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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脉香[金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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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夜风吹来,阿欣打了个寒颤,睡意也消失了。
    她搓了搓双臂,再瞅瞅周遭漆黑的夜色,以及婆娑的树影,心中不由一阵害怕,挪动了下臀部,稍微靠近了崔锦,小声地说道:“大姑娘,已经两更了,要不要回去了?”
    这段时日以来,大姑娘天天夜里都在湖边坐着。
    起初她没跟着,发现的时候险些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大姑娘想不开呢,吓得她都不敢离开大姑娘了。可是接连数日下来,她发现大姑娘压根儿就不是想不开。
    她知道大姑娘肯定是别有用意的,只好继续寸步不离地跟着。
    崔锦睁开了眼。
    她的声音里毫无睡意,“再坐一会。”
    阿欣问:“大姑娘明天还要继续么?”再过一段时日,都要入秋了。夜里在湖边这么坐着,迟早都要得病的。
    崔锦说:“再坐几天便好了。”
    算起来,阿宇也差不多该从明州回来了。
    过了小半个时辰,崔锦终于从湖边站了起来。她松动了下筋骨,方与阿欣缓缓地踱步回梧桐苑。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巡夜的人,崔锦幽幽地看了他们一眼,重重地叹息。
    何为幽怨,演绎得淋漓尽致,让巡夜人都不禁打了好几个寒颤。
    进了梧桐苑后,崔锦让阿欣回房歇息了,也无需她守夜。阿欣乏得不行,应声后便回了房里。崔锦独自一人穿过寂静的游廊。
    蓦然间,有一黑影闪现。
    崔锦大惊失色,正想大喊出声时,一只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熟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别喊,是我。”
    认出了声音,崔锦迅速冷静下来。
    是闵恭。
    她摆手示意。
    闵恭问:“当真不会喊出声?”
    崔锦点头。
    闵恭这才松开了崔锦的嘴巴。崔锦当即后退了数步,她蹙起眉头,冷冷地看着他:“闵家郎君夜闯崔府不知所为何事?”
    闵恭道:“谢家五郎弃了你。”
    “那又如何?”
    闵恭说:“你当真倾心于他?”
    “是又如何?”
    “你倾心于他什么?”
    崔锦蹙眉道:“与君无关。”闵恭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我以前便知你无情无义,如今方知你岂止是无情无义,你还没心没肺。你身边有个唤作阿宇的随从对吧。我在明州见到了他。”
    崔锦心下一惊。
    闵恭又笑道:“你且放心,我们目的一样。不过你并非真的倾心于他,我很高兴。”所以才会忍不住半夜当了一回偷鸡摸狗之辈。
    他又道:“谢恒很快便会回燕阳城。”
    崔锦抿紧唇瓣。
    闵恭说道:“此事一过,你莫要再与谢恒有任何牵扯。以前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我之前所说的话也依旧作数。”
    说罢,他冷不丁地探前脖子,在崔锦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随后消失在夜色之中。
    崔锦捂住脸颊,一双眼睛瞪得宛若铜铃。
    这……这个无赖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四章

听完阿白的禀报后;谢五郎的脸色变得凝重。他沉默了半晌,方开口道:“阿墨,吩咐下去;明日启程前往明州。”
    阿墨连忙应声。
    待阿白退下后,王四郎悠悠地走进。瞧见谢五郎的神色;他问:“要去明州了?”
    谢五郎道:“明州传来消息;不知真假;但无路如何得亲自去探一探。”
    王四郎的神色也不由凝重起来。
    “是有关太子殿下的消息?”
    谢五郎颔首。
    王四郎道:“我也陪你去一趟明州;随后一起回燕阳吧。五郎此番出来;已有半年不曾回去了。巫族与谢家的人都很是挂念你。”
    听到此话;谢五郎的脑子里蓦然响起一道清丽的女声。
    “五郎五郎;你可会带阿锦回燕阳城?”
