营里操练,这种内宅的事情何必让他烦心呢?”
  锦然说话时颇为平淡,但是停在萧清晏的耳朵里却是一时间让他心里难受起来,他本不想与锦然第二次见面就问出这种问题,可是心里难免还是意难平:“方天戟他……你嫁给他,他能带给你什么呢?你还要因为他的原因被这样对待?”
  萧清晏说完这句话,便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矩,这个问题对于现在二人的关系来说,还是有些太过了。他轻轻抿抿了唇,却没有收回自己的那句话。
  锦然被他问得一愣,她实在没想到萧清晏问了自己一个这样的问题,她抬头一笑,轻轻将一缕调皮的碎发挽与耳后:“我嫁给他,不是因为想要他带给我什么,而是因为我能带给他什么。要是我单纯得想找一个为我助力,没有一点麻烦事、没有亲友拖累的丈夫,那岂不是找个孤儿更好?”
  她轻轻抬头,金色阳光斜斜倾斜在她脸上,柔和了锦然的表情:“我想嫁给他,是因为他,就是他,其他的亲眷、官职、附属的一切都是他的一部分。我既然选择了嫁给他,就会接受他的一切。”
  萧清晏看着这样的锦然,微微一叹:“就是因为你这样,我才越来越放不下你……。”
  他的声音近乎自语,声调很小,锦然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好奇地歪了歪头,疑惑地眨了眨眼。
  “没事。”萧清晏洒脱的一笑,他在绝对控制事态之前,是不会让自己的心思被锦然知晓的。
  “锦然!”方天戟大步走了进来,他的声音分外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到殿前,也不顾坐在锦然床边的萧清晏,一把拉住了锦然的手:“然儿,你没事吧?我听姐姐说,你……。”
  “我没事。”方天戟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锦然调皮地拿手指挡在了唇边,她调皮地笑笑:“我要是有事,就早不在这里待着,而是打到皇后门前去了。”
  方天戟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他看着锦然盖在厚厚的被褥之下的双腿,心痛地几乎说不出话来,他猛地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去,锦然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呆子!我还在呢,你要去哪儿?”
  方天戟面色冷凝:“我去找那皇后!”他反手拔出身上宝剑,剑峰寒光一闪,透着几分冷硬。
  锦然摇摇头:“你去哪里有什么用?难道还要打一顿皇后替我出气?这也太意气用事了。”她知道方天戟断不会如此莽撞,但还是对他的行为摸不着头脑。
  方天戟一手持剑,一手轻轻的摸了摸锦然的头:“不,我这样到皇后殿内,不出一刻功夫,这么大的动静,皇上必然会知晓皇后无理害你的事情。”
  锦然瞬间就明白了方天戟的意思,皇后背后势力错综复杂,若不把此事闹大,到时候皇上必定会忌惮其势力,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后不了了之。
  方天戟到皇后殿内讨回公道,也是另类的逼皇上一把。
  不过持剑闯入皇后殿内,皇上心里肯定也会留下不小的疙瘩。
  锦然有些担心的拉住了方天戟的衣角,她沉默不语,抬头看着方天戟,不想让他去。
  方天戟安慰的笑笑,朝一旁坐着的萧清晏道:“萧侍读,还劳烦您帮忙照看锦然,我去去就回。”他轻轻握握锦然的手,转身离去。
  不说锦然这头如何忧心。单说皇后那边,她自方贵妃闯入景阳宫后便气得浑身发抖,清溪见皇后大口喘气,一副随时都要昏过去的样子也被唬得不轻,忙将皇后扶到一边坐下,给皇后倒了一碗茶来。
  皇后刚把茶碗拿到手里,想到方贵妃刚刚离开的样子,也顾不得上喝什么茶,她狠狠将茶杯向地上扔去:“那方贵妃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到本皇后宫里拿人!”
  她摔了一个杯子还不过瘾,又将桌上的其他的茶具、瓷瓶两两三三的全扔到地上才算勉强平复了一丝怒气。
  不多时,地上便铺满了一地的碎瓷片,什么粉瓷、白瓷都化为了地上的碎片残渣。
  皇后犹然觉得不足,她大声呵斥清溪:“贱丫头,还不快来收拾。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果然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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