    那时的崔氏躺在自己的怀里;温香软玉的身子就那般亲密地与自己紧贴着;他能闻到一股清新的幽香,萦绕在他的周遭。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快活。
    即使他看不见;可他知道她的眉眼一定是弯着的。
    阿墨说,崔氏看自己时,眼睛里似有璀璨星辰。他从未见过星辰,但他想一定是极为美妙的东西。
    蓦然,王四郎大笑起来。
    他边晃脑边道:“此回出来果真是值得了,竟能见到五郎露出如此神思。以往陛下还以为五郎与我太过亲近,曾戏言索性断了那个袖。如今看来,断袖是不必了。”
    王四郎再次哈哈大笑。
    谢五郎却是冷冷一笑:“我谢恒岂是断袖之人?陛下简直是胡闹。”
    “五郎呀五郎,平日里提起断袖你也不曾恼怒。今日竟是恼了怒了,此番来洛丰,果真是值得呀值得呀。”王四郎晃着脑袋,将声调拖得极长。
    谢五郎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
    谢五郎离开洛丰城的那一日,是个极好的天气。奢华的马车浩浩荡荡地行驶在最繁华的大街上,前来相送的自是少不得当地权贵。
    百姓们目送着谢五郎离开的同时,也没有忘记崔锦的存在。
    不少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依旧是崔氏女。
    谢五郎真的离开了洛丰城,然而被弃的崔氏女仍旧留在了洛丰城,落魄孤寂地像是一抹幽魂。茶肆里的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嘴皮子一张,更是将崔氏说得凄惨落寞。
    茶肆里的宾客听得津津有味。
    “说起来,崔氏女幸亏有秦州崔氏护着,看在秦州崔氏的面子上,才不至于灰溜溜地回去那穷乡僻壤之地。若无崔家护着,怕是早已在洛丰待不下去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崔氏也是个有能耐的,短短数月间,竟能在洛丰掀起这样的轩然大波。如今整个洛丰城,倒是无人不知崔氏女了。”
    “哼,无人不知又如何?到底都是些坏名声。依我看,崔氏女不是下嫁破落户,就是与青灯为伴。好人家哪会要她?”
    ……
    茶肆里的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得热火朝天。
    而此时茶肆的雅间里阿欣气得脸色发青,她跺跺脚,说道:“男子汉大丈夫的!个个都跟长舌妇一样!太可耻了!”
    阿欣气得脑袋都快冒烟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我们家大姑娘能嫁的人多着呢,他们想娶也未必能娶得到!”
    与气得头发快竖起来的阿欣相比,崔锦显然要冷静得多。外头的闲言蜚语,她仿若未闻,悠哉游哉地品着香茗,瞅见阿欣这般模样,她还很有心情地笑出声来。
    “阿欣,冷静些。”
    阿欣愤愤地道:“大姑娘,这该如何冷静!外头那些人太过分了!大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他们就这般堂而皇之地议论。”
    崔锦淡然地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有议论也是意料之中。”
    阿欣嘟囔道:“大姑娘的大事不就是找一户好人家么?嫁人生子,侍候公婆,当好一个主母,与夫主和和美美。”
    崔锦含笑道:“人生在世,能做的事情还有更多。”
    起初在樊城的时候,她最大的愿望便是嫁给赵三郎,成亲后管教好他,与他琴瑟和鸣,然后就这般和和美美的一辈子。
    然而,当上天开始庇佑她了,赐予她寻常人不能得的神技时,她便知道这是上天给她的一个机会。她拥有了以往不能有的本钱,她值得更好的男人。
    而后,她遇上了谢五郎。
    也多亏了他,她方知她自己有更多的能耐。身为女子,她所追求的可以不仅仅是一户好人家,亦或是在后半辈子中将所有目光只放在自己的夫婿身上。
    上天赐予她这样的神技,是在引领着她,是在告诉她。
    女子亦能当自强!
    只是这样的言语,她不会告诉阿欣。她此时的思想已经发生了变化,告诉阿欣,她也只会懵懂不知,甚至会觉得自家姑娘疯了,竟敢与泱泱晋国所推崇的主流而作对!
    阿欣似懂非懂地道:“不管大姑娘做什么,肯定都是对的!”
    崔锦微微一笑。
    。
    日落时分将至。
    茶肆里的宾客渐渐散去,说书先生也归家了。阿欣干坐了两个时辰,已经有些乏了,在坐地屏风前打着瞌睡。
    直到茶杯与桌案轻轻一磕,阿欣才猛地惊醒过来。
    她抬眼望去。
    大姑娘已经喝完最后一杯香茗,而桌案上已有两个茶盅,一盅是兰贵人,一盅是五指山雪茶。她说道:“大姑娘要回去了么?”
    崔锦道:“不急,再让掌柜来一盅雪茶。”
    阿欣只好应声。
    片刻后,小二端来一壶雪茶。崔锦又让阿欣拿了一个新的茶杯,她提起茶盅,斟了两杯新茶。阿欣诧异地道:“大姑娘,你这是……”
    崔锦道:“再过一盏茶的功夫,你便出去将停在西北方的马车里的人请过来,记得从茶肆的后门进来。”
    阿欣点点头。
    待一盏茶的功夫过后,雅间里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着墨蓝衣袍的男子出现在崔锦的面前,他眯着眼,问:“你早知我在外头?”此人正是闵恭。崔锦给阿欣使了个眼色,阿欣当即后退数步将门关上了。
    “郎君请小声一些,莫要惊扰了周围喝茶的客官。”
    阿欣不说还好,一说闵恭的脸色便不太好看。他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汉,竟偷偷摸摸地从后门进来,如今还让他小声一些,活脱脱跟做贼一样。
    他闵恭就有这么见不得光么?
    崔锦说道:“我为郎君烹了茶,还请郎君品尝。”
    闵恭心中本是有气的,但是见到坐地屏风前的崔锦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穿着宽袍大袖,露出皓白的手腕,手中握着薄胎瓷杯,一旁还有袅袅上升的熏香。
    冷不丁的,闵恭便气不起来了。
    他也不知为何,一见到这样的崔锦,那一点恼怒,那一点不悦,就随着熏香飘到了窗外,渐渐地消散了。总觉得这样安安静静的一个美人儿,就该温柔地对待。
    他坐了下来,捧杯喝了口雪茶。
    闵恭不爱喝茶,他喜欢喝酒。只有在喝酒的时候,他胸中才有那种肆意飞扬的快感。欧阳小郎亦爱酒,是以与他一起时,常常都是在喝酒。
    崔锦含笑问:“味道如何?”
    闵恭很直接地道:“尝不出。”
    崔锦轻笑一声:“闵郎不觉此茶入口甘苦,过后嘴中却是一片甘甜,就连咽下唾沫也是甜的。此茶单名一个雪字,唤作雪茶,茶味就如你我一样,只能先苦后甜。”
    闵恭先是一怔,随后露出笑容。
    “所以我才说我们是一样的人。”
    一样的出身,只能依靠自己向上奋斗。她是最适合他的正妻。
    崔锦说:“我知晓闵郎这些时日以来在欧阳小郎面前为我美言了不少,只是……阿锦虽处谷底,但亦有能力爬出。闵郎的好意,我心领了。”
    闵恭不由蹙眉。
    “你怎么如此不识好歹。”话音未落,闵恭登时明白了,他紧皱双眉,问:“你是在担心谢恒?”
    崔锦垂下眉眼,说:“谢家郎君位极人臣,而阿锦只是区区女子,即便有心可也无力。”此话一出,闵恭的拳头就紧紧地握住了。
    崔锦此话说的是她自己,可何尝说的又不是他。
    “有朝一日,我必定护你周全,不受任何人欺压。”
    崔锦起身,缓缓地一拜。
    “多谢郎君。”
    此举,是接受了。
    闵恭心中一喜,她之前一直在拒绝自己,如今却是头一回应承了自己。这样的转变让他心中愉悦起来,甚至在想着定要更加努力地往上爬,如此方能护她周全。
    他正想扶起她时,阿欣已是先扶起了崔锦,一脸警惕地瞪着他。
    闵恭只好作罢。
    。
    待闵恭离去后,阿欣不解地问:“大姑娘,你与闵家郎君……”
    崔锦摇了摇头。
    她前日无意中在画中得知闵家郎君在她走出茶肆的时候将她掳了去,在马车里又轻薄了她一下。她思来想去,只好先缓一缓他。
    闵恭是可以拉拢的人,以后他必能成大事,可以成为她的靠山。只不过,她不愿靠山用婚姻换来,且如今谢五郎虽然离去了,但有了前车之鉴,她摸不准他会不会回来。
    与他亲密相处了一段时日,她晓得这个男人骨子里也是高傲的。
    即便他戏耍了她,可她知道一旦她与闵家郎君有所牵扯,兴许他又会做出可怕的举动来。目前而言,对于她来说,谢五郎是要远离的瘟神,闵恭也是暂时不能接近的无赖子。
    上次蓦然间偷亲了她一口,她还记着呢。
    不过如今她也不能得罪闵恭,思来想去,她只能运用女子天生就有的优势,先稳住他,再伺机而行。男人用得好,也能成为她的助力。
    崔锦起身。
    “回去吧,今日之事切莫与大兄提起。”
    “是。”
    。
    那一天崔锦从茶肆里回去后,便连着好几日没有离开过梧桐苑。她一直待在厢房里,连饭食也是在厢房里吃的。
    阿欣也不知自家姑娘在鼓捣什么,只知大姑娘一直翻着老爷留下来的竹简。终于在第四天的时候,崔锦离开了厢房。
    她唤来了阿欣。
    “你去打听下,阿叔可有在家中?”
    片刻后,阿欣归来。“回大姑娘的话,大爷在家中呢。大爷身边的随从还说大姑娘若想来向大爷请安,现在便可以过来。”
    崔锦听后,毫不犹豫便道:“走罢,便去向阿叔请安。”
    崔锦到了崔全所在的院落后,先是请了安,而后大大方方地落座。崔全打量着自己的这位侄女,这段时日以来,外头闲言蜚语漫天都是,方氏也多次向自己吹枕边风,只是崔全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一一挡下。
    他说:“贵人已经离去,你要如何爬起?”
    崔锦道:“请阿叔给阿锦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阿叔自会知道阿锦是如何爬起。”她敛衽一礼,又说:“阿锦今日过来还有一事相求。”
    “哦?”崔全挑眉,他道:“何事?若是与燕阳城那位有关的,我们崔家也只能说是人微言轻。”
    崔锦笑道:“非也。阿叔在洛丰城郊外可是有一座布庄?”
    崔全愣了下,半晌才想起自己的确有一座这样的庄子。是很久之前秦南王赠予他的,只不过洛丰繁华,布庄亦是不少,他的布庄里头染出来的布料虽然不差,但也不是最好的,久而久之,在众多布庄之中便显得稍逊一筹,做出来的成衣搁在铺子里也卖得不怎么好,每个月挣的金也仅仅能够维持布庄的一切开支。
    不过崔家也不缺那点金,加之又是秦南王所赐,是以便也没怎么打理。
    如今听崔锦提起,崔全便说:“的确是有一座布庄。”
    崔锦说:“不知阿叔能否让阿锦打理这座布庄?”
    崔全想了想,爽快地道:“你们一家来了洛丰这么久,你爹又是我堂弟,我本来也该送你们一份见面礼的。正好你现在提起了布庄,索性便将这座布庄送给你们一家。”
    崔锦不曾想到崔全会如此大方,连忙拜谢。
    方氏得知后,心里恼得不行。
    崔全说:“你恼什么,不过是个破落的布庄,地处偏僻,即便是卖掉也得不了多少金,里头还养着一群秦南王的人,前些时日你不还头疼这个布庄么?现在正好当作人情送给他们一家。这若传了出来,堂弟一家落魄如斯,我们崔氏仍旧如此接济他们。一来我们能摆脱秦南王的布庄,二来我们还能得一个重情重义的名声。迟些时候朝廷便会派人过来视察,恰逢考察之时,有此名声加持,兴许还能博个升官的机会。”
    方氏一听,也不恼了。
    她道:“还是夫主想得长远。”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五章

崔府里头的人很快便晓得了大房要将洛丰郊外的布庄交给崔九一家打理,不过话是如此说,而崔元与林氏早已去了避暑;也只剩崔湛与崔锦兄妹。
    且崔湛性子沉闷,又是个极少开口的人;而打理布庄又是些琐碎的俗事;自然而然的便只能由崔锦一人做主。
    这几个月来,有关崔锦的闲言蜚语闹得满城皆知。
    无论是哪一件事;都能让洛丰城百姓在茶余饭后说上个大半天,只是大部分人都忽略了一事。崔锦纵然在洛丰城掀起了轩然大波;但她仍然只是个没有及笄的少女。
    最留心此事的人莫过于是与崔锦有血缘关系的堂妹崔沁。
    她一知晓母亲将郊外的布庄交给崔锦打理时;硬是在方氏身旁撒泼打滚了足足一个时辰。即使方氏与她解释了利弊;可崔沁仍旧不服气。
    方氏无奈之下只好板着脸训了崔沁一顿。
    崔沁被训了,泪珠子哗啦啦地流下。哪有当娘不疼女儿的?方氏被她哭了一会,也心软了;口头上应承了她待她及笄时给她的嫁妆里再添几间铺子。
    崔沁心里头那口气才消了不少,只不过她依旧贼心不死,想方设法地在崔柔面前说了一顿,企图挑拨离间。当她见到崔柔神色晦明晦暗时,方满意地离去。
    当天晚上,崔柔便去了梧桐苑。
    “锦堂妹,我知你是个极有主意的人,只是不妨实话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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